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伊朗與以色列有什麼世仇
在過去的2006年裡,世界政治舞台上風雲激盪,中東更是引人眼球。波斯硬漢伊朗總統內賈德頻出驚人之語,公開置疑二戰期間納粹屠猶的真實性,威脅要把以色列從地球上抹去。以色列也不甘示弱地要求把伊朗驅逐出聯合國,堅決反對伊朗的核計劃,威脅要對伊朗核設施進行軍事打擊。以色列與伊朗唇槍舌劍,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相隔千里的以色列與伊朗到底有何糾葛?
猶太人的「解放者」——波斯帝國與猶太民族
以色列與伊朗的淵源可以追溯到2500多年以前。以色列的猶太民族和伊朗的波斯民族很早就生活在中東地區,也都曾創造了燦爛的文明。公元前11世紀猶太人建立了統一的希伯萊王國,所羅門王時期達到鼎盛。後來,希伯萊王國分裂為北部的以色列王國和南部的猶太王國。分裂造成國勢衰落,也直接造成了猶太民族的苦難。公元前772年,以色列王國被亞述王國所滅,民眾被驅離故土,湮沒於歷史之中。猶太王國雖逃過亞述一劫,但厄運難免。公元前586年,新巴比倫王國國王尼布賈尼撒攻克猶太王國都城耶路撒冷,城中財富被洗劫一空,聖殿被付之一炬,全城盪然無存。尼布賈尼撒將耶路撒冷全城的居民,包括貧民、工匠、貴族和被挖去雙眼的猶太王押往巴比倫為奴,史稱「巴比倫之囚」。成為亡國奴的猶太人,在異鄉歷經50餘年的磨難,念念不忘故國,思鄉之心越來越重。他們渴望耶和華派救世主降臨來拯救他們,讓他們重返家園,復興國家。
波斯人屬於中亞雅利安人的一支,在公元前2000年進入了今天的伊朗境內。公元前550年波斯部族首領居魯士建立了波斯帝國。居魯士志向遠大,終生東征西討,滅國無數。公元前538年居魯士兵不血刃攻佔了千年名城巴比倫。猶太人的命運出現了轉機。開明的居魯士大帝比較尊重各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風俗習慣。他發布文告,釋放「巴比倫之囚」,讓他們回歸故國並在耶路撒冷重建聖殿。據說當時共有42000多猶太人扶老攜幼返回耶路撒冷。更讓猶太人感激涕零的是,居魯士還把尼布賈尼撒掠奪的5400餘件耶和華聖殿聖物交給了猶太人。居魯士對猶太人的「解放」正好與猶太人的救世主傳說巧合,這一事件促進了猶太教的形成。居魯士大帝因而被猶太人尊稱為「塗聖油的王」。返回巴勒斯坦的猶太人在第一聖殿的廢墟上重建了聖殿,恢復了國家,並持續了400餘年的自治。可以說波斯帝國是「巴比倫之囚」的解放者,也甚至可以說沒有居魯士可能就沒有後來的猶太人,也就沒有今天的以色列。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公元前330年,盛極一時的波斯帝國被亞歷山大大帝所滅,伊朗先後遭到希臘人、阿拉伯人、突厥人、蒙古人、阿富汗人的入侵和統治。近代伊朗又淪為英國和沙俄的半殖民地。1921年2月,軍官禮薩汗·巴列維發動政變,奪取政權,建立巴列維王朝。第一次復國後的猶太國家也歷經亞歷山大大帝的入侵、托勒密王朝的管轄和塞硫古王朝的統治。公元前65年巴勒斯坦地區被羅馬帝國佔領,猶太人的國家不復存在。公元1至2世紀,猶太人不堪羅馬帝國奴役,先後兩次大規模起義反抗,但慘遭鎮壓,數十萬人被殺,耶路撒冷城被徹底破壞,遺址翻耕成田。殺戮之後殘存的人民多被擄掠為奴,整個巴勒斯坦田園荒蕪,廬舍為墟,於是猶太人開始了背井離鄉、流浪異地的長期民族飄泊史。
親密的准同盟——巴列維王朝與以色列
歷史再次使兩個民族的命運兩千年後相連。流散到歐洲的猶太人備受歧視與迫害,雖然猶太人在經濟、教育與科技領域成績斐然,但歐洲反猶思想根深蒂固,政治上一有風吹草動猶太人便往往首當其沖,成為替罪羊。19世紀末,作為一種猶太民族解放的思潮,猶太復國主義興起,號召猶太人返回以色列故土,在祖先的家園復興猶太民族。在猶太復國主義思想的感召下,成千上萬的猶太人開始移居曾經的故土——巴勒斯坦。納粹興起後大肆迫害猶太人,二戰期間有600萬歐洲猶太人慘遭屠殺。民族的悲慘命運使猶太人渴望建立自己的國家。但是猶太人曾經的故土已成為阿拉伯人的家園,阿拉伯人反對猶太人進入自己的家園。猶太移民與當地的阿拉伯人矛盾激化,雙方沖突不斷。巴勒斯坦的「委任統治者」——英國面對阿拉伯人和猶太人的壓力左右為難,乾脆把這個難題丟給剛成立不久的聯合國。1947年聯合國通過了巴勒斯坦分治決議,決定在巴勒斯坦分別建立阿拉伯人和猶太人的兩個國家。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宣布建國。
以色列建國後,阿拉伯國家拒絕承認這個猶太國家,在本·古里安宣布建國的次日,阿拉伯聯軍就發動軍事進攻要把這個國家扼殺在搖籃中。以色列軍民浴血奮戰終於站穩腳跟。伊朗作為中東的非阿拉伯伊斯蘭國家則對以色列抱有一定程度的同情。伊朗雖然出於同阿拉伯國家搞好關系的考慮,在聯合國投票反對以色列進入聯合國,但同時也表示不願介入阿以沖突。摩薩台政府甚至一度宣布承認以色列。摩薩台倒台後,巴列維國王逐漸掌握了伊朗的實權。巴列維想實現伊朗的現代化,夢想恢復波斯帝國的光榮。以色列在逆境中的輝煌成就吸引了國王,認為以色列的軍事、經濟和科學技術可以幫助他實現「白色革命」。美國猶太社團對國會決策有著巨大的影響。伊朗與以色列搞好關系,可以藉助美國強大的猶太社團的力量敲開美國國會的大門,幫助伊朗實現自身的利益,而且也可以藉助以色列的力量去遏制納賽爾革命後興起的阿拉伯民族主義,維護伊朗的利益。以色列也想與伊朗搞好關系,擺脫在中東的政治孤立,從伊朗獲得必需的石油。這一時期以色列與伊朗關系密切,雙方人員來往絡繹不絕,以色列領導人本·古里安、梅厄、貝京、達揚、佩雷斯和拉賓等都曾訪問過伊朗。雙方的合作在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的合作也開花結果。政治上,雙方共同致力於遏制納賽爾的泛阿拉伯民族主義,共同在葉門對抗納賽爾,共同遏制伊拉克,支持伊拉克的庫爾德游擊隊,並通過伊朗把伊拉克境內的猶太人轉往以色列。在軍事上,以色列幫助伊朗建立和訓練特務機構「薩瓦克」,並進行軍事和情報合作。有趣的是,20世紀70年代,以色列曾提議與伊朗聯合研究核武器計劃,但是伊朗國王巴列維認為伊朗沒有必要開發核武器,甚至認為擁有核武器對伊朗來說是很危險的,因此拒絕了以色列的提議,並批評以色列在核武器問題上的立場,提倡建立「中東無核區」。兩國雖在核武器問題上觀點不一,但卻簽署了代號為「鮮花工程」的聯合開發可以攜帶核彈頭導彈的秘密計劃,該計劃因伊朗發生革命而中止。在經濟方面,以色列幫助伊朗在農業、軍工等方面進行建設,而伊朗則在阿拉伯對以色列實行嚴格的經濟貿易禁運時向以色列提供石油。1959年到1971年以色列80%-90%的原油是從伊朗進口,到1976年伊朗則提供了大約以色列75%的石油需求。伊朗石油對以色列在中東戰爭中幫了大忙。面對阿拉伯國家對伊朗與以色列關系的指責,伊朗聲稱「我們是穆斯林,但不是阿拉伯人」。在以色列與阿拉伯國家的戰爭中,伊朗巴列維政府都基本上保持中立,甚至對以色列軍隊在「六·五戰爭」中的成就表示欽佩。在十月戰爭後,埃以和平進程中,巴列維也盡了綿薄之力。
冰河時代——以色列與伊斯蘭共和國
1979年1月,伊朗發生伊斯蘭革命,巴列維流亡國外,宗教領袖霍梅尼回國建立了政教合一的伊斯蘭共和國。霍梅尼對以色列國家的理解與認識決定了以色列與伊朗關系必然發生逆轉。早在1960年霍梅尼就在一次演講中,呼籲伊斯蘭世界和世界穆斯林團結一致,共同反對以色列的巴勒斯坦政策。霍梅尼把以色列看作西方殖民主義在中東的工具,反對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建國,不承認以色列的合法性。他認為「殖民主義無論是左翼還是右翼都企圖消滅伊斯蘭民族和伊斯蘭國家,殖民主義和猶太復國主義正在包圍伊斯蘭各民族,掠奪他們的財產和自然資源。以色列是西方殖民主義的產物,西方殖民主義建立以色列政權的目的是鎮壓和殖民伊斯蘭各民族。」因此,霍梅尼反對伊朗國王與以色列政權建立友好關系。在巴列維時期,霍梅尼通過演講、發表聲明和撰寫文章向穆斯林闡述以色列政權對伊斯蘭世界構成的威脅,認為以色列政權是伊斯蘭世界心臟的毒瘤,如果不鏟除,其後患無窮。
伊朗伊斯蘭革命使兩國的蜜月戛然而止,以色列駐伊朗的機構、專家全部撤出,伊朗駐以色列的機構也關門閉市,許多合作項目半途而廢,其中包括「鮮花工程」。革命後的伊朗奉行「不要東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蘭」的政策,號召伊斯蘭世界鏟除以色列這個「毒瘤」,把每年的齋月最後一個周五主麻日定為「古都斯日」,旨在喚醒穆斯林,支持巴勒斯坦人民消滅以色列政權。自此後,每年的「古都斯日」,世界穆斯林都要舉行聲勢浩大的示威遊行活動,聲援巴勒斯坦人民,反對以色列政權。但需要注意的是,霍梅尼反對猶太復國主義,但他不是個反猶主義者。在伊斯蘭革命時期,他曾許諾保護伊朗的猶太社團,不許傷害生活在伊朗的猶太人。在80年代,霍梅尼允許願意離開伊朗的猶太人取道巴基斯坦前往以色列、澳大利亞、美國等國家。目前,在伊朗還生活著數萬猶太人。伊朗憲法保護他們的宗教習慣和風俗,並在議會留有一個席位。
革命後的伊朗雖然激烈反對以色列,但是兩國也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兩伊戰爭期間,伊朗在國際上極其孤立,武器彈葯缺乏。這時,被伊朗視為「小撒旦」的以色列雪中送炭,主動拉了死對頭伊朗一把,向伊朗輸送了大量軍火。一來,以色列認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希望伊拉克在中東做大,希望伊朗能平衡一下伊拉克。二來,「風物長宜放眼量」,以色列希望伊朗的極端主義是暫時的現象,會很快退燒,兩國可以重溫舊好。1987年,時任以色列國防部長的前總理伊扎克·拉賓總結以色列政府對伊朗伊斯蘭共和國的政策時說,「伊朗現在從其奉行的哲學上來說是以色列的危險的敵人。……但同時,伊朗28年或者37年後將會是以色列的朋友。」兩伊戰爭時期,以色列不僅自己賣軍火給伊朗,而且還在美伊之間穿針搭線,幫助伊朗藉助在黎巴嫩的美國人質獲得美國軍火。霍梅尼時期,伊朗雖然購買以色列的軍火,但其反以思想並未軟化,積極支持巴解組織、黎巴嫩真主黨的反以行動,並與敘利亞在反以問題上互相支持。以色列也強烈譴責伊朗的反以言論和行為。
以色列經過多年的奮戰,終於基本擺平了阿拉伯國家,老對頭巴解組織也逐漸軟化。到20世紀90年代,以色列改善了建國以來所處的艱險環境。面對現實,一種新的和平主義之風吹拂阿以政壇。1993年以色列與巴解組織簽署《奧斯陸和平協議》,開始了巴以和平進程。但是伊朗卻依然故我,伊朗不相信當時的和平進程是公正的,認為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之間的談判不會實現真正的和平。旗幟鮮明地要求「公正」——解決1948年以來的巴勒斯坦難民權利、以色列對耶路撒冷的佔領、以色列在約旦河西岸和加沙擴建猶太人定居點,以及以色列對黎巴嫩南部的佔領問題。伊朗表示原則上接受巴以和平進程,但是不接受《奧斯陸協議》,因為這個協議是「不公正的、傲慢的,歸根結底是荒謬的」。在人們對巴以和談寄予厚望,憧憬中東和平美景之際,伊朗的特立獨行顯得與主流格格不入。以色列對伊朗的態度十分惱怒,認為伊朗是「最危險的敵人」,但對伊朗也無可奈何。
繼巴以和談之後,伊朗核計劃又成為以色列和伊朗之間的嚴重問題。兩伊戰爭後,伊朗重新啟動巴列維時期的核計劃。這時的以色列一反以前對巴列維核計劃的支持,強烈反對伊朗重啟核計劃,指責伊朗尋求核武器,並力促美國、歐盟等國家向伊朗施壓,迫使伊朗放棄核計劃。伊朗核問題成為核危機,以色列與伊朗的敵對也進一步加深。2005年伊朗強硬保守派內賈德當選總統。內賈德上台不久就語出驚人,聲稱要把以色列從地球上抹去。以色列也以牙還牙要求聯合國開除伊朗。內賈德還對二戰期間對猶太人的大屠殺表示置疑,以色列則指責內賈德犯了反人類罪,雙方你來我往,口水戰不休。但我們也可以看出,內賈德的言論無非是要轉移阿拉伯對伊朗的核計劃的擔心,並借反以言論,凝聚國內共識,獲得政治支持。內賈德嚴辭反以但他並不是反猶太主義者,2006年12月,他本人還向德黑蘭一猶太醫院捐款。伊朗的猶太人的生活也沒有受到內賈德言論的影響。
總起來看,以色列與伊朗之爭並非出於直接的國家利益之爭,而是出於意識形態原因。伊朗反以無非是把以色列視為西方代理人,認為以色列建國是西方對伊斯蘭世界的陰謀。可以說反以色列是伊朗反西方影響,維護伊斯蘭利益的表象,其實質是反以色列後面的西方殖民主義和霸權主義。其實,以色列也不願與伊朗為敵,希望伊朗有一天能回心轉意重修舊好。
⑵ 納粹好不好
納粹,無論他基於什麼樣的理論,本質上還是把人群劃分為「他們」和「我們」。雖然政治本身就是不斷劃分「我們」和「他們」的過程,但納粹卻過於關注「我們」的利益,把一切「他們」視為」異端「,不惜犧牲「他們」的一切利益,乃至消滅」他們「生命本身,來滿足」我們「的利益。
所以納粹和現在的IS等極端勢力是一回事,如果你覺得納粹還行,那時因為納粹還沒有來得及對付你。如果你以為你就是納粹眼中的「我們」,那時因為你還沒有認清納粹這種極端力量的本質——當納粹消滅掉一個個「他們」之後,就會在「我們」中再劃分出一個又一個的「他們」,並予以消滅。
⑶ 為什麼伊朗人自稱雅利安人,納粹也自稱雅利安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
伊朗人。
原因:首先希特勒的第三帝國說自己是純種的雅利安人,其實就是無稽之談,希特勒僅僅因為德國和北歐人金發碧眼的特徵,就給自己認了這個祖先。
這種行為沒有根據,但是很聰明,就像曹操說自己是曹參的後代,袁世凱說自己是袁崇煥的後代,現代歐洲的匈牙利說自己是匈奴後代一樣。都已經被基因實驗證實失實,但畢竟誰都希望自己的祖宗厲害。
其實德國人僅有18%的雅利安血統,甚至比不上我們20%血統的維吾爾族。而被他認為是劣等民族的東歐斯拉夫人,雅利安血統卻超過了百分之五十。
伊朗人也說自己是雅利安人,要是誰說「你們阿拉伯人」他們一定跟你急。甚至伊朗國名IRAN就源自ARYAN雅利安。
的確伊朗人是當今世界上最純種的雅利安民族。印歐語系就是起源自進入伊朗高原的雅利安人,他們祖先們的輝煌歷史的確可以用來吹。
(3)納粹和伊朗哪個好擴展閱讀:
雅利安人(其出現於印度西北部已為《梨俱吠陀》所證實)從印度次大陸之外,通過一次、或者更確切地說是連續多次的遷徙,到達了他們當時佔領的地區。
這一遷徙的最後階段距《梨俱吠陀》開始編成的時間不可能相去太遠,但同時也必定過去了一段足夠的時間。
印度歷史上有關於雅利安入侵的記載。印度的四種姓是按膚色深淺而設置的,其中婆羅門和剎帝利種即來源於征服者:淺膚的雅利安人。
波斯歷史上有名的米底人和波斯人都是雅利安人後裔。古希臘和古波斯的歷史學家提到的塞西安、撒爾馬希安、馬薩革泰和阿蘭聊人也是雅利安人直裔。
歷史上,雅利安人摧毀了四大文明古國中的三個:古巴比倫、古印度、古埃及。正是由於雅利安人有一段輝煌歷史,後來許多國家和民族宣稱雅利安人是其祖先。
波斯人宣稱是古雅利安文化的繼承者。塔吉克人也是如此宣稱。波斯人最忌諱別人把他們看作是阿拉伯人。其實古代的波斯人並不信伊斯蘭教。
在近代,納粹錯誤地將金發碧眼的日耳曼人定義為雅利安人,實際上兩者毫無關系,相距甚遠。
⑷ 伊朗革命衛隊與納粹黨衛軍性質一樣么
不一樣,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是宗教軍隊,黨衛隊不是。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有有陸軍、空軍、海軍的三軍編制。黨衛隊只有陸軍。
⑸ 納粹德國是個好國家嗎
要看對誰來說了,對於德國的各類寡頭來說當然是好國家,對於德國普通工人和職員也不錯,畢竟沒有失業的擔心,社會保障健全,甚至普通工人都能有機會出國療養。
當然這些是「雅利安人」和右翼分子的福利,很多左派人士和少數民族的命運就和廣泛宣傳的一樣,慘不忍睹。
⑹ 二戰時期的伊朗是不是也親近納粹德國當時的巴列維王
我想有以下幾方面的原因:1.在二戰時期的伊朗與英美和蘇聯的關系都不錯,要知道伊朗的前身波斯是英國和沙俄的事理范圍。2.我記得應該是斯大林的要求吧,伊朗離蘇聯比較近,比較安全。3.伊朗遠離二戰戰場,在這里舉行會議比較安全。4.在二戰時期舉辦會議多數是在第三國或者是第四國舉行會議。
⑺ 為什麼伊朗內賈德認為納粹沒有屠殺猶太人
內賈德認為 猶太大屠殺換來了全世界對以色列的同情.
而以色列利用這點破壞了巴勒斯坦人民 搶佔中東的領土.
還有政治上的原因。這一講話 雖然背離歷史 卻可以在國內取得民心
⑻ 現在的伊朗怎麼樣了
內賈德很牛啊!
僅僅6個月前,馬哈茂德艾哈邁迪內賈德這個名字幾乎不為世界所知,如今他已經是被全球媒體關注最多的人物之一。
僅僅6個月,這位伊朗總統已經以他強硬的姿態改變了伊朗核談判的態勢,並在逐步爭奪中東地區的主導權,迫使白宮懇求他回到談判桌上來。
當西方分析家們把目光都投在了那些消費著西方文化、樂於參加德黑蘭北部歐式風格俱樂部的德黑蘭知識分子身上時,他們沒有看到德黑蘭南部的中低收入居民區,他們也忽視了伊朗貧窮的農村,正是這些人使內賈德在2005年6月的伊朗總統大選中打敗了有著豐富政治經驗、頗具知名度的伊朗政治家拉夫桑賈尼,獲得了壓倒性勝利。而內賈德就一直生活在他們中間。
同樣,內賈德在一周內第二次說出「納粹大屠殺是個神話」的時候,他也恰恰是在前往伊朗南部三省視察工作的途中。
在德黑蘭東部的工薪階層低收入街區納爾馬克區,有一幢毫不起眼的兩層樓,這個只有90平米的公寓樓就是內賈德的家。在這里,他和他的子女住在底層,二層則住著他的父親,一位鐵匠。即使當了總統後,他也執意要留在原來的這幢公寓樓內,最後才不得不因為安全原因而離開。這一小小的細節,也許恰恰可以從一個側面解開內賈德之謎。
如果說美國總統布希試圖用快人快語博得國內民眾追捧的話,那麼內賈德就任總統以來在伊朗國內的每一步舉措也同樣走得自信而有個性。
與人民在一起,是內賈德的口號。作為一個虔誠的穆斯林,他第一次內閣會議是在瑪什哈德的伊瑪姆禮薩清真寺舉行的。他命令把總統官邸內所有絢麗的波斯地毯全部拿走,而這絕不是做秀。他還允諾要把伊朗的石油收入送到每個老百姓的餐桌上,並縮小經理階層與普通民眾之間的收入差距。
「他是個有點怪異的傢伙」。這是美國總統布希最近在接受美國公眾電視台采訪時針對內賈德有關以色列的一番驚人之語做出的最有味道的評論。對於美國來說,內賈德讓美國人感到琢磨不透,他們更熟悉拉夫桑賈尼、哈塔米等等這些與西方保持著良好關系的伊朗政治家。內賈德的當選使美國感到憂心忡忡。
在伊朗大選結果剛剛公布後不久,美國國務院立刻發表聲明,指責伊朗大選既不公正也缺少自由。隨後,又有當年的美國人質出來指認內賈德參與了1979年伊朗扣押美國使館人員的事件。甚至在內賈德於2005年9月即將第一次在國際舞台亮相參加聯合國大會時,還傳出了美國可能不會給他發放簽證的消息。
然而伊拉克的政治天平微妙地改變了美國和伊朗兩方的政治砝碼。現在美國要依賴伊朗維持伊拉克的穩定,而這反過來給了伊朗在核談判桌上與美國叫板的籌碼。內賈德當選後,伊拉克過渡政府總理和總統紛紛出訪伊朗,這兩位薩達姆的宿敵與內賈德的相會似乎有點「老戰友相逢」的意味,伊拉克的政治天平也越來越向伊朗傾斜了。而當內賈德口出「應該把以色列從地圖中抹去」,在一周內兩次拋出「納粹大屠殺是個神話」言論時,西方政治分析家似乎從他的話語中讀出了更多的意味。
2005年5月,國際原子能機構總幹事巴拉迪赴以色列調查其核武庫引起了阿拉伯國家的廣泛關注,一些西方評論家認為,內賈德的反以言論是在爭取國內年輕人和阿拉伯世界的支持。
處於西亞通往歐洲和中亞通往印度洋十字路口的伊朗高原,多次遭到強悍的外族入侵,山河幾度破碎,數不清的操著各種語言、信仰和習俗的部落、民族在這里生存。在以民族國家為基礎的現代國際關系結構中,很難想像如果沒有國內的統一信仰、團結和鄰國的睦鄰友好,伊朗能夠在美國、以色列的重重包圍和威脅下實現發展經濟和民族復興的夢想。
如果不認識到這一點,也就很難理解為什麼內賈德是個「有點怪異的傢伙」。
而未來,這位出身平民的鐵匠之子將把伊朗帶向何方,將會給世界政治帶來怎樣的影響呢?人們將拭目以待
⑼ 二戰對伊朗的影響
反猶主義」一詞在英文中為「anti-semitism」,其動詞形式為「anti-semite」,它是由前綴「 anti」和詞根「Semite(閃米特族)」組合變化而來,從字面意思上看,應是「反閃主義」。但是由於歷史的原因,人們都習慣於用這一詞彙來指代反猶主義。有學者認為這一詞彙是在19世紀由德國記者威廉?馬爾因在《猶太教戰勝德意志社會》中首先提出來的,盡管這一詞彙出現於19世紀,對猶太人的迫害早在上古時期就已出現。我們一般認為反猶主義是一種把整個猶太人作為迫害和排擠對象的社會現象、社會思潮和社會行為,反猶主義在不同的社會時期有著不同的表現形式和內涵。在歷史上,歐洲的反猶主義最為嚴重,對歷史的影響也最大,歐洲之所以會頻頻發生反猶的惡浪是由其深刻的歷史根源和社會特點所決定的。
1、歷史的慣性作用。歐洲對猶太人的大規模迫害始於希臘羅馬時期,當時主要是為了推行希臘化政策,鎮壓猶太人的抵制和反抗。羅馬帝國的滅亡以後,一方面帝國內長期推行的反猶政策在社會中形成的反猶排猶思潮並沒有一下子消失。另一方面羅馬帝國推行的反猶措施被後羅馬時代各國所繼承。日耳曼部落打敗羅馬帝國以後,最初並沒有積極的學習希臘羅馬的優秀文化,而是去繼承和發展基督教,也包括對被稱為「異教徒」的猶太人的迫害。例如在公元438年生效的羅馬提奧爾西法典中規定的針對猶太人的附加條款,後來就成為一些人反猶的法律依據。
2、經濟上的偏見和短視。由於猶太人一直被視為魔鬼和異教徒,所以他們的就業和經營也受到了很大限制,不少人只能去從事商業和金融業,特別是高利貸行業。流散到各地猶太人憑借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和努力,很快就聚斂起大量財富,但這又會成為當地人妒嫉和仇視的對象。基督教禁止基督徒進行放貸食息,所以猶太人的放貸一直被視為是「罪惡勾當」,實際上「這是一個為自己掘墓的怪圈,其背後則是基督教歐洲對猶太民族的宗教迫害和種族歧視。」1莎士比亞在《威尼斯商人》中所描繪的猶太高利貸商夏洛克的形象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不少歐洲人心中對猶太人的偏見。
歐洲統治者一方面迫害猶太人,另一方面又把猶太人作為「敲竹杠」的榨取對象。法國統治者在這方面的表現尤為滑稽,從公元1182年到1321年,法國曾四次驅逐猶太人,為了財稅收入又四次召回猶太人。1361年法國國王好人約翰被英國俘虜,為了籌集巨額贖金,允許猶太人返回法國,1394年又把他們驅逐了出去。以色列著名歷史學家阿巴·埃班在《猶太史》中曾寫道「他們(猶太人)在英國短暫的定居史逼真而深刻地反映了中世紀猶太人的命運:始則受鼓勵,繼而受辱,受迫害,最後則遭驅逐。」2近代歐洲資本主義興起以後,猶太人在經濟競爭中的優勢也成為非理性反猶的新借口,一些反猶組織通過聯合抵制的辦法反對猶太人,把猶太人排除在一些行業和社團組織之外。在奧地利,一些反猶主義者在報紙上和集會上就公開打出「不從猶太人處購貨」的口號。法國反猶分子愛德華·阿道夫·德律蒙在《法國猶太人》一書中竟然提出:法國的經濟蕭條和社會貧困是猶太人的罪過。他認為猶太人在法國人口中雖然只佔0.25%,可是他們卻掌握著法國一半以上的財富,所以要徵收猶太人「顯然用非法手段牟取的財產」。這本書在出版的當年就售出了十萬冊,在社會上起到了極大的蠱惑作用。
3、政治地位的缺乏。猶太人在客居地基本上都是以少數族裔的面目出現的,他們的經濟地位凸顯了他們這一群體的獨特性,但他們始終沒有完全獲得相應的政治權利來保障自身的利益,這使得他們始終是一個脆弱的群體,再加上一些當權者別有用心的縱容和挑唆猶太人常常會無端的成為權力爭斗犧牲品。在中世紀,一些歐洲國家統治者為了討好教會,不遺餘力的迫害猶太人。到了近代,歐洲各國的統治者為了轉移國內社會矛盾和階級斗爭的視線,又往往拿猶太人作為「替罪羊」。19世紀末20世紀初俄國的沙皇政權就利用反對猶太人來轉移國內的不滿,在當時的反猶浪潮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20世紀三十年代,希特勒的納粹勢力同樣是利用人們對猶太人的仇視來一步一步奪取權力的。從歷史上來看,從《聖經》中在埃及為相的約瑟到在波斯國為後的以斯貼,從近代歐洲的「宮廷猶太人」到當今美國的猶太人,凡是猶太人有一定政治地位的時候,其權利就可以得到較好的維護,就可以有效的抵禦反猶主義的攻擊。
4、宗教文化上的不兼容性。公元4世紀後隨著基督教被羅馬帝國宣布為國教後,它就逐漸在歐洲取得了統治地位。但其地位一直受到來自猶太教的質疑,被基督教奉為經典的《新約》和基督耶穌一直為猶太教所否認,這種否認實際上就是對基督教合法性的一種質疑「幾千年來,上帝、托拉、以色列一直是猶太教所包含的內容,猶太人對這些東西的忠誠就成為反猶主義的一個借口。它們使猶太人被視為局外人,更為重要的是被視為是對非猶太人神祗合法性的一種挑戰。」3這是基督教占統治地位的歐洲社會所不能容忍的。其次是宗教傳說中的猶太人對基督耶穌的迫害,以及一些人別有用心的把猶太人附會成為出賣耶穌的猶大的後裔,這些宗教傳說不論其真實與否,在基督教會不厭其煩的鼓吹下,都在一定程度加深著基督徒對猶太人的偏見,並導致了一種強烈的宗教復仇情緒。最後是在宗教價值觀上的對立。
猶太人自認為是上帝的「特選子民(the Chosen People)」,與上帝有著某種契約關系;基督教雖脫胎於猶太教,但已演變成一種普世的宗教,它認為所有的人都可以歸化為上帝的子民,基督徒負有拯救人類和世界的使命。所以,當基督教與具有優越感的猶太教迎頭相撞時,沖突就不可避免了,要麼被歸化,要麼成為「萬惡不赦」的異教徒。正因為如此,那些狂熱的十字軍戰士在東征時就提出了「幹掉一個猶太人,以拯救你的靈魂」的口號,基督教會也想盡辦法包括使用暴力手段來迫使猶太人改變信仰乃至消滅掉他們。
猶太人由於在宗教和價值觀上的獨特性,在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都表現出了有別於基督教世界。這種差異使他們往往被視為是「非我族類」,進而形成一種深刻的偏見。按理上說這種差異並不一定能成為現實的沖突,一般而言,任何民族文化內部都存在兩種機能:排斥性和包容性。排斥性有助於傳統文化的延續和穩定,它是一種文化出於保護自身的本能而對外來異質文化的做出的反應。包容性則有利於吸收外來文化並適應社會的發展。這兩種機能發揮作用並不是同步的和均衡的,它與這種文化自身的自信程度和開放程度及其所處的社會環境等有著密切的聯系。由於希臘羅馬以後的歐洲世界不具有中國文化上的那種優越和自信,再加上基督教占據社會思想主體地位後所帶來的偏執和非理性因素,所以對異質的猶太人和文化表現出了強烈的排斥而不是寬容。這樣,以兩種不同宗教信仰為主體的社會在文化生活上表現出的差異竟然成了一種現實沖突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