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印度史詩《羅摩衍那》編纂體例、文學描寫手法有哪些特點
印度史詩《羅摩衍那》的主線故事情節生動,扣人心弦的場面迭出。在編纂體例、文學描寫手法上,較之《摩訶婆羅多》都有大的提高,因此被譽為「最初的詩」,同時也表現出古代印度文學創作有了很大的發展。
『貳』 古印度文學方面有哪些特點
古代印度文學內容豐富,形式多樣,有宗教文學、世俗長篇史詩、戲劇等等。文學表現手法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從古老的《吠陀本集》、最長的歷史傳說《摩訶婆羅多》到英雄史詩《羅摩衍那》,在世界文學史上光彩奪目。這些文學巨著以一種詩歌形式的韻律格式出現,鏗鏘上口,易於記憶和傳誦,至今仍在印度廣為流傳。
『叄』 簡述印度上古文學的美學特徵
印度在古代自稱「贍部洲」或「婆羅多」,曾被譯為「身毒」、「天竺」等,到玄奘的時候定譯為「印度」。廣義的印度古代文化圈基本上覆蓋了整個南亞次大陸,包括今天的印度、巴基斯坦、斯里蘭卡、尼泊爾和孟加拉等國家。
印度文明是人類四大文明之一,它和中國文明是兩個四者中僅存的兩個活著的古老文明。印度文化被認為是「聲音中心主義」,它重聲音,輕書寫,重解脫,輕世間,重文學,輕歷史,其獨特深邃的思想在人類心靈的歷史上投下了久遠而普遍的影響。
現存已知最早的印度文明遺存是今天巴基斯坦境內印度河流域的摩亨佐達羅和哈拉巴等城市遺址,時間在距今4,000年左右,被認為是和今天的達羅毗荼人有關的古老文明。但除了物質材料,印度河文明在現存的口傳或書寫資料里已經無明顯跡象可循。今天印度文學主線的源頭是吠陀(Veda)文學。它使用著一種叫做「吠陀語」的古老梵語,是後來古典梵語的源頭。在印度淪為英國殖民地之後,西方學者在對梵語的研究中重構出一個印歐語系的同時,也推測出一個約公元前2,000多年從興都庫什山脈、帕米爾高原入侵南亞次大陸的雅利安民族。
以吠陀為經典的雅利安人似乎和西遷伊朗高原的波斯人同源並有過敵對關系。吠陀語和古波斯聖典《阿維斯塔》(Avesta)的語言關系極其密切,且名字之間通過否定前綴「a」而具有相反對的含義。吠陀裡面的神(Sura)的敵人阿修羅(Asura)和《阿維斯塔》裡面的大神阿胡拉(Ahura)是同一個詞;吠陀里的神(Deva)在《阿維斯塔》裡面就是魔鬼(Daeva)。此外,也有一些語言學和神話學證據證明他們和公元前18世紀出現在小亞細亞的赫梯帝國關系密切。
吠陀文學是以四部吠陀本集(Vedasa/hitq)作為基本文本流傳下來的,大約完成於公元前1,500—1,000年前後。四吠陀主要是詩體,是口傳文學,它們被稱為真言(mantra),這個詞後來專指咒語。最古老的《梨俱吠陀》以頌歌為主,《娑摩吠陀》和《夜柔吠陀》以祭祀禱詞為主,而《阿達婆吠陀》主要是巫術咒語詩。吠陀的聲音被當作永恆的神的語言,在印度婆羅門口中原封不動地傳承了幾千年,而被寫在紙上來研究,只是19世紀以來的事情了。四吠陀里涉及的地域畫出了雅利安人的擴張線路圖,最古的《梨俱吠陀》和稍晚的《娑摩吠陀》的僅僅涉及了阿富汗東部直到北印度旁遮普的所謂「七河」地區,且喜馬拉雅山的名字常被提到,《夜柔吠陀》則到達了恆河流域,而《阿達婆吠陀》則已經進入印度東部的孟加拉地區。
在四吠陀之後,產生了以闡釋吠陀為名的各種散文為主的著作:《梵書》、《森林書》和《奧義書》。它們用吠陀語發展來的古梵語寫成,叫做吠檀多(Vedqnta,意為「吠陀之尾」,「吠陀之後」),充滿了智性的光輝,是包括佛教思想在內的幾乎一切後世印度思想的源泉,其中《奧義書》尤為傑出。此外,還有用於解釋吠陀的六「吠陀支」,即禮儀、語音、語法、詞源、詩律和天文諸學。其中禮儀分成天啟、家庭、法等三經,稱為「劫波經」。它們都被視為吠陀文獻。
在大約與我國西周後期和春秋戰國時期相當,北印度以雅利安人為主的部落逐漸演變為國家,形成十六「大國」和許多小國,隨後,由於公元前3世紀亞歷山大希臘人入侵的刺激,興起於恆河中游的摩揭陀國逐漸統一北印度,最後出現了由印度人自己建立起的唯一的大帝國——孔雀王朝(公元前324—185年)。此間印度思想在奧義書的基礎上逐漸形成數論、瑜伽、正理、勝論、彌曼差、吠檀多等正統六派哲學,以及不承認吠陀神聖的「沙門思潮」,後者分成順世論、生活派(正命派,佛教稱之為邪命外道)、耆那教和影響廣被的佛教等分支,其中耆那教和佛教在後世的發展中形成它們獨特的文學體系。
佛教的產生是人類歷史上一個重大事件,而由於孔雀王朝的阿育王(公元前273—232年)對佛教的支持與大規模向境外派遣傳教師,使佛教廣泛傳播,成為國際信仰,而印度的文學則隨著佛教的流傳而潛移默化地滲入周邊各民族的文學里。
佛教經典在它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佛陀去世以後開始結集,耆那教的經典按照其自己的說法,大約也在同一時期或稍晚些時候開始匯編。這兩個宗教的典籍所用的語言分別是某種接近但不同於梵語的民間俗語,充滿了文學色彩。在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時期出現了印度最早的書寫形式——阿育王的碑銘。大概在這前後,以一種叫做巴利語(Pqli)的北印度俗語為載體的早期佛教經典傳到了斯里蘭卡。
古代印度社會的基本框架—種姓制度也在這個時期得到強調和固化,這主要表現在法經、法論的產生上。法經產生於公元前六到三世紀,法論是對它的增訂和闡釋,最古老的法論是約公元前二世紀的《摩奴法論》(Manusm3ti),它主要談論人生四階段(梵志、居家、林棲和出家)的責任、統治者的職責、種姓的起源、民法和刑法、懲罰的方式等,其中心思想是種姓制度。種姓是印度文化標志之一,原文是Varza,意為顏色。《梨俱吠陀》里提到過「雅利安色」和「達娑色」。在《梨俱吠陀》里有一首被認為是後加進去的部分叫《原人頌》,說的是諸神以原始巨人補盧沙祭祀,「他的嘴變成婆羅門(Brqhmaza),雙臂變成羅闍尼耶(Rajanya即剎帝利K2atriya),變成吠舍(Vai2a),雙腳生出首陀羅(![dra]」。其中婆羅門是祭祀頌神以與神界交流的祭司;剎帝利是王侯和武士;吠舍是從事農牧業者和工商業者;首陀羅是農民、從事漁獵和剃頭、屠宰等各種「低賤」職業者,或者奴隸、僕役。《原人頌》被認為是《法經》、《法論》思想在吠陀編輯中的反映,是種姓制度的最早依據。
考底利耶(Kauwilya)約成書於公元前三世紀的《利論》(Artha1astra)是討論統治術的梵語散文體政治著作,它與三世紀筏蹉衍那(Vatsyayana)論述男女愛欲的《欲經》(kamas[tra)一起構成印度傳統人生四大事(法、欲、利、解脫)的世俗部分,在整個印度文學里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影響。
這是一個文學的大時代,兩部波瀾壯闊的梵語大史詩《摩訶婆羅多》和《羅摩衍那》出現在人類的視野中。其中《摩訶婆羅多》十萬頌,《羅摩衍那》二萬四千頌,翻譯成漢語每頌四行詩。其豐富性和深刻性遠非兩本小書就可囊括的荷馬史詩可以比擬。
這兩部大史詩是後世印度口傳文學的豐富源泉。它們的插話傳統開創了印度故事的「故事套故事」的經典模式。它們裡面的人物進入印度教那擁擠的萬神殿,直到今天依然矗立在印度城市鄉村的每一個角落,供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們參拜,無數的節日都來自於這兩大史詩,無數的說書藝人操著各種印度現代語言在唱著這些古老的故事,塑造著印度人的價值、思維、夢想和行為,參與著每一個印度夢境的生成。現代印度之父聖雄甘地在被刺殺的時候,呼喚的正是作為神的羅摩的名字。而且,它們的故事經過長途旅行,被過濾、變形、改造,促成了無數東方文學的偉大作品的問世。《羅摩衍那》裡面的哈努曼形象和猴王孫悟空的形象之間的聯系是一目瞭然的。
大史詩使用一種比較通俗簡易的梵語,具有很強的俗語特點。不同於史詩梵語的印度雅語——古典梵語也在這個時期走向成熟。約西元前四世紀的波你尼(Pazini)的《八章書》(A2wqdhyqy]),又名《波你尼經》(Pazinisutra))總結了幾乎一切梵語語言現象,從語音、語法、詞法里發現並闡發了語言的形而上理性,編織出一張嚴密的聲音符號的網路,憑著對聲音所從來的器官和發生過程、聲音之間的聯合方式以及語言內在結構和理性的高度敏感,理清了人力難及的、類似於數學的說話或者心理之維,成為解釋人類語言空前絕後的巔峰之作。《波你尼經》事實上是印度與西方的文化交流折服和啟發現代西方智識的真正管鍵,它奪目的光輝照亮了比較語言學以及隨之而來的一切思想、文藝和相應的學科領域。
在雅利安文學蓬勃發展的時候,南方印度半島上的達羅毗荼人(Dravidian)在雅利安勢力鞭長莫及的地方發展了他們自己的語言文學。他們的語言屬於達羅毗荼語系,迥異於北方梵語系統所屬的印歐語系,主要有泰米爾語、卡那爾語、泰盧固語和馬拉雅拉姆語,其中泰米爾語傳統最悠久,它的文學的黎明是西元前五到二世紀的桑伽姆文學,是一種豐富優美的詩歌文學。桑伽姆之後,文學創作之光在印度半島上的達羅毗荼人中間黯然退隱,直到徹底印度教化之後虔信運動開始的十一二世紀才重新煥發出新的光彩。
總之,正是南亞次大陸上這豐富深沉的文學根系滋養了印度文明的大樹,使它和中國文明一樣,即使遭受無數滅頂之災,也不間斷地一直存活至今,並且以四散的光芒澤被了整個人類世界。
『肆』 印度文學的介紹
印度文學 (Indian literature) 印度古典梵語文學和10世紀前後發展起來的各地方語言文學的總稱。印度是世界文明古國之一,宗教發達,種族復雜,語言眾多,印度文學以豐富多彩著稱於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