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伊朗人使用的十二生肖,為何會出現豹子和鯨魚
先說一下伊朗人的十二生肖都是什麼,分別是鼠、牛、豹、兔、鯨、蛇、馬、羊、猴、雞、狗、豬,我們可以從中看的出來他們的十二生肖和我國的差不多,就老虎和豹子、鯨魚和龍換了一下,老虎被豹子代替可能是因為伊朗更信奉豹子,而龍被代替容易理解因為龍應該只有在我國和一些周邊國家才是祥瑞的代表,就像西方人存在龍但是他們的龍一般都是邪惡並且貪財的。
三、新的十二生肖越南讓貓入選了十二生肖把兔子給踢了出去,緬甸的生肖直接就只有八個而且又因為重復只有虎、獅、象、鼠、龍、鳥這幾種動物,而印度的十二生肖老虎變成了獅子還把龍和蛇變成了摩睺羅迦和那伽。前面說的都是一些亞洲國家其實就連歐洲的希臘也有十二生肖,希臘的十二生肖分別為牛、羊、猴、驢、蟹、蛇、犬、貓、鱷、鶴、獅、鷹,其實說到現在的星座也不失為另外一種形式的生肖,只不過星座和生肖物種以及使用的時間不同。
⑵ 中亞阿拉伯地區有沒有龍這種生物
是西式的,事實上西方龍就是中東神話中龍演變的結果,歐洲最早的「龍」源出邁錫尼。
古以色列有Nachash Bare'ach(見於《舊約》)
波斯人稱龍為azhdahā
但同時,也有東方形象的龍存在,阿拉伯神話中有著名的怪物「巴哈姆特」,具體形象版本很多,有西方龍形版,有說是條大魚的,在《約伯記》的插畫中則是長條形類似於中國龍
⑶ 世界上最復雜最難畫的國旗是那國
不丹。
不丹的國旗被分成橙色和黃色兩個相等的三角形,中間有一條龍,四個爪子各踏著一個球。
而不丹國旗中的龍,紋理細致,極難畫出。
⑷ 帶有動物圖案的國旗
不丹,國旗上就畫著一條龍。
蒙古是內陸國,它的國旗上畫著兩條魚。
把「百獸之王」獅子搬上國旗的,有斯里蘭卡、伊朗、保加利亞、斐濟和西班牙等國家。
安道爾的國旗上就畫著兩頭牛
南美洲的秘魯駱馬被用作秘魯國旗上的圖案
⑸ 地理:各個國家的地圖像什麼動物
1、中國:大公雞
我們都知道,中國的地圖就像是一隻昂首挺胸的大公雞,新疆是尾巴,東北地區是雞冠,北京是眼,其他省份組成身子部分,而海南和台灣是腳。
雖然有人可能會說這個國家看起來更像是袋鼠,但有著長長的耳朵和相當不規則的下半身,兔子似乎更適合這片以嚴寒的冬季和廣闊林地而聞名的土地。
⑹ 價值連城的木板畫和壁畫是什麼
斯坦因在獲得了大量浮雕、文書之後,沒有想到又發生了更使他驚喜的事情:他發現了幾幅價值連城的唐代木板畫和壁畫。這幾幅畫就是後來讓世界美術界為之震驚並引起眾多紛爭的《鼠神圖》、《傳絲公主》、《波斯菩薩》和《龍女圖》。尤其不可思議的是,除了《波斯菩薩》之外,其他三幅圖的內容完全與玄奘法師《大唐西域記》的記載完全符合。但在繪畫風格上,這些繪畫基本上屬於在印度流行的希臘美術風格。
丹丹烏里克的繪畫作品大約誕生於1300年前。當時於闐畫家尉遲乙僧的聲譽已經傳遍了中原畫壇。一位名叫馬里奧·布薩格里的義大利學者在他的一本叫《中亞繪畫》的書中提到過於闐畫派並對它作出評價:「……唯一能夠誇耀並為中國藝術家和評論家欣賞的偉大作品的畫派是於闐畫派。遺憾的是只有為數不多的倖存繪畫證明這些作品在類型、源頭、時代和主題上是異質的,於闐畫派證明它已吸收了印度、波斯、中國,甚至還可能有花剌子模的影響。」他還認為,要從根源上講,丹丹烏里克等地遺址中的於闐繪畫所刻畫的人物、圖像等等可以說是從古印度之源衍變而來的,但這樣說並不意味著於闐繪畫等作品中沒有於闐藝術家自身的創造存在其中。丹丹烏里克菩薩體形的拉長正是於闐繪畫和伊朗外來畫風的結合。《龍女圖》則表現出中西文化相互交融的特點,中國線描的手法和西方凹凸畫法的結合在這幅作品中得到很好的體現。
早期的於闐繪畫頗受犍陀羅藝術的影響,不過到了公元7世紀左右,中原文化的影響就很明顯地體現在丹丹烏里克繪畫乃至整個於闐繪畫中了,其中的緣由也不難推斷,因為在唐代中原和於闐的聯系更加密切,隋唐時代正是於闐文化高度發展的時期,其標志則表現在將多種外來藝術集於一身,這種特點在丹丹烏里克的繪畫中得到充分的體現。
《鼠壤墳傳說》
幾幅畫在木板上的畫是斯坦因在丹丹烏里克廢墟里發現的,這些木板畫被放在神像的下面,看起來是信徒們的供奉品,其中有一塊較大的木板,上面畫著一個長著鼠頭的半身人像,鼠頭上戴著王冠,背部有橢圓形的光環,旁邊有兩個侍者立在左右。這幅畫在斯坦因看來是有史實根據的,他知道在玄奘的記載里有一則鼠壤墳的故事。據說古代時當地人對鼠及鼠王非常尊敬。有一次於闐受到匈奴的大舉入侵,幸虧鼠群咬斷了匈奴的馬具使敵軍大敗而歸,國家才得以保全。而在他去往和田的路上就有人向他指出此地就是玄奘所提到的鼠壤墳。
《大唐西域記》中的確有這樣一個奇妙的神話故事《鼠壤墳傳說》,說於闐國都西郊有一座沙包稱鼠壤墳。當地居民說此處有大如刺蝟的老鼠,其中毛呈金銀色彩的巨鼠為群鼠首領。有一次匈奴數十萬大軍侵犯於闐,就在鼠壤墳旁屯軍駐扎。當時於闐國王只率數萬兵力,根本難以抵擋取勝。國王雖然素知沙漠有神鼠,但並沒有真正地見過。值此大敵當前君臣驚恐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只好擺出各種各樣的祭品,祈求得到神鼠的幫助。當天夜裡國王就夢到一隻大老鼠對他說可以幫助他擊退敵人,希望他早日整頓軍隊,准備進攻。國王從夢中醒來,想起夢中與神鼠的約定,便命將士整裝,長驅直入直搗敵軍。匈奴大驚,正要穿甲騎馬迎戰,不料馬鞍、弓弦、甲鏈和系帶都被老鼠咬斷了,匈奴兵霎時間如一盤散沙般潰不成軍,不得已只好束手就擒,於闐軍隊凱旋而歸,國王非常感激神鼠的救命之恩,就建造了一座神祠來表示謝意,同時也希望能永遠得到神鼠的庇佑。
人們在不少歷史文獻中都見過「於闐王錦帽金鼠冠」、「西域有鼠國,大者如犬、中者如兔、小者如常」、「於闐西有沙磧,鼠大如蝟,色類金,出人群鼠為從」的記載。這些記載與《大唐西域記》的記載相吻合。因此斯坦因認為《鼠神圖》表現的即是《鼠壤墳傳說》,這應該是能夠解釋通的。
《傳絲公主》
斯坦因最重要的收獲是《傳絲公主》圖的發現,斯坦因在後來描述說:「最讓人稱奇的是我後來發現的一塊畫板,上面有一位中國公主,在玄奘所記敘的一個故事裡,她應該是那個將蠶桑業介紹到於闐的第一人。在玄奘時期蠶桑業就已經很繁榮。據說這位公主因為中國嚴禁蠶種出口,就把蠶種悄悄地藏在帽子里趁人不注意時帶出去。在這副畫的中間是一個盛裝貴婦,兩旁跪著侍女,在畫的一端有一個籃子,裡面是一些果實狀的東西,另一端有一個多面形的東西,起初人們不知其為何物,後來我發現左邊的侍女左手指著貴婦人的高冠,冠下就是她從中國偷著帶出來的蠶種,那麼畫的另一端所盛的就是繭了。」
斯坦因的這些看法,又與玄奘的記載不謀而合——「昔者此國未在桑蠶,聞東國有之,命使以求。時東國君秘而不賜,嚴刺並防,無令桑蠶出也。於闐王乃卑辭下禮,求婚東國。國君有懷遠之志,遂允其請。於闐王命使迎婦,而誠曰:『爾致辭東國君女,我國素無絲棉桑蠶之種,可以持來,自為裳服。』女聞其言,密求其種,以桑蠶之子,置帽絮中,既至關防,主者遍索,惟王女帽不敢以驗。遂入於闐國,止麻射伽藍故地,方備儀禮,奉迎入宮,以桑種留於此地。」當年玄奘在於闐國都東南拜謁了「麻射伽藍」,這是為紀念東國君女建立的。除《大唐西域記》以外,《於闐國授記》等文獻也有「東國」君女傳絲的類似記載。
《傳絲公主》的內容和《大唐西域記》所記載的內容不謀而合,讓人們不得不去深入思考歷史背後的真相。
《波斯菩薩》
斯坦因在丹丹烏里克一座佛寺的小方屋裡發現了一塊《波斯菩薩》畫板,畫板上面繪著一個形體衣服全是波斯式的健壯男子,不過從神態相貌上看這個男子是一個佛教神祗,然而他臉上長著黑色的胡須,濃密的眉毛,非常有西部男子的風度,他的頭上戴著金色的帽子,腰身細長,穿錦緞外衣,腰系皮帶,一柄彎形短劍懸在腰間,腳踩長筒皮靴,交腳而坐。圍巾從頭部垂落,纏繞而下,與人們平常所見的中亞的菩薩大致相同。四臂中除一手扶腿外,其餘三隻手臂都拿著法物,一隻手拿著短矛,一隻手持高腳杯,一隻手舉著花朵,頭光和背光非常明顯,神像的神態莊重威嚴。
斯坦因還說,在這幅《波斯菩薩》畫板的後面,繪的是「印度式三頭魔王」,一身暗藍色股肉,裸體,腰以下系虎皮裙,交叉的兩腿下面有昂首俯身的兩頭牛像,四臂各執法物,這一切都同印度密宗的神道相像。
《龍女圖》
斯坦因發現的《龍女圖》,可謂東方古代繪畫藝術的傑作。這是丹丹烏里克一座佛殿中一系列彩色壁畫中的一幅,「其不落窠臼的主題和生動活潑的畫面」立刻吸引了斯坦因的注意力。這幅《龍女圖》的正中是一名裸女,站在蓮花池中,梳著高髻,以紗巾為飾,佩戴項圈、臂釧、手鐲,胯部有飾物,她左手撫乳右手置腹,姿態優美自然。池中另有一個裸身男童,雙手抱住裸女的腿,向上仰望著她。裸女也回首俯視男童,面上是欣喜和嬌羞的表情。環繞水池的是棋盤格狀圖案,水面飄浮著蓮花。
斯坦因這樣描述這幅畫:「畫面輪廓簡潔,用優美的線條勾畫出了頗具活力的神韻。裸女右手纖指撫著胸口,左臂以曲線彎至腰部,四條系著小鈴的帶子系在臀部周圍,酷似早期印度雕塑藝術中的舞女。奇特的是,描繪得很精緻的葡萄葉子,出現在古典後期藝術品本應繪有無花果的地方,浴女的臉側向她自己的右方,向下看著男童……池中蓮花描繪得十分逼真自然,以各種姿態浮現水面,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半開,色彩也從深藍到暗紫不同,說明這些聖潔的蓮花是畫師長期觀察而非常熟悉的……水池前面還畫有一匹沒有騎者的馬和其他一些人物,使人聯想到它的主題可能是在表述一個荒誕的神話,即玄奘所記於闐南邊河流中的龍女向人間男子求婚的故事。」
斯坦因所認為的玄奘記載的神話,是《大唐西域記》中《龍女索夫》的故事。故事內容是,古代於闐城東南方有一條大河,這條河灌溉農田,養育於闐城的人們。後來河水斷流,傳說是龍的緣故。國王就在河邊建立祠堂祭龍,龍女於是凌波而至,說她丈夫亡故,沒有依靠,希望國王為她選配一夫,如果國王答應,水流即可恢復。國王後來選中一大臣,大臣就穿白衣騎白馬進入河中龍宮,從此河水不斷,造福百姓。如果這幅畫如斯坦因所說,是玄奘所記《龍女索夫》的故事,那麼畫中裸女就是龍女,抱她腿的男童就是她的新夫——按古代佛教繪畫中人神大小的處理慣例,畫面上的人物關系是有可能的。
這幅藝術精品集中體現了於闐繪畫中西合璧的兼容性特點。龍女優美的裸體、富有節奏韻律的三道彎姿勢及小巧的裝飾物,體現出古印度通常的造型手法;而剛柔並存以及具有高度概括力的線描手法和龍女眉眼的畫法、面帶羞怯的表情和以手遮乳的姿態,則是中原繪畫藝術和觀念的寫照。
斯坦因對四幅怪異圖畫的解釋被許多中外學者認可。但部分國內學者不同意斯坦因的上述觀點,認為應該從佛教故事中尋求繪畫的確切內容,而在藝術表現手法上,應該是中國古典的繪畫手法。
眾說紛紜,都有各自的道理。但無論如何,斯坦因在丹丹烏里克發現的繪畫作品,其意義要遠遠超出藝術本身。這些繪畫,為人們打開了古代於闐社會生活的一幅幅畫卷,同時最為驚人的巧合是,斯坦因的發現還有力地證實了玄奘的文字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