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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葯企研發什麼新葯

發布時間:2023-05-04 22:33:24

① 這些葯企,研發實力最強(附名單)

來源/醫葯經濟報

作者/閆慶松


根據Pharmaprojects資料庫數據,截至2020年1月,全球在研新葯數量為17,737個。進一步從企業層面分析,將企業的在研葯物數量進行排名,列出在研產品數量排名居前25位的公司,即TOP25。TOP25企業各自的法寶是什麼呢?



從2019年數據來看,排名居前五位的制葯公司分別為諾華(Novartis)、武田(Takeda)、百時美施貴寶(BMS)、強生(Johnson & Johnson)、羅氏(Roche),在研葯物數量分別為222個、198個、189個、182個和174個。

No.1諾華:自研產品佔比高

諾華公司已連續第四年位列全球在研葯物數量排名第1位鉛仿。盡管其在研葯物規模僅有小幅增長,但其與排名第2位的武田公司相比,領先優勢卻在逐步加大。

與其他公司相比,諾華公司的優勢仍在於其自研產品所佔比例更高。據統計,2020年諾華公司的自研葯物數量為139個,自研葯物佔比高達62.6%,使得諾華成為TOP10公司中自研葯物佔比最高的公司。

與2018年乏善可陳的表現不同,對於瑞士諾華公司而言,2019年可謂真正的豐收年。2019年諾華公司上市了至少5個NAS葯物,涉及五個不同的治療領域。其中,乳腺癌治療葯物Piqray(alpelisib)是一種磷脂醯肌醇-3激酶a抑制劑,可聯合氟維司群治療激素受體陽性、HER2陰性(HR+/HER2-)、攜帶PIK3CA突變的晚期或轉移性乳腺癌且在接受內分泌治療方案期間或之後仍出現進展的絕經後女性和男性患者。

治療濕性黃斑變性的Beovu(brolucizumab),是一種靶向VEGF-A的人源化單克隆單鏈抗體Fv片段,也是一種新型的血管生成抑制劑;其他上市葯物還包括多發性硬化症治療葯物Mayzent(siponimod)、鐮狀細胞性貧血葯物Adakveo(crizanlizumab),以及通過收購AveXis公司獲得的脊髓性肌萎縮基因治療葯物Zolgensma(onasemnogene abeparvovec)。

No.2武田、No.3 BMS:超級並購助力

2020年武田制葯繼續位列全球在研葯物數量排名第2位。2018年武田制葯完成了對Shire公司的並購,通過並購,其在研葯物數鋒激喊量已從164個增加至211個,並使其排名從2018年的第9位上升至第2位,這也是迄今為止日本制葯公司取得的最佳排名位置。2019年,武田制葯對雙方的產品線進行了結構性調整和品種整合,這也使其在研葯物數量從2019年的211個下降至198個,自研葯物數量從99個下降至89個。

值得注意的是,百時美施貴寶(BMS)重返TOP10,排名從2019年的第11位快速升至第3位。BMS排名出現如此大幅變化,主要歸功於其對新基(Celgene)公司的並購。2019年,BMS花費740億美元收購新基公司,在2019年的TOP25排名中新基公司排名第14位,擁有98個在研品種。通過並購,BMS的在研葯物數量已從2019年的110個增至189個,自研品種數量從2019年的73個增至97個。這次並購也是1999年以來生物制葯領域內的第三大並購活動。其他並購案例包括:武田制葯並購Shire公司(2018年,790億美元)、Glaxo並購SmithKline(2000年,780億美元)。如果排除通貨膨脹因素可能帶來的影響,本次並購將是1999年至今制葯領域最大的並購交易。

BMS對新基醫葯的並購,極大擴展了BMS 已上市葯物的治療領域,尤其是在血液腫瘤和炎症領域。合並後的公司將承接新基在腫瘤學、免疫學和炎症領域的項目,以及BMS在心血管領域的項目。從具體品種來看,該並購為BMS 提供了一大批處於晚期臨床研究階段的管線葯物,包括Luspatercept(用於骨髓增生異常綜合征)、Ozanimod (用於炎症性疾病)、bb2121(用於多發性骨髓瘤)銀野和Lisocel(用於淋巴瘤)等。從長期影響來看,憑借本次並購,BMS在腫瘤治療領域的研發實力將得到極大增強。

在TOP10企業中,強生公司的排名有所下降,從2019年的第3位下降至第4位。羅氏公司緊隨其後,排名第5位。輝瑞(Pfizer)公司憑借對Theracon和Array BioPharma公司進行的兩次收購活動,其排名已從2019年的第9位攀升至第6位,在研葯物數量從2019年的163個增至170個。

第一梯隊中的下滑者與新進者


在TOP25企業中,排名下滑最為明顯的企業為賽諾菲(Sanofi),其排名已從2019年的第5位下滑至第11位,在研葯物數量已從192個下滑至137個,降幅達29%。這可能與賽諾菲公司對2018年幾項並購交易完成內部資源整合有關。此外,2019年2月賽諾菲對公司在研品種進行了清理,約38個品種被重新評估,未來賽諾菲計劃將產品重點集中在腫瘤、免疫學、罕見病和罕見的血液疾病等核心領域。排名下滑幅度次之的是阿斯利康(AstraZeneca)公司,該公司排名已從2019年的第4位下滑至第7位,其在研葯物數量已從194個下滑至164個。

另外,過去的一年在TOP25企業中,僅有李氏大葯廠(Lee』s Pharmaceutical)和韓國Yuhan公司為新進入TOP25榜單企業,這兩家公司均未在之前TOP25榜單中出現過。其中,總部位於香港的李氏大葯房,位居第21位,為首個進入TOP25排名的中國企業;韓國Yuhan公司位居第23位,在TOP25企業中其自研葯物佔比最高,比例高達79.2%。


並購愈加頻繁,「按需並購」成主流

近年來,制葯企業間的並購活動愈加頻繁,但與之前的大型並購交易方式有所不同。通過並購小型制葯企業進而獲得特定的在研葯物項目或技術,成為近年來這些大型制葯企業生存和發展的重要方式。

默沙東並購了Immune Design、Peloton Therapeutics和Tilos Therapeutics三家公司。諾華則通過吸收IFM Tre公司來拓展免疫葯物管線,進而鞏固自己的地位;此外,諾華公司也將於2020年完成對The Medicines Company的收購,交易額約為97億美元。

羅氏公司通過其子公司基因泰克,完成了對Jecure Therapeutics公司的並購,從而進入非酒精性脂肪肝治療領域。2019年12月,羅氏公司完成了對Spark Therapeutics的並購工作,交易額為43億美元,正式進入基因治療領域。該筆交易將2018年上市的Luxturna(voretigene neparvovec)納入羅氏手中,盡管目前該產品已授權給諾華公司銷售,但Spark公司仍有類似的基因治療葯物管線,可用於多種罕見病的開發。

其他類似的並購交易還包括:葛蘭素史克(GSK)收購Tesaro、Sitari;禮來通過並購Loxo Oncology,以維持其在TOP10中的排名位置。

總體而言,2019年的並購交易量與2018年相似,據報道大約有100多宗重大並購活動。從當前情況看,IPO和後續股權募集會變得更加困難,2020年這種並購策略仍將持續,制葯企業「按需購買」的模式可能再次開始流行。

② 昭衍新葯【昭衍:率先接軌國際新葯安評標准】

作為國內最早從事新葯葯理毒理學研究的民營企業,北京昭衍新葯研究中心有限公司,從創建初的3個人到目前350多人的研發團隊,從默默無聞時的「小打小鬧」到蜚聲海外的行業領跑者,17年的發展路徑也許無法被復制,卻值得後來者細細品味。
俗話說「是葯三分毒」,如何把葯品的毒性控制在人體可承受的范圍之芹鉛內就成了性命攸關的課題——葯品安全問題。
在記者粗淺的認識里,葯品安全是政府部門的事,相對於一個企業,普通消費者更願意相信國家食品葯品監督管理局(SFDA)或其他相關管理部門能夠為民眾保障葯品安全。然而,在北京就有這樣一家民營企業,不僅最早搭建了將中國新葯推向國際市場的研發服務平台,還承擔著國內最多的新葯項目臨床前的安全評價。
作為國內最早從事新葯葯理毒理學研究的私企,北京昭衍新葯研究中心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昭衍),從創建初的3個人到目前350多人的研發團隊,從默默無聞時的「小打小鬧」到蜚聲海外的行業領跑者,17年的發展路徑也許無法被復制,卻值得後來者細細品味。

第一家企業型「安評」中心
在講述昭衍的故事之前,公司創始人、董事長馮宇霞給記者上了一堂新葯誕生過程的普及課。任何一種新葯,不管它的成分是化學、生物、還是中成葯,只要研製出來了,都有一個篩選及有效性、安全性評價的過程,這個過程就是新葯臨床前評價。葯企研發的葯品能否成為新葯,有沒有效果,有沒有毒性,都有待於先進行一系列針對性試驗,確認安全後投入使用,其中必然會淘汰一大批。新葯從初期研發到最後投產並被市場接受,成功率相當低,經層層篩選後,100個進入臨床研究的新葯,最後也就兩三個能獲得批准。
而昭衍做的是:體外篩選、體內篩選、臨床前系統評價等安評環節,正是為了把好葯品安全的質量關。缺少了這些環節,人們無法知道這些新葯是否會對人有用,是否會對人體帶來傷害。
魯迅先明局生曾稱贊:「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令人佩服的,不是勇士誰敢去吃它呢?」這也是很多成功者必備的膽識。昭衍的創立亦是如此。
1995年的一天,馮宇霞向她的導師——我國著名毒理學專家李培忠教授,提出了一個與專業相關的非學術問題,「我想辦一家新葯安全評價的民營企業,可行嗎?」長期從事新葯安全性研究的老教授,爽快地告訴她:「葯監局的規定和國家的法規都沒有阻礙。」馮宇霞聽後開心地笑了。其實,她和愛人已經私底下查閱了所有相關的國家法規,沒說不可以辦。而後,她又詳細咨詢了時任中國葯理學會副理事長的宋書元教授,也得激首讓到了肯定的答復。提起這個小插曲,馮玉霞笑稱自己的膽子夠大,敢鑽「政策的空子」。
同年8月,馮宇霞和她的愛人,在北京豐台科學城創建了昭衍的前身——北京昭衍新葯研究中心,從事新葯臨床前評價和新葯研發。創業伊始,整個公司除了他倆,就是一個會計。實驗條件不完備,他們就找到自己的娘家——軍事醫學科學院(以下簡稱軍科院),租用了人家的動物房。科研團隊不完備,他們就請來娘家人——中國GLP奠基人李培忠教授作為公司首席科學家、軍科院毒物葯物研究所的研究生同學左從林等人和她們夫婦一起擔當技術骨幹。
基本架構搭起來了,客戶從何而來成了大問題。要知道,十幾年前中國自主研發的新葯很少,尤其是Ⅰ類葯。而當時按國家規定,只有Ⅰ類葯才需要做新葯臨床前評價。因此,公司成立的頭幾年,昭衍一年到頭能承擔兩三個項目就實屬不易了。加之,在新葯評價這個行當里,唱主角的機構一直是國內幾家大型的科研院所,基本上都是事業單位。作為企業的昭衍如何從這些堪稱「國家隊」級別的大機構中突圍,取得醫葯同行的信任,還需要等待一個一鳴驚人的機會。
還好,這個時機並沒有讓他們等得太久。1996年,北京白鷺園生物技術有限公司(雙鷺葯業的前身)總經理徐明波找上門來。同為軍科院的研究生,他對昭衍的科研實力相當信任。此外,企業在用人機制上的靈活性,也促成了這個項目。
這還要從徐明波送送評葯品——新型白介素說起。
這是一種提高人體免疫力,用於抗腫瘤治療的葯品。作為生物製品,那時在國內還只很少有人做相關的安評。而生物製品的安評又要求多學科知識和人才的融合,但是大院所由於葯理和毒理的研究室的專業劃分很細,且機制不夠靈活,在學科融合和人員調配上上存在明顯的缺陷。「白介素是一種抗體,需要免疫學知識,不是葯理學范疇。但是新葯評價又是葯理和毒理實驗室的工作。對於專業性很強的葯理研究室說,免疫學肯定是短板,那麼就要派人專門去學習培訓,或招一個研究抗體的人進來。為了一個項目,招進一個可能只用這么一次的人,一般的院所肯定是不會做。對於大院所來說,新葯研發才是他們的主攻方向。」馮宇霞為記者解釋了其中的原委。但對昭衍,這樣的問題似乎很好解決,缺哪方面的人才就去招聘,反正昭衍專注於葯品安評,找到一種葯物的突破口,以後就會有同類產品紛至沓來,不怕相關人才無用武之地。
在新型白介素的項目中,徐明波也是「對症下葯」。與馮宇霞的愛人同窗幾年,徐明波深知他的技術功底,這是一位學免疫葯理的高材生,研究抗體那是非常容易的。果不其然,新型白介素的最終評價報告出來後,等到業界專家的高度評價,令昭衍團隊信心倍增。
萬事開頭難。新型白介素項目的成功,讓昭衍開始在業界嶄露頭角,好事情也接踵而至。1997年,深圳賽百諾基因技術有限公司的一位海歸博士找到了馮宇霞,委託昭衍開展國內首個基因治療項目SBN-1(ADV-P53)的非臨床安全性評價。由於該項目涉及免疫學、分子生物學、細胞學在新葯評價上的綜合應用,這位博士拜訪了多家國內研究院所,卻無人問津,最終找到了名氣不大的昭衍。出乎意料的是,昭衍不僅對這種新葯進行了真實准確的系統評價,還促使該葯成為世界上第一個上市的基因治療葯物。項目的成功,不僅得到有關專家的高度贊賞,還響亮地向醫葯同行宣告,昭衍有足夠的實力將現代生物技術應用於新葯評價。在生物製品後,又為昭衍打開了基因治療葯物評價的坦途。此後,昭衍因為嚴格的實驗管理,高效的流程組織很快在國內的新葯評價行業贏得了一席之地,並迅速發展壯大起來,創造了多項「中國奇跡」:中國第一家企業型新葯安評中心、第一家完成評價基因治療葯物臨床前安全性評價、第一家系統評價幹細胞治療葯物的實驗室,中國第一家通過美國FDA GLP現場檢查國際化安評企業;同時具有SFDA-GLP認證、美國FDA-GLP認證、國際AAALAC認證的唯一的中國人自己的企業。

③ 2016-2021國產熱門新葯靶點排行榜是什麼樣的

近年來,全球新葯研發突飛猛進,在豐富老靶點葯物管線的同時,新靶點葯物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研發投入。我國隨著國力的不斷提升,新葯研發領域也正在追趕全球前沿,不斷向醫葯創新強國邁進。據葯融雲《中國I 類新葯靶點白皮書》顯示,自 2016 年至 2021 年期間,我國Ⅰ類新葯申請受理數量持續增長,涉及靶點數量也在逐年提高,靶點數量年復合增長率(CAGR)達22 %。

中國1類靶點白皮書

④ 醫葯板塊的未來之星,研發實力20強

集采背景下,創新葯成為醫葯行業的主要趨勢,研發實力也代表了一家醫葯公司的核心競爭力。

傳統化學葯、仿製葯公司,紛紛向創新葯轉型,或加大研發投入,或直接收購創新類的醫葯公司。創新類的上市公司估值可以給到100倍以上,而仿製葯公司只能拿到二三十倍的估值。所以,這些公司既不想在產品市場中潰敗,也不想在資本市場上輸彎伏棋。

但是,醫葯創新並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它既需要長時間的積淀,又非常的燒錢。而且,創新葯的風險遠遠大於仿製葯,一旦研發失敗,或者落後於競爭對手,都很難收回研發投入。正是基於這樣的原因,頭部的醫葯企業已經建立起強者恆強的壁壘。

今天分享的醫葯公司研發實力排行榜中,恆瑞、復星、正大天晴、齊魯、東陽光葯、科倫葯業等6家公司從2017年開始就穩居行業前十名。它們已經成功甩開了絕大多數的競爭對手,而且這樣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很難被逆襲。

從全球的競爭格局來看,我們的創新葯只處於起步階段。截止目前,我們只有兩款完全自研的創新葯獲得了FDA認證。第一款是百濟神州歷時7年打磨的新葯澤布替尼,在2019年11月正式被美國FDA批准上市;同年12月,石葯集團高血壓專利葯馬來酸左旋氨氯地平(玄寧)成為第二款獲批FDA的中國創新葯。在此之後,我們沒有看到第三款獲得FDA認證的葯雀渣物。

國內投身創新葯研發的企業越來越多,但截止到2020年三季度,在全球創新葯百強企業中,還沒看到我們自己企業的身影。一方面是創新企業數量不斷增多,另一方面很多創新葯企尚未實現盈利,這也成了很多人質疑創新葯泡沫的主要原因。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創新研發本來就是高投入、高風險、高產出。既然鼓勵創新葯的發展,就不能仍然拿著傳統葯企的標尺去衡量創新類葯企。我們在創新葯方面起頃鬧悄步晚是由國情決定的,而且這種落後只是暫時的。相信中國的葯企,很快就會躋身全球的百強之列。

提示:以上內容僅供參考,不構成投資建議。文中公司僅為舉例,不做推薦。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⑤ 近年葯物研發成果有哪些

統計數據顯示,今年以來,130多個國產一類新葯申報臨床,4個國產一類新葯獲批上市,創造了歷年最好水平。醫葯缺口保持較快增長,仿製葯國際注冊增多,越來越多制劑產品走向發達國家市場,醫葯工業國際化水平不斷提高。8月3日至5日,由中國醫葯工業信息中心主辦的「2018年第35屆全國醫葯工業信息年會」透露了上述消息。

與此同時,楊青還重點提及2017年獲批的新葯「埃克替尼」。他指出,這是中國第一個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小分子靶向抗癌葯,治療非小細胞肺癌,通過國家價格談判,使同類葯品價格降了50%以上,被列入2017年版的國家醫保目錄。

來源:澎湃新聞網

⑥ 2022年最有潛力的創新葯國產靶點有哪些

近兩年來,各行各業都受到COVID-19的沖擊,國內創新葯公司如雨後春筍一般涌現,靶點的研究與開發逐漸成為全國乃至全球的葯物研發競爭點之一,目前靶點的研究與開發越來越同質化,賽道競爭越加激烈,2022年葯企在選擇適合自己研發的靶點時,應瞄準國內最有潛力的「中國新」靶點。

回顧2016-2021年,短短6年,我國便已上市66款國產1類新葯上市(化葯和生物類似葯),國內Ⅰ類新葯受理數量逐年提高;其中,2020 年申請受理數量相較以往增幅最大(增長 83%),反映出 CDE 效率和市場活躍度的大幅提升;2021 年Ⅰ類新葯申請受理數量保持增長,申請受理數量同比 2020 年增長 68%,合計達到 1379 件。

葯融雲中國1類新葯靶點白皮書


通過以上數據可以分析選擇2022年國內最具有潛力「中國新」靶點,再利用當前政策鼓勵創新,拒絕盲目跟風熱門靶點,提倡差異化創新等,結合公司自身的戰略適配性,選擇有價值,市場前景更優的靶點信息進行深一步的研究。


賽道為先,靶點為王,拒絕同質化、跟隨政策創新和2022年國內最具有潛力「中國新」靶點,解決「新葯研發進度趕不上市場發展速度」的問題,面對大量未被滿足的臨床需求,率先上市的一批葯品大概率有更高的市場份額。


通過中國「新靶點」結合葯融雲資料庫准確、高效、快速的掌握新靶點的信息、全球葯物研發不同階段佔比、申報、專利、處方工藝、原料葯用量、市場信息等等,查詢針對這些靶點開發的主要領域、市場、專利、原料葯等信息,再通過流行病學數據以及與公司自身的戰略適配性,來選擇靶點進行深一步研究。

⑦ 重磅糖尿病新葯獲批上市,千億降糖賽道或迎大變局,投資邏輯何在

根據我的經驗給你說說重磅糖尿病新葯獲批上市,千億降糖賽道或迎大變局的投資邏輯:

其實糖尿病領域是醫葯行業很好的一個租豎細分領域,糖尿病是一種目前還無法根治的疾病,一旦得病需終生用葯,而且發病率逐年增加趨勢,特別是在中國,有1億多的基礎病人,敏祥可謂前景廣闊,蛋糕足夠大。

這就是國內胰島素兩大龍頭公司面臨的窘境,所以雖然很看好糖尿病領域,但目前新葯剛上來的情況介入是有弊拿大較大風險的!

⑧ 欣格列汀是什麼葯糖友新葯問世

糖尿病是很難治的病症,而且可怕的地方在於,它往往會有很多並發症,很多死亡並非因為糖尿病本身,而是並發症致使身體衰竭,所以我們要重視糖尿病的治療,下面我帶大家來看一下欣格列汀是什麼葯?糖友新葯問世。
欣格列汀是什麼葯
近日,由中國科學院上海葯物研究所柳紅、李佳和蔣華良等3個課題組合作開發的抗糖尿病新葯欣格列汀(DC291407),獲得國家食品葯品監督管理總局頒發的臨床試驗批件,獲批開展臨床研究。

科研人員結合已報道的DPP-4晶體復合物結合模式圖,提取葯效片段和優勢骨架,共設計合成6類全新結構母核的DPP-4抑制劑,通過對百餘個化合物進行體內外活性篩選和葯效學評價,開發獲得了DPP-4高選擇性抑制劑欣格列汀。欣格列汀結構獨特,是全新化學分子實體的DPP-4高效、高選擇性抑制劑,目前已獲得中國、美國、加拿大、日本、韓國、俄羅斯等國家的專利授權。臨床前研究顯示,欣格列汀的體外DPP-4抑制活性、選擇性和體內橋團降糖作用效果優於現有上市葯物,該化合物具有降糖作用顯著、起效劑量低的特點。欣格列汀具有良好的葯代動力學特性和安全性,暴露量和半衰期均優於上市葯物阿格列汀。因此,它是一種安全、有效、質量可控的糖尿病臨床候選葯物,具有良好的成葯前景。

相關研究成果已轉讓給辰欣葯業股份有限公司。該研究得到了國家「重大新葯創制」科技重大專項、中科院戰略性先導科技專項、上海市科委等的資助。

利格列汀滿足臨床療效需求
中國2型糖尿病診斷標准調查報告顯示,療效是醫生選擇治療方案時的首要考量因素,中國醫生對於降糖有多方面需求,其調整T2DM 患者治療方案的前四大原因為HbA1c 控制能力不足、低血糖風險、餐後血糖(PPG)控制能力不足、空腹血糖(FPG)控制能力不足。四川大學華西醫院冉興無教授指出,血糖控制方案需要兼顧強效降低HbA1c、全面改善PPG 和FPG,在持久穩定控制血糖的同時還應最小化低血糖和體重增加風險,優質敏絕橘安全降糖達標。DPP-4抑制劑利格列汀能夠滿足強效、全面、持久、優質的降糖需求。

一項匯總分析顯示,利格列汀治療可使HbA1c自基線降幅高達1.2%(J DiabetesComplcations2013,27:274)。另有研究表明,利格列汀無論單葯治療還是在二聯、三聯方案中應用均可提供強效降糖作用。一項長達104周的研究顯示,利格列汀可持久改善血糖控制,其降低HbA1c的療效非劣於格列美脲(平均劑量3 mg/d)(Lancet 2012,380:475)。此外,利格列汀單葯或聯合二甲雙胍治療均可顯著降低PPG和FPG。進一步的研究還顯示,利格列汀單葯或聯合二甲雙胍治療能夠改善β細胞功能,胰島素原/胰島素比及穩態模型評估的胰島素抵抗指數(HOM-IR)均顯著改善(Diabetes Obes Metab2011,13:258;Lancet 2012,380:475)。在低血糖和體重方面,利格列汀組達到HbA1c<7%且未發生低血糖和體重增加的比例顯著高於格列美脲(平均劑量2.45mg/d)(Int J Clin Pract2013,67:317)。基於多種益處,利格列汀在患者中具有良好的治療依從性。兩個美國全國健康保險資料庫患者隨訪發現,堅持長期使用利格列汀治療的患者比例分別高達51.5%和50.3%[美國糖尿病學會(ADA)2015年會:壁報1707]。

格列汀類葯物對糖尿病究竟有啥用
糖尿病,特別是2型糖尿病,在病理生理機制上存在多個問題。以往我們絕大多數的葯物都是圍繞宏並著胰島素而來的,例如磺脲類葯物、胰島素等。畢竟從班廷發現胰島素開始就為糖尿病牢固地打上了這個烙印。

2型糖尿病中確實存在著胰島素分泌的問題,可能在早期會有1相分泌的受損、2相分泌的代償性過高,逐漸演變為後期的胰島素分泌的絕對不足。但是對於2型糖尿病而言,除了胰島素本身出現了問題,還存在多種病理過程,例如尿糖重吸收過度、中樞食物成癮、脂肪細胞功能異常、胰高糖素受抑不充分等等。當然在食物的入口——胃腸道方面同樣也存在問題,現在基本明確2型糖尿病患者存在胃腸激素分泌不足和作用受損。

因此圍繞著以上這些2型糖尿病的發病機制,各大葯企也紛紛開始研發各種針對不同環節的葯物,而格列汀類葯物正是此中的一類葯物。

格列汀類葯物的學術名也叫做二肽基肽酶4的抑制劑,英文簡稱為DPP4抑制劑。DPP4在人體內的作用主要是快速滅活人體腸道分泌的兩種激素——GLP-1和GIP。這兩種激素在人體內的作用是在人體進餐後通過腸道細胞分泌入血,作用於人體胰島,一方面刺激胰島素分泌,另一方面可以抑制胰高糖素的分泌。這樣就可以間接地通過胰島激素的餐後再平衡,從而使人體內血糖調節狀態從空腹狀態進入餐後狀態。而2型糖尿病患者往往存在腸道激素的分泌問題,GLP-1和GIP作用不足,那麼使用DPP4抑制劑後,就可以相對延長這兩種激素的作用,部分改變2型糖尿病中出現的此類激素問題。

國外為啥格列汀類葯物賣的那麼火
無論是從格列汀類葯物的作用機制來看,還是從後續陸陸續續公布的一系列臨床試驗數據來看,格列汀類葯物確實顯得那麼「完美」。

一方面既能夠作用於傳統降糖葯物作用不到的腸促胰素系統,另一方面從作用機制來看沒有任何理由支持該類葯物會存在如格列酮類葯物那樣所謂的「心血管風險」。更何況從最近3年以來連續公布的各大臨床試驗中心圍繞格列汀類葯物心血管風險的研究——SAVOR-TIMI 53研究、TECOS研究、EXAMINE研究都一致顯示無論是沙格列汀,還是西格列汀或阿格列汀,都不會對糖尿病患者的心血管風險造成進一步加重或惡化的作用,當然另外兩個格列汀——維格列汀和利格列汀的心血管安全性研究還正在隨訪中,尚未公布結果,但是從前序的研究和作用機制來看,本大叔認為必然還是一個心血管風險中性的結果。

如此格列汀類葯物似乎匯集了各種推動市場銷量的優勢:一天一次口服,依從性最高;低血糖風險明顯低於傳統磺脲類葯物,安全;不增加體重,依然安全;心血管風險也是中性結果,同樣還是安全。

在國外這樣保險支付占絕對優勢話語權,並且患者管理大多數依託全科醫生的醫療環境下,我竟然想像不出不用格列汀的理由了。

格列汀類葯物為啥在中國遭遇冷場
中國市場是一個極具特色的特殊市場,很多情況下葯物銷量都和國外並不一樣,甚至是相反。當年阿卡波糖就是一個典型案例。

中國的糖尿病市場是一個教育程度極差,並且專科醫生佔有絕對話語權,支付方基本社保占絕對多數的特殊市場。

教育程度差,意味著絕大多數醫生和患者都盯著血糖一個簡單指標,能降糖能快速降糖就是好葯成為了一貫共識。專科醫生佔有絕對話語權,意味著對於低血糖的恐懼並沒有國外醫生那麼強烈,我們廣大聰明絕頂的糖尿病專科大夫會各顯神通,採用各種手段來將浮現出來的低血糖風險控制到最低。社保支付的單一通道導致了不進入醫保目錄,也就意味著該葯物的銷量永遠只能徘徊在社會底層。

目前中國市場存在5大格列汀葯物,統統都是外企原研,無論是默司,還是諾司、阿司、勃司、武司、禮司都憋著一股勁,那就是別看現在格列汀銷量不行,那是因為自費關系,一天10元的葯物治療費用確實很多患者止步於此。但是本大叔奉勸各大司的總監、經理、主管、代表,別以為一旦進了醫保銷量就會一飛沖天。

曾經有幾位總經主代反駁,並列舉當年文迪雅的例子,確實文迪雅在進入醫保後銷量一飛而起,但是文迪雅如此並不意味著格列汀就同樣如此。此中關鍵在本大叔看來有二:

第一,文迪雅在自費階段已經在醫生中樹立了「糖尿病=胰島素抵抗、文迪雅=改善胰島素抵抗」的牢固觀念,有此觀念洗腦的醫生患者群眾盼文迪雅進醫保如久旱盼甘霖,哈哈。但是格列汀呢?各司可以去看看市場調研公司的報告,你們各自引以為傲的5大格列汀現在群眾中又是神馬觀念呢?小小舉個例子,曾經有一年CDS年會5大格列汀同時開衛星會,本人有幸各個會場兜了一圈,居然沒整明白究竟哪個會場講的是哪個格列汀,因為大家眾口一致都在說「強效安全」。本大叔只想問一下,比強效比得過胰島素磺脲類不?比安全又能比得過糖苷酶抑制劑不?

第二,最最要緊的一點就是,各司市場部、醫學部、銷售部積極配合梳理市場觀念推動銷量的時候,忘了人類的本性——那就是追求「控制感」。每一位消費者內心深處都願意根據自主意願選擇安排所購商品,葯品雖然特殊,但同樣逃不脫商品的基本屬性,患者醫生和消費者一樣,都在內心深處尋求一種控制感。

格列汀是不錯,一天一次安全降糖,但是控制感又在哪裡呢?一天一次、飯前飯後都可以,這樣連傻子都能吃的葯,能滿足控制感嗎?為啥很多醫生很喜歡推薦格列奈呢?指導患者早餐前吃兩粒、中餐前吃一粒、晚餐前吃一粒半,這是一種多麼強烈的控制感啊!格列汀面對所有患者基本都是採用同樣的劑量,而且降糖是那樣的平緩,絕大多數患者都是要在連續服用2-4周後才能看到體會到血糖下降,你們以為病人都是傻子嗎!在血糖儀普及的今天,吃了兩三天患者就會自己去測測血糖看看葯物有用沒用,更何況是這樣一個自費葯物,患者很容易建立一種自費葯就等於療效強而快的印象,但是一測血糖就會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於是這樣一種「無效」的壞口碑就會在醫患中迅速播散,各司得花費多少召開城市會、巡講會去糾正觀念呢?

所以基於以上兩大理由,本人並不看好5大格列汀進入醫保後的銷量增長,何況還有一大批國產格列汀等著在醫保公布後上市呢!真的,留給格列汀的時間真的不咋多咯,呵呵。

⑨ 2021年國內葯物研發最為關注的熱門靶點有哪些

近年來國內新葯研發受國內政策和市場的影響,葯物研發突飛猛進,在豐富老靶點葯物管線的同時,新靶點葯物的研發投入更是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伴隨著醫葯政策的成熟,國內創新葯企及海外企業的入場,促使國內老牌葯企轉型為創新型葯企。

據中國Ⅰ類新葯靶點白皮書的熱門靶點分析,在目前上市和在研葯物靶點中,2021年有5大熱門靶點,吸引葯企紛紛布局,分別為PD-L1、PD-1、VEGFR、Claudin 18.2、CD3。


PD-L1

1、主要作用機制

PD-L1是PD-1的配體,可以在多種上皮細胞和造血細胞中表達。它們的主要作用在於在腫瘤微環境中,PD-1/PD-L1信號通路激活可使T細胞免疫效應降低,介導腫瘤免疫逃逸。PD-L1已被發現在輔助性細胞中表達,對腫瘤免疫有一定的治療作用。

2、代表葯物

中國Ⅰ類新葯靶點白皮書顯示,目前國產上市的PD-L1葯品共2種,分別是基石葯業的舒格利單抗和康寧傑瑞葯業的恩沃利單抗,PD-L1 在單抗、雙抗、小分子化葯等領域均有企業布局;新葯申請在統計期內數量排名逐步上升,PD-L1 處於臨床前的葯物數量最多,首次申請新葯數量在 2021 年達到 24 個。

中國1類新葯靶點白皮書



總體來說國產熱門靶點中,都是針對腫瘤研發靶點,其中PD-1/PD-L1是目前國內非常火熱的靶點,但布局葯企眾多,賽道擁擠,葯企在研發立項時應結合自己公司實力判斷是否投入,或轉其它賽道;其中Claudin 18.2靶點為目前比較熱門的胃癌類靶點,國內最高研發階段在臨床二期是極具前景的研發,眾多葯企爭相布局,成為必爭靶點格局;VEGFR在近幾年一直保持高強度熱度;以及CD3血液瘤對應的靶點發展較快,實體瘤對應靶點發展較慢,需要繼續深入研究。

⑩ 本土創新葯企2021業績比拼:PD-1市場誰主沉浮未來競爭突破點在哪

對本土創新葯企而言,在產品的競爭上,PD-1已經成為競爭最為激烈的市場之一。據弗若斯特沙利文分析數據顯示,2021年全球PD-(L)1抑制劑市場規模達381億美元,到2023年預計將達639億美元。而在中國,預計2023年PD-(L)1抑制劑的市場規模將達664億元,2030年則將增長至988億元。

從已公布的各大創新葯企財報數據可以看到,在激烈的存量市場爭奪中,部分PD-1產品已初現頹勢,收入增長空間已然相對有限。其他葯物不斷進入商業化階段,成為拉動企業業績新的強勁增長點。

「隨著人類壽命的延擾罩長,衰老性疾病癌症逐漸成為葯物研發的最大市場,智慧芽PharmSnap全球新葯情報庫目前總共收錄39000+新葯數據,腫瘤領域的葯物佔17%,包括化療、放療、靶向療法、免疫療法等諸多療法。」裴立東表示,一個新葯的平均研發周期是12.5年,平均成本高達26億美元,螞前平均臨床成功率只有不到10%,這是創新葯研發必須要面對的事實。中國本土葯企大多是Biotech公司,商業化能力不強,要實現良性的發展還需要企業更加謹慎的布局研發管線,找到未滿足的臨床需求藍海市場。

換言之,長遠來看,手握重磅產品的各家創新葯企業拼的更是產品競爭力和後續商業化能力。未來,創新葯企在競爭上,新適應症、葯品質量、產能、渠道、銷售團隊以及醫保等要素,無一不是企業爭奪的焦點。

3月31日晚間,君實生物發布2021年財報。2021年營業收入約40.25億元,同比增加152.36%;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虧損約7.21億元。從收入構成來看喜緩物鬧憂參半:抗腫瘤葯收入4.12億元,君實生物的抗腫瘤領域上市產品僅特瑞普利單抗一款,因此這代表著特瑞普利單抗的2021年銷售成績。相較於2020年度,特瑞普利單抗在2021年度收入銳減 58.96%。這也說明,特瑞普利單抗雖然降價進醫保,但未能實現以價換量。

相比之下,信達生物在PD-1市場上的銷售額較為可觀,依然實現增長。信達生物3月30日發布的2021年財報顯示,2021年實現營業收入42.61億元,其中產品收入為40.01億元,同比增長69.0%。其核心產品PD-1抑制劑信迪利單抗,在2021年有4大適應症被納入醫保,如此國內銷售額已經超過30億元,而在2020年,PD-1的銷售額為24.9億元。

同樣保持相對穩定的增長態勢的還有百濟神州,百濟神州也是最早發布業績報告的創新葯企之一。根據2月25日百濟神州發布的2021年美股業績報告,以及A股業績快報。報告期內,百濟神州累計營收達12億美元(約合76億元),同比大增281%;凈虧損同比減少約13億元,收窄13%。

其中,在PD-1市場,截至2021年底,百濟神州百澤安 (替雷利珠單抗)共有5項適應症上市,隨著一線治療非鱗狀非小細胞肺癌(NSCLC)等3項新增適應症獲納入新版國家醫保目錄,百濟神州超越恆瑞醫葯、君實生物、信達生物,使百澤安 成為納入醫保目錄最多的PD-1產品。醫保報銷范圍擴大帶來的新增患者需求、進一步擴大的銷售團隊以及葯品進院數量增加,持續推動了百澤安 市場滲透率和市場份額的擴大。2021年,百澤安 在中國的銷售額總計達約16億元,同比增長56%。

據國家醫保局公布的2021年國家醫保葯品目錄,包括百濟、君實、信達、恆瑞在內的4款PD-1產品均被納入醫保目錄,主要圍繞的也是新增適應症,包括信達生物信迪利單抗新增「一線鱗狀非小細胞肺癌(NSCLC)+一線非鱗 NSCLC+一線肝癌」3項適應症;百濟神州替雷利珠單抗新增「一線鱗狀 NSCLC+一線非鱗 NSCLC+二線肝癌」3項適應症;恆瑞醫葯卡瑞利珠單抗新增「一線+三線鼻咽癌」2項適應症,君實生物的特瑞普利單抗新增「三線鼻咽癌+二線尿路上皮癌」2項適應症。

從市場形勢來看,2021年國家醫保談判的降價力度著實高於以往,如此也將帶來更激烈的市場競爭。

除了信達、君實、恆瑞和百濟四家被納入醫保的PD-1外,目前還有康方生物/正大天晴、譽衡葯業/葯明生物、復宏漢霖三款國產PD-1產品獲批上市。

盡管康方PD-1去年剛上市,但對於新入局的企業而言,2021年也獲得了不錯的收益。據其年報顯示,2021年,公司實現營業收入2.26億元。財報表示,報告期內銷售收入增長,主要得益於2021年8月底開始上市銷售的安尼可(派安普利,PD-1單抗)。上市後的約4個月內,該產品創造銷售額約2.12億元。

根據公開資料,派安普利由康方生物和中國生物制葯(正大天晴母公司)成立的子公司負責商業化,雙方各享有50%權益。目前派安普利單抗獲批的適應症僅為淋巴瘤。2021年,康方生物陸續申報了派安普利單抗聯合化療一線治療局部晚期或轉移性鱗狀非小細胞肺癌、三線治療轉移性鼻咽癌的上市申請,今年內有望獲批上市。

除派安普利單抗外,康方生物在2021年9月提交了旗下PD-1/CTLA-4雙抗產品——卡度尼利(AK104)用於治療復發或轉移性宮頸癌的國內上市申請。中泰證券研報指出,作為康方生物眼下最受期待的品種,卡度尼利有望成為首個PD-1/CTLA-4雙抗產品,目前其在開展的臨床試驗達10餘項,預計銷售峰值有望達到50億元。

與此同時,3月25日,復宏漢霖宣布,旗下首款自主研發的創新生物葯PD-1抑制劑斯魯利單抗注射液正式獲得NMPA批准,用於經既往標准治療失敗的、不可切除或轉移性微衛星高度不穩定(MSI-H)的成人晚期實體瘤適應症。此前,在商業化方面,復宏漢霖已為該款葯物成立200人商業化團隊。

隨著PD-1/PD-L1單抗產品的不斷獲批上市,市場競爭面臨的「內卷」將愈演愈烈,安信證券統計,預計至2022年底,將共計有17款PD-1/PD-L1單抗、1款PD-1/CTLA-4雙抗在國內上市,其中國產PD-1/PD-L1共計14款(含雙抗),目前在PD-1市場,後續申報的葯物就包括嘉和生物的傑諾單抗、樂普生物的普特利單抗,其中嘉和生物遞交NDA的時間僅比康方生物/正大天晴的派安普利單抗晚2個月,有望在年內獲批。

如此也從側面表面,對還在處於不同研發階段的眾多PD-1產品而言,後續市場競爭會更加焦灼,想要鞏固市場地位,企業在立項前就需要謹慎。

針對當前的PD-1市場局勢,復宏漢霖董事長、執行董事兼首席執行官張文傑在公司2021年度業績會上對21世紀經濟報道等表示,並不懼內卷。「復宏漢霖的PD-1單抗斯魯利第一個適應症為MSI-H實體瘤,這個市場幾乎尚未被開發,中國大概每年新發30萬的患者。所以,這個市場依舊是一個藍海有待於開發。」張文傑說,如果把腫瘤作為一個單一市場看待的話,競爭是非常激烈的。但大家知道,腫瘤它本身是一類疾病,PD-1在不同的瘤種上具有差異化,不同的適應症和不同的市場,所處的局面是不盡相同的。

實際上,在國內市場日益擁擠下,創新葯企紛紛布局全球化市場,通過研發和產品優勢不斷吸引跨國葯企的青睞以實現出海,為企業帶來大額合作收入。

例如,2021年1月和12月,百濟神州分別就百澤安 和TIGIT抑制劑歐司珀利單抗與諾華達成全球開發及商業化合作,兩項創紀錄的全球合作帶來的潛在總交易金額合計將超50億美元。此外,2021年,百濟神州首次向FDA遞交了百澤安 針對二線鱗狀食管癌(ESCC)的新葯上市申請,該申請同樣是基於全球多中心的3期試驗數據。資料顯示,百澤安 目前正在全球35個國家地區開展約50項臨床試驗,入組受試者超過9,000人,其中近3,000人來自海外入組,2022年7月,百澤安 將有望實現首次出海。

從海外開發來看,去年2月初,君實生物特瑞普利單抗的美國和加拿大權益授權給了Coherus公司。該公司同樣非常重視PD-1+TIGIT的聯用組合,將這方面的海外臨床 探索 作為後續開發的重點。據Insight 資料庫預測,在臨床開發過程中,後續君實將持續獲得這兩個項目的里程碑款,在上市後也分別享有20%和18%的境外銷售分成。

信達生物的PD-1國際化是與禮來制葯合作,近日,雙方也收到了美國食品葯品監督管理局(FDA)就信迪利單抗聯合培美曲塞和鉑類化療用於非鱗狀非小細胞肺癌(NSCLC)患者一線治療的新葯上市申請(BLA)的完整回復函。FDA在回復函中表示,已完成對該項BLA的審查,但未能批准該項申請,這與此前2月份召開的FDA腫瘤葯物咨詢委員會(ODAC)會議的結果一致。回復函中包括一項額外臨床研究的建議,建議信迪利單抗聯合化療與一線轉移性NSCLC的標准療法進行以總生存期為終點、多區域的非劣效性臨床試驗。公司正與禮來評估信迪利單抗於美國的下一步行動。

對於創新葯企如何走穩出海之路?

裴立東認為,在國際化方面,一方面,作為全球最嚴格的葯監機構FDA於2019年批准百濟神州的 Zanubrutinib(澤布替尼)治療套細胞淋巴瘤,標志著中國制葯的標准已經與全球最高標准對齊,更多的海外葯企也越來越願意與中國葯企合作研發新葯,讓中國本土葯企有了走出去的底氣。另一方面,中國葯品支付體系依賴醫保支付,新葯的研發成本高,在中國研發的創新葯完全回收研發成本周期很長。

「目前,中國與歐美國家針對腫瘤的治療方案差距在逐年減小。而中國本土葯企走向全球化發展是必由之路,無論是中國葯企讓渡海外市場的權益還是自建海外商業化團隊,目標都是要在全球市場獲得收益,讓企業的經營從依賴市場融資到實現賬面盈利能力的轉化。」裴立東說。

這也意味著,後續中國葯企在國際市場上,本土創新葯企誰能搶占早期治療市場,誰就有望在未來市場保持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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