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印度棉紡工業中心孟買形成的原因
英國殖民統治印度時印度很落後 掠奪者看到印度有優質棉花就策劃用之發財 因為當時棉衣有大市場 英國國內制衣業也發達 選港口時選中了孟買 因為孟買港口條件好 殖民控制的也穩定 漸漸地棉花就不在一律的運往英國了變成 半成品運輸 有的在孟買製成成品後直接銷往各國 於是乎孟買的紡織業漸漸地興起了英國棄殖民化後 因孟買與英國紡織業存在相互的利益 就沒破壞 孟買就這么發展的
B. 中印戰爭我們不是勝利了嗎為什麼還要丟失藏南地區呢
在中國印製的地圖上,西藏南部有一片地區只標志寥寥無幾的城鎮地名。不了解情況的中國人如果想去那一帶走走,離很遠就會被邊防軍擋住,印度軍隊就在對面。他們會發現那片地區事實上只在中國地圖上屬於中國。
如果換一張印度地圖,那片地區是印度的「阿魯納恰爾邦」,定居在那裡的印度人比全西藏的人口總和還多兩倍。目前中印兩國的實際領土控制線是中國一直不承認的「麥克馬洪線」。畫在中國地圖上、實際卻在印度控制下的土地有九萬多平方公里。
解放軍作家金輝對那片土地這樣換算:相當於一個江蘇省、一個浙江省;相當於三個台灣、六個北京;相當於一個匈牙利、兩個丹麥、三個比利時;相當於六個科威特;相當於十個英阿爭議的馬爾維納斯群島;相當於二十個日俄吵得不可開交的北方四島;是二次世界大戰以來世界上一國被另一國強行侵佔的最大一片土地;是中國版圖的一百零一分之一。這樣換算,換算者的立場是鮮明的。金輝是軍隊作家,完全站在中國一方,尤其代表中國軍隊的情緒。
印度對此也許有另一套說法,把歷史拆零碎,肯定對雙方都能提供相當多的根據。事實上,二十世紀以前,這一段中印邊界從來沒有明確劃定過,而是以東方式的模糊形態按照傳統進行實際控制,甚至有雙方都不管的地段。隨著英國勢力沿著印度大陸不斷向北擴張,與西藏發生碰撞,出現了需要以西方式主權精確劃界的問題。1914年3月,在印度的西姆拉,英國政府代表麥克馬洪提出了一條英方勘定的分界線,那條分界線與此前國際上習慣認定並在各種官方(包括英國)出版物和地圖上一直沿用的分界線不同,大大向西藏縱深推進,把原本在西藏境內資源最豐富的九萬多平方公里劃進了大英帝國的印度殖民地。無法確切知道當年西藏當局的動機,有一種說法是麥克馬洪許諾給西藏五千支槍和五十萬發子彈,還有一種說法是西藏人根本不明白邊界被篡改了,如英國人貝爾所說「西藏人不會畫地圖」,反正西藏代表在那個條約上簽了字。
因為當時的西藏已經擺脫了中國控制,雖然中國政府不同意,也沒阻擋住所謂「麥克馬洪線」的產生。但是即使在西姆拉會議之後二十年時間,出於擔心合法性不足,英國一直沒有公開宣布條約,也沒有在她出版的地圖上改變中印邊界的傳統劃法。
那個傳統邊界和「麥克馬洪線」之間所夾的九萬多平方公里,就是中國和印度爭執至今的。現在,中國出版的地圖繼續按傳統劃界,印度地圖則早已經把「麥克馬洪線」當成了正式的合法邊界。不過中國的地圖只在理論上存在,僅能表達中國的主權要求,而非實際的領土控制。
那片領土現在屬於印度。1950年以前,「麥克馬洪線」同樣是理論,不管雙方的地圖怎麼畫,那片地區沒有駐軍,不設邊防,行政建制也不存在或徒有虛名,老百姓按照祖祖輩輩的方式生活,國際政治與他們無關。1949年後,大概是新獨立的印度看到一個強大的咄咄逼人的新中國正在產生,而且即將向西藏挺進,只有趁其尚未全面控制西藏以前先下手為強,從1950年,印軍開始向北推進,到1953年,「麥克馬洪線」以南地區全部被印度實際控制。中共那時剛剛進藏,沒有能力做出實質性反應。當時的印度政府在國際社會又對新中國採取友好姿態,中共也不好翻臉。在邊境擴張方面,印度一向採取鍥而不舍的積極姿態。一直到今天,西藏邊防部隊都無時不感受來自印度處心積慮和頑強的壓力。
印度對待中印邊境爭端的指導思想就如印度記者曼克卡爾在《誰是六二年的罪人》一書中所披露的:1961年11月,尼赫魯總理向拉達克和東北邊境特區駐軍發出了新的命令……我們的守備部隊接到了盡一切可能向前推進,積極佔領整個邊境的命令:在邊防線上,哪裡有空隙,就到哪裡巡邏,或建立哨所。在陸軍總部的會議上,尼赫魯說:哪一方修建一個對立的哨所,那麼它就將成功地在這一特殊地域建立自己的主權,因為實際上的主權十個有九個都會得到國際法的承認。
二、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領土奪回來了,卻又放棄了。
除了印度在邊境不斷進逼,對1959年的西藏「叛亂」,印度在感情上也同情叛亂一方。中共認定印度為叛亂者提供了實質性的援助。印度收留了逃亡的達賴喇嘛和流亡藏民,對中共肯定也是刺激,叛亂藏人的游擊隊還以印度領土為基地繼續騷擾中國。把老帳新帳加到一塊算總帳,中國於1962年發動了「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1962年的中印邊境戰爭,中國原本已在軍事上取得絕對優勢和勝利。擊潰印軍,向前推進速度之快,有時連中國軍隊的指揮系統都無法控制。參加過那場戰爭的原西藏林芝軍分區政委閻士貴大校這樣回憶:1962年自衛反擊戰,打過去很順利,幾路基本都打到了傳統習慣線,就是我們地圖上標的國界線。我們以四萬兵力,四路出擊,西線從錯那攻達旺、邦迪拉,東線在察隅,中間兩路這邊從墨脫沿雅魯藏布江往下游打,還一路沿蘇班西里河推進。只用了一個月就基本收復失地。
而印度方面,它的國防部長說,動用了印軍三十二萬四千人。有個西山口,印軍說我們至少要攻半年,結果一個早上就拿了下來。那時候部隊士氣高,戰鬥力強。我們以穿插和偷襲為主,動搖它的後方,前線馬上潰退。印軍說你們不正規,沒有這么打的。但是我們贏了,他們輸了。他們都是僱傭軍,鬍子兵,說中國是娃娃兵。吃了敗仗之後,他們才知道娃娃兵的厲害。
當時中國方面除了有部隊士氣高,戰鬥力強的優勢,還得到戰區老百姓的支持。老百姓未見得是出於支持共產黨。之所以存在一個傳統習慣邊界線,在於那一帶歷史上一直為藏文明覆蓋。被稱為「風流神王」的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就出生在「麥克馬洪線」以南的印控區。老百姓對西藏是有向心力的。
林芝軍分區的原副司令李春回憶:「反擊戰開始後,我們沿江一路下推,一個連擊潰了印軍上千人。沒有公路,印軍想不通,中國軍隊靠什麼供給給養?以為我們有什麼高級食品,吃一頓能管好幾天。其實,我們就是靠老鄉支前,靠氂牛運輸。那一仗,支前的氂牛就有三萬多頭。這邊的所有物資,還有傷員烈士,都是靠老鄉背。一○○迫擊炮彈,一人只能背一發。五十人運,幾分鍾就運出去了。家家戶戶都出人,十二三歲的孩子也支前。當地老鄉十二三歲就能背一百四五十斤,不穿鞋。德東下邊扎西家的小男孩,才四歲,跟爸爸媽媽一起,他背了四筒罐頭,有八斤重,爸爸牽著他爬山支援我們。沒有老鄉,我們根本沒法打勝仗。」
馬克斯韋爾在《印度對華戰爭》一書中寫道,當中國軍隊取得重大勝利的時候,中國政府突然宣布單方面無條件撤軍,這與其說讓全世界都鬆了一口氣,不如說是讓全世界都目瞪口呆。世界戰爭史上還從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勝利的一方在失敗者還沒有任何承諾的情況下,就單方面無條件撤軍,實際上也就是讓自己付出巨大代價來之不易的勝利成果化為烏有。
閻士貴大校說:「不要這片土地,軍人想不通,老百姓也想不通。六二年我們從雪山向下壓,勢如破竹,半路上把棉衣都甩了,越打越快。往回撤的時候,可是越走越慢。戰士們想不通,這是我們的領土,為什麼還要撤?為了體現我們是仁義之師,還把繳獲的車輛裝備全都收拾好,武器都擦得乾乾凈凈,一點不剩地都還給了他們。」
中國軍隊接到的命令不僅是放棄全部收復的失地,撤回到「麥克馬洪線」,還要再從「麥克馬洪線」後撤二十公里,與印軍脫離接觸。結果印軍不但輕易返回原來控制的地區,又趁虛而入,繼續向北蠶食推進,建哨所,修工事,反而多佔了上千平方公里的土地。
三、美麗又富饒的土地啊!
那一片被中國收復又放棄的土地是比西藏任何其他地方都更富饒的地方。那裡地處喜馬拉雅山南麓,海拔下降到一二千米甚至幾百米,有印度洋暖風的滋潤,屬亞熱帶生態環境。土地極其肥沃。植物茂盛,能夠生長菠蘿香蕉。自然景觀奇異,礦產豐富。雅魯藏布江著名的「大拐彎」,可利用的落差2230米,如果橫切大拐彎建一條40公里長的引水隧道,可建成世界最大的水電站,裝機容量最低為4500萬千瓦以上,是長江葛洲壩電站的17倍,是三峽電站的四倍,投資卻比三峽低得多,又沒有移民、生態、戰爭災難一類的問題。然而這個設想中激動人心的超級水電站,卻被「麥克馬洪線」攔腰切斷。
西藏高原生態研究所所長徐鳳翔說:「我們搞森林的,一說起來就是西藏林蓄量居全國第二位,可誰也不說這只是理論林蓄量。因為實際上,西藏森林的一半在控制線之外,准確地說,是52.8%在人家手裡。其實這個數字仍然不準確,這只是按森林面積算……(控制線那邊的)中低海拔原始森林單位面積的蓄木量大得多。把這些因素考慮進來,那麼實際上西藏森林資源的80%不在我們手裡。」
正如六世達賴倉央嘉措寫的情歌:
壓根兒沒見最好,
也省得情思縈繞。
原來不熟也好,
就不會這般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