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急切想知道,請問:馮友蘭的《中國哲學簡史》好的版本都有哪幾個
我知道的有五個版本:
一 英語原版 最早的一個通過講稿整理出來的原版 出版社不記得了
二 北京大學出版社的版本 一二這兩個版本得到圖書館找了 都比較早
三和四 天津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2007年出版的 中文版 與 英漢對照版
五 最新的是 三聯出版的2009版 這應該是唯一的作者曾經(現天堂呆著)自己整理的版本 話說馮老前輩其實很勤快啊 可能是太忙了吧
推薦的話 推薦(五)
除了(五)之外 含英語的版本也推薦
作者是以英語來創作的 英語版 更能表達作者自己的見解
另外我還在網上找了下,長見識了,竟然還有兩三個其他版本,不過看來都是一般,因為都是他人整理和翻譯出來的中文版本。
因為只是「簡史」,所以一字之誤,可能會失之千里的,版本的確很重要。
推薦作者的另一本書,以中文創作的《中國哲學史新編》,是中國現代哲學研究,暫時不可能超越的高峰。
② 中國哲學簡史哪個出版社好
三聯出版社的,它出過整套馮友蘭叢書。
《馮友蘭作品精選:中國哲學
簡史》是「馮友蘭作品精選」之一,該叢書以蔡仲德先生編纂的《三松堂全集》
為底本,收錄了馮友蘭先生大部分重要論著。
包括《哲學在中國文化中的地位》《海洋國家和大陸國家》《劉歆和他關於各家緣起的理論》《一個看似表裡不一的問題》等。全書的語言風格及思想涵蘊別具風采,深受讀者歡迎。
③ 請問:馮友蘭的《中國哲學史》,哪個出版社出版的最好是哪個版本的
還是看原版吧,原版是英文版的
《中國哲學簡史》是馮友蘭先生於1947年在美國賓夕凡尼亞大學講授中國哲學史的英文講稿,後經整理,於1948年由麥克米倫公司出版。此書出版後,又有法文、義大利文和南斯拉夫文的譯本出版,在歐美頗有影響。此書過去沒有中文本,現由著者的學生塗又光同志據英文本譯為中文,供從事中國哲學史教學與研究工作的同志參考。中文譯本對英文本所引中國古代文獻中的文句,——作了核實。
④ 中國哲學簡史 馮友蘭的 買哪個出版社的最好
其實買書看銷量是最佳途徑了,雖然很多時候銷量不能說明太多問題,但至少說明它是為大多數人所認可的,是不是?
亞馬遜答案:《中國哲學簡史》,馮友蘭著、塗又光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9月出版;
當當網答案:與亞馬遜相同,同時推薦馮友蘭著、趙復三譯,天津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7年10月出版;
淘寶網答案: 亦是同樣,我想答案應該是很清楚了,呵呵~
⑤ 馮友蘭的《中國哲學簡史》誰的翻譯版本比較好
最近,我國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的英文著作《中國哲學簡史》,又有趙復三翻譯的新譯本問世。《簡史》本來是根據馮友蘭先生1947年在美國賓西法尼亞大學的講稿整理出版(1948年)的英文著作,1985年
由塗友光教授譯成中文出版。
反過來,將英文《簡史》譯成中文,可說是又一次轉換。不過,這次轉換是回到中國哲學的母語,同翻譯西方哲學家的著作有不同。這里有一個語言定位的問題。所謂"定位",就是將英文所表達的意思恢復到中國哲學原來的語言,找到它原來的位子。這里有兩重任務。一是將《簡史》中引用過的原文一一找出來,寫進中譯本,恢復中國哲學的"原語言"。這一點,塗譯本已經完成,而且完成得很好。趙譯本也是這樣做的,只有個別地方未能"還原"。二是將馮先生對原文的英文解釋譯成中文。因為馮先生是用現代語言將原文譯成英文的,其中當然有馮先生對原文的"解釋"。這個"解釋"一方面要忠實於原文,另一方面又代表了馮先生對中國哲學的"解釋"。除了馮先生用自己的話講述中國哲學史的內容之外,他對原文的"解釋"也構成《簡史》的重要內容。對於這些解釋,塗譯本在有的地方進行了翻譯,但在大部分地方未做翻譯。趙譯本的最大特點是,將馮先生對原文的英文解釋譯成了中文(在個別地方,也有未譯的情況,如在引用後期墨家《經下》對"辯無勝"的批判的原文之後,無解釋文字,而塗譯本倒有詳細解釋)。由於譯者英語水平很高,翻譯文字很優美,且通俗易懂,使讀者能夠更好地理解原文,同時也能更好地了解馮先生在解釋中所表達的觀點。從全書內容看,趙譯本比塗譯本增加了近四分之一的文字,這些增加的文字,主要是對所引原文的解釋。這既是趙譯本的特點,也是它的優森高點。縱觀全書,塗譯本語言簡練,文字明快,概念清楚,觀點明確;趙譯本內容豐富,語言流暢,論證嚴密,分析透徹。
趙譯本除了配印70多幅中國哲學家人物畫像的插圖,提高其可讀性與欣賞性之外,還增補了手滾德克·布德教授為馮友蘭兩卷本《中國哲學史》的英文縮寫本所作的"編者引言"。從這篇"引言"可以看出,《簡史》與縮寫本之間有某種內在聯系,甚至在章節安排上都有很多相似之處。但是,我們不能由此得出結論說,這兩個本子是完全相同的。此外,在"引言"中講到"新儒學"的時候,作者指出,"這場哲學運動在西方稱為『新儒家'。"(《引言》P5)這似乎有畢春余澄清一個事實的意思。記得在20世紀80年代,學術界就誰最早提出"新儒家"的問題有過一場小小的爭論。除了這篇《引言》之外,趙譯本還在譯文中將"新儒家"譯為"更新的儒家",以示馮先生並不認為自己提出"新儒家"。這固然有澄清事實的作用,但是,馮先生似乎並不在意是誰提出"新儒家"這個問題。倒是對道學(即理學)中朱熹與陸、王的稱謂上,趙譯本按照原著的名稱,將朱熹派譯為"主張柏拉圖理念的理學"(The School of Platonic ideas),而將陸、王派譯作"宇宙心學"(The School of Universal Mind)。(塗譯本譯作"理學"與"心學",但在小注中有說明)按照全書的脈絡,這一譯法確實體現了作者對朱熹和陸、王學說主要特徵的解釋。在正文中,馮先生隨時都將朱熹學說與柏拉圖的"理念論"進行比較,說明二者有相通之處。對於陸、王心學,則與中國的佛學(不是"佛學在中國")特別是禪宗學說聯系起來論述,認為佛學提出"宇宙的心"是對中國哲學的一大"貢獻",而陸、王心學正是這一學說的繼續發展。這樣,題目和內容就完全扣緊了,也凸顯了朱熹和陸、王兩派學說的特點。
在哲學著作的翻譯中,對有關哲學術語、概念的翻譯是最困難也是最重要的問題。英語雖然講究明晰性,但有些術語、概念也有多義性,用英語表達中國哲學時,情況就更加復雜。在這個問題上,趙譯本下了一番功夫,既要考慮到英語本身的用法,又要考慮中國哲學的原意以及馮友蘭的有關解釋和用法,然後選出最好的表達方式。比如在名家關於"名"與"實"的關系問題上,趙譯本採用了"有點像西方語言中主詞(subject)和賓詞(predicate)的關系"(P73)。Predicate一詞,亦可譯作"謂詞",這是語言學的用法;但在邏輯學中,"主—賓"結構更符合西方邏輯語言的特徵。而馮友蘭正是從邏輯學的角度進行中西比較的。因此,在這里譯作"賓詞"無疑更恰當。又如老子學說中關於"無為"的意義,就很難翻譯。按照老子的原意以及馮友蘭的解釋,"無為"並不是什麼也不做,或完全無所作為,而是順應自然。在《簡史》中討論老子的"政治學說"時,有一段話:"The ty of the sage ruler is not to do things,but rather to undo or not to do at all."(英文版P304,外文出版社,1991,北京)趙譯本譯作:"聖人治國,不是要忙於做事,而是要裁撤廢除過去本不應做的事情,以至『無為'。"(P89)這里,"不忙於做事"雲雲是符合"無為"的本來意義和馮友蘭的解釋的。
最後,我想指出的一點是,趙譯本在某些問題上,採用非常靈活的方法,對原文進行意譯而不是"硬譯"或"死譯",為的是更加符合中國哲學的精神意蘊以及馮友蘭的一貫思想。這也是有很大難度的。這方面最突出的表現是對《簡史》中有關情感與理性的關系問題的翻譯上,特別是對玄學即"新道家"有關這個問題的分析上。對於"新道家"的兩章即第十九、二十章的標題,英文是The Rationalists與The Sentimentalists,按照一般的譯法,可譯作"理性主義者"與"情感主義者",但趙譯本卻分別譯作"崇尚理性的玄學"與"豁達率性的風格"。這種譯法突出了玄學中兩種精神風貌的不同,而不是突出其壁壘分明的對立。這是很有意思的。就這兩章的實際內容而言,第十九章主要是討論向秀和郭象,馮先生確實將這兩位哲學家看作是"新道家"中"主張理性的流派的代表"(P189),如郭象提出"辯名析理"的主張,表現出對理性的崇尚;通過注《莊子》,"把莊子在思想上的暗示用具體透徹的語言表達出來"(P196),也表現出理性的特徵。但是他同時又指出,郭象也追求"無差別境界"(P195),追求"棄彼任我"即"率性任情"(P199)的生活方式,並指出這就是"新道家"共同追求的"風流"。而"風流"與英語中的"浪漫主義"(Romanticism)很接近(同上)。在第二十章,馮先生以《楊朱篇》代表"率性任情"派的"極端形式"(P201),論述了一批人的思想。極端派以縱情恣欲為特徵,但是,也有很多人的動情,"不是個人得失,而是對人生或宇宙的某個方面的領悟和由此而來的感觸"(P204)。像王弼這樣的"新道家",就很難歸之於對立意義上的理性主義或情感主義。
這個問題在第二十四章論述"新理學"時繼續進行了討論。其中有一節,趙譯本譯作"陶冶性情的方法"(Method of Dealing with the Emotions)(P507),並在譯文中有"聖人有喜有怒,情順萬物;有情無私,廓然大公,對應自然,一無巧智"(the impersonnalness,impartiality,and action with spontaneity and without self-rationnalization)(P508)等相關文字,說明聖人是有情的,情和私是不同的,有情而無私,並不是不要情感或消滅情感。"陶冶性情"這個詞句,不僅符合中國哲學的習慣用法,而且符合中國哲學的真實含義。按照儒家哲學,情感是人人具有的,是"感於外而動於中"的。該章所討論的程顥是如此,其他"新儒家"也是如此。程顥的"情順萬事而無情",並不是真無情,只是"情順萬事"而無"私"罷了。這也是完全符合馮友蘭對程顥和儒家的看法。但是,在西方哲學和英語語境中,情感與理性確實是對立的。馮友蘭雖然是理性主義者,卻又是重視情感的。趙譯本的翻譯,表面看來,並不完全符合英文原文,但實際上更符合中國哲學包括馮友蘭哲學的精神。
以上所說,只是我讀過趙譯本之後的一點初步想法,難免"掛一漏萬"。不能否認,書中也有個別瑕疵,如將"筮法"譯作"每兩株為一份"(P115),將莊子《逍遙游》中的"大鵬"說成是"超越有限"。但是,"瑕不掩瑜",要而言之,趙譯本是繼塗譯本之後,具有補充和完善作用的又一個好譯本。
應該對你有幫助
(回答你的補充問題) 馮友蘭作為一位中國哲學家應邀在英語世界講中國哲學,這本身就有一個語言上的翻譯問題。西方哲學的語言講究確定性、明晰性,中國哲學的語言則缺乏明晰性。正如馮友蘭先生所說,中國哲學家"慣於用格言、警句、比喻、事例等形式表述思想"(P10),其中有很多"暗示"和"提示"。這些形式所暗示的意義幾乎是"無限的",正因為如此,"才使它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但是,另一方面,又增加了語言的"障礙",造成翻譯上的困難,即"當它被譯成外文時,它由暗示變成一種明確的陳述;失去了提示的性質,就失去了原著的味道。"(P11)馮先生遇到兩種哲學語言,真正體會到了問題所在。在這種情況下,翻譯就變成一種解釋(P11)。這是馮先生用英語講中國哲學的一個重要體會。馮先生正是依靠其深厚的哲學素養和運用語言的能力,通過"解釋"與轉換,將中國哲學中具有無限魅力的豐富思想介紹給西方的。
⑥ 中國哲學簡史哪個版本好
近,我國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的英文著作《中國哲學簡史》,又有趙復三翻譯的新譯本問世。《簡史》本來是根據馮友蘭先生1947年在美國賓西法尼亞大學的講稿整理出版(1948年)的英沒檔文著作,1985年 由塗友光教授譯成中文出版。 反過來,將英文《簡史》譯成中文,可說是又一次轉換。不過,這次轉換是回到中國哲學的母語,同翻譯西方哲學家的著作有不同。這里有一個語言定位的問題。所謂"定位",就是將英文所表達的意思恢復到中國哲學原來的語言,找到它原來的位子。這里有兩重任務。一是將《簡史》中引用過的原文一一找出來,寫進中譯本,恢復中國哲學的"原語言"。這一點,塗譯本已經完成,而且完成得很好。趙譯本也是這樣做的,只有個別地方未能"還原"。二是將馮先生對原文的英文解釋譯成中文。因為馮先生是用現代語言將原文譯成英文的,其中當然有馮先生對原文的"解釋"。這個"解釋"一方面要忠實於原文,另一方面又代表了馮先生對中國哲學的"解釋"。除了馮先生用自己的話講述中國哲學史的內容之外,他對原文的"解釋"也構成《簡史》的重要內容。對於這些解釋,塗譯本在有的地方進行了翻譯,枝滑但在大部分地方未做翻譯。趙譯本的最大特點是,將馮先生對原文枯搭亂的英文解釋譯...
⑦ 馮友蘭《中國哲學史》的版本問題
是有這么一回事!不過,最早的是《中國哲學史》,是他在美國講學的時候用的,然後他的學生們編的。《中國哲學簡史》,畝中羨是他的代表作,1947年寫的,沒有什麼強加培罩的外力影響吧!純屬個人的學術自由結迅拍果!《中國哲學史新編》是他在文革時候在馬克思思想的指導下,重寫中國哲學史。然後晚年又重寫《中國哲學史新編》,重新找回自我!
還有樓主,通常是不可以說他什麼違心的寫作之類的話的,馮友蘭,八十多歲的時候,還在寫中國哲學史,對他以前所做的事情,他自己要嚴厲的責罵了自己。所以說,樓主,這個問題,是不能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