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逃離德黑蘭真實性是什麼
1963年,為建設一個世俗化的伊朗,巴列維國王發起了以農業和土地制度改革為核心的「白色革命」,很快讓伊朗成為全球第九大經濟體。與傳統手工業密切相聯的巴扎(波斯語「集市」)商人對工業化分外恐懼,開始利用他們手中不受政府控制的龐大資金支持反國王的力量。1979年,由於美國的遲鈍和軟弱,愈演愈烈的革命迫使巴列維下台,流亡國外15年的霍梅尼終於等到了機會,拉開伊斯蘭革命的帷幕。
1979年10月22日,巴列維前往美國治病,伊朗的反美浪潮益發高漲,強烈要求美國交出巴列維;11月4日,憤怒的伊朗大學生和民兵佔領了美國駐伊朗大使館,將66名美國外交官和平民扣為人質。曠日持久的伊朗人質危機,成為震驚世界的頭號新聞。
利用「假電影」在伊朗尋找外景地的機會,救出躲在加拿大使館中的6個美國人的計劃,顯然是異想天開,但也正因為如此沒有遇到什麼波折。買劇本、成立工作室、開新聞發布會、打廣告等前期准備工作,為後來的勝利大逃亡奠定了基礎。好萊塢善於自嘲及其被左翼把持的現實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示。影片對巴列維毫不留情,正是他的腐化和特務統治引發了革命;對霍梅尼的批判也直截了當,佔領大使館、暴屍街頭、假槍斃已經說明了一切。
伊朗革命衛隊的士兵對「假電影」的草圖發生興趣的鏡頭,表明人性都是相通的,好萊塢與伊朗、東方與西方,心理上的距離或許並不象政治家和宗教領袖想像的那麼遙遠。遺憾的是,對於整個影片來說,這樣的閃光點實在太少。
巴列維世俗化、西方化伊朗的努力,並未因其政權垮台而全部付諸東流。即便在霍梅尼隻手遮天、全面施行伊斯蘭革命的時代,伊朗社會也無法抹去巴列維的印記。伊朗憲法確定「三權永遠分立」的原則,總統和議會分別通過直選產生,權力之間有著一定的監督與制約。這一切在影片里未能得到點滴的反映,伊朗民兵的形象千篇一律的粗暴,缺乏立體感。
從來就沒喜歡過本·阿弗萊克。無論是他青春無敵時期的《心靈捕手》、《珍珠港》,還是他演而優則導的《城中大盜》,共同的缺點都是匠氣十足。《時代》周刊的意見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盡管《逃離德黑蘭》著力討好奧斯卡,但就質量而言,僅為平庸之作。」
㈡ 美國頻繁制裁,打擊伊朗,甚至想武力攻之,是不是和《逃離德黑蘭》中記述的那次事件有關報復
《逃離德黑蘭》講的是伊斯蘭革命後的人質事件(1979),應該是現代美伊關系重要的轉折點。伊斯蘭革命之前巴列維王朝的美伊關系很好,伊朗是美國在中東最重要的盟友和棋子,南扼波斯灣,北倚高加索、裏海和中亞,是對抗蘇聯的重要部署。直到巴列維王朝「白色革命」失敗,國內不同階層激化,由伊斯蘭教神職人員構成的教士階層掌握了革命主導權,建立了伊斯蘭政府。在反對國王獨裁統治和美國的方面,革命中的人們是激進無比的。
當1979年革命勝利後國王里薩·巴列維逃往美國,美國人拒絕引渡,激起了伊朗國內民眾的反對,並引來美國駐伊大使館前的抗議,隨後激進分子沖破守衛闖入使館,強行扣押了工作人員等幾十名美國人作為人質,要挾美國政府要求引渡國王回伊朗接受審判。
這次事件是美伊關系惡化的直接導火索,盡管後來經過艱難的斡旋解決,但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以前的甜蜜一筆勾銷,至今三十餘年仍沒有太多改善。
說美國對伊朗採取的敵對政策是對人質事件的報復,未必有點過於小肚雞腸。但人質事件確實是美國對伊關系史中永遠的痛,屬於解不開的心結,所以說美國對伊朗的制裁、敵對政策與該事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應該不為過。美國的中東戰略有一大塊重心是要對付伊朗,或者說具體一點是伊斯蘭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