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中國最有錢的是誰
全中國最有錢的人啊,那可多了去了。但是最常見的分三種有錢人:
第一種:高調不拿錢當錢的人;第二種:低調把錢花在用處的人;
出去這兩種人之外一種有錢人就是:有錢我不說我自己有錢。你們也不造的人。看起來沒錢。但是家財萬貫啊。然後下面咱們來說說中國現在公眾的有錢人啊。
直接上圖。打字有點看不過來哈,列個表看的清晰明了的:
以上就是現在全中國公認的,公眾的有錢人。簡稱富豪;這是前二十位最有錢的富豪。其他的也多了去了就不給看了。備註:當然也有低調不出名的富豪在外。只是你不造而已!
⑵ 中國美術學院國畫系教師名單
鏈接:
中國美術學院(China Academy of Art),簡稱「國美」,位於浙江省杭州市,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和浙江省人民政府共建。
⑶ 現代漢語中有多少詞彙來源於日本
當中國人初次接觸日語時,會發現日語中有很多的漢語詞,並因此油然產生一種自豪感;但是,如果告訴你漢語中有許多的日語詞時,你會作何感想呢。
中日之間的文化交流史上,有著許多有趣味也有意味的事。從大的方面說,有兩個時期的情形特別引人注目。一是在中國唐代,一是在 近代。在唐代,是日本貪婪地向中國學習,甚至是在與中國文化接觸後,大和民族才首次與文字遭遇,從此才學會了書寫。日語的「假 名」(字母)不過是漢字的變體。而在近代,則是中國拚命地向日本學習。別的方面且不論,僅就語言文字方面說,在近代,倒是日本成了 漢語的輸出國。日本「漢語」,沖擊著東亞各國的語言系統,當然也大量進入中國的漢語中,成為中國人日常語言的重要組成部分。
在近代由日本輸入的漢語詞,被稱作日語「外來語」,這里也借用這種稱謂。在「外來語」上加上引號,是為了與直接來自西方的外來 語(如沙發、咖啡、邏輯等)相區別。因為這二者畢竟有些不同。
現代漢語中的日語「外來語」,數量是很驚人的。據統計,我們今天使用的社會和人文科學方面的名詞、術語,有70%是從日本輸入 的,這些都是日本人對西方相應語詞的翻譯,傳入中國後,便在漢語中牢牢紮根。我們每天用以高談闊論、冥思苦想和說「東」道「西」時 所用的概念,竟大都是日本人弄出來的,——想到這一層,我的頭皮就有些發麻。
實際上,離開了日語「外來語」,我們今天幾乎就無法說話。就在我寫這篇談論日語「外來語」的文章時,也必須大量使用日語「外來 語」,否則就根本無法成文。這個問題近幾年也不時被人以不同的方式道及。例如,雷頤先生在介紹美國學者任達的《新政革命與日本》一 書的《「黃金十年」》一文中,便寫道:
通過大量的翻譯引介,一大批日語詞彙融入到現代漢語之中。有意思的是,這些詞彙甚至迅速取代了「嚴譯」(按:指嚴復的翻譯)的 大部分術語。這些幾乎涉及各類學科的新詞彙或是現代日本新創造的,或是使用舊詞而賦以新意,現在又被廣大中國知識分子所借用,這大 大豐富了漢語詞彙,並且促進了漢語多方面的變化,為中國的現代化運動奠定了一塊非常重要的基石。現在我們常用的一些基本術語、詞 匯,大都是此時自日本舶來。如服務、組織、紀律、政治、革命、政府、黨、方針、政策、申請、解決、理論、哲學、原則等等,實際上全 是來自日語的「外來語」,還有像經濟、科學、商業、幹部、健康、社會主義、資本主義、法律、封建、共和、美學、文學、美術、抽象 ……數不勝數,全是來自日語。
雷頤先生是以肯定的口氣談到日語對漢語的侵入的。而李兆忠先生的《漢字的圈套》一文,則在與雷頤先生做了相同的介紹後,不無遺 憾地寫道:
這真是個值得思索的問題,同樣一個西方科學術語,到了中國和日本,就被譯成兩種味道相去甚遠的詞,最後卻是以中譯失敗,日譯勝 利而告終,這是為什麼 或者換一種不太合理的問法:嚴復、梁啟超們為什麼沒有想到採用明治初期的日本學者那種比較自由和通俗的意譯 法?同樣,明治初期的日本學者為什麼沒有像二十年之後的大陸學者那樣,採用那種引經據典式的譯法這里把梁啟超與嚴復相提並論有些不 妥,但提出的問題確實是值得思索的。汪丁丁先生的《「經濟」原考》一文,是對「經濟」二字的漢語原意進行追溯,實際上也同樣涉及到 日語「外來語」問題,因為「經濟」也是眾多日語「外來語」中的一個。而考古學家陳星燦先生的《考古學就在我們身邊》一文,倡議中國 的考古學「建立自己的話語系統」,因為「所謂的國家、文明。私有制等等概念都是從國外輸入的」,它們用來說明中國古代的情形或許並 不很合適。陳先生所說的這些概念,雖然源自西方,但畢竟是日本人把它們譯成現在這樣的漢語詞的。對這些概念的反思,也必然引發對翻 譯過程的追問。
以上是我近年偶然見到的涉及到日語「外來語」的文章中的幾篇。這些文章,也引發我對這一問題的興趣。
20年前,當我開始學習日語時,我發現日語中有那樣多的漢語詞,這令我有過短暫的驚奇;而後來,當我知道漢語中有那樣多的日語詞 時,我卻不得不有持久的驚訝。
先是漢字和漢語詞彙進入日本,並造就了日本的書面語;當日本在近代與西方相遇後,便大量使用漢字和漢語詞去譯相應的西方名詞、 術語;出自日本學人之手的這些譯語,在清末又潮水般湧入中國。——這個過程很復雜,也很有趣。我所能接觸的資料十分有限,只能勉強 說出一個大概。
二、
語言中的詞彙, 有名詞、 動詞、形容詞等數種區分。現代漢語中的所謂日語「外來語」,基本屬名詞類。但名詞本身也可分為兩類。一 類是對可見可感可觸的很具體的事物、場景的命名,如桌、椅、草、木、山、川、日、月等等;一類則表示一種抽象的意義,也就是所謂術 語、概念,如政治、經濟、民主、自由、科學、文化等等。前者可稱之為具象名詞,後者可稱之為抽象名詞。
在日語「外來語」中,具象和抽象兩類名詞都有。具象名詞今天仍在使用的,可舉「電話」和「俱樂部」兩詞為例。「電話」是日本人 生造的漢語詞,用來意譯英文的telephone。當初中國人對這個英文詞採取了音譯,譯作「德律風」。在一段時期內,「電話」和「德律風」兩 種叫法通用。但後來,「德律風」這種叫法終於湮滅。關於這個譯名,我發現過一點有趣的資料。本世紀初年,一群在日本的紹興籍留學生 曾聯名給家鄉寫回一封長信,其中詳細介紹了日本的近代化情形,魯迅也列名其中。信中說到「電話」 時,特意注釋道:「以電氣傳達言 語,中國人譯為『德律風』,不如電話之切。」於此亦可見日語輸入中國的途徑之一種。而「俱樂部」則是日本人對英文Club的音譯。這幾 個漢字,音、形、意三方面都是絕佳的選擇,所以在中國沿用至今。但也有些日譯具象名詞進入中國後,又被淘汰例如「虎列拉」,在中國 曾被使用了相當長的時間,但如今卻被「霍亂」取代。
具象名詞本身也許並不值得多談,我感興趣的是抽象名詞。但具象名詞與抽象名詞之間,有時並無明確的界限。有些名詞,在古漢語中 本不具有抽象的意義,傳入日本後,則被抽象化。
在與漢字遭遇之前,大和民族沒有自己的文字,但卻有自己的語言系統。在原有的日語中,具象名詞很豐富,對種種具體事物都有很精 確的命名,但抽象名詞卻極不發達。這也並不奇怪。當一個民族還沒有自己的文字時,是不可能有發達的抽象思維的,因而也就不會有大量 的概念產生。只是在與漢語接觸後,漢語中眾多的抽象名詞才進入日本原有的語言中。漢語中的種種具象名詞,例如山、川、草、木、日、 月、雲、霧,等等,雖也傳入日本,但日本人可按照自己原有的發音來讀這些漢字,但像漢語中的自然、道德、政治、經濟、風流、文學這 類抽象名詞,因日語中原本就沒有相應的詞與之匹配,便只能模仿漢語的發音來讀這些詞。在大和民族與漢語相遇時,漢語中的抽象名詞, 在音、形、意三方面對他們都是陌生的。
而在近代,當日本與西方語言遭遇後,大量採用漢語抽象名詞去譯西方概念,例如,用「經濟」譯「economy」,用「自 然」譯「nature」,用「文學」釋「literaure」。作為中國人,我們應該知道這些被日本人用來譯西方的詞彙,原本是從中國輸入的,但我們更 應該知道,這些漢語詞在傳入日本後,其中不少意義都不同程度地發生了變化。抽象名詞從一個民族傳入另一個民族,不可能始終保持原汁 原味,即便在文化發展階段相等的兩個民族間,也可能發生誤讀和誤解,何況當時的日本在文化發展階段上與中國如此懸殊。那一大批植根 於中國文化中的抽象名詞被日本移植過去後,要真正在日本文化中紮根生長,就必然要與漢語原意發生某種程序的分離。日本現代學術界對 這些漢語詞在古漢語中的原意以及傳入日本後的意義變化,也多有考索。例如「經濟」一詞,在古漢語中指「經世濟俗」、「治國平天 下」,但傳入日本後,則意義變得狹窄起來,被專用來指財務經營、財政措施。再如「自然」這個詞,在古漢語中指不依賴人力,或人對之 無能為力的現象,但在傳入日本後,卻具有了「偶然」、「萬一」、「意外」這幾種意思。
還有的詞,在漢語中原本只被用於一種很具象的場合,並不具有明顯的抽象意義,但在傳入日本後,詞義則漸漸向抽象的方向發展。例 如,現代漢語中的「社會」這個詞,已是一個抽象名詞, 是日語「外來語」中的一個。這是日本學人對西方「society」的翻譯。但「社 會」在古漢語中,基本上是一個具象名詞,特指每年春秋兩季鄉村學塾舉行的祭祀土地神的集會。《辭海》上舉《東京夢華錄·秋社》中的一 段話來說明這個詞:「八月秋社……市學先生預斂諸生錢作社會,以致雇倩祗應、白席、歌唱之人。歸時各攜花籃、果實、食物、社糕而 散。春社、重午、重九,亦是如此。」但這個詞傳入日本後,漸漸別有所指。據日本學者鈴木修次考證,在江戶末期,日本已將以教會為中 心的教團、教派稱作「社會」,這就已經使這個詞具有一定程度的抽象意義。
三、
對日本近代學人用漢語詞譯西文概念的過程,我一直很感興趣。在這個過程中,一定有種種權衡、取捨,有遲遲找不到一個合適譯語的 苦惱,也有絞盡腦汁後終於「吟安」一個譯話的欣喜,當然,也可能有不得不姑且用一個並不很合適的譯語時的遺憾。由於資料的限制,對 這個過程,我尚不能知道得很多。但可以斷定的是,日本近代學人在譯西文概念時,大體有以下幾種方式。
第一種方式,仍是向中國學習。從時序上說,中國接觸西方文化遠比日本早。早在7世紀的時候,就有基督教僧侶來中國傳教。此後,13 世紀的馬可·波羅,16世紀的利瑪竇,是廣為人知的西方文化在古代的使者。在利瑪竇的時候,西方漢譯的工作已開始。徐光啟與利瑪竇合 作,翻譯了歐幾里德的《幾何原本》,這是人所共知的。1870年,新教傳教士莫里遜來到中國。他把《新約》譯成漢語,全版《新約》於 1814年出版。更重要的是,他還編了一本漢英詞典,詞典第一卷於1817年印行,整部詞典四開本,共六卷,4595頁,於1823年出齊。傳教士 與中國合作者所從事的西方漢譯的工作,尤其是漢英詞典的編纂,為近代日本學人翻譯西文概念提供了借鑒。他們也許並沒有過多地襲用傳 教士和中國合作者的譯法,但他們無疑會從這類西文東譯的先行者那裡得到不少啟發。日本現代學者在論及本國近代的翻譯工作時,往往不 忘提及利瑪竇、徐光啟。莫里遜這些先行者所提供的參考。我們今天所使用的有些名詞、術語,正是當初在中國的傳教士和中國的合作者共 同創造的譯法。對這類譯語進行全面的列舉是一件難事,但據日本學者考證,至少「數學」、「理論」、「銀行」、「保險」、「批 評」、「電氣」這數例,屬日本近代學人對中國已有譯法的襲用。在人們談到現代漢語中的日語「外來語」時,這些往往也被包括在內,這 是不正確的。
第二種方式,是對漢語詞的原意加以改造,使之適合於作西文概念的譯語。通過這種方式產生的譯語很多。例如革命、藝術、文化、文 明、文學、封建、階級、國家、演說、民主、自由、經濟、社會,等等,都屬這一類。上文說到,有些漢語詞輸入日本後,意義已自然而然 地發生了變化,例如「經濟」、「社會」等。日本學人在選定這種漢語詞來譯「economy」、「society等相應的西文概念時,該不會有過多的 猶豫。而更多的時候,日本學人必須對漢語詞的原意進行有意識的加工,才能為某個西文概念選定一個大體合適的譯語。將漢語詞的語意抽 象化,是日本學人改造漢語詞意的一種途徑。例如「階級」一詞,漢語原意指台階和官位俸給的等級,不具多少抽象的意義,當日本學人 把「階級」作為西文「class」的譯語後,便將這個詞大大抽象化 另一種途徑則是將漢語詞的原意縮小,即取其原意中的一部分,來譯西文概 念。例如「文學」這個詞,漢語原意十分寬泛,一切文字形態的書籍文獻,都屬「文學」之列,在漢唐,「文學」還是一種官職。而當日本 學人用「文學」來譯西文的「literature」時,只取了其中的一部分含義。還有一種途徑,便是對漢語詞僅僅假其字而完全不取其義,甚至賦予 一種與漢語原意完全相反的意義。例如「民主」這個詞,漢語原意指「庶民之主宰」,而當日本學人用以譯西文的「democracy」時,便令其 表達了一種與漢語原意截然對立的意義。
第三種方式,是新造漢語詞。面對西文概念,在現有漢語詞彙中實在找不到相應的詞可作譯語時,日本學人便利用漢字組成新的詞。以 這種方式產生的西文譯語也頗不少。在具象名詞中,上文所說的「電話」便屬這種類型。在抽象名詞中,個人、民族、宗教、科學、技術、 哲學、美學等等,都屬日本學人生造的漢語詞。例如「哲學」一詞,為在西文東譯方面做出卓越貢獻的西周所造,用以譯西文 的「philosophy」;「美學」則為有「東洋盧梭」之譽的中江兆民所造,用以譯西文的「aesthetics」。
以上幾種方式,日本現代學者都曾提到。但我還發現另一種情形,即被日本近代學人從漢籍中選取用作西文譯語的詞,在漢語中原本並 不構成一個詞。例如「主義」 這個詞,在古漢語中並不存在。日本現代學者在考證「主義」語源時,卻說「主義」一詞原為漢籍中所有,並 舉了《史記·太史公自序》中的「敢犯顏色以達主義」一語為證,意謂日本近代學人仍是從漢籍中找到「主義」這個現存的同去譯英文的詞 尾「ism」。但太史公這句話中的「主」指主上,也就是漢文帝,全句本意是說敢於犯顏強諫,致皇上於義。所謂「達主義」,不是說自己要 堅持實現某種信念,而是說使主上抵達義的境界。在這句話中,「主義」根本不構成一個獨立的語言成分。有趣的是,日本出版的《大漢和 詞典》中,也舉《太史公自序》中的這句話為「主義」一詞的漢文出典。日本近代學人有可能是將漢籍中的「主義」誤讀成一個詞,並作了 望文生義的理解,再以譯西文的「ism」。不過,日本近代學人漢文程度都很高,也可能他們根本沒有誤解漢文,「主義」不過是他們新造的 一個詞,與「以達主義」這種漢文中的「主義」無關。而誤解誤讀的,只是後來的考證者。
值得一說的是,今天在中日兩國被廣泛使用的那些作為西文譯語的名詞、概念,也並非一開始便在日本被普遍承認的。在日本近代開始 大量譯介西方著作的時候,往往同一個西文名詞、概念,有數種譯法,且在相當長的時期內,數種譯法並存,而最終站住了腳的那種譯法, 也是在與其他譯法的爭斗中才存活下來的。例如,「literature」這個西文詞,一開始在日本至少有「文章學」和「文學」兩種譯法,最後「文 章學」被淘汰,「文學」被普遍認可。但直到本世紀30年代,日本學者岡崎義惠還對「文學」這一譯名表示疑義,他認為「文學」這一概念 包含著詩文和詩文之學兩種意思,詞義曖昧不明,建議將「文學」這一說法廢棄,分別用「文藝」來指稱詩文,用「文藝學」 來指稱詩文之 學。當然,這種疑義大概已不可能動搖「文學」這個概念的地位再如「art」這個概念,一開始有「藝術」、「美術」、「文學技藝」等數種 譯語並行,直到本世紀初年,「藝術」才最終戰勝其他譯法而取得牢固地位。有的譯語的產生、定型,所經歷的過程十分艱難曲折。例 如「個人」這個概念,今天在中日兩國被使用的頻率都很高。這是西文「indivial」的譯語。漢語中原沒有「個人」這個詞,據日本現代學者 考證,「個人」這個譯語的選取,本是對漢語「一個人」的省略。在一開始,也曾直接用「一個人」來譯「indivial」,而且在很長時期內, 這個西文概念在日本有多種譯法並存,「各殊之人身」、「獨一者」、「人」、「獨一個人」、「私人」等譯語都曾被使用,「個人」這種 譯法並不是最早出現的,但卻最終獲勝。
四 、
1898年秋,戊戌變法失敗後的梁啟超,潛入日本軍艦大島號,亡命東瀛。海上的時光是漫長而無聊的。為打發無聊,並不通日文的梁啟 超借來了一本日本作家東海散士所作的小說《佳人之奇遇》,翻開一看,除了一些日文格助詞外,竟滿紙都是漢字,甚至頗多「之乎者 也」,令梁啟超能看懂個大概,並且能看起興趣來,同時也讓梁啟超悟到,用小說啟發民智,宣傳變法維新思想,是一種極好的方式。想到 這一點,梁啟超一定很興奮。在橫濱住下後,他創辦了面向國內讀者的《清議報》,在創刊號上他發表了《譯印政治小說序》,在這篇宣言 式的文章後面,是《佳人之奇遇》的漢譯連載;《佳人之奇遇》連載完之後,緊接著又開始連載日本作家野龍溪的小說《經國美談》的漢譯。——兩部小說的譯文,都出自並不通日文。
⑷ 睡前傷感故事給女朋友聽
人生旅途中,相遇是緣,相知是情,無論緣深緣淺,相逢就是幸運,得到就要好好珍惜。關於那些睡前傷感 故事 的故事你了解嗎?下面是我為大家准備的睡前傷感故事給女朋友聽,希望大家喜歡!
睡前傷感故事給女朋友聽篇一
“因為愛情,怎麼會有滄桑,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這首《因為愛情》的歌曲感動了億萬觀眾。而在江蘇常州,一對年逾五旬的下崗夫婦則演繹了現實版《因為愛情》,妻子罹患兩種絕症,被醫生判了“死刑”。為了讓妻子最後享受到高質量的生活,丈夫賣掉城裡的住房,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建造了一處“世外桃源”,他們在那裡過起了古樸、溫馨的田園生活。如今,三年過去了,他們的驚世愛情感動了上天,妻子不但挺示了大限,還越活越精彩——
到鄉下建一處“世外桃源” 和絕症妻共度餘生
從江蘇金壇市出發,往西南方向大約20公里左右,就能到指前鎮一個叫解放村的村落,這個村子東瀕長盪湖,西連道教聖地茅山,這里好山好水,空氣清新,環境優美。
在這個山幽水碧的地方,有一對從金壇市搬來的夫妻,已經在這里“隱居”了將近三年。丈夫叫許建國,今年55歲,妻子徐國美小丈夫4歲。他們在這里養雞、種菜,布衣素食,過得有滋有味兒。
起初,當地人還納悶,這對夫妻放著好好的城裡日子不過,來到這個偏遠得近乎世外桃源的地方生活,莫不是腦子出了問題?時間一長,當他們了解到這對夫妻來這里“隱居”的初衷時,紛紛對這個男人翹起大拇指贊嘆:“這樣有情有義的好男人,真是世間少有啊!”“這個女人有福氣,患兩種癌症還能挺過來,多虧攤上了個好老公!”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故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2009年 元旦 前的一天,許建國牽著妻子的手走出江蘇省腫瘤醫院時,心情沉到了谷底。半個小時前,醫生拿著妻子的CT搖著頭對他說:“還是不要再花錢了,治好的希望太小了!”讓許建國更加難以承受的是,這一次,妻子的病是從兩年前的肺癌轉成了骨癌,而且已到了晚期,相濡以沫大半生的愛人被醫生再次判了“死刑”,怎不讓他痛不欲生呢?
許建國和妻子走出醫院大門,來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他攥住妻子的手,堅定地說:“別擔心,咱們有一絲希望就要爭取,到哪個地步我都會和你在一起!”徐國美勉強笑了笑,搖著頭說:“算了吧,別瞎花錢了,你有這份心我就知足了!”看著妻子憔悴的神情,許建國心碎了。結婚近30年來,他們養大了兒子,雖然日子並不富裕,夫妻倆卻恩愛和美,很少紅過臉。因為供銷系統不景氣,夫妻倆雙雙下了崗,他們沒有怨天尤人,而是共同打拚,相互勉勵,感情反而更加篤深。
殊料天意弄人。2007年春天,徐國美被查出肺癌中期,做了手術後,恢復狀況良好。一年後,徐國美覺得渾身骨頭疼,到醫院做了骨掃描,又發現患了骨癌,已經到了晚期,徐醫生說這種病的平均存活周期僅為4.7個月,得知這個結果時,許建國頓時覺得天塌了!他痛恨老天無情,竟然讓妻子患上了兩種絕症。
在許建國的堅持下,元旦過後,徐國美接受了3個月的化療,效果卻不理想。大夫們的回答大同小異,他妻子的病因與現代社會外部環境的污染以及飲食、生活習慣有關。
從省城回到金壇後,許建國一直琢磨著大夫的話,他越想越有道理,在城市出門聞到的是汽車尾氣,鄉下呼吸的卻是純凈的空氣;城裡吃的是化肥農葯催生出的蔬菜,農村則可以吃到自給自足的綠色食品。如果離開污濁的城市,到鄉下去開辟一片屬於自己和妻子的世外桃源,既便對妻子的病帶不來根本的變化,至少也會使得他們的生活質量提高,夫妻的感情生活更有情調。
經過再三考慮,許建國決定帶妻子到鄉下生活。聽了丈夫的想法,徐國美感動之餘,又有些猶豫。她覺得到了鄉下,一切得從頭開始,自己已經失去了勞動能力,什麼都要靠丈夫,還不把他累壞了。對於妻子的顧慮,許建國毅然決然地說:“只要你的身體能恢復,我累死也心甘!”徵得兒子同意後,許建國開車帶著妻子四處考察,他倆轉遍了金壇市50公里以內的山山水水,當來到指前鎮解放村時,夫妻倆被這里的清山綠水吸引住了,這里的村民靠養殖致富,山青水碧,鳥語花香。他倆一致決定,餘生就在這里養老了!
於是,許建國賣掉了金壇開發區那套100多平米的房子,賣房的錢一半用來還親戚的借款,另一半的錢他在解放村租了30畝地,每畝地年租金400元,租期20年。這些田地一半用來養雞,一半用來種菜。
城裡的房子賣掉了,許建國夫婦急需一處賴以存身的住所。親戚們紛紛趕來,三天內幫他們建起了三間平房,許建國買來簡單的生活用品,夫妻倆從此在當地安下了家。
鄉下廝守回歸寧靜,自給自足的日子其樂無窮
剛在解放村安頓下來的時候,徐國美生活不能自理,就連上廁所,也得讓丈夫背著。家裡大大小小的活計,都得他一個人干。徐國美過意不去,經常抱怨自己連累丈夫,還不如早些死了好。每當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許建國總會捂住她的嘴巴,不高興地說:“不要說這些喪氣話,照顧你是我的福氣,咱倆在一起比啥都重要!”
為了讓妻子吃上沒有公害的蔬菜,許建國在地里種下蘿卜、油菜、小白菜、紅薯、南瓜等農作物,還挖了個水塘,放養了野生小鯽魚。看著綠油油的菜地,許建國鼓勵妻子說:“種子的生命這么強大,何況我們這些‘萬物之靈’,咱們一定得跟命斗一斗!”
聽著丈夫詩一般的話語,徐國美咯咯笑著說:“你啥時候變成哲學家了,只要你不嫌棄我這個包袱,我就好好活下去!”許建國攬過妻子,生氣地說:“啥叫包袱?老天爺安排咱倆在一起,就是要讓我們同甘共苦的!”
許建國清楚,對於病人來說,雞和雞蛋都是比較有營養價值的補品,為此,他買來幾百隻雞苗,散養在地里。他給雞喂的是玉米、稻穀等食物,還讓它們享受著特殊的待遇——吃水芹邊皮。那是之前有一天,一位朋友來看望許建國夫婦,看到他養了這么多隻雞,就說起當地有水產養殖戶給魚喂的是水芹邊皮,吃這種東西養大的魚味道非常鮮嫩,用這種水芹邊皮喂雞應該也不錯。
聽了朋友的建議,許建國覺得可行,就找到附近的水芹種殖基地,以1800元一年的價格包下了一個農戶的水芹邊皮。每隔一天,他就開著小麵包去拉一車回來,然後均勻地撒在地上,一聞到邊皮那種清香的氣味兒,數百隻雞飛跑著趕過來,你爭我搶地吃得歡實,這種場面讓徐國美非常開心。正如那位朋友所言,用水芹邊皮喂大的母雞下的蛋特別好吃,有種水芹的清香,一向食慾不振的徐國美竟然胃口大開。
為了讓妻子吃到無公害蔬菜,許建國把打掃出來的雞糞埋到菜地里,堅持不施化肥、農葯,這種有機肥催生出的大蒜、生菜、菠菜、韭菜,炒出來的菜讓許建國夫婦吃出了兒時的味道。
許建國認為只有灶台做出來的飯菜才能完好地保存食物的天然氣息,一有空閑,他便去後面的樹林里撿來枯枝,用斧子劈成木柴。做飯時,許建國拉著風箱,把木柴放入灶膛,乾柴藉助風力,在灶膛里“畢畢剝剝”作響,菜香味一會兒就飄出來了。這樣的情景,雖然身處寒冷的冬日,讓這對患難夫妻身心都是暖融融的。自給自足,正如世外桃源一般。在這樣的環境里,人的心情平靜淡然,與世無爭,徐國美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好。
在徐國美心裡,丈夫就是她的命,須臾不能離開他。許建國理解妻子對他的依戀,他很少在外面吃飯,天黑前盡量趕回家,手機從來不離身。許建國深知,像妻子這樣患了重病的人,最怕寂寞,更擔心最親的人不理她,平時,他盡量不脫離妻子的視線。
一天下午,許建國到市裡采購東西,辦完事到兒子家裡看了看。傍晚,許建國怕妻子在家裡著急,開著麵包車往回趕。20多公里的山路,一般半個多小時就能到家,時間本來很充裕,許建國沒想到,到了中途,電閃雷鳴,一場大雨呼嘯而至。恰恰麵包車出了故障拋了錨。許建國趕緊給妻子打電話,想向她說明情況,殊料手機又沒電了,想像著妻子在家裡渴盼的神情,許建國干著急卻無可奈何。
而徐國美看到天黑了,丈夫還沒回來,這在以往是從未有過的,打他的手機也不通,心裡著急起來,她趕緊給市裡的兒子打電話,讓兒子開車到途中找一找父親,兒子不敢怠慢,開車一路尋找老爸,果然在中途看到父親拋錨的麵包車,便幫著父親把車拖回到解放村。
看到丈夫和兒子平安回來,徐國美這才鬆了口氣,眼裡的淚痕還未來得及擦。許建國趕緊給妻子道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麵包車不爭氣,手機也沒電了!”徐國美不顧兒子在面前,嗔怪地捶了丈夫一拳,指指胸口,說:“把我給擔心壞了,下次多帶塊手機電池喲!”
驚世愛情讓死神退卻相約來世還要一起走
自從和妻子搬到幽靜的鄉下後,許建國的生活只有一個主題:讓妻子開心度過每一天。在鄉下,他每天早上5點就起來做飯、煎葯,然後服侍妻子穿衣起床,梳洗一番後,他與妻子手牽手到山上的樹林里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喊上幾嗓子。
山裡的日子愜意而又悠閑,不知不覺一年就過去了。妻子“突破”了醫生所說的大限,而且身體一天天變好,她不僅能走路了,還可以做些洗衣、做飯、撿雞蛋之類的簡單家務,讓許建國輕鬆了許多。
妻子患病以後,無論多難多累,許建國在妻子面前都是滿臉笑容,而且從未抱怨過。其實,他的身體也不好,不但有“三高”,還患有嚴重的痛風,但他給妻子展現的都是最好的狀態。有一次,許建國外出拉貨,徐國美整理家務時,發現丈夫藏著幾瓶葯,其中有降壓葯、降血糖的葯,也有治痛風的葯。徐國美握著這幾瓶葯,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清楚,丈夫的身體並不好,有時干著活直喊頭暈,而他吃葯都是背著自己,為的就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徐國美越想心裡越難受,眼前浮現出和丈夫20多年走過來的朝朝暮暮。她忘不了為了承擔起這個家的責任,丈夫四處打工。有一次,許建國為了多掙幾塊錢,到了凌晨還守著攤擋不願回家,丈夫笑著說:“你生日快到了,我想多掙些錢,給你買件像樣的衣服!”想到這里,徐國美淚水悄悄溢了出來。
那天下午,許建國開車回來了,他親親熱熱地喊著妻子的名字,沒想到徐國美卻沒怎麼反應,他看到妻子的神情不對勁兒,笑嘻嘻地說:“今天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那咱們明天去醫院復查一下!”
丈夫的體貼讓徐國美淚水流得更凶了,她指著搜出的那幾瓶葯,哽咽著說:“都是我連累了你,你要是累倒了,我也不活了!”說著說著,徐國美放聲大哭。許建國這才知道妻子心情不好的原因,嘿嘿笑著哄她說:“我對身體在意著呢!不然,我連葯也不會吃了,呵呵!”
世外桃源般的日子裡,徐國美安然迎來了一個又一個春天,定期復查時,連醫生都感到驚訝:“真沒想到恢復得這么好,看來死神也被你嚇走了!”對於徐國美創造的生命奇跡,她的主治醫師分析道,徐國美是一個患右肺腺癌以後,又出現骨轉移的病人,當時預計她只能活一年,現在能活這么久,確實不多見。這與她保持健康的心態有關,而且她的居住環境好、吃的都是無公害食品。看來,她和丈夫到鄉下生活這步棋走對了。
許建國在照料妻子的同時,還面臨著給妻子掙醫葯費以及還債的壓力。到鄉下的第二年,他開始擴大養雞規模。如今,他和妻子已經養了兩千多隻雞,每天都能產800隻蛋,由於他給雞喂養的都是玉米、小魚、水芹邊皮之類的食物,產出來的蛋是草雞蛋,口感、營養都是上乘,因此,他雞場里的雞蛋很受歡迎,到市裡賣雞蛋時,他還向市民發放自己的名片,歡迎大家到雞場去采購。
由於許建國的雞蛋貨真價實,一些市民雙休、節假日開車上門采購。當他們了解到許建國夫婦來此“隱居”背後的感人故事後,便發動更多的人過來購買許建國的雞蛋。
在眾多好心人的幫助下,許建國的雞蛋銷售行情看好,他還了不少為妻子看病欠下的債務。債務少了,夫妻倆心情更輕松,徐國美有時都忘了自己曾是個絕症病人。
2012年3月下旬,幾位市民結伴從市內專程過來看望許建國夫婦,面對市民們的問候,徐國美感慨地說:“生病是很無奈的事,遇到這么好的老公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沒想到自己能活這么長時間,我已經知足了!”聽妻子這樣表揚自己,許建國接過話茬:“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就得患難與共,我們都約好了,下輩子還做夫妻!”說完,他向妻子深情地看了一眼。徐國美與老公對視了一眼,把頭靠在老公肩膀上,一臉幸福的模樣,像個嬌羞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