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古代印度造型獨特且奇怪的三大武器!
古代印度造型獨特且奇怪的三大武器!
在世界各地,人類對創造的追求總是伴隨著我們固有的好戰傾向。在人類文化和社會中,沖突是一定會存在的東西。我們通過研究了解某種文化的武器,可以學到非常多的東西。許多文明武器的特徵通常可以反映出其復雜性。就像古代印度,因為其文化而產生了許多豐富復雜的武器。
1、Katar拳刺:
「拳刺匕首」這個概念並非印度獨有。但是其它的這些設計和概念都沒有印度的Katar拳刺那麼廣泛豐富。Katar的主要特徵是它的H形手柄。H形狀形成了一個堅固的手柄,並將刀片至於刀柄上方。至今發現的第一個Katar是在毗奢耶那伽羅王朝時期。不過也有證據表明在此之前Katar也曾被使用過。
更為古老的Katar使用的就是上述的設計,並採用了精心製作的葉形刀片,刀尖非常厚。這種設計不僅能使武器更堅固,而且也可以刺破敵人的盔甲。在戰斗中,使用極大的力量將Katar推刺到敵人的盔甲里,使其在戰場上能發揮較大的作用。Katar的H形手柄設計有一個額外的優勢:可以將手柄最下端的部分綁在使用者的手臂上,以提供額外的穩定性。
中世紀的Katar還帶有葉子、貝殼形的護手,可以提供額外的保護。不過後來這種護手設計被廢棄,原因可能是後來Katar不再作為武器使用,而是被簡化為地位象徵和禮儀物品。作為地位象徵和禮儀物品使用的Katar不再用於現實中的沖突上,而僅用於決斗和示威。
Katar是印度社會中上層階級的地位象徵,通常是由王子和其他貴族攜帶。而這些上層階級攜帶Katar的目的也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是為了證明其地位。Katar也受到錫克教徒的歡迎。
錫克教徒有著他們引以自豪的戰士文化,所以Katar經常被錫克教徒用在軍事示威中。據說,一些拉傑普特人甚至會使用Katar來獵殺老虎,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勇氣。(拉傑普特人:來自印度和巴基斯坦的父系氏族成員)
用法:
Katar的設計比較獨特。將它戴在手上之後,可以用揮拳、沖拳的方式來刺傷對手。與普通的匕首相比,Katar在推刺中可以施加更大的力量。更多的力量會集中在刀尖上,從而產生強大而致命的打擊。雖然Katar是專門為了穿刺而設計,但它也可以用來切割。
Katar的攻擊距離非常短,這意味著它的使用者必須接近對手才能傷害到他。Katar的設計是用於快速、致命的打擊,因此,如果它的對手是更長、更重的武器時,Katar可能會處於劣勢。Katar對使用者也有要求,使用者必須敏捷靈活。因為它的設計是快速有效地打擊對手,中間不允許出現錯誤。
Katar在使用時通常是與小型的盾一塊兒用。Katar的戰斗風格各不相同,有的人兩手各用一支Katar,有的人則是單手使用。
2、Pata帕塔劍:
Pata被很多人認為是Katar的演變版本。它是由高質量的鋼製成,手柄上的圓形設計形成了一個護手,手包括手臂部分都可以放進去,可以保護使用者的手和手臂。從它的外觀和工藝能看出來,Pata並不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武器。它被設計於莫卧兒帝國時期,直到19世紀中期一直統治者印度次大陸的大部分地區。Pata主要是由戰士所使用,例如馬拉塔種姓的士兵。
馬拉塔種姓的戰士受過雙持訓練,但目前並清楚Pata在實際戰斗中是否是雙持使用。Pata劍對騎兵也特別實用,因為它們的刺距相對較長,它可以用來傷害馬匹或騎兵。
Patas劍可以與標槍或斧頭結合使用,但它只能由特別熟練的戰士使用。這些武器在民間有很多傳說,據說馬拉塔種姓的戰士會先讓自己被敵人包圍,然後利用Pata來對付多個敵人。
用法:
雖然說Pata劍主要是用於刺殺的武器,但也有一些它被用來劈砍的故事。據說,馬拉坦帝國的一名將軍在辛哈加戰役中就用雙手揮舞著Pata,然後他的一隻手被另一人斬斷。
3、Urumi軟劍:
Urumi軟劍可能是這幾種武器中外觀最奇怪的一個。對於旁觀者而言,Urumi軟劍是一種壯觀又恐怖的武器。Urumi軟劍配有護手,手柄的設計與其他印度起源的武器類似。
薄而高質量的鋼材製造出幾個靈活的刀片。我們或許也可以將它看成是一種劍鞭,而且是雙手持的劍鞭。
雖然設計獨特,但Urumi軟劍是這三種武器中最古老的一個。它在公元前300年左右的莫里揚帝國時期就被使用過。Urumi這個名字起源於印度南部地區,不過它也被普遍稱為「chuttuval」。這個名字是Keralan語中的「纏繞」和「劍」組成。Urumi軟劍的刀片可以由一個或多個組成。有些Urumi軟劍的變體最多有32個刀片,但比較常見的為4或6個刀片。
它經常被雙手雙持使用,在使用期間也幾乎總是與盾牌一起使用。
用法:
Urumi軟劍被當做鞭子使用,它是印度武術中最難掌握的武器。如果使用不當,很容易造成人身傷害。所以在學習這種軟劍之前要熟練掌握鞭子的用法。Urumi軟劍在不使用時通常會被盤起來,使用的時候才解開。
雖然Urumi軟劍比大多數的劍都要重,但因為它是一種「軟」武器,一旦它開始使用,揮舞著就要利用離心力,保證武器的不斷移動,不需花費多大的力氣就能發揮出強大的打擊力度,而且還可以利用旋轉刀片來抵擋敵人。
因為它的用法,所以Urumi軟劍的破壞范圍很廣。因此Urumi軟劍對付多個敵人特別有用。鋒利的刀片每次都能對敵人造成多處深切割傷口,並且有足夠的力量來破壞很多物體。
⑵ 張謙和、施蘭茶:為什麼「大國」印度總是很難拿到奧運金牌
【文/觀察者網專欄作者 張謙和、施蘭茶】
東京奧運會落下帷幕,印度代表團最終以1金2銀4銅的成績收官。
盡管獎牌數沒有如願達到兩位數,但來自田徑、拳擊、舉重、摔跤、曲棍球和羽毛球的7枚獎牌已超過倫敦奧運會的6枚,創下印度百年奧運史以來的最好成績。
其中,尼拉吉·喬普拉(Neeraj Chopra)在倒數第二個比賽日男子標槍比賽中以87.58米的成績斬獲金牌。這不僅是印度有史以來第一枚奧運會田徑金牌,也是印度奧運史上第二枚個人項目金牌,其 歷史 意義和現實意義不言而喻,一些人甚至將其視作為印度大國崛起獻禮。
喬普拉奪金之後,總理莫迪、印青年事務和 體育 部部長阿努拉格·塔庫爾(Anurag Thakur)都發推祝賀,盛贊喬普拉書寫 歷史 新篇章。
《印度快報》對喬普拉獲得男子標槍金牌的報道
印度尷尬的大國奧運之旅
一枚金牌能有這么大排面?
是的!因為印度奧運「祖上」實在太窮了。從參加1900年第二屆現代奧運會算起,印度時至今日總共僅獲得10枚金牌和35枚獎牌。
其中,男子曲棍球是印度奧運史上最輝煌的項目,曾在1928年至1956年達成六連冠偉業,共貢獻了8枚團體金牌,不過之後起起伏伏,逐漸喪失統治力。而在其他奧運項目上,印度競爭力更是乏善可陳。
在1980年男子曲棍球隊奪得第8塊金牌後,印度連續28年金牌都顆粒無收,直到2008年北京奧運會,印度射擊運動員阿比納夫·賓德拉(Abhinav Bindra)在男子10米氣步槍項目中奪魁,這才使印度在獲得奧運會首枚個人項目金牌的同時,打破了印度幾十年奧運無冠的尷尬局面。
賓德拉的金牌似乎只是曇花一現,並沒有翻開印度奧運的新篇章,在2012年的英國倫敦和2016年的巴西里約熱內盧,印度代表團金牌數繼續掛零。
以里約奧運會為例,擁有13億人口、經濟總量排名全球前列的「大國」印度,僅收獲一銀一銅兩枚獎牌——不僅被塔吉克、衣索比亞等人均GDP未過1000美元的窮國甩在後面,還被巴林、斐濟這樣人口只有幾十萬的小國超過。印度在這屆奧運會上的表現,只能說讓人大失所望。
事實正是如此,幾乎每四年都會有中外媒體發出靈魂拷問:為什麼「大國」印度總是很難拿到奧運金牌?
印度奧運成績不佳究竟是什麼原因?
盡管市面上存在各種各樣的說法,但缺乏投入可能是印度在奧運會長期表現不佳的最直接原因。
據2016年向印議會兩院分別提交的報告顯示,印中央政府和各邦用於 體育 運動的投入,每人每天僅為0.03盧比,而美國和英國政府每人每日相關投入分別達到22盧比和0.5盧比,甚至加勒比島國牙買加每日人均 體育 投入也是印度的六倍多,達0.19盧比。
同時,印度政府的資助嚴重向已取得優異成績或有望贏得奧運獎牌的運動員傾斜。
例如,賓德拉在拿下奧運金牌後,不僅得到了近40萬美元的現金獎勵,其所在射擊隊也被視為奧運重要奪牌點,經費隨之傾斜過來。而大量尚未取得成績的運動員則很難取得政府的資助,很多選手在成名之前不得不自籌賽訓費用。賓德拉在2000年悉尼奧運前參與的所有國際賽事就都是自掏腰包。
阿比納夫·賓德拉(資料圖/印媒)
因此,只有極少數家境優渥的運動員才能夠克服物質條件的限制,專注訓練。
賓德拉的父親是印度知名實業家,其本人則是一家 科技 公司的CEO。為創造最好的訓練環境,老賓德拉甚至在自家後院修建了國際標准射擊場,以及用於水療的游泳池,並聘請專業教練團隊指導賓德拉訓練。因此,賓德拉的成功除了自身天賦和勤奮努力外,更離不開令人艷羨的「鈔能力」,可以說是和古印度自備干糧、武器、馬匹為國出征的剎帝利武士如出一轍。
賓德拉只是孤例,對更多印度運動員而言,解決經費一定程度上比如何提高競技水平更為關鍵。
雪橇亞洲紀錄保持者、三屆冬奧會旗手希瓦·凱沙瓦(Shiva Keshavan)被視為印度最偉大的冬季項目運動員。然而,由於經費耗盡,凱沙瓦2006年都靈冬奧會後近兩年時間被迫中斷參賽,其2014年參加索契冬奧會的費用來自 社會 眾籌,而非印度政府撥款。
缺乏經費使不少印度運動員無力投入全職賽訓,轉而選擇進入鐵路、警察、軍隊等「鐵飯碗」部門半工半練。
這是因為,一方面政府公職收入水平較高且穩定,可以有效減輕他們的資金負擔。另一方面,印度公職部門「摸魚崗」眾多,這意味著工作壓力較小,可以讓他們兼顧訓練,如果在國際國內賽事中取得好成績,他們還能因此獲得升職加薪。
然而,這種模式畢竟是「委曲求全」,運動員們很難全身心投入訓練備戰,有時甚至不得不中斷訓練,其競技水平自然缺乏保證。
值得注意的是,本屆金牌得主喬普拉早在2016年獲得世界青年田徑比賽冠軍後,就以准尉軍銜加入第四拉吉普特納步槍團,而本屆銀牌得主舉重運動員米拉拜·查努則在獲獎後被曼尼普爾邦政府任命加入邦警察隊伍。
喬普拉在比賽現場
除了運動員缺乏專門資助,印度在運動配套設施建設上同樣遠遠落後。
蒂帕·卡瑪卡(Dipa Karmakar)在里約奧運會體操跳馬項目中奪得第四名的好成績。然而,在訓練過程中,卡瑪卡甚至因為沒有專業的跳馬台,而不得不將防摔墊壘到1米多高作為替代。同樣,由於缺乏專業訓練設備和場地,凱沙瓦也不得不在雪橇上裝上輪子,在公路上練習。
運動員們在如此環境下備賽,如果能夠取得好成績,簡直可謂「巧婦完成無米之炊」。
印度 體育 主管部門的腐敗、低效、不專業,同樣嚴重製約著印度 體育 的發展。
例如,曾經戰績輝煌的印度曲棍球聯合會,2008年因其秘書長受賄違規挑選運動員進入國家隊而被取消認證。
再如,印度2010年舉辦英聯邦運動會,官方預算從2003年2.3億美元增長到2010年的16億美元,這還不計入與賽事相關的基礎設施建設,堪稱史上最昂貴的英聯邦運動會。然而,這起嚴重腐敗案中的涉事官員仍被選入印度奧委會,這甚至導致國際奧委會於2012年以政府介入奧委會選舉為名,取消印度奧委會成員資格。
此外,印度各大 體育 協會極不專業且缺乏長期規劃。
據《印度 體育 治理:2016》統計:全印27個 體育 協會中,僅有印度田徑聯合會主席由前運動員擔任,僅有9家 體育 協會領導層中有前運動員,另有12家 體育 協會並未披露會長或協會成員相關信息;在未來規劃方面,僅有2家 體育 協會有長遠計劃,大部分協會既未制定工作計劃,也沒設置活動預算。
事實上,大部分印度 體育 協會由官僚或政客擔任,攫取政治利益、積累政治資本是其任內的主要職責,而推廣相關 體育 事業並非其工作重點。這樣莫名其妙的機構設置就難免產生一系列荒誕不經的「騷操作」。
例如,2016年裡約奧運會,印度 體育 管理局一度拒絕派遣卡瑪卡的理療師前往裡約,聲稱理療師隨行是「浪費,並無必要」,直到卡瑪卡進入決賽後,才迫於壓力在最後一刻改變主意。
同樣,在里約奧運會女子馬拉松比賽上,由於印度代表團工作人員玩忽職守,忘記在指定地點為其運動員提供飲用水和運動飲料,致使印度女子馬拉松紀錄保持者加莎·奧查特里(O.P.Jaisha)居然因缺水而暈倒在賽場上。
Asianet News 報道截圖
此外,里約奧運會印度代表團首席醫療官帕萬迪普·辛格 (Pawandeep Singh)是名放射科醫生,並無 體育 醫療相關經驗。而他的父親,是印度奧委會副主席——這位辛格醫生如何當選上首席醫療官,答案已不言而喻。
印度的 體育 事業發展,還受到其 社會 文化的制約。
大部分印度家庭希望自己的孩子通過接受正規教育實現階級跨越,而運動由於前面提到的投入不足、基礎設施配套不佳、體制積弊等問題並不被視為改變命運的有效方式。
同時,受種姓制度和 社會 分化影響,高種姓人群將體力勞動視為身份低位的象徵,因而不願投入 體育 事業中;而占人口大多數的低種姓人群由於貧困,面臨營養不良、缺乏設施、缺乏選拔的挑戰。這也就意味著印度雖然有巨大的人口優勢,但真正能參與 體育 運動的人口嚴重不足,尤其難以轉化為參加國際 體育 賽事的競爭力。
此外,印度 社會 最為流行的運動項目如板球(cricket)、卡巴迪(Kabaddi)均不屬於奧運項目,而其它運動項目在印度普及程度相對較低。相應地,由於缺乏關注度,不少運動項目在印度商業化程度不高,這導致參與資金不足,無法帶動形成人才培養、設施建設、後勤保障等環環相扣、良性循環的 體育 產業生態。
印度 體育 仍不斷進步,潛力不容小覷
客觀而言,遭遇 2016年裡約奧運會滑鐵盧之後,莫迪政府對奧運會及整個 體育 事業的重視程度不斷提高。印度前任青年事務與 體育 部部長里吉朱(Kiren Rijiju)2020年也曾表示,希望將印度打造為 體育 「超級大國」。近年來,印度政府也採取了諸多改革措施,努力解決長期困擾印度 體育 發展的積弊。
例如,印度2014年發起「奧運領獎台計劃」(Target Olympics Podium Scheme),該計劃為印度最頂尖的運動員提供資助、訓練設施支持以及後勤保障團隊。比如今年在東京奧運會奪冠的標槍選手喬普拉就得到「奧運領獎台計劃」的支持。
再如,印度2018年發起「競技印度」(Khelo India)計劃,旨在通過發掘 體育 人才、完善 體育 賽事和基礎設施,從草根層面建立 體育 文化。每年,該計劃都會為1000名印度青少年提供長達8年每年7000美元的獎學金,幫助其接受 體育 訓練,從而解決長期以來印度家庭不願讓孩子進入 體育 事業的困境。
此外,印度還改善了潘迪特·德雅爾·烏帕德海耶國家福利基金(Pandit Deendayal Upadhyay National Welfare Fund),該基金旨在資助昔日優秀運動員,幫助其在退役後能維持相對體面的生活。作為補充,諸如「奧運金牌求索」(Olympic Gold Quest)和「JWS 體育 」等越來越多的非政府組織,開始為印度運動員提供資金支持。
或許,「一金難求」的日子離我們已經非常遙遠,以至於我們很難理解印度再次獲得奧運金牌後的舉國歡騰;亦或許,我們會對印度網民「即使沒有金牌印度仍是 體育 強國」的樂觀精神付之一笑,但我們仍應注意到印度正努力扭轉其奧運糟糕表現。
盡管印度離奧運獎牌榜前列仍有一段距離,但未來,我們也許能看到更多優秀的印度運動員在國際賽場上展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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