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釋迦牟尼為什麼又叫如來
它的創始人喬達摩屬於釋迦族人,牟尼的意思是隱修者,因此就很自然的被稱為釋迦牟尼。他出生於西元前第一個千年的中期,也就是我國的春秋時期。他的家境非常好,出生於王室,他的父親凈漢王對他有很高的期望,也希望他可以繼承王位。但是他的母親在他出身不久後便去世了,所以他從小由他的姨母撫養長大。
他事業後期卻是很不順利,不幸的事情接踵而來。一是在他晚年,他手下已經有許多弟子,其中最著名的一位是他的堂弟提婆達多,走上了和他對立的一面。二是當時釋迦族被敵國吞並,釋迦族人幾近滅絕。為了保命,他逃到了摩揭陀國的王舍城,在他將死之際,他還想回到故鄉迦毗羅衛看看,然而在返回的途中不幸去世了。
總的來說,釋迦牟尼被稱作是因為國人的習慣,但不管怎樣,佛教的教義本身就是一心向佛,人人平等,他對人類世界的意義是無價的。相比之下,人們對他稱謂的變化演繹,也就顯得無比渺小。
『貳』 大家都叫得上名字的「知名菩薩」里有哪些是土生土長的印度阿三哪些是我們國產的
在佛教里的菩薩都可以認為是印度的,畢竟佛教是從印度傳入的,比如:如來和觀音。
但是,在道教里的菩薩可都是地道的中國原裝神仙,比如:玉帝王母太上老君。
很奇怪吧,其實「菩薩」這個詞專指印度來的佛教的神仙。
《西遊記》中很不可思議的一點就是道教諸神同佛教的菩薩們的密切關系於頻繁互動。
孫猴子反了,十萬天兵天將莫能抵擋。天宮危在旦夕,該怎麼做?
很簡單,只聽玉皇高聲疾呼:「快請如來佛祖!」於是五指山壓了孫猴子,然後滿天神佛圍坐一桌,啃著蟠桃,把酒言歡。
一個道教眾神仙的領袖,遇到危難時不是想著自救,而是想到要找佛教始祖來幫忙,就像今天的足球隊缺少優秀的本土球員就引進外援一樣,這在其他民族的宗教和傳說中是很少見的。
這還沒完,別忘了觀世音還奉如拉法旨,向玉帝借「六丁六甲」、「日月游神」和「迦藍菩薩」。
請注意這個稱呼,「菩薩」這個詞竟然出現在道教神仙身上,不知道是中國土生土長的神仙喜歡趕取「洋名字」這個時髦呢?還是這根本就是另一個版本的「無間道」?那就更不要說後來孫悟空是如何上天入地,邀得漫天神佛為他掃平道路的了。
中國人的宗教觀之奇特,神仙理念之混亂,可見一斑。在中國人心目中,佛教道教基本上是一家的。或者說,是中國人將「國家」的概念引申到宗教領域:天比地大。地面被分成一塊塊的,不同的國家和君主分而治之,倒也相安無事;那麼天空那麼廣,只安排一個神仙後一個派別的神仙來管理,是不是太勞累了?更何況天神還要擔負起地面芸芸眾生的生老病死因果輪回?
所以,東方的天空就交給玉帝王母太上老君,西方的天空(印度)則有如來和別的菩薩管理。
那麼就不難理解為什麼閻王爺的地獄里有個從如來那裡領工資的地藏王菩薩,而觀世音的大弟子為什麼又會是托塔李天王的公子了——人家那叫駐外使節和留學生!
甚至在一些人心裡,觀世音(雖然正統佛教中人家是地道的男性神,但是中國人更願意相信她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美麗婦人)和王母娘娘交情匪淺,閑來無事保不準不湊到一起喝喝下午茶,聊聊八卦新聞什麼的。
你看《西遊記》中,李天王還領著天兵天將幫如來佛祖追一隻耗子精;如來的羅漢會和七十二星宿站在一起看孫悟空單挑青牛怪,道教的神仙和佛教的菩薩都要給一個地仙始祖「鎮元子」三分薄面;而龍子龍孫更是不管西天雷音寺還是玉帝的凌霄殿,在哪裡都吃得開。
兩個宗教的神仙互串門子,那都不算什麼新鮮事兒,就像四大天王那樣,在大雄寶殿兩側的配殿中一站,沒人覺得不和諧。
可是去問一個基督教徒或是伊斯蘭教徒,上帝和安拉坐在一起是什麼樣?沒人想得出來,你非但不會得到答案,甚至可能遇上一位極端的宗教狂熱分子因為你「褻瀆」了他的神靈而將你綁去斬首。
所以說還是中國人有大智慧。
『叄』 中國與印度為什麼互相瞧不起對方,兩國為什麼不能團結一心呢
這個不能只看錶面,歷史的原因比較重要吧。別忘了印度曾是英國的殖民地。
其實客觀來說,中國並沒有刻意瞧不起印度,也沒有刻意妖魔化印度;反而是印度處處要跟中國比,處處想比中國隱舉強。只是印度的很多想法和做法實在太可笑迅前,才會讓我們覺得他們很傻。
兩國之間沒有所謂的團結一心之類的,只有利益。印度和中國走的是兩條完全不同的發展之路,無論兩國國內現狀如何,按照現在這樣發展下去,印度只能被中國甩的越畝攜清來越遠。
我想您多了解一下歷史和國際形勢也許就會明白一些了,我覺得在這里只言片語也是講不清楚的。
『肆』 印度罕見牛神,為什麼稱呼為牛神
眾所周知,牛在印度人心目中極為神聖。盡管很多牛在大街上游盪,但在餐館里,在任何招待會上,你是決不會吃到牛肉的。在印度去吃麥當勞,別忘了不要點牛肉的「巨無霸」,因為那裡只有羊肉的。
印度人大部分信奉印度教,宗教對飲食有著很大的影響。外國人要想吃牛肉,只能到穆斯林聚居的專門店鋪去買,拿回家自己做。由於宗教的原因,印度的素食者特別多。請印度人吃飯,先要搞清楚對方是不是素食者,否則會很尷尬。
嚴格的素食者,是連雞蛋也不吃的,但牛奶一般都喝。有些虔誠的印度教徒,吃飯前還要做禱告。有一次,請印度朋友來家吃飯,大家落座後,突然發現一位朋友閉上了眼睛,嘴裡好像還在默念著什麼,片刻之後,才睜開眼睛開始吃。
『伍』 印度神話中迦樓羅是惡神還是善神
迦樓羅是神鳥修婆那族的首領,眾鳥之王,還有妙翼、神速者等等美名。和印度神話里大有能為的英雄們一樣,迦樓羅有著顯赫的身世背景,他的父親是生主迦葉波,母親毗娜達是另一位生主達剎的女兒。什麼是生主呢,這大人物處於既有紛繁浩雜共性,又有排斥洗煉的概念化表述的印度神話體系中,要解釋清楚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簡言之,在原初意義上,他是天地的維系者,給整個宇宙生命和力量的生物統攝者。不過後來這個形象被漸漸抽象化,他的職能也被其他天神分散了,到最後連「生主」這一稱呼都被在仙人和人類始祖的身上,數量也漸漸變為七位或二十一位不等,迦樓羅的父親和外祖父就是其中相當重要的成員。生主們的存在給人一種感覺——整個世界都是被「生」出來的。
迦葉波娶了達剎的十三位女兒為妻,與誕下提婆一族與阿修羅一族的夫人們比起來,迦樓羅的母親毗娜達不算是特別醒目的一位,並且她總是和另一位夫人一同出現,那就是龍蛇那迦一族的母親迦德盧。
迦樓羅的出生,還要從這兩位美人的打賭說起。
出生
說起迦樓羅的身世,簡直像是一部家庭倫理劇——在妻妾成群的家中,閑極無聊的夫人們總要有些事情做做。某一天,迦葉波讓毗娜達和迦德盧許下心願。迦德盧率爾說道:「我要有一千個有著同等神光的兒子。」毗娜達的沉吟了一下,說:「我只要兩個孩子,但是每一個都要比迦德盧的兒子強大。」說起來,由她們繁衍而出的兩族之間對立的種子,也許就是這個時候埋下的吧。
這種情況其實後說的人比較有利,只要壓著先說的一個就行了。迦葉波也看出妻子小小的私心,他完全接受了迦德盧的要求,卻對毗娜達說:「我只能給你一個半。」不久之後,迦德盧就生了一千個蛋,而毗娜達隨即也生了兩個蛋,沒過多久那一千個蛋就孵化出了一千個用武有力,光彩照人的那迦子弟。看到這里毗娜達著急了,她偷偷敲開了自己的一個蛋,然而糟糕的是她的孩子根本還沒發育成熟,這不謹慎的行為使其長子阿魯諾成了殘廢。他憤怒的詛咒了母親,詛咒她將做迦德盧的奴隸五百年,直到其次子誕生的時候才能解脫苦難,如果毗娜達依然無法壓抑心火而再度提前敲破蛋殼的話,那這詛咒將永遠不可能解開。說完這些話之後,阿魯諾就化作了太陽神的御者,東方的曙光。
仔細想來,也許這一切都是對毗娜達私心和急躁的懲戒吧——看到自己給親生兒子帶來的傷害,這對一位母親來說已經是很大的痛苦了,更何況還要遭到他的詛咒。但是這究竟對毗娜達產生了多大的觸動卻要打個問號。
此後毗娜達就約了迦德盧去大海散心,全然不知道詛咒之論已經悄悄啟動了。這對姐妹無意中看見了攪乳海製造甘露蘇摩酒時的附生物——神馬高耳疾馳而過。這時迦德盧突然問毗娜達:「你說神馬高耳是什麼顏色的呢?」
毗娜達據實說那是一匹潔白無瑕的神駒,但迦德盧卻說它的尾巴有著黑色的雜毛。並且就在這個時候提出了驚人的賭約——看錯的人要當對方的奴隸。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命運的不可違抗,抑或只是一如既往的任性意氣用事,明知阿魯諾曾下過詛咒的毗娜達竟接受了這個賭約。因為神馬迅疾如電早已遠去,姐妹倆約定明天再來確定馬尾巴的顏色。
在生孩子問題上被對方擺了一道的迦德盧這時多了個心眼,她何嘗不知道高耳的顏色。但是為了打賭勝利,她命令其子那迦們變成黑色的雜毛附在高耳的尾巴上。有些龍蛇認為欺騙不符合正法而斷然拒絕了,任性程度和毗娜達不相上下的迦德盧竟詛咒了這些不聽話的孩子,詛咒他們被人間王仙鎮群王的祭火活活燒死。這個犧牲祭典連創造神大梵天都覺得不好輕易領受,對此他做了相當周密公正的安排,讓那迦族絕處逢生。當然這是題外話了。
第二天的賭約不用看就知道結果——迦德盧在那迦子弟的幫助下成功獲勝,毗娜達因此也淪為奴僕。而與此同時,金翅鳥迦樓羅誕生了。
成長
即使迦樓羅剛出生就神光萬丈沖天而起,被誤以為火神而引得眾人驚怖,但他的身邊卻沒有母親的呵護和陪伴,是獨自一人寂寞的來到這世界上的。
當如意翱翔的金翅鳥飛過大海找到母親,等待他的卻是迦德盧的命令——那迦族正要遷居到海島快樂城去,毗娜達將背負著女主人前往,而迦樓羅則要背起他的異母兄弟那迦們。
年幼的金翅鳥這個時候就顯現出了他桀驁不馴的天性,他並沒有拒絕,只是背著群蛇飛向太陽,若不是迦德盧向司掌雷雨的因陀羅乞求救助,那麼龍蛇們早就被烤得皮開肉綻了。或者因為飛翔的快感超越了死的恐怖吧,這些那迦子弟似乎完全沒得到教訓,稍稍安定便變本加厲的支使異母弟弟帶他們去天空遊逛。這回迦樓羅不幹了,他沉吟了一下便問母親:「為什麼我們必須聽從蛇的吩咐?」
毗娜達將前因後果告知次子後,迦樓羅便向那迦們提出:他可以滿足他們任何一個要求,但作為代價,那迦必須放她們母子自由。權衡之後,那迦們提出了最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從天宮之中,因陀羅帶領的提婆一族守護下,搶來甘露蘇摩。
得知兒子即將面對艱苦決戰的時候,毗娜達對他唱出了一首真摯的祈福之歌,大體是:「請風神保護你的雙翼,請月神保護你的脊樑,請火神保護你的頭顱,請日神保護你的一切!我永遠專注於你的平安與幸福,願你踏上平安的路程,為了事情大功告成。」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稍稍表現得像個真正的母親。
迦樓羅踏上征程後的第一件事情說起來實在不那麼威風——那就是覓食。然而這看似簡單的行為中,卻隱含著父母親對他的引導和教誨。
有著巨大身軀的鳥王吃什麼才能飽呢?毗娜達曾經提醒他吃那些泥沙陀人,千萬別吃高貴的婆羅門。實際上,這是母親在教育他懂得古印度人生存立足的基點——種姓的差別。緊接著,香醉山上的迦葉波也提醒兒子,可以去吃一頭大象和一隻巨龜。這二者原本是兩位婆羅門兄弟,但因為手足鬩牆而淪為禽獸。可能是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一切吧,父親提醒金翅鳥,一旦切斷骨肉之間的親情,不但會失去種姓的高貴,甚至連性命都無法再延續。然而這個暗示對迦樓羅的作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的,在吃掉大象巨龜時,他甚至本能的知道要尊重落腳處樹枝上道行高深的矮仙,但卻沒有細細咀嚼父親話里的意思。
戰斗
金翅鳥一出生,提婆族的世界裡就發生了種種異兆:因陀羅的金剛杵冒出火焰,天人們的武器自動跑到一起互相撞擊;晴朗的天空流星不斷隕落,瞬間濃雲密布降下血雨,這種景象連與阿修羅大戰的時候都沒有發生過。
被恐怖所侵擾的因陀羅詢問祭主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位睿智的導師告訴他,那是迦樓羅前來奪取蘇摩了。並且深究起來這件事還是因陀羅自己招致的——在迦葉波舉行祭祀時,他指揮這位豪勇的兒子背負祭火的柴薪,因陀羅背了山一樣高的柴禾,半路遇上了眾位矮仙,他們雖然法力高深,但個頭卻只有拇指大小,只扛得動一支細小的葉柄,並且因為來不及吃東西累的癱軟在牛蹄印的積水裡。即使力量微小,但矮仙真誠的心意並不比力大無窮的人有所稍減,然而當時年輕氣盛的因陀羅卻狂傲的嘲笑了他們一番,揚長而去。
矮仙們又傷感又義憤,於是他們開始大祭祀,祈求誕生一位有如意之勇,能如意而行,迅捷如思想,有因陀羅百倍之能的君王——那就是今天的蒼穹之王迦樓羅。
看到這里不禁感嘆,即使紛繁龐雜並且不熱衷於洗煉的概念性描述,印度神話卻依然擁有再精彩不過的懸念和再縝密不過的結構。一切都在因果循環之中,表面看無所關聯的一切,實際上卻早已伏下了千絲萬縷的草蛇灰線。
因陀羅的可愛之處就是有著灑脫的豪快性格,聽到這一切他依然不膽怯不迴避,命令諸天嚴陣以待——自己和戰友們曾擊敗過窮凶極惡的阿修羅,沒有理由會輸給區區一個黃口小兒!
身披斑斕的黃金鎧甲的天人們手持種種兵器四處林立,看起來如同天空流瀉下的陽光般輝煌燦爛。但他們要面對的卻是天生的戰士,在描寫這一段戰斗的史詩中,迦樓羅曾無數次被比喻成死神。他扇起狂風,攪得三界一片狼藉,並徹底擊退了眾多著名的強大天人的攻擊。
金翅鳥在混戰全勝之後,又從機關中奪取蘇摩的場面簡直像玄幻小說,動漫遊戲的先驅一般:迦樓羅首先碰到了旋轉的火焰剃刀輪盤,他便成細小的黃金之體圍著它轉來轉去,從輪盤上方的空隙擊碎了它的轉軸中樞;接著是兩頭龍,他們雙目會噴射火焰,目光所到之處是一片焦土,迦樓羅從二者之間飛掠了過去,讓他們彼此將對方化為灰燼。通過重重艱難險阻後,迦樓羅終於成功的奪到了蘇摩。
將蘇摩攫在手中的迦樓羅,大概沒有想到等待自己的竟會是「命運的相逢」吧——歸途中,他遭遇了此後一生的同伴與主宰,毗濕奴。
毗濕奴是印度神話中的三大主神之保護神,他時常轉世化身,其中一個化身就是因陀羅的同胞兄弟。之前與阿修羅爭奪蘇摩的過程中,他的參與對提婆方的勝利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但這一次卻在風平浪靜後才出現,這不能不表現出他對這次掠奪的認知和態度。永恆之神見迦樓羅背負著蘇摩疾行卻沒有絲毫覬覦的念頭,便對這不貪婪的品性感到十分滿意,要施與他恩典。迦樓羅竟毫不畏懼地說:「我要居於你之上,即便沒有蘇摩也長生不老。」
實際上這已經是兩個願望了,但毗濕奴卻全部答應了他,迦樓羅也心知肚明,於是他說:「我也要向閣下施一恩典,請世尊選擇一個心願吧!」
這段對話完全表現出迦樓羅的性格,清廉但卻並非沒有野望,傲慢但又不失節制。上古之人用三言兩語就塑造出了這樣一個豐滿而立體的性格,不得不讓人欽佩不已。
毗濕奴喜歡這樣的初生牛犢,他欣然說出了自己的心願——挑選迦樓羅為他的婆訶那(坐騎),但同時也以金翅鳥為自己的旗幟,並說:「這樣你仍高踞我之上。」
這里還不是蘇摩掠奪事件的結束,印度神話充分懂得製造一波三折的效果——因陀羅追上金翅鳥了。這位天帝揮動不可抵擋的金剛杵向迦樓羅打去,卻只打落了一根羽毛。
迦樓羅含笑對因陀羅說,因為金剛杵是苦行的仙人婆提吉的骨頭所造,為了表示敬意他才拋下這根羽毛。當看見那羽毛上三千世界的絢爛光華時,在場所有的人都被它的美麗驚呆了,迦樓羅不僅因此而當場獲得因陀羅的尊重和友誼,而且還被冠以「妙翼」之名。
與本片多少有些別扭的主角相比,因陀羅再度令人感到了他的爽朗,在戰場上這位天帝不但能痛快的承認失敗,而且還不計前嫌的挽起了敵人的手臂,於是迦樓羅向兄長要求,今後生生世世以那迦為食。
也許此刻因陀羅的立場有些復雜吧,因為雙方都是他的手足,在其他一些故事裡可以看出很多那迦龍王還都是他的密友,也許是迫於受制於人的情勢,也許是出於某種全局性的考慮,他最終答應了迦樓羅的要求。隨後他又與這位弟弟共同鑽了文字的空子——那迦們的要求是讓迦樓羅拿來蘇摩,因此能將這甘露帶去龍蛇的面前就可以了,至於他們能不能吃到,這就是另一碼事了。兄弟歸兄弟,蘇摩可是提婆們的至寶,阿修羅對它心懷不軌最終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因陀羅麾下也為了保護它而損兵折將,哪有可能讓龍蛇們坐收漁人之利。
迦樓羅將搶回來的甘露放在俱舍草上,成功的換到了自由,他很「親切」的提醒那迦兄長們按照規矩沐浴祈禱後再享用這甘露,但當龍蛇們完成禮儀後再來看時,蘇摩卻早已被尾隨而至的因陀羅帶走了。放置過蘇摩的俱舍草從此後成了吉祥草,龍蛇們就拚命舔這草的葉子吸取殘存的甘露,因此他們也取得了比一般生物更強的生命力,可以通過蛻皮不斷重生,但俱舍草的尖利葉子也割破了他們的舌頭,所以蛇兒們的舌尖是分叉的。
就因為固執的以兄弟為食以及玩弄文字游戲兩點,迦樓羅就足夠招致群龍的恨意了,更何況他的存在還導致了那迦族最重要的一次分裂——迦德盧的長子,龍蛇們的長兄舍濕以此為契機,最終脫離了那迦族。
也許這也是某種程度上對迦德盧的懲戒吧,正如先前對毗娜達的種種懲戒一樣,但不可捉摸而無所不在的法則是遵照自身的公正性不斷運動的,畢竟誰也無法徹底窺測其全體與本質。
迦樓羅一生中最輝煌的時間便是這一戰了,此後他便有了守護毗濕奴這平凡但卻充實的工作,閑暇時則陪伴著親族在鮮花密林里悠遊度日。仔細想來,比起佛教經典中那種教諭性極強的說法:迦樓羅在吞噬大批那迦龍蛇後毒火攻心化為蒼琉璃珠來,生機勃勃的因果輪回更貼近印度神話人物的本來面貌——這種精英公務員式的生活,的確更適合迦樓羅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