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為什麼印度人統治矽谷,中國人淪為打工仔
因為矽谷中高管人數中印度人數相對於中國人多。矽谷是印度的,而印度是中國的。網上有一類文章,標題很吸引人,比如,「印度CEO霸佔矽谷,中國人淪為打工仔」「印度輸出CEO,中國輸出廉價勞動力。文章往往焦慮地說道:在谷歌、微軟、Adobe等等這樣頂級科技公司,它們CEO級別的高管居然都被印度人給拿下了!
印度政府傾其所有培養這些精英,但印度理工2/3的畢業生卻選擇到美國留學,闖盪矽谷。這些人中的相當一部分通過努力,從底層一步步奮斗,成為矽谷高管。但他們幾乎很少再返回印度,以至於印度的人力資源部部長大聲疾呼:
其實在矽谷,中國人也有很多做到了高管的位置。比如,臉書的技術副總裁魏曉亮,Google人工智慧/機器學習首席科學家李飛飛,Microsoft全球執行副總裁沈向洋等等。
甚至像雅虎聯合創始人楊致遠、英偉達(NVIDIA)創始人黃仁勛,以及YouTube聯合創始人陳士駿都是華人。
總結;但和印度精英遠赴美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很多中國人在矽谷闖盪一番後又回到中國。其實,矽谷不應該成為評價標准。與其盯著中國、印度精英在美國矽谷幹得好不好,不如看看我們身邊每時每刻、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最聰明的印度人去了美國,而有眼光的中國人卻悄悄進入了印度。時代站在那邊,顯而易見。
㈡ 同樣是留美就業,中國人該如何趕超印度人
近段時間,一篇名為《為什麼與印度人可以佔領矽谷,1萬清華畢業生卻只手衫仔能給他們打工》的文章在網路上引起了不小的熱議。在美國矽谷,印度人越來越佔主導,確實是個很值得思考的現象。印裔僅占矽谷總人口的6%,而印度人領導的公司佔到了33.2%, 印度裔創辦的公司卻佔了矽谷所有公司的15%,而華裔占矽谷總人口高達28%,清華大學在矽谷一萬多的校友,國內名校的精英也多聚集於此,但管理層的華裔人數與印裔人數塌穗相比不在一個數量級上。
其實說起在美國留學、就業,熱議的話題永遠繞不開中國人和印度人的競爭。網路搜索印度人+矽谷,有429,000條結果,排在第一頁的結果都是跟印度人「霸佔」矽谷相關。
哈佛大學招生部門人員對申請人的材料所撰寫的評語里,對中國申請者評語反復會用"安靜、害羞、具有數學能力、學習刻苦"等字眼,大多數申請者非常有天賦,但英語實際應用卻很糟糕。你可能不信,很多是在美國生活多年的中國學霸,考試里會用到的高冷生辟的單詞,看起來很牛逼,但是到了國外生活卻傻了眼,那些牛逼的高冷單詞完全用不上,不能幫助他們點漢堡,理發。 沒有語言的溝通能力。之前刷爆知乎的托福考了110,到美國還是無法生活自理,說的就是高分低畢汪能。
高分低能我們提了很多年,怎麼才能高能呢?其實就是提高個人的軟實力。之所以強調在大學期間培養軟實力,因為等你走上社會發現,硬指標永遠是有限的,真正走進社會你才發現很多問題的解決甚至都沒有標准答案。傳媒行業有句行話:叫好的創意只值兩塊錢,因為執行力更重要,比如怎麼讓我的節目傳播的更廣啊,有12345種推廣方法,這些都是硬邦邦的方法,具體誰能做成,就取決於不同人的軟實力,比如他的思維方式、資源人脈、為人處世的風格等等。
所以啊,中國的孩子們還有家長們,別再只知道拼成績了,拼點軟實力吧!
㈢ 為什麼矽谷大佬大部分都是印度人
為什麼矽谷大佬大部分都是印度人,卻鮮有中國人身影?現在,印度人已經打開了從中層通向頂層的晉升通道,谷歌和微軟兩大帝國的印度裔CEO,已經再清楚不過地向整個科技世界顯示:印度裔。
自從谷歌起,矽谷大公司的一項默認傳統就是免費開放公司自助食堂。隨著矽谷移民越趨多元化,這些大公司的食堂也開始向雇員提供全世界各國菜式。但近幾年,矽穀食堂里的咖喱味一陣重過一陣。矽谷員工經常開玩笑稱,甚至可以根據每家公司食堂里的咖喱味,來判斷這家公司的印度人比例。
照此推理,現在矽谷咖喱味最重的食堂大概就是谷歌了。隨著咖喱味一路飄香的,還有印度人在矽谷權力之路上越走越遠。現在,印度人已經打開了從中層通向頂層的晉升通道,谷歌和微軟兩大帝國的印度裔CEO,已經再清楚不過地向整個科技世界顯示:印度裔工程師在矽谷沒有上限。谷歌新任印度裔CEO桑達爾·皮查伊(Sundar Pichai)
數不清的矽谷印度裔高官
矽谷的印度高管已經有點數不過來了。其中就有紅透半邊天的谷歌新任CEO桑達爾·皮查伊(Sundar Pichai),以及微軟歷史上第三任CEO薩蒂亞·納德拉(Satya Nadella)。僅僅這兩家公司,印度裔高管就已經掌管了8000億美元的市值。不同於一些族裔高管都是移民二代,這一波登上矽谷權力頂端的印度裔高管,都是土生土長的印度人,大多數都是在印度完成了大學本科教育後來美的。
比如,皮查伊出生於印度第四大城市欽奈的一個普通家庭,住在一個兩房公寓里,他的父母連個電視機都買不起。納德拉則在1967年出生於印度的海得拉巴,在印度的班加羅爾大學獲得了電子和通信的工程學士學位,隨後前往美國留學,在威斯康辛大學攻讀計算器碩士。
當皮查伊在1993年,也就是互聯網革命的前夜來到矽谷時,他父母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才幫他墊付了去美國的路費。皮查伊回憶說,當他第一次到史丹福,發現這里連一個雙肩包都要賣60美元時徹底震驚了。但皮查伊也發現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接觸到了幾乎是沒有窮盡的互聯網世界。
今年 43歲的皮查伊,在谷歌公司內部升遷極快。正是他發明了google chrome,在擔任新CEO前,掌管安卓業務已經有兩年了。皮查伊從當年那間印度破公寓里動身,用了20年,到現在執掌矽谷最重要的谷歌帝國命脈,這樣的跳躍哪怕是發生在「美國夢」的語境下,都令人動容。
矽谷流傳的一個說法是,皮查伊曾經一度想跳槽去推特(Twitter),但谷歌為了留住他開出了一張5000萬美元的獎金,並最終給他讓出了那個獨一無二的位置。除了皮查伊和納德拉外,矽谷的傳奇式印度高管比比皆是。
最早可溯源到1980年就來到美國的沙比爾·巴蒂亞(Sabeer Bhatia)。巴蒂亞是hotmail的發明者,1968年出生於印度昌迪加爾,後來在加州理工念書。
還有世界上規模最大、發展最快的軟體公司之一Adobe的首席執行官山塔努·納拉延(Shantanu Narayen),在印度奧斯馬尼亞大學念完本科,來美國博林格林州立大學讀了計算器碩士。
演示文檔共享平台「Slide Share」聯合創始人兼CEO 拉什米·薩哈(Rashmi Sinha),出生於印度阿拉哈巴德,後在伯克利大學深造。太陽微系統公司,就是那個發明了Java語言的公司,其聯合創始人維諾德·科斯拉(Vinod Khosla)也是在印度出生,於印度理工學院德里分校受教育。
思科首席技術官帕德馬錫·沃里奧(Padmasree Warrior),此前還擔任過摩托羅拉的首席技術官,同樣來自印度理工學院德里分校,後在康奈爾大學學習。
谷歌除了皮查伊,還有一位印度裔高管:企業業務總裁艾米特·辛格(Amit Singh),是他在2001年重塑了谷歌搜索引擎的核心演算法。辛格在印度北方邦出生長大,也是在印度理工學院的羅克分校讀書,後前往美國明尼蘇達德盧斯大學念計算器科學研究生。
鮮有中國工程師高管
印度高管的成長路徑,其實與中國工程師一模一樣的。活躍在矽谷的大量中國工程師,同樣也是在中國清華、北大等頂級學府念完本科,然後申請來美國攻讀工程類的博士,最後前往矽谷求職。
同屬亞裔的印度和中國工程師,在美國其它族裔眼中的印象都高度一致:成績優秀、技術拔尖,但不擅長體育,總體比較內向,喜歡和自己人扎堆。
但中國工程師能在矽谷真正出頭的少之又少,像網路最近高薪挖角的吳恩達可能是一例。1976年出身的吳恩達是人工智慧和機器學習領域國際上最權威的學者之一,名震矽谷。即使是吳恩達,也是出生在倫敦、於香港和新加坡接受教育的華裔,並非像很多印度高管那樣成年後才移民來美。除吳恩達之外,就很難數得出幾個中國工程師高管的名字。
矽谷一個傳統族裔權力結構是:大量擔任技術研發任務的中國工程師,往上是一群印度中層,再往上則是美國本地白人高管。
現在,印度人已經用實際行動打破了「天花板瓶頸」。但中國工程師依然停留在「勤奮、靠譜、技術能力強」的研發人員層面,鮮有向管理層的突破。
中國工程師私下對印度同事最大的抱怨,就是認為印度人「互相偏袒」。最被詬病的幾大罪狀,就是在公司入職時,印度面試官赤裸裸地偏袒印度候選人,甚至不惜放水;在工作中,印度同事又拉幫結派,喜歡口頭上表功和討好上司,個個都愛鑽研晉升之道。
古老的印度學徒傳統
這些「聲討」當然有中國工程師受壓抑的情緒化,但在管理學中,這種「印度式管理」倒也確有出處。瑞士聖加侖大學在2004年搞了一項對印度式管理風格的研究,結論稱印度高管傾向於參與式管理,喜歡和下屬建立非常深遠的關系。「這種管理藝術可能來自於印度的學徒傳統,在上下級之間會建立情感紐帶」,這篇研究稱。
新罕不什爾南方大學一項研究也比較了跨國企業中,印度經理和美國經理的差別,稱「印度高管的風格是,上級會非常真誠地替下屬考慮,兩者之間往往會建立極強的忠誠感,甚至超越了薪水回報」。
這種發源於印度手工藝行業的古老傳統,在推動印度裔工程師融入矽谷時顯得馬力十足。早在沙比爾·巴蒂亞時代,印度工程師和企業家就開始在矽谷拓寬勢力范圍,靠一代代的積累建立印度企業家在美國的超強人際網路。
三十多年前,第一代成功的矽谷印度創業家,就已經意識到外來移民在美國發展的難處和障礙,開始毫無保留地幫助前來追隨的印度老鄉。經過幾代印度企業家們的努力,他們實際上已經在矽谷創造出了一個良性發展的印度圈生態,包括引薦人脈、設立天使投資,專門幫助初來乍到的印度創業者。「這是靠第一代印度移民非常有意識的努力才爭取得來的地位」,《印度經濟時報》上的一篇文章中說道。
前幾代印度移民另一個突破性成就是,打破了美國人對印度人的刻板印象,認為印度人只能成為優秀的工程師,而不是傑出的管理者。上述文章指出,「當第一代矽谷的印度移民成功打碎職業上的玻璃天花板後,他們還決定要從此互相扶持著前進。他們意識到後來者將面臨同樣的困境,要想突圍,只有抱團。由前人來為後來者打破更多障礙,提供更多經驗,開啟機遇之門」。
所以,中國工程師最看不慣的「給自己人放水、互相抱團」,雖然可能有意氣之嫌,但確實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印度高管的做事風格。就是通過這種赤裸裸的互相提攜的傳統,上一代印度人為今天的皮查伊和納德拉開辟了道路,向美國人證明了印度人可以擔當大任。
對於中國工程師,除了缺乏這種強力抱團的傳統外,最望塵莫及的還有印度人英語的母語優勢。在吐槽完印度同事「愛拍馬屁」後,許多中國工程師也都會哀怨地再自嘆一句:「中國工程師就算想拍句馬屁也都說不太溜。」
錄取率不到2%的印度理工學院
僅僅靠提攜,可能能進入大公司混碗飯吃,但要成為「技術至上」的科技公司高管,還是要靠超強實力。皮查伊能當上谷歌CEO,首先還是因為他發明了chrome。
事實上,許多傑出的印度工程師確實是僅憑個人實力,就能讓整個互聯網世界心服口服。根據2014年的數據,目前矽谷大概有15%的創業公司都是由印度裔創辦。
在美國,印度人實際上已經成為由移民創辦的科技創業公司中的最大族裔,超過了英國、中國和日本三個族裔加起來的人數。
從 1999~2012年,雖然印度雇員只佔矽谷整體雇員人數的6%,但印度人在矽谷創建的公司佔全矽谷的比例從7%飆升到了15.5%。創業公司是最能代表創新精神和技術實力的一個指標之一,這些優秀的印度裔工程師,其中大概有一半都來自於同一所印度的大學:印度理工學院。
這是皮查伊和許多其它印度高管的母校,被譽為全世界最難進的大學,錄取率不到2%,比哈佛大學錄取率還低的多。或許把美國的哈佛、麻省理工、普利斯頓大學加在一起,大概就是印度理工學院在印度的地位。
據調查顯示,在美國高科技企業的集中地矽谷,約2000個新生企業中,約有四成是由印度人開辦的,而其中一半是印度理工學院培育出來的人才。
從上個世紀70年代科技產業騰飛的黃金時期起,每年印度理工學院70%的畢業生會選擇出國,且大部分都落腳美國。過去50年,印度理工學院總共誕生了17萬畢業生,留在美國的就超過3.5萬人。
㈣ 美國矽谷被印度裔「佔領」文盲率過億,印度如何製造高級人才
最近發現個奇怪的事兒,美國擁有著一眾像微軟,谷歌,IBM這樣在很多領域排名前列的 科技 壟斷企業,但這些美國巨頭中的大部分,實際上都被印度裔掌控著:
微軟CEO納德拉是印度裔;
谷歌CEO桑達爾-皮猜是印度裔;
現在IBM的CEO也由一位印度裔的阿爾克溫·克里希納接手了。
三家可能是偶然,但百事可樂,諾基亞,摩托羅拉,哈曼國際的CEO都是印度裔,這就離譜了。
還有更離譜的。
作為世界 科技 中心的美國矽谷,如今也正在被印度人一步步佔領著!
據統計,在美國矽谷,印度裔高級技術人才佔了矽穀人才總數的三分之一,且還在逐年上升。
可視線一轉,如今的印度的文盲人口也佔了全球的三分之一,達到了近3億,是 世界上唯一一個文盲過億的國家。
那問題就來了,印度是怎麼做到在文盲人數這么多的情況下,同時還擁有這么多的高級人才的?
仔細一查,好像也不矛盾,因為印度除了是文盲最多的國家之外,它同時也是 世界上貧富差距最大的國家。
巧合的是,全球12億的貧困人口中,印度又佔了三分之一,其中還有7000多萬人屬於極度貧困。
也就是日均生活費不到9塊。
配上印度人均的六口之家,生存都成問題的情況下,接受教育更是無稽之談了。
反觀印度富人們呢,文盲率為0,起底也是個大學本科學歷,而夾在中間經濟稍微好一點的印度家庭,普遍也是會接受高等教育的。
可能有朋友要說了,印度再不濟,人家也是有八年初等義務教育的,但實際上,印度喊了50多年的義務教育直到今天也沒有真正普及,究其原因也很簡單:
印度與生俱來的自信
我國從1986年頒布《義務教育法》到真正普及九年義務教育用了多長時間呢?
15年
印度更虎,直接把普及義務教育這個宏大目標寫進了憲法。
那印度計劃多長時間完成呢?
尼赫魯一拍腦門:我說一個數!10年!
沒錯,印度計劃花10年時間消除國內佔比80%以上,總計2.4億多的文盲,於是在第一個五年計劃里,印度把教育經費的56%都撥給了初等教育。
可在初等教育的具體實施上呢,印度延續了 「口號就是我唯一的行動」 這個優良傳統。
在中小學教育管理上長期採取放任政策,徹底當起了撒手掌櫃,要各邦自主推行普及義務教育,各邦情況各有不同,推行情況必定也是跟著感覺走。
截止2007年,印度初等教育階段輟學率為0的邦只有8個,輟學率超過50%的邦有11個,阿薩姆邦和比哈爾邦的輟學率甚至飈到了70%,要是按照我國普九驗收最高允許每年3%輟學率的特例標准,印度脫盲估計還得再來十年。
可能當初尼赫魯說的是物理消滅吧。
腳踏實地向來不是印度的風格,尼赫魯並不相信當時西方提出的「初等教育 中等教育 高等教育」的順序發展理念,反而認為這是西方拖慢我「大印帝國」崛起的陰謀,所以在發展初等教育的同時,印度也把剩下的教育經費一股腦地都發給了高等教育。
我命油我不油天,兩頭下注,直接單車變火車。
而這雙管齊下的後果就是發展初等教育的口號也就喊了開頭兩年,到後期這錢都流向了高等教育。
從第二個五年計劃開始,初等教育的經費佔比就降到了33%,1966年到1969年甚至俯沖到24%,而同期的高等教育經費比例則一路漲到了49%。
為啥印度最後一股腦地把寶全押在這上面了?
因為初等教育雖說是解決文盲的直接辦法,可搞來搞去印度發現這是個吃力不討好的無底洞啊,錢嘩嘩地往裡砸,培養出來之後還得繼續搞中等教育,那我為啥不直接上馬高等教育?
我「大印帝國」可是在2000年就立下要在2020年成為發達國家的flag的,哪有時間陪你們這群小豆子茁壯成長了?
印度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本質」,轟轟烈烈投身高等教育改革了。
那這改革的成果如何呢?
倆字:稀碎。
在印度教委的不懈努力下,印度高校體系一躍成為了 世界上斷層最大的高等教育體 。
印度如今有接近兩萬所高等院校,以印度理工學院為代表的18所重點學院每年拿著教育支出的絕對大頭吃香的喝辣的,而剩下的絕大多數普本基本上每天都在倒閉的邊緣反復徘徊。
要究其源頭,也和它的「日不落父親(英國)」息息相關。
印度近代意義上的大學出現在19世紀的英國殖民統治時期,當時的英國在奴役大半輩子印度之後發現,都工業時代了,這印度人的智商和情商還是那麼低?
領導夾菜你轉桌,領導打牌你自摸。
這不行,新時代我需要的是高級打工仔,得搞點教育了!
於是英國議會在1813年授權了東印度公司管理殖民地的教育事務,馬考利伯爵起草了著名的《馬考利備忘錄》,重點指出:
「鑒於政府沒有足夠的資金在印度本土實施大眾式教育,殖民政府應該建立只能面向少數精英階層的高等教育機構。」
所以印度殖民政府在沒多少錢的情況下搞起了精英教育。
可壞就壞在了精英教育。
印度精英階層在接受教育之後,終於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個印度人的事實,開始在甘地的領導下進行「平靜如水」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並且要求英國把教育大權分一點出來。
那會兒的英國剛剛結束一戰,雖然打贏了但還是有損元氣,就更沒啥閑工夫操心印度了。
於是殖民政府在教育管理體制上做出讓步,實行「分權制」,中央保留部分權利,其餘下放到各個邦,由中央和地方共同管理,發現沒,後來印度在初等教育上的甩手掌櫃就是擱這兒學的。
剛開始的幾年,地方的辦學積極性確實高,但是別忘了,這可是散裝印度,各個邦之間壓根就沒啥共識,發展教育那更是隨心所欲,截至1931年,印度的識字率也只有8.6%。。。
1947年8月15日,印度獨立了,這個新生的散裝國家更是沒錢,但再苦不能苦孩子,尼赫魯最先想到的就是普及初等教育和高等教育改革這對兒卧龍鳳雛,卧龍的「成就」咱剛剛已經說了,鳳雛也得支棱啊!
於是在20世紀的50年代和60年代,印度高校數量從1950年的606所急速擴張到1965年的2370所,再伴隨著80年代的私立大學放開,印度大學的數量那是一飛沖天,迄今為止已經有8410所,更別說印度的學院採取的是納附制,也就是俗稱的抱大腿,納附的學院如今已經超過三萬所大關,奔著四萬去了。
但貧窮如風,常伴吾身,建再多大學,中央的高等教育經費即使漲了就還是那麼點。
從50年代初到70年代初,印度高等教育占總教育支出的比重從1/4上升到了1/3,更別說在70年代初期,印度經濟衰退,印度高等教育經費投入和高教體系的發展更是進入原地踏步。
那在有限的經費下,印度當然要把錢用在他們認為的刀刃上
沒錯,就是和GDP直接掛鉤的 工程技術,商業,科學 這些專業,國家也根據這些熱門專業教育水平劃分出了兩套系統:
國家重點學院系統和普通高等教育系統。
重點學院好吃好喝,普通高校生死由天。
而在這18所學校組成的重點學院系統里,有一所學校的經費就達到了重點撥款的15%,它就是——印度理工,印度眼裡的唯一指定神校,而開頭所說的占矽谷三分之一人才中的絕大多數,就都來自這所學校。
在印度一直有個把印度理工吹的神乎其神的段子:
有一天麻省理工的教授問自己班上的印度學生,你們印度不是有印度理工嗎,怎麼來這兒了?這個學生是這么回的:我就是因為考不上印度理工才來麻省理工的!
氣的那教授差點當場犯了心臟病。
印度理工真像印度人嘴裡說的世界第一嗎?
擺事實講道理,印度理工的世界排名並不高,2019到2020年期間,它最好的孟買分校也僅僅排在第162位,即使是放在亞洲,也只排到了第33名,那印度人的自信從何而來呢?
其實它還真霸佔了個世界第一。
世界第一難考。
印度理工學院1951年建校,1956年,印度國會通過了《理工學院法案》,避免了官僚系統干預理工學院,課程和招生也變成了學校自主決定,就這樣,乘上了改革春風的印度理工一路高歌猛進,成了全國理工學院的扛把子。
同樣的,在課程難度上,印度理工也自然是水漲船高,尤其是數學方面。
在印度,無論你出身多麼卑微,只要你考上這所學校,就不會再有人關注你的出身了,在別人眼裡你就是最棒的。
但一個印度學生要是想考這所學校,不是能不能的事兒,而是配不配。
請大家試著跟隨我的腦洞:
假設我們非常不幸的出生在了一個印度家庭,但不幸中的萬幸是咱家還有點余糧支持你念念書,那從十年級開始(相當於咱們的高一),我們就得決定未來的方向了。
你問我為啥要現在就定?
因為與此同時,和你一樣得做決定的還有1000多萬人,選擇呢也不多,占據絕對主流的就是理工,醫學,商科,文科這四個。
其實你大概率會是個理科生,因為在國家的一頓洗腦之下,普通印度家長的觀念向來是學文不如學商,學商不如學醫,學醫救不了印度,所以不如學理工。
而理工就只有一所能上的,就是印度理工,為啥這么說呢?
因為理工類普本上完之後,就可以和摩的司機試比高了,一個印度普本畢業生的工資和印度摩的司機的工資水平相當,大約一個月1500人民幣的樣子,而印度理工畢業生的平均工資是這個的20倍,你會怎麼選擇?
我,莫得選擇。
而在你被迫選擇印度理工之後,恭喜你,你再也沒有所謂的個人空間了,因為在寫下印度理工那幾個字的時候,你面對的就不只高考那一場考試了,還要挑戰印度理工學院設立的聯合入學考試(JEE)。
而這場JEE是需要入場券的,你得至少能考到這1000萬考生中的前20%才配考JEE,2017年,最終獲得JEE考試資格的人數是118.6萬,印度理工要多少人呢?
4000
絕望不,不,絕望還沒真正開始,這場JEE考試的初試是一場三個小時的筆試,由90道客觀題組成,涵蓋物理,化學,數學三科,平均四分鍾就得解出一道題。
而每一道題,都超綱。
從第一題開始,你面對的就是不亞於中國高考最後三道單選題的難度,但這僅僅也是初試!
在初試過後,由於客觀題必定有正確答案,所以這一百萬的考生會按成績進行排名,前20%再參加下一輪的終極復試,而JEE復試的難度,就顯然不是我這種學廢能想像的了。
所以在這種難度的考試下,在學校學的反而只能在考試中起個輔助作用,那怎麼辦呢?
補課。
在印度,超過95%的學生都要提前兩三年學習課外輔導,超綱學習物理化學數學的內容,2017年印度家長就為課外輔導貢獻了225億美元。
印度北部有個城市叫科塔,是全國最有名的「補習之都」,202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生地塞進了100多家補習機構,在這里,十幾歲的考生被送到密密麻麻塞滿一兩百人的教室,每天接受15個小時以上的高強度學習,在這里,唯一的生存法則就是成績。
而迄今為止已經有77個不同地方的學生因為頂不住壓力選擇了自殺。
但與此同時,問題也就來了,在印度這兩個字的加持下,如今能上補習班竟然也成了一種奢侈。
因為像科塔這樣的補習機構每年收費標準是3000刀,可印度人均可支配收入才剛剛過了2000刀,所以能去科塔補習的,大都是印度的中產家庭。
那印度窮人家的孩子咋辦?
那就只能督促你老爸平時多健身了,因為在高考當天,印度富人和中產階級的鈔能力真的很難用我樸素的語言來描繪。
比哈爾邦是印度最落後的地區之一,可就在這個印度最落後的地區,爆出了同一年文理科狀元雙雙落網的消息,在12年級的畢業考試中,17歲的魯比-拉伊一舉奪魁,成了比哈爾邦的文科狀元,鄉里鄉親的一聽,那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興高采烈地就去接受采訪了,然後就把政治學這詞給拼錯了,還表示這是一門有關烹飪的學科,這回答是真下飯啊。。。
當地考試委員會當場就給她安排了復試,她也不負眾望地答了個零分,緊接著就被逮捕。
這個消息自然是引起了民憤,考試委員會也在想,要不這理科狀元也查查?
幾天後,理科狀元也應聲落網,因為他在采訪中表示水的化學式不是H2O。
而這倆人也坦白了,這狀元,買來的!
那占絕大多數的窮人呢?就只有體力了。。。
早在2015年,這張比哈爾邦教室外的照片就震驚了世界,教室內,學生們在緊張地和中考題搏鬥,教室牆外,印度父母們也在緊張地和中考題搏鬥,,窮人們買不起高級作弊設備,只能用這種最朴實的方式幫自己孩子實現夢想。
也許你正在笑,可我們正在笑的這些畫面,卻是印度窮人們近乎絕望的人生。
在這么個高考形勢下,考上印度理工對於印度人來說,代表的可不僅僅是高薪和面子,那是實實在在的 「知識改變命運」。
然而現在看來,他們從印度理工畢業之後,嚮往的地方卻往往不是印度,而是歐美,印度的人才流失率高達80%,尤其是印度優勢的計算機及相關專業。
印度教育部長也很煩,多次感嘆: 我要的是人才增長而不是人才流失!
現在好像還有一部分人會對印度的IT產業心嚮往之,但殊不知數十年來,在工資待遇,生活環境以及研究條件的影響下:
印度近60萬的優秀畢業生都到海外深造不歸;
4000名知名度高的專家早已移民歐美。
以至於印度IT教育如今都被稱為「人才奶牛」,吃印度的草,乳房卻在國外。
在美國,一個計算機程序設計員平均年薪為7.5萬美元;而在印度,做同樣工作的設計師每年只有1.25萬美元,薪水僅相當於美國的1/6。
印度憲法中早就明文賦予了「公民可自由遷徙和定居」的權利。對於印度政府來說,既然在經濟不發達的情況下,無法挽留住人才,還不如順水推舟,對人才外流採取自由、開放的政策。
當年,有「計算機總理」美譽的印度前總理拉·甘地就曾說過,「即使一個印度科學家、工程師或者醫生在50歲或60歲回國,我們也並沒有失去他們。我們把這種人才外流看成正在積攢利息、等待印度提取的『智慧銀行。」
去年,在議會回答議員的公開質詢時,印度人力資源部部長喬希博士認為,政府不認可聯合國人才發展報告所指出的「印度每年因人才流失損失20億美元」的觀點,因為在印度政府看來,當印度人才從歐美歸來時,他們不僅帶回了資金,也為印度提高了知名度,更帶回了創新精神!
那印度的人才回來了嗎?印度首富現在都跑了!
反而是近十年來中國留學回國人員以年均13%的速度遞增
要問原因啊?
你看這次疫情浪潮下,究竟是誰沒穿底褲屁股蛋子還鋥亮反光呢?
㈤ 印度是「美國矽谷的實際擁有者」,這話有沒有道理
有一定的道理,印度的軟體行業確實有很值得稱道的地方,並不都是全阿三。
㈥ 中國人在印度最多的城市排名第幾
中國人在印度最多的城市是「印度矽谷」~班加羅爾,班加羅爾是印度第五大城市,南部卡納塔克邦的首府,人口約1050萬人。印度在1947年獨立以後,班加羅爾發展成重工業的中心。高科技公司在班加羅爾的成功建立使其成為印度信息科技的中心,被譽為「亞洲的矽谷」。近年來,中國和印度之間的軟體貿易、技術交流增多。大量的中國IT人才、學生交流到印度學習IT技術。所以造成了華人相對聚集的情況。
㈦ 印度那麼貧窮,為什麼IT業卻很發達,程序員數量也比其它國家多
印度有13.24億人口,程序員占總人口的0.2%,約為270萬。然而,在一個文盲率為50%的國家,270萬程序員也是一個可怕的數字。與中國相比,中國的文盲率不到1%,但程序員的數量只佔總人口的0.14%。這是什麼原因?
雖然印度的程序員比美國的中國程序員要好,但只要我們國內的互聯網技術公司成長起來,有許多像華為和阿里這樣的新星,那麼未來的中國工程師就不必再把矽谷視為他們的聖地。
㈧ 美國矽谷印度人多還是中國人多
矽谷曾經是中國人的繁榮聖地=。=
現在已經被印度人佔領了。。。中國人地位開始被印度人取代了。當然具體數字沒有統計,不過猜測是印度人多。
印度人更擅長交際,說話也風趣。
中國人在國外一般只和中國人說話,畢竟我們從小到高中一直沒參加過舞會,舉行party什麼的,不懂怎麼和陌生人說話、、、、
㈨ 人口密度大,體制落後的印度,為何能擁有亞洲的矽谷
印度是一個人口密度非常大的國家,國土面積少,但人口數量卻達13.53億,是世界第二大人口大國。
雖然印度在我們的一貫印象中,是個環境臟亂差,犯罪率高的國家,總體社會經濟水平也比較低,但其南部城市班加羅爾卻被譽為「亞洲的矽谷」,是印度最大的高科技中心。
再加上政府的大力支持,以及世界知名企業過來設立辦事處,融匯了天時地利人和的絕佳條件,才形成了「亞洲的矽谷」。
㈩ 貧困人口佔世界三分之一的印度人,為何能掌控高科技雲集的矽谷
印度人之所以能夠在高科技雲集的矽谷佔有一席之地,主要還是因為他們的教育,他們都是來自印度理工大學的,他們之所以能夠成功,和這所大學的教育以及他們自己的勤奮有很大的關系。
除了人才的選擇是最好的以外,印度理工大學的教育方式也十分的獨特,從印度理工大學畢業的人出來工作,可能在英語水平上會比不上中國的學生,但是他們的人際交往以及經營管理卻比中國好上無數倍的,因為在大學當中他們的經濟管理與團隊合作都是一門必修課。他們在進入公司進入社會以後,不會有過渡期,能夠快速的適應工作。所以他們能夠掌控高科技雲集的矽谷,和他們的教育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