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阿勒泰現在淘金人多嗎
多
阿勒泰屬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地區。阿勒泰地區,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地區,由伊犁哈薩克自治州管轄。淘金,指淘金者們打撈起河裡或湖裡的淤泥後,在淘盤將淤泥洗滌,以便找出淤泥里的天然金沙。
❷ 中國在迦納的淘金者都是中國哪裡人
廣西上林縣人 當地有祖傳淘金手藝和設備不外傳
據有關部門初步統計,到目前為止,上林縣至少已有五六千人帶著昂貴的設備前往境外淘金,有人發財,有人投資失利,有人富而思進發展家鄉經濟,有人卻富而染
賭難以自拔。淘金熱的背後,有積極的一面,也有值得深思的地方 五六千人出境淘金
在上林論壇,只要帖子的內容與非洲和淘金有關,總能成為熱帖。其中一個題為《上林兄弟在非洲迦納淘金照片》的帖子,點擊率高達13028次。帖子中,一男
子拿著一塊長方形的黃金與非洲工人一起合影,其中還有重型機器開采山脈的圖片。
上林人熱衷於淘金,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淘金熱早在上世紀90年代就開始了。當時每到春運時刻,政府部門就專門組織車隊,讓大批金農順利開赴黑龍江。據當
時的數據顯示,每年春節,上林均有上萬名金農前往黑龍江,後來由於各種原因,大批金農撤回家鄉。盡管如此,金農們以淘金為生的熱情並沒因此而冷卻。
從2007年起,金農又選擇到有「黃金海岸」之稱的非洲迦納去淘金,淘金熱再度升溫。目前,光是明亮鎮,就有一兩千人在境外。在這些金農的帶動下,周邊的
巷賢、大豐、西燕等幾個鄉鎮,也有不少人加入了淘金的行列,有不少單位職工也偷偷合股購置設備,投資這一行業。
「到非洲迦納淘金的上林人,目前多達五六千人。」
❸ 馬里國內盛產黃金,為什麼當地老百姓還吃不飽飯
當談論非洲時,你會想到這里炎熱的天氣,沒有足夠食物的孩子等等,大多數人對非洲的印象是骯臟和混亂的,雖然非洲面積不小,而且資源也很豐富,但這片土地上有許多貧窮的國家,世界20個貧窮國家非洲就佔十幾個,這就表明非洲大陸的人民是有多麼的貧窮。
❹ 中國淘金人都去哪裡淘金
在重慶古鎮磁器口下的嘉陵江河灘。
嘉陵江,長江上游支流,因流經陝西鳳縣東北嘉陵谷而得名。(一說來源《水經注》二十(漾水)載:「漢水南入嘉陵道而為嘉陵水」)發源於秦嶺北麓的陝西省鳳縣代王山。幹流流經陝西省、甘肅省、四川省、重慶市,在重慶市朝天門匯入長江。
主要支流有:八渡河、西漢水、白龍江、渠江、涪江等。全長1345千米,幹流流域面積3.92萬平方千米,流域面積16萬平方千米)是長江支流中流域面積最大,長度僅次於雅礱江,流量僅次於岷江的大河。
淘金的起源
十九世紀初,美國展開一場向西部擴張的西進運動,一批批冒險家紛紛向太平洋東岸推進。加利福尼亞發現金礦的消息被證實後,引發另一波的移民潮,人們放下手邊的工作湧向聖弗朗西斯科,試圖一圓淘金的夢想。
十九世紀初,美國開始了勢不可當的西進運動,使美國的邊疆從密西西比河不斷向太平洋西岸推進。一八四八年,前進到加利福尼亞的人們在這里發現了金礦,立刻引起世界的轟動,迅速形成規模空前的淘金熱,並對西進運動和美國西部的開發產生了極大的刺激。淘金熱是西進運動的一個重要內容,猶如是一幅壯麗畫卷上一個亮麗的片段。
❺ 非洲馬里:黃金資源豐富,全國上下痴迷於淘金,為何窮得吃不上飯
盛世收藏,亂世黃金,這是自古就有的保命之道。
這是因為收藏品可以升值,比持有貨幣更有投資價值,而黃金則作為世界通用的貨幣,在關鍵時候更能保證生活正常運轉。
可是,這個道理在非洲馬里似乎不太好用,當地黃金不少,上到成年人,下到婦幼弱老,全都痴迷於淘金,但這里的人卻有很大一部分吃不飽飯。
說起來黃金真是個好東西,可馬里淘金人卻是做著最風光的職業享受著最貧困的人生。這種為著吃飽肚子而淘金的行為,實在與黃金這個稱謂不相稱。不僅如此,馬里淘金人也因為淘金,正慢慢"掏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多的人健康狀況下降,壽命縮短,這在非洲,可能也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❻ 求關於淘金者的資料
淘金者
十九世紀初,美國展開一場向西部擴張的西進運動,一批批冒險家紛紛向太平洋西岸推進。加利福尼亞發現金礦的消息被證實後,引發另一波的移民潮,人們放下手邊的工作湧向聖弗朗西斯科,試圖一圓淘金的夢想。 十九世紀初,美國開始了勢不可當的西進運動,使美國的邊疆從密西西比河不斷向太平洋西岸推進。一八四八年,前進到加利福尼亞的人們在這里發現了金礦,立刻引起世界的轟動,迅速形成規模空前的淘金熱,並對西進運動和美國西部的開發產生了極大的刺激。淘金熱是西進運動的一個重要內容,猶如是一幅壯麗畫卷上一個亮麗的片段。
西進運動的產物
加利福尼亞淘金熱與美國歷史上的西進運動有著不解之緣。它直接起源於西進運動中人們的一系列活動:首先,一八四八年在加利福尼亞發現的金礦位於新赫爾維蒂亞的薩特社區,這里地處薩克拉門托河與美利堅河的交會處,是太平洋沿岸兩個最大的美國移民早期殖民地之一,由美國移民薩特在一八四八年開始修建;其次,金礦的發現者馬歇爾正是那些征服太平洋沿岸的美國移民,他出生於資本主義發達的新澤西,在一八四四年踏上了「西進」的征途,從密蘇里遷入俄勒岡,次年定居薩特社區;復次,金礦發現點處於馬歇爾與薩特合營的鋸木場的水車引水溝,淘金熱爆發時,這里的木材加工立即解決了淘金者在生產和生活上的燃眉之急。 其實,在這以前,在太平洋沿岸已多次發現金礦。據記載,較大的金礦發現是一八四一年在洛杉磯附近和一八四二年在南加利福尼亞。這兩次都沒有引起震撼性影響,盡管一八四二年的那次金礦發現也吸引了幾百位淘金者,但很快就無聲無息了。這是因為在一八四八年以前的幾次發現均發生於印第安人的區域,印第安人的社會還處於相當原始的狀態,他們並不懂得黃金的經濟價值。再者,當時這里的移民很少,商品經濟的發展程度較低,與外界的聯系也很有限,以致發現金礦的消息傳播不出去。 然而,時至一八四八年,情況則因西進運動而大為改觀。隨著移民的不斷進入、經濟生產的持續發展以及與外界交往的愈加密切,使得發現金礦之類的事情不會再「始終是地方性的」。一八四八年一月二十四日,金礦被發現;三月十五日,聖弗朗西斯科的《加利福尼亞人報》首先刊登這一消息;五月十二日,商人布蘭納帶著金沙樣品從金礦區來到聖弗朗西斯科,使發現金礦的消息得到證實;八月十九日,一封描述這次發現的信件在美國東部紐約的《先驅報》上刊載,消息隨之幾乎傳遍了全世界。淘金熱由此開始。 西進運動不僅僅是意味著美國領土面積的擴大,更為深刻的是使商品經濟與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在北美得以廣泛的傳播和移植。一八四○年代,美國人在加利福尼亞的發展以及他們的思維方式、行為規范、人際關系構成了淘金熱得以如火如荼的文化背景。上述提及的鋸木場就是按照現代的經營方式運行的。根據合同,薩特為鋸木場提供必要的資金,而負責經營的馬歇爾則以四分之一的產品作為報酬,人員管理實行僱傭勞動方式。而使金礦發現的消息「最終擴大到全世界」的布蘭納是一個「冒險商人、操縱者和土地投機家」,他在加利福尼亞創辦有一系列企業,並在薩特社區設有一家「總店」。一八四八年三月,這個總店的老顧客們開始提出用黃金支付威士忌和其他商品的價錢,布蘭納馬上領悟到這次發現的意義。於是,意識到將有無限商機來臨的他立即千方百計地去籌集貨源,以滿足顧客們對其商品的需求,進而換取大量金沙。這三人的活動與關系是當時的一個社會縮影,反映出淘金熱的興起與市場經濟的刺激和調劑是相聯系的。而這種聯系是西進運動造就的。 加利福尼亞淘金熱的「爆發」和進行還直接受到美國政府的推動。從大局來看,美國政府十分重視西進運動,一向全力支持美國的牛仔們向西部披荊斬棘;具體而言,美國政府在淘金熱興起前後正在准備正式兼並加利福尼亞。當時,美國剛剛打完以實現「天定命運」為目的的墨西哥戰爭,把加利福尼亞變成美國國旗上的又一顆星的設想已是大勢所趨。政府正需要有美國人能大量進入加利福尼亞,使這地區的人口能達到以州的名義申請加入聯邦的法定數額規定。一八四八年六月,美國駐加利福尼亞總督梅森專門向總統波爾克送交了一份報告,稱金礦的價值「足以支付幾百倍以上的墨西哥戰爭的費用」。十二月五日,波爾克在致國會的咨文中正式公布了這份報告,證實加利福尼亞金礦的發現。許多原本半信半疑的美國東部人恍然大悟,立即西進,湧向加利福尼亞。當淘金熱導致人口劇增,進而影響商品匱乏時,美國政府又想方設法調劑和統籌商品貨源,甚至還派遣了一個代表團到中國,要求中國商人能直接將商品運到加利福尼亞。這些都體現出了政府的作用與影響。
湧向金礦發現地
在加利福尼亞發現金礦的消息被證實後,美國沸騰,世界震撼。近在咫尺的聖弗朗西斯科最先感受到淘金熱的沖擊,「幾乎所有的企業都停了業,海員把船隻拋棄在聖弗朗西斯科灣,士兵離開了他們的營房,僕人離開了他們的主人,湧向金礦發現地」;「農民們典押田宅,拓荒者放棄開墾地,工人扔下工具,公務員離開寫字台,甚至連傳教士也拋棄了他們的佈道所,紛紛前往加利福尼亞」。在一八四八年六月時,聖弗朗西斯科一半的房子已人去樓空,兩家報刊因排字工人離去和訂戶的離散而不得不停刊,連在美國海軍「安妮塔號」軍艦上也僅剩下六名水兵。這股熱潮接著席捲聖弗朗西斯科北部的俄勒岡和南部的墨西哥。在俄勒岡,僅在一八四八年夏季,就有一半的成年男子,約三千多人,拋下即將收獲的穀物南下加利福尼亞。與此同時,有四千多墨西哥人北上加利福尼亞。這年的八月十七日,梅森寫道:在加利福尼亞前往礦區的路上,由於人們都趕向礦區,特別是男子勞動力,「沿途工廠閑置在那裡,麥田任牛羊去啃食,一幢幢房屋空無人煙,農場也變得荒蕪了」。整個世界似乎都在放歌〈哦!蘇姍娜〉:「哦!加利福尼亞,那是為我安排的地方;我到薩克拉門托去啦,臉盆兒放在膝蓋上。」 成千上萬來自北美、歐洲及天涯海角的淘金者使加利福尼亞的人口猛增。一八四九年初,加利福尼亞大約有人口二萬六千人,到年底已達十一萬五千人,而且不少新近出現和形成的城鎮很快就「幾乎成了國際性的」。聖弗朗西斯科是當時世界上「發展最快的城市」,一八四八年三月只有八百一十二人,一八四九年初已接近五千人,一八五○年增至二萬五千人。 星羅棋布的採金點分布在以聖弗朗西斯科為起點,沿薩克拉門托河向北和聖諾昆河向南,形成扇形,再向東一直延伸到內華達山脈。《加利福尼亞人報》描述了當時的氣氛:「從聖弗朗西斯科到洛杉磯,從沿海到內華達山麓,整個地區都響徹著喊聲:『黃金!黃金!』」起初,由於金沙在地表層,所以,只要用一個普通的洗臉盆,就可以從沙里淘洗出黃金。那時,平均每人一天能有二十美元的收入,這相當於美國東部工人日工資的二十倍。在一個富礦區,人均日收入是二千美元。一八五三年,淘金熱達到頂點,加利福尼亞的黃金產值由一八四八年的五百萬美元增加到一八五三年的六千五百萬美元;一八五一至一八五五年美國的黃金產量幾乎佔全世界的百分之四十五。美國由此很快地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產金國,各地淘洗出的金沙堆滿了聖弗朗西斯科的倉庫。據當時人的描寫,梅爾斯和霍華德的商行「被金沙堆包圍」,該行「從運抵這里的金沙中獲得大量租金」,這筆收入達四十至五十萬美元。布蘭納的庫房從一八四八年五月一日至七月十日,就獲得了價值三萬六千美元、被用作支付庫房租金的金沙。一八四八年至一八五一年,美國的金幣鑄造增加了二十倍。 在淘金熱期間,由於人口的急劇增長,使得衣、食、住等生活物資供應陡然緊張,特別是服務性行業的發展無法滿足社會需要,這導致物價飛漲。在聖弗朗西斯科,一片在美國東部只值四至五美分的麵包要賣到五十到七十五美分;洗衣店洗一打衣服要價二十美元,這使得加利福尼亞的一些工人乾脆將衣服用輪船送到夏威夷去洗滌;原先一塊只要十五美元的地皮,現在價格上漲到八千美元。許多商店直接要求顧客用金沙支付貨款。由於受淘金熱的影響,一八四八年到一八五一年,美國批發商品的價格指數(以一九一三年為一○○)從八十四七提高到一○二五。這些情況反映出這次淘金熱對美國西部乃至整個美國市場都產生了重大影響。
淘金熱的再度涌動及影響
從一八五四年起,加利福尼亞的淘金熱出現降溫的趨勢,黃金的產值降至六千萬美元,次年又降到五千五百萬美元。但是,整個採金業則開始向深度和廣度發展,採金範圍遍及整個西部地區,在內華達、亞利桑那、科羅拉多、愛達荷、蒙大拿、懷俄明、猶他、新墨西哥等地都發現並建立了大大小小的金礦區,使新的採金高潮在一八五九年前後再度興起,並持續到七○年代末。可見,淘金熱不僅推動了西進運動,而且有力促進了美國西部的建設和發展。 同樣重要的是,採掘礦種由採金發展到采銀等多種礦物。位於內華達華紹地區的康斯托克,距離加利福尼亞東部邊境僅二十英里,此地不僅金礦資源豐富,而且被認為是「世界上最豐富的銀礦蘊藏地」。這新一輪的淘金熱持續到一八七六年,大大小小的礦區幾乎遍布西部各州。正是由於這些新的發展,使美國作為世界最大的產金國的地位一直保持到一八九八年。據統計,從一八四八年至一九三一年,在美國西部,共產金四十二億美元,產銀三十一億美元。此外,還有大量其他礦物被開采,例如,蒙大拿的銅產量在一八八二年達到九百萬磅,十年的產量則又增長了十七倍。 然而,十九世紀後半期採金業的大發展並非是重復前一時期淘金的轟轟烈烈,而是在深度上有所深化,廣度上有所擴大,即採金業的進一步資本化。前一時期的淘金主要表現為群眾性的淺層採金,礦工及夥伴或家人利用簡陋的機械,甚至是手工,就能進行採掘;而現在金礦採掘轉入深層開發,需要更多的設備和更復雜的技術,這是礦工個人或群體所無能為力的。於是,商人、工業家和銀行家紛紛組成采礦公司,並逐步控制了西部的包括採金在內的采礦區。亞利桑那的希拉和圖森礦區,就是由一個名叫「亞利桑那采礦和貿易公司」投資和控制的,該公司由聖弗朗西斯科商人所組成。又如,康斯托克礦區的主要投資者是一個名叫羅爾斯頓的人,這里使用的機器、木材等設備是他從加利福尼亞運進的。後來,羅爾斯頓還同他人一起組成「聯合工業和采礦公司」,並控制了這一帶的富礦區。在西部采礦業資本化的過程中,外國資本也發揮了不小的作用。據估計,從一八六○一九○一年,英國在美國西部采礦業中的資本,大約在五千萬英鎊左右。 在十九世紀美國西進運動和西部開發中,就發展速度和創造價值而言,難有哪個生產部門能和由淘金熱帶動起來的采礦業相匹敵,或媲美。因此,采礦業在美國歷史上,特別在西部開發中,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首先,採金業的發展使社會財富增長迅速,不僅使西部的社會面貌發生變化,而且為其他產業的發展積累和提供了資金;其次,采礦業帶動了加利福尼亞等西部地區的相關工業的形成與發展,如木材加工、機械製造、冶金鑄造等等;第三,大量人員的擁入,刺激了西部農業和畜牧業的發展。為了滿足人們的需要,加利福尼亞的耕地從一八五二年的十一萬多英畝增加到一八五五年的四十六萬多英畝,這使糧食供應從供不應求,變為綽綽有餘;第四,采礦業帶動西部交通運輸業的發展,以礦區為中心和聯系各礦區的交通運輸線從加利福尼亞逐步向外擴展,進而形成西部的交通網路,從而加快了西進運動的最終完成和西部的深入開發。美國歷史學家格雷斯利寫道:「采礦業是西部定居的重要因素」,它「有助於西部貿易中心的創立,廣大的交通運輸的完成和為農產品提供市場」。
淘金熱中的華人
雖然,從一八二○年起,美國就有中國移民入境的記錄,但在一八五○年以前,華人在美國居留者可謂寥若晨星。然而,洶涌澎湃的淘金熱很快影響到中國沿海的廣東和福建等地區,其中尤以廣東的「四邑」為最。關於金山的傳聞可能是激發黃金夢的最重要的動力,相對與澳洲墨爾本被稱為「新金山」,貧窮的中國農民把聖弗朗西斯科稱為「舊金山」,這稱呼一直沿用至今,以致這已成為中國人對聖弗朗西斯科的習慣稱呼。 為了尋找生計,許多中國人透過中間人的安排,以實為賣身的方式,簽定契約,以「賒單制」的形式來到美國,即中國人所稱的「賣豬仔」。他們由珠江三角洲直運到聖弗朗西斯科金門橋下,暗中交予當地的同鄉會照看,然後前往深山裡的金礦區。他們長期生活在荒山僻野,風餐露宿,不管是初期開礦,還是以後築路或在農場工作,都是一天忙到晚,一年累到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辛苦勞作,生活十分簡朴。稍有閑暇,也因語言不通和受到歧視,只能與周圍的中國人在一起排遣,久而久之,在一些美國城市裡形成了中國人相對集中的區域唐人街。 從一八四九至一八八二年,共有三十萬華人進入美國,大多集中於西部,這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一次移民潮。在初期,其中絕大部分人是為採掘黃金而來,而後來,則主要是從事築路。一八五○年,第一批作為廉價勞動力的華人到達加利福尼亞,他們隨即為這里的淘金者建造了住所和家宅,受到美國人的贊譽,「沒有中國人的幫助,這些淘金者很難在加利福尼亞生活下去」。在加利福尼亞等西部金礦區,華工被稱作「可以依賴的唯一的勞動力來源」。一八七三年美國出版的一本書中寫道:「在礦區、農場、工廠以及加利福尼亞的勞工中,僱用華人是最理想的。華人做的大部分工作如果用要求很高的白人工人來做,那將不能持續下去。」華人大多數只是暫居美國,工作一段時間便返回中國,而新來的中國人則替代了他們,使得勞動力不斷更新,始終基本上是青壯年男性。 華人首先是在加利福尼亞的礦山工作。據美國財政局統計,一八六二年加利福尼亞有大約二萬華人礦工。按每人每月交納四美元的開采稅計算,他們一年要向加利福尼亞政府交納近一百萬美元;假如華人每人每天花費三十美分買水,那一年就是二百一十九萬美元。直到一八八○年,加利福尼亞華人的五分之一仍在礦山工作。一八四八至一八八三年,加利福尼亞開采了價值十二億美元的黃金,相當於美國同期黃金總產量的三分之二,其中相當一部分為華人所採挖。這是美國社會所公認的事實。 如前所述,淘金熱帶動了加利福尼亞等地的經濟發展,而在這些發展起來的經濟部門中,華人也發揮出了重大作用。在西部製造業中,華人是主要勞動力,一八七二年,加利福尼亞工廠中百分之五十的工人是華人。當時的一位牧師說道:「沒有華人勞工,加利福尼亞的製造業一天都不能存在下去。」與此同時,華人也是西部農業勞動力的主要來源。在淘金潮的發源地薩克拉門托,華人農業工人占該地農業勞動力的百分之八十六。一八九三年,美國《太平洋鄉村報》評論道:華人農業工人「是專業的採摘者和包裝者,如果沒有華人,我們就難以看到我們每年的水果收獲並運往市場的。」最為壯闊的是在受淘金熱刺激而發展的鐵路修築中,逐步從金礦轉業而來的華人工人為修建橫貫美國的鐵路作出了重要的貢獻。直到一九四三年五月,美國的《基督教世紀》還發表了一位當時的鐵路工程師的文章:「我想提醒你們,不要忘記華工為開發這個國家的西部所做的一切。」美國學者海因茨評價道:「加利福尼亞的華人對加利福尼亞早期經濟的發展作出了與其他任何一個民族至少是同樣的貢獻。在加利福尼亞很多主要行業的形成時期,華人曾經起過強有力、至關重要的作用。」 然而,原本就種族主義意識濃厚的美國白人,並沒有正視華人的貢獻和尊重華人的人格,認為工作勤奮努力和待遇要求不高的華人對他們形成了競爭,對他們的就業構成威脅,造成他們生活水平下降。於是,對華人的排斥、攻擊、侮辱等事件此起彼伏,仇華居然形成一股頗有影響的思潮和勢力。從十九世紀八○年代起,美國政府也不惜動用法律來限制華人入境。在美國社會上,抹殺和貶低華人在美貢獻的事已屢見不鮮,習以為常。在美國的一本歷史教科書中有一幅插圖,描述當時兩條鐵路貫通時的情景,圖上每一個人下面都標注有姓名,唯獨兩個人沒有註明,這兩人都是華人。
❼ 關於中國人在澳洲淘金
19世紀中葉,伴隨澳大利亞「淘金熱」的掀起,很多廣東、福建的華人漂洋過海來到澳大利亞,1861年來澳的中國人達3.8萬,占當時澳大利亞總人口的3.3%。後因「淘金熱」平息,以及殖民政府推行使有色人種移民受到限制的「白澳」政策,華人人口逐漸萎縮。到1947年,就只剩下1萬人了。
評估,澳擁有金礦資源 9507 噸。其中:已探明有經濟意義的金礦資源 5415 噸,西澳占 62%,達 3124 噸;南澳居第二;新州居第三。已探明有次經濟意義的金礦資源 1269 噸,西澳占 71%,達 821 噸;昆州約 105 噸;新州約 63 噸;北領地約 94 噸。隱含金礦資源 2823 噸
http://r.club.china.com/data/thread/270727846/2712/48/24/2_1.html
中新網11月23日電據澳大利亞《星島日報》報道,澳洲發生排華第一炮的紐省藍坪窟(LAMBINGFLAT,現為楊格市YOUNG),在1860至1861年間發生一連串白人暴動,大量中國人被屠殺,但當地排華暴動竟沒有留下中國人死亡的記錄。當地的博物館正發起一次籌款運動,希望籌得八千元,用來保存和修補昔日白人淘金者大屠殺中國人時扯起的帆布旗幟,以記錄這段歷史。
這幅外界稱為「起來橫額」(ROLL UPBANNER)的旗幟,中央是一個尤里卡(希臘文EUREKA我想出了意思)式的十字,四周寫著「起來,起來,不要中國人」(ROLLUP,ROLLUP,NO CHINESE)。曾幾何時不知多少白人淘金者受到這幅營篷的帆布旗壯大膽子向中國人進行血腥暴行。
1860至1861年間,現在離悉尼四小時車程的藍坪窟曾發生一連串白人暴動。「起來橫額」比澳洲白人第一次民間騷亂的維省尤里卡旗遲了六年,但卻是澳洲排華的第一炮,奠定了1901年聯邦立國制定的白澳政策的基礎。1938年澳洲一套默片「白澳之誕生」更歌頌藍坪窟的暴徒。
據連同帆布旗一起在博物館展出的手抄紀錄,在1861年6月最後一個星期日,「3000名淘金者到來去驅趕淘金地上的中國人。」它又表示,一班「暴民突擊中國人,粗暴對待他們,強行將他們的辮子割掉」。
當時三個星期後《悉尼晨鋒報》這樣報道:「手無寸鐵,無自衛能力和毫無反抗的中國人,被為今次而備的短棒和鋤柄最兇殘的毒打,逐一倒下。」「一名不幸的中國男童跪下,淚流滿面,舉起雙手,懇求大發慈悲;一名暴民,用一根可以殺死巨人的短棒,一下便把他打倒在地上。」
令人驚奇的事,這些排華暴動竟然沒有中國人死亡的紀錄,唯一的死亡紀錄竟然是一名白人淘金者,他和其它暴民去法庭要救前日被捕的暴動領袖時,被警察的步槍子彈打中頸部喪生。
楊格歷史學會主席76歲的森信(JOYCESIMPSON)女士表示,她在楊格長大,早期都不知當地的排華歷史。她是在八年前參加歷史學會,才開始涉獵當地早年的歷史。
森信女士認為要保存這幅旗幟,不是因為它昔日所代表的,而是一種象徵,「我們遺留下來什麼垃圾」。
據紐省上議員曾筱龍翻查紐省省議會圖書館的紀錄,發現有四份與藍坪窟大屠殺有關的珍貴檔案。
一份是1861年3月中國人向紐省殖民地政府呈交的請願書,上有43名華人的中文名,其餘三份分別是關於當年3月和4月中國人呈交兩份請願信的議會紀錄,及同年4月金礦署長對排華暴動的調查報告。這即表示,上述六月慘烈的大屠殺,省議會沒有記錄
澳大利亞位於南半球,是大洋洲的一個大陸島國。她與中國遠隔重洋,但是早在100多年前,繼華人移居美洲的古巴、美國、秘魯等地之後,就有華人相率前往謀生。而華人成批移居澳大利亞,實始於19世紀40年代,即距今140多年之前。據歷史資料記載:1848年(清道光二十八年)7月,有一隻「尼門羅」號輪船,裝載著100個成人和20個兒童,由中國福建省廈門,到達新南威爾士省之悉尼(即雪梨),這是成批到達澳大利亞的第一船華工(注1)。其後赴澳的華工人數雖無正式統計,但據1852年廈門英國領事的報告:在1849年內,由廈門赴澳的華工為270人,1851年為1438人,1852年為2666人,前後4年間,即達4300多人(注2)。起初到達澳洲的大多是從廈門去的閩南人,但隨後去的,則多屬從香港去的廣東籍台山、新會、恩平、開平、東莞、增城、高要、中山等地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以「賣豬仔」(即契約工人)的形式前去的,而自備盤川的只是少數(如1849年去澳的270名華工中,自備川資者僅有28人)。他們到達澳洲後,受雇於當地的農場主,從事農業和畜牧業。到19世紀50年代初期,華人到澳的僅5000餘人。 大量華人移入澳大利亞,是在1851年(清咸豐元年)當
敬告:本文版權歸中山網所有,轉載時請註明出處,必須保留網站名稱、網址、作者等信息,不得隨意刪改文章任何內容,我社將保留法律追究權利。 http://www.zsnews.cn地發現金礦之後。在「淘金熱」的推動下,一批批華人赴澳尋金淘金,從此展開了華人移澳歷史新的一頁。但這一頁歷史、則比先來者,更為凄涼悲慘,留下了澳大利亞華人淘金的血淚史。
澳大利亞金礦的發現
據史書記載:澳大利亞最早發現金礦是在1851年。實際上,在19世紀的前半葉,澳大利亞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黃金。盡管有1823年有一位政府測量員麥貝利恩(J。MCBRIEN)曾經報告說:在新南威爾士省(NEW SOUTH WALES)的巴瑟斯特(BATHURST)以東15里的魚河,發現過金沙。1839年至1842年間,也分別有人在新南威爾士省發現了金礦。但當地政府怕走漏了風聲,一直沒有把消息外傳,也沒有組織人力去開采。直到1851年一個住澳大利亞的英國人哈格里夫斯(EDWARD H。HARGRAVES)才正式開採金礦。哈氏原出生在英國,1832年抵澳,從事過多種職業,曾經過商,捕過魚。1848年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發現金礦的消息傳到澳洲後,他曾到過美國淘金,幾年之間頗有收獲。在美期間,他留心觀察金礦的地形地貌。經過研究,他發現澳洲的新南威爾士省的地貌與美國加州的地貌很相似,因而他斷定新省一定會有金礦。於是,他於1851年1月7日從美國回到澳洲悉尼,立即到巴瑟斯特附近的山地觀察和勘探。結果使他喜出望外,他於同年2月12日,正式在夏丘溪淘金。這就是澳洲發現並開採金礦之始,從此揭開了澳大利亞淘金歷史的新篇章。後來,澳洲政府為了表彰他發現和開採金礦之功績,曾賞給他一萬鎊獎金,以資鼓勵(注3)。而哈格里夫斯,也就成了當時的知名人物。
黃金的發現並開采,的確成了澳大利亞歷史上劃時代的一件大事。從此,隨著淘金事業的發展,世界各地人紛紛涌到澳洲,新南威爾士、維多利亞、昆士蘭等省的人口急劇大量增加,促進了當地工商業的發展,把澳洲的社會推進到一個新的時代。與此同時,殖民主義者也從這里掠奪了大量的黃金,源源運回本國。所記載,僅1852年11月中的某一天,有三艘開往倫敦的輪船,就裝載著黃金7噸。難怪馬克思後來在《資本論》中也曾寫道:歐洲各資本主國畳幾乎所有的黃金,都是從澳大利亞和美國得到的(注4)。
受騙漂洋的契約華工
1852年(清咸豐二年)前後,中國的福建、廣東沿海各地,傳遍了澳大利亞出產黃金的消息。這些少消息最初是由設在香港的澳洲航運公司招工販子和經紀商人輾傳播開去的。他們誇大宣傳新金山遍地黃金的美好前途,目的是引誘中國的貧苦農民,甘心作為廉價勞工前往澳洲為他們開採金礦。
這時的中國腐朽的清朝已經日暮途窮。帝國主義列強的黑手陸續伸入,中國社會的經濟瀕臨破產。而清朝皇帝卻在繼續施展淫威,更加殘酷地壓迫剝削廣大窮苦百姓。加上各地農民起義風起雲涌,戰亂頻仍。華南沿海的貧苦農民,或為生活所迫,或為逃避戰爭災禍,正想遠走他鄉,擺脫困境。此時,外國投機商人和招工頭,便在福建廈門和香港等地,設立所謂「豬仔館」,從事招募華工勾當。他們僱用一批批流氓地痞,施展金錢利誘和強迫硬拉等手段,騙取窮人上當。據歷史資料記載:「豬仔館」老闆規定:人販子不論使用什麼方式,只要把中國人弄到手,送到洋行門口,就可按人頭給予報酬。最初每一名「豬仔」,無論是騙、拐、掠、綁來的,一律酬給銀洋3元,後來漲到8至10元,有時竟高達90至100元。那些被騙招募的華工,就同招工販子或經紀人訂立契約。大都以3年為期,訂定華工到澳洲後,將他們的勞動收入作為贖身費。3年之後才得自由,才能自積工資。這就是所謂「契約制度」(INDENTURE SYSTEM)或稱「賣豬仔」的由來。這些華工就叫「契約華工」。
販運華工除了「契約制度」之外,還有採用賒單工制度的。即華工去澳洲的船票是從招工頭或經紀人那裡賒來的,抵澳之後在一定時期內,華工要以其勞動收入的大部分償還船票等費用。其實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契約」。此外了有少部份華工在國內靠借高利貸籌集盤川,以家屬作擔保,到澳洲工作後,將工錢匯回國內償還欠債。
華工們登上了招工販子的船後,就象落入「浮動地獄」。船上的水手全副武裝,凶神惡煞。他們隨意毒打,甚至開槍射殺華工。有時把全船華工鎖在艙內,禁止自由行動。當時,船主們大多違反有關國際航運管理的規章,超額濫載並扣減乘客的糧食和食水。又把超載的乘客盡量擠塞在船艙里。船上的通風設備很差,華工被磨病死、餓死,有的被打死或被拋下大海,也有被遺棄於荒島上。有的華工因不堪折磨,而悲憤自盡(注5)。
華人淘金的血淚足跡
由於維多利亞省的金礦較多,因此人們便把維省的首府墨爾本(MECBOURNE)命名為新金山,以示區別於美國的舊金山。
1851年以後,大批華工乘船陸續來到維多利亞省。船剛停岸,即成群結隊前往金礦區。當時維省西南部的巴辣勒(BALLARAT)是華工集中最多之地。據1853年統計,巴辣勒已避孕葯華工2000人,3年後激增至25000人。有一時期,巴辣勒全市居民中,華人占。該地的蘇華倫山(SOVEREIGN HILL)因為盛產黃金而被華工命名為大金山。巴辣勒之北的阿拉勒(ARARAT)和阿窩卡(AVOCA)也因盛產黃金而譽為「廣東礦脈」。
由於華工的大量湧入,引起了當地白失的不安,他們促使維省當局於1855年立法限制華工入境。除規定每10鎊噸船位限載1名華工外,還對每個入境之華人徵收人頭稅10鎊,並責成船長代收。此後,船主為了逃避繳納人頭稅,把運載華工的輪船駛向不用納稅的南澳省(SOUTH AUSTRACIA),華工登岸後,便循陸路步行300多公里進入維省境內各金礦區。據說:1855年至1858年間,由南澳登岸而徒步去維省的華工即達2萬人之多。歷史家是這樣描述華工「入山」情景的:
他們下了船,陸續登陸。一律穿著藍色或黑色的衫褂,首先在阿特列(ADELAIDE)城郊的草地搭營露宿。由向導向他們說明入山去去礦區的沿路情形。華工每隊約有100人左右,每人除付給向導費2鎊外,還要付130鎊作為搬運食物用具的費用。
他們由洛夫地山(MOUNT LOFTY)向東南進發,一路上餐風露宿,經常受到土人、毒蛇、野獸的襲擊,苦不堪言,到了威靈頓(WELLINGTON)後,他們便須涉水
渡茂來河(MURRAY RIVER),沿著5年前澳工人尋金的老路而行。
「有的人乘船來到洛勃(ROBE),便向東轉入內陸。洛勃是一個濱海小城,因常有大批華工過路,而帶來商業興旺,市面繁榮。由中國來澳的船隻,還滿載茶葉、絲綢、桐油等大宗貨物,在此停卸後,再裝載大量羊毛出口。1857年左右,此地經常有3000名以上華工停留等待入山。」(注6)
從各地奔波而來的華工,在金礦落戶後,立即賣命勞動。他們頭戴尖頂的圓形大斗笠,肩挑著簡單的行襄和採金淘金用的鋤頭、鐵鏟、畚箕,成群結隊翻山越嶺,行曀在崎嶇荒涼的深山路上,四處尋找金礦。一旦發現異色泥土,確認有礦藏,他們就駐紮下來,搭蓋簡陋棚屋(大多用碎石壘牆,樹皮蓋頂或用竹木搭架,樹皮作牆和蓋頂)。屋子很矮,人在裡面無法伸直站立。華工們只好席地而卧,或用樹條編織成床鋪棲身,以避身霜雨雪。
當時,華工用的采礦工具極為簡單項,多數用鋤頭鐵鏟掘井挖沙,一些人下井,把泥沙傳上地面;一些人在井口,用木盆盛著,不停搖動,以水沖洗。因為金沙比泥沙重,故泥沙被沖走後,粗金沙粒便留在盆底,這就叫「淘金」。華工們起早摸黑,拚命挖掘淘洗,累得腰酸腿痕,頭昏眼花,也不願停下來休息。他們沒有技術,工具簡單,通常華工只能在白人開采過而棄置的礦坑裡挖掘殘渣,因而被白人輕蔑地稱為「挖掘渣滓的傢伙」、「跟蹤者(TAILERS)」。「淘金「的華工,通過艱苦勞動,偶爾也能淘得殘留下來的金沙,後來白人常用「中國人的彩」(CHINAMAN SLUCK)來形容一個人的好運氣,就據此而來。時至今日,澳洲人購買獎劵時,常請中國人指點號碼或代購,他們稱之為藉助「唐人的運氣」。華工們背負著沉重的債務和運在故鄉的年邁雙親與孤苦妻兒的期望,經過長年累月的拚命勞動,終於得到了回報。他們將收獲到的黃金寄回或帶回中國者亦為數不少。據資料表明:從1856年7月1日至1857年6月30日的一年間,僅由墨爾本出口運往中國的黃金,即達111903兩(盎司)按當時價值約50萬英鎊。這就不得不引起了白人的妒忌和仇視,種下了後來排華暴行的禍根。
華工倦荒山野嶺採金淘金,除遭受塌井事故,有人葬身井底外,還要抵禦風霜雨雪的侵擾和毒蛇猛獸的襲擊,而且要對付粗獷的白人和野蠻的土人的挑釁和進攻。當
時深山土著居民極多,華工常慘遭殺害,令人目不忍睹。
淘金人實錄——譚仕沛著《閱歷遺訓》
早期去澳洲的華人中,多數是農民、工人或小商人,他們文化程度極低,自然很難對當時的淘金生活作文字的記載,至為可惜。但是,澳洲雪梨大學歷史系教授、僑史專家劉謂平教授,卻偶爾發現了粵籍旅澳華僑譚仕沛著作:《閱歷遺訓》。
譚仕沛為廣東南海縣人,生於1855年(清咸豐五年),由於家貧,聽聞澳洲盛產黃金,就於1877(清光緒三年),偕同父親、弟弟赴澳洲,初作淘金礦工,後改業經商因而政富。1925年,年愈七十的譚氏,為了將自己到澳洲艱辛的一生告誡子孫,親自憶述,請人代筆,寫下了《閱歷遺訓》。書中記述的事實,都是當時華工生活的真實記錄,因此,成為至今保存最珍貴的第一手華僑史料。
譚氏抵澳時已是淘金時代的後期,旅澳華人的遭遇更為凄慘。《閱歷遺訓》對當時的社會暴露無遺,現將譚氏父子兄弟的澳洲淘金生活實錄摘抄於下:
「世傳谷黨埠(劉渭平按:即澳洲北部之COOKTOWN)土產黃金,地不憂寶,采之無禁,掘之無竭。習聞不擦,父子兄弟同心嚮往,光緒二年十二月出五日由鄉祖道,初九日在港揚帆,十二年廿低埠(時已為1877年).頓失所望,據悉傳聞失實,誤聽偽言,金既難求,且也水土不合,因而致病者比比然也。沿途所見華人,鵠形菜色,非貧則病,愁嘆之聲不絕於耳。先進者不歌來暮,反切去思,後進者能不聆心憂。然既已來此,姑往探之。乃置鋤焉,備鏟焉,舉凡器用食品,或負之,或擔之,左提右挈。三年正月初四日,結侶入山,魚貫而行。比到十六米(即英哩、下同)時,夕陽西下,因而止息。露宿風餐,其苦可知。越二日戒途,凌晨遄征,人步亦步,人趨亦趨。既不敢離群而索居,亦不敢獨行踽踽,恐失援而為野人所算,剽食堪虞。所以載馳載驅,汗流氣喘而不敢自由止息者,我是之故也。及到二十米逢水即止,群焉卸擔,提汲執炊,各行其事。憩息二天,愛又啟行。履鵵岩,越崎嶇,及到廿六來。疲睏已極,舉步難移,人懷止息。又歇三天。行至四十米,滂沱大雨,坑水盛漲,欲濟無舟,徒興望洋之嘆。櫛風沐雨,淋漓盡致。守望水涸。而餱糧已盡。我迫轉回谷黨,以解糧食。及水涸首途,至五十二米止宿。屈計行程,已匝一月。到此則萬里平陽,一路康衡大道。至七十二米,名曰大山腳,亦雲殆矣。在此息處,此有次大山焉,高插雲霄,不知其幾千萬仞,紆徐而上,迤斜而下,憊桎難堪,詢諸行旅,曰此為八十二米。或輕棄其行李者有人,或作阮籍之泣者有人。手胼足胝,肩破血流,血衣膠固,牢不可脫,強為更衣,痛不可耐,嗚呼,無辜而受肉刑,不禁撫肩而太息。暫停數天而又行矣,至九十六米而止。然臣朔已飢,見有英人麵包鋪在,乞食於英人,幸亦憐而與之,聊以果腹。及至一百米,已越三月。乃拾淘沙,絕不見金,戚然憂之。適郭良兄道出其間,不吝指教,始曉開采,而所采又屬無多,每日不過一二分金,僅足糊口而已。乃時數恨人,命途多舛,腳生石疽,不良於行。聞道石疽用火炙石,石熱腳踏其上,血活即愈。吾如法試之,果有奇效。然尚末痊癒,同侶遠徒,不得不追隨而往,至百二米欲止,又聞百三米金苗極旺,群趨若騖,載奔載驟,及至百三米,時已六月。擇地而采,每日可得六七分。而父與弟相繼而病,呻吟枕席,焦慮萬分。幸遇陳盤兄過從,知為黑痧毛釘病,如法救治,其病若失。感恩圖報,辭不受謝,似此盛德,求諸今人,吾見亦罕。至於谷黨,世界艱難,流落而不得歸者,所在多有。此風傳至中國,凡有尊親莫不憂形於色。由中國匯舟來然後歸者,不知凡幾。吾堂叔聞此消息,將我房屋按典,得資一百六十元,由省萬全珍珠鋪匯來谷黨萬全安店,摺合英金三十二鎊,以為我父子兄弟歸家舟費之用。父因時運不濟,復病而費盡。至十一月到百六米,父子兄弟因困於此,苒荏數載……無一而可,不得已重舊業,復往採金……至乜泣大河(劉渭平按:此為MITCHELL RIVER,在昆士蘭省北部)一望汪洋,同侶棲息。是晚鍾鳴九點 ,突聞人群起,鳴示警,終夜戒嚴,如臨大敵,守至天明,立即徒避,時已五年,吾見採金究同海底捉月,又顧而之地。傭工酒館,每月可得工金兩鎊。是年除用外,實存工金25鎊16司令6便士,六載於茲,振作毫無。……」
以下敘他離開金礦以後,做過菜園養豬、墾荒種蔗、伐木、管工、開商店等工作及其成家經過和告誡子女之經商規則等。從譚氏的這本小冊子中,可見當時採金淘金工作這艱苦辛勞,而所獲無多,同時也可見在少數華人的成功史背後,正不更有多少老死異地或受害冤死的血淚事跡!
百年前金礦區之中文告示
19世紀中葉,在奧大利亞各省從事淘金的華人日漸增多。據統計:1857年表月間,維多利亞省共有華人25528人,至6月即有33694人,而1858年底,全省華人已增至42000人。但至1861年又減至24,700人,佔全省人中1/100在新南威爾士省,1856年僅有華人896人入境,1858年增至12,000人,至1861年全省共有華人21,000人,佔全省人中1/160昆士蘭省是在1869年以後才陸續發現金礦,華人又大批湧到,至1877年全省華人約有25,000人。
這時澳洲各地政府對於金礦區的主權和採金技術管理等,多有法令規定。1873年5月,昆士蘭省當局頒布了一項金礦區的法令,由一個名為亨利之譯員譯為中文。這實為澳洲華僑史上之一個重要史料,從中也可看到當時金礦開採的一些情況。現錄於下:
「曉諭華英人等知悉:今時英國所立規矩,善美俱全,本惠愛為心,以均平為治。誠恐知識者稀,以致爭端多事,故將各規例開於後。一規例:取泥皮鑫並伏咈嘮,取金每1人限管地方40尺四方。一規例:有水地方系2人合伴,限管地方100尺長,50尺闊。3人合伴,限管地方100尺長,70尺闊。4人合伴,限管地方,100尺四方。一規例:有水坑底,每人限管地方30尺四方。一規例:取白石地方,每1人限管地方40尺闊。一規例:有人開出新坑,像石湖金,官府另賞人情,多俾20個人地方。一規例:有人流長取金,官府另賞人情築塞水塘。一規例:取爛泥地方任從官定長短多寡。一規例:做泥中,若系停工,限期3日3夜,如若過期,有人爭奪,衙門不理。一規例:做泥口人等若遇伴有病,不能返工,祈報官府出人情幣張,方無爭奪。一規例:做石湖規矩,1人管得2人地方,2人管得4人地方,皆因有顆伴做中石功夫,不得藉斯爭奪。一規矩:大凡地方有木圍的,系人家稅地,千祈年不可入內鋤掘,如有不遵,拿到衙門,從重究治。一規例:唐番人等須要攬順幣,如無查出罰銀,從重施行,決不輕恕。」
淘金引起的排華風暴
華工的大量湧入,不可避風免地引起了當地歐籍白種人的反感。由於中國人刻苦耐勞,團結合作,在短期內即無可無不可蓄了一筆財富,這就遭到了歐洲移民的妒忌。他們認為:中國人搶走了他們的飯碗,中國人到這里不是想安家立業,而是想發財,撈一把就走,而且挖出的金子正源源不斷地運回中國。謠傳的煽動,更激起了白人的憤怒。他們叫嚷:「要有效地防止澳大利亞福地的金礦場變為中國皇帝和亞洲的蒙古躂怛部落的財產。」終於演變成排華暴行風潮,暴徒們以種種理由反對華人,誣說華人不合作,不衛生,不守法。當時產金的巴辣?約有華人9000人,僅有婦女2人,因而被白人誣指有不道德的行為。隨著反華叫聲的日囂塵上,排華的風暴隨之洶涌而來。1854年維多利亞省的歐洲移民舉行大會,決定於7月4日在本地高(BENDIGO)集體搞事,妄圖把全部華工趕出金礦區。幸被當地政府及早發現,採取措施加以勸阻,才沒鬧出嚴重事件。
據此引起了當地政府的注意。1855年(清咸豐五年)維多利亞省政府成立了「金礦皇家委員會」,對開採金礦情況進行了調查,最後竟通過限制華人入境的法案,規定凡經登記的船們只能搭華人1名,並且規定入境華人每人每年須繳納人頭稅10鎊,現成各船船長代收。此外,還規定每1華人每年須會1鎊「保護費」。澳洲當局用此款雇派1名「保護官」負責調解紛爭。規定對超過噸位限額入境之華人搭客,每人罰20鎊,船主罰10鎊。這個法案,是澳洲第一次限制華人入境之正式法令,實際上揭開了澳大利亞排華歷史的序幕。
1857年7月,維多利亞省巴克蘭(BUCKLAND)礦區首先爆發了排華暴行。在當局的慫恿下,約有500名白人。成立了反中國人同盟,之後,白人礦工成群結隊到案處圍攻中國人,他們肆意橫行,燒中國人的房子,搶中國人的財物,甚至殘暴地毆打中國人。結果造成三個華工被活活打死,數十名華工受傷,華工財產損失約值八、九千鎊。事件發生後維多利亞省政府才派兵維持秩序,暴行才告平息。巴克蘭礦區排華事件之後。維多利亞省政府意識到單靠限制華人入境已難秦效。因為華人可以繞過維多利亞,從鄰近的南澳省或新南威樂士省登陸,然後長途跋涉到維省金礦區來。而且因輪船不停維省各口岸,而使該省各岸商業蕭條,貿易額下降。於是維省政府當局呼籲新南威爾士各南澳兩省政府採取共同行動。南澳政府當即表示中意, 並於1857年通過了維省一樣的限制公地人入境法案。而新南威爾士省則被上院否決未獲,因此數年之後,華人到新省的人數遂急劇增加。這同樣引起了當地白人的妒忌和反對,1860年12月12日終於釀成了藍濱灘(LAMBING FLAT)事件。白人鬧事持續到次年9月,二、三千華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白人搶劫一空,焚毀房屋無數,死傷3人,財產損失嚴重。同處11月,新省通過了3年前沒有的限制華人入境法案。從此華人入境為減少,1862處為1,030人,1863年僅有63人。由於來澳華工減少,澳國的採金業日漸不振。
但是,維多利亞、南淵、新南威樂士省的限制華人入境法案,遭到了英國政府的反對。因為英國與中國清朝政府簽署了兩國人民可以自由來往的條約。英國為了維護處已在華的利益,不得不反對澳大利亞各省的排華法案。加之採金業由盛而衰,這三省的排華法案便先後自動廢止了。此後由1867年至1877年的10年期間,淵洲各地白人排公地情緒稍有緩和,形成排華的第一個回合。
1870年左右,北部的昆士蘭省(QUEENSLAND)陸續發現了黃金,公地工又大批涌去,至1877年,在昆士蘭省華工達25,000人,平均每7個居民中就有1個華工。據估計,當時白人淘得黃金130萬盎司,華工也淘得100萬盎司。這情形又引起了當地白人居民的反對,昆省當局再次採取了限制華人的種種措施,於是形成了第二個回合的排華。由1877年至1888年的10年間,新到昆士蘭省的僅有550人。
1888年6月12日至14日,大洋洲際會議在悉尼舉行,會議通過了更為嚴格的限制華人入境的議案規定:任何船隻每500噸只准載華人1人入澳wxf人入境必須造型書面許可證wxf人跨省遷移,也必先獲得准許等。這些決議,實際上幾乎把華人摒之澳大利亞門外。此後,在澳華人有出無入,至1888年在澳華人僅下50,000人,而至1901年,更減至30,000人。
1901年,澳大亞聯邦正式成立,決定採取「默書測驗法」進一步限制移民人數,規定每個進入澳大利亞的移民,都要在澳國官員面前默寫一段50字長的任何歐洲國家文字,這實際上等於關上了入澳的大門,華人往更加困難了。以後,澳洲白人更提出了「雪白的澳洲」、「澳洲人的澳洲「等口號,推行「白澳政策」(注10)。從此,昔日古澳洲大地上披荊斬?,為澳大利亞社會的繁榮和發展,灑下了無數血汗,作出了重大貢獻的中國人,竟成了排斥的對象。此時,各地的金礦也日漸枯竭,采礦業務實際上陷於停頓。華工也紛紛回國,倖免留下來的都相繼向城市轉移,從事菜園、菜販、洗衣店、家私工匠、小商販或經營零售商店等。淘金時代也便宣告結束了。
❽ 美國西部淘金熱誕生怎樣一群瘋狂的淘金者怎樣的社群來規范管理他們
19世紀中葉在加州的河道里發現了黃金,這種幾乎不需要挖掘,直接淘沙就可以獲得黃金的方式,就像是從天掉餡兒餅一樣,大批的移民以及美國人趕來。之後在加州發現更多的金礦被刊登在報紙上更是引發了著名的西部淘金熱。
實際上,這些淘金者很少能發現大塊的黃金,他們收獲的大都是金砂,能夠得到金砂都已經算幸運了,約有十分之八九的淘金者最終毫無收獲,許多人甚至家破人亡。隨著淘金者不斷地向加州聚集,當地的商品供應開始出現短缺,物價也迅速提高,為了解決物質供應問題,美國政府甚至要求中國將銷往美國的貨物直接運到加州卸貨。可是,這些政策只是杯水車薪,淘金者的生活逐漸淪於貧困,而犯罪行為也在不斷滋生。
淘金熱的形成也離不開美國政府的推波助瀾,兼並加利福尼亞後,美國政府立刻意識到這一地區重要的戰略地位,要加強對這一地區的控制就必須使加州人口迅速增長,達到建州標准,以便正式並入聯邦。
❾ 羅布泊:生命禁區中的淘金人
羅布泊:生命禁區中的淘金人
8月3日,探險隊終於到了令人渴望和恐懼的羅布泊,這個曾經排在青海湖之後的第二大鹹水湖,如今早已成為一個古老的窪地。大約八九十年前,俄國探險家普爾熱瓦爾斯基來到這里時,湖水平均有半米深。清地方誌曾經有一種傳說,每年春天,羅布泊中的魚便上岸化成鹿,而鹿到了秋天又下水變成魚。這種水陸幻化的傳奇傳說,也許就是水淺而魚已經無法自由自在地生活在水中的折射。1979年,科學家彭加木到達湖畔時,已經連較大的魚骨也看不見了。這個無水乾旱高溫的羅布泊被稱為生命的禁區,1980年,彭加木在此失蹤。1996年,探險家余純順也在此遇難。
由於曾經是鹹水湖,乾涸的地表包裹著堅硬的鹽鹼殼,用小鐵鍬試試土層硬度,沒想到竟弄彎了我們的工具。開車的司機師傅告訴記者,羅布泊的地面有黑、白、黃三種顏色,只有黃色的能走,那是干透了的鹽鹼,而黑的和白的地面只有兩三公分的鹽鹼殼,下面全是淤泥和鹽鹼水,汽車陷在裡面十分麻煩。
汽車在龜裂堅硬的羅布泊湖底只能以每小時3公里的速度行駛,地表溫度70攝氏度,空氣溫度50攝氏度,每人每天只有10瓶礦泉水,不能刷牙洗臉,只夠節省飲用,方便麵和罐頭是唯一能在沙漠高溫下不腐爛變質的食品。探險領隊林永健說,在這個季節,這樣的溫度下,幾乎沒有人穿越沙漠,更沒有女孩穿越沙漠,惡劣的自然環境對每一個人都是一種巨大的挑戰。
然而,在這一眼望不到邊的羅布泊,當我們充分體會地球之圓,沙漠之酷熱時,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遇見人,這些住在低矮的簡易房中的人是沙漠中的淘金者,他們個個光著脊樑。見到有過路的車,全都停下手中的活,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我們這些不速之客,特別是車上幾位探出頭也好奇地望著他們的女孩子們。領隊按住女孩子的頭,不許探出來被發現,彷彿遇到的是敵情。有人說,這些淘金人長年在沙漠里居住,沒有過往的車輛敢停留,他們身上有槍,而他們當中沒有女人。
我們的汽車開出很遠才敢停下,就在大家安營紮寨准備休息時,遠處一束車燈照來,原來是淘金人。這回被嚇住的女孩子沒有誰敢鑽出帳篷。只聽見他們好意地勸我們去他們的簡易房住,說這里風大會吹跑我們的帳篷,但是沒有人敢接受他們的好意,因為沒有人能斷定他們真的是好意。一想到他們是多年不見女人的沙漠淘金人,女孩子們對淘金人的恐懼甚至超出了傳說中沙漠里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