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必須要為最糟糕情況做好准備了
(一)
必須要為最糟糕的情況做好准備了。
疫情影響著金融,金融影響著經濟,經濟影響著就業,當然,更別提最寶貴的生命。
三個不太關聯,但有些標志性的數字。
第一個,美聯儲降息50個基點。
不降則已,一降就是50個基點。要知道,這樣的緊急降息幅度,上一次,還是10多年前的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期間。
但就是這樣的大陣仗,實際也沒啥用。3月3日,美股仍舊跌成了狗,道瓊斯指數上躥下跳,最終一瀉千里,又跌了785.91點。
人們極度擔憂,是因為中國的防控進展雖然讓人鼓舞,但全世界突然發現,大事不妙,原來中國最初困難他們也會面對,但他們還沒做好充分准備。
這就牽涉到第二個和第三個數據。
第二個,中國境外的確診人數,超過了10000例。
第三個,最近一天,中國境外的新增病例,已經超過了中國。
如果說前一段時間,世界最擔憂的還是中國的湖北和武漢;慢慢地,中國境外的新增病例,已經超過了中國。
形勢出現了重大變化。
世界最擔憂的,早已經不是中國,而是「KIIJ」四國——韓國、義大利、伊朗和日本。
世界衛生組織(WHO)最新警告,世界目前正處在「未知的境地」。
未知境地啊!
這四國中,韓國、義大利和伊朗最讓人揪心。
韓國的確診病例已超過5000例。韓國總統文在寅曾說,中國的困難就是我們的困難。現在,確確實實,不僅僅是中國的困難,也是韓國的困難。
5000多例,是什麼概念?
在中國,除湖北外,病例最多的是廣東與河南。
韓國人口,5000多萬,確診5000多例;
中國廣東,人口1.1億,確診1350例;
中國河南,人口1億,確診1272例。
從比例看,韓國已經全面超過廣東與河南,僅次於湖北了。
所以,在一輪一輪措施加碼之後,韓國總統文在寅3月3日下令,全國開始對新冠病毒的「戰爭」,所有政府機構要處於24小時全天候戒備狀態。
韓國也進入了全面戰「疫」狀態,但按照中國的經驗,哪怕採取嚴格措施,但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逆轉這種增勢。
在歐洲,義大利也在懸崖邊上,確診病例已超過2500例。
義大利人口6000多萬,確診2500多例。
從比例看,義大利比韓國略好,但與中國省份相比較,也大大超過廣東、河南,僅次於湖北。
更關鍵的是,義大利的病例仍在持續向外輸出,瑞士、克羅埃西亞、奧地利、羅馬尼亞、希臘、丹麥最近都宣布,境內首例確診,源頭都在義大利。
最糟糕的,其實伊朗。
最近每天都有壞消息。
日前,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顧問委員會成員——71歲的米爾-穆罕默迪,因感染新冠病毒後去世。從全世界來看,他是因新冠疫情去世的最高級別官員。
按照伊朗媒體的報道,最近去世的,還有伊朗司法部長易卜拉欣·萊希的顧問、伊朗前駐梵蒂岡大使。
而且,還有大量高官確診,其中包括副總統蘇梅·埃卜特卡爾、衛生部副部長哈利其等。按照最新的消息,在伊朗國會中,就有23名議員中招。
確診可怕,更可怕的是死亡率。
伊朗死亡率最高的時候達到了近20%;隨著更多確診病例發現,目前下降到3%。但這仍舊比絕大多數國家要高得多得多。
哪怕是美國,情況也不容樂觀。
美國官員已警告:疫情在美國蔓延不可避免。紐約州州長安德魯·庫莫也說,不可避免地,會有更多人被確診。
3月2日,美國華盛頓州宣布,又有四人因新冠肺炎去世,美國因此去世的人增加到了6人。但一些媒體也懷疑,僅在過去幾個月,全美約有1.8萬人死於流感,真的都是流感嗎?還是部分是新冠?
從目前的狀況看,最糟糕的情況正在發生。
所以,華爾街風聲鶴唳,一連串的暴跌,黑色星期一,黑色星期四,兩個黑色星期二,哪怕美聯儲使出渾身解數降息!
美國人也恐懼啊!
中國上半場,世界下半場。
(二)
怎麼辦?
「別無選擇,只能現在就立即行動。」
WHO總幹事譚德賽就說,新冠病毒在全球的蔓延,不是一條「單行道」,但如果各國迅速有效地行動,從採取限制措施開始,是可以打敗它的。
事實也是擺在那的。目前,約38個國家的病例,不多於10個;約8個國家,已有兩星期沒有報告新增,這顯示人類能夠控制疫情爆發。
最好的案例,還是中國。按照譚德賽的說法,中國的做法證明:即使在病例數量極大的國家裡,限制病毒擴散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這是中國在付出慘痛代價後的經驗!
此前,譚德賽就多次公開表示,中國的措施,為整個世界爭取了時間,即使這讓中國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這些措施,有效減緩了疫情向其他國家擴散的速度。
當然,他也指出,沒有一套全球適用的對抗疫情手段,因此每個國家都必須視本國具體情況而定。「每個國家必須有它自己的做法,但是這必須首先從限制措施開始,」
簡單總結一下:
1,沒有中國的斷然舉措,新冠早就大規模傳染了。難怪WHO專家感慨,世界欠中國一個感謝。
2,沒有全球統一的對抗疫情手段,各國有各國的國情,你可以佛系,你可以封城,但具體按實際情況操作。
3,在目前沒有特效葯的前提下,限制措施,是一個比較奏效的手段。
真是苦口婆心。
所以,我們看到,韓國的戰時狀態,最主要的就是隔離;義大利的斷然舉措,也是在疫情地區隔離;伊朗宣布軍隊介入,也是要加強隔離。
當然,我們也看到,在義大利、在韓國,在不少國家,不少人也拒絕隔離,甚至要為不戴口罩示威。
唉,怎麼說呢?
不同國情吧!
2020年是庚子年,我們可能想到了庚子年的10000種可能,卻沒想到是以這種危機開場。
路還漫長,必須為最壞情況做好准備了,大概幾點吧:
1,全球擴散會繼續。
一旦突破了臨界點,想遏制也不是那麼容易了。按照某些國家的測算,在極端情況下,可能最終該國一半人口會感染。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是一種自愈性疾病,80%的人不需要就醫就能自愈;隨著經驗的增加,死亡率也會降低吧。
科學家們,疫苗也快一點吧!
2,全球經濟蒙受重大損失。
這就不用多說了,美股的暴跌就是一個信號。當然,看到有段子這樣說:
中國疫情最嚴重時候,美股沒有跌,說明美國資本市場對中國控制疫情有信心。中國疫情開始控制住的時候,美股暴跌,說明美國資本市場對中國以外地區控制疫情沒有信心。
嗯,分析得如此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民生是最大的政治,隨著經濟的下滑,一些國家可能會陷入全面危機。我們也必須做好充分准備。
3,歧視暴力可能會增加。
反正已經有苗頭,一些亞洲人面孔在歐洲遭到歧視,甚至街頭暴力。剛看到的新聞,一位援助巴勒斯坦的日本女性,在大街上竟遭當地人公然拖拽撕扯,還被罵是新冠病毒。
隨著疫情的擴散,這種歧視,不僅僅針對中國人、日本人、韓國人,也可能針對伊朗人、義大利人,甚至很多國家人。
所以,譚德賽再三強調:偏見比病毒本身更危險,偏見是最危險的敵人。
4,真是人類命運共同體啊!
病毒是人類共同的敵人,而且是無差別攻擊,也別再傳什麼這個病毒只針對黃種人了,伊朗、義大利可都屬於白種人。
這更提醒我們,全球化的時代,共贏才是王道,以鄰為壑必然害人害己。
各國要吸取中國的經驗教訓,隨著疫情擴散,可能還需要中國的產能。因為在不少國家,口罩也變成了剛需,如果中國能盡快騰出手來,世界工廠能量迸發,會給各國極大的支持。
某些國家甚至可能不得不降低關稅,要求中國多出口一些。
5,中國要防止輸入性病例了。
鍾南山院士曾警告,新冠肺炎疫情在國外迅速蔓延,中國存在從輸出病例變為輸入病例的可能性。現在,鍾南山擔心的事情,正在發生。
截至目前,浙江、寧夏、北京、廣東都陸續通報了境外輸入病例。有的來自義大利,有的來自伊朗,隨著疫情在其他國家擴散,這種可能性正變得越來越大。
中國,還絲毫大意不得啊!
應該也是看到了苗頭,WHO總幹事譚德賽警告,政治化操作不會真正幫到我們,這個病毒會攻擊任何人,這是全體人類在和不了解的病毒作斗爭。如果全人類不從夢中醒來,並把這個病毒當做第一公敵,我覺得我們永遠不會吸取教訓!
唉,2020年不尋常,真希望這只是一個噩夢!
Ⅱ 1953年伊朗政變1950年代
1951年,伊朗因英伊石油公司的專利權爭議和拒絕提高費用,引發了民眾對國有化英伊石油公司的支持。親西方的阿里·拉茲馬拉總理遇刺後,伊朗國會通過了石油產業國有化決議,成立了伊朗國家石油公司,穆罕默德·摩薩台,一位受過西方教育的領導人,推動了這一進程,他被沙阿任命為總理。摩薩台試圖與英伊石油公司協商,但其折衷方案被英國拒絕,英方在沒有美國支持的情況下,策劃推翻伊朗政府。
那年夏天,美國外交官埃夫里爾·哈里曼訪問伊朗,試圖調解,但面對沸騰的民意,沙阿表示無法反對國有化。哈里曼的呼籲未能改變局勢,英國採取了封鎖伊朗石油出口和制裁等手段,加劇了阿巴丹危機。然而,石油收入的增加使伊朗財政狀況有所改善,這成為反對勢力難以忽視的事實。
在國際法庭上,英國的申訴失敗,摩薩台堅稱這是帝國主義的行徑。摩薩台試圖與美國合作,但英國首相丘吉爾對此表示不滿。1952年,英國的抵制行動導致摩薩台政府內部出現裂痕,尤其是在國會選舉中,英國特工試圖操控選舉結果。盡管民族陣線在大城市取得勝利,但鄉郊地區的問題引發暴力事件,選舉被推遲。
隨著國會議員辭職潮和議會解散,摩薩檯面臨內政挑戰,英國封鎖港口導致經濟危機,煉油廠工人失業。英國利用冷戰思維,稱伊朗將被蘇聯控制,說服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參與針對摩薩台的政變計劃。這一時期,摩薩台既要應對內部問題,又需解決民眾對經濟復甦的期待,而英國的行動使伊朗局勢日益緊張。
Ⅲ 伊朗門的事出有因
里根政府為何竟同被他們稱為「邪惡之國」的伊朗打起了交道?而伊朗又如何接受了「大撒旦」的橄欖枝?說來話長。
黎巴嫩首都貝魯特,曾經繁華一時,如今卻成了世界聞名的恐怖之都。各派不同的政治和宗教組織為了各自不同的利益,在這里進行著激烈的較量,炮戰,槍戰,暗殺,綁架,劫持飛機等等恐怖事件層出不窮。矛盾的焦點是阿拉伯民族與以色列的激烈沖突,而美國長期執行一條縱容偏袒以色列猶太復國主義的擴張的政策,激起了阿拉伯人對美國的仇恨,自然,美國人成了某些阿拉伯激進組織搞恐怖主義活動的活靶子。
1984年3月,美國駐黎巴嫩大使館一等秘書,中央情報局貝魯特站站長巴克利遭綁架。此後一年多內,又先後有6名美國人遭到綁架,釀成了使里根政府傷透腦筋的人質危機。綁架者向美國政府提出了釋放人質的 3 個條件,即釋放1983年因參與策劃和襲擊美國駐科威特大使館而被科政府投入監獄的17名囚犯;美政府對以色列施加壓力,釋放被以色列和南黎巴嫩軍關押的巴勒斯坦人和黎巴嫩人;提供貸款,開發南黎巴嫩。綁架者揚言,美政府若不答應其條件,人質將被逐個處決。
人質危機引起了美國國內各界的嚴重關注。里根政府一方面聲稱要作出強硬反應,拒絕與恐怖主義者妥協;一方面又絞盡腦汁尋求人質獲釋的途徑,但收效甚微,時間越拖越久。綁架者似乎不耐煩了,他們說到做到,1985年下半年,在被綁架一年多後,巴克利的屍體出現在照片上。
里根總統在處理人質危機問題上的無所作為引起國內輿論的強烈不滿,一些國會議員和新聞記者紛紛抨擊政府「遺棄」人質。此時美國正值中期選舉的前夕,執政的共和黨內部一些人也要求里根盡快想出辦法,以緩解輿論壓力,增強共和黨人的選舉資本。內外交困,里根寢食難安。
真是沒有辦法嗎?不是。在美國政府為人質釋放所作的種種努力中,他們發現,要找到一個既不答應綁架者提出的條件而又能使人質獲釋的辦法,那就不能不與美國的冤家——伊朗打交道。因為伊朗對綁架者有勿庸置疑的影響。這一發現使美國政府啼笑皆非。
正當里根政府苦惱之際,1985年8月,從貝魯特和海牙國際法院傳來了信息:伊朗政府內部至少有一個派別的人對恢復同美國接觸感興趣,急切地希望同美國坐在談判桌前。這一消息使白宮格外興奮,里根當即召集國務卿舒爾茨,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麥克法蘭、國防部長溫伯格和中央情報局局長凱西等進行緊急磋商。里根認為,應該接住德黑蘭拋出的紅線,同伊朗談判不僅可以為人質獲釋帶來希望,而且還能著眼於今後,即寄希望於霍梅尼之後,使美國「重返」伊朗。同伊朗恢復關系,對於美國搞活它在整個中東地區的一盤棋是有巨大好處的。
而伊朗這方面,由於它同伊拉克打了6年,國庫空虛,武器不足,經濟上處於困境,國際上處於孤立境地,因而伊朗也有與美國做交易的願望。這一政策更多地反映了以議長拉夫桑賈尼為首的溫和派的主張,並得到了最高領袖霍梅尼的首肯。霍梅尼曾說:「如果我們走一步,大撒旦就會走100步!」
在經過一番爭論之後,興致勃勃的里根最後拍板:立即進行美伊秘密接觸。這一任務交給了國家安全委員會具體承辦。另有報道說,早在1985年初,里根就批准了一份由麥克法蘭擬定的計劃,通過以色列向伊朗供應武器和零部件,改善美伊關系,使伊朗幫助釋放美國人質。該項計劃由麥克法蘭和其助手國家安全事務副助理諾思中校具體負責。
在這場交易中,以色列自告奮勇地承擔了掮客的角色。「摩薩特」特務,軍人商雅各布・尼姆羅迪曾作為美國的代表,同伊朗實業家馬努赫爾・古爾巴尼薩爾商談具體交易辦法。1985年夏,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官員邁克爾・萊丁在以色列的安排下,在歐洲某地會見了古爾巴尼薩爾。1985年9月3日,以色列官員向麥克法蘭轉達了伊朗方面的意向,即若美國能向伊朗運送一飛機軍火,伊朗將在一天內幫助釋放一名美國人質。麥克法蘭當即拍板同意。在 1985 年辭去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後,麥克法蘭仍繼續為美伊交易而奔走。1986年5月,他親赴德黑蘭,釘下以後爆發「伊朗門」事件的楔子。經過多次秘密接觸,雙方終於達成了交易。
1985年9月,以色列先後兩次租用DC—8型運輸機滿載「陶」式反坦克導彈,飛機零部件和彈葯飛抵德黑蘭,同期,美國人質本傑明・韋爾獲釋,美國人終於嘗到了甜頭。9月14日,里根打電話給佩雷斯,對以色列的合作表示感謝。就在此時,白宮幕僚們在是否繼續進行美伊交易的問題上發生了爭吵。以舒爾茨,溫伯格為首的一方,主張停止美伊交易,而以凱西和新上任的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波因德克斯特為首的另一方則認為,如果需要的話,同魔鬼打交道也是可以的。雙方毫不相讓,爭得面紅耳赤。里根為調和雙方矛盾,表示暫時停止與伊朗的接觸。美伊一度回到互不來往的狀態。
但是,問題並未解決、人質危機又緊迫起來,並嚴重地影響美國的中期選舉。里根權衡再三,終於下令恢復美伊軍火交易。1980年7月到同年10月,美國先後兩次給伊朗運送了軍火,美國人質詹森、雅各布森先後獲釋。參議員邦伯斯估計,美伊軍火交易總額可達1億美元以上。
Ⅳ 伊朗是怎麼回擊美製裁的
伊朗議會13日通過一項議案,決定向伊朗導彈系統研發項目和伊斯蘭革命衛隊境外行動增加5億多美元預算,以應對美國的最新制裁。
伊朗議會議長阿里·拉里賈尼在當天議程結束後說,美國應該清楚,這項議案只是伊朗反擊美國在本地區冒險主義行為的第一步。
自美國總統特朗普今年初上台後,美國以伊朗堅持試射導彈為由對伊朗不斷施壓,相繼出台了延長制裁期限、限制伊朗公民進入美國等措施。特朗普還要求行政部門每隔90天向國會提交報告,評估伊朗是否履行伊核協議承諾。8月初,特朗普簽署一份針對俄羅斯、朝鮮和伊朗的制裁法案,以伊朗和朝鮮發展彈道導彈項目等為由,對它們實施新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