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芬蘭人對中國人的態度如何
芬蘭人雖然不在中國,可他也是黃種人。可能正是由於這種共通性,所以芬蘭人對中國人很友好。
人類因為生理或者地域上面的特徵,把人分為4個種類,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以及棕種人。而中國人就是很典型的黃種人,連芬蘭人也是黃種人,這是因為芬蘭人的基因和我們中華民族的基因非常接近,用中國話來說,就算是咱們的表兄弟,如果我們仔細觀察他們的面部輪廓以及頭骨,就可以發現他們的面部輪廓和頭骨和我們基本相似,雖然芬蘭人的膚色以及發色跟我們不一樣,但這可能是由於地域以及人文因素所導致的。
不得不說,由於中國近年來在國際地位上的上升。很多國家對中國遊客都非常的友好,甚至大部分的國家對中國已經可以免簽證了。
⑵ 我,50歲,28歲在芬蘭當清潔工,34歲開旅遊公司,如今想回國發展
這是我們講述的第248位真人的故事
我叫何波@何波,祖籍江蘇,1972年出生於上海。
90年代,父母作為訪問學者帶我來到芬蘭,為了面子我選擇留在國外生活。剛開始,異國的生活並不順遂,整個國內不足1000華人,工作很難開展。 摸爬滾打11年後,我的生活逐步進入正軌,還娶了德國留學生。直到孩子出生,我突然心生恐懼,不得不告別生活27年的芬蘭。
1972年,我出生於一個知識分子的家庭中,父母都是北京高校的教師,後來響應下鄉政策,來到安徽工作。從記事起,我們一家就生活在一個大院子里,這里安靜祥和,還有很多小夥伴。
那時候,物質匱乏,買東西不但用錢還得憑票。 父母是北京戶籍,這些糧油關系的票據都是從北京獲取的,為了能將它們派上用場,不得不把票據轉成全國的,最後再換成安徽的。 這是我童年生活中,感覺最為麻煩的事情。
好在凡事都有兩面性,由於父母北京下遷的光環,我們所住的大院,幾乎很少停電停水,這在那個年代非常難得。童年的生活,無憂無慮,家裡雖算不上富裕,但父母給了我和妹妹,在他們能力范圍內最好的生活。
時代的發展,帶來了更多的機遇,也讓我們一家的生活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改革開放以後,父母幸運地獲得了作為第一批留學生,去英國留學的機會。 經歷了兩年的留學生活,父母為了增長學識,90年初又申請了作為交換訪問學者,到芬蘭學習的機會。1995年,父親為了能讓我和妹妹學習深造,開拓眼界,便帶我們到這里讀書。
那時候,出國熱盛行,很多人砸鍋賣鐵借錢出國,夫妻一方和孩子留在國內是常有的現象。 而且,在當時人們的認知中,能留在國外的都是有本事的人,沒本事的才會混不下去回國來。以至於,父母留學回國後,我和妹妹仍選擇繼續留在芬蘭發展。
然而,在異國生活和打拚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初到芬蘭時,我彷彿陷入了一個「文化荒漠」,語言、文化、生活上的差異,給我帶來諸多不適,再加上對國內、家鄉的思念,讓我痛苦不堪。那個時候聽不到鄉音,吃不到中國菜,也交不到朋友,感覺自己的圈子一下子縮得很小。
當時大使館每隔一段時間會把人民日報的海外版發給我們, 由於沒有什麼國內的東西可以看,我就把海外版報紙讀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它翻爛,心裡能默背下來。 還感慨這里,為什麼不像倫敦、巴黎,華人眾多,有中文的圈子,可以用中文交流。
那個年代,想在芬蘭買中國的調味品,比如辣椒醬、榨菜、醬油,簡直太難了,除非坐船去瑞典的斯德哥爾摩的亞洲超市。
對於像我這樣的窮學生來說,想做中國菜比登天還難。 而且芬蘭這邊人吃東西很簡單,就是烤一烤或者微波爐熱一下,吃得原汁原味,完全沒有炒菜這種概念。學校里雖然給配了爐子,但它功率不大,除了能煮點東西之外,別無它用。
父母雖是高校老師,但他們微薄的工資,並不足以供我和妹妹在國外生活。而且,我們也希望能減輕家裡的負擔,留學期間一直想方設法勤工儉學。
可是,異國的生活,就像在空中行走,腳下沒有任何保護,每一步都格外艱難。 在還沒有融入當下環境的情況下,我找不到什麼上得了檯面的工作,只能幹些粗重的體力活。
當時在芬蘭的華人很少,大約只有1000人左右。 可想而知,作為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亞洲人有多惹眼,比如當初我去做一份清潔工的工作,旁人投過來的眼神。 雖然不是歧視你,但那些好奇的眼神就可以殺死你。 那種當初在國內作為大學生「天之驕子」的自豪感,頃刻間被擊得粉碎。
勤工儉學的日子很辛苦,但身體上的苦只是一小部分,咬咬牙就可以挺過去。精神上的孤單寂寞才是最苦、最難熬的。 而且,那陣兒也沒有互聯網,打電話又貴,以至於我郁悶狀態持續了好幾年。
當時只能通過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和國內聯系。那會兒還沒有歐元,芬蘭人用的貨幣,叫芬蘭馬克。電話亭的兩個硬幣孔,分別能塞進一馬克和五馬克的幣值。我們打多了便發現,連續塞5個一馬克的,要比塞1個五馬克的,能多打30多秒。
為了能花最少的錢,打最多的電話。我們常常換一兜子一馬克的硬幣,拿個塑料袋裝著不停地往裡塞。
盡管打電話,能稍稍療愈我,但它只能暫時緩解我在異國的孤獨冷清。想要在這里生活,還需要融入當地的文化,最基本的就是要攻克語言這一關。
芬蘭是一個雙語制的國家,語種分別是芬蘭語和瑞典語,但是整個 社會 層面,百分之九十都是講的芬蘭語,講瑞典語的很少。在 社會 層面上,當地人會先用芬蘭語或者英語與外國人交流。
然而不湊巧的是,我當時讀的是瑞典語的大學。 在學校學習時,雖然可以用英語和老師交流,但礙於自己的啞巴英語,還是遇到很大的問題。他們說什麼,我聽不懂,自己想說什麼,也要提前考慮各種語法結構,等到知道該如何表達了,那個場合已經過去了。
那時,沒有免費的資料去學習,我也花不起錢,為了提高英語水平,我去看了大量的美劇。 由於電視沒有錄像功能,我就把它當成上課一樣,聚精會神地看每一集。
幸好大多數美劇都比較貼近生活,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我的英語水平有了顯著提高。另外,通過在學校里有意識地學習,我的瑞典語也進步不少。
語言的進步,讓我先前的溝通障礙得以緩和。漸漸地,我開始交到了朋友,還了解了不少當地的新鮮事。
記得有一次,我受朋友邀請到他家裡做客。吃完飯後,朋友叫我去蒸桑拿。 在芬蘭,蒸桑拿是傳統的待客之道。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鄉下,一家人會不分男女老少,赤誠相待在一間房裡蒸桑拿。當時我真是尷尬極了,恨不得用腳趾,在地上摳出個洞鑽進去。
桑拿是芬蘭走向世界的一個文化特色,在鄉下傳統的桑拿,是建在湖邊、海邊或者河邊。
芬蘭人不喜歡酷熱的天氣,氣溫超過30 ,就覺得難以忍受,卻鍾愛「冰火兩重天」的體驗。 桑拿溫度很高,一般80 100 ,芬蘭人喜歡在桑拿屋待很久之後,跳到冰涼的湖裡。甚至冬天,在湖面上鑿個洞,從桑拿屋出來直接跳進去。
朋友說,他們從小就這樣洗桑拿,一周洗兩三次,桑拿滲透在當地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後來我還了解到,除了辦公室、船上有桑拿屋,就連礦井裡,深入到下面200多米的地方也會有礦工們洗桑拿。
最令人驚奇的是, 在赫爾辛基有一個桑拿屋是建立在摩天輪上,可以一邊洗,一邊看風景。 還有滑雪纜車的吊艙里,也有桑拿屋。據說芬蘭人在打仗時,挖戰壕以前,也要先建了桑拿屋,沒有桑拿都不願意干別的。
留學這幾年,我了解了不少當地的風土人情、文化特色。芬蘭人大多比較友好,雖然我沒碰到過歧視,但是在找工作上還是遠不如當地人有優勢。
幸運的是,隨著互聯網的發展,帶來了更多的就業機會,我的生活也有了起色。 通過它,我可以更方便地了解國內情況。記得當時,我在網路收音機搜到的第一個在線的中文頻道叫西湖之聲,那陣兒我幾乎每天都會在網上收聽,這個習慣持續了好幾年。
2001年,我獲得第一份比較正式的工作,是給酒店做數據相關維護。 期間由於有經濟焦慮症,我還會利用其餘時間打幾份工。那時候常常是早上五點起床幹活,一直干到晚上11點。
為了准時上班,我買了張CD,通過每天定時播放歌曲,叫自己起床。由於CD機沒有續放功能,每天都只能從頭放。 搞得我那會兒聽到這張CD的開頭,就會很煩躁,因為又要起床了。
彼時的生活,讓我疲憊不堪渴望休整。 於是,在2004年夏天,我將所有工作都辭了,和朋友一起租了輛車,去北歐玩轉了一圈。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旅行不僅讓我的心身得到放鬆,還給我帶來了新的工作機遇。
正是這次 旅遊 經歷,讓我發覺當導游是份不錯的工作,不僅能賺錢,和更多人交流,還能到處玩。回來後,我在網上看了大量的相關招聘信息。
機緣巧合,我遇到了領我進 旅遊 行業的師父。那個年代,來北歐的,除了一些公務團或者商務考察團,私人旅行團鮮少。師父當時接了很多,商務團隊來北歐考察的單子,急需用人。我就遞了簡歷, 他看我有大學背景,又去過美國,會講中文,有駕照,還轉過北歐,覺得我比較有經驗,便錄用了我。
沒承想,當一名合格的導游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剛開始帶團時,就狀況百出。後來為了提高自己的溝通能力和業務水平,我去參加了一個學習班, 考取了職業導游證,算是芬蘭第一批正式的掛牌華人導游。
期間,我帶了不少旅行團隊。最讓我開心的是,有機會碰上國內同胞來這旅行,熟悉的語言,一樣的皮膚顏色,讓我倍感親切。
那時,有不少國內的旅行團來到芬蘭。由於他們大部分沒有來過歐洲,只是憑借地圖和網上的資料安排遊客,在旅行中遇到了不少麻煩。
於是,他們找我來幫忙,這份來自國人的信任,讓我倍感榮幸。沒想到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我因此積累了不少人脈和資源。
然而好景不長, 2006年師父的公司轉型,沒有了帶旅行團的業務,我淪為失業人員。 原本充實的生活,瞬間變得空虛、焦慮和不安。
失業的壓力,讓我萌生了創業的打算。但自己開公司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我查閱了大量的資料,學習相關法律;籌集資金,租經營場地,置辦設備儀器,跑各種資質……忙得焦頭爛額。 幸好,功夫不負有心人,公司順利營業。
有趣的是,生活中總會有些猝不及防的驚喜。我在公司帶團期間,碰巧認識了今後和我攜手相伴的戀人。
她是湖南人,當時在德國留學,正好在假期陪母親遊玩時,參加了由我帶領的北歐旅行團隊。相仿的年紀和相似的留學背景,拉進了我們的關系。 說不完的共同的話題,讓我們互生好感,漸漸地走到了一起。
戀愛期間,我每隔一兩個月就會飛去看她。芬蘭和德國相距不遠,當時歐洲有很多廉價航空。 最便宜的一次,我僅花了5歐元,便買了一張飛3個小時的機票,她在寒暑假時也會過來看我。 但異地戀註定不容易,中間的小摩擦也是家常便飯。
有一次,鬧矛盾後為了哄她開心,我決定開車去見她。 芬蘭到德國有個24小時的輪船,我特意早上六點鍾出發,坐了一夜的船。第二天快八點才到德國南部,下船後又開了6個小時的車,才到她所在的城市。 到那時已經是深夜,於是我在車底裝了很多底燈,然後打電話叫她下來,她看到後既震驚又欣喜。
我是一個不擅長言辭的人,這已是我想到最浪漫的表達方式。後來,女友畢業,打算來我身邊。當時為了給她辦芬蘭的居住證,頗費了一番周折,還因此鬧出一場烏龍。
那時只能以公司的名義,給她辦工作性質的居住證,但芬蘭這邊招聘是公開的,必須要在勞務部門發一個招聘廣告。結果發完之後,勞務部門三番五次地跟我說,這里有很多失業人員,受過職業訓練,工作能力強,你為什麼不招?搞得我頭大。
逼不得已,我就把招聘條件的范圍越縮越小,條件越來越單一,就差直接跟勞務部門說,我想招的人是我的女友。
女友過來以後,在事業上幫了我不少。期間我們結了婚,公司發展也越來越好。但隨著歐盟東擴,我們的旅行團遭遇了不少麻煩事。
很多東歐人過來,偷遊客的東西。 遊客丟錢包還是小事,最頭疼的是丟護照,要先去警察局開證明,到大使館補辦臨時通行證,還要拍照等等。所幸,在一番折騰後,這些麻煩事最後都能一一解決。
旅遊 帶團這些年,我也算側面見證了,祖國變得富足強大的過程。 國內的 旅遊 團由之前的公務團、商務團,到現在隨著聖誕老人村、北極光、冰雪等項目在國內的逐漸火熱,更多老百姓開始慢慢地願意到北歐來玩,這些無一不折射出中國發展的日新月異。
還記得,1998年的回國經歷,當時國內很多人還不知道芬蘭的存在 。一次聚會上,朋友都很好奇我留學的地方。有朋友就問,你去的國家是有風車嗎?我說那是荷蘭,還有朋友問,那個地方是不是有集中營?我說那是波蘭。
其實,剛來芬蘭時,很多當地人對中國、對亞洲也沒什麼概念。我跟朋友去酒吧玩,他們問我是從哪來,我讓他們猜猜,他們有的說朝鮮,有的說日本,還有的說韓國,圍著中國一圈下來,就是不說中國。
而且整個 社會 上,基本看不到與中國有關的東西。 90年代,芬蘭這邊只是有些低檔的服裝是中國產的,後來發展到滿大街都可以刷銀聯、網上付款,都是針對中國遊客。
很多小商小販跟你打招呼的第一句話,由こんにちは(空尼奇瓦)變成你好,也是一個潛移默化的過程。
街上會出現中國風的東西,偶爾會碰上很擅長講中文的老外。從中可以感覺到,這樣一個偏遠的歐洲小國,對中國也開始慢慢重視起來。
另外,芬蘭航空是最早和中國建立直航的西歐航空公司,1988年就有從芬蘭赫爾辛基到北京的支行,一度成為北歐和中國聯系最重要的。之後,隨著國內市場的打開,又增加了到香港、上海、成都等地的支行。
在異國見證祖國的發展壯大,讓我欣喜不已、驕傲難抑,但彼時的我怎麼也沒想到,會因一個聽聞,對未來心生恐慌。
我在芬蘭生活多年,看到了太多華人子女,由於從小缺乏國內文化的教育,各方面都以西方文化為主,甚至不願意吃中餐。 這讓我心生焦慮,唯恐我的下一代忘記自己的根脈。
之前聽說過朋友女兒的一個故事,讓我久久不能釋懷。 朋友夫妻倆也是在芬蘭打拚生活,他們的女兒在芬蘭出生、上學。起初,夫妻倆想讓孩子學好中文。於是,在女兒放學後,給她安排了中文課程,但孩子天性愛玩,她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學校老師。
結果,老師就指責夫妻倆,違反了芬蘭的教育大綱,影響了孩子快樂的童年。
這個女孩就在老師的「庇護」下,擁有了不學習中文的權利。 女孩上學時成績一直都很好,後來考上了芬蘭最好的商學院。 但之後,發生的一件事讓她追悔莫及。
她在商學院時,幫助課題組教授寫文章, 教授看她是中國人,說:「你是中國人,正好我們要研究中國市場,這里還有很多中文資料,你幫我去研究一下。」聞言,女孩呆愣在原地。
原來女孩除了能聽、能說中文,她看不了也寫不了中文。這時候,她再想埋怨父母當初為什麼不逼自己一把,以於事無補。
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我覺得孩子學什麼語言都可以,這並不是非常難的事情。 但是如果你把一門14億人說的語言給放棄掉了,去學一門全世界只有600萬人說的芬蘭語。 即使學得再精通, 也只能和600萬人交流,這無異於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此事後,我開始考慮將芬蘭的業務重心,移向國內。我希望自己的孩子以中國文化為主,不要忘記中國的文化傳承。即便以後他可能到西方留學或者深造,但我仍然不希望我們之間會有文化隔閡。
另外,中國人都是以孝為先。父母年紀越來越大,也需要我們的照顧,再加上國內發展的越來越好,這些更堅定了我帶妻兒回國發展的決心。
2013年,妻子懷孕,我將她送回國內老家後,開始了往返與國內和芬蘭的兩地生活。 期間,大部分時間我留在國內陪她,空餘幾個月飛往芬蘭處理公司業務。
2014年,我們迎來了孩子的降生。為了日後在國內的生活,我開始有意識地了解相關的國內市場和經營模式,參加朋友聚會,也會去學習些酒桌文化,並和一家法國公司合作,在上海開了辦事處。
沒想到,一場疫情來襲,將我滯留在了芬蘭。 如今,我和妻兒父母雖暫時不能團聚,但看到孩子們在國內的茁壯成長,心裡的踏實感難以言說。
李嘉誠曾說:「 任何事業的成功,都彌補不了教育子女的失敗。」 我深以為然。教育子女是個道阻且長的過程,需要家長去做好模範,並與孩子建立聯結,而祖國文化教育更是不可或缺。
【口述:何波】
⑶ 外國人在中國生活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隨著中國在世界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影響力越來越大,許多外國人都選擇在中國生活,那麼外國人在中國生活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呢?
中國國土面積大,南北緯度跨服很大,擁有著眾多的氣候,因此外國人習慣冷可以生活在北方,習慣熱可以選擇在南方生活。因此居住地的選擇是非常豐富的。中國社會是個有人情味的社會,中國人也是非常友善的。因此外國人在中國生活並不會感覺非常心冷,肯定能體會到中國人的熱情好客
中國的經濟飛速發展,也帶來了眾多的新興產業,比如新四大發明:高鐵,手機支付,網購,共享單車。特別是網購和手機支付,方便迅速,很多的外國人來中國生活一段時間之後,對它們都已經離不開了。
⑷ 外國人來中國旅遊是什麼體驗
我在歐洲旅行的時候,經常問老外關於這個問題。普通的歐洲人首先會認為,中國太遠了,中國太大了,中國人口太多了。現在的歐洲人另一個第一反應就是:中國人太有錢了。由於普通的歐洲人的生活按部就班,收入也是穩定的,但是也沒有太多的錢。他們喜歡度假,但是要去中國「那麼遠」的地方,可能還是相對比較保守的。因為去中國價格「太貴了」。雖然價格貴,可是很多歐洲人都嚮往中國,想去看一看那個古老的國家。我在波蘭,與一個經常帶團的導游聊天。導游跟我說,波蘭人最嚮往的國家就是中國。他帶團去了中國以後,波蘭遊客第一反應通常是:中國居然這么大。他們的吃驚是因為中國比他們想像中的更大,建築更高,人口更多。由於西方世界的宣傳,通常是中國人幾十年前那種生活和穿戴。但是歐洲人來到中國以後,發現並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樣,反而是時髦的大城市,自己倒是土裡土氣的。所以,來過中國的歐洲人,才會更了解中國的情況,回去以後就會告訴別人,中國如何強大,以及在中國經歷的很多有意思的事。他們講的這些所見所謂,也是很受聽眾歡迎的。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樣。如果沒有親自去歐洲看一看,整天坐在家裡看新聞,那麼你對歐洲的印象,恰恰都不是正確的。
⑸ 芬蘭和中國友好嗎
友好。
在過去70多年時間里,芬蘭和中國也一直保持著友好關系,並且曾多次向中國伸出援手,其中就包括向中國提供補給艦的製造技術。
芬蘭人雖然不在中國,可他也是黃種人。可能正是由於這種共通性,所以芬蘭人對中國人很友好。
⑹ 芬蘭喜歡上中國了嗎
一半時間在上海,還有一半時間在芬蘭,這就是潘劍鋒――「芬蘭革新設計周」創意總監、字研所SHTYPE創始人。在潘劍鋒又一次前往芬蘭辦展之前,我來到他位於靜安寺某高層商務樓的辦公室。
中國論文網 http://www.xzbu.com/3/view-7275231.htm
一下午的聊天,本想聊些有關當代藝術的話題,畢竟他的作品不久前剛和丁乙、胡介鳴、劉建華、鳥頭等共同參加了上海當代藝術館開館十年「依然上海」特展。然而,在與這位從國際著名廣告公司智威湯遜設計的總監轉身自由藝術家聊天時,仍能感受到他對於設計,對於跨文化交流,有他的話要說。從中,亦不難看出芬蘭為何鍾情於亞洲設計師,近年又為何對中國設計師特別有興趣。
至於芬蘭人為何如此,一方面緣於中國古老又勃興的文化,另一方面可能是因為中國龐大的市場的緣故。
國際化生活與中國傳統對接
談及與芬蘭結緣,潘劍鋒坦言自己是「一不小心混入北歐圈子」的。這一切都是源於大約10年前的一個項目。「這是一份來自赫爾辛基的邀請。本來,我已經開始越來越多地涉足藝術創作,然而因為那個設計邀約,我在芬蘭呆了一個多月。」
潘劍鋒上世紀70年代中葉生於溫州,因父親工作關系,兒時的潘劍鋒一家四口借住在溫州最古老的藏書閣――玉海樓。「清朝的故居有著一般人無法想像的幽靜與雅緻,我們就生活在這座古典的建築之中。」回憶起兒時的這段時光,潘劍鋒直言對他影響很大。從5歲多開始,直到讀初二之前,潘劍鋒一直生活在玉海樓,年少時,臨習毛筆書法,對著池塘畫荷花之事,至今仍歷歷在目。他甚至給我看了一幅珍藏至今的6歲時的國畫作品,那荷花池、蓮葉瓣,有模有樣,若非落款一看就是孩童稚氣,真是一時難以分辨何人作品。
後來,他求學於中國美院,又負笈英國英格蘭中央大學,再到上海工作。
從潘劍鋒的成長背景就能看出,他有中國傳統文化的學養,特別是對於毛筆、宣紙等,更是駕輕就熟的。同時,他擁有國際背景,有歐洲生活的經驗,也有在國際知名廣告公司工作的經歷。而上海,正是中國最國際化的一座城市。
翻看潘劍鋒的履歷,他在英求學期間,就曾做過「中國書法與西方字體」的研究,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是擔任英國華人藝術中心「中國造――當代中國設計在英巡迴展」的總設計師和策展人,這是首次在英國展出的中國當代設計展。回國後在深圳言文設計工作短短8個月,潘劍鋒創作的系列設計作品「深圳市本色酒吧網站」既獲全場「平面設計金獎」;英國伯明翰博物館與藝術畫廊動態網頁設計獲「網頁設計獎」;本色酒吧視覺形象設計獲「企業形象設計獎」等。
「國際客戶,特別是高端客戶,在設計里一定會要求文化內涵上的契合與對接。」潘劍鋒直言,「並且這種跨文化的對接,一定又是一種藝術的方式。」在潘劍鋒看來,當源自中國的水墨與北歐的生活方式交織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產生化學反應。
在2012年的一次講座中,潘劍峰曾經如此說:「芬蘭設計,在我看來最大的特點就是『實實在在』,不管是平面設計、建築設計還是工業設計。這意味著他們的設計總是非常合理,本質上就是人性化至上。芬蘭的設計師似乎能夠安靜地思考材質、用戶體驗和可持續發展效應,這體現在設計的每一個步驟。」而在他眼裡,芬蘭的設計師也很多能。「我們有時開玩笑說,他們一個人能當四五個人用。很多芬蘭設計師都有工程學和其他學科的教育背景,所以他們在做設計的時候能考慮到設計本身以外的相關環節對設計的影響,這也讓他們的設計更『實在』。新材料在芬蘭設計中的應用逐漸成為一個革新因素,這與他們國家較高的技術水平也有關系。」
我在潘劍鋒的工作室看了一些他的作品,感覺他的作品與許多國內水墨畫家還不太一樣。也許正是這不一樣,造就了他能與來自北歐的芬蘭有所契合。總的說來,他的藝術創作雖然源自中國的毛筆、宣紙,卻很少有一些陳腐的中國畫的氣息,而更具有當代速寫的味道。潘劍鋒自稱,這些水墨速寫,源於他對生活的觀察,同時他還善於用書法的那種大筆觸去「寫」人。
正是這種潛移默化里受到國際化影響的水墨筆法,讓潘劍鋒成為了芬蘭人賞識的朋友。另外,芬蘭設計師很有國際眼光,注重國際市場。在「芬蘭革新設計周」期間,中國設計師和芬蘭設計師有過一場有趣的對話。在談到設計是否具有民族性這個問題上時,芬蘭設計師認為民族性在設計中不那麼重要,設計是為人進行創造,關鍵只在於關乎人的需求。
為何鍾情亞洲設計師
如果說赫爾辛基是座設計之都,這一點都不言之為過。生活在芬蘭的人能享受到兩樣令人羨慕的資源,一是藍天碧湖美妙的自然,二是無時無刻不在的設計。
被譽為「千湖之國」的芬蘭,其設計包括了大自然感性的同時,還包含著北歐人特有的嚴謹和理性。芬蘭的設計是純粹、靈動的,芬蘭人十分注重形式美感和功能的統一。這里是國人熟悉的NOKIA手機的原產地,他們的作品在簡潔之中透著優雅,大方樸素的設計與良好的技術功能的結合,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其本初的設計包含若乾重要元素。比如因簡單親民而包含的民主精神、因崇尚極簡主義而體現的功能至上精神,以及對大自然的親近而形成的設計風格和有機的形式美感,乃至對材料的充分挖掘、運用和欣賞等。
20世紀50年代,芬蘭的設計經常出現在國際性的展覽上,比如三年一次的米蘭國際美術展覽。通過將芬蘭設計展現在世人面前來建立這個國家的形象和品牌,這一戰略在20世紀五六十年代為芬蘭贏得了大量來自美洲、大洋洲和歐洲的關注者。 初到赫爾辛基的潘劍鋒,就注意到這是一座國際化的城市,哪怕是當地人,許多也擁有海外留學的背景。此地城市規模沒有東亞大都市那麼大,人口基數相當小,卻生活著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由此,連掃地的阿姨,一口英語都是棒棒的。
芬蘭航空甚至稱自己擁有距離亞洲最近的航班。芬蘭許多人當然也自認為是距離日本最近的歐盟國家,如果從北極連線,確實此言不虛,由此芬蘭一直以開放的心態歡迎來自東亞的藝術家、設計師。
自1980年代以後,來自日本、韓國的設計師在芬蘭當紅。近年,芬蘭似乎更喜歡與中國設計師進行跨文化交流了。
回看芬蘭與日韓的跨文化交流,有許多成功的案例。比如赫爾辛基的設計區一家小店,叫做「LISN」,里頭專賣日本製造的「香」(incense)。據說,在日文中,形容「聞」香的那個字,不是「smell」,而是「listen」,因為是「listen」,「LISN」的品牌名稱於是誕生,僅管不懂日文,光是想像「聽香」,就覺得充滿詩意。兩位芬蘭「LISN」分店的創辦者,一個來自芬蘭,一個來自巴西,皆曾在日本居住多年,說得一口流利的日文。芬蘭的「LISN」分店,與赫爾辛基市中心最新開幕的生活風格旅店GLO合作,開發出類似「香包」的產品,放在旅店客房中。之後,「LISN」的作品又曾回到日本,在京都和東京展覽。
參與「LISN to Finland」的設計師,都是當今芬蘭設計的佼佼者。當傳統遇上現代,日本遇上芬蘭後,所呈現出的「香」之風景,別具一格。可見,北歐設計完全能夠與亞洲傳統文化對接。只不過如何對接,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
在潘劍鋒看來,芬蘭人與人交流很有誠意。當他在芬蘭進行了成功的嘗試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比如每年七八月份舉辦的芬蘭設計周,就成為了他的重要合作對象。還比如當地有建築公司請他用中國傳統水墨來描繪當地生活。還有紡織品公司請他作畫,用以作為墊子、被套上的圖案。
不久前,潘劍鋒完成了芬蘭國家顧問團的合同。對方選擇了他的三幅畫作,用以室內噴繪。在該顧問團看來,比起日韓,中國的市場更大,是未來發展的方向。
比起芬蘭的人口規模,東亞,特別是中國的人口規模龐大,特別是作為後發國家的中國,如今正在迎頭趕上。中國人的消費能力,已經展現在世人面前。隨著中國經濟的繼續發展,未來的中國市場,更是應該值得重視的。比如一些在華的芬蘭機構,非常喜歡中國設計師的作品,並用在其在華推廣中。當然,他們或許在日本推廣時,啟用日本設計師亦未可知。
中國設計師如何立足北歐
中國人聰明,中國設計師聰明,這一點毋庸置疑。比如潘劍鋒在給一家芬蘭公司做「Family book」時,選擇了去愛沙尼亞進行印刷。因為他發現,愛沙尼亞的印刷費用比芬蘭便宜,而同屬歐盟成員國的愛沙尼亞,距離芬蘭又不是很遠。
歐洲人是怎麼看待潘劍鋒的呢?不如讓他的老領導來說說――智威湯遜廣告公司亞太區創意委員會主席勞雙恩在為潘劍鋒的書《怎麼辦》作序中,如此評價:「他好玩,他的靈感來自生活。是小時候大環境的所見所聞、是年少上學時候的教誨、是上班時候路上的眾生相,是為父時候的忘情喜悅,就像阿潘這個名字一樣,他的作品,與生活貼近,但又把生活升華,這讓旁觀的我們更能從中獲得感動。」
而令潘劍鋒有所悟的,則是一些來自北歐的設計師之言。對於中國設計師如何立足北歐,可能這些話會有所啟發。
比如馬蒂・艾斯考拉說:「不管有沒有設計,生活都將繼續。但是設計讓人類的生活更加便捷,更加美好。」在潘劍鋒看來,城市裡的人們猶如一群離開了森林的動物,行走在鋼筋水泥中間,有著驕傲的頭顱和疲憊的身軀。在理想和現實的搏擊中,最終忘記了自己從哪裡來,也迷失在去哪裡的路上。「有沒有這樣一種設計?可以觸摸,隨時陪伴你,啟發你,溫暖你,包容你?她必定與我們的記憶有所聯系。」
還比如迪摩・薩利所言:「鮮活的設計師在富有活力的文化平台上持續演進的。」潘劍鋒認為,打造有活力的文化平台是設計創作有利的保證。他希望中國的創意產業園可以抱著持續發展的原則來看待「文化平台」的搭建,而不是簡單地成為一個個純粹的盯著房租的包租婆。「大家需要想一想,除了出租場地以外,這些所謂的文化平台還能為設計者提供什麼幫助?」潘劍鋒說。
換言之,如果來自中國的設計師領悟了北歐設計中「生活都將繼續」的意義,而中國那些搭建文化平台者,能夠給予設計者空間以外的其他的幫助,讓更多的中國設計師能夠擁有國際化視野與思維,那麼,不僅中國設計師立足北歐不再會是難事,甚至未來的中國,也將出現若干設計之都。然而,目前來看,路程尚遙遠著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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⑺ 芬蘭人對中國人的態度如何
摘要 對中國態度不好不壞,芬蘭人基本上是不喜歡外國人的,最不喜歡黑人,然後是俄羅斯人,然後是印度人和華人。
⑻ 芬蘭人對中國人的態度如何
對中國態度不好不壞,芬蘭人基本上是不喜歡外國人的,最不喜歡黑人,然後是俄羅斯人,然後是印度人和華人。
在芬蘭北部,還有一個叫薩米人的民族。薩米人和芬蘭人一樣,都是幾百年前從烏拉爾地區遷入北歐的。薩米人原本是黃種人,後來融入不少白種人的血統,薩米人和芬蘭人一樣都具有亞洲人的特徵。
芬蘭—烏拉爾人和中國—東南亞人擁有同一個祖父,其中約10%的中國人則是芬蘭—烏拉爾人的親兄弟,只是屬於遠東分支(N1),其餘中國人(O)則和芬蘭—烏拉爾人是堂兄弟(也是唯一的堂兄弟),擁有一個共同的祖父NO。
芬蘭人(Finnish,Finn),北歐民族之一。約519萬人,其中有442.5萬人分布在芬蘭,占該國人口93.1%;其餘76.5萬人分布在瑞典、挪威、俄羅斯、德國、美國和加拿大。屬歐羅巴人種北歐類型,金發碧眼。
⑼ 芬蘭人性格怎麼樣如果我在路上遇到困難他們會幫我嗎
芬蘭人友好,開放,而且真誠,盡管他們自己口中描述的芬蘭人可能與此截然相反。芬蘭人喜歡交談,非常好客,也有著自嘲幽默感。如果你遇到困難需要幫助的時候,放心吧,他們一定會毫無顧慮的伸出援助之手。
⑽ 為什麼芬蘭遊客很討厭中國,當地人是怎麼說的
我想說的是,不管哪個國家的遊客?都會受到當地政府或者民間的歪理邪說的山洞,他們沒有來過中國,所以說不了解中國,只能是通過別人的只言片語說中國的這不好那不行,我想當地的大部分群眾是會分清是非的,如果能了解一個全面的中國,是不一定會討厭的,所以說不管什麼事情不能片面的聽一些人的鼓吹煽動,要全面的了解一個人和一個國家,這樣才可以做出公正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