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伊朗和印度電影特點
伊朗電影最大的特點是紀實性。大多啟用非職業演員,露天拍攝,自然光照,不矯情,不雕琢,真實得像生活本身,不掩飾生活的陰暗與悲傷。我們在看電影時好像不是在看電影,而是親臨伊朗社會本身。其次是開放式的結尾。伊朗電影不是那種封閉式的大團圓結局,也不把結論告訴觀眾,而是留下思考想像的餘地,令觀眾去建構銀幕外的現實。如《生命在繼續》中的汽車沖上山坡,《天堂的顏色》中莫曼那隻被陽光沐浴成金黃色的手,《當我成為女人時》中的老太太坐在婚床上向波濤洶涌的大海駛去。尤其是《橄欖樹下的愛情》最後胡笙追趕塔荷,穿過橄欖樹林,翻過山坳,奔走在遠處青蔥的田野上。在長達四分多鍾的長鏡頭(從全景到大遠景)中,只看見一前一後兩個白點漸漸靠近,合為一起,激越而浪漫的音樂聲響起。但突然後面那個白點卻折身返回,而且不走正路,長焦鏡頭那麼耐心地緊跟著他,我們不知道胡笙是得到滿意的回答還是失望而歸。
當代伊朗電影以其獨特的影像風格而獨樹一幟。在世風喧囂浮躁,在我們的感官被充滿暴力、色情的電影刺激得遲鈍麻木的今天,伊朗電影卻返璞歸真,以近乎手工作坊式的製作,以清新質朴、恬淡溫暖又充滿哲理的影像風格,以友誼、寬容、愛、和睦相處這些久違的主題重新撥動我們的心弦。它的興起印證了一句名言:越是民族的便越是世界的。
印度電影之所以多傳奇性質的題材和載歌載舞的表現形式,是因為印度人收入水平低下,電影是他們唯一的消遣方式,是他們擺脫生活重壓尋求心靈慰籍的工具。印度各地影院林立,票價極其便宜,在大城市裡一般是1—2美元,而在許多農村地區只有10美分。電影在印度是窮人都能夠承擔得起的大眾化的消費。在許多電影里那些傳奇故事,有浪漫的愛情而沒有現實的殘酷,有歌舞昇平的幻像而沒有追求生存的競爭,為普通大眾帶來的娛樂,也帶來了暫時的逃避之所。
而且,印度是個教育水平尚且落後的國家,民眾接受和理解的能力較為欠缺。電影里多採用歌舞的表現形式與印度人的日常生活經驗接近,因此更容易為普通大眾所理解和接受。不象中國也不象許多西方國家,歌舞只是節慶或娛樂的形式,在印度,歌舞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印度人隨時隨地都以唱歌跳舞的形式表達自己的情緒。然而,諸如西方大片《芝加哥》這類的歌舞片在印度是沒有市場的,因為它純粹地是表達歌舞的藝術魅力。印度電影則用歌舞表達情節和人物情感,歌舞的藝術魅力在這里不是終極目的,而只是用以表達情節的一種手段。
『貳』 伊朗電影為什麼這么牛
答:不知道你所說的高質量電影是指什麼,伊朗兒童電影牛是受國情影響的伊朗規定拍電影不許有吻戲,親密鏡頭,非常保守,所以導演只能拍拍兒童片或一些講生活的電影,大家都拍著類型的,拍多了,熟悉了,自然能拍出好的電影。
至於中國,市場大,什麼類型片都能吃得下,所以什麼人都想拍電影,都想撈一筆,而那些爛片往往都賺翻了,所以中國現在的電影市場被搞得烏煙瘴氣,可以說現在中國99%拍電影的人都是純粹沖著掙錢去的,沒追求,,這樣怎麼能拍出好電影。如此下去,中國電影前途令人堪憂
『叄』 伊朗電影小鞋子採用什麼鏡頭拍攝法
簡單地說:長鏡頭、慢鏡以及旋轉搖移等。
詳細的說:影片一開片,導演就以固定拍攝的手法,用了約1分30秒的鏡頭對其鞋匠修補一雙破舊女童鞋的過程進行了再現。畫面極為簡略,但卻充滿了生活的真實。鏡頭漸漸拉開,是故事的主人公阿里和鞋匠簡略的對話。導演就以如許朴實的鏡頭,快速交接了故事的原由,阿里弄丟了妹妹莎拉唯一的鞋。導演採用獨特的視角,對阿里和莎拉的紙上對話進行了特寫拍攝,再配上充滿稚氣的畫外音,自然的引出了下面因丟鞋而引發的故事。說起影片的拍攝手法,最值當一提的首先應該是影片中節奏極快的四次換鞋過程。第一次,導演採用快速的跟拍,體現了莎拉下課的奔走。一個破舊的通道,是阿里焦急的眼神,導演採用平行蒙太奇展現了同一時間兩人的心理特徵。兩人相遇,是快速的換鞋和阿里滿口的埋怨。同時,導演採用一組長鏡頭和阿里校園的全景拍攝,體現了阿里上學的奔波。這一系列的過程節奏極為明白通暢,畫面的變換組接也相當精緻。短短的三分鍾,導演就是用如許快節奏的拍法,把觀眾的心也牢牢的揪了起來。第二次換鞋,導演不再是純真的拍攝換鞋,中心突然出現轉折。在一組莎拉奔跑的中景跟拍中,突然切換到莎拉的腳部特寫,而導演的這一切換,就是換鞋過程中的轉折,也是最讓觀眾揪心的部分。突然間,莎拉由於鞋的不合腳,在跨過水溝的時辰,一隻鞋不慎掉入水溝。接下來,是快速的鏡頭移動,緊緊用一組特寫鏡頭展現了莎拉追鞋的全過程,配上影片快節奏的音樂效果,更增添了全片嚴重的氛圍。鞋子被卡在了水溝,快節奏音樂頓時停止,變成了莎拉委屈而焦急的哭泣聲。此時,觀眾一定以為鞋就如許亡失了,可誰也沒想到此時又再次出現轉折,附近的一位好心的大叔幫助小女孩用木棍找鞋。突然卡住的鞋再次順水流出,又是嚴重的音樂,湍急的流水,一路一落間,導演讓觀眾徹底陷於了自己的劇情,此時,船夫的船漿特寫一下截住了莎拉的小鞋子。觀眾心中的石頭才穩穩落地。然而,導演又是如許一組快節奏的轉換,再次牢牢吸引了觀眾,這讓我們不得不佩服馬芝迪精深的導演。與次同時,又是阿里的一組長鏡頭奔波,阿里的第二次來晚,被查抄的教員逮住,並且警告這只能是最後一次機會。這讓觀眾為阿里捏了一把汗,阿里是否還會來晚,阿里是否會被退學,導演再次設置了懸念。第三次,導演把拍攝的焦點轉換到阿里來晚的學校,而兩人的換鞋過程,僅僅是快速的交換,和急速的奔跑,而其中,不再有台詞的穿插。阿里來到學校,導演以阿里的視角從牆角處展現了阿里再次來晚,擔心遇見查抄教員的膽寒的心理。阿里不寒而慄的上樓,查抄教員卻突然從樓上出現。可憐的阿里被趕出學校。導演採用遠景固定拍攝,當觀眾看著阿里委屈的走向校門,心中充滿了惻隱。就在這是,轉折再次出現,阿里的教員遠遠走來,碰上阿里,簡略的詢問事後,教員為阿里爭取到了再次回到教室的機會。同樣是短短的一分鍾,馬芝迪又給觀眾重新燃燒了希望。而第四次換鞋,導演卻改變以往的快速跟拍,而是僅僅從兩面牆壁的夾縫中,採用俯拍,體現了兩人換鞋的頻率。四次換鞋過程是讓觀眾揪心的。而讓觀眾最為之感動和心痛的,應該是阿里為了獲得5000米長跑第三名,拿到球鞋的過程。比賽開始以前,導演用一組遠景搖拍鏡頭,展現了來參賽的學生之多,同時,也讓其他學生的強壯和阿里的瘦小進行的對比。發令槍的特寫,緊接著是一聲響亮的槍響,再次是全景拍攝,展現比賽的開始。緊接著,導演的鏡頭緊隨阿里的腳步,先是阿里快速的奔跑,同時使用平行蒙太奇,展現了一邊忙跑回家等待阿里比賽結果的莎拉。一組蒙太奇組接事後,鏡頭開始全程追隨阿里的奔跑的背影及臉部幼稚而堅定的表情特寫。配上阿里與妹妹交談的畫外音,讓觀眾了解阿里為了能給妹妹掙到一雙小鞋子而奮力打拚。導演再次在劇情上設置了障礙,導演並不是是讓幼小的阿里拿第一就獲得小鞋子那麼簡略,而是要讓他拿第三,這里也再次出現懸念,阿里是會如願拿到第三,照舊遺憾只拿第四,照舊拿了比第三更好的成績,與小鞋子擦肩而過?在奔跑過程中,阿里起勁讓自己保持在第三的位置,卻突然間被其他選手拉扯摔倒。當阿里起身奮力追逐的時辰,導演使用了升格,將鏡頭放慢,影片頓時變得安靜,阿里漫長的奔跑,只有急促的呼吸聲相伴。此時,畫外音再次出現了阿里與莎拉的對話,阿里承諾,一定會拿第三。畫外音落,阿里顯然加快了奔跑的腳步,在一個個的慢鏡頭間,阿里不停的超越了前方的選手。快到終點,導演拉開鏡頭,觀眾瞥見的是阿里幾乎與其他三位選手並駕齊驅,這讓剛才觀眾對於阿里到底獲得第幾的懸念始終保持。頓時到達終點,馬芝迪卻突然切換到四個選手的腳部特寫,讓觀眾對於阿里名詞的懸念一直保持到最後。讓四雙腳幾乎同時踏過終點,鏡頭快速切換拉開,是阿里撲到在地上,教員一把把他抱住。阿里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是第三名嗎?」「你是第一,傻孩子」,教員興奮的回答,讓觀眾最終知道導演選擇了第三種結局,阿里拿到比第三更好成績的同時,也讓阿里成為了最沮喪的冠軍。漫長的比賽終於結束了,阿里的起勁卻與小鞋子擦肩而過,這讓觀眾不知該為他獲第一而高興,照舊該為他而遺憾。
『肆』 為什麼伊朗電影Le client會被翻譯成推銷員
電影《推銷員》原本是用波斯語拍攝的,其漢語翻譯為「推銷員」,這是完全准確的。而英文版則直接翻譯為「The Salesman」,同樣沒有問題。然而,在法語版本中,譯者似乎想要嘗試一些不同的表達方式,於是將其譯為「Le client」,這個翻譯聽起來確實有些幽默。
然而,觀看完整部影片之後,無論將其稱為「推銷員」還是「顧客」,其實都無關緊要。因為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從多角度看待問題的故事。
電影主要講述了伊朗的一位中年教師阿里和他的妻子因阿里在一次戲劇比賽中獲得了第二名,而受到學校邀請,參加一次重要的戲劇演出。然而,阿里在比賽中表現不佳,導致他開始質疑自己,甚至懷疑妻子的忠誠。影片通過一系列事件,探討了人性、婚姻、社會和信仰等多個層面的問題。
在這個故事中,推銷員這一角色不僅僅是影片中的一個具體人物,更是阿里自我認知和自我質疑的象徵。通過推銷員的形象,導演薩米·馬克馬哈尼探討了個人在社會中的定位以及如何面對生活中的挑戰。
因此,無論譯者選擇「推銷員」還是「顧客」作為電影的法語名稱,都不會影響觀眾對電影內涵的理解。觀眾可以從多個角度去解讀這部作品,無論是從角色的角度,還是從導演的意圖角度,都可以找到自己的解讀。
總之,《推銷員》這部電影不僅僅是一個關於推銷員的故事,更是一個關於人性、婚姻、社會和信仰的多層面探討。無論譯者如何選擇翻譯名稱,影片的核心意義並不會因此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