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1979年對越反擊戰,曾有10位首長的孩子在越南犧牲,他們分別是誰
1979年,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它是改革開放的起始之年,這一年的春節,人們闔家團聚在一起,舉杯歡慶,外出闖盪誓要干出一番大事業的人也收拾好了行囊,憧憬著衣錦還鄉的美好未來。
有這樣一群人,為了老百姓的新生活,國家的發展不受掣肘,他們也收拾好了行囊,僅僅在元宵節的6天後,就穿著軍裝登上火車毅然決然地來到了祖國的南方——1979年2月17日,對越自衛反擊戰的第一槍打響,在僅僅28天後,戰爭便以中國軍隊壓倒性的勝利而告終。
這聽起來很輕松,但我國依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這短短28天,有近7000的解放軍戰士永遠地將自己年輕的生命留在了祖國的邊境,他們依然守衛著疆土,寸步不讓。他們的名字值得每一寸山河,每一縷清風銘記。
在其中,有10位領導的孩子,他們是張力、曲寧江、曹輝、趙幼林、周偉、甄平、趙傑昌、羅粵寧、 耿軍、耿曉康 ,每一個名字都代表著一段值得欽佩的人生。
他們是怎麼走上越南前線的?又經歷了什麼呢?今天我們便挑出幾位來講講。
1973,中國援助越南抗美勝利,越南卻開始了一段長期瘋狂打壓華僑,騷擾我國邊境的階段。
他們推倒界碑,佔領了浦念嶺、庭毫山等地,用中國援助的軍備物資侵略著中國土地,把槍口對准中國人,還洋洋得意地叫囂著:
在中共中央作出了全面的規劃和部署後,在1979年2月17日,對越自衛反擊戰的號角吹響。中國軍隊義無反顧地奔向戰爭前線,他們處於不同的年齡階段,有著不同的軍事任務,但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勝利。
指導員傳達上級指令的作用無疑是十分重要的。電視劇《功勛》中,抗美援朝戰爭里能文能武的指導員李延年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為大家塑造一個有血有肉的指導員形象。而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也有這樣一位心系每一位戰士,智慧勇敢的指導員,他的名字叫趙幼林。
趙幼林,1953年出生在山西的一個軍區大院,他是一名將門虎子,父親為時任廣州軍區後勤部政委的趙力寬。在16歲時,他就受兄姐的影響,也成為了一名光榮的軍人。
趙幼林所在的122師364團負責攻克天險朔江。越軍曾放下話說:
如果中國軍隊膽敢來犯,必要在3個月的時間里
當然,當時的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和侵華戰爭中瘋狂叫囂著「三個月滅亡中國」的大和民族一樣,淪為了笑柄。
經過戰略部署,一營和二營負責正面進攻。正面進攻,就等同於直面敵軍的所有底牌,這一戰,註定十分艱辛。
隨著號角聲響起,喊殺聲和炮火聲響徹山谷,一營迅速投入戰斗,但配備精良武器,又有地勢優勢的敵軍實力不可小覷,每個人都盡全力抵擋著敵人進攻,直到流盡最後一滴鮮血。
戰爭是殘酷的,一輪戰斗過後,我軍損失了無數得力干將,就連營長也身負重傷。無奈之下,三連撤回,一連迅速頂上。
一連在這時加入戰斗,已是失了天時地利,但趙幼林仍率領一連前赴後繼以血肉之軀抵擋著敵人坦克炸葯的滾滾洪流。作為一名指導員,趙幼林既要觀察戰場形勢,又要做好指戰工作,還要掩護好自己,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中,要想兼顧這三者是十分困難的。
趙幼林只得犧牲自己的安全作為掌控戰局的代價。可天不遂人願,密集的槍林彈雨襲來,一顆流彈打中了趙幼林的腹部,此時已是十分危急,再加上如此重傷在戰場上不能得到妥善處理,在趙幼林掙扎著把自己身上的的手槍和干糧交給戰友後,很快就沒了聲息。
在趙幼林之前所做的安排下,我軍最終攻下了這塊「硬骨頭」,圓滿完成了軍事任務,而這一切的大功臣是趙幼林,卻蒼白著臉倒在血泊里,再也聽不見了。
戰後,年僅26歲的趙幼林被授予二等功,這也成了家中父母兄弟的唯一慰藉。
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咱們的軍隊里這些「趙幼林」們數不勝數。
他們的心中只有四種顏色,天地藍,雲的白,樹的綠和旗的紅。前三色著於身上,紅色動在心尖。
戰爭來襲,黑夜將至,於是他們就成了黎明。青春難得,那就時刻准備著在戰場上放手一搏:他們將一切全交付給了那一抹紅色,因為它是他們的信仰,是永不熄滅的燭光,然後他們就義無反顧地踏上了征途,再也沒有回來。
這天上午,尖刀連的將士們聚集在一起。他們整齊列隊,一名將士拿著旗幟,周圍的人舉著槍,或是揮舞著拳頭振臂高呼,喊出了對勝利的渴望,就算下一秒就會受傷,甚至是犧牲,他們依然一往無前,照片定格在他們堅定的眼神上。
在其中,就有41軍副參謀長曲奎之子,曲寧江。1959年,出生於遼寧丹東,從小,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便立志成為一名報效祖國的軍人,於1978年4月入伍,彼時的他才19歲。
那是怎樣的一張面龐啊,一身軍裝掩住了他的稚氣未脫,凌厲的眉眼顯示出他的嚴肅與莊重。
長相清秀的他一進軍營,就有了「白面書生」的名頭,為了擺脫「手無縛雞之力」的刻板印象,在努力訓練的同時,空閑時候也毫不懈怠,跑步俯卧撐樣樣不落,一點一點提升著體能。
以他加強射擊訓練為例,他經常長時間地趴在地上,練習著如何瞄準目標,精準打擊,在日復一日的重復之下,最終成了百步穿楊的「神槍手」。
風吹過,不留力氣地吹過;雨淋過,肆虐地淋過;日曬過,強光籠罩過。年少入伍的他日漸成長,具備了一名優秀士兵的素質,上了越南的前線。
2月17日,尖刀營的士兵向崎嶇的山路進發,不斷的炮火中有一浪又一浪的沖鋒,一聲比一聲堅定。為了將戰線推進到841高地上,他們經歷了28小時艱苦卓絕的戰斗。
勝利之後,如何堅守也是一個問題:由於物資匱乏,在艱苦作戰後,他們的體力並不能得到及時的補充,就算這樣,他們也無怨無悔,挖野菜吃草根也沒有怨懟。
在一周後,上級察覺了越軍的軍事意圖,向他們傳達了緊急轉移的命令。但未等他們及時抽身,在10點左右敵軍就發動了突襲,一時間死傷無數。排長中彈身亡,無數一起訓練,一起生活的兄弟們也相繼倒下。
曲寧江沒有過度沉溺在悲傷中,他強忍著淚水,又投入到激烈的戰斗中,還初步制定了策略:聲東擊西。他去左側佯攻吸引火力,戰友在另一側接應打擊敵軍。
在密集的子彈下,曲寧江很快受了傷:他的左腳、左踝相繼被擊中,血肉模糊,觸目驚心。他忍受著鋪天蓋地的疼痛,一聲不吭,他拒絕了想為他包紮的戰友。
在10幾個小時高強度的戰斗後,他的左手和左腳與軍裝因血肉融為了一體,根本分辨不清哪些是衣料,哪些是傷口。在最後的時刻來臨之前,無法拿槍射擊的他把右手撐在地上,立成了盾牌,掩護著戰友撤退,說著:
最後,他顫抖著手,拿出全家福,滿含熱淚看著自己的家人,一直咬牙堅持的他這時才有時間好好地與親人告別。
更加密集的槍林彈雨打破了這樣溫情的畫面,他年輕的胸膛被子彈貫穿,20歲的身軀轟然倒在了地上。
也在前線作戰的曲奎很快知曉了兒子犧牲的消息,這名打過日本侵略者,也參加過解放戰爭戰功赫赫的軍人卻沒時間悲傷,只能化悲痛為力量。
後來,曲奎回憶起最後一次見面時,是他在視察部隊:
只遠遠看見兒子站在坦克上。父子倆都沒想到,這次見面竟成了永別!
「精忠報國未曾悔,願以此身報太平」,曲寧江們的犧牲,是為了千千萬萬個家庭的和平,希望他們能安安穩穩地團聚在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
他們用鮮血在這場衛國之戰鑄就了頂天立地的豐碑,讓冉冉升起的紅日映著希望,浸著汗水,照耀著一條光明的道路,在這條路上,遍地英雄。
每當聽到庄嚴的旋律響起,看著五星紅旗緩緩升起,上升在光滑的桿面上,我們都會想起這樣一群用生命捍衛它的英雄。
他們列著隊,整齊地從我們眼前走過,向我們留下最堅毅的背影,但他們不曾遠去,也不會遠去。
1979年2月17日,對越自衛反擊戰正式打響。南方邊境線上地形復雜,不易作戰,從一開始,我軍向前推進的每一步都十分艱難。
經過部署安排,曹從連、曹輝父子倆所在的149師一路跋山涉水,來到了千里之外的沙巴地區。
沙巴城易守難攻,海拔高達1600米,位於崇山峻嶺之間,駐守在此的越軍316a師更是名頭響亮的主力軍隊,再加上精良的裝備,這註定是一場空前激烈又死傷嚴重的戰役,解讀有誤的情報無疑更是給處於不利條件的149師雪上加霜。
戰役很快打響,並進入到白熱化階段,為了盡快奪取勝利,446團團長曹從連向師部報告請求調取坦克,為我軍助力。
一輛輛載著士兵的坦克從曹從連的眼前開過,在每輛坦克後引擎蓋上,站著4名士兵,雖然他們一樣的意氣風發,一樣的信念堅定,曹從連還是一眼看見了自己的兒子。
當時的坦克的觀察窗和瞭望鏡視野實在受限,只能看見前面的戰況,對坦克後方的形勢根本不能覺察,必須有士兵去以血肉之軀當這個「觀察窗」。
雖然士兵站在坦克上面不能掩蓋身形十分危險,一遇上狙擊手就是九死一生,但總要有人去站在這個位置上勇往直前。
軍令如山,入伍多年的曹從連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只能看著自己帶著火箭筒的大兒子成了「活靶子」,卻無能為力。曹從連來不及擔憂,接下來的一幕就讓拿著望遠鏡觀察戰況的他淹沒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僅僅在曹輝出發的2分鍾後,在西南方向的某個高地上,一個本已經被壓制的敵軍火力點再次傳出槍響,4名剛剛還鮮活的生命頓時變成了三死一傷的結局。
曹從連從望遠鏡里眼睜睜地看到,自己年僅18歲稚氣未脫的兒子中槍,倒在了地上毫無生氣。
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有比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死於敵軍之手對人的沖擊力更大的了。曹從連拿起沖鋒槍就要沖向敵軍,要他們血債血償。警衛員程望明死死地將他抱住,又要觀察敵情避免二人受傷,費盡千辛萬苦才將他拖到了某個較為隱蔽的地方。
看著警衛員擔憂的眼神,聽著周圍的炮火聲、沖鋒聲,盡管兒子犧牲的那一幕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曹從連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隊伍里還有很多像自己兒子這樣的年輕士兵,自己不能頹廢,要拿下這一戰,才能避免更多家庭飽受骨肉離散之苦。
很快,曹從連就重振旗鼓,投入到了戰場的指揮當中,在3月3日,曹從連就指揮部隊攻破了越軍號稱「固若金湯」的沙巴城。
曹從連沒有告訴妻子兒子犧牲的消息,等到戰爭勝利後,曹從連回到家,妻子才發現回來的只有丈夫一人。
本以為父子在同一個部隊,也算有個照應,沒想到兒子就犧牲了,曹從連妻子當場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就有點神經恍惚,一遍又一遍地問著丈夫:
曹從連心裡的愧疚和自責不言而喻。他31歲得子,又在年近半百時失去了兒子,每年,他都會去兒子所安葬的烈士陵園看望兒子,跟兒子說說話。
還有千千萬萬個曹輝,也將自己年輕的生命永遠留在了戰斗的一線,葬在了異鄉的土地上,時至今日,他們也還長眠於異鄉青山。
2019年,是對越自衛反擊戰40周年,在雲南屏邊烈士陵園,近90歲的曹從連被人攙扶著,來到兒子的墓碑前,同樣的時刻,在其他13個陵園里,也有這樣一群群威嚴莊重整齊踏步的老兵來到此地,看望長眠於此的戰友親人。
每一個墓碑,都代表著一個我們欽佩的軍人。他們的家鄉,也許是也許是山丘起伏,也許是平原廣闊,也許是煙雨江南,也許是寒冷北國;七十年來,他們的國在960萬平方公里生長蓬勃,但每一寸每一縷依然是他們心中的瑰寶。
關於戰爭,我們見不到他們所能見到的,也聽不到他們所能聽到的,更感受不到他們所感受的。如今,我們只能在四平八穩的屏幕前想像著流血與逝去,在電視新聞中身臨其境,長久而堅定地懷念著他們。
和趙幼林、曲寧江、曹輝一樣,其他幾名烈士犧牲的時候,也就20來歲的年齡。
出生在軍人家庭里,他們知曉戰爭的殘酷,沒有心安理得地享受家人給予的庇護,更沒有要求「特權」,而是毅然決然走向前線,為祖國奉獻自己年輕的生命,因為他們更是祖國的兒子。
看到這類人,那些耀武揚威,遇事大喊「我爸是李剛」的官二代們,又會作何想呢?
歷史 總是步履不停地往前走,在日月更迭,四季交替的時間長河裡,對越自衛反擊戰已經勝利43年了。身處在千千萬萬個烈士給的和平年代,他們曾背負使命全力前行,我們卻享受著平靜與安寧,我們會銘記。
我們接過了時代的接力棒,也交上了我們這一代的答卷,雖然並不完美,但我相信它會一代一代地臻於圓滿。就像那句話所說:
「我們奮斗在他們的夢想里,他們安息在我們的誓言里。」
各位讀者對於這幾位的生平有和看法呢?歡迎在評論區留下您的想法。
㈡ 對越自衛反擊戰英雄樣某某事跡
有兩個:
79年越境作戰期間的孤膽英雄岩龍和老山法卡山10年輪戰期間的向小平
岩龍是傣族中第一位解放軍戰斗英雄,曾經孤身一人攜帶一把五六式半自動步槍深入敵後獵殺越軍,其具體事跡如下:
1978年3月,18歲的岩龍來到駐防雲南的14軍41師123團五連二排四班當戰士,他是雲南省景洪縣勐龍公社曼井烈大隊人,傣族,是一個不熟悉漢語的新兵。
他們這個班九名戰士九個民族,但只有岩龍一個不熟悉漢語。但小夥子蠻機靈的,開飯了,班長一個手勢,他拿上碗就跟著:集合了,班長做了個手勢,他提上槍就走。只有上課沒辦法,得班長單兵教練,至於操作要領必須手把手地教了。為了溝通語言,還特地為他「聘請」了一個懂傣語的戰士當翻譯。岩龍把整個身心投入到軍事訓練中去了,那股刻苦、勤奮的勁頭,使全班、全連贊嘆。步槍射擊訓練、做完規定的科目,許多人已經汗流浹背了,岩龍還要加碼,休息時間又提槍出去了,在南方夏天的太陽下,在滾燙的泥地上一卧就是幾個小時。功夫不負有心人,苦練結出了豐碩的果實:步槍實彈射擊,九發九中,87環,優秀;間歇隱蔽射擊,九發八中,優秀; 連、營、團舉行的七次步槍實彈射擊,他七次優秀。全連幹部戰士無不伸出大拇指驚嘆道:「嘿,這個小子可真有兩下子!」
副班長何朝德是投彈能手,岩龍盯上他了,胳膊甩腫了,關節痛得轉不動了。班長問他:「累壞了吧?」18歲的傣族青年不會說謊:「是累,不怕!」班長端來熱水為他敷腫,勸他慢慢來。岩龍笑著擺了擺頭說:「不行,掉隊。」就這樣,副班長投50米,他追到46米;副班長投58米,他又追到56米。硬是步步緊逼,咬住不放。
一向笑眯眯的岩龍,只有一次掉了眼淚。他學機槍射擊,第一次實彈打靶,一扣扳機,噠噠噠噠,子彈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報靶員舉起信號:「光頭!」 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低著頭,不敢看人,淚珠直住下掉。從這天起,機槍簡直就沾在岩龍身上了。他握著機槍,幾小時幾小時地卧在地上不動,胳膊肘腫了,後來又生起了厚厚的老繭。白天練,晚上也要練、抱著機槍瞄星星、瞄燈火。半夜兩三點,哨兵聽到草堆後有拉槍栓的聲音,緊張地問:「誰?」 「龍仔!」大家這才發現,小夥子夜裡苦練已經好多天了。第二次機槍實彈射擊,岩龍的成績變成了「優秀」。小夥子又笑眯眯了。
岩龍在短短一年裡變化很大,他四次獲得連、營的嘉獎,全連都愛上了他,幹部、成士們按照傣族的習慣,親切地喊他「龍仔」,岩龍也高興地回答「斯」(是)。
可是岩龍年輕的臉上出現了烏雲,他歡樂的眼睛裡射出了憤怒的火星。他關心著祖國的安危,人民的疾苦,他請好朋友阿伐念報紙給他聽,心裡燃起了仇恨的火焰:因為越南侵略者侵佔我國領土,殺害我國邊民。人民的血在流--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就在幾座大山的南面。
營房旁邊的公路上,開過一輛又一輛汽車,載著那麼多人。一問,是被越南當局驅趕出境的難僑。這些衣衫襤樓的同胞,臉上掛著淚水,身上帶著傷痕。怎麼能這樣虐侍我們的僑民?班裡、連里的戰士們憤憤地議論著。岩龍聽著,眉頭皺得緊緊的。「欺負人,真壞,狠狠地揍他!」這是他表達憤怒僅有的幾句漢語了。就在這個時刻,自衛還擊的炮聲響了。憤怒的戰士撲向敵人。岩龍最好的朋友、他的漢語「教師」楊昌隆犧牲了。他們在一個鋪上共睡過一年,在一個組里共用過一挺機槍。現在再也聽不到這個貴州來的侗族戰友爽朗的笑聲,再也看不到他那和藹可親的面容了。
我軍以排山倒海之勢,向敵人的縱深撲去,一個個敵軍盤踞地高地、城鎮被攻克下來,一批批曾在邊界猖獗的敵人被擊斃在戰壕、暗堡里。2月21日,五連奉命向南征急進。二排是全連的尖兵,四班是全排的刀尖。部隊沿一條公路急進,沿途搜索著兩側的山頭。在離南征不太遠的地方,他們與敵軍遭遇了,據守著軍用地圖上標為78號高地的敵軍,以猛烈的火力阻擋著他們前進。
「六班搶占左側的山頭掩護,四班跟我來!」排長一聲命令,部隊「嘩」地沖上去,迅速佔領了高地前面的一個小山包。
這里的地形對我軍很不利。78號高地是一個高高的山崗,四班佔領的是它前面的山峰,比78號高地低。狡猾的敵人把這座山的竹林、樹林橫七豎八地砍倒在山坡,戰士們匍匐前進非常困難。山崗的左側是一道山谷,六班戰士隔著山谷與敵人對射,山崗的右側也是一道山崗,一道公路彎彎向前伸去。
二排長潘昆華,帶著71個人沖上這座低崗,戰士們散開,各選地形向敵人還擊。戰斗非常激烈。暴露在低崗上的戰士,遭到敵人四個火力點的射擊,子彈打得樹葉、竹片橫飛。二排長不幸中彈犧牲,四班長溫舒利接替指揮全排。 忽然,四班長發現,卧在排長左側幾米遠的岩龍不見了。派一個組去找,找不著,又派一個組去找,還是沒有。
這是一次力量懸殊的戰斗。占據著有利地形的敵軍,遠不止三五十人。他們已經暴露的火力,就有重機槍、輕機槍、用來平射的高射機槍,還有六○炮、八二迫擊炮。而我們的後續部隊一時趕不上來,山崗上的戰士邊射擊邊築工事,死死地釘在這里,准備迎接敵人的反撲。
戰場上出現了奇怪的事情。高地上敵軍向山崗射來的密集火力,突然減弱了,一挺叫得最凶的機槍,「洛」的一聲不響了,環形工事里嚎叫著的敵軍,沖鋒槍聲也稀疏下來,同六班對射的機槍也不響了。
過了好一陣,敵人的輕重火器突然向著左側那道山谷猛掃過來,打得石頭迸出火星,樹枝撲簌簌地掉落。五開工事里的敵軍也轉了方向,放過四班陣地,緊一陣松一陣地向山谷開火。只有在敵人火力間隙的時刻,戰士們才聽得到山谷里「噗、噗」悶聲悶氣的步槍聲,隨後又槍聲大作。
我軍陣地上的戰士們納悶起來。有的高興地說:「準是兄弟部隊抄到敵人側面去了!」溫舒利向連里報告,連里回答,附近沒有我軍的另一支部隊,你們抓緊構築工事,准備堅守。
後來,敵人的武器又轉向右後側,把那個山溝打得煙騰火起。單調的、悶聲悶氣的步槍聲,又在「噗、噗」地響著。
部隊沖上低崗已經有4個小時,敵軍陣地上此刻幾乎已經停止射擊,「噗、噗」的步槍聲也聽不到了。溫舒利接到命令:撤下山崗,立刻向另一個方向轉移,待機消滅這里的敵人。
溫舒利帶著戰士們撤下崗來,咦!真奇怪,岩龍出現了。他滿頭大汗,正忙著給傷員們包紮、喂水。這個失蹤的傢伙,讓人找得好苦!溫舒利來了火氣:「你到哪裡去了,幾次找不見你?」岩龍笑嘻嘻的,他是那麼興奮、激動:「我剛到。打著了打著了。你們沒聽見?我打死好多。」他指著敵人的陣地。
一切都明白了。班長愛惜地看著這個可愛的戰士:「打倒多少?」「這邊,20個少不了。」他指著敵人陣地的正面。沒有時間多講,部隊就緊急轉移。此刻的岩龍又是那樣笑眯眯的,他那高興勁,從背後都看得出來,他腳步是那麼輕快。
到了新的陣地上,他才用簡單的漢語加上手勢,回答戰友們的詢問,他在排長犧牲後就從左側的陡坡滾了下去。他沿著山溝向前摸,摸到敵人陣地的側面。那裡的草好高,敵人看不見他,他卻看得清敵人。「打兩槍,換個地方;打兩槍,換個地方!」 岩龍說。後來,敵人發現了,向他那個地方集中火力射擊。他又摸回來了,想找部隊。部隊在山崗上,他卻沿著山崗下摸到了敵人左後側。那裡的敵人一點也沒想到,在這里一槍一個,一槍一個,敵人只見人倒下,卻找不見子彈飛來的方向。敵人向左側射擊的時候,他又摸轉過來。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這就是岩龍向戰友們講的幾件事。
他悄悄摸向敵人的重機槍陣地,幾乎摸到眼前,敵人的嘴巴、眼睛都看清了。他舉起槍來,照準機槍射手的腦袋就是一槍。那個傢伙向後一仰,倒了。副射手把頭縮回去,一會又冒出來,岩龍又一槍,把他又放倒了,威脅四班最凶的火力點啞了!另一個機槍人力點,也被他這樣敲掉了。環形工事里的敵人,露著半個腦袋向我方射擊,一點也沒想到側面有一支黑侗洞的槍口正對准他們,一個倒了,一個伏在槍上不動了。在密集的槍聲里,敵人哪裡分得清子彈從何處飛來?他們過了好久才想著轉過方向向山溝里射擊---但那裡並沒有人,岩龍隱蔽在他們鼻子尖下。
岩龍轉到敵人右後側去了。那裡的敵人一點也不防備,有的坐在戰壕上,有的擦槍,還有的露著半個身子。岩龍躲在一棵大樹後面,觀察著,瞄準著。一槍過去,坐在戰壕上的敵人四腳朝天滾了下去;一個來拖屍的,也趴倒不動了。露在站壕外的腦袋,一下子都不見了。岩龍換個地方等著,敵人一冒頭,他就當成活靶打。
岩龍要返回班裡去,真巧,這時山坡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渾身掛滿水壺。一個端著沖鋒槍。岩龍放他們過去,隱蔽在草叢里等他們打水回來時從背後打。這兩個傢伙回來了,岩龍一槍先放倒那個帶槍的。岩龍比劃著說,另一個把水壺一扔,「四腳」向上爬,岩龍又一扣扳機,他滾下了山坡。
岩龍就這樣東邊打,西邊打,戰鬥了足有3個多小時,他帶的150發子彈只剩25發。打死打傷多少敵人?連里命令他一個一個算清楚,難為得他在陣地上幾乎一夜沒睡,撥弄著手指嘟噥著,最後報告:56個。
56個。足有半個連哩!但是,戰士們相信,優等射手岩龍,是沒有把握不開槍的,何況他離敵人只有幾十米遠。戰友們相信:敵人射向二排的火力突然減弱了,最後幾乎沉寂了。他們不是親耳聽見那「噗、噗」悶聲悶氣的步槍聲嗎?戰士們相信:西雙版納來的誠實的小夥子,從來沒有說過一句瞎話……
事情也巧。當我軍另一支部隊佔領78號高地的時候,從山上一個橋洞里發現了60多具敵軍屍體。這里有多少是岩龍打死的呢?還有多少被岩龍打傷後,又給敵人搶運走了? 四班的戰士說,這一仗以後,岩尤一直處在興奮、歡樂、高昂的情緒中:56個,好朋友楊昌隆可以安息了,他們奪取你一條可愛的生命,岩龍要他們付出56條;受災禍的邊民,你們安心吧,岩龍用子彈狠狠懲罰了挑釁者。
他朝向祖國倒下
攻勢繼續向前發展。岩龍以高昂的熱情戰斗著,沖擊著。
1979年2月25日下午6點鍾,部隊向鋪樓北面的一個敵軍據點進發。又是二排當尖兵,岩龍和他的好朋友石忠樣在尖刀的刀尖上。小夥子胸前掛著新繳獲來的望遠鏡,沿著一條剛開出來的、有新鮮泥土的公路前進。剛剛拐過一個山嘴,一叢樹林中射出一梭罪惡的子彈,其中兩顆穿過岩龍的胸膛,在他背後的班長看見他倒下了,又慢慢地抬起頭,向著北方--祖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不動了。
戰士們憤怒地沖上山頭,用復仇的火焰,掃盪著敵人。副班長何朝德搶上去,把岩龍抱下來。
但是,西雙版納來的山鷹,已經收起了他的翅膀。在暮色蒼茫中,他平靜地躺在擔架上。何朝德輕輕擦掉岩龍臉上的戰塵,把五星軍帽給他戴正。攻擊的命令下來了,全連戰士艱難地移動著,流著淚,向可愛的英雄告別。
人們再也看不到笑眯咪的岩龍了。年輕的戰士岩龍,沒有能看到14軍41師政治部給他記一等功的命令---這只差幾個小時,就傳到他所在連隊了。
戰士們滿懷深情,回憶著他們年輕、可愛的戰友。
現在,岩龍安詳地躺在河口鎮附近一座綠草如茵的山崗上。從這里南望,就是神聖的邊界線,他的血就是為了保衛她而流的。人民會永遠牢記他,後代不會忘記他!
岩龍是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傣族兒女中的第一個戰斗英雄。邊疆的傣族人民為他們中間出了岩龍這樣一位英雄感到非常驕傲
向小平則是邊境輪戰期間涌現出來的我軍戰績最高的狙擊手,具體事跡如下:
向小平,生於1966,四川省南充市南部縣太華鄉人,戰斗英雄,全國「十佳」青年。
1984年,高中畢業的向小平成了一名解放軍戰士。受他所在團的老團長——神槍手魏國來先進事跡的影響,向小平決心「要像魏國來那樣,做一名神槍手。」為了練好手中槍,向小平一不怕苦,二不怕累。在雪地里練瞄準,他一趴就是3個小時;為了練臂力,他在槍管上掛上磚頭練瞄準。他早晨練,晚上練,練了窩姿練跪姿,練了跪姿練立姿,執著與苦練,使向小平成了一名彈無虛發的神槍手,每次實彈射擊,他都是全連第一;在全團、全師的射擊比賽中,他也是第一。
1988年,向小平所在部隊奉命赴雲南前線作戰。為了反擊敵人的挑釁,保衛陣地的安全,上級決定派一名狙擊手,到盆地後側的39號陣地開展冷槍殲敵活動。向小平積極向領導要求,爭取到了這個任務。39號陣地是個小山包,上面怪石林立,到處都有敵人埋下的地雷。向小平來到這里,迅速熟悉了戰斗環境,先後排除了60多顆地雷,精心確定了7個觀察點和11個射擊位置,然後投入了戰斗。他一天到晚都在尋找殲敵目標,常常像壁虎似的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大半天,甚至一整天。身下的亂石頂得他疼痛麻木,成群的蚊子輪番向他進攻,但他全然不顧,只是專心致志地搜尋目標。一旦發現敵人,他槍機一扣,那敵人就腦袋開花沒命了。向小平獨自一人戰斗在39號陣地上,寂寞、疲勞、緊張、危險包圍著他,但他以頑強的鬥志和大無畏的精神戰勝了一切困難,一刻也沒有停止過戰斗。凡他發現的目標,無論是坐著的站著的,還是跑著的走著的,沒有一個逃脫他的神彈。
有一次接連下了幾天雨,向小平仍然伏在觀察點待敵。由於淋雨過久,他一連4天發高燒,渾身沒有一點力,連手也抬不起來。這時我軍電台給他送去了目標信號,向小平一下子來勁了,跳起來跑到射擊位置,一槍結果了一個正在朝我方陣地窺測的敵軍偵察員。當向小平往回走的時候,迷迷糊糊地一下子跌到兩米多深的崖下。他醒過來後又艱難地回到棲身之地,想喝水,水沒有了,想吃罐頭,又沒氣力打開,於是他爬到洞外啃起了芭蕉樹,然後又昏了過去。在40多天里,向小平以31發子彈,擊斃敵人30個,擊傷敵人1個,出色地完成了任務。
1988年5月,當時的中央軍委主席鄧小平簽署命令,授予向小平「戰斗英雄」的光榮稱號。1989年,向小平被評為全國 「十佳」青年。
㈢ 魂歸故里吧,那些長眠在越北異國他鄉犧牲的戰友們
1979年2月17日,遵照中央軍委命令,我中國邊防部隊對侵犯中國領土的越南軍隊進行自衛還擊作戰。並於3月16日全部撤回國內,勝利完成作戰任務。9月17日,中央軍委發布命令,授予對越自衛還擊、保衛邊疆的52個英雄模範單位、79名解放軍指戰員和12名民兵以榮譽稱號。
20世紀80年代,兩國繼續軍事對抗,在羅家坪大山、法卡山、扣林山、老山、者陰山等地區又相繼爆發了邊界沖突,時間持續達十年之久。20世紀90年初,兩國關系逐步恢復正常,陸地邊界也最終劃定。
回顧往昔,十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數十萬名中國年輕的戰士為了祖國的安危,浴血奮戰和流血犧牲。榮譽和鮮花獻給了立功受獎的英雄。而絕大多數默默無聞無私奉獻的無名英雄確是托起整個戰役勝利的功勛者。尤其是那些在異國作戰犧牲,長眠在異國他鄉的戰士,他們沒有榮譽和鮮花,但他們的英靈更是需要我們去祭奠和慰藉。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們的身份,是「失蹤者」,他們的名字,沒有鐫刻在那場戰爭的陣亡名冊中,因為他們葬身異國,沒有遺體,沒有安葬移交紀錄;所以他們沒有墓碑,沒有名字,沒有安放魂魄的家。
十八從軍去,五載轉倏過;
沙場懲越寇,碧血寫青春 。
這是一位父親為了懷念自己兒子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血灑疆場後所題寫的一首短詩。字里行間中表達了這位父親痛失愛子的悲憤之情,以及對兒子大無畏的革命犧牲精神所表達的最崇高贊揚。那麼,我們就來認識一下這位叫殷濤的戰士。
殷濤,1956年11月出生在一個革命軍人家庭,他的父親早年曾參加過新四軍淮河支隊,解放後轉業到公安部門工作。殷濤從小就受到父親愛國主義教育,長大以後更是一位積極要求上進的好青年。
1975年,從小立誓保衛祖國的殷濤響應國家號召,參軍入伍 ,成為了一名光榮的解放軍戰士。由於殷濤在連隊中表現積極,業務水平過硬,在入伍的第二年光榮晉升為電台班副班長。
1978年對越自衛反擊戰打響之前,他已經確定退伍,接收單位都已經在家鄉找好。但隨著戰爭腳步的臨近,殷濤毅然推遲自己退伍時間,並積極向上級組織申請,要求奔赴前線,參加戰斗。團領導考慮到殷濤即將退伍,而且通訊兵的擴編名額已經選定,當時就沒有批准殷濤的參戰請求。事後聽到消息的殷濤沒有灰心,他再次拿著請戰書找到團領導,向團政委表達自己報名參戰的強烈要求。
1979年2月,殷濤和自己原來部隊的一些戰友如願以償的被擴編到50軍150師,他本人擴編在448團通訊連擔任通訊班班長。
1979年3月5日,當時的150師接到上級的命令,要求部隊隨時准備參加戰斗,並掩護前線部隊回撤,同時搜索我軍失散和犧牲人員。
1979年3月8日,殷濤隨隊和戰友們一起參加了我軍448團的回撤戰斗。由於上級指揮命令的主觀錯誤,448團撤退路線並沒有選擇路況比較安全的主要公路,而是選擇了地勢非常險要,且叢林密布的崇山峻嶺之間。由於撤退路線叢林密布,地勢險要,導致448團戰士在撤退途中遭遇到事先埋伏敵人的瘋狂堵截。
當時的戰況非常慘烈,躲在暗處的敵人憑借有利地勢,各種輕重武器一起向我軍戰士開火,霎那間,硝煙彌漫,槍炮聲響徹山谷。受到阻擊的我軍戰士開始尋找有利地勢進行頑強反擊。身背電台的殷濤也隨之投入到戰斗之中。
由於攜帶彈葯數量有限,子彈用盡的殷濤很快被敵人包圍,面對敵人不斷的威逼誘降,戰士殷濤牢記人在電台在的從軍誓言,懷抱電台毅然決然拉響光榮彈壯烈犧牲。
戰爭結束後,由於一些錯綜復雜的 歷史 原因,犧牲的殷濤最初只被部隊列入失蹤人員名單通知家屬。後來,隨著其他戰友的奔走呼籲,幾經周折之後,戰士殷濤終於被評定為烈士。
遺憾的是,我們的烈士殷濤至今還一直長眠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他的墓碑只是一個衣冠冢。一個年輕的熱血青年,把對祖國的熱愛,對戰友的情義,對責任的擔當,對家人的眷戀都化作了那一聲義無反顧巨響!
我們的黨是正確的黨,是英明的黨,面對出現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的一些政策錯誤,很快給出了公平公正的 歷史 評價和撫恤標准。
1979年7月2日,解放軍總政治部和國家民政部聯合下發通知 :「 凡是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失蹤的軍人,鑒於作戰結束時間已久,中越雙方遣返戰俘工作已結束,至今沒有獲得其確切消息的,均按犧牲軍人處理,並按現行標准發給其家屬一次撫恤金」。
根據通知規定,很多失蹤軍人的家屬得到了國家民政部頒發的烈士證書。我想,那些在外犧牲長眠異國的英靈至少得到了應有的尊重和些許心靈慰藉。
2018年清明節,廣西龍州烈士陵園為從這里出境的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失蹤人員建立了英明牆。上面鐫刻著448團332名失蹤戰士的名字,那些長眠在越北叢林深處的戰士英靈最終魂歸故里。
㈣ 對越自衛反擊戰一等功名單
對越自衛反擊戰授予一等功臣有100到200人左右,具體數目不詳。
例如:
1、李海欣(烈士)
119團8連3排代理排長李海欣,高中文化程度,一九六二年八月生,一九八一年一月入伍,共產黨員。 收復老山的戰爭中,李海欣率領十四名戰士,克服重重困難,堅守142號高地五十五晝夜。
特別是在七月十二日的防禦戰斗中,指揮十四名戰士,同多我軍十倍之多的越軍浴血奮戰,身負重傷後,仍堅持戰斗,直到生命最後一息。
2、徐良(戰斗英雄)
1986年5月2日晚,在雲南老山前線戰斗中3槍擊斃一敵,擊傷一敵,負傷的敵兵被戰友擊斃,而他受傷失血過多,拖延時間過長,導致左下肢缺血壞死,不得不截肢。兩個半月之內,他接受了9次手術,前後共用血26000毫升。
3、史光柱
史光柱,男,漢族,雲南省曲靖市馬龍縣人,1963年出生,1981年入伍,1984年1月入黨,1986年進入深圳大學中文系漢語言文學專業學習,完成本科學業後成為中國第一位獲得文學學士學位的盲人,2005年10月從77283部隊副政治委員職位退休。
先後榮立一等功1次,二等功2次,三等功2次,1984年被中央軍委授予「一級戰斗英雄」榮譽稱號。
1990年被中央組織部、中央宣傳部,國家人事部,解放軍總政治部,中國殘聯聯合授予「全國自強模範」稱號,2006年被中國文聯,中華基金會聯合評選為「全國十佳卓越人物」。現任中國殘聯作家聯誼會副會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4、展亞平
展亞平,1962年8月生,1981年10月從沙洲縣(後為張家港市)樂余鎮應征入伍,服役於南京軍區駐杭州部隊「硬骨頭六連」,在硬骨頭精神的熏陶下,在連隊黨支部的培養和戰友們的幫助下,很快當上了班長,並光榮入黨。
1984年7月,尊奉中央軍委的作戰命令,跟隨部隊參加了對越自衛反擊作戰。
在1985年1月的一次戰斗中,為掩護戰友被流彈炸致重傷,先後動過七次截肢手術,失去了雙腿和左手,被評為特等傷殘,榮立一等功,先後被授予「硬骨頭戰士」、「自強模範」和「全國優秀共產黨員」等榮譽稱號,曾4次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及軍委領導的親切接見。
5、劉德富(對越自衛反擊戰一等功臣)
劉德富(1958—),南溪縣李庄人。先後榮立「對越自衛反擊戰一等功、三等功」,享受省級勞動模範待遇。
1979年8月被選送解放軍防化學院指揮系學習(地址在北京)。1981年防化學院中專畢業後,被安排去昆明軍區11軍31師防化分隊任排長。1984年4月再次上前線,參加者陰山、老山的對越「兩山」作戰,榮立三等戰功。
㈤ 對越南自衛反擊戰是怎麼回事領導,指揮個是誰
對越南自衛反擊戰主要領導:徐向前、許世友、楊得志;黎筍、武元甲。
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國官方稱為中越邊境自衛還擊作戰或對越自衛還擊保衛邊疆作戰,在民間被習慣稱作對越自衛反擊戰,越南稱之為1979年北部邊界戰爭或越中邊界戰爭,國際上則又將其視為第三次印度支那戰爭的一部分),是指於1979年2月17日至3月16日爆發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以下簡稱中國)和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以下簡稱越南)之間的戰爭。越南在蘇聯的支持下,對中國採取敵對行為。中國採取反制措施,在短時間內佔領了越南北部20餘個重要城市和縣鎮,一個月之內便宣布勝利,撤出了越南。越南在中方撤出之後,宣布越南取得了戰爭的勝利。這場戰爭令中越兩國關系進一步惡化直至最低點。進入八十年代後兩國繼續對抗,在羅家坪大山、法卡山、扣林山、老山、者陰山等地區又相繼爆發了邊界沖突,時間持續達十年。九十年代蘇聯解體後,兩國關系逐步恢復正常,陸地邊界也最終劃定。
通過十年邊境戰爭,中國打擊了越南自越戰勝利後膨脹的信心,維護了中國西南邊疆的穩定,同時促進了東南亞的和平局面,並為柬埔寨問題的最終解決打開了道路。對越南方面來說戰爭的影響是持久的,國力遭到了長期消耗和破壞,最終不得不改弦更張。1979年,中國軍隊在撤退回國的過程中回收了此前援助越南的大量物資,並沿途破壞了越北地區的軍政設施、公路、鐵路、礦山。
㈥ 打越南自衛還擊那些開國將軍指揮過
打過這次自衛反擊戰的開國將軍:
開國上將:許世友(時任廣州軍區司令員、對越自衛反擊戰東線兵團前敵總指揮)、楊得志(時任昆明軍區司令員、對越自衛反擊戰西線兵團前敵總指揮);
開國中將:劉昌毅(時任廣州軍區副司令員)、向仲華(時任廣州軍區政委)、劉志堅(昆明軍區第一政委);
開國少將:張海棠(時任昆明軍區副司令員)、焦玉山(時任廣州軍區副參謀長)、歐致富(時任廣州軍區副司令員、對越自衛反擊戰東線集團部隊總指揮)、吳忠(時任廣州軍區副司令員、 對越自衛反擊戰東線集團部隊總指揮)、江燮元(時任廣州軍區副司令員、 對越自衛反擊戰東線集團部隊總指揮)、孫干卿(時任昆明軍區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