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去越南旅遊,為什麼很多男遊客都要先去理發店
對於去越南旅遊來說,最近幾年也成為了非常受大家歡迎的一條旅遊線路,首先來說越南的消費水平並不高,加上簽證的話每人3000塊錢就足夠。
但是大多數男性遊客到了越南旅遊,第1件事情就是先去理發店,並不是越南的理發店剪的頭比較漂亮,只不過在越南的理發店會有按摩這樣的事情,但是大部分和色情沒有任何的關系,這只是一種獨有的按摩方法。
當然在越南一些理發店,也有一些非法的行為在裡面,其實真正受歡迎的是泰國的紅燈區,在那裡更加的開放。
但是我還是要奉勸大家,出門旅行還是應該把安全放在第1位,有些事情還是盡少去觸碰。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還是應該懂得廉恥,不要做過格的事情。
② 越戰時期,越南女子與美國士兵生下女兒,分離44年後母女終於重逢
1975年4月,越南境內籠罩著一層陰雲,彷彿在昭示著接下來的戰亂。北越軍隊不滿控制越南領土的美軍,想要奪回越南的控制權。此時的美軍正駐扎在越南南部的西貢市,隨著越南大軍的壓迫,西貢市內人心惶惶,都在尋求著逃生的途徑。
在美軍不斷撤離的同時,還開啟了一個名叫「嬰兒升降」的行動,也就是連同西貢市內的孤兒一同撤離到美國。在長久不斷的戰爭中,不少家庭骨肉分離,小小的孩子成為了戰場中的遺孤。
但是在行動開始前的一天,一個奇怪的女人來到了西貢市的福利院。她留著一頭長發,穿著打扮非常樸素,懷里抱著一個有著金色頭發的小孩子。
這名女子名叫Nguyen Thi Dep( 阮氏 ),她不斷撫摸著孩子的頭發,嘴裡念念叨叨地叮囑著什麼。只有眼睛出賣了她,在那雙黑色的眼眸里,唯有淚光在閃爍著。
她快步走到福利院負責人面前,把女兒交託了出去,反反復復地仔細看著福利院的協議。盡管捨不得,但是在她眼裡,這是女兒最後的生路。
3歲的小孩子什麼也不懂,但是卻能感覺到自己與母親即將分離,沒等阮氏轉身離去,就撲在她身上哭了起來。阮氏一把扯開身上的女兒,強忍著淚水,「媽媽去洗把臉,你看媽媽臉上多臟,你先跟這個阿姨待一會,媽媽馬上回來。」
說完這句話,她生怕自己後悔,連忙扭頭離開了福利院。
等到第二天飛機慢慢飛到越南上空,崩潰的阮氏才痛哭起來,責怪著自己的無能。但是她又能怎麼辦呢?她先前與美軍一同工作,倘若不把女兒送走,等到越南軍隊來臨,誰知是福是禍?
但是這一走,卻是長達44年的骨肉分離。
幸運的是,雖然越南軍隊攻佔了西貢,但是阮氏還是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送走的女兒卻生死未卜,在美軍負責運送孩子的飛機起飛後,其中一架在空中墜毀,機上無人生還。
阮氏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否在這架飛機上,只能盡力地為女兒祈禱。與此同時,她還寫了一封長信想要寄給美國的一位「故人」,希望他能尋找到女兒。
但是這封 情感 真摯的信最終卻石沉大海,收件人的地址早已變更,這封信也成為了寄不出去的信。阮氏手心裡攥著被退回的信,她不想放棄這個機會,萬一是郵局弄錯了呢?她接二連三地寫了信寄出去,結果都是同一個回復,收件人的地址已經變更。
阮氏寄信的人到底是誰呢?原來這些信的收件人 喬·奧尼爾 就是曾經與阮氏相戀的愛人,更是被送走孩子的父親。
在西貢戰亂前幾年,阮氏作為一名女傭在美軍軍營里工作,擔任著一些管家的任務。一般越南人只能擔任一些普通的工作,但是阮氏卻會說一口英語,所以她被派去擔任電話接線員。
還是少女心思的阮氏自然也是嚮往著愛情,就在此時,喬·奧尼爾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奧尼爾在當時也是一名服役於美國軍隊的士兵,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還是樂隊的一名鼓手。
作為軍隊鮮少的 娛樂 項目,奧尼爾所在的表演樂隊經常在各個軍營進行演出。他看起來陽光積極又青春肆意,一下就讓阮氏獻出了芳心。
她常常跟奧尼爾在一起聊天唱歌,兩個年輕人之間很快就起了火花,甚至私定了終身。當時還是1971年,兩個人一起度過了一段短暫的時光,還有了一個可愛的混血女兒。阮氏對這個女兒十分疼愛,並為她起名叫Nguyen Thi Phuong Mai。
然而好景不長,1973年,隨著巴黎協議的簽署,奧尼爾作為美國士兵,不得不返回美國。一家三口從此過上了兩地分離的生活,阮氏獨自撫養著現年1歲的女兒。
她堅信著兩人遲早會相會,重新過上幸福地生活。盡管相隔萬里,阮氏依舊感受到了奧尼爾的愛意,她每天看得最多的東西就是遠隔重洋寄來的信件。
心裡滿是奧尼爾對阮氏和女兒的思念,這也讓阮氏認定奧尼爾就是她的良人。然而事實卻不盡如人意,奧尼爾並非是她的良人。
僅僅過了一年,兩人之間的信件越來越少,直到奧尼爾杳無音信。曾經相愛的兩個人,不過短短一年就成為陌路人。
此後的阮氏只能將生活的希望寄託在女兒身上,雖然生活艱難,但是有著女兒的陪伴,也總能熬過去。
直到西貢戰亂的爆發,阮氏明白自己無力保全女兒的性命,才下狠心將女兒送走。但是現在女兒卻不知所蹤,甚至是生死未卜。
也許是阮氏的禱告起了作用,她的女兒並沒有在那架墜毀的飛機上,反而是平安地抵達了美國。
當時乘坐飛機到達美國的那批兒童都被妥善安置好,為了使他們獲得不錯的生活,其中大部分兒童都被美國家庭所領養,阮氏的女兒也是其中一員。
小小年紀的她在美國獲得了一個全新的名字,Leigh Boughton Small( 斯莫爾 )。斯莫爾雖然遠離了家鄉,但是在美國政府的安排下,她幸運地進入了一個不錯的家庭。
她的養父是一名軍官,養母是一名退休的教師。養父母對斯莫爾十分關心,不但給了她富裕的生活,也為了提供了接受教育的權利。
而斯莫爾雖然年紀小,但是心思卻十分細膩。養父母的家中有兩個孩子,都是傳統的美國長相,斯莫爾在他們之中就顯得有些異類。她明白自己是美國人和越南人生下的孩子,但是她對父母的記憶卻幾乎沒有了。
隨著斯莫爾的長大,她開始盼望著自己能夠見到親生母親一面。然而由於美國撤離嬰兒的計劃太過緊急,盡管斯莫爾有心去尋找,關於她身世的文件還是近乎沒有。
這也成了斯莫爾的一塊心病,她總是想著自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卻不知母親現在在哪裡受苦。斯莫爾發誓一定要找到母親,而遠在越南的阮氏,雖然兩人無法相見,但是卻許下了同一個心願。
由於斯莫爾的養父母都十分注重教育,所以她在高中畢業後,成功考入了緬因州的一所大學,還因此邂逅了自己的伴侶Jeff( 傑夫 )。
直到自己擁有了圓滿的家庭,斯莫爾對自己的原生家庭越來越好奇。當時小小年紀的她不明白母親為什麼要把她送走,她不知道母親是遺棄了她還是保護了她,她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2000年,斯莫爾跟養父母還有丈夫討論之後,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她要親自到越南去找尋當年的真相,陪伴她一同前往的就是養育她二十幾年的養母 瑪麗 。
瑪麗明白這個事情一直是女兒的一塊心病,所以決定陪同她一起去越南。本以為在美國無法得到的答案,在越南可以實現。但是這趟越南之旅卻成了一趟失敗的旅程,不管是在美國還是越南,想要查證1975年之前的事,都是難上加難。
斯莫爾一開始制定了計劃,先前往曾經母親把她送走的福利院,希望能夠通過福利院的檔案得知自己的身世。但是她在福利院人員的幫助下,唯一能夠得到的就是自己曾經在越南的名字,其他的事情通通都是空白的。
之所以1975年前的事情難以調查,主要還是因為在當時北越軍隊在攻佔了西貢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將大部分資料都破壞掉了。這也就導致了斯莫爾難以通過越南之旅尋找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她開始嘗試一些別的辦法,但是都無一失敗了。
現實的打擊讓她開始垂頭喪氣起來,揣著一顆失望的心回到了美國。由於斯莫爾自己也有工作在身,她不得不暫時放棄了尋找生母的計劃,轉而埋頭於工作中。
時間轉瞬即逝,斯莫爾也對尋母計劃越來越沒有信心,她甚至無法確定自己是否能在母親生前見到母親一面。每次想到這里,斯莫爾總會潸然淚下。盡管小時候的記憶已經非常模糊,但是她始終不肯相信母親會無緣無故地拋棄她。
遠在越南的阮氏每每回想起往事,眼中也是盈滿了淚水。她將過錯歸咎在了自己的身上,倘若當時堅持一點,沒有讓女兒去福利院,可能現在的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可惜沒有如果,作為母親的阮氏如今唯一期盼的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平安 健康 。她從來沒有放棄尋找女兒,甚至由於記掛著女兒,自己一生都是孤身一人。
阮氏通過各種渠道去搜索女兒的信息,但是結果同斯莫爾一樣,都是一無所獲。之所以能夠堅持這么久,一方面是因為她對女兒的思念與日俱增,另一方面是因為她對自己曾經的決定感到懊悔。
她當時就後悔了,看到女兒稚嫩的臉龐,她忍不住想要抱緊她。然而理智戰勝了感性,在當時形勢一片模糊的時候,比起女兒跟自己顛沛流離甚至丟掉生命,她更希望女兒能夠活下去。
再加上當時情況緊迫,美軍和越南平民都人心惶惶,阮氏甚至沒能了解到飛機具體飛往哪裡,就已經與女兒從此分離了。
縱然她尋找女兒的決心從未變過,但是這么多年過去,阮氏也成為頭發白的老人,她的尋女旅程能走多久甚至都難成定數。
尤其是一到了晚上,阮氏躺在床上的時候,思緒也飄往了遠處,一想到女兒的事情,她就淚濕枕巾。
「不論女兒是生是死,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要找到她。」天亮的時候,醒來的阮氏總是在心裡默默給自己打氣,尋找女兒已經成為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部分。
作為曾經生活在那個時期的女人,她唯一能夠尋找到的線索就是「嬰兒升降」行動。她苦苦追求著這個線索,幾乎是把能問的人都問了一個遍。
除此之外,為了能夠找到女兒,她還多次前往美國駐越南大使館,希望能夠尋求到女兒的消息。然而天不遂人願,即便是大使館也未能為阮氏提供她女兒的下落。
日子一天天過去,阮氏的年齡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倘若按照現在這個速度,怕是這輩子都找不到女兒了。在朋友的幫助下,她決定尋求媒體的幫助,越南大大小小的報紙上,經常看到阮氏尋女的消息。母親找不到孩子,孩子也找不到母親,母女二人分隔兩地,雖然都是同一個想法,但是卻同樣無能為力。
直到DNA技術的成熟,尋找親人這件事也變了便捷起來。得知能夠依靠DNA尋找自己的親人,阮氏趕緊拜託朋友幫助她進行了DNA檢測,並且將檢測樣本上傳到相關的網站上。
遠在美國的女兒斯莫爾也選擇了同樣的方式,在2015年的時候,斯莫爾還是不想放棄尋找自己的親生母親,決心再試最後一次。
她先是從網上預定了DNA檢測,然後將自己的檢測樣本也上傳給了相關網站。這個網站主要是負責收集人們的DNA樣本進行比對,因此有極大的可能尋找到自己的親人。
幸運的是,網站上的結果真的比對成功了。斯莫爾終於知道了自己的母親是來自越南的阮氏,同時也了解到自己的母親也在拼盡全力地尋找她。這讓她既痛苦又高興,痛苦地死她沒能長久地陪伴在母親身邊,高興的是自己不是被遺棄,母親也在尋找著她。
斯莫爾先一步知道了消息,她心裡有些緊張,想到要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又不免激動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斯莫爾平復好自己的心情,阮氏也得到了女兒的消息。母女倆才正式聯絡了對方,見到了44後各自的面容。
當斯莫爾的臉出現在屏幕上的時候,阮氏的聲音立馬變得哽咽起來,她抑制住心中的酸楚,這才同女兒說了第一句話。
「你這些年來好嗎?」明明是血濃於水的親人,話到嘴邊卻濃縮成了短短的一句話。
聽到母親的問候,斯莫爾也沒忍住淚水,她輕輕地笑了笑,告訴母親自己一切都好。44年的空白讓母女二人都對雙方十分好奇,斯莫爾也了解到阮氏因為自己的緣故,再未嫁娶。
此時的阮氏已經是70歲的高齡了,她的臉上布滿了皺紋,頭發也變得花白。問得最多的就是斯莫爾的經歷和現在的生活,雖然隔著一道屏幕,但是斯莫爾卻感受到了母親對她的愛。
她一遍遍地重復著自己過得一切都好,而且已經成家了有了圓滿的家庭,讓阮氏一定要放心。而阮氏這長達44年來對女兒的愧疚,終於能在這一刻放下了。雖然因為當時的決定女兒沒能留在身邊,但是現在女兒過得千般萬般好也讓她這個母親放下心來。
2019年11月,斯莫爾跨過千山萬水,帶著一家人從美國飛到越南看望母親。整整44年的分離,讓相見的兩個人抱頭痛哭。阮氏細細地摩挲著斯莫爾的臉頰,似乎是想把女兒的面容印在腦海中。
漫漫尋親路,阮氏和斯莫爾心中那塊空落落的地方終於被填了起來,血濃於水的親情也重新建立起了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