① 英國黛安娜王妃的簡介,要是有她兒子的就更好了
黛安娜·斯賓賽閣下出生於1961年7月1日傍晚時分,重7磅12盎司。她是奧索普子爵夫婦的第三個女兒。父親雖然不是直截了當流露出失望不滿之色,可也絲毫沒有掩飾原本喜悅期盼之情的驟降。這個家想要一個可以繼承斯賓賽姓氏的男孩子已經好久,父母親甚至根本沒准備女孩子的名字。一星期後,他們才用母親和一個斯賓賽家族祖先的名字,為小女嬰取名為黛安娜·弗朗西絲。
家族傳人
黛安娜出生前18個月,母親曾生過一個名叫約翰的男孩子,但只活了10個小時就夭折了。斯賓賽夫婦熬過一段心痛欲碎的日子。家族中的長輩不斷施加壓力,他們懷疑母親有什麼毛病,不然為什麼總是不停地生女兒。當時只有23歲的奧索普子爵夫人被送到倫敦不同的診所作各項私人檢查,對驕傲、倔強的子爵夫人來說,這段充滿羞辱和不公平的經歷真是刻骨銘心。
或許就從這個時候,斯賓賽夫婦間悄然埋下了日後離異的導火索。或許,他們一直就沒能從喪子之痛的陰影中擺脫出來。黛安娜3歲時,母親終於生下盼望經年的弟斯賓賽家族的一脈香煙總算有了傳人。
王室交情
早在15世紀,斯賓賽家族就是歐洲最富有的羊商之一。查理一世在位時,他們捐了伯爵爵位,在北安普敦郡起建奧索普大屋,得到刻有「上帝庇佑權力」箴言的家族徽章,同時開始收藏大量古玩、書籍、藝術品。
接下來的三個世紀中,斯賓賽家族成員逐漸介入權力機構,經常出入白金漢宮、肯盛頓宮和威斯敏斯特宮。雖說斯賓賽家族從未到達權力的頂峰,但在通往權勢的走廊中,卻毋庸置疑地佔有不可動搖的一席之地。他們與英王查理二世、馬爾伯勒公爵、德文郡公爵、阿伯肯公爵,甚至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芝加哥幫派大佬艾爾·卡朋都扯得上血緣關系。英王愛德華七世是黛安娜祖父老斯賓賽伯爵的教父,而「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愛德華八世當年曾正式追求黛安娜的祖母,沒當成王後的斯賓賽伯爵夫人後來成為王太後和伊麗莎白女王的宮廷侍女。
宮廷侍女是令英國人深感自豪的一種古老而高貴的職業。她們必須具有毫無瑕疵的教養,精通穿衣之道,善與各色人等周旋,通曉進退應對禮儀,非系出身名門的女子不能擔當這份工作。黛安娜的父親做過英王喬治六世和伊麗莎白女王的宮中侍從,一度約會女王的妹妹瑪格麗特公主。黛安娜在諾福克的童年故居公園屋則是得自母系一族。黛安娜的外祖父摩利斯費莫伊男爵曾是下院保守黨議員,也是喬治六世的射擊和網球夥伴,公園屋就是喬治六世所賜。外祖母為婚姻放棄鋼琴家的事業,作為王太後的宮廷侍女,任職達30年,她也是王太後最要好的女友。盡管黛安娜出身平民貴族,但她們家與王室可說有著幾輩子的交情。
奧索普大屋
家族的顯赫,祖蔭的濃郁,對幼小的黛安娜而言,與其說印象深刻,不如說飽受驚嚇。每次到祖父居住的奧索普大屋去,黛安娜都覺得受罪。那兒有太多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暗角落,幽深的走廊中掛滿仙逝已久的祖先畫像,他們傲慢冰冷的目光無所不在地緊跟在她身後。
祖父對這幢大屋中的每一幅畫像、每一件傢具的歷史都了如指掌,大家又叫他「館長伯爵」。他常常手執拂塵,隨客人們一起遍游大屋。有一次,在大屋圖書館,他竟一把奪下丘吉爾叼著的雪茄。他才不管你是誰呢,在這塊領地上,他的地位至高無上,神聖不可侵犯。黛安娜懼怕祖父,卻深愛祖母。斯賓賽伯爵夫人在當地以經常探訪病患者、殘疾人而聞名,她從不吝嗇任何慷慨大方的字眼和手勢。黛安娜自幼深受體貼入微、富有同情心的祖母影響。
公園屋
如果說奧索普大屋更像陰氣森森、華美壯觀的博物館,黛安娜的童年故居公園屋就是不折不扣、舒適溫馨的家。樹木掩映中的公園屋擁有10間睡房、寬敞的停車庫、室外游泳池、網球場和板球場,包括廚子、管家、私人家庭女教師在內的六個全職仆從,服侍黛安娜一家六口。黛安娜的睡房在一樓,從奶油色的窗口望出去,開闊的原野與疏樹草原拼圖般相嵌,青松、白樺、紫杉點綴其間,小牛在吃草,兔子和狐狸竄來竄去,6英里開外的諾福克海
岸的氣息徐徐吹襲。
斯賓賽的孩子們喜歡在湖邊喂鱒魚,在花園玩捉迷藏,騎上樓梯扶手往下滑,帶著長耳小獵犬四處亂逛,一邊聽林間縈縈繞繞的風聲,一邊找尋鴿子蛋。夏天就更棒了,他們可以在溫暖的室外游泳池游泳,在附近的海灘野餐,在他們自己的樹屋中嬉戲。
像姐姐們一樣,黛安娜3歲開始騎馬,很快對一切小動物著迷,越小越好。她的寵物包括倉鼠、兔子、天竺鼠和小貓。每當她的小寵物不幸死去,她都十分盡責地為它們舉行葬禮,除了金魚是「水葬」在抽水馬桶中,其他小寵物們均被小心放置在硬紙板鞋盒內,黛安娜會在雪松掘個洞,讓它們入土為安。
吃飯時間孩子們總是與保姆在一起,菜式簡單而一成不變。早餐麥片粥,午飯是肉末和蔬菜,每星期吃一次魚。父母親溫文爾雅卻又遙不可及,弟弟查爾斯長到7歲才與父親坐在飯廳里一起吃飯。
奧索普子爵夫婦也是在這樣循規蹈矩的童年教養下長大,他們如此這般帶大自己的孩子,覺得天經地義。
公園屋左鄰右舍都是王室親戚朋友,自然而然構成門當戶對的社交圈子。斯賓賽家與王室間的走動並不頻繁,實際上,孩子們把參觀女王冬令行宮之類的邀請視為畏途。小黛安娜甚至覺得女王的私人府邸桑君漢有種古里怪的氣氛,她實在不喜歡。有一次,她甚至踢打尖叫,拒絕前往。直到父親說,不與別的孩子一起玩,是非常沒有教
養的行為,她才安靜下來。
如果當時有人告訴她,將來有一天,她會以儲妃身分躋身王室,出入桑君漢,她不嚇得一溜煙跑個沒影才怪呢。
永恆創痛
無論如何,桑君漢帶來的不快畢竟是短暫的。父母親婚姻破裂造成的困擾才是黛安娜心底永遠的創傷。
想當年他們也曾傾心相愛,1954年舉辦的盛大婚禮,由於女王和王太後是座上嘉賓,更成為當地盛事,顯赫一時。這一切彷彿都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
14年來,奧索普子爵從未懷疑他們是幸福的一對,直至決定分手這一日,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要給家族帶來男性繼承人的長期壓力早已醞釀著婚姻的危機,曾令年輕的子爵夫人無限嚮往的生活方式,變得日益枯燥和沉悶。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們不知不覺在離異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公開場合,他們仍然維持貌合神離的笑容,關起門來,滿不是那麼回事,死一般的沉寂或是刻毒的對罵都在所難免。黛安娜清楚記得,她曾躲在客廳門口,偷看父母激烈的爭吵。
1967年夏天,他們達成分居協議。
那是黛安娜靈魂深處抹不掉的一段記憶:
她靜靜坐在公園屋冰冷的石階上,緊緊抓住鍛鐵雕花的樓梯扶手,周圍一片嘈雜。
她聽到父親把皮箱裝進汽車行李箱,母親的腳步聲敲打在前院的石子路上,車門被重重關上,引擎轟鳴,又漸行漸遠,母親駕車駛過公園屋大門,走出了她的生活。黛安娜那年只有6歲。 她太小了,根本不可能理解這一切,但被遺棄和背叛的孤寂卻沒齒難忘。她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她是個讓父母討厭的孩子,沒有生為一個男孩的犯罪感嚙咬著她幼小的心靈。
黛安娜常常帶弟弟去桑君漢墓地,站在無緣相見的小哥哥約翰那塊爬滿青苔的墓碑前,黛安娜往往陷入冥想:約翰長得什麼樣?如果他還活著,世上會不會還有她和弟弟呢?看到墓碑上所刻「愛心永志」幾個字,就好像聽到永不消失的聲音,時時刻刻提醒她:你本該是個男孩子。
這場離婚大戰,受傷害的絕不僅僅是成年人。盡管父母或是極力減輕危機的震撼力,或是有意無意輕視這種影響,孩子們實際感受到的創痛卻是深刻而久遠的。
童年夢魘
分居後,母親搬出公園屋,她原打算帶著黛安娜和黛安娜的弟弟一起住在倫敦,但遭到父親毅然決然的反對,他堅持孩子們必須以公園屋為家。斯賓賽夫婦間的爭斗和法律纏訟一直拖了兩年。當地上流社會容不下黛安娜的母親,連外祖母費莫伊夫人都站在女婿一邊,反對自已的女兒。結果當然是以母親的敗訴收場,1969年4月,他們正式離婚,不久,母親即與離婚富商彼得·凱特再婚。
那段時間,父親孤獨的沉默,母親傷心的眼淚,保姆驚慌的神色,公園屋神秘緊張的氣氛,使黛安娜的小天地失去平衡。在家中偶然來訪的客人面前,黛安娜看起來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她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天晚忙忙叨叨。她蹬著小小的藍色三輪車,在過道上騎來騎去;用嬰兒車推著玩具娃娃,在院子里逛來逛去;幫小弟弟查爾斯穿衣戴帽,給蜷縮在她床上的那些毛公仔鋪床蓋被。但是夜晚就沒那麼好過。黛安娜和弟弟都怕黑,房間里定要留下一盞燈或一支蠟燭的光亮,他們才肯入睡。黛安娜常常聽到弟弟的哭聲。有時,她會跑過去看看弟弟;有時,她怕黑怕得一動也不敢動。
聽著弟弟抽抽噎噎哭喊「我要媽媽,我要媽媽」,黛安娜把頭埋在枕頭里,也忍不住哭起來。窗外的風聲瑟瑟作響,貓頭鷹在林間悲鳴。
母親走了,姐姐莎拉和簡住在寄宿學校,父親失魂落魄,萎靡不振,一個人關在房裡,除管家以外,誰都不見。從前天堂般快樂的公園屋,如今變成令人難以忍受的恐怖屋。
母親的家
每到周末,黛安娜和弟弟都獲准去倫敦與母親相聚。在保姆的陪同下,他們坐火車從諾福克出發,母親會在利物浦街車站等著他們。剛一到家,母親就泣不成聲。黛安娜連忙問道:「怎麼了,媽咪?」母親一成不變地硬咽著:「我不想讓你們明天就走。」這幾乎成了每個周末的固定儀式。黛安娜心中困惑不解,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什麼。每一個周末,所有的假日,都要與父母平攤分開過,這簡直成了一場永遠也做不完的噩夢。值得慶幸的是,孩子們與繼父彼得相處得極為融洽。黛安娜與弟弟第一次在利物浦站見到外貌英俊、滿面笑容、穿著入時的彼得,立刻就被他迷住了。彼得從事家族牆紙生意,是個慷慨大方、感情外露、容易相處的繼父。他率領孩子們航海,允許小查爾斯戴著他從前在英國皇家海軍服役時的將軍帽。他給黛安娜起了個綽號「公爵夫人」,黛安娜的朋友們至今還是這樣叫她。
黛安娜的個性之所以不像那種被寵壞的上流社會嬌小姐,這段生活起了很大的作用。
寂寞校園
學校生活同樣問題重重。黛安娜和弟弟是校內唯一父母離異的學生,這把他們與其他小朋友從根本上區別開,
要知道,離婚在當年可算是稀罕事。在一個陽光普照的下午,大家正在上圖畫課,不知怎麼的,黛安娜傷心地哭起來,同學們全都不明所以,只看見她把畫的每一幅畫都寫上「獻給媽咪和爹地」。
黛安娜對小同學很友愛,喜歡小動物,也願意幫助人,但學習上的事就不行,遇有稍深的問題,往往困惑不解。黛安娜9歲那年,父親把她送到離公園屋兩小時車程的另一所學校寄宿。
父親向她解釋說,學校就是包括她在內的120個女孩子的新家,集體生活對她有好處,在那裡她可以學芭蕾和游泳,也可以繼續留著心愛的天竺鼠。黛安娜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她的小心眼裡充滿恐懼和忿怒,認定現在連父親也不要她了。她拉住父親一個勁地懇求:「如果你真的愛我,就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
父親到底還是走了,小黛安娜開始學著喜歡學校生活。
在宿舍里,黛安娜也會和女友們說說笑笑,但課堂上,她一向很文靜,從不會大聲搶答問題,也不會主動要求朗讀課文。有時候她未免太文靜了。她第一次參加學校演出時,扮演一隻玩具娃娃,而她之所以同意演這個角色,就因為一句台詞都沒有。黛安娜是個受歡迎的夥伴,熱心學校各種活動,還曾代表宿舍樓參加游泳和網球比賽,但她內心深處總覺得與任何人都有一段距離,總有一天,她會走向與眾不同的方向。
姐姐的男友在奧索普屬地靠近林區的一片耕地中央,黛安娜被人介紹給查爾斯王子。查爾斯急於狩獵,說話的時候顯得心不在焉。黛安娜身穿格子襯衣、燈芯絨褲,足登惠靈頓長靴,披著姐姐的皮褸,打扮得不三不四,形象暖昧。她知道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咖喱啡,姐姐莎拉才是戲中的女主角,因為王子是姐姐的男友。
為了歡迎王子的到來,斯賓賽家舉辦盛大舞會。在滿堂紳士淑女的衣香鬃影間,尚未褪去嬰兒肥的黛安娜,身型粗胖,不施脂粉,言談舉止也是一副笨笨的模樣。但查爾斯王子卻覺得,「這個16歲的小姑娘活潑有趣,怪招人愛的」。他本想請黛安娜帶他參觀家中115英尺長的藝術品陳列廊,那裡有全歐洲最好的私人藝術藏品,可莎拉表示應該由她做向導,黛安娜馬上識趣地走開。莎拉與查爾斯相識於1977年夏天皇家雅士閣賽馬社交活動,親密交往達9個月之久。輿論一度認為莎拉很有可能成為英國未來的王後,但是,由於她對拋頭露面的熱衷遠遠超過了王室成員女友應有的謹小慎微,她與查爾斯的關系漸漸冷來。
不過,她仍然受邀出席1978年11月白金漢宮舉辦的查爾斯王子30歲生日晚會。讓莎拉大吃一驚的是,小妹妹黛安娜居然也在被請之列——呵,辛德瑞拉由幕後走到台前了。
黛安娜玩得很開心,來不及多想什麼。查爾斯當晚的女伴是女演員蘇珊·喬治,這似乎也不關她什麼事。畢竟,生活是這么多姿多彩,自由自在的單身貴族日子才剛剛開始呢!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不管從什麼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場非同尋常的羅曼史,黛安娜與查爾斯幾乎沒有任何共同之處。查爾斯是劍橋大學畢業生,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安安靜靜坐下來,讀一本充滿睿智的心理理學或歷史學書籍更享受的事;黛安娜卻是個連補考都不及格的高中輟學生。查爾斯特別熱衷馬上活動,夏天馬球,冬天狩獵,每星期三到四次,從不間斷;黛安娜10歲那年在桑君漢公園騎馬摔斷胳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從此不好此道。查爾斯愛聽歌劇,黛安娜迷戀芭蕾;查爾斯痛恨的流行音樂是黛安娜的嗜好;黛安娜擅長的網球,查爾斯從來不玩。查爾斯喜靜,他可以拿著一小盒水彩顏料和速寫本子,畫上幾小時,或者坐在河岸垂釣一整天,專等魚兒上鉤。黛安娜好動,她願意與人接觸,與人交談,特別是與家人和朋友打電話,電話線簡直是她的生命線。
盡管查爾斯處事一向謹小慎微,輕易不使自己陷入情感糾纏,但作為「世界上最有條件的鑽石王老五」,他的名字沒少與緋聞扯上關系,在黛安娜之前,他曾先後與三任女友正式論及婚嫁。相比較,黛安娜稚嫩得幾乎可以做他女兒,這個剛剛跨出校門的小女生,從未傾心任何別的男人,感情的經歷一片空白,是個根本還沒長大成人的孩子。或許就是因為這些太明顯的差異吧,黛安娜帶給查爾斯從未有過的新鮮感,他身不由主地被吸引住。合適人選正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是命也好,是運也罷,黛安娜生逢其時,註定是彼時彼刻最佳人選。已過而立之年的查爾斯王子應該安定下來了。假如查爾斯能夠做自己的主,朋友們相信,他多半一輩子都不會結婚。他其實十分貪戀單身生活,多年來,根深蒂固的習慣,一成不變的作息,早已形成一套以他為中心的日常運作程序。
他有自己喜歡的運動,有成群隨從聽候差遣;他經常去國外旅行,女孩子們隨時願陪他出席晚宴或馬球賽。在他的王國中,一向我行我素,只有人讓他,沒有他讓人的
道理,而婚姻生活要求的彼此遷就,相互妥協,對他來說,似乎很難適應。但是,查爾斯又不得不結束他愜意的單身生活。他的銜頭在帶來特權的同時,也帶來責任。而他的責任就是結婚,並為王位帶來繼承人。白金漢宮為此耿耿於懷。
當年愛德華八世為紅顏掛冠求去,釀成「王室信任危機」的陰影,徘徊在家族每一個人心上。查爾斯年齡越大,也就越難物色到信奉基督、貴族血統的處女新娘。
伊麗莎白女王整日憂心忡仲。她畢生致力於發揚光大英國王室的精神,當務之急就是對君主體制的繼任者負責,她惟恐查爾斯鬧出什麼婚戀笑話,令王室蒙羞。
這實在也不能算是查爾斯的錯。假如查爾斯能早生哪怕30年,他或許還可以從容約會喜歡的女孩子,讓羅曼史純粹私人地慢慢發展成熟,不必擔心隨時成為小報上的頭條。可惜,把王室與公眾隔開的傳統藩籬早已打破,傳媒無孔不入,查爾斯的戀愛史就像無聊肥皂劇一連串雜亂無章的情節那樣令人心煩意亂,溫莎王室又怎麼能不心急如焚呢?事情就此走到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地步。
白金漢宮流傳著兩種說法。
一種說,查爾斯的一幫老友有天晚上聚在一起,擬就一個簡短名單,上列可能獲選有貴族血統的處女名字。另一種說法是,王太後和多年女友,也就是黛安娜的外祖母,在一個下午喝茶的時候,談起她們最心愛的孫子孫女聯姻的可能性。或許兩種說法都有根據,但無論是哪一種,首當其沖的人選都是:黛安娜·斯賓賽小姐。
王子求婚
查爾斯的一通電話,讓她把所有疑惑都暫時拋到了九霄雲外。
當時,查爾斯正在瑞士滑雪,他在電話中說,等他回來,有很重要的事情問她。
黛安娜預感到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來到,那天,她和女友們一直聊到半夜。
1981年2月6日,度假回來的查爾斯約黛安娜在溫莎堡見面。天已經挺晚的時候,查爾斯對黛安娜說,他非常想念她隨後就直截了當向她求婚。
黛安娜第一個反應是難以置信地傻笑。王子的態度十分熱切,他提醒黛安娜總有一天她會成為王後。
黛安娜接受了他的求婚。
但她心中有個聲音悄悄響起:不,我永遠都不會成為王後。與查爾斯交往以來,黛安娜就奇怪而固執地有著這樣的預感。當然,她不會說出來,她只是反復說著,她是多麼愛他。
查爾斯應道:「好,好,不管愛意味著什麼。」後來,在向傳媒正式宣布他們的訂婚消息時,查爾斯又重復了這句話。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黛安娜沒有留意他話里話外的猶疑和保留。兩天後,黛安娜與母親和繼父一起飛往澳洲度假,享受最後幾天寧靜而隱蔽的平民生活。
黛安娜不知道,她與母親討論婚禮的種種細節時,倫敦的記者們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打聽不到準新娘的藏身之處。全世界就剩一個人知道她的行蹤,那就是查爾斯。他一直沒有打電話給她,黛安娜設想過無數的理由為他開脫,最後,還是她先打電話給他;他並不在白金漢宮。
黛安娜回家後,查爾斯的隨從送來一大束鮮花,但是,黛安娜找不到查爾斯的只言片語。或許,花根本就不是查爾斯送的,只不過是他的工作人員出於禮貌的一種表示。
1981年2月23日,正式宣布訂婚的頭一天晚上,黛安娜收拾好行裝,告別知心的女友,告別考勒赫恩60號。一位荷槍實彈的蘇格蘭場警長准備護送她進宮。
他看著不滿20歲的黛安娜那張孩子般無邪的臉龐,忍不住說:「你要知道,這是你生活中自由自在的最後一夜,別慌著走,再好好享受一下吧。」 這番話像一柄鋒利的匕首,刺透黛安娜的心。她不由得停住腳步。飢餓的蜜月婚禮過後,查爾斯帶著整套釣魚工具和半打哲學書,與黛安娜登上「布里塔尼亞」號皇家遊艇,開始三星期的地中海蜜月之行。
要不了多久,黛安娜就明白:苦想琴瑟和諧,她必須在一切方面無條件地遷就查爾斯。
查爾斯釣魚的時候,她願意的話,可以在一邊看著;不願意,盡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但別指望查爾斯拋下釣魚竿來陪她。
「適應新角色」只是黛安娜一個人的事,查爾斯才不會費神為任何人改變原有的生活方式。在他眼裡,黛安娜只是個沒有主見的孩子,理應惟他馬首是瞻。
黛安娜原想利用這段時間進一步了解自己的丈夫—他們訂婚之後,查爾斯由於王室職責在身,經常不在她的身邊—誰承想,在這艘世界最大的私人遊艇上,他們仍然沒有什麼單獨相處的機會。
同行的21名官員和256名船員,隨侍左右,時刻准備聽候吩咐。
晚宴多數是查爾斯與有關人員商討事務的西服革履正式場合。無所事事的黛安娜經常光顧廚房,她的胃口大得驚人,吃起冰淇淋,一碗接一碗沒個夠,正餐之間,還讓廚師為她特別准備點心。
黛安娜罹患易飢症的病狀日趨明顯。
對於黛安娜而言,過去幾個月,她就像踩著一雙滾軸溜冰鞋,搖搖晃晃地在新生活、新角色、丈夫的已婚女友、令人窒息的公眾曝光,以及一時幸福如上雲端,一時沮喪如墜深淵的極端情緒之間,力求取得某種平衡。情勢猶如一杯具爆炸力的雞尾酒,一滴足以引起燎原之勢。蜜月之行恰似火上澆油。
有一次,兩張卡米拉的照片從查爾斯的日記本中掉出來;而在另一次招待埃及總統和夫人的晚宴上,查爾斯戴了一副新袖扣,扣子的形狀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C,查爾斯直言不諱是卡米拉送給他的。
黛安娜請查爾斯誠實地告訴她,他到底怎樣看待他的妻子和「女友」,查爾斯視之為「無理取鬧」的孩子氣,完全不予理會。於是,黛安娜吃得更多,也吐得更多,有時一天會嘔吐四五次。
梅扎卡假期
1986年安德魯王子婚禮之後,查爾斯與黛安娜的婚姻也走到他們的分水嶺。
當時,王儲夫婦與孩子們一起在西班牙所屬梅扎卡島度假,一天,他們乘坐卡洛斯國王那艘價值300萬鎊、時速80海里的豪華遊艇前往附近小島,同行人員乘另一艘小艇保持一段距離尾隨在後。置身碧海藍天、波光瀲灧的良辰美景,這對王室夫婦的關系非但既不良也不美,而且告不妙。接下來的5個小時,查爾斯與黛安娜從未接近過彼此,更遑論交談。
查爾斯沖浪時,黛安娜踱到甲板另一邊;黛安娜潛水時,查爾斯把臉轉向相反的方向。他們看書,曬日光浴,與艇上其他人聊天,就是相互間沒有交換過一個眼神,沒有說過一個字。5年的婚姻,至此已經完全死亡,用不著官方宣布,誰都可以下這樣的定論。沒等假期結束,查爾斯提前離開,官方消息說王子釣魚去了,實際上,他很快與卡米拉在蘇格蘭會合。黛安娜和兩個兒子自由自在地享受陽光和海水,痛痛快快玩了幾天。梅扎卡假期與其說是不歡而散,還不如說是各得其所。
心照不宣
查爾斯和黛安娜從此達成默契。私下,除非事關兩個兒子,他們絕對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別管誰。公開場合,王室職責,出訪任務,他們還維持工作夥伴的關系,當然,是貌合神離的工作夥伴。2月,度過8天滑雪假期,黛安娜撇下查爾斯和他的朋友,提前回到倫敦;3月,查爾斯去瑞士滑雪,黛安娜留在家中;4月,查爾斯帶著威廉王子、亨利王子注在貝爾摩若堡,黛安娜住在肯盛頓宮;4月底,查爾斯赴義大利,名義上去看畫展,實際上去會卡米拉;5月,查爾斯單獨前往偏僻的赫布里底群島,在那兒和農夫們一起種了3天的地。
到秋天,查爾斯與黛安娜之間的裂痕已是顯而易見,自女王以下,每一個王室高級成員都已經意識到,他們對王儲夫婦婚姻狀況的猜疑與擔心全是真的。
黛安娜幾乎從不和查爾斯在一起,她晚上外出,隨便和誰去都行,就除了查爾斯。兩個人都在家的時候,黛安娜也迴避家中舉辦的晚宴,從不以女主人身分主持大局。最初,查爾斯還常常勸她出席,從1987年開始,查爾斯再也不做這種無謂的嘗試了。
不參加聚會,不去聽查爾斯與一班同樣「令人發悶的老男人」自以為是的高談闊論,黛安娜一點不覺得有什麼損失。她寧肯一個人駕著車,離開肯盛頓宮,離開窺視的鏡頭,離開虎視眈眈的王室人員,來到陶賽特海岸她最喜愛的一片沙灘,子然一身,緩緩而行,清涼的海風拂面而來,她的心中一片空明。
原有的希望已全部破滅,妥協換來的仍是無言的冷漠,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振作起來,去找到那個真正的黛安娜,找到那些在過去幾年完全扭曲和淹沒的真實性。她應該開始自己的生活。
神聖使命
精神煥發的黛安娜又投入地獻身各種慈善事業。
1991年7月的一天,當時的美國總統夫人芭芭拉·布希與黛安娜一同探訪一家醫院的愛滋病病房。
在與一位病得已經起不來的患者聊天時,黛安娜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患者禁不住流下熱淚,總統夫人和其他在場的人都被深深地打動。黛安娜說過,愛滋病患者更需要溫暖的擁抱,她身體力行,實踐了自己的諾言,當
她擁住患者的時候,其實也體現了她自身的價值。
黛安娜關心所有的病患者,她對癮君子、麻風病人、無家可歸者、受性虐待兒童,同樣傾注了深切的感情,而她之所以特別關注愛滋病患者,是因為她覺得人們為愛滋病患者做的實在太少太少。
在1991年長達5個月的時間里,她一直靜悄悄不為人知地幫忙照顧愛滋病患者艾瑞·傑克遜,度過她有生以來情感最波瀾起伏的日子。
艾瑞·傑克遜精力充沛,極富魅力,是英國芭蕾、歌劇等藝術領域的傑出人物。八十年代中期,他被診斷為HIV陽性,生性豁達開朗的艾瑞一時還難以明了命運殘忍的捉弄。後來他出任慈善組織「拯救危機基金」的副主席,在那裡初遇黛安娜,也由此開始面對嚴酷的現實。1987年,他先向女友安吉拉·西蘿達坦白實情,安吉拉曾是皇家芭蕾舞團演員,面對身患絕症的好友,安吉拉從容鎮靜,在兩個女兒的全力支持下,盡心盡力護理艾瑞。
4月,艾瑞病情惡化,整日蝸居於自己的公寓中,安吉拉隨侍在側。那時起,黛安娜常常前來探望,與安吉拉攜手照顧她們共同的朋友。
患難之情
安吉拉眼中的黛安娜,「美麗得遠遠超出美麗的簡單定義,雖然自身生活不幸福的陰影縈繞著她,但她豐富的內心世界迸射出奪目的光芒。」黛安娜甚至帶著威廉王子和亨利王子前來,她覺得,孩子們在成長過程中應該准備
面對生活的每一層面,乃至死亡。黛安娜總是給艾瑞帶來一束鮮花或諸如此類的小禮物,娓娓說起她今天又做了些什麼。艾瑞當然能夠感覺到,黛安娜絕非蜻蜒點水地走過場,她帶來的歡笑、理解和深深的關懷是那樣的真真切切,感人肺腑。黛安娜過30歲生日那天,戴著艾瑞送她的金手鐲,那象徵著他們休戚與共的患難之情。
② 英國王妃梅根的偶像是特朗普的女兒伊萬卡,這會影響身份嗎
不會啊!每個人心中都有崇拜的偶像,王妃也是人,又不是神能超凡脫俗。並且伊萬卡,是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舉止得體,集美貌與智慧與一身。
惹人注目的英國王妃梅根也是追星一族!美國「第一女兒」伊萬卡」的粉絲居然是英國王妃梅根。舉世矚目大咖和好萊塢王妃也有普通人的情懷,梅根也確實是了不起的女強人,她一直致力於男女地位平等,而且還擔任聯合國婦女組織的領導,積極促使女性參與政治,可以說,梅根也是非常成功的女性。讓人想不通的是梅根怎麼就崇拜伊萬卡呢。
梅根優雅自信,得體大方,感性實足,這樣的風雲人物,還有崇拜對象,說明梅根為人低調,不居功自傲。喜歡一人,要接受她,而不是逼著讓誰都認同她的不完美,因為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伊萬卡的成功除了她顯赫的家族,也有她精心的付出。
③ 為什麼英國人喜歡黛安娜
不論白金漢宮多麼殫精竭慮地貶低黛安娜的影響力,經過十幾年的王室婚姻之後,黛安娜依然不可動搖地成為全球矚目的對象,在歷次公布的民意測驗中,她都是王室最受歡迎的成員之一,她為英國的工業、旅遊、健康等領域創造了巨大的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
身高5英尺10英寸,三圍35、29、35,穿7aa號鞋、10至12碼衣服的黛安娜儲妃,幾乎只手將英國服裝工業點化成千百萬英鎊的大宗出口生意。
《金錢史記》一書估計,黛安娜為英國帶來的旅遊價值保守估計達1000萬美元,「高過黑池塔、特拉夫加廣場和國會山的總和」。
《人物》雜志曾采訪過一家世界著名廣告公司,詢問如果他們打算設計一輪廣告攻勢,為英國樹立像黛安娜曾創造過的正面形象,預算是多少?答案是:大約5億美元。
時至今日,黛安娜的影響力超過查爾斯已是毋庸置疑的事實,《每日郵報》分別跟著王儲和儲妃獨立出訪一段時間後,於1993年4月得出結論,與黛安娜相比,查爾斯事倍功半,黛安娜在16次公眾活動中,吸引9000餘人,平均每次567人,查爾斯的平均值是134人。
通過與全世界成千上萬的病患者、殘疾者、貧苦的人、未受過教育的人的親切接觸,黛安娜贏得近乎神奇的地位。
黛安娜曾向英國首相馬卓安提出,她願意做英國的巡迴大使,為人道主義盡力。她認為,由於不必要的傲慢,特別是男性間的傲慢,世界沖突仍在持續,而她可以從女性的角度,提供更柔和、更體貼的接觸,用她的敏感和直覺化解紛爭,達成溝通。
多年來,黛安娜在外交領域展露的才華,早令一向冷峻苛刻的英國外交界心悅誠服。她的提議立刻贏得首相的熱烈反響,但她未經王室首肯的舉動,再次刺痛白金漢宮的驕傲,當首相言辭切切請白金漢宮考慮這一構想時,唐寧街得到的禮貌回應是:此類神聖使命是為王儲度身訂造的。
④ 關於黛安娜王妃的詳細經歷
黛安娜王妃Princess Diana 英文姓名:Diana Frances 名銜:威爾斯王妃黛安娜(離婚後) 出生日期:1961年7月1日 出生地點:英國諾福克 結婚日期:1981年7月29日於保羅在 教堂與查理斯王子舉行大婚 分居日期:1992年12月9日 離婚日期:1996年8月28日 子女:威廉王子(1982年6月21日)哈里王子(1984年9月15日) 1961年7月1日出生於英國諾福克。 1981年7月29日與威爾士親王查爾斯·菲利普·亞瑟·喬治(Charles Philip Arthur George)結婚。 1982年6月21日長子威廉出生。 1984年9月15日次子亨利出生。 1992年12月9日查爾斯王儲和黛安娜王妃分居。 1996年8月28日雙方解除婚約。 1997年8月31日因車禍死於法國巴黎。 1997年9月6日葬禮,安葬在她的家族墓地,北安普敦郡(Northamptonshire)的奧爾索普(Althorp)。 別了,英格蘭的玫瑰(環球時報) 她從倫敦聖保羅教堂走來,又從那裡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離去。16年的風雨歷程,悲歡榮辱從此劃上了句號。一朵光彩照人的玫瑰就這么凋謝了,一個曾給人以同情、愛心和理解的王妃就這么離去了。威斯敏斯特教堂外,成千上萬的人為她祈禱,她的靈柩經過的77英里道路上灑滿了鮮花。 許多人難以忘懷,因為他們曾是16年前那場「世紀婚禮」的見證人。1981年2月29日,同樣的萬人空巷,迥然的氣氛情緒,倫敦是歡樂的海洋。那一天,黛安娜披著7米多長的婚紗,在聖保羅教堂與英國王儲查爾斯立下永生相愛的誓言,那情景恍如昨日,白金漢宮陽台上的「世紀之吻」仍歷歷在目。如今曲終人去,天上人間! 「灰姑娘」邂逅王子的那個舞會是在查爾斯30歲生日的晚會上。盡管黛安娜只是個湊數的賓客,甚至沒機會與王子共舞一曲,但故事畢竟開了個頭。隨後,最重要的章節要數黛安娜那番關切的話:「你在教堂的走廊上顯得非常悲傷。這是我見到的最悲傷的情景。我看到你悲傷,我的心也在為你流血。我想這不公平。你太孤獨了,應該有個人來照顧你。」他們談的是不久前查爾斯的叔叔蒙巴頓的葬禮。那天是1980年的7月,當時兩人坐在朋友庄園的乾草堆上聊天。這番話令查爾斯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以後的事就順理成章了:約會、訂婚、半年後結為百年之好。 這是故事的高潮,也是最華美的篇章。然而好景不長,新婚燕爾,爭吵接踵而至,隨後便是猜疑、不忠、分居和離婚,黛安娜最終因車禍慘死塞納河畔。一則美麗的童話故事最終因車禍衍變為一場人間悲劇。 故事是殘酷的,但細想起來也在情里之中。他們畢竟生活在20世紀的現代化時代,都是活生生的人,有各自的喜怒哀樂、成長背景和價值觀念。應該說,戀愛時的玫瑰、蠟光晚宴以及查爾斯的地位、王室生活的富貴,對黛安娜的愛情的確起到了某種催化作用。當然這也無可厚非。哪個少女不嚮往美好生活,哪個姑娘沒有夢見過白馬王子? 事實上,這一婚姻的浪漫色彩更多的是由善良的人們演繹出來的。從根本上講,它一開始就包含諸多的現實考慮。在查爾斯漫長紛雜的尋妃道路上並不是沒有心儀的姑娘,只是作為王妃,未來的王後,她們總有這樣那樣的不盡如人意之處。最後相中黛安娜,是因為她基本能滿足王室的苛刻條件。首先,她年輕,貌美,出身貴族,家族信仰新教。其次,她的家庭與王室相熟,她本人就象鄰家女孩那樣為王室所熟悉。更重要的是她從未交過男友,是個處女,不會有人說東道西,丟王室的臉。在她之前查爾斯的多個女友都因為這一點而未能進入王室。也有人說這裡面還有更重要的,即當時英國的經濟形勢嚴峻,失業、罷工等使王室的威望江河日下,王室希望通過迎娶這位當過幼兒園教師的平民女子來取悅人民,拉近與人民的關系。當時年僅19歲的黛安娜當然不可能想到這些,但是後來她確實起到了這一作用她的風采、她的行動給王室注入了活力。這當然也是她本人始料未及的。 走進深宮之後,黛安娜對王室的生活從霧里看花到切身感受。繁文縟節,清規戒律,隔閡冷漠令她這個初來乍到的年青女子備感緊張、孤獨、無助。可她的丈夫沒有給她以適當的幫助。盡管她嫁給查爾斯多少有點圖慕虛榮,但在她內心深處最渴望的依然是真愛,是有人能關心她。童年父母離異,失去關愛,這種創痛時時刻刻追隨著她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對親情、對愛的渴求與日俱增。查爾斯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她全身心地愛著他,一片痴情。她的理想是象童話故事中說的「從此她和王子快樂地生活在一起」,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