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印度沒有佛教 印度為什麼沒有佛教了
佛教的思想是眾生平等,眾生皆有佛性(後來的大乘佛教),眾生皆可成佛。
釋迦牟尼有很美好的理想,但事實並不如他想的那樣,盡管他努力了一生。
印度從雅利安人入侵開始,就存在非常森嚴的等級制度,即種姓制度。
最高等級,是婆羅門,掌握宗教。釋迦族是剎帝利,是第二等級,屬於高級貴族。父親是迦毗羅衛國的國王,他是太子。處於貴族地位的釋迦牟尼創立了眾生平等的思想,這可以說難能可貴,佛教也一度在印度流行。
但,這終究沒有斗過極端等級制度。乃至於,到現代的印度,仍然存在種姓等級制度這種現象。(1947年印度脫離殖民體系獨立後,種姓制度的法律地位正式被廢除,各種種姓分類與歧視被視為非法,然而在實際社會運作與生活上,其仍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
這是兩個對立的思想體系。再加上戰爭等各種因素,最終導致了佛教在印度生存失敗。(釋迦族也在釋迦牟尼過世之前亡國滅族。)
⑵ 釋迦牟尼是怎麼成佛的
釋迦摩尼是古印度北部迦毗羅衛國(今尼泊爾境內)的王子,屬剎帝利種姓。,約公元前563至前485年之間,大約與我國孔子同時代。當時印度北部有十六國,基本上都是君主制。此外還有若干獨立或半獨立的小國,釋迦族統治的迦毗羅衛就是其中之一。它臣屬於憍薩羅國, 位於今天尼泊爾境內,接近印度邊界。釋迦牟尼的父親凈飯王是釋迦族的首長之一,母親摩耶夫人在他誕生七天後去世,出生後一名相士阿私陀聽聞太子出生,進宮預言太子將會成佛,而他等不到這一天,所以悲喜交加。他由凈飯王的續妃波闍波提撫育 。他自小從婆羅門學者們學習文學、哲學、算學等等,知識很廣博;又從武士們學習武術,是一個騎射擊劍的能手。他父親凈飯王因為他天資聰慧,相貌奇偉,對他期望很大,希望他繼承王位後,建功立業,成為一個『轉輪王』(統一天下的君主)。悉達多王子在幼年的時候,就有沉思的習慣,世間許多現象,給他看到,都容易引起他的感觸和深思:飢渴睏乏、在烈日下耕田的農人,繩索鞭打、口喘汗流拖著犁頭耕地的牛,蛇蟲鳥獸弱肉強食的情景,衰丑龍鍾的老人,輾轉呻吟的病人,親朋哭泣送葬中的死人,這些都促使他思索著一個問題—如何解脫世界的苦痛。他讀過的吠陀書(Veda,婆羅門經典)不能解決他的問題。他學到的知識和他未來的王位、權力也都不能解決他的問題。於是他很早就有了出家的念頭,他父親凈飯王因為他天資聰慧,相貌奇偉,對他期望很大,希望他繼承王位後,建功立業,成為一個『轉輪王』悉達多王子在幼年的時候,就有沉思的習慣,世間許多現象,給他看到,都容易引起他的感觸和深思:飢渴睏乏、在烈日下耕田的農人,繩索鞭打、口喘汗流拖著犁頭耕地的牛,蛇蟲鳥獸弱肉強食的情景,衰丑龍鍾的老人,輾轉呻吟的病人,親朋哭泣送葬中的死人,這些都促使他思索著一個問題—如何解脫世界的苦痛。他讀過的吠陀書(Veda,婆羅門經典)不能解決他的問題。他學到的知識和他未來的王位、權力也都不能解決他的問題。於是他很早就有了出家的念頭,後來終於舍棄了王位。凈飯王發覺了他兒子的心思後,曾經想過各種辦法防止他,特別是企圖從生活的享受上羈縻他。悉達多王子十六歲時,凈飯王便為他娶了鄰國的王女耶輸陀羅(Yasodharq)為妃,生了一個兒子叫羅怙羅(Rqhula)。他因深深困擾於生死問題而出家。他出城分別見到老人、病人、死人,當最後看到出家沙門時便決定出家,這一切都沒有能夠阻止他,終於在一天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偷偷地出了國城,進入一個森林中,換去王子的衣服,剃去須發,成為一個修道者。十九歲出家,他從學阿羅陀迦蘭,達到"無所有處定"。阿羅陀希望他留下,但他因為不滿足於此而退出; 又從學郁陀蘭弗,達到更深的"非想非非想處定",即泯"想"和"非想"的差別,住於"平等寂靜"的知見,感到心似乎與"不動的真理"合一。但這仍然無法解決問題,他還是離開了。六年時間深入極端苦行,釋迦牟尼苦行處是尼連禪河畔 的優婁頻羅聚落,他在尼連禪河沐浴,接受了牧女蘇耶妲的乳糜之供,通過正常飲食恢復了體力,來到距苦行處不遠的伽耶城,不久三十歲在菩提樹下夜睹明星證道成佛。
⑶ 誰知印度的一位王子是怎麼成佛的就是釋迦牟尼,能說一下他的過程嗎
釋迦牟尼佛,即如來佛祖,原名悉達多·喬達摩,教創始人。成佛後被稱為釋迦牟尼,尊稱為佛陀,意思是大徹大悟的人。民間信徒稱呼他為佛祖。本是古印度迦毗羅衛國(今尼泊爾境內)的太子,是釋迦族人,屬剎帝利種姓。父為凈飯王,母為摩耶夫人。 佛陀出生後便成為了迦毗羅衛國的太子,取名「悉達多」意譯為「一切義成、一切事成」,王後摩耶夫人在悉達多太子出生後七天便去世了。太子由姨母摩訶波闍波提夫人(即後來的大愛道比丘尼)精心照料和養育。太子天資聰穎,幼年就通達五明、四吠陀(古印度傳統思想),並且相貌英偉,具足三十二相,八十種好,無人能及。17歲時,娶表妹耶輸陀羅為妃,生下兒子羅睺羅。 雖然王族的生活優裕而舒適,但太子卻並不貪戀這些世間的享受,太子曾由城之四門出遊,見到生、老、病、死、等現象以及修道的沙門,深感人生之苦痛與無常,遂萌出家修道之志。於十九歲,太子夜出王宮,自脫衣冠為沙門。初訪毗舍離國求教,復至王舍城求道,但都沒有得到解脫之境,遂至摩揭陀國伽耶南方的優樓頻羅村苦行林,開始六年的苦行生活,當時凈飯王派了五位侍者與太子一起修行。苦修期間,太子日食一麻一麥,雖至形體枯瘦,心身衰竭,但始終未能成道,遂出苦行林。當時,共修的五位侍者,誤以為太子退失道心,遂舍之而去。 太子來到尼連禪河沐浴,接受牧女乳糜之供養。恢復體力後,至伽耶村畢缽羅樹下,以吉祥草敷金剛座,東向跏趺而坐,端身正念,靜心默照,降伏諸魔,入諸禪定。四十九日後,於十二月八日破曉時分,豁然大悟,成就「無上正等正覺」。世人尊稱為「佛陀」(意為覺者),佛號「釋迦牟尼」,時年35歲。由此因緣,畢缽羅樹被稱為菩提樹。
⑷ 佛教在印度是怎麼產生的其發展經過哪幾個階段
產生和流傳於南亞次大陸的佛教。創始人是悉達多·喬答摩,佛教徒尊稱他為釋迦牟尼,簡稱佛陀(覺者)。發展過程大致可分為五個歷史階段:
原始佛教 釋迦牟尼創教及其弟子相繼傳承時期的佛教。約為公元前6~前5世紀。佛陀的說教最初是口傳的,為了便於記憶,採取偈頌的形式,後來編集為由經、律、論組成的「三藏」。在經藏中近代學者認為真正屬於佛陀的教說和最早的經典是《經集》、《如是語經》和《無問自說經》,其中也包括一些戒律條文。原始佛教的基本教義是「四諦」、「八正道」和「十二因緣」,其核心內容是講現實世界的苦難和解決苦難的方法。其次,又從緣起思想出發,提出了「諸法無常」、「諸法無我」和「涅盤寂靜」的學說。後人把原始佛教的修持,概括為戒、定恝三學、慈悲喜舍四無量心以及四念處、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覺支等三十七菩提分法。佛陀在世時反對婆羅門教四種姓的不平等制度,因此,在他所創立的僧團中允許各個種性和賤民參加。另外,還容許教團中包括過在家生活的男女信徒,稱為優婆塞、優婆夷或在家二眾。
部派佛教 在佛陀逝世的100年後,佛教內部由於對戒律和教義看法的不同,開始分裂。先後形成了許多部派。最初分為大眾部和上座部,這被稱為根三二部,以後又從兩個根本部中分裂為十八部或二十部,稱為枝末部派。部派佛教爭論的主要總是訶梨跋摩在《成實論》中曾概括為「十論」,即二世有無?一切有無?中陰(輪回的主體)有無?頓悟或漸悟?羅漢是否有退?隨眠(煩惱)與心是否相應?未受根業是否存在?佛是否在僧數?在無人我(靈魂)等。對於這些問題各個部派都有不同的回答。上座部認為佛教徒修行的最高境界應是阿羅漢果,阿羅漢果與佛果位相同,他們把一切現實存在分為色法(物質存在形式)和心法等,色法有「四大種」(地、水、風、火四元素)及所造色(長、短、大、小、方、圓等形象和青、黃、赤、白等顯色以及其他感官對象),心法有八十九種,並作了詳細的分析。上座部後來又分為根本上座部和說一切有部。前者流傳於雪山即喜馬拉雅山麓,後者流傳於克什米爾地區。說一切有部後來分出犢子部,犢子部又分出正量等四部,繼又分出化地部、經量部等共十一部,說一切有部的基本特徵是重視三藏中的論藏,也就是著重對佛教理論問題的闡述。在1世紀貴霜王朝迦膩色迦統治時,曾舉行大規模的結集,編纂了《大毗婆沙論》、《發智論》和六足論等龐大的論書,主張「法有我無」、「三世實有」和「法體恆有」;經量部約成立於3世紀末,是最晚從說一切有部分出來的,主張「過去未來無本,現在實有」。佛陀以蘊、處、界概括一切法,但未區別實有和假有。說一切有部主張蘊、處、界都是實有。經量部則主張蘊、處是假有,界是實有,這意思是說外界一切的事物或主客觀的存在形式(蘊)以及人們的認識器官和對象(處)都是一種虛假或唯名的實在,它們不過是人們認識中的感覺材料,只有人們的認識的根源(界)才是真實的存在(實有)。大眾部崇信超越的、神化的佛陀,特別提倡「一心相續說」和「心性本凈說」。部派佛教後來向大乘發展,從大眾部向中觀派(空宗)發展,從上座部向經量部發展,進而向瑜伽行派(有宗)發展。
從學說的思想發展來看,可以把印度佛教分為五個時期:第一,佛逝世後約一百年之間為原始佛教時期;第二,在這之後約四百年之間為部派分裂時期;第三,此後約四百年為大乘中觀學派興盛時期;第四,此後又約四百年為大乘瑜伽學派興盛時期,這一時期的後期,密宗頗為流行;第五,最後約三百年為密宗盛行時期。
佛弟子們在教團生活上一般維持著佛在世時一向的設施和慣例,在學修上奉行著四諦、八正道的根本教義,沒有什麼重大的爭論。這一時期,用佛教的話說,是「和合一味」的時期。但是所謂和合一味,僅能說是大體上的一致,不是沒有見解上和主張上的歧異。即以這一時期開始時的第一結集為例, 在結集中就曾有關於「小小戒」微細的戒律是什麼和要不要廢除的不同意見。另一方面,由於時間和地點的條件,多數僧眾沒有能夠參加結集,分散在各地的大弟子們也有未能參加的,他們不會沒有認為需要補充或修正的意見。如富樓那十大弟子之一除在事後承認結集的佛法外,又聲明:「我從佛得聞之法,亦當受持」。他和摩訶迦葉討論戒律時,對「內宿」僧人住處留藏食物等八條戒條,他認為那是佛制定之後又開了的,迦葉則認為是開了之後又重製定的,終於各行其是。
典籍中又有跋波最初五比丘之一在窟外另行結集的記載。這些事實說明當時的統一之中存在著差異。佛在世時,於不同的時機,對不同的人,說不同的教法。弟子們或因佛說法的時機不同而有聽受的不同,或因各人的根性、專長和學修方法的不同而有了解和悟入的不同,這也是可以想見其然的。在第一結集之後,長老們分別率領僧眾在各方弘化,師弟相承,漸漸各自形成傳承的系統。他們傳授的教法和戒律互有異同。各個傳承系統很自然地按照地域劃分其勢力范圍,日久之後,不能不受到各地環境的影響而具有各自的特色。在學說思想方面,有的態度偏於自由進取,對佛所說的教法,但取大意,對戒律的受持,也有所通融;有的偏於固執保守,拘泥教條,不敢出入;有的介乎二者之間。這種情形,發展下去,勢必引起後來部派的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