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簡述印度上古文學的美學特徵
印度在古代自稱「贍部洲」或「婆羅多」,曾被譯為「身毒」、「天竺」等,到玄奘的時候定譯為「印度」。廣義的印度古代文化圈基本上覆蓋了整個南亞次大陸,包括今天的印度、巴基斯坦、斯里蘭卡、尼泊爾和孟加拉等國家。
印度文明是人類四大文明之一,它和中國文明是兩個四者中僅存的兩個活著的古老文明。印度文化被認為是「聲音中心主義」,它重聲音,輕書寫,重解脫,輕世間,重文學,輕歷史,其獨特深邃的思想在人類心靈的歷史上投下了久遠而普遍的影響。
現存已知最早的印度文明遺存是今天巴基斯坦境內印度河流域的摩亨佐達羅和哈拉巴等城市遺址,時間在距今4,000年左右,被認為是和今天的達羅毗荼人有關的古老文明。但除了物質材料,印度河文明在現存的口傳或書寫資料里已經無明顯跡象可循。今天印度文學主線的源頭是吠陀(Veda)文學。它使用著一種叫做「吠陀語」的古老梵語,是後來古典梵語的源頭。在印度淪為英國殖民地之後,西方學者在對梵語的研究中重構出一個印歐語系的同時,也推測出一個約公元前2,000多年從興都庫什山脈、帕米爾高原入侵南亞次大陸的雅利安民族。
以吠陀為經典的雅利安人似乎和西遷伊朗高原的波斯人同源並有過敵對關系。吠陀語和古波斯聖典《阿維斯塔》(Avesta)的語言關系極其密切,且名字之間通過否定前綴「a」而具有相反對的含義。吠陀裡面的神(Sura)的敵人阿修羅(Asura)和《阿維斯塔》裡面的大神阿胡拉(Ahura)是同一個詞;吠陀里的神(Deva)在《阿維斯塔》裡面就是魔鬼(Daeva)。此外,也有一些語言學和神話學證據證明他們和公元前18世紀出現在小亞細亞的赫梯帝國關系密切。
吠陀文學是以四部吠陀本集(Vedasa/hitq)作為基本文本流傳下來的,大約完成於公元前1,500—1,000年前後。四吠陀主要是詩體,是口傳文學,它們被稱為真言(mantra),這個詞後來專指咒語。最古老的《梨俱吠陀》以頌歌為主,《娑摩吠陀》和《夜柔吠陀》以祭祀禱詞為主,而《阿達婆吠陀》主要是巫術咒語詩。吠陀的聲音被當作永恆的神的語言,在印度婆羅門口中原封不動地傳承了幾千年,而被寫在紙上來研究,只是19世紀以來的事情了。四吠陀里涉及的地域畫出了雅利安人的擴張線路圖,最古的《梨俱吠陀》和稍晚的《娑摩吠陀》的僅僅涉及了阿富汗東部直到北印度旁遮普的所謂「七河」地區,且喜馬拉雅山的名字常被提到,《夜柔吠陀》則到達了恆河流域,而《阿達婆吠陀》則已經進入印度東部的孟加拉地區。
在四吠陀之後,產生了以闡釋吠陀為名的各種散文為主的著作:《梵書》、《森林書》和《奧義書》。它們用吠陀語發展來的古梵語寫成,叫做吠檀多(Vedqnta,意為「吠陀之尾」,「吠陀之後」),充滿了智性的光輝,是包括佛教思想在內的幾乎一切後世印度思想的源泉,其中《奧義書》尤為傑出。此外,還有用於解釋吠陀的六「吠陀支」,即禮儀、語音、語法、詞源、詩律和天文諸學。其中禮儀分成天啟、家庭、法等三經,稱為「劫波經」。它們都被視為吠陀文獻。
在大約與我國西周後期和春秋戰國時期相當,北印度以雅利安人為主的部落逐漸演變為國家,形成十六「大國」和許多小國,隨後,由於公元前3世紀亞歷山大希臘人入侵的刺激,興起於恆河中游的摩揭陀國逐漸統一北印度,最後出現了由印度人自己建立起的唯一的大帝國——孔雀王朝(公元前324—185年)。此間印度思想在奧義書的基礎上逐漸形成數論、瑜伽、正理、勝論、彌曼差、吠檀多等正統六派哲學,以及不承認吠陀神聖的「沙門思潮」,後者分成順世論、生活派(正命派,佛教稱之為邪命外道)、耆那教和影響廣被的佛教等分支,其中耆那教和佛教在後世的發展中形成它們獨特的文學體系。
佛教的產生是人類歷史上一個重大事件,而由於孔雀王朝的阿育王(公元前273—232年)對佛教的支持與大規模向境外派遣傳教師,使佛教廣泛傳播,成為國際信仰,而印度的文學則隨著佛教的流傳而潛移默化地滲入周邊各民族的文學里。
佛教經典在它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佛陀去世以後開始結集,耆那教的經典按照其自己的說法,大約也在同一時期或稍晚些時候開始匯編。這兩個宗教的典籍所用的語言分別是某種接近但不同於梵語的民間俗語,充滿了文學色彩。在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時期出現了印度最早的書寫形式——阿育王的碑銘。大概在這前後,以一種叫做巴利語(Pqli)的北印度俗語為載體的早期佛教經典傳到了斯里蘭卡。
古代印度社會的基本框架—種姓制度也在這個時期得到強調和固化,這主要表現在法經、法論的產生上。法經產生於公元前六到三世紀,法論是對它的增訂和闡釋,最古老的法論是約公元前二世紀的《摩奴法論》(Manusm3ti),它主要談論人生四階段(梵志、居家、林棲和出家)的責任、統治者的職責、種姓的起源、民法和刑法、懲罰的方式等,其中心思想是種姓制度。種姓是印度文化標志之一,原文是Varza,意為顏色。《梨俱吠陀》里提到過「雅利安色」和「達娑色」。在《梨俱吠陀》里有一首被認為是後加進去的部分叫《原人頌》,說的是諸神以原始巨人補盧沙祭祀,「他的嘴變成婆羅門(Brqhmaza),雙臂變成羅闍尼耶(Rajanya即剎帝利K2atriya),變成吠舍(Vai2a),雙腳生出首陀羅(![dra]」。其中婆羅門是祭祀頌神以與神界交流的祭司;剎帝利是王侯和武士;吠舍是從事農牧業者和工商業者;首陀羅是農民、從事漁獵和剃頭、屠宰等各種「低賤」職業者,或者奴隸、僕役。《原人頌》被認為是《法經》、《法論》思想在吠陀編輯中的反映,是種姓制度的最早依據。
考底利耶(Kauwilya)約成書於公元前三世紀的《利論》(Artha1astra)是討論統治術的梵語散文體政治著作,它與三世紀筏蹉衍那(Vatsyayana)論述男女愛欲的《欲經》(kamas[tra)一起構成印度傳統人生四大事(法、欲、利、解脫)的世俗部分,在整個印度文學里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影響。
這是一個文學的大時代,兩部波瀾壯闊的梵語大史詩《摩訶婆羅多》和《羅摩衍那》出現在人類的視野中。其中《摩訶婆羅多》十萬頌,《羅摩衍那》二萬四千頌,翻譯成漢語每頌四行詩。其豐富性和深刻性遠非兩本小書就可囊括的荷馬史詩可以比擬。
這兩部大史詩是後世印度口傳文學的豐富源泉。它們的插話傳統開創了印度故事的「故事套故事」的經典模式。它們裡面的人物進入印度教那擁擠的萬神殿,直到今天依然矗立在印度城市鄉村的每一個角落,供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們參拜,無數的節日都來自於這兩大史詩,無數的說書藝人操著各種印度現代語言在唱著這些古老的故事,塑造著印度人的價值、思維、夢想和行為,參與著每一個印度夢境的生成。現代印度之父聖雄甘地在被刺殺的時候,呼喚的正是作為神的羅摩的名字。而且,它們的故事經過長途旅行,被過濾、變形、改造,促成了無數東方文學的偉大作品的問世。《羅摩衍那》裡面的哈努曼形象和猴王孫悟空的形象之間的聯系是一目瞭然的。
大史詩使用一種比較通俗簡易的梵語,具有很強的俗語特點。不同於史詩梵語的印度雅語——古典梵語也在這個時期走向成熟。約西元前四世紀的波你尼(Pazini)的《八章書》(A2wqdhyqy]),又名《波你尼經》(Pazinisutra))總結了幾乎一切梵語語言現象,從語音、語法、詞法里發現並闡發了語言的形而上理性,編織出一張嚴密的聲音符號的網路,憑著對聲音所從來的器官和發生過程、聲音之間的聯合方式以及語言內在結構和理性的高度敏感,理清了人力難及的、類似於數學的說話或者心理之維,成為解釋人類語言空前絕後的巔峰之作。《波你尼經》事實上是印度與西方的文化交流折服和啟發現代西方智識的真正管鍵,它奪目的光輝照亮了比較語言學以及隨之而來的一切思想、文藝和相應的學科領域。
在雅利安文學蓬勃發展的時候,南方印度半島上的達羅毗荼人(Dravidian)在雅利安勢力鞭長莫及的地方發展了他們自己的語言文學。他們的語言屬於達羅毗荼語系,迥異於北方梵語系統所屬的印歐語系,主要有泰米爾語、卡那爾語、泰盧固語和馬拉雅拉姆語,其中泰米爾語傳統最悠久,它的文學的黎明是西元前五到二世紀的桑伽姆文學,是一種豐富優美的詩歌文學。桑伽姆之後,文學創作之光在印度半島上的達羅毗荼人中間黯然退隱,直到徹底印度教化之後虔信運動開始的十一二世紀才重新煥發出新的光彩。
總之,正是南亞次大陸上這豐富深沉的文學根系滋養了印度文明的大樹,使它和中國文明一樣,即使遭受無數滅頂之災,也不間斷地一直存活至今,並且以四散的光芒澤被了整個人類世界。
2. 古印度的宗教發展
為超過一千多年來,神聖的故事和英雄史詩已經取得了神話的印度教。在這些復雜而多彩的傳說中,沒有什麼是固定的和堅定的。伴隨著創造、毀滅、愛和戰爭的脈動,它不斷變化。大多數神話出現在幾個不同的版本中,許多角色有多種角色、身份和歷史。這種看似混亂的現象反映了一個神話的豐富性,幾個世紀以來,這個神話已經擴展並具有新的含義。
印度教代表了印度本土的各種相關宗教傳統。從歷史上看,它涉及自前基督教時代以來的演變。反過來,它回顧了印度河流域文明和吠陀宗教的古老信仰。
印度河流域 文明
印度河流域文明發生在青銅時代(公元前 3300-1300 年;成熟期 2600-1900 年)。它主要沿著印度河和旁遮普地區傳播,延伸到 Ghaggar-Hakra 河谷和恆河-Yamuna Doab,包圍現在巴基斯坦的大部分地區,現代印度的西部各州,並延伸到南部-阿富汗東部和伊朗俾路支省的最東部。
印度河流域的地理環境將在那裡興起的文明置於與埃及和秘魯的文明相似的境地,肥沃的農業土地被高地、沙漠和海洋所包圍。最近,在巴基斯坦西北部的邊境省也發現了印度河遺址。遠在土庫曼的地方還發現了其他較小的孤立殖民地。沿海定居點從西俾路支省的蘇特卡甘多爾延伸到古吉拉特邦的洛塔爾。印度河流域遺址位於阿富汗北部 Shortughai的Oxus河上,
到公元前 2600 年,早期社區變成了大型城市中心。這些市中心包括巴基斯坦的 Harappa、Ganeriwala、Mohenjo-daro,以及印度的 Dholavira、Kalibangan、Rakhigarhi、Rupar 和 Lothal。總共發現了超過 1,052個城市和聚居地寬圓笑,主要位於印度河及其支流地區。
滑石印章有動物、人(可能是神)和其他類型的銘文的圖像,包括尚未破譯的印度河流域文明的書寫系統。若干金、舞姿的少女兵馬俑和石像顯示出某種舞蹈形式的存在。此外,這些兵馬俑還包括牛、熊、猴子和狗。約翰·馬歇爾爵士在摩亨佐-達羅看到著名的印度河銅像時,驚訝地表示:
當我第一次看到時,我很難相信它們是史前的。他們似乎完全顛覆了所有關於早期藝術和文化的既定觀念。等造型,因為這是未知的古代世界到希臘化時代希臘,我想,因此,一些錯誤肯定已經作出; 這些數字已經進入了比他們腔臘真正所屬的層次早約 3000 年的層次。
現在,在這些小雕像中,正是這種解剖學的真相如此令人震驚;這讓我們懷疑,在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上,古印度河岸邊的雕刻家們是否有可能預見到希臘的藝術。
人們普遍認為哈拉帕人崇拜象徵生育的母親女神。一些印度河流域海豹顯示了許多宗教中都有的卍字標志,特別是在印度教、佛教和耆那教等印度宗教中。印度教元素的最早證據是在哈拉帕時期之前和早期。靠近印度教 濕婆林伽的 *** 符號位於哈拉帕遺址。
濕婆
一個著名的印章展示了一個人像坐姿,讓人想起蓮花坐,周圍是動物。它後來被貼上了濕婆的綽號 Pashupati(百獸之王)的標簽。濕婆印章(M420)的發現者約翰·馬歇爾爵士等人聲稱這個雕像是濕婆的原型,並將其描述為三張臉,以盤腿蓮花姿勢坐在寶座上。哈他瑜伽。瑜伽士的 *** 是直立的,兩個睾丸都非常明顯。將雙腳跟精確放置在陰囊下方是一種先進的密宗瑜伽技術,稱為 Bandha,意思是結或鎖。它通常用於升華和重定向性能量,並可以賦予練習者精神力量。
一隻大老虎在瑜伽士的右側向上抬起,面向他。這是海豹上最大的動物,看起來好像與瑜伽士溫暖相連;老虎身上的條紋,也是五組一組,突出了這種聯系。濕婆印章上還描繪了另外三隻較小的動物。這枚印章上的所有動物很可能都是圖騰或紋章符號,表示部落、人民或地理區域。在濕婆印上,老虎是最大的,代表瑜伽士的人,很可能象徵著喜馬拉雅地區。大象可能代表印度中部和東部,印度南部的公牛或水牛以及印度河以西地區的犀牛。Heinrich Zimmer 同意 Pashupati 的形象顯示了一個瑜伽姿勢的形象。
帕舒帕蒂
印度河流域的人們似乎也崇拜男神。對想像中的印度教神祇最重要的描繪是 420 號印章。已發現許多其他印章描繪了相同的人物,但與 420 號的細節不同。本神戴著有角的頭飾,形狀讓人聯想到濕婆的現代形象出現在他額頭上的新月。
被認為是靈伽的東西已經被挖出來了。現代印度教中的靈伽石被用來代表直立的慎含男性 *** 或濕婆神的男性生殖能力。但同樣,這些石頭可能與宗教崇拜的對象完全不同。即使在今天,濕婆仍以人形和 *** 的形式受到崇拜。坐在類似瑜伽的位置的神靈表明瑜伽可能是佔領印度的第一個偉大文化的遺產。
卍字元的宗教標志
考古記錄中最早確實使用卐字圖案是在新石器時代。符號出現在「長春花劇本新石器時代的」歐洲(巴爾干,第6至第5千年BCE。另一個早期認證是對陶碗里發現在薩邁拉,在上一篇文章追溯到早在公元前4000約瑟夫·坎貝爾的Neolithic- Palaeolithic Contrast引用了在基輔附近發現的舊石器時代晚期(公元前 10,000 年)猛獁象象牙鳥雕像上的裝飾物,這是在新石器時代之前唯一已知的此類符號。在古代美索不達米亞的考古學中,萬字元出現的情況非常罕見。
在印度教中,兩幅畫中的萬字元象徵著造物主梵天的兩種形式。朝右則代表宇宙的演化;朝左代表宇宙的對合。卍字元是印度教神祇毗濕奴的 108 個符號之一,代表生命賴以生存的太陽光線。它也被視為指向所有四個方向(北、東、南和西),因此意味著穩定。它作為太陽符號的使用首先可以從它的蘇里亞神形象中看出。卐字元用於所有印度教揚特拉河和宗教設計。
佛教起源於公元前五世紀,並於公元前三世紀傳遍印度次大陸。據信,釋迦牟尼的同修在釋迦牟尼死後,將這個卐字元號(右手)印在了他的胸前。它被稱為「心之印」。隨著佛教的傳播,在佛教卍達到 *** 和中國。這個符號也被印度教國王引入巴厘島印度教。
超過 400 個不同的印度河符號,有人說是 600 個,已經在印章、小葯片或陶瓷罐和十多種其他材料上發現,其中包括一個明顯曾經懸掛在內部城堡大門上的招牌。
大量著名學者認為,印度河系統並未對語言進行編碼,而是類似於近東和其他社會中廣泛使用的各種非語言符號系統。其他人有時聲稱這些符號專門用於經濟交易,但這種說法無法解釋印度河符號在許多儀式物品上的出現,其中許多是在模具中大量生產的。在任何其他早期古代文明中,都沒有與這些大規模生產的銘文相似的東西。
摩亨佐達羅
摩亨佐-達羅或「死者之堆」是印度河流域或哈拉帕文明發掘的最大城市。Mohenjo-daro 是當地的一個信德語詞,意思是「死人丘」。
學者帕波拉 (Parpola) 和阿斯法克 (Asfaq) 確定在摩亨佐-達羅 (Mohenjo-daro) 發現的另一枚印章 (M 430) 與一種獨特的春分儀式有關。這是在克里提卡 - 昴宿星星座舉行的慶祝春分的恆星儀式。印章上引用的傳說:這個時代(Kali Yuga – 我們生活的現在時代)始於周三蘭卡日出時的山羊標志的開始。
為了縮短一個具有宗教細微差別的引人入勝的星體重要性故事,當公元前 3102 年本初子午線穿過它時,蘭卡市獲得了榮譽。
關於這方面的另一個敘述是公元 630-635 年玄奘的旅行記錄。他看到了孔雀時代的柵欄(佛塔)。它有一百英尺高。坎寧安談到這個支柱時說:
中信德公國,通常被稱為 Vichalo 或「Midland」,被 Hwen Tsang 描述為只有 2,500 里或 417 英里的環路。主城名為「O-fan-cha」,距上信德首府 700 里或 117 英里,距下信德首府皮塔薩拉 50 英里。由於前者是 Alor,後者幾乎可以肯定是希臘人或海德拉巴的 Pattale,因此記錄的距離確定了 O-fan-cha 位於一座名為 Bambhra-ka-Thul 的古城廢墟附近的位置或乾脆班巴爾。根據傳統,這里是曾經著名的婆羅門或婆羅門 [...] 城市的所在地。
因為詳細敘述了情況,所以可以定位城市。城主先前曾臣服,但市民們不效忠,關上了城門。他們被一個計謀引誘出來,隨後發生沖突,托勒密的肩膀被毒劍重傷。提到托勒密的傷口使我們能夠將這座城市與赫爾梅塔利亞的城市相提並論,狄奧多魯斯將其描述為「河上婆羅門的最後一個城鎮」。
希臘語中的愛馬仕是梵天的無聲詞。中文音節扇是梵天的著名用語。因此,O-fan-cha 和 Hermetalia 都是 Bambhra-ka-thul 或 Brahma-sthal 的直接用語。從所有這些討論中,似乎可以肯定,玄奘所訪問的是摩亨佐-達羅城,它的真名是梵天或婆羅門。摩亨佐-達羅這個名字的意思是「死者之堆」。這樣的名字,對於這樣一個繁華的城市來說似乎很特別。
印地語單詞是mohan jodad.o。這個詞jodad.o曾在許多蔑戾車,meluhha語言的同源詞。信德語d.a_r.o 的意思是「為死者而獻給親屬的盛宴」。許多學者認為meluhha是mleccha的蘇美爾名稱,意思是非吠陀、野蠻人。雅利安人使用它就像古希臘人使用barbaros 一樣,表示外國人或該國本地人的亂碼。
這座城市在公元前 2600 年至公元前 1900 年間繁榮發展,盡管該地區最早的定居跡象可以追溯到公元前 3500 年。由於地下水位高,即使是對摩亨佐-達羅的簡單挖掘也變得困難,因此無法在此級別進行挖掘。這座城市佔地約 200 公頃,在其高峰期可能有 85,000 人。該遺址位於巴基斯坦信德省的現代拉卡納區。摩亨佐-達羅是印度河流域文明南部最大的城市,對於該地區的貿易和治理非常重要。
摩亨佐-達羅的西端有一座大土丘或城堡。目前,土丘在平原周圍上升了 40 英尺;在摩亨佐-達羅有人居住的時候,它會更高。土丘和下城之間有一道縫隙。由於規模龐大且與城市其他地方分離,人們認為該土丘可能被用於宗教或行政目的。這個假設得到了架構的支持在土丘的頂部發現。摩亨佐-達羅的土丘有兩個明顯的特徵:大浴場和糧倉或會議廳。大浴池是位於土丘頂部的一個沉沒的水槽;坦克長 12 米,寬 7 米,沉沒在包圍它的泥磚深度以下 2.4 米處。大浴場是印度河流域生活中最早可能與現代印度教有關的方面之一。大浴場也可能與河流崇拜的概念有關,就像今天對恆河的崇拜一樣。
在出苗米坦尼王國
在美索不達米亞北部,出現了一個強大的力量:米坦尼王國。我們可以從間接來源收集到的任何信息。那些人被稱為Kharri。一些語言學家認為這個詞與艾莉亞相同。按照名稱和主題的吠陀指數,由麥克唐納和Keith編譯,這是吠陀正常指定文學從Rig-吠陀起的的雅利安三個上層階級。米坦尼亞人對美索不達米亞北部的入侵和雅利安人湧入印度代表了來自共同文化軸心的兩條流浪移民流。
在Boghaz Keui 1906-07 CE(約八十英里安卡拉東南部,現代資本土耳其)雨果溫克勒發現Chatti的偉大的國家檔案帝國包含超過10,000楔形文字寫成阿卡德楔形文字片。一塊石碑記載了約公元前 1400 年赫梯君主 Suppiluliumas 與米坦尼國王 Mattiuaza之間締結的和平條約。記錄中召喚了四位神明作為該條約的見證人:In-da-ra、Uru-w-na、Mi-it-ra和Na-sa-at-ti-ia。這些名字幾乎與吠陀諸神因陀羅、伐樓那、米特拉和納薩蒂亞。根據著名的印度學家保羅·蒂姆 ( Paul Thieme) 的說法,在 Boghaz Keui 條約期間,這些神被帶入了伊朗神話。阿維斯坦學者肯定許多吠陀神都復活了,盡管他們低於至高無上的神阿胡馬茲達。幼發拉底河上游的米坦尼亞人在這個時期崇拜他們。
當吠陀文本是早期印歐語系民族現存最古老的證據時,人們認為這些文本小心翼翼地保留了原始印歐文化的各個方面。許多民族學家希望統一印度-伊朗人、凱爾特人、北歐人、希臘人和羅馬人成為原始印歐宗教。馬克斯·穆勒認為,印度-伊朗宗教始於對太陽的崇拜。G. Dumézil 強調了印歐宗教和社會的三方社會制度。後來的學術研究不再考慮所有這些幾乎相同的宗教。相反,自公元 20 世紀初以來,在梅勒、蒂姆和柯伊伯之後,印度-伊朗阿修羅/Āditya 神靈的社會功能得到了強調;他們是印歐宗教中沒有的創新團體。
一些學者認為,印度雅利安人在公元前 1500 年之前到達了西部的亞述和東部的旁遮普邦。受印度-雅利安影響的講 Hurrite 的米坦尼統治者從公元前 1500 年出現在美索不達米亞北部,犍陀羅 墓葬文化則出現在公元前 1600 年。Shaffer & Lichtenstein (in Erdosy 1995:139) 指出:
Harappan 以及可能還有其他印度河流域文化馬賽克群體的這種轉變,是唯一有考古記錄的南亞人口在公元前第一個千年上半葉之前的西向東遷移。
這可能是由生態因素造成的,例如 Ghaggar-Hakra 河乾涸以及拉賈斯坦邦和其他地方的乾旱加劇。印度河也開始東流,洪水泛濫。
鐵器時代吠陀宗教
吠陀時期的宗教(也稱為吠陀教或吠陀婆羅門教,或者,在印度古代的背景下,簡稱婆羅門教)是印度教的歷史前身。許多學者堅持認為,將這一時期稱為吠陀印度教是自吠陀宗教以來的一個矛盾與我們通常所說的印度教非常不同——至少與古希伯來宗教來自中世紀和現代基督教的宗教一樣多。然而,吠陀宗教可被視為印度教的前身。
根據傳統觀點,梨俱吠陀的贊美詩和其他吠陀贊美詩被神聖地啟示給被認為是吠陀的先見者或「聽者」(shruti 的意思是「聽到的」),而不是「作者」 」。此外,吠陀經被稱為「apaurashaya」,這是一個梵文詞,意思是非人為創造,進一步揭示了它們永恆不變的狀態。
吠陀宗教的元素可以追溯到原始印度-伊朗宗教和更早的原始印歐宗教。吠陀時期被認為在公元前 500 年左右結束,隨著時間的推移,吠陀宗教演變成各種印度教流派。吠陀宗教也影響了佛教和耆那教。
原始印度-伊朗宗教是指在最早的吠陀(印度-雅利安)和瑣羅亞斯德教(伊朗)經文之前的印度-伊朗人民的宗教。這些共享概念的共同繼承,包括普遍力量*rta(吠陀rta,Avestan asha),神聖的植物和飲料*sauma(Vedic Soma,Avestan Haoma)和社會秩序之神,例如*mitra(吠陀Mitra,Avestan和舊波斯密特拉,Miϑra),*bhaga(吠陀巴嘎、阿維斯坦和舊波斯巴嘎)。原始印度-伊朗宗教是印歐宗教的古老分支。
有記載的印度宗教歷史始於歷史上的吠陀宗教,即早期印度雅利安人的宗教習俗,這些宗教被收集起來,後來被編入《三彌陀經》(Samhitas),即用古老梵文編寫的四首經典贊美詩或咒語合集。這些文本是印度教的中心 shruti(啟示)文本。這些文本的撰寫、修訂和評論時期被稱為吠陀時期,大約持續於公元前 1500 年至公元前 500 年。
吠陀晚期(公元前 9 世紀至公元前 6 世紀)標志著奧義書或吠陀時期的開始。這一時期預示著許多經典印度教的開始,包括奧義書、後來的梵文史詩和往世書。
梵文單詞 véda「知識、智慧」源自詞根 vid-「知道」。這被重建為源自原始印歐語詞根 *u̯eid-,意思是「看到」或「知道」。
所述鑽機吠陀物的4個正則神聖的文本(間計數śruti印度教稱為)吠陀。它的一些經文仍然被作為印度教祈禱、宗教活動和其他場合所背誦,使它們成為世界上最古老的宗教經文之一,並被繼續使用。在梨俱吠陀是滿世界的起源的幾個神話與詩的賬戶,聖詩贊美神,生活,繁榮等古祈禱
它是任何印歐語言中現存最古老的文本之一。語言學和語言學證據表明,梨俱吠陀是在印度西北部地區創作的,大約在公元前 1700-1100 年之間(早期吠陀時期)。源自原始印度-伊朗時代的早期伊朗阿維斯塔在語言和文化上有很強的相似性。
文本被組織成 10 本書,稱為曼荼羅,不同年齡和長度。「家書」:曼荼羅2-7,是梨俱吠陀最古老的部分,也是最短的書;它們是按長度排列的。傳統將Rishi(作曲家)與Rig-Veda 的每首贊美詩聯系起來。總共有 10 個rishis家族佔了 95% 以上的贊美詩。每個家庭的編纂都進行了很長時間。因此,《梨俱吠陀》不是由聖人匯編和整理的一本書:每個曼荼羅都是獨立的。
該鑽機吠陀贊美詩獻給各種神靈,首席其中是帝釋天,英雄神稱贊上滅他的敵人Vrtra屠宰; 烈火,祭祀之火;和 Soma,神聖的葯水或製成它的植物。同樣突出的神是 Adityas 或 Asura 神 Mitra-Varuna 和 Ushas(黎明)。還被引用的還有 Savitr、Vishnu、Rudra、Pushan、Brihaspati 或 Brahmanaspati,以及神化的自然現象,如 Dyaus Pita(閃耀的天空,父親天堂)、Prithivi(地球,母親大地)、Surya(太陽神), Vayu 或 Vata(風)、Apas(水)、Parjanya(雷聲和雨)、Vac(詞)、許多河流(特別是 Sapta Sindhu——從印度河開始的七條河流,以及Sarasvati河)。Adityas、Vasus、Rudras、Sadhyas、Ashvins、Maruts、Rbhus 和 Vishvadevas(「全神」)以及「三十三神」是提到的神祇。
祭司為貴族(Kshsatriya)和一些富商(Vaishyas)進行庄嚴的儀式。他們祈求子孫多雨,牛羊(財富),長壽和來世在祖先的天堂。這種崇拜方式至今仍保留在印度教中,需要一位purohita(牧師)背誦吠陀經。
宗教習俗依賴於執行經常涉及祭祀的儀式的牧師。Homa(也稱為 homam 或 havan)是一個梵文詞,它指的是任何以將供品放入供奉的火中為主要動作的儀式。目前,homa/homam 和 havan 這兩個詞可以與 Yagna 一詞互換。雖然獻祭的火是每個火供儀式的核心元素,但供火的程序和物品因儀式的場合或儀式預期的利益而異。程序總是涉及
祭祀之火的點燃和奉獻;
祈求一個或多個神靈;和,
在誦讀規定的祈禱文(咒語)的同時,通過媒體向他們提供供養(無論是真實的還是可視化的)。
聖火形成虔誠的焦點;它通常放在某些類型的糞便、木頭、干椰子等上。火壇(vedi 或 homa/havan kunda)通常由磚、石或銅器皿製成,幾乎總是專門為這種場合而建造的,之後會立即拆開。這座火壇一直是方形的。雖然很少為主要的公共 homas 建造非常大的 vedis,但通常的祭壇小到 1 x 1 平方英尺,很少超過 3 x 3 平方英尺。
在所有事件中,安排都在一個空間的中間,可以是室外或室內。主持儀式的主要人物和指導他們完成儀式的牧師坐在祭壇周圍,而家人、朋友和其他奉獻者則圍繞該中心形成一個更大的環。
吠陀經
梨俱吠陀
薩摩吠陀
夜柔吠陀
阿闥婆吠陀
其中,前三個是主要的原始部門,也稱為「trayī vidyā」,意為背誦贊美詩(RV)、誦經(SV)和獻祭(YV)的「三重神聖學」 。
Sama-Veda Samhita(來自sāman,適用於格律贊美詩或贊美之歌的旋律術語)由 1549 節組成,幾乎全部(78 節除外)取自梨俱吠陀。
Yajur-Veda Samhita 有古老的散文咒語,還有部分從梨俱吠陀借用和改編的詩句。它的目的是實用的,因為每個咒語都必須伴隨著一個祭祀動作,但與 Sama-Veda 不同的是,它被編譯為適用於所有祭祀儀式,
在吠陀文獻中,吠陀是其中之一——梨俱吠陀。它不是外國學者經常引用的吠陀經。從關於薩摩吠陀的構成的敘述來看,它是贊美詩的吟唱,幾乎完全取自梨俱吠陀。在雅育爾吠陀包含要做出的平台的細節,致力於在其敬意HOMA將要被記載的神性。對於每一位神靈,都有單獨的誦經和祭祀儀式的單獨平台。這里的散文贊美詩再次取自《梨俱吠陀》。
的阿塔發吠陀實施一個獨立的傳統平行於所述的鑽機吠陀和雅育爾吠陀。它增加了許多與其他印歐文學平行的早期治療和魔法傳統。
該阿塔發吠陀比其他吠陀不太常見的,因為它是在庄嚴的儀式很少使用。它的第一部分主要由咒語和咒語組成,涉及抵禦惡魔和災難、治癒疾病、長壽和各種願望或生活目標的咒語。基本上沉默的婆羅門祭司看著儀式的程序,並在發生錯誤時用兩個咒語和澆注酥油來修補它。早期的文本,由於其神奇的特性,其地位一直不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