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徐向前在新中國成立以後,都擔任了什麼職務
第一任解放軍總參謀長
軍委常委
軍委副主席(好像任戰略委員會副主任;分管民兵工作)
軍隊文革小組組長
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
文革之後任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軍委副主席兼國防部長。
註:越戰時,是戰爭副總指揮(小平任總指揮)
如有不當之處,請兄弟指正!
㈡ 亞當·斯密在格拉斯哥大學都擔任過什麼職務
1751~1763年任格拉斯哥大學教授,先後講授邏輯學和道德哲學(包括神學、倫理學、法學、政治學,政治學中又包括政治經濟學),並曾一度兼任副校長等職。在此期間,還積極參加經濟學、文學、哲學等各種社會學術活動,進一步豐富了自己的經濟自由主義思想。
㈢ 一名教師,在填表時,崗位填什麼職務又是什麼
崗位應填「教師」;職務根據自身情況填寫,如任職校團總支書記時就要寫「團總支書記」,任財務主任一職就寫「財務主任」,無其他職務時就寫「無」。
一個崗位則是指由一個人所從事的工作。
崗位與人對應,通常只能由一個人擔任,一個或若干個崗位的共性體現就是職位,語義拓展則代表職務,即職位可以由一個或多個崗位組成。比如:
製造型企業的生產部門的操作員是一個職位,這個職位由很多崗位的員工擔任。如果具體到某個工序的,即是崗位了,比如鑽孔操作員,操作員的職位可能由鑽孔操作員、層壓操作員、絲印操作員等崗位組成。
(3)印尼林松石先生都擔任什麼職務擴展閱讀:
一、職稱級別:
高校教師、新聞、科學研究、出版、教練員、藝術系列、律師、公證系列(專業)設正高級、副高級、助理級3個級別。中小學教師設正高級、助理級、員級5個級別。
二、職位由三要素構成:
1、職務。是指規定承擔的工作任務,或為實現某一目標而從事的明確的工作行為。
2、職權。是指依法或企業的規定所賦予職位的相應權利,以提供完成某項工作任務的保障。
3、責任。是指承擔一定職務的員工,對其工作標准與要求的同意或承諾。
㈣ 水滸傳里正規軍出身的將領有幾位都叫什麼曾經都擔任什麼職務背景是什麼
共有以下正規軍出身的將領:
大刀關勝
原來是蒲東的巡檢,後被蔡太師調往梁山泊攻打宋江。關勝一人大戰林沖、秦明兩人。宋江不能取勝。呼延灼用假投降的辦法引關勝兵馬進入宋江的大寨,被撓掛鉤拖下馬鞍活捉。關勝感到宋江有膽識重義氣,便歸順了梁山。蔡京調兵進攻梁山,關勝殺敗單廷,單廷便投降了梁山。受招安後,關勝被封為大名府正兵馬總管。在梁山泊英雄中排馬軍五虎將第一位。
豹子頭林沖
原為八十萬禁軍教頭,原為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高強。因他的妻子長得漂亮,所以被高俅兒子高衙內調戲,林沖被當朝權奸高俅設計誤入白虎堂,蒙冤刺配滄州,在發配滄州時,幸虧魯智深在野豬林相救,才保住性命。被發配滄州牢城看守天王堂草料場時,又遭高俅心腹陸謙放火暗算。林沖殺了陸謙,冒著風雪連夜投奔梁山泊。投奔了梁山農民起義軍後,一直得不到白衣秀士王倫的重用。晁蓋、吳用等智取生辰綱後來到梁山,林沖一怒之下殺了王倫,把晁蓋推上了梁山泊首領之位,屢建戰功。
小李廣花榮
原是清風寨副知寨,使一桿長槍,一張弓射遍天下無敵手,如西漢「飛將」李廣,人稱「小李廣」。清風寨正知寨劉高陷害其摯友宋江,花榮得知後造反,大戰黃信、秦明,解救宋江。花榮多次用神箭建立奇功,人贊「神臂將軍」。英姿颯爽,眉目如畫,是梁山第一美將軍。
雙鞭呼延灼
原為汝寧郡都統制,宋江兵馬殺了高俅的弟弟高廉後,高 俅推舉呼延灼作兵馬指揮使攻打梁山泊。呼延灼用連環馬連敗宋江兵馬。金錢豹子湯隆獻計徐寧用鉤鐮槍可以破連環馬。吳用設計派時遷去東京偷了徐寧的雁翎鎖子甲,騙徐寧到了梁山。徐寧的鉤鐮槍果然破了呼延灼的連環馬。呼延灼單槍匹馬逃到青州,青州知府讓他帶人攻打桃花山、二龍山。梁山泊人馬趕到桃花山、二龍山救援,用計把呼延灼騙到陷坑 里活捉。呼延灼投降梁山,為梁山泊馬軍五虎將中第四員大將。
霹靂火秦明
原為青州指揮司統制,曾奉命捉拿造反的清風寨武知寨花榮,中計遭擒,之後又因宋江的計策而無家可歸,只得投降宋江,後娶花榮之妹為妻。
青面獸楊志
曾經擔任過殿帥府制使、大名府管軍提轄使。因押送花石綱在黃河裡翻了船,不敢回京赴命,四處逃難。後因被赦返往東京。返京途經梁山時被奉王倫之命取「投名狀」的林沖所劫,與之交手三十餘回合不分勝負。楊志被王倫一起邀上樑山,但楊志執意回東京做官,不肯落草。在東京時,因花光了錢財無奈當街叫賣祖傳寶刀。卻在賣刀之時與潑皮牛二發生爭吵,不得已殺了牛二,被發配到大名府充軍。因武藝出眾充軍時被大名府留守司梁中書所賞識,為其護送生辰綱,又被晁蓋、吳用等用計所劫 電影《青面獸楊志》中呂良偉飾演的楊志。無奈之中與魯智深打上二龍山,殺了鄧龍,做了山寨之主。三山聚義時與眾英雄共歸梁山。
雙槍將董平
原是東平府兵馬都監,獨門兵器雙槍出神入化,有萬夫不當之勇。宋江攻打東平府,用計讓林沖、花榮誘敵,騙董平到一村鎮里,用絆馬索絆倒董平。董平感謝宋江知遇之恩,歸順梁山,成為梁山上第一員猛將,常打頭陣,屢立頭功,滿山皆稱「董一撞」。董平又是梁山上少見的帥哥,豐神俊朗,三教九流、品竹調弦無所不通,因此有「英雄雙槍將,風流萬戶侯」之稱。為人個性率真,但容易沖動,不計後果,有屢次求婚不成後搶親的記錄。
沒羽箭張清
前為東昌府兵馬都監,梁山大破曾頭市,盧俊義活捉仇人史文恭,宋江遵晁蓋遺囑讓位不成,以抓鬮為議,與盧俊義分兵去取東平、東昌兩處城池,約定先取下城池者為梁山泊主。盧俊義帶兵前往東昌,第一戰張清出馬,飛石擊敗郝思文,盧俊義大敗求救於宋江。第二陣,張清大展神威,飛石連打徐寧、燕順、韓滔、彭汜、宣贊、呼延灼、劉唐、楊志、朱仝、雷橫、索超等將,擊退關勝、董平,梁山軍大敗,宋江怒而拔劍割袍立誓定捉張清,吳用設下軍糧誘敵之計,張清中計出城劫糧,飛石打破魯智深額頭,卻被林沖引鐵騎連人帶馬逼落水中,遂被水軍所擒,忠義堂上,宋江力排眾議,義釋張清,張清歸降並引薦著名獸醫皇甫端同來聚義
金槍手徐寧
原來是京師金槍班教頭。宋江被呼延灼連環馬打敗後,吳用用計讓時遷盜甲騙徐寧上了梁山。徐寧教梁山好漢使用鉤鐮槍打敗呼延灼,立下大功。
急先鋒索超
曾任管軍提轄使。宋江兵打北京城時,他奉命御敵,被韓滔射傷左臂。他急於報仇,中計落入梁山義軍預設的陷坑而被活捉,楊志勸他歸順了梁山泊。
鎮三山黃信
黃信原是青州知府慕容彥達手下的兵馬都督,一身好武功。因管轄清風山,二龍山,桃花山,人稱「鎮三山」清風寨劉高捉了宋江,黃信來提犯人,又設計捉了花榮,押往青州時被燕順、王英、鄭天壽圍住,黃信打不過逃走。秦明被捉投降後,勸說黃信也投了宋江,為梁山馬軍小彪將兼遠探出哨頭領第一名。
地勇星病尉遲孫立
孫立原是登州兵馬提轄,精熟弓馬,武藝過人,江湖上人稱「病尉遲」。在弟弟孫新、弟婦顧大嫂的勸告下,為救解珍、解寶兄弟,眾人聯手劫了牢獄,救出了解家兄弟。孫立得知梁山人馬正在攻打祝家莊,因孫立和祝家莊教師欒廷玉是同師兄弟,便打著登州兵馬提轄的旗號打入祝家莊作內應,破了祝家莊。
天目將彭玘
原為穎州團練使。隨呼延灼征討梁山時任副先鋒,人稱「天目將」,使一桿大桿刀,刀法精熟,武藝高強。與扈三娘交戰時輕敵,被扈三娘用紅錦套套住活捉,歸降梁山。
百勝將韓滔
原為陳州團練使,武器是棗木槊,人稱「百勝將」,清剿梁山泊時被劉唐等人捉拿,降服梁山。
原為聖水將單廷畦凌州團練使山兵馬打破大名府後,朝廷派單廷與魏定國領兵再打梁山。單廷人稱「聖水將軍」,善用淡水浸兵之法。關勝領兵與單廷交戰,宣贊、郝思文被單廷捉拿。幸虧得李逵、焦挺、鮑旭三人在中途相救。關勝與單廷對仗,關勝掉頭就跑,單廷拍馬追趕,舉槍便刺,關勝奮起神威,用拖刀計將單廷拍下馬後活捉,單廷歸降梁山。
神火將魏定國
原是凌州團練使,精熟火攻法,上陣專用火器取人,人稱「神火將軍」。與單廷珪一起奉旨攻打梁山。尚未出征,就被關勝圍在凌州城裡,後退無路歸順了梁山。排馬軍小彪將兼遠探出哨頭領第八位。是梁山第四十五條好漢。
㈤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出於徐志摩的哪首詩,原句是什麼解讀下
一、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二、雪花的快樂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瀟灑,
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
——飛揚,飛揚,飛揚,
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悵
——飛揚,飛揚,飛揚,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飛舞,
認明了那清幽的住處,
等著她來花園里探望
——飛揚,飛揚,飛揚,
——啊,她身上有硃砂梅的清香!
那時我憑藉我的身輕,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貼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三、致梁啟超
我之甘冒世之不韙,
竭全力以斗者,
非特求免凶慘之苦痛,
實求良心之安頓,
求人格之確立,
求靈魂之救度耳。
人誰不求庸德?
人誰不安現成?
人誰不怕艱險?
然且有突圍而出者,
夫豈得已而然哉?
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如此而已。
四、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五、 沙揚娜拉
贈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
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里有蜜甜的憂愁——
沙揚娜拉!
六、你去
你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
你上哪一條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燈一直亮到天邊,
你只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你,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
我要認清你的遠去的身影,
直到距離使我認你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響你的名字,
不斷的提醒你有我在這里
為消解荒街與深晚的荒涼,
目送你歸去……
不,我自有主張,
你不必為我憂慮;你走大路,
我進這條小巷,你看那棵樹,
高抵著天,我走到那邊轉彎,
再過去是一片荒野的凌亂:
有深潭,有淺窪,半亮著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紛披的眼淚;
有石塊,有鉤刺脛踝的蔓草,
在期待過路人疏神時絆倒!
但你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膽,
凶險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你走遠了,我就大步向前,
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鮮;
也不愁愁雲深裹,但須風動,
雲海里便波涌星斗的流汞;
更何況永遠照徹我的心底;
有那顆不夜的明珠,我愛你!
七、月下待杜鵑不來
看一回凝靜的橋影,
數一數螺鈿的波紋,
我倚暖了石欄的青苔,
青苔涼透了我的心坎;
月兒,你休學新娘羞,
把錦被掩蓋你光艷首,
你昨宵也在此勾留,
可聽她允許今夜來否?
聽遠村寺塔的鍾聲,
象夢里的輕濤吐復收,
省心海念潮的漲歇,
依稀漂泊踉蹌的孤舟!
水粼粼,夜冥冥,思悠悠,
何處是我戀的多情友,
風颼颼,柳飄飄,榆錢鬥鬥,
令人長憶傷春的歌喉。
八、滬杭車中
匆匆匆!催催催!
一卷煙,一片山,幾點雲影,
一道水,一條橋,一支櫓聲,
一林松,一叢竹,紅葉紛紛://
艷色的田野,艷色的秋景,
夢境似的分明,模糊,消隱,——
催催催!是車輪還是光陰?
催老了秋容,催老了人生!
九、我有一個戀愛
我有一個戀愛;——
我愛天上的明星;
我愛他們的晶瑩:
人間沒有這異樣的神明。
在冷峭的暮冬的黃昏,
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在海上,在風雨後的山頂——
永遠有一顆,萬顆的明星!
山澗邊小草花的知心,
高樓上小孩童的歡欣,
旅行人的燈亮與南針:——
萬萬里外閃爍的精靈!
我有一個破碎的魂靈,
像一堆破碎的水晶,
散布在荒野的枯草里——
飽啜你一瞬瞬的殷勤。
人生的冰激與柔情,
我也曾嘗味,我也曾容忍;
有時階砌下蟋蟀的秋吟,
引起我心傷,逼迫我淚零。
我袒露我的坦白的胸襟,
獻愛與一天的明星,
任憑人生是幻是真
地球存在或是消泯——
太空中永遠有不昧的明星!
十、《渺小》
我仰望群山的蒼老
他們不說一句話
陽光描出我的渺小
小草在我的腳下
我一人停步在路隅
傾聽空谷的松籟
青天里有白雲盤踞
轉眼間忽又不在
十一、《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輕波里依洄
我不知道風
我是在夢中
她的溫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風
我是在夢中
甜美是夢里的光輝
我不知道風
我是在夢中
她的負心,我的傷悲
我不知道風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悲哀里心碎
我不知道風
我是在夢中
黯淡是夢里的光輝
十二、翡冷翠的一夜
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遲早有那一天;
你願意記著我,就記著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這世界上
有我,省得想起時空著惱,
只當是一個夢,一個幻想;
只當是前天我們見的殘紅,
怯憐憐的在風前抖擻,一瓣,
兩瓣,落地,叫人踩,變泥……
唉,叫人踩,變泥——變了泥倒干凈,
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受罪,
看著寒傖,累贅,叫人白眼——
天呀!你何苦來,你何苦來……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來,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見了光彩,
你是我的先生,我愛,我的恩人,
你教給我什麼是生命,什麼是愛,
你驚醒我的昏迷,償還我的天真。
沒有你我哪知道天是高,草是青?
你摸摸我的心,它這下跳得多快;
再摸我的臉,燒得多焦,虧這夜黑
看不見;愛,我氣都喘不過來了,
別親我了;我受不住這烈火似的活,
這陣子我的靈魂就象是火磚上的
熟鐵,在愛的槌子下,砸,砸,火花
四散的飛灑……我暈了,抱著我,
愛,就讓我在這兒清靜的園內,
閉著眼,死在你的胸前,多美!
頭頂白楊樹上的風聲,沙沙的,
算是我的喪歌,這一陣清風,
橄欖林里吹來的,帶著石榴花香,
就帶了我的靈魂走,還有那螢火,
多情的殷勤的螢火,有他們照路,
我到了那三環洞的橋上再停步,
聽你在這兒抱著我半暖的身體,
悲聲的叫我,親我,搖我,咂我,……
我就微笑的再跟著清風走,
隨他領著我,天堂,地獄,哪兒都成,
反正丟了這可厭的人生,實現這死
在愛里,這愛中心的死,不強如
五百次的投生?……自私,我知道,
可我也管不著……你伴著我死?
什麼,不成雙就不是完全的「愛死」,
要飛升也得兩對翅膀兒打伙,
進了天堂還不一樣的要照顧,
我少不了你,你也不能沒有我;
要是地獄,我單身去你更不放心,
你說地獄不定比這世界文明
(雖則我不信,)象我這嬌嫩的花朵,
難保不再遭風暴,不叫雨打,
那時候我喊你,你也聽不分明,——
那不是求解脫反投進了泥坑,
倒叫冷眼的鬼串通了冷心的人,
笑我的命運,笑你懦怯的粗心?
這話也有理,那叫我怎麼辦呢?
活著難,太難就死也不得自由,
我又不願你為我犧牲你的前程……
唉!你說還是活著等,等那一天!
有那一天嗎?——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可是天亮你就得走,你真的忍心
丟了我走?我又不能留你,這是命;
但這花,沒陽光曬,沒甘露浸,
不死也不免瓣尖兒焦萎,多可憐!
你不能忘我,愛,除了在你的心裡,
我再沒有命;是,我聽你的話,我等,
等鐵樹兒開花我也得耐心等;
愛,你永遠是我頭頂的一顆明星:
要是不幸死了,我就變一個螢火,
在這園里,挨著草根,暗沉沉的飛,
黃昏飛到半夜,半夜飛到天明,
只願天空不生雲,我望得見天
天上那顆不變的大星,那是你,
但願你為我多放光明,隔著夜,
隔著天,通著戀愛的靈犀一點……
六月十一日,一九二五年翡冷翠山中
十三、愛的靈感
不妨事了,你先坐著吧,
這陣子可不輕,我當是
已經完了,已經整個的
脫離了這世界,飄渺的,
不知到了哪兒。彷彿有
一朵蓮花似的雲擁著我,
(她臉上浮著蓮花似的笑)
擁著到遠極了的地方去……
唉,我真不希罕再回來,
人說解脫,那許就是吧!
我就象是一朵雲,一朵
純白的,純白的雲,一點
不見分量,陽光抱著我,
我就是光,輕靈的一球,
往遠處飛,往更遠的飛;
什麼累贅,一切的煩愁,
恩情,痛苦,怨,全都遠了,
就是你——請你給我口水,
是橙子吧,上口甜著哪——
就是你,你是我的誰呀!
就你也不知哪裡去了:
就有也不過是曉光里
一發的青山,一縷游絲,
一翳微妙的暈;說至多
也不過如此,你再要多
我那朵雲也不能承載,
你,你得原諒,我的冤家!……
不礙,我不累,你讓我說,
我只要你睜著眼,就這樣,
叫哀憐與同情,不說愛,
在你的淚水裡開著花,
我陶醉著它們的幽香;
在你我這最後,怕是吧,
一次的會面,許我放嬌,
容許我完全占定了你,
就這一響,讓你的熱情,
象陽光照著一流幽澗,
透澈我的凄冷的意識,
你手把住我的,正這樣,
你看你的壯健,我的衰,
容許我感受你的溫暖,
感受你在我血液里流,
鼓動我將次停歇的心,
留下一個不死的印痕:
這是我唯一,唯一的祈求……
好,我再喝一口,美極了,
多謝你。現在你聽我說。
但我說什麼呢,到今天,
一切事都已到了盡頭,
我只等待死,等待黑暗,
我還能見到你,偎著你,
真象情人似的說著話,
因為我夠不上說那個,
你的溫柔春風似的圍繞,
這於我是意外的幸福,
我只有感謝,(她合上眼。)
什麼話都是多餘,因為
話只能說明能說明的,
更深的意義,更大的真,
朋友,你只能在我的眼裡,
在枯乾的淚傷的眼裡
認取。
我是個平常的人,
我不能盼望在人海里
值得你一轉眼的注意。
你是天風:每一個浪花
一定得感到你的力量,
從它的心裡激出變化,
每一根小草也一定得
在你的蹤跡下低頭,在
緣的顫動中表示驚異;
但誰能止限風的前程,
他橫掠過海,作一聲吼,
獅虎似的掃盪著田野,
當前是冥茫的無窮,他
如何能想起曾經呼吸
到浪的一花,草的一瓣?
遙遠是你我間的距離;
遠,太遠!假如一支夜蝶
有一天得能飛出天外,
在星的烈焰里去變灰
(我常自己想)那我也許
有希望接近你的時間。
唉,痴心,女子是有痴心的,
你不能不信吧?有時候
我自己也覺得真奇怪,
心窩里的牢結是誰給
打上的?為什麼打不開?
那一天我初次望到你,
你閃亮得如同一顆星,
我只是人叢中的一點,
一撮沙土,但一望到你,
我就感到異樣的震動,
猛襲到我生命的全部,
真象是風中的一朵花,
我內心搖晃得象昏暈,
臉上感到一陣的火燒,
我覺得幸福,一道神異的
光亮在我的眼前掃過,
我又覺得悲哀,我想哭,
紛亂占據了我的靈府。
但我當時一點不明白,
不知這就是陷入了愛!
「陷入了愛,」真是的!前緣,
孽債,不知到底是什麼?
但從此我再沒有平安,
是中了毒,是受了催眠,
教運命的鐵鏈給鎖住,
我再不能躊躇:我愛你!
從此起,我的一瓣瓣的
思想都染著你,在醒時,
在夢里,想躲也躲不去,
我抬頭望,藍天里有你,
我開口唱,悠揚里有你,
我要遺忘,我向遠處跑,
另走一道,又碰到了你!
枉然是理智的殷勤,因為
我不是盲目,我只是痴。
但我愛你,我不是自私。
愛你,但永不能接近你。
愛你,但從不要享受你。
即使你來到我的身邊,
我許向你望,但你不能
絲毫覺察到我的秘密。
我不妒忌,不艷羨,因為
我知道你永遠是我的,
它不能脫離我正如我
不能躲避你,別人的愛
我不知道,也無須知曉,
我的是我自己的造作,
正如那林葉在無形中
收取早晚的霞光,我也
在無形中收取了你的。
我可以,我是准備,到死
不露一句,因為我不必。
死,我是早已望見了的。
那天愛的結打上我的
心頭,我就望見死,那個
美麗的永恆的世界;死,
我甘願的投向,因為它
是光明與自由的誕生。
從此我輕視我的軀體,
更不計較今世的浮榮,
我只企望著更綿延的
時間來收容我的呼吸,
燦爛的星做我的眼睛,
我的發絲,那般的晶瑩,
是紛披在天外的雲霞,
博大的風在我的腋下
胸前眉宇間盤旋,波濤
沖洗我的脛踝,每一個
激盪湧出光艷的神明!
再有電火做我的思想
天邊掣起蛇龍的交舞,
雷震我的聲音,驀地里
叫醒了春,叫醒了生命。
無可思量,呵,無可比況,
這愛的靈感,愛的力量!
正如旭日的威稜掃盪
田野的迷霧,愛的來臨
也不容平凡,卑瑣以及
一切的庸俗侵佔心靈,
它那原來青爽的平陽。
我不說死嗎?更不畏懼,
再沒有疑慮,再不吝惜
這軀體如同一個財虜;
我勇猛的用我的時光。
用我的時光,我說?天哪,
這多少年是虧我過的!
沒有朋友,離背了家鄉,
我投到那寂寞的荒城,
在老農中間學做老農,
穿著大布,腳登著草鞋,
栽青的桑,栽白的木棉,
在天不曾放亮時起身,
手攪著泥,頭戴著炎陽,
我做工,滿身浸透了汗,
一顆熱心抵擋著勞倦;
但漸次的我感到趣味,
收拾一把草如同珍寶,
在泥水裡照見我的臉,
塗著泥,在坦白的雲影
前不露一些羞愧!自然
是我的享受;我愛秋林,
我愛晚風的吹動,我愛
枯葦在晚涼中的顫動,
半殘的紅葉飄搖到地,
鴉影侵入斜日的光圈;
更可愛是遠寺的鍾聲
交挽村舍的炊煙共做
靜穆的黃昏!我做完工,
我慢步的歸去,冥茫中
有飛蟲在交鬨,在天上
有星,我心中亦有光明!
到晚上我點上一支蠟,
在紅焰的搖曳中照出
板壁上唯一的畫像,
獨立在曠野里的耶穌,
(因為我沒有你的除了
懸在我心裡的那一幅),
到夜深靜定時我下跪,
望著畫像做我的祈禱,
有時我也唱,低聲的唱,
發放我的熱烈的情愫
縷縷青煙似的上通到天。
但有誰聽到,有誰哀憐?
你踞坐在榮名的頂巔,
有千萬人迎著你鼓掌,
我,陪伴我有冷,有黑夜,
我流著淚,獨跪在床前!
一年,又一年,再過一年,
新月望到圓,圓望到殘,
寒雁排成了字,又分散,
鮮艷長上我手栽的樹,
又叫一陣風給刮做灰。
我認識了季候,星月與
黑夜的神秘,太陽的威,
我認識了地土,它能把
一顆子培成美的神奇,
我也認識一切的生存,
爬蟲,飛鳥,河邊的小草,
再有鄉人們的生趣,我
也認識,他們的單純與
真,我都認識。
跟著認識
是愉快,是愛,再不畏慮
孤寂的侵凌。那三年間
雖則我的肌膚變成粗,
焦黑薰上臉,剝坼刻上
手腳,我心頭只有感謝:
因為照亮我的途徑有
愛,那盞神靈的燈,再有
窮苦給我精力,推著我
向前,使我怡然的承當
更大的窮苦,更多的險。
你奇怪吧,我有那能耐?
不可思量是愛的靈感!
我聽說古時間有一個
孝女,她為救她的父親
膽敢上犯君王的天威,
那是純愛的驅使我信。
我又聽說法國中古時
有一個鄉女子叫貞德,
她有一天忽然脫去了
她的村服,丟了她的羊,
穿上戎裝拿著刀,帶領
十萬兵,高叫一聲「殺賊」,
就沖破了敵人的重圍,
救全了國,那也一定是
愛!因為只有愛能給人
不可理解的英勇和膽,
只有愛能使人睜開眼,
認識真,認識價值,只有
愛能使人全神的奮發,
向前闖,為了一個目標,
忘了火是能燒,水能淹。
正如沒有光熱這地上
就沒有生命,要不是愛,
那精神的光熱的根源,
一切光明的驚人的事
也就不能有。
啊,我懂得!
我說「我懂得」我不慚愧:
因為天知道我這幾年,
獨自一個柔弱的女子,
投身到災荒的地域去,
走千百里巉岈的路程,
自身挨著餓凍的慘酷
以及一切不可名狀的
苦處說來夠寫幾部書,
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
我把每一個老年災民
不問他是老人是老婦,
當作生身父母一樣看,
每一個兒女當作自身
骨血,即使不能給他們
救度,至少也要吹幾口
同情的熱氣到他們的
臉上,叫他們從我的手
感到一個完全在愛的
純凈中生活著的同類?
為了什麼甘願哺啜
在平時乞丐都不屑的
飲食,吞咽腐朽與骯臟
如同可口的膏梁;甘願
在屍體的惡臭能醉倒
人的村落里工作如同
發見了什麼珍異?為了
什麼?就為「我懂得」,朋友,
你信不?我不說,也不能
說,因為我心裡有一個
不可能的愛所以發放
滿懷的熱到另一方向,
也許我即使不知愛也
能同樣做,誰知道,但我
總得感謝你,因為從你
我獲得生命的意識和
在我內心光亮的點上,
又從意識的沉潛引渡
到一種靈界的瑩澈,又
從此產生智慧的微芒
致無窮盡的精神的勇。
啊,假如你能想像我在
災地時一個夜的看守!
一樣的天,一樣的星空,
我獨自有曠野里或在,
橋梁邊或在剩有幾簇
殘花的藤蔓的村籬邊
仰望,那時天際每一個
光亮都為我生著意義,
我飲咽它們的美如同
音樂,奇妙的韻味通流
到內臟與百骸,坦然的
我承受這天賜不覺得
虛怯與羞慚,因我知道
不為己的勞作雖不免
疲乏體膚,但它能拂拭
我們的靈竅如同琉璃,
利便天光無礙的通行。
我話說遠了不是?但我
已然訴說到我最後的
回目,你縱使疲倦也得
聽到底,因為別的機會
再不會來,你看我的臉
燒紅得如同石榴的花;
這是生命最後的光焰,
多謝你不時的把甜水
浸潤我的咽喉,要不然
我一定早叫喘息窒死。
你的「懂得」是我的快樂。
我的時刻是可數的了,
我不能不趕快!
我方才
說過我怎樣學農,怎樣
到災荒的魔窟中去伸
一支柔弱的奮斗的手,
我也說過我靈的安樂
對滿天星斗不生內疚。
但我終究是人是軟弱,
不久我的身體得了病,
風雨的毒浸入了纖微,
釀成了猖狂的熱。我哥
將我從昏盲中帶回家,
我奇怪那一次還不死,
也許因為還有一種罪
我必得在人間受。他們
叫我嫁人,我不能推託。
我或許要反抗假如我
對你的愛是次一等的,
但因我的既不是時空
所能衡量,我即不計較
分秒間的短長,我做了
新娘,我還做了娘,雖則
天不許我的骨血存留。
這幾年來我是個木偶,
一堆任憑擺布的泥土;
雖則有時也想到你,但
這想到是正如我想到
西天的明霞或一朵花,
不更少也不更多。同時
病,一再的回復,銷蝕了
我的軀殼,我早准備死,
懷抱一個美麗的秘密,
將永恆的光明交付給
無涯的幽冥。我如果有
一個母親我也許不忍
不讓她知道,但她早已
死去,我更沒有沾戀;我
每次想到這一點便忍
不住微笑漾上了口角。
我想我死去再將我的
秘密化成仁慈的風雨,
化成指點希望的長虹,
化成石上的苔蘚,蔥翠
淹沒它們的冥頑;化成
黑暗中翅膀的舞,化成
農時的鳥歌;化成水面
錦綉的文章;化成波濤,
永遠宣揚宇宙的靈通;
化成月的慘綠在每個
睡孩的夢上添深顏色;
化成系星間的妙樂……
最後的轉變是未料的;
天叫我不遂理想的心願
又叫在熱譫中漏泄了
我的懷內的珠光!但我
再也不夢想你竟能來,
血肉的你與血肉的我
竟能在我臨去的俄頃
陶然的相偎倚,我說,你
聽,你聽,我說。真是奇怪。
這人生的聚散!
現在我
真,真可以死了,我要你
這樣抱著我直到我去,
直到我的眼再不睜開,
直到我飛,飛,飛去太空,
散成沙,散成光,散成風,
啊苦痛,但苦痛是短的,
是暫時的;快樂是長的,
愛是不死的:
我,我要睡……
十二月二十五日晚六時完
㈥ 請問肖春紅都擔任什麼職務
在貴州也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家,擔任貴州宏立城集團董事長,貴陽市人大代表、貴州省工商聯副主席,還兼任「和諧貴陽促進會」名譽會長。
㈦ 《一代梟雄》出現胡前寬,他擔任什麼職務
胡前寬是國民黨時期的一個重要將領,真實的胡前寬沒有那麼快,相反,他是一個很出*的將領。國民黨陸軍一級上將,黃埔軍校四期畢業,屬陳誠的土木系,是蔣介石政府統治大陸後期的著名將領。
胡前寬其實是蔣介石的秘書。在一代梟雄中,胡前寬抓何輔堂是為了勒索錢財,但這個情節是虛構的,不存在的。
胡前寬的原型胡璉曾經是蔣介石的幾個秘書其中一個,還是比較有能力的。
也許編輯的劇情安排得不是很合理,這么一個大人物卻為了幾十根的金條跑到風雷鎮敲竹竿。胡中南在當時的國民黨特務機構中還是很大的,連戴笠有時都要看他的面子,而且兩人是拜把的兄弟,所以這么重量集的人物出馬是能保住何輔堂
㈧ 十大元帥建國後都任什麼職務
朱德紅軍時期,歷任軍長、總司令等職。
彭德懷擔任紅軍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
林彪在井岡山時期先後任營長、團長、軍長、軍團長等職
劉伯承先後任過中央紅軍總參謀長、八路軍一二九師師長、第二野戰軍司令員、軍事學院院長、中央軍委副主席等職。
賀龍在北伐戰爭中任國民革命軍第二十軍軍長。
陳毅抗日戰爭時期,在組建新四軍,建立起蘇皖根據地。
羅榮桓抗日戰爭中,先在晉冀邊區建立抗日根據地,後建立了山東抗日根據地。
徐向前抗日戰爭中任八路軍第一二九師副師長,八路軍第一縱隊司令員。
聶榮臻抗日戰爭中任八路軍一一五師副師長、政委,晉察冀軍區司令員兼政委。
葉劍英抗日戰爭中任八路軍參謀長,解放戰爭中任解放軍參謀長。
㈨ 中共早期老黨員林楓都擔任過什麼職務
林楓(1906年9月30日-1977年9月29日),原名鄭永孝,黑龍江望奎人。1932年11月起任中共北平市委書記兼組織部部長。1933年任中共河北省委巡視員。1935年12月復任中共北平市委書記。1936年2月起任中共天津市委書記,5月起任中共中央駐北方代表、北方局書記劉少奇同志秘書。1954年4月至1956年9月任中共中央副秘書長。1954年9月當選為第一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第二屆、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
㈩ 佛教:知客師是什麼職務
寺院中的知客僧多簡稱知客。主要有三種意思:
一、寺院里專司接待賓客的僧人;
二、禪剎中負責接待賓客的僧職;
三、為禪林中司掌迎送與應接賓客之職稱。
雖然知客未必「知客」(會哄施主),但職責所在,知客僧一般的任務,就是接待寺廟的客人(尤其是進香、參拜的施主),並安排食宿之類的事宜。
(10)印尼林松石先生都擔任什麼職務擴展閱讀:
監寺、維那、寺廟里各種各樣的職務:
方丈
「方丈」原為寺里的一處居所,是寺里長老為大家參禪講法之處。後來,傳法的長老逐漸演變成行政首腦,方丈也逐漸成為老大的私人居所。
再後來,住的「方丈」成了寺廟老大的代名詞,而且能稱「方丈」的,必定管理著一定規模的寺廟,小廟是沒有「方丈」的。
住持
「住持」的本意,是指使佛法傳續。後來逐漸演變,行政上的職能代替了傳法的職責,住持基本上就以寺廟行政長官的身份出現。
不過,住持與方丈不同,理論上,再小的寺廟都有住持,但卻可以沒有方丈。
監寺/監院
顧名思義,是監督管理寺廟/寺院行政事務的和尚。一般情況下,監寺/監院都是住持的左膀右臂,而對於大寺廟,監寺/監院也可能是方丈的左膀右臂,協助一把手處理行政事務,權力可不小。
維那
「維那」一聽就是外國名字,沒錯,這是梵文的音譯。
具體解釋「維那」比較復雜,簡單地講,「維那」類似於班長+課代表的角色,幫助老師(住持和監寺/監院)管理整個班級(寺廟),同時,在上課(法會之類的活動)時,喊「起立」、點名,幫助老師收作業。
當然,以上只是就大多數寺廟都有的職務而論。事實上,在許多大的寺廟中,分工特別地細致,很多工種都有專門的職事僧人負責,比如奉茶的就專門有「茶頭」。
不得不說,越是接近現代,寺廟的規章制度、管理體系就愈發完善,到後來,每個和尚就像寺廟這部機器里的螺絲釘,被安在固定的位置上,按時修行、按時上班,其實也是佛教世俗化的一個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