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中國之聲的向菲現在主持什麼節目在什麼時間播出
她現在在《新聞觀潮》,你可以從她的博客了解
http://blog.sina.com.cn/xiangfei
⑵ 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主持人 向菲去哪裡了
主持向菲你好:你的聲音非常好聽,就好象你的名字那樣,前幾年在午夜零點過後經常聽到你好聽的聲音。自從聽到你追蹤殺人犯的對白,我很是愛聽,那動人的情節和犯罪人的對白,我很感動……。我很希望能再聽到你的聲音。如果你看到此信息,可否加上我的微信。
⑶ 向菲的介紹
向菲,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國之聲》主持人、監制。她具有高度的責任感和敬業精神,認真准備每一期節目,力求完美。對於聽眾來信,她始終堅持每封信必看,並從中發現問題和線索。向菲采錄的特別節目《見義勇為勇士與大學生面對面》獲得了2001年度中國廣播獎綜合類一等獎、第十屆全國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好新聞一等獎。
⑷ 《中國之聲》主持人向菲現在主持的節目是什麼
向菲早早就沒主持「神州夜航」了,她現在主持的是「新聞觀潮」,周一至周五21點至22點。挺不錯的,我是挺喜歡的!希望你會喜歡! 補充一點,「神州夜航」現在是青音和林白主持
⑸ 中國之聲主持人向菲現在在哪
咦 不記得有這個主持人吶
⑹ 中國之聲主持人向菲還在中國之聲嗎,網站上看不到她的名字,好久沒聽廣播了,不知道中國之聲還有什麼好節
網路搜索 「 電台資料庫 網路 」
⑺ 中國之聲主持人向菲的聯系方式
他不是飛揚971的?
他有做節目的.....
周一到五下午五到六點的美食節目
偶爾也有夜空不寂寞
就是打電話聊天的那種
兩個節目都可以打電話進去的~~~~~
你可以大啊
88310971
⑻ 中國之聲神州夜航人生即選擇節目主持人向菲的網站
http://blog.sina.com.cn/xiangfei
⑼ 向菲是誰
向菲
向菲,畢業於福建師范大學歷史系,大學本科學歷。連續六年擔任福建經濟廣播電台情感交流熱線節目《夜半心聲》直播節目主持人。
2001年進入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現為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國之聲夜間直播談話節目《神州夜航》主持人,監制;人物訪談節目--《人物春秋》編輯、主持。2005年2月曾獲公安部頒發金盾新聞特別獎
向菲節目獲獎情況:
作為主持人之一的《神州夜航》欄目獲得2005年度中國新聞獎名欄目獎;
《見義勇為與大學生實話實說特別節目》獲得2001年度中國廣播電視新聞獎一等獎;
《見義勇為與大學生實話實說特別節目》第十屆全國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好新聞獎一等獎
⑽ 中國之聲主持項菲的詳細介紹
主持人:在他之後有多少這樣的人來找你?除了我們已經知道的另外兩個自首的以外,有多少?
向菲:我覺得這裡面有很多的不確定性,因為這件事情在我的節目里我也做了一次特別節目,叫抉擇。
這期節目播出之後聽眾的反響特別熱烈,有一些逃犯的家屬,也有自稱是逃犯的,這當中有多少是真實的,有多少是開玩笑的,我覺得這裡面有很多不確定性,但是時常在辦公室會接到一些特別莫名其妙的電話,電話一打來,一般都是兩三個字兩三個字往外蹦,向菲嗎?我說是,你哪位?你不要問我是誰,你告訴我郭海軍的案子判了沒有?我說還沒有,現在還在審判過程內,一下就掛了。經常有這樣的一些人會有猜測,有很多的比如說大學生朋友,還有一些我們在職的一些老師,各種各樣的層次的各種年齡段的一些聽眾都在關心郭海軍的命運,他可能用另外一種方式問,向菲,我們都挺關心郭海軍的,到底這個案子判了沒有,有什麼樣的結果,就不會像剛剛說的這樣的電話。所以我想至少都是沒有顯露他們的身份,也無法預測。
主持人:你經常接到這樣的電話你會失去耐性嗎?
向菲:不會,我覺得這就是你的工作,如果你對自己的工作沒有耐性的話你的工作可能就做不好,如果說這一份工作就需要你必須是要有耐性的話,我們只能把自己的耐心越磨越有耐心,而不是說最後說我不行了我不做了,我不耐煩了,無疑就是否定你所從事的這個職業了。我很熱愛我的職業,所以我不覺得會厭煩。
主持人:你和這三個去自首的嫌疑人,第一個你見他的那天就是自首的那天,另外兩個在他們自首之前你和他們面對面接觸過嗎?
向菲:沒有。
主持人:完全用你的聲音和語言來打動他做這個事?
向菲:對。第三個會比較特殊一點,按照他的原話說,我比較習慣叫他老於,就是9月18日到北京自首的江西籍的老於,他的情況比較特殊,他是看了浙江電視台黔江都市頻道對我的一個訪談節目,他還沒有從頭看,50分鍾的訪談節目大概他是從30分鍾左右開始看,看了20分鍾,他說沒有看清我長什麼樣,正好那部分經常都是你的背景,要不就是大遠景。他比較特殊,他是通過這個節目的編導找到我的電話然後跟我聯系,之後才開始聽我的節目,這個比較特殊。但是我覺得總的可以歸結為是沒有見過面,至少我跟他們三個人都沒有見過面。
主持人:你剛才說到你的這個職業,有一個網友叫嘉嘉,他是這么問的,他說你勸說的逃犯越來越多,你會把這個當成一個職業嗎?
向菲:我覺得應該這么說,這些人知道我或者找到我,肯定是首先是知道我、認識我,是我的聽眾,這當中必然就會跟我的職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我想我們的聽眾應該是分成不同的群體,有大學生朋友、有教師,從年齡段上,有讀書的、有工作的、有退休的老人,可能也有一部分就是這些特殊的群體,這些特殊群體比如說包括服刑人員,包括這些在逃的犯罪嫌疑人,他們如果是我的聽眾的話,勢必就跟我的工作緊密相連的,這個不是說我日常把這個當成我的工作,而是自始至終,他們就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主持人:你們家人知道你整整13天都在跟逃犯打交道嗎?
向菲:剛開始第一個電話的時候他們知道,家人也表現出了對我的擔心和關心,後來我就覺得這個事情他們知道的之後可能讓他們更擔心、更關心,所以基本到後來接電話的時候都是瞞著他們的。
主持人:你也不敢讓他們知道?
向菲:沒有讓他們知道,因為主持人和聽眾之間的這種交流,或者是說之間的這份信任,有的時候可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不一定能理解,只有說你自己切身把自己放在這其中了,你跟他交流過了,你對他有把握了,我覺得我會把握說什麼是危險的什麼是不危險的,但是你把這件事情特別簡單的告訴你,你肯定第一反應就是多危險啊、多可怕啊,但是如果說是你跟一個朋友通了13天的電話,你們談了很多事情的時候,恐怕就不會覺得可怕了。
主持人:在媒體的報道當中,大家都覺得你的這個經歷甚至是富有傳奇色彩的,你自己覺得你自己回頭去看你沒有感到任何的奇怪嗎,為什麼他們同時都會找你?為什麼所有的那麼多的電台都在做這樣的節目,但是我們似乎並不知道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你覺得這是偶然嗎?
向菲:我覺得這個話題有點兒大,我想從第一個被我勸的人來講,他是一個廣播迷,他不僅聽我們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國之聲的節目,他聽各地的,逃到什麼地方就會聽當地的節目。可能正是因為我們的節目時間段比較晚,有一些夜間節目可能基本上從10點到12點結束了,而我們是從0點到1點半,等於是一天的交接,而且時間段比較長。在這個時間段有一些電台這個時候已經不推出直播節目,大部分都是重播一些精品或者是放歌,再或者是一些咨詢節目,而我們的節目是相對來講他們覺得內容還比較豐厚的節目。
另外一個,跟我們的節目形式有很大關系。郭海軍很巧的是,他從我們節目開播第一天開始就聽我們的節目,從此之後他就沒有放棄過,而我所做的節目形式就是教大家怎麼在人生十字路口選擇,他就覺得說你這個主持人怎麼那麼會選擇啊,這么難的選擇題你都知道這種選擇是不對的,應該朝著那種選擇,你肯定會有自己的獨到之處,他可能就認定了這么一點。
再有一個,夜談節目有它的特殊性,就是主持人一對一的交流方式,比較容易讓對方認可和信任,也就是說你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他無形當中會把你當成他生活當中的朋友,可以信任的朋友。
北京市西城警方向媒體透露,已經兩次勸說殺人嫌犯投案自首的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向菲在中秋節當天再次成功勸說一名在逃嫌犯自首。(9月20日《新京報》)
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憑借自己從事電台節目主持人的身份,向菲竟然連續成功勸說3名犯罪嫌疑人投案自首,這不能不說是向菲的成功。但是,作為一名電台主持人,「向菲現象」的發生,同樣也在呼喚社會的道德感化機制。
歌德曾經說過:「不管是懲罰人,還是關愛人,必定把人當人看。」「道德感化」與嚴懲不同,它實質上就是一個揚善抑惡的過程,是用「用真誠呼喚良知」的策略,喚醒的是嫌犯內心的良知,是從人的內心本質上「改造人」。
這幾個嫌犯之所以選擇向菲,其實與社會的「道德感化」缺失有很大關系。但由於負罪在身,有話不敢講,有心事無人傾訴,只有面對這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向菲,他們才真正敢於袒露自己的心跡。從心理學上看,這些人的心理更加敏感,對自尊更加註重。況且,負案在逃的余昭明們盡管已厭倦了潛逃生活,但對於是否歸案卻還在猶豫。而向菲正是用自己「教育的藝術」,使他們最終棄暗投明,走上投案自首的「光明之路」。
2005年3月24日,星期四,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神州夜航」欄目主持人向菲和往常一樣做著節目直播前的准備工作,節目將在零點10分播出。直播前半小時,一條手機簡訊引起了向菲的注意。
向菲:3月24號那天,我是應該在直播間的。後來那天特別巧,我呢要到辦公室去拿一個資料。那天就晚下去了4分鍾,然後我就順手把電腦平台就打開了我的電腦,辦公桌上的電腦也是有電腦平台,就是簡訊平台打開之後一刷新,他那條簡訊就跳出來了,23點34分,來自陝西咸陽,他說向菲姐,我也要走孤三的路,孤呢是打的是孤獨的孤,站不要告訴別人,站是站著的站,那就是暫不要告訴別人,然後我看這條簡訊之後我就嘟嚷了一句,我說呀,我說怎麼又來了一個。
距離直播的時間很近了,向菲來不及細想就進了直播間。向菲說又來了一個是有原因的,今年2月4日,向菲在主持「神州夜航」節目時,收到一條來自廣東佛山、署名辜三的人發的簡訊,內容是:「我是一名在逃犯,正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希望提醒一下。」辜三原名辜海軍,殺人在逃12年,在這期間他極度迷茫、恐慌。在與向菲13天的電話交流後,辜海軍選擇了到北京自首。難道這次也會發生類似的情況嗎?
向菲:然後當時下了節目之後,我回到辦公室,我就把他的手機號碼記了下來,就回家,正常回家。
回家之後,向菲始終懷疑這條簡訊的真實性。因為有關辜海軍的節目播出以後,她收到過很多簡訊,大多都是惡作劇。
向菲:然後是到第二天上午10點鍾起床了,我就把手機拿出來,我給他回了一條簡訊,我說你好,我是向菲,你好端端的干嗎要走孤三的路啊,問號,我是在探尋,或者是說我在揣測,我這種問話是很(框范)的,對吧,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走孤三的路呢,我先認可你現在是好端端的。
一小時之後 ,向菲收到了對方的回信。
向菲:他說那個向菲姐,他倒是每次前面都會打上這個稱呼,我上演了一部武松傳,我當時一看,哎呀,有點意思,我說這個怎麼會這樣去說呢?
向菲很快又給對方回了一條簡訊。
向菲:我說現在都是現代社會了,我說扮演歷史人物可不容易了,你怎麼當了武鬆了呢,我說你是武松啊,還是說武松傳里的其他的人物啊,還是這種問話的方式,我不特別直面地問他,然後他說,又回過來說哎呀,你怎麼就看不懂我的話呢,他說你怎麼就看不懂我的話呢。
對方終於按耐不住了。
向菲:就是這樣,就是我們倆始終是這樣,後來就是他(扛)不住了,他(忍)不住了,他著急,他又給我發條簡訊說,向菲姐,我可以跟你通電話嗎,他覺得簡訊說不清楚了。
盡管心存疑慮,但向菲心裡並不著急。向菲,四川人,畢業於福建師范大學歷史系,1997年在福建經濟電台的一次公開招聘中成為了主持人,2001年向菲來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先後做過「都市森林」、「人物春秋」等欄目,2005年年初,她開始主持「神州夜航」。八年來,她一直從事夜間情感類節目的編輯與主持工作。
向菲:沒消息了以後我就覺得這人怎麼那麼奇怪,我說到底他是怎麼著呢,就是這個問號,我還是沒有打開,就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跟辜三有個類似的這樣一個事情。
但是向菲等了一個晚上卻沒有接到袁炳濤的電話。
向菲:我一直不是特別著急,說要我一定要鬧明白,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怎麼樣,沒有,我始終覺得我不急,你急。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們又通了幾條簡訊。在這個過程當中,向菲知道了對方叫元國棟,於是向菲迅速通過公安機關進行查詢。就在等待公安機關回復的時候,向菲的手機響了。
向菲:然後大概是星期六上午的10點多,快11點這個樣子,因為當時正好在家嘛,他打電話給我,我一看,哎呀,是這個號碼,然後我就接了,很濃重的陝西口音,向菲姐,他呢是整個從頭到尾就是我我我,就整個就是陝西話,很純正的那個陝西方言,他說那個我現在講話不方便,他聽我沒說話,他說你明白嗎,我說我明白,我說那你覺得你什麼時候講話方便,他說晚上8點,8點以後我給你打電話,我說是我打給你,還是你打給我,我說你打給我的話是長途,我說比較貴。我說要不然我打給你吧,他說不用不用,他說哪能讓你花錢哪,我打給你,就把電話掛掉了,大概也就是三、四分鍾的時間,接了這個電話之後,我覺得我對他似乎懷疑的成分又更少了。
晚上9點鍾,元國棟的電話打過來了。
向菲:打過來之後,還是叫向菲姐,我就直接叫他國棟,然後我就問他,我說你多大了,他說我今年35,我說,哦 ,35歲了,我說那很成熟的一個男人了,他就在樂,很豪爽的那種樂,從他的那個電話的背景聲音里,可以聽得出來他是在一個很空曠的一個地方,因為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大得讓我覺得他沒有必要那麼大聲音說話,我當時覺得特別奇怪,他為什麼一定要用那麼大的聲音說話呢,他說他當時為了晚上准備這次跟我通話,他離開了他幫別人種的那個梨樹的那個地方,找了一個荒郊野外的一個墓地,在墓地裡面給我打的電話,他說這個時候就沒有人可以聽見,他的說話聲音,因為都是埋在地底下的人,後來我在跟他的交流當中,我理解了他有太長時間不能大聲跟別人說話,或者是說他不能特別大聲地把自己心底里的話,想要說的話,找一個適合的對象說,他說向菲姐,我痛苦到什麼程度,我連哭我都不能哭,我說為什麼呢,我一個大男人,如果我流眼淚,人家會覺得很奇怪,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我說那你想哭的時候怎麼辦,我躲到野地裡面去哭,我放聲地大哭,我哭得痛痛快快的之後我再回去。
在整個通話中,向菲很少插話,主要是在傾聽。
向菲:然後不容我說話,就是急於想把自己心裡所有所有的話,我都要找一個人,哎呀,可找著一個聽我話的人了,我要告訴你,我問他我說你到底武松傳,我說你寫了一部什麼樣的武松傳,他說我老婆不安分,她跟人,有了外人了,他說我一氣之下,我就把那個男的給殺了,在第一次的這個電話當中,我覺得我不懷疑他的身份,我問他我說,你現在在干什麼活啊,他說我在種梨樹,我說哦,我說是我們吃的那個梨子嗎,因為口音問題嘛,他說對,我可是一把好莊稼活呀,我說哦,我說那你很會種果樹,對呀,我非常會種果樹,我的技術很好的,我說那現在梨花開了,他說現在需要打第二遍葯了,我說哦,我得把第二葯打完了之後,我才能去自首,向菲姐,我說為什麼呢,他說如果不打完第二遍葯,他說這個地的主人啊,可能會影響他們今年梨的收成。
第一次通話,持續了四十多分鍾。元國棟還告訴向菲,他這部手機是為了和向菲聯系才買的,從來沒有給別人打過。在之後的幾天里,他們的通話繼續保持著。元國棟告訴向菲,元國棟並不是他的真實姓名,其實他叫袁炳濤。
向菲:甚至於他跟我說,他說向菲姐,我從廣播里聽那個辜海軍的那個聲音,我猜他40多歲了,我覺得呀,他自首晚了,我說為什麼呀,他如果早點自首,誰都會算這筆賬啊,12年他都快出來了,他現在不是有好日子過了嗎,我說哦,我說辜三今年才31歲,他說哦,那他犯事犯得早,然後他說我比他聰明,你看我才跑了4年,我就自首了。
隨後他們之間的談話開始具體討論有關自首的問題。
向菲:他說你能不能到西安來一趟啊,你能不能陪著我,你把我送進去,你就可以回去了,我沒有明確的拒絕,因為這樣的一種事情,我得跟那個警方去協調,所以我就覺得就說,其實他就是希望,就是希望能有一個人陪著他,因為這種東西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去問得特別詳細,對於他來講,再去回顧這樣的一段事情,這不是他的一個訴求。他就覺得他要走辜三的路,辜三找到了一個他喜歡聽的節目的一個主持人,把她當朋友,那我也應該找一個朋友,他下不了這個決心,一個人在陝西向當地的警方去自首,我覺得這是一種膽怯,或者是說自然而然本能的一種害怕,所以我就覺得就說,其實他就是希望,就是希望能有一個人陪著他。
3月31日凌晨6點多,還在睡夢中的向菲又一次接到了袁炳濤的電話。
向菲:我說你在哪呢,我在草地裡面蹲著呢,我說你怎麼又跑草地里蹲著了,莊稼人幹活起得早,這又跑草地里頭給我打電話呢,說那個我決定了,我第二遍農葯已經打完了,第三遍我是沒辦法再打了,來不及了,我不能再等了,我要自首,我說那怎麼辦呢,他說我要到北京來,他說你陪著我去自首吧。
通完這個電話之後,向菲又一次與袁炳濤失去了聯系。4月1日早上9點,向菲的手機再一次響起。
向菲:9點鍾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北京的固定電話,然後接起來一聽又是那種特熟悉的聲音,向菲姐我到北京了,說他到北京了,然後我們倆就開始約怎麼見面啊說,我說那我怎麼見你啊,這樣我到你們傳達室里,我把手機舉著,我的手機沒錢了,但是估計可能打進來還能,是不是還能接,咱們試一下,說那個你打我的電話,然後如果響了,拿手機的那個人就是我,它如果不響,你看我舉著個手機那就是我,我說哦,這叫什麼方式啊,你說一下你長什麼樣不就行了嗎。
通完這個電話一個多小時之後,早上10點半,向菲在兩個女同事的陪伴下,在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傳達室見到了袁炳濤。袁炳濤為了盡快見到向菲,一天一夜輾轉了四個地方才來到了北京。
向菲:因為通過無數次的這種電話,然後就覺得好像不是一個特別陌生的一個人,一點都不陌生,他穿的是一個解放的膠鞋,綠膠鞋,褲子是一個深藍色的褲子,皺皺巴巴的,衣服呢是一個灰色的長的衣服,背一個破破的牛仔包,手裡面就是那種莊稼活乾的,就是指甲縫里都是泥,都是泥土,家鄉的泥土,他見我第一句話說,你沒有帶警察來啊,我說你覺得我應該帶警察來是嗎,就是他曾經在電話里這么說,他說我很擔心,我見不到你的面,我說你為什麼這么說呢,他說你們有些人把命看得很重,就是在他眼裡面他覺得我們會考慮到我自身的這種安全,我會用一種其它的眼光去看待他,戒備心,我擔心我見得不到你,他這么說,所以他見到我第一句話是說,你沒有帶警察來啊,沒有,就特別的放鬆,因為他到這邊來,就是希望有個人能陪著他走進公安局,那麼我就應該去做,這樣一個人答應他的事情,就像是他答應我的事情一樣,我跟他說你一天一夜,我說你們家人都急死了,他說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我肯定做到,接下來我們就找了一個茶館,然後就進去,就給他點了兩大盤餃子,哎呀,他呼嚕呼嚕的就全吃完了,特別香,吃得。
4月1日下午1點左右,北京西城公安分局刑偵支隊幹警趕到茶社,袁炳濤看到警察後,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主動伸出了雙手。1點30分,向菲陪同袁炳濤前往西城公安分局自首。有人說,袁炳濤、辜海軍能到北京自首,是與向菲的語言魅力有關。但向菲認為這只是其中的一個方面。
向菲:我覺得他首先在我的眼裡,首先是一個聽眾,他是我們的一個聽眾,然後他可能因為自己的某種原因犯了罪,那麼像這樣有犯罪心理,或者說有這種犯罪經歷的這些人,他的心裡有的時候是非常脆弱,這樣時候在某種程度上,他表現出來的就像是孩子,這時候他最需要的就是別人能像關心孩子那樣去關心他,他需要這種親情,那麼在他無法和家人溝通的這種情況下,那麼朋友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我覺得對他是非常有好處的,讓他覺得這個社會還是溫暖的。
2005年4月9日18點,在北京西客站,北京警方把犯罪嫌疑人袁炳濤移交給陝西警方。向菲也專程陪同袁炳濤前往陝西。據警方稱,袁炳濤2001年11月,在陝西禮泉縣將陳某殺害後潛逃的,至近已經逃亡近四年,根據司法程序,他將被押回案發原籍受審。
向菲:這個鬍子長了,沒刮鬍子是不是,長了是嗎?
袁炳濤:不過牢里他們都照顧我。
向菲:都挺照顧你的啊。
袁炳濤:挺照顧。
向菲:行,可以進站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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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