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求一篇影評!!!!!!!!!!!!!
無疑,這是一部在伊朗肯定是要被列為「禁中之禁」的大禁片。
在伊朗它是被稱為「反伊朗」的,其實與其說它是「反伊朗」的,更確切的說,它應該是「反伊朗宗教專政制度」的。它像一把尖刀,直接頗開了伊朗這個神秘的文明古國,直白的將這個宗教國家的伊斯蘭專政政權對伊朗人民的迫害和打壓展現在我們的面前。
也難怪該片在上映之初,伊朗政府就如臨大敵。電影在多的戛納電影節上獲得最高榮譽評委會大獎之後,伊朗本土卻公開譴責該片,有關人士Mehdi Halhor在接受伊朗半官方新聞機構Fars時,評價這部電影是「一部沒有真實描寫伊斯蘭革命所取得的偉大成就的影片,」這位伊朗電影機構的負責人對於影片能夠獲獎絲毫沒有感到意外,認為「西方電影中敵對伊斯蘭教就是始於法國,因而這部「反伊朗」的影片《我在伊朗長大》才得以製作和在戛納電影節上得到大力推崇。」他還把這次獲獎形容為「一種反傳統的、不合時宜的行為」。
影片自從戛納斬獲大獎以來,一直受到伊朗官方的譴責。在即將舉行的泰國曼谷電影節上,影片原定於2007年7月19日作為第一部影片在開幕式放映的。贊助此次電影節活動的泰國旅遊局官員Chattan Kunjara na Ayudhya因為這部電影被邀與伊朗大使會晤,宣稱「雙方達成一致共識認為這部電影如果不放映的話,對泰伊兩國都有好處。」但是他並沒有指出取消放映該片能為泰國帶來怎樣的好處,只是提到「在藝術方面這是一部優秀的影片,但是我們還必須考慮到其他方面的因素和有可能產生的影響。」電影節主要負責人Kiriangsak Silakong對審查機構的這種做法感到十分遺憾,在接受泰國曼谷的《國家報》時認為「泰國觀眾無法看到這部電影,真的很糟糕。」而英國路透社還援引了他更進一步的評論「泰國已經在伊朗施加的壓力之下屈服……」
無疑,這是一部讓「伊朗政府」一度「心驚膽顫」,且對「其恨之入骨」的電影。為何一部動畫片能讓一個國家的政權如此坐如針氈?
電影描述一個具有「西方自由解放思想」的新時代伊朗女性從9歲到24歲的奔波生活。
電影是幽默的,電影中笑料百出,小女孩的古靈精怪,總是讓人忍俊不禁。而電影中那些80年代的流行音樂又是讓人那麼回味。特別是女主角失戀後,准備重新振作,高唱那首《洛奇》的主題曲《Eye of the Tiger》,更是經典的畫面。
電影又是嚴肅且壓抑的,在讓觀眾在了解這個女性的故事的同時,又向我們展現了她生活的大背景——現今仍然存活在「伊斯蘭宗教專政」下的伊朗。從1979年,她9歲時,人們還期盼著「伊斯蘭革命」推翻了君主制的「巴勒維王朝」後,能得到自由民主,到伊斯蘭基本教義派掌握政權,人民希望的破滅,女性被迫戴上面紗,數以萬計的人被投進監獄。從1988年,她18歲,兩伊戰爭結束,她回到伊朗,重回那個擁有「茉莉花香」的外婆的家鄉,到她24歲,迫於不適應社會的壓迫而再次離開家鄉,飛赴法國尋找生活的希望。電影在幽默搞笑的同時,又無時無刻的向我們描述一個性格直爽,思想新潮的女性在伊朗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下,生活的無奈和壓抑。電影中,我們能看到對封建君主制的「巴勒維王朝」的諷刺,更能看到對至今仍然統治伊朗的「伊斯蘭宗教專制制度」的批判。除外,從電影中西方國家向出於「兩伊戰爭」的伊朗和伊拉克都販賣武器 和 女主角在歐洲時,西方人對伊朗人的鄙視和認為伊朗只是「伊斯蘭極端分子的恐怖主義、宗教狂熱的妖魔色彩」的國家的刻板印象。我們也可以看出電影對西方社會的批判。
加上電影極富個性創意的黑白簡明畫風,更是讓電影對觀眾充滿了吸引力。而黑白的畫風,其實更能恰如其分的襯托出女主角壓抑的生活狀態。
本片的影像風格,令俺想起小時候看過的連環畫。當然不是所有的連環畫都是這種風格,但至少有一類,就是這種畫風。
那時候不懂得啥「表現主義」之類的東東,現在也不懂,也不覺得《我在伊朗長大》(Persepolis)的畫風就是表現主義了。本片畫面的線條雖然具有部分抽象性,但還是比較自然的形體輪廓,未必是每一根線條、每一坨色彩(這里只有黑與白)、每一個形體都用來表現情緒與感覺,其背景及整體構圖,也沒有太強的表達心理狀態的作用,至少個人覺得沒有突出到足以扣上「表現主義」帽子的程度。
事實上,在看開始幾分鍾的時候,本片甚至讓俺想起的是《櫻桃小丸子》。小女孩頑皮搗蛋、猛追法西斯幫凶小崽子等場景,讓俺想起古靈精怪、經常自我臭美的小丸子同志。當然,《伊朗》中的小女孩沒小丸子那麼單純,從而也就沒有小丸子那麼庸俗的幸福,一切都因為小女孩生活的是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的伊朗。
影片對那個時代伊朗「和諧」一面的描繪,簡直是濃墨重彩。從小女孩的角度講述這些「很好很強大」的故事,從故事本身的角度來說,固然是蠻不錯的,也有那麼一兩絲感人的情緒。但如果要縱向地比較,說這樣的內容、這樣的表現方式有多麼了不起、以至於必須獲個啥獎,俺就覺得不至於了。
對俺來說,這部分表現得太直接了,司馬昭之心太明顯了,反而降低了沖擊力。當然,愛看故事的,喜歡在故事裡多愁善感一下的,看看這些還是會很有感觸的。也許從小和諧到大的小可,已經變得鐵石心腸了么?悲哀。
讓俺感到驚訝的是,影片到中段突然筆鋒一轉,從「以小女孩的眼睛看世界」,變成以「世界的眼睛看小女孩」了。影片關注的對象,也似乎一下子從那個和諧的國家、民族與社會,聚焦到作為個體的主人公身上。單單這么描述,似乎轉折會很生硬。其實不然,影片在這里製造了個虛假的預期,它讓觀眾以為主人公出國之後,還會繼續關注國內大的事態,但沒想到卻盯住女孩自己的人生不放了。
另外一個驚喜,是從和諧社會出來的主人公,顯然比俺當年開放多了,聽的是「鐵娘子」(Iron Maiden),穿的是「Punk is not Dead」,玩的還是一夜情,而且對象是GAY,這就很超級行為藝術了。主人公的青年時期的諸多反叛與磨難,顯得「成長」的這個主題很突出,但未免太突出了點,搞得人拿「女性主義」的標簽到處貼。
「女性主義」不是不好,但是搞來搞去沒點新花樣就有些膩歪。剝除動畫的外衣,以真人演繹這點題材和內容的話,歐洲先鋒同學們難道不覺得炒了很多隔夜飯么?即使就這件相對於皮克斯動畫來說很另類的動畫外衣而言,也未必有多了不起,各種影像技巧無一不是很家常。
經歷,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也許有一天你會回頭發現,原來你站在見證歷史的舞台上,即使充當燈光下的配角都是值得的。
一直無法理解,中東地區那樣嚴密的宗教管制如何能夠讓人民信服,如何讓人民有生活在自己國土的優越感。這是不屬於自己的世界。於是,在廣州小北看到那麼多來自中東的女人在火熱的夏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很是心疼,不都離開那個嚴密的國度了嗎?為什麼還要和自己過不去!朋友在巴基斯坦過得不算好,生活太平淡,甚至想給我買條美麗的裙子都找不到一個女人做參謀!這樣的國家在阿巴斯的手下變得更讓人敬而遠之,於是,我們再以輕松的眼光來審視,讓《我在伊朗長大》中的瑪贊來講述她的故事——
從他們長達8年的戰爭中,我看到了文化大革命的影子,經過了改革開放,邁過了一層層的經濟發展,那些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傷的人們才走出了它的陰霾。這是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理解的心緒,所以說,經歷真的是美妙,它承載了太多的喜怒哀樂,然而,它又催促著人在生活中成長。
瑪贊說,她在奧地利是外國人,回到了伊朗,她還是外國人。她的人生變得毫無意義,她總是在逃避自己的國家。我忽然有些理解那些海外遊子,他們何嘗不是飽嘗著這樣的心酸在生活著,即使他們擁有別人羨慕的一切,而他們卻在羨慕別人!瑪贊很有勇氣,很突破地和宗教老師頂嘴,在學校的大會上為了女性的公平和學校叫囂,然而,她在伊朗太渺小,這個被宗教包裝得失去本真的國家,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平反。我可以想像在伊朗還有很多像瑪贊一樣內心掙扎著生活的女孩子,她們不甘於埋沒在頭巾里,她們不願意將青春隱藏得密密實實,甚至沒有和男友牽手的自由!
瑪贊為了逃避戰爭離開了德黑蘭,戰爭沒有將她打敗,卻被一場戀愛打敗。她回到德黑蘭,戰爭結束了,一切歸於假象中的平靜,假到甚至沒有人活得真實!瑪贊希望真實地活著,卻發現這個國度的宗教意識已經滲透到了整個國家的政治中,於是,一切變得比戰爭前還要糟糕,母親還是將瑪贊送到了國外,因為瑪贊對自由的追求讓她在德黑蘭舉步維艱。彷彿瑪贊像個被社會遺棄的孤兒,她的親人深深地愛著她,卻無力保護她,他們以為只能將她送離伊朗才能換來這個孩子的幸福,他們卻不知道,這個孩子更需要的是抓住愛的實在感,她已經飄泊了太久了,她的心輕得可以隨時被風吹走,然而,她卻不得不一直飄下去!有一天,瑪贊會死去,死的時候會很輕很輕,然後被風吹走,像羽毛一樣一直飄盪……
這一切都關於她的經歷,她的經歷讓她沒有安全感,讓她變得虛空!這是一個國家造就的悲哀。
我在廣州的第一處住所是獵德,聽說獵德是追求完美的道德的意思。在與獵德親密接觸的短暫的時間里,我經歷了它拆遷的過程,這是個巨大的工程,因為它的陳舊和它周圍集中的高檔CBD不合,於是出於經濟社會的原型,它被淘汰來適從這個社會的意識形態。《城市畫報》對獵德進行了全面的挖掘,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有它美好的點滴,而我當初看到的只是每天都必須面對的各類民工不安好心的眼光,這一切讓我心有餘悸。諷刺的是,我居然是那些將獵德推倒,還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高級CBD們的同黨,我的工作就是在最高檔的CBD中炫耀我們的成就。雖然,現在我離開了那裡,但是我真切地感受到——我是幫凶,將獵德一步步推向了毀滅!
我一直認為廣州是文化氛圍濃厚的地方,但是你必須戴上眼鏡慢慢搜尋。循著《城市畫報》的腳步到了廣州,雖然現在已經離開了,我卻對廣州有了某種自私的情結。在廣州短暫停留的四個月里,我卻在獵德、冼村和車陂留下了深深的足跡,我不愛這些地方,我以為那裡都住著為了生活奔波勞碌,沒有任何精神生活的打工仔們。原來,我忽略了我生活中的美,我真的沒有仔細去研究過這些地方,在《城市畫報》上看到昔日獵德的身影,那些熟悉的畫面如泉涌般蔓延,我們曾經在樓頂聊天,面臨停電的大熱天我們暢快地吼著《死了都要愛》……曾經Ben送我回冼村時,對它充滿了鄙視,我也同樣忽視了它存在的意義。滿布的祠堂在向我展示著它的歷史,也許有一天這里的歷史也會被社會發展的腳步鏟平。在車陂的生活很愜意,因為那是辭職後的庸庸碌碌,我不知道我住的那棟樓里有沒有一位詩人,或者某個畫家正在為了他們的夢想奮斗,現在才知道我錯過了和才華相遇的機會!
終於,在今天,我深刻地意識到經歷的含義多麼巨大。我居然成為了見證獵德拆遷的其中一位外來者,這絕對是我的榮幸。至少在面對那些熟悉的畫面時,我的心中翻滾著回憶的酸楚。經歷,它可以改變一切——它將瑪贊推向了一生飄零的命運,卻教會了我珍惜現在的幸福!感謝神,我知道你為什麼將我引導到了東莞,我在這里真的開始享受專門性了!
⑵ 《我在伊朗長大》真實的伊朗的變化是什麼樣的
我覺得《我在伊朗長大》真實的伊朗的變化不是進步,而是退步,整個精神文明都在倒退。我以為《我在伊朗長大》是一部長篇小說,但當我買下它時,我發現它實際上是一本漫畫書。我甚至更驚訝。這是一本獲得了這么多獎項的漫畫書,於是我開始帶著極大的好奇心閱讀。 書中的漫畫都是黑白的,人物在日常生活中也很簡單。然而,簡潔的語言和簡單的圖片深刻地展現了人物的內心世界。
造成了嚴重的傷害,這不是進步,而是倒退,整個精神文明都在倒退。然而,伊朗人民正在內心反抗政府,悄悄地拿起天線了解其他國家事務,晚上關門窗,舉行聚會,白天用布包裹自己,晚上釋放自己的本性。所以我覺得《我在伊朗長大》真實的伊朗的變化不是進步,而是退步,整個精神文明都在倒退。以上純屬個人觀點哦。
⑶ 關於《我在伊朗長大》
何處是我家:文化流浪之惑——《我在伊朗長大》
我第一次知道《我在伊朗長大》,是因為今年法國選擇了這部電影而不是大獲好評的《潛水鍾與蝴蝶》去角逐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我承認我跟趙子翰同志一樣,是一個奧斯卡中毒者,汗。)不過直到提名名單出來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這竟是一部動畫長片,不免有些詫異。在我的概念里,動畫片一直停留在迪斯尼的童真和史萊克的惡搞上,象「我在伊朗長大」這樣敏感的爭議性題材怎樣用動畫來表達,是一個令我既困惑又頗感興趣的問題。
影片改編於旅居法國的伊朗女插畫家瑪贊·莎塔碧的同名連環漫畫。很遺憾,我還沒有看過漫畫書,通過一些背景簡介,我對影片有了一些模糊的概念。這使我聯想到另外一本也是「在伊朗長大」的女作家阿扎爾·納飛滋的書《在德黑蘭讀洛麗塔》,描寫了上世紀80年代,作者和自己的女伴們在宗教政權的背景下,如何秘密閱讀《洛麗塔》、《了不起的蓋茨比》等被禁的西方名著。納飛滋的生活經歷與本片的作者瑪贊頗有相似之處:她們都因為家庭的緣故從小受到西方教育,瑪贊的父親是高級知識分子,母親出身貴族家庭;一場轟轟烈烈的宗教革命,忽然將她們的生活帶回了嚴厲教條下的「中古時代」,在這類教條下——宗教老師教育瑪贊們「純潔的女人就是為男人服務的女人」——受制最深的當然就瑪贊和納飛滋這樣受過西式教育的女性。
由於這種背景,《在伊朗長大》果然也不乏此類描畫:小女孩瑪贊面對推翻巴列維政權的那場革命,先是興趣盎然,繼而困惑疑問,然後因為叔叔的死亡而憤怒,最後則是無奈,她將一切不滿無奈地發泄到瘋狂的搖滾樂、秘密舞會、酒和寫著「朋克永遠不死」的罩衫上。應該說這一切是沉重的,但是漫畫和影片卻並選擇了一種黑色幽默、犀利嘲諷的風格,活靈活現的瑪贊感覺真的很親切,很可愛,在這個10歲女孩的眼裡,荒謬的成人世界也許很是好笑吧,所以對我來說,這一段的觀感其實是很輕松且有些搞笑的。甚至那些反抗也充滿了普世共有的青年時代的叛逆,例如小瑪贊在黑市買打口帶的情節,相信可以引起很多中國青年的會心一笑。
某種程度上說,所有的閱讀和觀影都是私己的。復雜的革命(宗教革命,或者共產主義革命)與戰爭這樣的宏大主題,雖然是本片不可或缺的背景,但電影並沒有局限在意識形態和宗教壓迫的創傷上,甚至我覺得這些並不是本片的重點。真正使我感受到沉重和無奈的,是14歲的瑪贊獨自一人在奧地利的生活。如果說在伊朗的瑪贊是聰明、勇敢、生機勃勃的,那麼到了開放自由的西方,長成了大女孩的瑪贊卻遇到了文化失根的困惑,她參加了更瘋狂的搖滾舞會,與藝術家朋友們一起吸大麻,她謊稱自己是法國人,談了幾場失敗的戀愛,她不斷地搬家,瘋狂地吸煙,流浪街頭......這時的瑪贊迷茫、彷徨,過程令觀者心酸。於是她又回到了伊朗。但是在自己的國家,她不但不能找到歸宿感,甚至更加格格不入,最後解除了一場失敗的短暫婚姻,她不得不再次出走異國,投奔了法國。
可以說瑪贊的前半生都是精神上的流離失所。幼年時既受過西方教育,又因為家庭原因醉心於共產主義,在家中扎頭巾喊口號,在夢中鬥志旺盛地與笛卡爾和馬克思辯論(有趣的女孩!),成長過程中受制於原教旨主義的清規戒律,與宗教老師辯論抗爭,繼而又親身見識了西方物質文化、後現代主義文化以及頹廢主義文化,在東西方、在開放與封閉的兩極間遊走、反復,在哪裡都與環境發生沖突,在哪裡都是「非我族類」、格格不入的外來者,「對過去無法釋懷,對現在和未來滿懷悲苦」。時代的巨大突變就這樣無情折磨著轉折時刻的人們,使他們無措。俄羅斯女詩人茨維塔耶娃在十月革命後流亡法國,因為難耐去國離鄉的苦楚而冒生命之危返回蘇聯,(幾年後她和她的家人們果然......)是什麼促使她即使明知危險也要返國?就是因為「流亡是最悲慘的命運之一」(愛德華·W·薩義德-美籍巴勒斯坦學者)。而身份的缺失是流亡者們共同的話題,本片的開頭和結尾也符合這樣的述說,在機場這個世界的連接點,瑪贊和薩義德一樣,被習慣性問到了他們難以釋懷的護照和國籍問題,他們沉默了。
但流亡也並非毫無裨益,同樣也是薩義德說:在哪裡都不要有太多「家」的感覺。因此「格格不入」成為他的主動選擇,這也是薩義德回憶錄的書名。而如今旅居巴黎的瑪贊·莎塔碧也說「法國就像是我的妻子而伊朗則像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哪怕她是失常的或者是發瘋的,並不會改變她是我母親的事實。我當然可以選擇自己的妻子但是我可能會選錯或者離婚......」錯置的生活境遇使他們身份迷茫的同時,也使他們獲得一般人很難擁有的批判距離感和此地與彼方的雙重視角。今天的瑪贊在法國安居樂業,為什麼選擇巴黎,反對強權的瑪贊說,因為巴黎不禁煙,而且巴黎人不平則鳴,經常罷工、偶爾沒車可搭的巴黎是她所愛。
本片為什麼沒有選擇真人拍攝?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當然即使是動畫片,伊朗政府也已大加批判。動畫(漫畫)的形式也許更具有某種自嘲和嘲諷的力量吧,而且本片選擇了簡約質朴的黑白手繪風格,很親切,還有一種回歸本源的力量感,特別是大量黑色塊的巧妙運用,凸顯了黑色幽默的氛圍,在3D風行的今天,感覺似乎也只有這種風格才配合得上這樣成人化的體例和題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