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伊朗治癒率為什麼這么高 伊朗疫情受關注的原因
伊朗的治癒率不能作為衡量的標准!已連續遭到西方制裁的伊朗,事實上已沒有保障人民群眾的生存能力的,也無力改變新冠肺炎帶給伊朗的高死亡率的現狀,只能在中國援助醫療隊的幫助下,收獲著民族的尊嚴!具體可以看看伊朗治癒率為什麼這么高的詳細介紹。
1、檢測標准有問題,前期確診了一些假病人
2、年齡結構偏年輕化,轉重症比例低,年輕人自愈性更強
3、治癒標准偏低,如果按照一次檢測後復陽來說,這個概率實際上不是很高,復陽的還是少,不過要是他們沒法大規模檢測病毒,而是以體溫等指標衡量,那假性的治癒率高就是很可能的。
所以說伊朗治癒人數多雖然很神奇,但同時死亡的人數也多,為什麼呢?就是因為對於重症患者他們不容易救,因此不能說中國給他們提供了扭轉乾坤的支持,只能說他們自己製造了如此的局面,即死亡率高,同時治癒速度奇快,治癒人數多也很多。
1、伊郎是一個歷史悠久文明古國,自古到今,都與中國保持著傳統友誼。
2、近年來。在一些重大國際問題上,伊郎都站在中國一邊,給予中國多方支持。尤其是在反對美國霸凌問題上,與中國更是觀點相同,立場相近。
3、伊郎是世界重要的產油大國,是中國重要的石油供應國。尤其是其重要的戰略位置,事關中國石油大通道的安全,因此,支援伊郎,也就是間接的支援我們自己。
4、伊郎遭受美國等西方國家制裁多年,人道主義危機嚴重。中國做為負責任的世界大國,出於人道主義,也應該援助伊郎。因此。我堅決支持國家對伊郎給予大力援助,如需捐款,我也會傾囊相助。
根據伊朗衛生部信息,截至當地時間15號中午,伊朗新增1209例新冠肺炎確診病例,累計確診13938例,新增死亡病例113例。伊朗總統魯哈尼強調不會封城,魯哈尼說:「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封城。」此外,伊朗政府承諾會向社會最低收入的300萬民眾給予補助。伊朗衛生部官員稱,已經開始向民眾免費發放葯品,並呼籲民眾盡可能待在家裡抗擊疫情。
據伊朗伊斯蘭共和國通訊社報道,伊朗衛生部副部長阿里雷扎·雷西15日表示,截至當天伊朗啟動的國家動員計劃完成了1000萬人的疫情排查工作。
雷西說,國家動員計劃在已經在伊朗全國范圍內鋪開,目前已出動7萬名醫務工作者與民眾進行聯絡。1000萬人接受排查後,發現有21萬人出現了至少一種疑似症狀,其中3萬人符合轉入醫療點進一步篩查的條件,這其中又有1200人最終被轉至醫院就診,900人接受住院治療。
為遏制疫情發展,盡早發現疑似感染的病例,伊朗本月初宣布啟動國家動員計劃,將陸續向全國各地派出30萬個醫療小組逐戶排查疫情。
❷ 美國新冠肺炎確診超497萬,為何每天還會增加那麼病例
美國新冠肺炎確診超497萬,為何每天還會增加那麼病例?目前美國新冠肺炎病毒疫情已經超過了497萬人,那麼為什麼每天能夠增加那麼多例新冠肺炎病毒的病例呢?這可能於美國本身的環境有關系。
那麼美國為什麼每天還會增加那麼多例新冠肺炎的確診病例呢?可以說,每天確診病例可能是因為美國的檢測數量正在不斷的增加,應該要進行全民檢測才是一個比較有效的方法。而不是說增加多少就檢測多少,那樣的話對於那些密切接觸者的檢測是有有欠缺的。可以說,美國在疫情爆發之後,每天新增的病例不斷增多的原因就是錯過了防疫控疫的最佳時期,美國和其他歐美國家一樣,在疫情的初期都沒有清楚防控的措施,直到了三月初義大利疫情爆發之後。歐洲的國家才開始加強防控措施,美國也才開始防控,但是當地的疫情已經開始持續惡化了,所以說這個扭轉的時間點是有誤的,
所以說現在美國的疫情是需要就是控制人數的增加,在突破了峰值之後可能就要開始減少了,但是預測還是可能會增加的。
❸ 伊朗最近發生了什麼具體原因是什麼
在伊拉克倒下之後,伊朗很快就成長為中東最強大的國家,這對美國來說並不是好事。因此現在伊朗成為了美國在中東最大的對手,去年美國就以伊朗不願意修改核協議為理由,單方面撕毀了條約。前段時間,美國更是聲稱自己已經截獲了伊朗的軍事計劃,為了應對伊朗的舉動,他們派遣了轟炸機機群跟航母編隊前往波斯灣,對伊朗進行圍堵。
如今伊朗周邊已經被美國的軍事力量圍得跟水桶一樣。美國官員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他們不會對伊朗開戰,也不希望跟伊朗發生戰爭。然而伊朗官員卻在近日表示,美國根本就是一個騙子。伊朗一名官員在5月22日聲稱,美國口口聲聲稱他們沒有跟伊朗發生戰爭,但事實上他早就單方面發動了全方位的「戰爭」。
美國對伊朗的制裁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戰爭,甚至這場戰爭是美國單方面引起的,伊朗只能夠被迫迎戰。美國從去年開始就對伊朗進行制裁,今年的5月初更是開始了全面制裁。石油一直都是伊朗的經濟命脈,整個國家幾乎就依靠這個生活。可是現在美國卻禁止任何國家進口伊朗石油,這比戰爭更加可惡。
伊朗官員稱,美國正在對伊朗進行嚴厲制裁,施加如此大的壓力,這難道還不能算是戰爭嗎?美國雖然說他們不會跟伊朗開戰,但是他們現在正在「以壓促談」。
大量的美國軍艦部署在伊朗周邊,其實他們就是想要藉此逼迫伊朗跟他們進行談判,簽署新的核協議,而這個協議自然是對美國更有利的。
❹ 伊朗雜記 第四集 那塊神奇的土地-胡澤斯坦行
伊朗的胡澤斯坦省(Khuzistan)位於伊朗的西南邊,其南部瀕臨波斯灣而其西北部則緊靠伊拉克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著名的曾經萌發出人類許多古老的文明,如蘇美爾、埃蘭、巴比倫和亞述文明的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流經的中下游流域,也叫兩河流域,其出海口也有一半在胡澤斯坦這塊神奇的土地上。
在伊朗期間,我一共去過伊朗胡澤斯坦省兩次。第一次是1990年夏,兩伊戰爭剛結束不久,也是我到德黑蘭沒多久。那時我公司與首都鋼鐵公司組成聯合體(consortium)與伊朗工業部洽談了一個鋼鐵廠連鑄車間技術改造項目,而這個鋼廠位於胡澤斯坦省首府阿瓦士(Ahvaz)。那次首鋼派了一個由十多人組成的高級別技術代表團到德黑蘭,然後又去阿瓦士作現場考察。我這個公司代表就一路陪同,一起去阿瓦士了。那次是乘飛機去的。
阿瓦士瀕臨波斯灣,位於兩河流域,即底格里斯河與幼發拉底河出海口附近,原本就很熱,又是夏天,一下飛機,一股潮濕且悶熱至極的熱氣很快就包裹了我,熱得讓人難以喘氣。記得首鋼代表團一位負責人悄悄地跟我說:這里這么熱,看來報價得高一點,至少包括一點防暑降溫費吧?我看著他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得啞笑起來。
因瀕臨波斯灣,天氣濕熱是胡澤斯坦省避免不了的氣候特徵。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傍晚外出散步,我居然在所住的酒店外面看到幾個身裹長袍的大鬍子伊朗人躺在廣場花壇的石頭檯面上睡覺。那時的氣溫具體多少不知道,但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孔都熱得張開了,估計至少也有37-38攝氏度吧。當地人不怕熱由此可見一斑。
在去阿瓦士之前我就知道伊朗胡澤斯坦省地處蘇美爾文明的新月地帶,古文明遺跡多多,所以也曾想如果有時間或機會,就去看看這些古跡,也好發思古之幽情。可惜的是,那次去阿瓦士,因將精力幾乎全部放在陪同首鋼代表團與伊方洽談項目技術合作方面,加上首鋼那些工程師們對那些古代跡絲毫不感興趣,考察一結束就急吼吼地飛回了德黑蘭,沒兩天又轉機回北京准備技術改造方案去了。我作為該項目的商務代表也只好跟著他們悻悻地離開胡澤斯坦了。但一種遺憾在心中油然生起。
為何我會對那次阿瓦士之行感到遺憾呢?說實話,一是因為位於兩河流域入海口的伊朗胡澤斯坦這塊神奇的土地上曾有過非常輝煌燦爛的古文明,並留下了一些難得一見的古跡。很多人不知道,在公元前六世紀居魯士二世建立的阿契美尼德波斯王朝( 即波斯帝國,最初建都蘇薩古城,後文會提到這個地方——作者注 )之前很久,即公元前三千多年前,即距今約5000多年前,伊朗還有一個更為古老的文明——埃蘭文明(Elam Civilization),這也是人類繼古埃及文明之後最早的燦爛文明之一(也有研究說蘇美爾文明早於古埃及文明——作者注),與蘇美爾文明齊名,其發祥地就在伊朗胡澤斯坦省境內。對此,我一直憧憬。
蘇薩古城鳥瞰
其次,也是更重要的是,我公司在伊朗承接的第一個水利設計項目——卡爾赫河(kerkheh River)零號壩的所在地卡爾赫河谷也在距胡澤斯坦省阿瓦士北邊不遠處。這個零號壩是伊朗迄今修建的最大水壩,壩高127米,壩長三千多米,黏土心牆土壩。該壩建好後,水庫蓄水可達70多億立方米,發電400MW,還將使伊朗的淡水儲量增加30%,可灌溉34萬公頃農田。可以說,這個水壩對於兩伊戰爭後亟需重建的伊朗十分重要。
建好後的卡爾赫河零號壩局部圖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德黑蘭十分缺電,晚上停電是家常便飯。除了買幾個可充電電筒或移動式燈具放家裡備用外,我們每次去超市還會買回一大包蠟燭,以防晚上停電。不僅如此,因長期缺水,伊朗的小麥產量也直線下滑( 這一點在《伊朗雜記》第二集中有較為詳盡的敘述——作者注 ),由此可見這個水壩對於戰後的伊朗是何等重要。
我公司中標後實施這個項目的是安徽水利水電勘探設計院和水利部東北水利水電勘探設計院,項目經理則由安徽院院長胡家博先生擔任。胡先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水利專家,今年他已有91歲了( 他的60歲生日就是在德黑蘭過的,有關胡先生的故事在《我在伊朗下圍棋》一書中有較為詳盡的敘述——作者注 )。胡先生也是我的中學學長,即合肥一中前身廬州學堂上世紀五十年代初畢業生,考入清華大學水利系,後留校任教,1957年因為其老師黃萬里先生鳴不平而被打成右派,文革後獲平反並任清華大學水利系教授。我公司在伊朗承接的所有水利項目無不浸潤了胡先生的心血。
伊朗卡爾赫河零號壩設計咨詢項目是我國改革開放以後第一個以市場競標方式在國際上承攬的知識密集型技術咨詢項目,在中國對外經濟合作和工程承包 歷史 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該項目也叫服務貿易型技術輸出,即除了向技術輸入方轉讓相關專利技術或專有技術外,技術輸出方還派出掌握這些技術知識的專家、學者和工程技術人員赴項目所在國完成這類項目並負責培訓當地技術人員。當然,設計時會充分考慮技術受讓方需求並盡量採用設計提供方的成套設備。卡爾赫河零號壩設計咨詢項目就是如此。
由於在伊朗期間連續簽訂了好幾個水利咨詢項目合同且比較熟悉此類技術咨詢項目合同的商務條款( 在伊朗簽署的所有項目合同均為英語和波斯語兩種語言文本——作者注 ),有一段時間,凡有從中國來伊朗訪問或考察的各地或各行業經貿代表團,駐伊大使館經濟商務處總是推薦我給他們講解如何在國外尤其在伊朗投標和承接相關技術咨詢項目以及該項目的服務貿易特點及其它注意事項以及有關伊朗的經貿政策等。
卡爾赫河零號壩設計咨詢項目的工程師大多在德黑蘭工作生活,那時剛到伊朗不久的我總想去這個水壩的設計選址的現場,也就是胡澤斯坦的壩址所在地看看,以增加我對該項目本身的直感了解。而這次我已經來到了胡澤斯坦阿瓦士,距卡爾赫零號壩壩址沒多遠了,結果卻未能實現去現場看看的願望,怎麼能不感到遺憾呢?
好在安拉保佑。一年多後,即1991年冬,機會又一次來臨。出於設計需要,我們的項目組得對卡爾赫河零號壩所在地的地質情況作進一步勘探了解,那時又有一批勘探工程師和技術工人及相關挖掘和鑽探設備從中國來到了德黑蘭,又從德黑蘭陸續乘車去或運到了位於阿瓦士不遠處的項目現場。
那天胡家博先生跟我說,卡爾赫河零號壩設計勘探項目組工程技術人員和鑽探設備都到了阿瓦士,我得去看看,你去不去?我立即說:當然去呀。不過,上次華黎明大使就向我表達了也想去這個水壩現場看看的意願,請他們夫婦倆一起去如何?胡一口答應。
作者夫婦(左一和右一)與華黎明大使夫婦(左二和左三)、胡家博先生(右二)及譚國保先生(右三)攝於1991年秋德黑蘭
華黎明大使是1991年春接替因病回國治療的王本祚大使赴伊朗上任的。華黎明先生身材高大、風度翩翩,英語和波斯語都很好,退休後曾任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特約研究員,常在中央電視台國際觀察欄目上就伊朗和中東問題發表高見。那次我向華大使匯報了項目進展情況並提出擬請他和夫人一起去胡澤斯坦的水壩項目現場上看看。華大使高興得也是一口答應。
與我第一次乘飛機去胡澤斯坦省阿瓦士不同,那次我們是乘火車去的。當年伊朗的火車比較獨特,軟卧車廂的地板居然是軟的,人走在上面一陷一陷的,好像走在席夢思床上,感覺很不舒服( 也不知現在怎樣了——作者注 )。不過那火車的車廂卻裝飾得既古典又漂亮。我和我太太住的包廂很大,分里間外間,還有廁所和沐浴室,就像電影《東方快車》中的豪華包廂一樣,典雅而溫馨。我留心了一下,隔壁華大使夫婦的車廂也一樣。
後我問胡先生為何給我們買這么豪華的包廂?花這個錢幹嘛?他說伊朗的火車票很便宜( 票價我已記不清了,但印象中確實不高——作者注 ),加上華大使夫婦也去,當然得買好一點的了。盡管如此,後來胡先生又想辦法將這筆費用作為咨詢項目必要開支交由伊朗合作方報銷了。
那天在德黑蘭火車站候車時發生了一件小事,也是一個疑問,總感覺得寫一下,因為它擱在我心裡已有10多年了。
記得16年前的一天,也是伊朗大選期間,電視上出現了時任伊朗總統的艾哈邁迪·內賈德先生的鏡頭,當時我就感覺這個人似乎很眼熟。後來又有幾次在各種媒體上看到這位伊朗總統的尊容,越看越覺得自己應該在哪裡見過他。再仔細想想,如果是這個人,那麼或許就是那次在德黑蘭火車站候車時相遇過的吧?
在我的記憶中,那天我們在火車站候車時(華大使那時還沒有到)曾有幾位伊朗年輕人走過來搭腔,說著挺不錯的英語,很友好的樣子。其中為首的那人個子中等,一臉不長的胡須,穿著一件深灰色的西裝,沒有打領帶,30多歲,大學青年教師的樣子。他自我介紹說他們是德黑蘭 科技 大學的(Tehr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旁邊有人即插話說他是我們的leader(領導)。他在確認我們是中國人後,說了幾句稱贊中國和伊朗友誼的客氣話,然後就很有禮貌地與我握手告別了。
我記不得那個人的姓名了,與他還說了些什麼也記不清了,印象中他握手的力度還挺大,充滿了熱情。不過總感覺那次的見面過程有點儀式感,這也與我在伊朗期間的其它所有邂逅都不大一樣。更重要是,交談時他的隨從居然介紹他是leader( 我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國外聽到老外這么介紹一個其本國人的——作者注 ),也感覺到他確實有那種leader的味道,所以對此人以及對那次短暫的德黑蘭候車室相會印象較深。
後來在電視上看到內賈德先生的形象就覺得其長相與記憶中的那人是有點像,而且他們都在德黑蘭 科技 大學待過,但那人是不是內賈德先生我並不能確定。此事前些年我還跟少數朋友說過1-2次,當然是帶著猜測的語氣。這次撰寫此文又想起此事,心想:不管確否,還是寫出來好,萬一是他呢?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那人是內賈德先生,他也可能早就忘記那次見面了。還有,那人即便是年輕時的內賈德先生,他當了總統後居然公開說出要將以色列這個國家「從地圖上抹去」之類的極端民族主義話語,也是很讓人失望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伊朗核問題也是在他任上開始嚴重和激化起來的並在2010年6月伊朗因此而遭到了聯合國一致的「史上最嚴厲制裁」( 那年中國也投下了贊成票——作者注 ),自此,伊朗經濟便陷入了困境,而伊朗人民於兩伊戰爭後得以逐步改善的生活也就開始下降並遭受不幸與苦難了。
那時伊朗的火車很慢,從德黑蘭到阿瓦士一千公里吧,火車開了約一天一夜。火車是接近中午時發車的,第二天上午才抵達阿瓦士。下車時我忽然驚訝地發現站台上居然整齊地站有一支由十多個穿著革命衛隊制服、手裡拿著鼓樂的人組成的儀仗隊,而且除了我們這一行十來個中國人下了車,其他車廂的門都沒有打開。我立即反應過來:原來伊方給華黎明大使准備了一個正式的歡迎儀式。
在隨行翻譯譚國保先生跟伊方為首的歡迎官員略作溝通交談後,華大使與他的夫人凌文蕙大姐便領頭在伊方儀仗隊的鼓樂聲中肩並肩,慢慢地跟著儀仗隊的執行長走了起來。這位領頭的執行長手裡拿著一個約1米長的指揮鈴,上下揮舞著,也是緩慢地走著正步。我和我太太以及其他中方人員則是兩兩並排跟在華大使夫婦後面亦步亦趨,大約走了好幾分鍾才最終走出了車站。那個歡迎儀式在車站廣場上又持續了不長一會兒,然後我們便分乘 汽車 離開並最終住進了當地一家最好的旅館。
我事後了解了一下,一國駐外大使離開首都去駐在國其他地方訪問受到儀仗隊歡迎的前例幾乎沒有過。那次華黎明大使訪問胡澤斯坦阿瓦士享受到幾乎是絕無僅有的國賓待遇,這似乎也從一個側面表明當年中國和伊朗的關系是如何之好之密切了。
那位隨行翻譯譚國保先生,是我辦事處的波斯語翻譯,也是我的助手。他為人勤勉、踏實而能幹,波斯語特好,甚至還帶有點德黑蘭的地方口音( 這是好幾位伊朗朋友說的——作者注 )。我在伊朗的三年裡從頭到尾都得到了譚國保先生的大力襄助,所簽署的好幾個工程項目合同無一不有他的功勞。我離開伊朗後,譚國保也調走了。10年後聽說譚國保先生已是中國海洋石油總公司伊朗分公司總經理時,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也為中海油能慧眼識珠感到高興( 《我在伊朗下圍棋》一書中對譚國保先生有較為詳盡的介紹和敘述。感興趣讀者可以去尋找閱讀——作者注 )。
那天我們到水壩項目現場去看了。我陪同華大使站在卡爾赫河零號壩所在河谷旁的山坡頂上,看著與伊拉克接壤的西北方向那平緩的、一望無垠卻幾乎是寸草不生的山巒和谷地,十分驚嘆古波斯民族居然能在如此荒蕪的地方創造出如此燦爛的古文明。後來我才了解到,其實這些所謂的荒蕪都是後人的誤判。2000多年前此地的氣候並非如此,而是非常的潮濕和溫暖,雨水資源豐富,土壤也很肥沃,很適合植物和糧食的生長。不僅如此,在這廣袤荒涼的土地下面,安拉,或者說大自然還恩賜了伊朗豐厚無比的油氣資源。
1999年,人們在伊朗胡澤斯坦省距離阿瓦士西北80公里處,也就是距卡爾赫河零號壩所在河谷不遠的地方,勘探發現了一個當年算是世界上最大的油田——阿扎德甘油田,面積約1400平方公里,原油儲量高達420億桶,即60 億噸!這個發現一下子引起了世界上許多國家的關注和垂涎。日本、韓國以及歐洲很多國家都開始湧入伊朗以尋求更多的石油利益。
一開始,中國局限於自身外匯儲量和財力,在伊朗石油開發問題上並沒有什麼舉措,主要還是承接或合作開展各種工程類或製造業項目,如水壩、小型成套設備以及鋼鐵廠改造什麼的,以賺取外匯。到了本世紀初,則開始有了 汽車 和地鐵等較大的投資項目,還有就是用外匯大量購買和進口伊朗石油。比如,中國從伊朗進口石油量從最初的日均數萬桶逐步增長到2007年的日均進口40萬桶石油( 2018年底,中國進口伊朗石油多達50萬桶/日——作者注 )。這也使得中國和伊朗的雙邊貿易額在十多年前達到了創紀錄的300億美元,而且還開始有了非常巨大的投資利益。
然而到了2006年,中國在伊朗石油工業領域的投資情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改革開放後經濟實力大幅增長的中國開始介入了伊朗的需要投入大量資金的石油市場。那年年底,伊朗國家石油公司和中國海洋石油總公司就開發北帕爾斯天然氣田簽署了諒解備忘錄。
據當時的伊朗《法爾斯新聞社》稱,中石油承接的該項目是伊朗最大的天然氣開發項目之一,將包括南部天然氣田四個區塊的開發。協議規定該氣田產出的天然氣將被轉化為液化天然氣,並由雙方平分。中國海洋石油公司將對該氣田開發項目的上下游領域進行投資,投資總額預計超過160億美元。
北帕爾斯天然氣田地處波斯灣,位於南帕爾斯大氣田北面85公里,估計天然氣儲量80萬億立方英尺。值得一說的是,這個合作備忘錄是在譚國保先生任職中海油伊朗公司總經理期間談妥並簽署下來的。
後來,中國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即中石油於2009年初也與伊方簽下了開發北阿扎德甘油田的合同;同年8月,雙方又簽署有關南阿扎德甘油田的合作備忘錄。不僅如此,中石油在簽下這個大單前兩個月,還接手了法國石油公司道達爾(Total)轉讓的伊朗南帕爾斯氣田(這也是當時世界最大的天然氣田)的股權。
遺憾的是,此時伊朗已經遭受美國比較嚴厲的制裁了。1996年美國議會曾通過一個《達馬托法》,也叫《伊朗制裁法案》(Iranian Sanctions Act),首次禁止世界上任何企業向伊朗的石油工業進行投資。但那時還不限制購買伊朗石油。後來由於伊朗核問題開始發酵,國際上加強對伊朗制裁的呼聲也日益高漲。此時不少日、韓和歐洲國家企業均開始打退堂鼓了。比如阿扎德甘油田開發項目在那之前是給日本的,後來日本迫於伊朗核問題的壓力而放棄掉了。法國道達爾轉讓股權也是如此。
其實,當年中石油與伊方簽訂的阿扎德甘油田開發合約並不完美,需要開發商即中國企業先行墊付所有的前期開發成本( 約25億美元,由此可見那時伊朗就已經缺乏外匯了——作者注 ),共得開采185口油井,然後當石油產量達到一定的規模,伊朗方面才會按照合同比例給中石油部分石油分成作為報酬。說實話,這種合同的市場價值並不大,還存有很大的貿易風險,即如果油井出油分成時國際市場油價很低,中方在這個項目上可能會完全沒有收益,甚至虧本。此時再考慮到伊朗核問題以及國際制裁的國際政治風險成本,中石油便沒有實施下去。後來沒多久,伊朗就以中石油違約為借口又將南阿扎德甘油田的開采權從中石油處收了回去。
那些年也就是對外強硬的內賈德總統在任時期。由於堅持進行核武級別的鈾濃縮活動,伊朗遭到了國際上一致譴責。第二年,即2010年,聯合國安理會還一致投票通過了「 歷史 上最嚴厲」制裁伊朗的方案並迫使一意孤行、桀驁不馴的伊朗回到談判桌上來。說起來也是有意思,擁有這么豐富的石油儲量資源卻非要發展核武器,結果弄得沒有錢開發,那時就喜歡折騰的伊朗好像一個抱著金娃娃討飯吃的人,怎麼看都不可思議。
在舉世一致壓力下,到了2015年,包括我們中國在內的伊核問題6國、歐盟以及聯合國與伊朗方面終於達成了伊核協議,這事才告一段落。此時,法國、德國和義大利等歐洲國家又試圖重返伊朗油氣市場,訪問胡澤斯坦阿瓦士的歐洲人又開始絡繹不絕、多了起來。
不過好景不長。由於堅持在中東地區伊斯蘭革命輸出,加上美國中東政策的調整,那份伊核協議簽訂後僅3年,即2018年,美國居然退出了這個伊核協議並重新祭起了對伊朗制裁的法寶。這個舉措不僅給了伊朗當頭一棒,也對歐洲國家的企業影響很大。如法國道達爾公司在2015年伊核協議簽訂後又重新與伊朗方面洽談了南帕爾斯油氣田開發的第11期項目,但在美國退出伊核協議3個月後卻又再一次退出了這個讓其難舍難分的項目。
不過,安拉似乎總是眷顧伊朗。前年底,即2019年11月,就在美國制裁如火如荼之際,伊朗總統魯哈尼在電視上宣布,在伊朗西南部的胡澤斯坦省又發現了一個原油儲量甚至高達530億桶、比當年世界最大的阿扎德甘油田更大的油田,並說這是「政府給人民的一個好禮物」。這個油田面積達2400平方公里,而深度僅約為80米。這塊大油田的發現確實是個好禮物,可是飽受制裁又沒有外匯資金的伊朗又如何將其變現呢?
可是1991年冬的那天,我們站在胡澤斯坦卡爾赫河零號壩附近的山坡上看到的就是一片荒涼。在我們當年最好的想像中,那個地方最多也就是水壩建成蓄水後可能出現的一片藍色的人工湖。我們哪裡知道,僅僅7-8年後這一大片荒涼的下面居然連續發現了世界上最大的油田,而且還不止一個!胡澤斯坦,你真是一塊神奇的土地啊!
胡澤斯坦的神奇並不止這些。那次在阿瓦士,我終於找了一個空閑的時間,托水壩項目組從伊方借了一輛 汽車 ,與小譚輪流開車,帶著我太太以及胡家博先生夫婦,到附近可以找到的埃蘭文明和古波斯文明遺跡進行了一次短暫的卻也是非常難得的尋訪。我們的首訪就是蘇薩古城。
蘇薩古城(Susa)在《聖經》中寫作「書珊」(Shushan)。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名字。據說已有近6000年 歷史 ,比居魯士二世波斯建國還要早3000多年。它曾作為埃蘭文明的重要聖城,富饒而宏大。 歷史 之父希羅多德曾說過這樣一句話:「誰要是佔有蘇薩的財富,誰就可以和宙斯鬥富。」著名的漢謨拉比石柱法典( 頒行於公元前1800年,1901年出土,現存於法國盧浮宮——作者注 )也出土於這里。可是我們去的時候蘇薩卻是一個破敗的小城,可能是因為剛結束的兩伊戰爭的原因吧,人口也只有2-3萬人,少得可憐,就像一個大村莊。
作者在蘇薩博物館欣賞元青花瓷器,攝於1991年
因時間問題,我們到這里也僅參觀了蘇薩博物館。這個博物館很簡陋,印象中只有幾間不大的展覽間,但館藏卻很豐富,存有不少埃蘭時期的彩陶、青銅器和鑿有楔形文字的石板。當年我們參觀時還有一個櫥窗放滿了好多件在中國最罕見也是最昂貴的元青花瓷器。然而,近些年中國人寫的去伊朗胡澤斯坦這家博物館參觀的游記里卻從未提及這些元青花寶藏。不知道是博物館知道其珍貴而將它們特意收藏起來了?還是都已經賣給了中國的收藏家們?也不知何故?
距離蘇薩古城東南約30公里的喬加·贊比爾金字塔形古建築群(Tchogha Zanbil)建於公元前1250年,也是屬於埃蘭時期建築,大部分嚴重損毀,現存祭祀殿遺址僅存2層半,高約25米,這意味著這座原本可能為7層的階梯型金字塔原高至少也有60-70米。其主要建材為泥磚或燒磚結構,磚上還存有大量楔形文字。無論是造型還是材料與古埃及最早的位於塞加拉的磚石金字塔都很相似,只是晚了約1500年。
喬加贊比爾金字塔廢墟
喬加·贊比爾金字塔也是是在美索不達米亞以外僅存的幾座金字塔形神殿之一。十多年前曾有報道說,考古學家在伊朗著名的喬加·贊比爾神塔內發現了88塊刻有楔形文字銘文的磚塊。這些磚塊均屬於古代伊朗埃蘭時期(公元前3400年至公元前550年)的文物。也就是說,這些楔形文字古老程度至少與殷墟的甲骨文相當,甚至更為古老。現在也不知這些楔形文字有沒有破譯?而且,如果破譯了,它們又說了些什麼呢?
喬加贊比爾廢墟牆上古老的楔形文字
寫到這里,此文就要結束了,也不知道寫到這里自己有沒有將伊朗胡澤斯坦這塊土地的神奇性敘述出一二?大約5-6年前,譚國保先生曾邀請我們重返德黑蘭。我和胡家博先生也都想借那次機會再次回到胡澤斯坦那塊神奇的土地上去仔細看看。可惜的是,最終我們因故未能成行。神奇的胡澤斯坦至今仍存留在我的那些近三十年前的回憶之中,讓我神往……
漢代班固在其《西都賦》中曾說,攄懷舊之蓄念,發思古之幽情。可是,無論懷舊還是思古都是需要時間和心情的。像我們當年那樣在工作之餘匆匆游覽,無論如何都是很難有什麼深切感觸的。
說實話,也就是到了今天,人也老了,而且因為疫情還總是宅在家裡,很少或很難再去周遊列國了。此際的我才有時間調整好心情寫出了這篇回憶錄式的系列文章《伊朗雜記》,試圖描述一下伊朗胡澤斯坦這塊土地的神奇之處,同時試圖讓自己真正地體會了一把何謂「攄懷舊之蓄念,發思古之幽情」也。
❺ 伊朗旅遊安全嗎伊朗旅遊注意事項分析
伊朗確實還算不錯的中東國家,至少這里相對比較和平,政局和治安環境還算穩定,擁有一個穩定的社會體系,大家來弊判伊朗旅遊還是可以的,畢竟安全系數比其他的中東國家安全多了,下面給大家分享伊朗旅遊需要注意的事項和安全事宜。
走進伊朗——500美元窮游波斯國
路線:
多烏巴亞澤特(Dogubayazit,土耳其)——庫爾布拉克(Gurbulak,土耳其口岸)——巴爾扎甘(Bazargan,伊朗口岸)——馬庫(Maku)——大不里士(Tabriz)——德黑蘭(Tehran)——設拉子Shariz)——伊斯法罕(Isfahan)
——德黑蘭(Tehran)——吉隆坡(KualaLumpur,馬來西亞)——上海——南昌。
目錄
一、我從土東來——陸路過境實錄
1、飛往凡城
2、東部游盪
3、闖關失敗
4、小城霍帕
5、過境實錄
二、大不里士——伊朗西北部重鎮
三、設拉子——玫瑰之城的豐采
1、波斯帝國的都城波斯波利斯
2、亮瞎雙眼的燈王之墓
四、伊斯法罕——絲綢之路「半天下」
1、壯觀的伊瑪目廣場
2、伊斯蘭傑作三十三孔橋
五、德黑蘭——沉悶喧囂但無需逃離
1、住進偷渡客旅館
2、手機被搶
3、美在薩德阿巴德王宮
4、休閑在達爾班德
5、反美濃烈的原美國大使館
六、離開伊朗——睡著卧鋪飛吉隆坡
與伊朗交界的土耳其小城多烏巴亞澤特(Dogubayazit),其離城5公里之外的伊沙克帕夏宮(IshakPa?a
Palace),是一千零一夜中的城堡。
與喬治亞交界的土耳其小鎮霍帕(Hopa)緊靠黑海,以前知道原蘇聯海軍有個黑海艦隊很牛逼,到了這里才知道黑海的租冊改風浪更牛逼。
大不里士(Tabriz)城塑。
大不里士(Tabriz)博物館。
設拉姿乎子(Shariz),古波斯帝國都城遺址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
設拉子(Shariz),卡里姆汗城堡(ArgeKarimKhan)。
設拉子(Shariz),燈王之墓(ShahCheragh)外景。
拍攝者:小谷。
小谷,北京驢友,本次自助行3月22日從北京出發,在游歷柬埔寨和越南後,經馬來西亞吉隆坡進入伊朗。之後前往亞美尼亞、喬治亞,士耳其,最終目的地:肯亞。目前在喬治亞。
設拉子(Shariz),燈王之墓(ShahCheragh)內景。
拍攝者:安然。
安然,湖南驢友,之前多次自助游亞洲各國。攝影發燒友,本次自助游她帶了兩台相機上路,再次游歷泰國後經吉隆坡進入伊朗。之後前往亞美尼亞、卡拉巴赫(不被聯合國承認的國家)、喬治亞,最後進入土耳其。目前在卡拉巴赫。
設拉子(Shariz),莫克清真寺(Nasiral-mulk),因色彩鮮艷又被稱為粉紅清真寺。
拍攝者:婷婷。
婷婷,江蘇驢友,之前自助游亞洲近20個國家。本次自助游在新疆呆了一段時間後,從巴基斯坦、阿聯酋進入伊朗,然後前往亞美尼亞、喬治亞、土耳其、黎巴嫩、約旦、埃及,目前仍在埃及。
本次自助游是她最長的一次游歷,到現在已出遊280多天。她不象我們是打卡式的出遊,而是不急不躁,基本上是簽證到期才會離開。
她是一個美麗堅強而且相當獨立很有故事的女孩,和一般女孩不同,她的童年和少女時代是灰暗的。由於是超生,她從小就生活在爺爺奶奶家,父母只是生物學上的血緣關系而得不到溫暖。
星移斗換,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爺爺奶奶逐漸變老,她懂得只有通過自已的努力才能立足社會回報爺爺奶奶的撫育之恩。20歲開始,她如飢似渴鑽研計算機技術並有了一份很不錯的工作,賺到了自已的第一桶金。
大前年開始,她開始游歷亞洲各國,並在旅途中閱讀一本本她感興趣的著作,知識面和視野得到極大提升,英語表達能力和英語水平飛速提高,真正踐行了「行萬里路,讀萬卷書」。
作為一個愛美的女孩子,用她自已的話說,旅行要做到美衣、美顏和美圖,她做到了,其實還應加上一個美文。她以一個女孩子的細膩,記錄了她每天的旅行經歷,言辭活潑,資料翔實,具有很強的參考價值。
伊斯法罕(Isfahan),伊瑪姆廣場(ImamSquare)。
伊斯法罕(Isfahan),三十三孔橋(AllahverdikhanBridge、SioSehPolBridge)。
伊斯法罕(Isfahan),大巴扎(Bazaar-eBozorg)
拍攝者:婷婷。
綠色的德黑蘭(Tehran)。
拍攝者:墨子
墨子,北京驢友,資深旅行家。自助游美國、加拿大、墨西哥、日本、澳大利亞、紐西蘭、比利時、荷蘭、德國、波蘭、斯洛伐克、匈牙利、捷克、阿爾巴利亞、蒙古、俄羅斯、新加坡、越南、柬埔寨、泰國、寮國等國。
2013年10月,墨子再次來到美國,從美洲最北端的阿拉斯加開始,自駕穿越整個美洲,經過美國、加拿大、墨西哥、瓜地馬拉、薩爾瓦多、宏都拉斯、尼加拉瓜、哥斯大黎加、巴拿馬、哥倫比亞、厄瓜多、秘魯、智利、阿根廷,最後到達美洲最南端的烏斯懷亞,歷時106天,行程31000公里。自駕穿越美洲之後又前往南極考察。
本次自助游從北京出發到達伊朗,之後前往亞美尼亞、喬治亞、土耳其,目前在喬治亞。
德黑蘭,霍梅尼陵園。
德黑蘭,格雷斯坦王宮。
德黑蘭,自由紀念塔,俗稱「大褲衩。」
德黑蘭,達爾班德風景區的「登山者」雕塑。
德黑蘭,Mellat地鐵站,是中國背包客在德黑蘭進出頻繁的地鐵站。
波斯女孩。
拍攝者:小谷。
波斯美女,拍攝於波斯波利斯。
走進伊朗——500美元窮游波斯國
一、我從土東來——陸路過境實錄
1、飛往凡城
2、東部游盪
3、闖關失敗
4、小城霍帕
5、過境實錄
二、大不里士——伊朗西北部重鎮
三、初識德黑蘭——1號紅線來回遊
四、設拉子——玫瑰之城的豐采
1、波斯帝國的都城波斯波利斯
2、亮瞎雙眼的燈王之墓
五、伊斯法罕——絲綢之路「半天下」
1、壯觀的伊瑪目廣場
2、伊斯蘭傑作三十三孔橋
六、德黑蘭——沉悶喧囂但無需逃離
1、住進偷渡客旅館
2、手機被搶
3、美在薩德阿巴德王宮
4、休閑在達爾班德
5、反美濃烈的原美國大使館
七、離開伊朗——睡著卧鋪飛吉隆坡
一、我從土東來——陸路過境實錄
1、飛往凡城
2017年4月19日,上午7點,安卡拉埃森博阿機場。
「Van」?
值機櫃台的美女狐疑地看著我,要我再次出示行程單,我一面遞給她,一面堅定的回答「Yes」。
Van就是凡城,土耳其凡城省的省會,是庫爾德人聚居地,他們與敘利亞和伊拉克北部庫爾德同屬一個民族,一直謀求獨立而被三國彈壓。而IS恐怖組織和凡省庫爾德人有著聯系,土耳其在凡省實行高壓,大批軍隊駐守於此。
由於安全難以保證,土耳其政府原來不準外國人進入土耳其東南部,不過現在放鬆了。但是,老外還是很少來這種地方,更不要說中國人了。
我4月8日一到伊斯坦布爾國際機場,就收到外交部全球領事保護與服務應急呼叫中心發送的簡訊:
「外交部和中國駐土耳其使領館提醒中國公民近期謹慎前往土耳其,暫勿前往土耳其東南部和土敘(利亞)邊境地區,在土中國公民和機構繼續保持高度警惕,加強安全防範和應急准備,避免前往人群密集場所。如遇緊急狀況,請及時報警並與中國駐土使領館聯系」,簡訊公布了四個聯系電話。
提醒歸提醒,我的旅行計劃早已定好了,無極端情況是不會更改的。根據原計劃,我准備在土耳其行程結束後,從凡城陸路過境下一目的地——伊朗,這是省時省錢最快捷的出境方式。同時,從土耳其陸路前往伊朗,要經過一個叫烏多巴亞澤特的小鎮,那裡有個奧斯曼帝國時期的夏宮非常漂亮,我想去看看。
為此,我在國內就買好了安卡拉飛凡城的機票和伊朗旅行結束後從德黑蘭飛上海的機票。
安卡拉埃森博阿機場。
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在網上看到有個驢友自助行到了亞美尼亞和喬治亞,而且兩國都可以落地簽,這引起了我極大興趣。我決定縮短凡城和伊朗的旅行時間,擠出一個星期前往上述兩國,改從亞美尼亞陸路入境伊朗,這也是可行的。
也就是說,我原來的行程並沒有太大的變動,飛凡城是必須的,去多烏巴亞澤特看夏宮也是必須的。
為了不至誤機,我清早四點就起床,步行八里路到紅新月廣場,坐機場大巴到了安卡拉機場。在換登機牌時就出現了上面一幕。其實美女只是好奇,最後給我換了登機牌,還給了一個靠窗的座位。
機翼下凡城省的凡湖。
2、東部游盪
飛機八點半准時起飛,十點零五分到達凡城機場。感謝小巴司機,他把我從幾個的士司機的糾纏中拉了過來,當我看到他的車上站滿了人反而特別放心。
我原計劃在凡城住一晚到兩晚,由於改變了行程,我決定在凡城不作停留,直接前往多烏巴亞澤特。小巴車到了凡城,司機只收了我2元錢,把我送到開往多烏巴亞澤特的車站路口。我走進車站買了12點的車票25元,每天只有這一班,還算幸運。
凡城開往多烏巴亞澤特的短途汽車站。
凡城到多烏巴亞澤特(Do?ubeyaz?t)112公里,下午二點半就到了。下車後打聽去伊沙克帕夏宮(IshakPa?a
Palace)的小巴,但是沒有。為了節省時間,我便一個人包車前往,來回35元,太貴了,被的士車黑了一把。
夏宮位於多烏巴亞澤特以東5公里處的一座小山上,門票5元,是奧斯曼帝國「Lale
Devri」(鬱金香時期)建造的最後一個大型建築。它是18世紀奧斯曼風格建築最典型的代表,在藝術歷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夏宮完美的整合了塞爾柱、奧斯曼、喬治亞、波斯、亞美尼亞的建築風格,被LP稱為展示了《一千零一夜》故事中的浪漫,遠處可以眺望土耳其的最高山海拔5137米的阿勒山,山坡下的安納托利亞平原和小城美景交織在一起,感到專程來到這里,完全不虛此行。
從夏宮回到多烏巴亞澤特小城,我找了一個很不錯的酒店住了下來,40元一晚還掛著三顆星。之後找汽車站,准備明天去霍帕(H0pa),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有直達車,只能先到厄德爾(Igdir)。
路上一路問人,總算找到了車站,順便拍了一些照片。這個小城曾經做過土耳其阿勒省的省會,不知何因後來遷走了,可能跟這里也是庫爾德人有關。
我在菜場買好了菜就回酒店,晚上沒有再出門,外交部和大使館的提醒還是要聽的,畢竟安全第一。
4月20日早上六點起床用了早餐,前往車站坐7點的車去厄德爾(Igdir)票價10元。
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厄德爾(Igdir),趕上8點30分開往卡爾斯(Kars)中巴(一天一班),票價25元。
11點到卡爾斯(Kars),但沒有趕到開往霍帕(H0pa)的車,9點30分就開走了,每天就是一班,我被滯留了。
土耳其東部相對落後,人員流動少,交通不發達,我體會到了。沒辦法,只好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住的沒有前一晚好,價格反面貴了10元。
下午閑著沒事,就去登了城外的卡爾斯古堡。這個古堡正在維修,所以不要門票。
卡爾斯城堡位於卡爾斯城北山頭,扼東西往來要沖,是兵家必爭之地。歷史上為爭奪這里,沙俄和奧斯曼帝國曾經交手若干次。這里地勢很高,俯瞰山下平原和卡爾斯城,氣象宏大。
一、我從土東來——陸路過境實錄
1、飛往凡城
2、東部游盪
3、闖關失敗
4月21日9點30分,我從卡爾斯(Kars)坐大巴前往霍帕(H0pa),准備從這里過關前往喬治亞。
卡爾斯到霍帕車費50元合人民幣100元,路程不短。實際上也是,大巴開了7個小時才到。車離霍帕還有個把小時天氣變了,大巴在雲遮霧罩中開著霧燈慢行,下了山一路小雨不斷,我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車到霍帕只有我一個人下車,司機告訴我去關口的方向,我便在小雨中一路問到小巴站。霍帕是邊境小城,但到真正的通關口岸斯帕爾(Spar)還有近20公里的距離。
下午5點,我坐上開往斯帕爾的小巴,這是土耳其通往喬治亞的唯一口岸,用人山人海也不過份。我順利通過了土耳其口岸,順著長長的甬道前往喬治亞關口。
我隨著人流一直前行,我犯了一個錯誤,勿視了左邊有二個小房間,一直隨著人群走到正常過關的通道,我認為即使錯了,工作人員也會指示辦落地簽的地方。
輪到我時,我說我要辦落地簽。我三月份去汶萊辦落地簽也是這樣,現在吉隆坡亞航機場120小時過境簽也和正常過境通道在一起,只不過通道上方標明120小時過境簽,而以前是有明顯標志並在另一處辦簽。
我太天真了,把希望放在海關良好服務上,我想錯了,工作人員直接把我帶到辦公室問明情況後,毫不客氣打開小門讓我回土耳其。
土耳其通往喬治亞的斯帕爾(Spar)口岸。
我懵了,邊檢都是相當牛逼的,土耳其已經把我放了出來,這邊喬治亞不讓我進去,現在我夾在兩國之間,里外不是人。
咬了咬牙,我只好朝土耳其關口走,心想怎麼辦呢?碰運氣吧。還好土耳其邊檢大氣,聽了我的申述,回收了我這個闖關失敗者。
從斯帕爾口岸坐小巴回到霍帕時天氣已暗,就在小巴站附近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心想下一步怎麼辦。
這天真背,一直下雨,身上淋濕了,又冷又餓,住的房間小不帶衛生間還不便宜。還好有wifi,趕緊上網尋求援助,請我旅行社的好友能不能在網上申請個電子簽證。不過這時已是北京時間凌晨二、三點,只能等第二天的迴音了。
人背時有時背到底,當天晚上二、三點,旅館停電了,直到第二天上午也沒有來電,出去一看,原來是小城整個停電,後來知道這里停電是常態。
4月22日中午,看電還是沒有來,我決定退房,另找了一家酒店住,房費50元相當人民幣100元,但有了衛生間,不過也是沒有電。直到下午三點總算來電了,wifi也有了。和昨晚聯系的好友接上頭,她告訴我只能申請27號以後的電子簽,怕我不相信還發來了載圖。
我返回國內的機票是5月4日晚上飛吉隆坡的亞航機票,先不說在霍帕再呆5天是多麼不現實,就算呆下去,離返程也只有8天,8天跑三個國家怎麼可能,這下我完全死心了。
既然不可能,我只能回返到最早的兩國游計劃,從霍帕原路退回到多烏巴亞澤特,從那裡陸路前往伊朗。主意一定,我反而有了一種釋懷的感覺,雖說闖關失敗,但我不是在老外不敢來的土耳其東部地區走了一次嗎?
霍帕(H0pa)第二晚住的酒店。
一、我從土東來——陸路過境實錄
1、飛往凡城
2、東部游盪
3、闖關失敗
4、小城霍帕
4月23日早上,我確定返回多烏巴亞澤特,前往汽車站購票,但每天只有一班,而且是晚上發車。這也好,讓我有整整一天的時間看看這個邊境小鎮。
霍帕位於土耳其的東北部,離喬治亞邊境僅20公里,是土耳其北部重鎮。霍帕依山傍水,浩瀚的黑海就在面海的大街對面,一座觀海棧橋直通海中,海邊是一條濱海步行大道,是人們休閑的好去處。
浩瀚的黑海
霍帕位於土耳其的東北部,離喬治亞邊境僅20公里,是土耳其北部重鎮。霍帕依山傍水,浩瀚的黑海就在面海的大街對面,一座觀海棧橋直通海中,海邊是一條濱海步行大道,是人們休閑的好去處。
霍帕人口不多,由於緊靠口岸,這里酒店旅館不少,開放程度比土耳其其它地方高,酒店電視成天播放成人A片,酒店裡有應召女郎,大街背後的小巷有好幾家夜總會和酒巴。
當天中午我退了房,把背包存在酒店去黑海邊游覽,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的拍打著海岸,耳邊響起隆隆的波濤聲。
晚上7點,夜大巴從霍帕開出,前往多烏巴亞澤特,車上就我一個人,但我的座位號是17,一路上有人上車。
4月24日早上6點30分,售票員要我下車,大巴要在這里轉彎開往我不知道的地方。我下車後感到不對勁,一點也不象我到過的多烏巴亞澤特呀。售票員讓我順路往前走就行,我半信半疑往前走,碰到一個路人也說往前走。
走到一個三叉路口,看到有幾個人等車,這里有點象我上次在馬路邊,1元錢的公交車回多烏巴亞澤特小城。小城的長途汽車站離市區那是相當的遠,留足了這個小城100年的發展空間。
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公交車來,天氣又冷,我有點煩躁了。這時一輛大巴駛來,一個路人把它攔了下來,招呼我也上車,我在猶豫,這不是公交車呀。大巴要開了,這個路人大聲叫我上車,我想人家沒有必要害我就上了車。
這個路人和售票員是熟人,忙著聊天,我掏出1元錢給售票員,他不接,笑了,拿著手裡的10元錢說是路人給的,你要給15元。
我心裡想坐上富貴車了,1元的公交變成了15元,只好照掏。大巴一直朝前開,售票員還給我倒了一杯熱茶,我想不就坐幾分鍾嗎這么客氣。
可是大巴不停往前開,半個小時過去了也沒見到我熟悉的小城,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心裡的鼓越打越快,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走到路人坐的座位再次核實,路人笑著肯定沒錯。
又開了半個小時,我終於在大巴左手邊,看到了我曾到過的長途汽車站,放心了,路人在路口邊下車,我也趕緊下來,因為我不必進站,就在馬路邊等真正的公交車。
沒等兩分鍾一輛公交小巴開來,我熟門熟路上車,掏出一元錢給司機,順利到達多烏巴亞澤特。更讓我驚喜的是,這輛小巴居然一直開到明天我陸路過境的小巴站,省去了我下車找車站的煩惱。
我後來才明白,我從霍帕坐的夜大巴的終點站很可能是凡城,到多烏巴亞澤特只不過是路過而且不開進來。就比如我要去縣城,這個車只經過這個縣的邊界,下一步如何坐車就是你自已的事了。
還好今天碰到一個好心人和我同路,要沒有,我該如何攔車?而且距離如此遠,可見出門事事難,特別是在語言不通的國外。
下了公交車,我順利找到上次住過一晚的酒店,我有一個整天的時間呆在這里。稍作休息我又出門了,先去熟悉一下酒店到車站的街道,順便買點菜回來。
今天氣氛和一星期前不一樣,裝甲車開上了街,各種軍車隨處可見,持槍的軍人到處都是。我為了記下車站的方位拍了幾張街道照片,就被軍人發現把我叫了過去,看了我剛拍的照片,只是要我全部刪掉,
並沒有特別為難我。
我趕緊離開,發現路邊真有個軍營,但我沒有拍到呀,有必要這么緊張嗎?我莫明其妙也開始緊張起來,走在步行街上,街上行人不多,臉色也比較沉悶,不象我上次來時一個個向我打招呼。
我趕緊買了菜回到酒店,下午和晚上我幾乎沒有出酒店,在酒店樓上拍了幾張風景。開了電視才知道土耳其公投順利通過,你想庫爾德人會高興嗎?軍人是為防他們而來!
酒店隔壁的清真寺。
酒店樓頂拍的多巴亞澤物,前面雪山是土耳其最高雪山阿勒山。
酒店樓頂拍的多巴亞澤物,前面雪山是土耳其最高雪山阿勒山。
一、我從土東來——陸路過境實錄
1、飛往凡城
2、東部游盪
3、闖關失敗
4、小城霍帕
5、過境實錄
2017年4月25日,是我從士耳其陸路過境伊朗的一天。
這一天肯定會很辛苦的,所以我6點就起來做早飯,要吃得飽飽的。7點出發前往小巴站,說好的7點半出發的小巴直等到8點多才坐滿了人,出發!
多烏巴亞澤特(Dogubayazit)到土耳其邊境口岸庫爾布拉克(Gurbulak)35公里,付了10元車費後,我身上只剩下3個鋼蹦兒。小巴開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口岸,由於太早,這里沒幾個人但有錢販子,一問換匯價格是100美元換350萬伊朗里亞爾還不還價,我決定不換了。
我站在口岸進關處,回望了遠處白雪皚皚的阿勒山,心裡默念著,多烏巴亞澤特再見了!土耳其再見了!
更正:一問換匯價格是100美元換320萬伊朗里亞爾還不還價,我決定不換了。
我站在口岸進關處,回望了遠處白雪皚皚的阿勒山,心裡默念著,多烏巴亞澤特再見了!土耳其再見了!
走了200多米就到了土耳其邊檢,只開了一個窗,邊檢拿著我的護照翻了又翻,問了我一句什麼。我說我不懂英語搪塞,其實我知道他是問我,你已經蓋了土耳其出境章怎麼還在土耳其。
邊檢抄起電話就打,估計他是打給遠在千里之外的斯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