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斯科特日记
斯科特
开放分类: 人物、科学家、名人、博士、学者
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是一位英国海军上校。他未能实现自己第一个到达南极的壮志。他的竞争对手罗阿尔德·阿蒙森抢先一个月到达那里。
1910年6月,斯科特乘坐“特拉·诺瓦号”启程。途中,他听说阿蒙森也正在前往南极。
左图:这幅斯科特的照片是由英国南极探险队队员赫伯特·庞廷拍摄的。不久,庞廷和一部分队员奉命回到基地,留下斯科特和他的10名同伴向南极挺进。
1911年11月1日,斯科特的一队人马离开自己的宿营基地,前往南极。暴风雪使旅行十分艰难。因此,1912年1月3日,斯科特决定只带4位同伴前行,他们是爱德华·威尔逊、享利·鲍尔斯和埃德加·埃文斯、劳伦斯·奥茨。
1月17日,斯科特一行到达南极。但是,阿蒙森的挪威国旗已经在那里飘扬。他们深感失望,踏上了归途。埃文斯因跌倒受伤而死去;奥茨因患严重的冻伤,不愿连累别人,故意在一次暴风雪中消失了。剩下的3个人不得不扎营,以躲避恶劣的天气。但3月29日这天,斯科特等3人都死在离开他们的宿营基地几千米处。
人们知晓斯科特最后一次旅行的详情,因为他的日记记到了最后一天。1912年11月,一支搜寻队发现了这本日记,以及斯科特等3人的尸体。3人的尸体被就地掩埋,如今于南极冰下的深处。奥茨的尸体始终未被找到。
最后的跋涉——斯科特海军上校日记片断1月27日,星期六
上午我们是在暴风雪肆虐的雪沟里穿行。该死的雪拱起一道道的波浪,看上去就像一片起伏汹涌的大海。威尔逊和我穿着滑雪板在前边开路,其余的人步行。寻找路径是一件艰巨异常的工作……我们的睡袋湿了,尽管湿得不算太快,但的的确确是在越来越湿。我们渐渐感到越来越饿,如果再吃些东西,尤其是午饭再多吃一点,那将会很有好处。要想尽快赶到下一个补给站,我们就得再稍微走快一些。下一个补给站离我们不到60英里,我们还有整整一星期的粮食。但是不到补给站,就别指望真正地饱餐一顿。要走很长的路,然而,这段路程又无比艰辛……
2月1日,星期四
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艰苦跋涉。用4小时45分走完了8英里。晚上8点我们还在走。我们只在12月29日才草草吃过一次午饭,当时离开补给站才一星期。按一天三顿计算,我们手里还有8天的粮食,到达下一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埃文斯的手指头现在情况很糟,掉了两个指甲。是冻伤……
2月17日,星期六
今天情形很坏。埃文斯睡足一觉以后显得好些了。他像往常一样说自己一切正常。他还是走在原来的位置上,但半小时后他弄掉了滑雪板,不得不离开雪橇。路面情况极为恶劣。后来我们停了大约1小时,埃文斯跟了上来,但走得很慢。半个小时后他的鞋又丢了,我们站在纪念碑岩半腰眺望埃文斯,后来又扎下帐篷吃午饭。饭后埃文斯还是没露面,我们四处张望,看见他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这下我们警觉起来,四个人一齐往回滑去。我第一个来到这个可怜的人身边,被他的样子惊呆了。他跪在雪地上,衣装不整,手套没了,手上结满了冰凌。他眼里射出疯狂的目光。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慢慢地说他也不知道,只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昏过去了。我们扶他站了起来,走了两三步他又倒了下去。他完全被冻僵了。威尔逊、鲍尔斯和我回去拖雪橇,奥茨留在原地照顾他。我们回来的时候,埃文斯失去了知觉。我们把他抬进帐篷后,他依旧不省人事。午夜12点30分,他平静地死去了。
2月22日,星期三
不用说,我们命定要经历归途中最严峻的时刻了。今天出发以后不久,东南风变得异常猛烈,风狂扫着地面。我们马上失去了本来就模糊难辨的路标。午饭时根本没见到期望中的圆锥形石头路标。……但这些倒霉事并没让我们心灰意懒,这的确应该记录下来。晚上,我们喝了一顿马肉做的浓汤,美味可口,真叫人气力倍增、精神振奋……
2月26日,星期日
现在是夜间,冷极了。我们双脚冰凉地出发了,因为白天穿的鞋袜根本没有晾干。我们谨慎地消耗着食粮,但我们的食物还应当再多一点才够用。我巴望着下一个补给站,现在离我们只有50英里。到了那里,我们就能够带足补给,继续前边的路程了。
关于斯科特临死前的书信(茨威格)
那些书信写得非常感人。死亡在即,信中却没有丝毫悲哀绝望的情意,仿佛信中也渗透着那没有生命的天空下清澈的空气。那些信是写给他认识的人的,也是说给全人类听的;那些信是写给那个时代的,但说的话却是千古永垂的。
他给自己的妻子写信。他提醒她要照看好他的最宝贵的遗产——儿子,他关照她最主要的是不要让儿子懒散。他在完成世界历史上最崇高的业绩之一的最后竟作了这样的自白:“你是知道的,我不得不强迫自己有所追求——因为我总是喜欢懒散。”在他行将死去的时刻,他仍然为自己的这次决定感到光荣而不是感到遗憾。“关于这次远征的一切,我能告诉你什么呢?它比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不知要好多少!”
他怀着最诚挚的友情给那几个同他自己一起罹难的伙伴们的妻子和母亲写信,为他们的英勇精神作证。尽管他自己即将死去,他却以坚强的、超人的感情——因为他觉得这样死去是值得纪念的,这样的时刻是伟大的——去安慰那几个伙伴的遗属。
他给他的朋友写信。他谈到自己时非常谦逊,但谈到整个民族时却充满无比的自豪,他说,在这样的时刻,他为自己是这个民族的儿子——一个称得上儿子的人而感到欢欣鼓舞。他写道:“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一个伟大的发现者。但是我们的结局将证明,我们民族还没有丧失那种勇敢精神和忍耐力量。”他在临死时还对朋友作了友好的表白,这是他在一生中由于男性的倔强而没有说出口的话。他在给他的最好的朋友的信中写道:“在我一生中,我还从未遇到过一个像您这样令我钦佩和爱戴的人,可是我却从未向您表示过,您的友谊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因为您有许多可以给我,而我却没有什么可以给您。”
他最后的也是最精彩的一封信是写给他的祖国的。他认为有必要说明,在这场争取英国荣誉的搏斗中他虽然失败了,但却无个人的过错。他一一列举了使他遭到失败的种种意外事件,同时用那种死者特有的无比悲怆的声音,恳切地呼吁所有的英国人不要抛弃他的遗属。他最后想到的仍然不是他的命运。他写的最后一句话讲的不是关于自己的死,而是关于活着的他人:“看在上帝面上,务请照顾我们的家人!”以下便是几页空白的信纸。
(摘自《夺取南极的斗争》,舒善昌译)
美科学家为英南极探险家正名
新华网2001年9月14日电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层管理署的一位科学家日前推出一本新书。这本新书提出的观点是,近90年前英国人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进行的南极探险活动之所以失败,罪魁祸首并不是斯科特决策的失误,而是变幻无常的寒冷天气。
以前的评论总是说,是斯科特的决策失误导致他和他的4位队友用雪橇拉着设备,在南极探险的路上跋涉了1 450公里之后,最终走上黄泉路。但是在本月新书《最寒冷的三月》中,作者苏珊·所罗门说,1911~1912年的冬天,长达几周最低温度为-37°C的天气要比往常的天气寒冷得多,正是这严寒的天气打乱了斯科特经过周密研究的探险计划。
身为大气研究化学家的所罗门分析了寒冷天气对斯科特一行人的设备所产生的影响,并检查了她从世界各地找到的书籍和日记对当时的天气状况的记载。所罗门本人1999年因发现南极洲上空臭氧层减少的原因而获得美国“全国科学奖章”。她在首次前往南极洲进行臭氧层研究之前,就开始阅读斯科特和他的队友写下的日记。
所罗门把这些信息与南极洲自动气象站过去17年内所收集的数据进行了对比,其中一些数据收集的地点距斯科特的探险路线仅几公里。自动气象站显示的数据表明,这些年里,只有1988年的气温下降到了和斯科特前往南极探险时一样低的温度,而且持续的时间一样长。所罗门对斯科特一行采取的正确决策和失误之处进行了客观分析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她认为,“这并不是在为他(斯科特)贴金”。
所罗门说,斯科特一行在研究了规模较小的探险活动和历史记录的基础上,估计到了南极洲的天气会十分糟糕。
他们因此计划在雪橇上使用帆来增速,以便能够“一路飞奔回家”。所罗门称,这个计划很不错。在斯科特南极之行的几周前,由罗阿尔·阿蒙森率领的挪威探险队已登上南极大陆,他们用的是狗拉雪橇;而斯科特一行使用的是马拉和人拉的雪橇,结果马在严寒中陷入了泥沼。斯科特一行人在抵达南极后,才意识到他们为此行要付出的代价。
在返程中,斯科特和他的两名队友在距大本营只有275公里的地方倒下了,而另外两名队友也在此前“先行一步”了。
然而,《纽约时报》登载的有关所罗门研究结果的文章引发了读者的来信,该报后来发表了其中几封。信中指出,阿蒙森和他的队友面临的是同样寒冷的天气,他们成功的原因只不过是准备更加充分,因而成为登上南极大陆的第一人。
他们此次 去南极极点被称为"伟大的悲剧"他们的精神很伟大他们充分表现出一名敢于为人类献身的英雄的精神与对事业的执着和伟大的集体主义.
南极探险经过
95年前,英国海军上校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带领探险队向南极点发起挑战。遗憾的是,他未能实现自己第一个到达南极点的壮志,并在返回途中因供给不足在饥寒交迫中全军覆没。95年后,剑桥大学首次向世人公开了斯科特在走向死亡前写给家人的书信,以纪念这位英国探险家。
探险英雄
斯科特被英国人称为20世纪初探险时代的伟大英雄。1910年6月1日,他带领探险队离开英国,向南极点发起冲刺。当时,挪威人罗阿尔德·阿蒙森也率领着另外一支探险队向南极点进发。两支队伍展开了激烈角逐,都想争取“国家荣誉”。结果阿蒙森队于1911年12月14日捷足先登,而斯科特队则于1912年1月18日才抵达,比阿蒙森队晚了一个多月。不幸的是,在返程途中,南极寒冷天气提前到来,斯科特队供给不足,饥寒交迫。他们在严寒中苦苦拼搏了两个多月,终因体力不支而长眠于皑皑冰雪中。
早在最后一次南极远征之前,斯科特就已经是英国的民族英雄。他在1902-1904年间首次进行南极探险,相关游记《发现之旅》曾是英国最畅销的书。而他最后一次南极探险的悲壮故事更是激励了一代代英国人。
临终遗书
斯科特给妻子凯瑟琳的最后一封信分几天写成,记录了他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这位探险家在信的开头写道,他和队友“身体很好,充满活力”。随后,他告诉妻子,“亲爱的,这里只有零下70多华氏度,极其寒冷。我几乎无法写字。除了避寒的帐篷,我们一无所有……你知道我很爱你,但是现在最糟糕的是我无法再看见你——这不可避免,我只能面对”。
随着处境恶化,斯科特更加绝望,他在信中劝妻子改嫁:“如果有合适的男人和你共同面对困难,你应该走出悲伤,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他也告诉妻子,面对死亡,他没有任何遗憾和后悔,“关于这次远征的一切,我能告诉你什么呢?它比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不知要好多少!”
在生命最后的时刻,斯科特非常挂念当时仅3岁的儿子彼得,他写道:“可能我无法成为一个好丈夫,但我将是你们美好的回忆。当然,不要为我的死亡感到羞耻,我觉得我们的孩子会有一个好的出身,他会感到自豪。”他还嘱咐妻子要培养彼得,让他热爱自然,喜欢户外活动。
慷慨捐赠
这封遗书写于1912年3月,收信人是“我的寡妇”。1913年,人们在斯科特遗体旁发现了它。
斯科特的祖母达斯拉·斯科特说,遗书表明斯科特身处绝境时仍充满勇气和斗志,“看着这些字迹,你无法相信它们是在遥远的南极,在严寒中写下的。我热泪盈眶”。
这封遗书连同斯科特在探险途中所写的其余300多封信件,已经由斯科特的儿子,已故爵士彼得·斯科特的夫人捐赠给剑桥大学斯科特极地研究所。
研究所所长朱莉安·多德斯韦尔说:“我们非常感激斯科特家族;要不是他们慷慨捐赠,斯科特临终前最心酸的家书很容易就会流落到私人收藏家手中。”
据英国《泰晤士报》11日报道,这些书信将从17日开始首次完整展出,公众可以亲身解读探险家悲壮的心路历程。
参考地址:http://www..com/s?wd=%CB%B9%BF%C6%CC%D8%B5%C4%C8%D5%BC%C7&lm=0&si=&rn=10&ie=gb2312&ct=0&cl=3&f=1&rsp=1————斯科特的日记
⑵ 伟大的悲剧的五名队员分别是那几个人
五个人分别是: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爱德华·威尔逊、享利·鲍尔斯、埃德加·埃文斯、劳伦斯·奥茨
介绍如下:
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英国海军上校。他未能实现自己第一个到达南极极点的壮志。他的竞争对手罗阿尔德·阿蒙森抢先一个月到达那里。
1910年6月,斯科特乘坐“特拉·诺瓦号”启程。途中,他听说阿蒙森也正在前往南极。
1911年11月1日,斯科特的一队人马离开自己的宿营基地,前往南极。暴风雪使旅行十分艰难。因此,1912年1月3日,斯科特决定只带4位同伴前行,他们是爱德华·威尔逊、享利·鲍尔斯和埃德加·埃文斯、劳伦斯·奥茨。
1月17日,斯科特一行到达南极。但是,阿蒙森的挪威国旗已经在那里飘扬。他们深感失望,踏上了归途。埃文斯因神经失常死去;奥茨因患严重的冻伤,不愿连累别人,主动要求出去走一圈,在这种环境下,出去只会....剩下的3个人不得不扎营,以躲避恶劣的天气。但3月29日这天,斯科特等3人都死在离开他们的宿营基地几千米处。
人们知晓斯科特最后一次旅行的详情,因为他的日记记到了最后一天。1912年11月,一支搜寻队发现了这本日记,以及斯科特等3人的尸体。3人的尸体被就地掩埋,如今于南极冰下的深处。奥茨的尸体始终未被找到。
爱德华·威尔逊:英国皇家禁卫军的骑兵上尉。1829年生于美国亚拉巴马州伯明翰,1849年毕业于亚拉巴马大学,1855年获哈佛大学生物学博士学位,同年开始在哈佛大学执教。目前,他任教于佩莱格里诺大学(Unuversnty of Pellegrino),并为哈佛大学的昆虫学研究员。
威尔逊是当今美国生物学翘楚。他于1869年当选为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获过全世界最高的环境生物学奖项,包括美国的国家科学奖、瑞典皇家科学院颁发的克拉负德奖(Craford Prize)。1896年,威尔逊被《时代》杂志评为对当代美国影响最大的25位美国人之一。
威尔逊擅长着述,曾以《论人性》(On Human Nature)和《蚂蚁》(The Ant)两度获普利策奖。
他于1912年1月17日前后自愿冻死于南极,同时遇难的还有亨利·鲍尔斯和埃德加·埃文、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
享利·鲍尔斯:享利·鲍尔斯 (Herry Bowers) 的名字在关于探索和发现的年报中有着不可磨灭的地位。当他和史葛队长和威尔森博士 (Dr“Bill”Wilson) 一起的时候,他才廿八岁。一九一二年三月他从南极回程时,被困在一个旋转的暴风雪之中,他就在那个小帐幕里一睡不起。有一次鲍尔斯在他的日记里写道: “我似乎陷进了难以自拔的怀疑和不信之中。为什么我们会有那么多的失望呢?就是没有它们,生活已经是够困难的了。每一件事都象一个毫无希望的难题。我觉得我应该永远不走出去,那里毫无意义。”(Peter Masters , Men of Destiny, published by Evangelical Times, 1968)
劳伦斯·奥茨:英国皇家禁卫军骑兵上尉
曾与爱德华·威尔逊、亨利·鲍尔斯和埃德加·埃文、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一起到达南极极点.
奥茨越来越走不动了,越来越成为朋友们的负担,而不再是什么帮手。一天中午,气温达到零下40摄氏度,他们不得不放慢走路的速度,不幸的奥茨不仅感觉到,而且心里也明白,这样下去,他会给朋友们带来厄运,于是作好了最后的准备。他向负责科学研究的威尔逊要了十片吗啡,以便在必要时加快结束自己。他们陪着这个病人又艰难地走了一天路程。然后这个不幸的人自己要求他们将他留在睡袋里,把自己的命运和他们的命运分开来。但他们坚决拒绝了这个主意,尽管他们都清楚,这样做无疑会减轻大家的负担。于是病人只好用冻伤了的双腿踉踉跄跄地又走了若干公里,一直走到夜宿的营地。他和他们一起睡到第二天早晨。清早起来,他们朝外一看,外面是狂吼怒号的暴风雪。
奥茨突然站起身来,对朋友们说:“我要到外边去走走,可能要多呆一些时候。”其余的人不禁战栗起来。谁都知道,在这种天气下到外面去走一圈意味着什么。但是谁也不敢说一句阻拦他的话,也没有一个人敢伸出手去向他握别。他们大家只是怀着敬畏的心情感觉到:劳伦斯.奥茨这个英国皇家禁卫军的骑兵上尉正像一个英雄似的向死神走去。
埃德加·埃文斯:英国海军军士
曾与爱德华·威尔逊、亨利·鲍尔斯、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和劳伦斯·奥茨到达南极极点,最后他在由南极极点回程时因摔了一跤受伤,痛苦不堪而发疯,最后死于体力不支。
斯科特的日记中有关埃文斯的记载:
2月1日,星期四
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艰苦跋涉。用4小时45分走完了8英里。晚上8点我们还在走。我们只在12月29日才草草吃过一次午饭,当时离开补给站才一星期。按一天三顿计算,我们手里还有8天的粮食,到达下一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埃文斯的手指头现在情况很糟,掉了两个指甲。是冻伤……
2月17日,星期六
今天情形很坏。埃文斯睡足一觉以后显得好些了。他像往常一样说自己一切正常。他还是走在原来的位置上,但半小时后他弄掉了滑雪板,不得不离开雪橇。路面情况极为恶劣。后来我们停了大约1小时,埃文斯跟了上来,但走得很慢。半个小时后他的鞋又丢了,我们站在纪念碑岩半腰眺望埃文斯,后来又扎下帐篷吃午饭。饭后埃文斯还是没露面,我们四处张望,看见他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这下我们警觉起来,四个人一齐往回滑去。我第一个来到这个可怜的人身边,被他的样子惊呆了。他跪在雪地上,衣装不整,手套没了,手上结满了冰凌。他眼里射出疯狂的目光。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慢慢地说他也不知道,只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昏过去了。我们扶他站了起来,走了两三步他又倒了下去。他完全被冻僵了。威尔逊、鲍尔斯和我回去拖雪橇,奥茨留在原地照顾他。我们回来的时候,埃文斯失去了知觉。我们把他抬进帐篷后,他依旧不省人事。午夜12点30分,他平静地死去了。
埃文斯是斯科特等四人中最先死去的。
⑶ 《伟大的悲剧》的5位队员
1、斯科特(Captain Robert Falcon Scott)英国海军上校、极地探险家。1868年6月6日出生于英国德文波特。斯科特上校带领他的团队踏上了特拉诺瓦远征之旅。他们于1912年1月17日成为首个抵达南极点的英国探险团队。
斯科特带领的科考队,于1912年1月18日到达设立在南极南纬90度的科学实验站。
2、埃德加·埃文斯(Edgar Evans,1876年3月7日—1912年2月17日),英国海军军士、探险家,曾与亨利·鲍尔斯、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和劳伦斯·奥茨到达南极极点,最后他在由南极极点回程时因摔跤而受伤,痛苦不堪而发疯,最后死于体力不支。
3、劳伦斯·奥茨(Lawrence Edward Grace Oates,1880年3月17日 – 1912年3月17日),英国皇家禁卫军骑兵上尉,南极探险家。曾与埃文斯·爱德华·威尔逊,亨利·鲍勃一起到达南极极点。
4、爱德华·威尔逊:1829年生于美国亚拉巴马州伯明翰,1849年毕业于亚拉巴马大学,1855年获哈佛大学生物学博士学位,同年开始在哈佛大学执教。目前,他任教于佩莱格里诺大学(Unuversnty of Pellegrino),并为哈佛大学的昆虫学研究员。
5、亨利·鲍尔斯亨利·鲍尔斯,1912年1月3日,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与三位同伴到达南极极点,他们是爱德华·威尔逊和埃德加·埃文斯、劳伦斯·奥茨,最后在离开他们的宿营基地几千米处冻死。
(3)英国埃文斯杀菌怎么样扩展阅读:
创作背景
1911年底,挪威科考队和英国科考队,在南极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
《伟大的悲剧》是作者依据斯科特探险队遗研下来的一些底片、电影胶卷、日记遗书等创作的。作者对英国海军上校斯科特、海军军士埃文斯、科学家威尔逊、英国皇家禁卫军骑士上尉奥茨等这些有特殊经历的人的民族性格、文化精神以及心理世界等了解和谐熟。
《伟大的悲剧》作品写的是斯科特一行从探险准备到出发南极,从绝望而归到悲壮毁灭的全过程。
⑷ 国家文物局如何回应虎蓥在英拍卖
针对英国坎特伯雷拍卖行将于4月11日拍卖“青铜虎蓥”等疑似圆明园流失文物一事,国家文物局相关部门负责人28日表示,正在了解核实拍卖的相关情况。
据了解,“虎蓥”之前的拥有者——英国海军上校哈利﹒刘易斯﹒埃文斯(Harry Lewis Evans)在和家人的信件中详述了他参与洗劫圆明园获得青铜器等珍贵文物的过程,这些信函与文物一起被发现。
拍卖行称,此类“蓥”类器物世上仅存7件,而这件“虎 蓥”的估价高达120,000-200,000英镑(110万-180万人民币)。除此之外,英国海军上校哈利﹒刘易斯﹒埃文斯(Harry Lewis Evans)还有两件青铜藏品也将被拍卖。
⑸ martin evans简介
马丁·约翰·埃文斯爵士(英语:Sir Martin John Evans,1941年1月1日-)是一位英国科学家,2007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之一。 1963年毕业于剑桥大学,从事基因对肢体发展的控制。1981年在剑桥大学执教,和马特-科夫曼合作将类似的“EC”细胞与老鼠胚胎进行分离。因干细胞研究有成,“利用胚胎干细胞把特定基因改性引入实验鼠的原理”,2007年被授与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66岁的马丁-埃文斯曾是英国卡的夫大学哺乳动物基因教授和生物科学学院院长。埃文斯于1963年毕业于剑桥大学,他在这之后决定研究基因对肢体发展的控制,在伦敦学院解剖与胚胎系攻读博士学位。 埃文斯1981年在重返剑桥大学后和马特·科夫曼成功地将类似的“EC”细胞与正常的老鼠胚胎进行分离。埃文斯随后和他的学生们证实,这些后来被称之为“胚胎干细胞”的细胞可以用来从组织层细胞全面恢复老鼠的生育能力,这些细胞因此可以引发突变或者进行挑眩 埃文斯的这些先驱性研究创造了哺乳动物基因的新路径,他一直在使用基因敲除和基因陷阱方法来进行新的发现和创造人类疾病的动物模式。
⑹ 伟大的悲剧里斯科特的人物资料
茨威格(1881~1942),奥地利作家。出身于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1904年后任《新自由报》编辑。后去西欧、北非、印度、美洲等地游历。在法国结识魏尔哈伦、罗曼·罗兰、罗丹等人,受到他们的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前从事外国文学(主要是诗歌)的翻译工作。战争爆发后,发表了反战剧本《耶雷米亚》(1917),在瑞士与罗曼·罗兰等人一起从事反战活动,成为着名的和平主义者。1919年后长期隐居在萨尔茨堡,埋头写作。1928年应邀赴苏联,与高尔基结识。1938年流亡英国,并加入英国国籍。1941年到达巴西。1942年2月23日与妻子一起在里约热内卢附近的佩特罗波利斯自杀。
茨威格的文学活动从诗歌创作开始。早期诗集《银弦》(1901)和《往日的花环》(1906)深受法国印象主义和霍夫曼斯塔尔、里尔克等人的影响。他的主要成就在传记文学和小说创作方面,作品有《三位大师》(1920),为巴尔扎克、狄更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作传;《罗曼·罗兰》(1921);《同精灵的斗争》(1925),为德国作家荷尔德林、克莱斯和尼采作传;《三个描摹自己生活的诗人》(1928),为托尔斯泰、斯汤达和卡萨诺瓦作传;《约瑟夫·福煦》(1929);《精神疗法》(1931),为催眠术发明者梅斯默尔、“基督科学”的创始人玛丽·贝克艾迪、心理学家弗洛伊德作传;《玛丽亚·斯图亚特》(1935)和《鹿特丹人埃拉斯穆斯的成败》(1935)。他的传记不拘泥于史实,着重表现人物性格。
他的主要中短篇小说集有《最初的经历》(1911)、《马来狂人》(1922)、《恐惧》(1925)、《感觉的混乱》(1927)、《人类命运攸关的时刻》(1927)、《象棋的故事》(1941)。惟一的长篇小说《焦躁的心》(1938),描写一个瘫痪少女的恋爱和自杀悲剧。茨威格的中短篇小说大多描写孤独的人的奇特遭遇。他笔下的人物常被某种神秘的命运和不可名状的力量所捉弄,最终毁于某种热情。《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和《一个不相识的女人的来信》,运用细腻的心理分析手法,刻画中产阶级妇女的思想感情。茨威格的戏剧作品有诗剧《耶雷米亚》(1917)、悲剧《伏勒波尼》(1927)和歌剧《沉默的女人》(1935)等。
茨威格去世后,他的遗作《昨日的世界》(1942)和《巴尔扎克》(1946)先后出版。前者为长篇回忆录,记录了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奥地利和欧洲的生活风貌,后者是历时十余年而未完成的传记作品。
(选自《中国大网络全书·外国文学》,中国大网络全书出版社1982年版)
【关于斯科特临死前的书信(茨威格)】
那些书信写得非常感人。死亡在即,信中却没有丝毫悲哀绝望的情意,仿佛信中也渗透着那没有生命的天空下清澈的空气。那些信是写给他认识的人的,也是说给全人类听的;那些信是写给那个时代的,但说的话却是千古永垂的。
他给自己的妻子写信。他提醒她要照看好他的最宝贵的遗产——儿子,他关照她最主要的是不要让儿子懒散。他在完成世界历史上最崇高的业绩之一的最后竟作了这样的自白:“你是知道的,我不得不强迫自己有所追求——因为我总是喜欢懒散。”在他行将死去的时刻,他仍然为自己的这次决定感到光荣而不是感到遗憾。“关于这次远征的一切,我能告诉你什么呢?它比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不知要好多少!”
他怀着最诚挚的友情给那几个同他自己一起罹难的伙伴们的妻子和母亲写信,为他们的英勇精神作证。尽管他自己即将死去,他却以坚强的、超人的感情——因为他觉得这样死去是值得纪念的,这样的时刻是伟大的——去安慰那几个伙伴的遗属。
他给他的朋友写信。他谈到自己时非常谦逊,但谈到整个民族时却充满无比的自豪,他说,在这样的时刻,他为自己是这个民族的儿子——一个称得上儿子的人而感到欢欣鼓舞。他写道:“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一个伟大的发现者。但是我们的结局将证明,我们民族还没有丧失那种勇敢精神和忍耐力量。”他在临死时还对朋友作了友好的表白,这是他在一生中由于男性的倔强而没有说出口的话。他在给他的最好的朋友的信中写道:“在我一生中,我还从未遇到过一个像您这样令我钦佩和爱戴的人,可是我却从未向您表示过,您的友谊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因为您有许多可以给我,而我却没有什么可以给您。”
他最后的也是最精彩的一封信是写给他的祖国的。他认为有必要说明,在这场争取英国荣誉的搏斗中他虽然失败了,但却无个人的过错。他一一列举了使他遭到失败的种种意外事件,同时用那种死者特有的无比悲怆的声音,恳切地呼吁所有的英国人不要抛弃他的遗属。他最后想到的仍然不是他的命运。他写的最后一句话讲的不是关于自己的死,而是关于活着的他人:“看在上帝面上,务请照顾我们的家人!”以下便是几页空白的信纸。
(摘自《夺取南极的斗争》,舒善昌译)
【天上有星光(赵延)】
斯蒂芬·茨威格因小说而名扬四海,我却热爱他写的传记。我们的心灵正日复一日地被沙尘包裹起来,变得坚硬结实,变得世俗功利,反省自心的空闲与心境是越来越少了。我怀着崇敬的目光看着茨威格,看他如何把人心最本原的东西捧出来托到高处,令它璀璨放光。原来人竟可以坚强如斯、无畏如斯、慷慨如斯、高贵如斯。中国的南禅有“明心见性,直指人心”之说,茨威格的传记也可称是直指人心了,当然,南禅是讲求不立文字的。
一向以来,我们的记忆中便只容得下成功者,有人说,历史便是为他们而写的,纵然偶尔有几个特例,如项羽、李自成,也是因为他们曾经威风八面风光无限过。中国有句古语叫“成者为王败者寇”,说的就是我们这种劣根性。其实在今天,莫说是失败者,就算在某方面名噪一时,百年后就湮没无闻,从人们的脑海中退缩到某类专业书籍中去了,这并非危言耸听。其实这也怪不得大家,这个社会是现实的,我们必须直面生活,脑袋里要装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能记住成功者已实属不易,哪有空暇去关心失败者?我便是如此,虽然我也知道,那些失败者也是应该有他们的位置的,然而奈何,这世间本就是不公平的。可毕竟,还是有人和我们不一样的,比如茨威格。
这篇传记名为《夺取南极的斗争》。今天,设立在南极南纬90°的科学实验站名为阿蒙森——斯科特站,这是为纪念最早到达南极的两名探险家:挪威人阿蒙森和英国人斯科特。当年他们各自率领一支探险队,为使自己成为世界上第一批到达南极的人而进行激烈的竞争。结果阿蒙森队比斯科特队早了近五个星期到达极点,并顺利班师,斯科特等五人却永眠在茫茫冰雪之中。茨威格并未为胜利者阿蒙森作传,而把目光投向了斯科特。这篇文章与其他11篇分别记述拿破仑、列宁、托尔斯泰、歌德、韩德尔等人的传记共同收录在一本集子里,这本集子叫《人类的群星闪耀时》。
书页一张张翻过去,斯科特的形象渐渐在眼前丰满起来,这位英国皇家海军的上校与成千上万的英国人一样,冷峻、刚毅、不苟言笑,正如茨威格所说,没有任何特殊的迹象能暗示出他是一位英雄。他没有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没有周公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潇洒,亦没有毛泽东“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豪情,然而和这些名垂青史的人一样的是,他有一个梦想。人人都曾有自己的梦想,只不过大多数人在通晓了所谓的“世故”之后,在估算了自己的能力(而非潜力)之后,乖乖地退缩了,于是我们的一生就化作一朵浮云几缕青烟,不知散向哪儿去了,看一看天空吧,群星闪耀。智者说,英雄与凡夫的区别,只在于“要”和“想要”之间,斯科特要、并且一定要征服南极,他要第一个站在地球最南端的脊梁上宣讲这无上的光荣,这将不仅是他自己,并且是他的祖国乃至全人类的骄傲。他义无反顾地行动起来了,他开始组织一支探险队,然而资金缺乏,但这难不倒他,他献出了自己的财产,还借了债,因为他自信有成功的把握。他年轻的妻子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可是他毫不犹豫,像赫克托耳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安德洛玛刻,不久朋友和伙伴们也找到了,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意志,他向着心目中的圣地进发了。
……
1月18日,斯科特和他的四名伙伴到达极点。“这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和前几天令人毛骨悚然的单调没有任何区别。”——这就是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关于极点的全部描写。还是有不寻常的东西的,那是飘扬着挪威国旗的阿蒙森的帐篷,里面有一封信留给这个不相识的第二名的到来,他相信这第二名一定会随他之后到达这里,所以他请他把信带给挪威的哈康国王。斯科特接受了这一最冷酷无情的职责:在世界面前为另一个人完成的业绩作证,而这一事业却正是他自己所热烈追求的。我们该怎样称呼这一行为呢?典型的英国绅士风度?把这轻佻地与给女士拉车门之类的行为等同起来吗?亦或有饱经世故之士会把这称为愚蠢。不是吗?只要他把阿蒙森的痕迹抹去,再动些手脚,那么谁先踏足极点这个问题就将变成一宗悬疑了,为达目的需不择手段,更何况这是一生的梦想。无论如何我们被那高尚的心灵深深感动了,这就是人性之光。也许斯科特明白,自己所付出的艰辛代价,阿蒙森也同样付出了,那面飘扬的挪威国旗背后,也凝聚了阿蒙森和他的伙伴们数年的心血、一生的梦想,这是他们应得的荣耀,贬低他们,同样也贬低了自己。
……
看看斯科特在给妻子的绝笔书中都写了些什么吧:“你是知道的,我不得不强迫自己有所追求——因为我总是喜欢懒散。”看哪,这就是完成了世界历史上最崇高业绩之一的人的最后自白,言语谦卑得如同我们平时轻易所说出的。然后他写道:“关于这次远征的一切,我能告诉你什么呢?它比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不知要好多少!”
11月12日,英雄们的尸体被找到了,在英国国家主教堂里,国王跪下来悼念这几位英雄,他们的底片和电影胶卷被带了回来,事迹传遍世界,看来徒劳的事竟再次结出果实。壮丽的毁灭,虽死犹生,一个人虽然在同不可战胜的厄运的搏斗中毁灭了自己,但他的心灵却因此变得无比高尚。
人类的群星闪耀时!
【美科学家为英南极探险家正名】
新华网2001年9月14日电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层管理署的一位科学家日前推出一本新书。这本新书提出的观点是,近90年前英国人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进行的南极探险活动之所以失败,罪魁祸首并不是斯科特决策的失误,而是变幻无常的寒冷天气。
以前的评论总是说,是斯科特的决策失误导致他和他的4位队友用雪橇拉着设备,在南极探险的路上跋涉了1 450公里之后,最终走上黄泉路。但是在本月新书《最寒冷的三月》中,作者苏珊·所罗门说,1911~1912年的冬天,长达几周最低温度为-37°C的天气要比往常的天气寒冷得多,正是这严寒的天气打乱了斯科特经过周密研究的探险计划。
身为大气研究化学家的所罗门分析了寒冷天气对斯科特一行人的设备所产生的影响,并检查了她从世界各地找到的书籍和日记对当时的天气状况的记载。所罗门本人1999年因发现南极洲上空臭氧层减少的原因而获得美国“全国科学奖章”。她在首次前往南极洲进行臭氧层研究之前,就开始阅读斯科特和他的队友写下的日记。
所罗门把这些信息与南极洲自动气象站过去17年内所收集的数据进行了对比,其中一些数据收集的地点距斯科特的探险路线仅几公里。自动气象站显示的数据表明,这些年里,只有1988年的气温下降到了和斯科特前往南极探险时一样低的温度,而且持续的时间一样长。所罗门对斯科特一行采取的正确决策和失误之处进行了客观分析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她认为,“这并不是在为他(斯科特)贴金”。
所罗门说,斯科特一行在研究了规模较小的探险活动和历史记录的基础上,估计到了南极洲的天气会十分糟糕。
他们因此计划在雪橇上使用帆来增速,以便能够“一路飞奔回家”。所罗门称,这个计划很不错。在斯科特南极之行的几周前,由罗阿尔·阿蒙森率领的挪威探险队已登上南极大陆,他们用的是狗拉雪橇;而斯科特一行使用的是马拉和人拉的雪橇,结果马在严寒中陷入了泥沼。斯科特一行人在抵达南极后,才意识到他们为此行要付出的代价。
在返程中,斯科特和他的两名队友在距大本营只有275公里的地方倒下了,而另外两名队友也在此前“先行一步”了。
然而,《纽约时报》登载的有关所罗门研究结果的文章引发了读者的来信,该报后来发表了其中几封。信中指出,阿蒙森和他的队友面临的是同样寒冷的天气,他们成功的原因只不过是准备更加充分,因而成为登上南极大陆的第一人。
【最后的跋涉——斯科特海军上校日记片断】
1月27日 星期六
上午我们是在暴风雪肆虐的雪沟里穿行。该死的雪拱起一道道的波浪,看上去就像一片起伏汹涌的大海。威尔逊和我穿着滑雪板在前边开路,其余的人步行。寻找路径是一件艰巨异常的工作……我们的睡袋湿了,尽管湿得不算太快,但的的确确是在越来越湿。我们渐渐感到越来越饿,如果再吃些东西,尤其是午饭再多吃一点,那将会很有好处。要想尽快赶到下一个补给站,我们就得再稍微走快一些。下一个补给站离我们不到60英里,我们还有整整一星期的粮食。但是不到补给站,就别指望真正地饱餐一顿。要走很长的路,然而,这段路程又无比艰辛……
2月1日 星期四
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艰苦跋涉。用4小时45分走完了8英里。晚上8点我们还在走。我们只在12月29日才草草吃过一次午饭,当时离开补给站才一星期。按一天三顿计算,我们手里还有8天的粮食,到达下一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埃文斯的手指头现在情况很糟,掉了两个指甲。是冻伤……
2月17日 星期六
今天情形很坏。埃文斯睡足一觉以后显得好些了。他像往常一样说自己一切正常。他还是走在原来的位置上,但半小时后他弄掉了滑雪板,不得不离开雪橇。路面情况极为恶劣。后来我们停了大约1小时,埃文斯跟了上来,但走得很慢。半个小时后他的鞋又丢了,我们站在纪念碑岩半腰眺望埃文斯,后来又扎下帐篷吃午饭。饭后埃文斯还是没露面,我们四处张望,看见他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这下我们警觉起来,四个人一齐往回滑去。我第一个来到这个可怜的人身边,被他的样子惊呆了。他跪在雪地上,衣装不整,手套没了,手上结满了冰凌。他眼里射出疯狂的目光。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慢慢地说他也不知道,只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昏过去了。我们扶他站了起来,走了两三步他又倒了下去。他完全被冻僵了。威尔逊、鲍尔斯和我回去拖雪橇,奥茨留在原地照顾他。我们回来的时候,埃文斯失去了知觉。我们把他抬进帐篷后,他依旧不省人事。午夜12点30分,他平静地死去了。
2月22日 星期三
不用说,我们命定要经历归途中最严峻的时刻了。今天出发以后不久,东南风变得异常猛烈,风狂扫着地面。我们马上失去了本来就模糊难辨的路标。午饭时根本没见到期望中的圆锥形石头路标。……但这些倒霉事并没让我们心灰意懒,这的确应该记录下来。晚上,我们喝了一顿马肉做的浓汤,美味可口,真叫人气力倍增、精神振奋……
2月26日 星期日
现在是夜间,冷极了。我们双脚冰凉地出发了,因为白天穿的鞋袜根本没有晾干。我们谨慎地消耗着食粮,但我们的食物还应当再多一点才够用。我巴望着下一个补给站,现在离我们只有50英里。到了那里,我们就能够带足补给,继续前边的路程了。
⑺ 七年级 斯科特绝命书
1月27日,星期六
上午我们是在暴风雪肆虐的雪沟里穿行。该死的雪拱起一道道的波浪,看上去就像一片起伏汹涌的大海。威尔逊和我穿着滑雪板在前边开路,其余的人步行。寻找路径是一件艰巨异常的工作……我们的睡袋湿了,尽管湿得不算太快,但的的确确是在越来越湿。我们渐渐感到越来越饿,如果再吃些东西,尤其是午饭再多吃一点,那将会很有好处。要想尽快赶到下一个补给站,我们就得再稍微走快一些。下一个补给站离我们不到60英里,我们还有整整一星期的粮食。但是不到补给站,就别指望真正地饱餐一顿。要走很长的路,然而,这段路程又无比艰辛……
2月1日,星期四
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艰苦跋涉。用4小时45分走完了8英里。晚上8点我们还在走。我们只在12月29日才草草吃过一次午饭,当时离开补给站才一星期。按一天三顿计算,我们手里还有8天的粮食,到达下一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埃文斯的手指头现在情况很糟,掉了两个指甲:是冻伤……
2月17日,星期六
今天情形很坏。埃文斯睡足一觉以后显得好些了。他像往常一样说自己一切正常,但他已经精神失常了。他还是走在原来的位置上,但半小时后他弄掉了滑雪板,不得不离开雪橇。路面情况极为恶劣。后来我们停了大约1小时,埃文斯跟了上来,但走得很慢。半个小时后他的鞋又丢了,我们站在纪念碑岩半腰眺望埃文斯,后来又扎下帐篷吃午饭。饭后埃文斯还是没露面,我们四处张望,看见他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这下我们警觉起来,四个人一齐往回滑去。我第一个来到这个可怜的人身边,被他的样子惊呆了。他跪在雪地上,衣装不整,手套没了,手上结满了冰凌。他眼里射出疯狂的目光。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慢慢地说他也不知道,只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昏过去了。我们扶他站了起来,走了两三步他又倒了下去。他完全被冻僵了。威尔逊、鲍尔斯和我回去拖雪橇,奥茨留在原地照顾他。我们回来的时候,埃文斯失去了知觉。我们把他抬进帐篷后,他依旧不省人事。午夜12点30分,他平静地死去了。
2月22日,星期三
不用说,我们命定要经历归途中最严峻的时刻了。今天出发以后不久,东南风变得异常猛烈,风狂扫着地面。我们马上失去了本来就模糊难辨的路标。午饭时根本没见到期望中的圆锥形石头路标。……但这些倒霉事并没让我们心灰意懒,这的确应该记录下来。晚上,我们喝了一顿马肉做的浓汤,美味可口,真叫人气力倍增、精神振奋……
2月26日,星期日
现在是夜间,冷极了。我们双脚冰凉地出发了,因为白天穿的鞋袜根本没有晾干。我们谨慎地消耗着食粮,但我们的食物还应当再多一点才够用。我巴望着下一个补给站,现在离我们只有50英里。到了那里,我们就能够带足补给,继续前边的路程了。
3月4日,午餐时间,我们现在的确处境困难,但还没有一个人沮丧泄气,至少我们外表上还保持着良好的士气,但当雪橇停滞在某些雪波面纹上时,每个人的心都会猛地一沉。现在的温度是零下20度,有所好转,我们感觉舒服多了,但是更冷的寒潮马上就将来临。我担心奥茨又要饱受其苦了。上帝,帮帮我们。我们现在对于来人援助已没有太多指望了,只期望在下一个补给站的食物能多一些,如果那里的油料也短缺的话,那可真是太糟糕了。我们能够到达那里吗?其实只有很短一段距离了,如果不是威尔逊和鲍尔斯始终士气高昂地克服着困难,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星期一,3月5日,午饭时间。真遗憾,情况在恶化。昨天下午我们遇到一阵斜向刮来的风,持续了35个小时,上午的行军并不太好,只走了35英里,全天走了89英里多。我们喝了杯可可,吃了些有点发硬的肉糜,然后上床睡觉。奥茨的脚的状况依然很差,昨天晚上有一只脚肿得很高,今天上午他只能一瘸一拐地走。和昨晚一样,吃过肉糜喝过茶后我们开始行军——我们以这种方式来假装很喜欢吃肉糜。上午有一段路面状况稍好一些,我们走了5小时,雪橇翻了两次,我们徒步拖运,走了55英里,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低温,而低温对威尔逊的影响最大,这主要是因为他总是牺牲自己的体温去为奥茨暖脚。我们无法互相帮助,每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就已经算不错了。我们所有人在帐篷里时总是十分振奋的,以保持一种良好的精神状态去面对生命中从未遇到过的长时间的拖运工作,但的确是太困难了,我们感觉进展十分缓慢。我们在帐篷里谈论各种话题,但现在对于食物已不再多说了,因为我们决定冒险按全额进行食物配给。在这个时候,我们无法饿着肚子前进。
星期二,3月6日,午餐时间。昨天下午,在风的帮助下我们略有起色,全天完成了95英里,距补给站还有27英里。但今天上午情况又变得糟糕起来。夜里天气很暖和,我在旅程中第一次睡过头了一个小时,然后我们缓慢地穿上鞋袜,随后拼尽全力地进行拖运,但我们每小时连1英里都走不到。随后,天气变得阴暗,我们三次解下挽绳去寻找轨迹。结果,在午前走了不到35英里。现在太阳高照,风已息了。可怜的奥茨无法进行拖运,在我们去寻找轨迹时他就坐在雪橇上——他其实非常坚忍,因为他的脚肯定疼得非常厉害。他从不抱怨,在帐篷中愈发地沉默。我们现在尝试着用酒精灯代替煤油灯,以便在油料耗尽之时使用。
星期三,3月7日,情况还在变坏。今天上午奥茨的一只脚非常不好,他非常勇敢,我们在谈论着一起回到家时该做些什么。
昨天我们只行进了65英里。今天上午我们用了4个小时只走了4英里多路程,我们现在距补给点还有16英里。如果在那里只有正常数量的补给品,而路况继续像目前这样,那我们可能会到达下一个补给站(胡珀山脉,72英里),但不能抵达囤仓补给站。我们迫切希望狗拉雪橇分队已经到了胡珀山脉,那样的话我们可能会闯过难关。如果油料继续缺乏下去,我们的希望就很渺茫了,考虑到我们目前所进行的繁重体力劳动,我们的状态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只是可怜的奥茨正面临步步逼近的危机。我们现在只有好好地吃到食物才能维持行进。今天上午没有风。阳光明媚,石标堆清晰可见。
星期四,3月8日,午餐时间。上午的情况越来越糟,奥茨的左脚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穿鞋袜时非常费力。威尔逊的脚现在也有了麻烦,这主要是因为他给予其他人的帮助太多了。我们今天上午完成了45英里,现在距补给点还有85英里——距离很短,连这点路程也给我们带来了困难真是有些荒缪,但是在这样的路面上,我们连正常行军速度的一半都达不到,而且还要付出双倍的精力和努力。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我们能在补给站里找到些什么,如果狗拉雪橇分队已经去过了补给站。那么我们可能会再行进较长的一段距离,但如果再出现油料短缺,那就真的只有上帝才能帮得了我们了。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们目前的境况都十分危急。
星期六,3月10日,每况愈下。奥茨的脚更糟了。他士气低落,肯定已经知道自己挺不过去了。他问威尔逊今天上午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参加行军。比尔当然只能说不知道。从事实出发,他真的没有机会了。如果他现在垮下去我们离开了他,我真怀疑我们是否能渡过难关。天气状况恶劣,我们的各种装备敷上了越来越多的冰,很难处理……
昨天我们行进到了胡珀山脉的补给站。略感安慰。在那里,我们所需的补给并未得以充分补充。我不知道该责怪谁,狗拉雪橇分队显然没有抵达这里。我猜想米尔勒斯的返家之旅也一定很糟糕。
今天早上吃早饭时,一片寂静,但当我们拔营出发时从西北偏北的方向刮来了风,风力迅速上升。行进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们谁都无法继续在这样的状况下坚持下去了,我们被迫扎营,在风雪激荡的营地中度过一天中其余的时光。
星期日,3月11日。蒂图斯·奥茨已非常接近他生命的终点了,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这一点。只有上帝知道我们或者是他该做些什么。早饭后,我们讨论了目前的情况。他是一个勇敢的家伙,清楚目前的处境,但他事实上是在向我们征询意见。除了敦促他尽可能向前行进外我们别的什么都不能说。讨论得出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实际上是我命令由威尔逊掌控终结我们困境的方式,这样我们中的任何人都可以知道在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之时该怎样去做。我们把所有药品都搜罗了出来。共有30片鸦片药片,给奥茨留了一支吗啡,这就是我们故事的悲剧性的一面。
当我们今早启程时,天完全阴暗下来。我们看不清东西,失去了轨迹,步履维艰。午前走了31英里,这已相当不错了。现在如果没有风的帮助或路况的改善,6英里大约是我们所能达到的极限了,我们还有7天的食物,今晚距离囤仓补给站应该有大约55英里。每天6英里,7天只能完成42英里。即使情况不再恶化下去,距离上还有13英里无法完成。
星期一,3月12日。我们昨天完成了69英里,仍低于我们所必须完成的平均数。情况基本上还是老样子。奥茨的手现在和脚一样不听使唤了。今天上午我们在4小时20分钟的时间里行进了4英里,我们希望下午能完成3英里,但我怀疑我们是否能做到这一点。路况还是不好,天寒地冻,我们的身体状况逐步下降。上帝帮帮我们吧,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风在后面助我们一臂之力了。却随时可能刮来迎面的风。
星期三,3月14日。现在一切都不顺利。昨天早上我们醒来时正刮着猛烈的北风,气温零下37度,无法顶风前进,只好滞留在营地里,直到2点。然后行进了52英里。后来本想接着行军,但北风刮个不停,队员们都觉得非常冷,太阳落下去后气温更低了。在黑暗中吃晚饭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
今天早晨出发时是南风,扯起了帆,行进速度不错。经历了另一个石标堆。然而,半路上风向由南吹向了西,或是西南偏西的方向,风可以吹进我们的防风服和手套里。可怜的威尔逊非常冷,有时连滑雪板都脱不下来了。扎营的活儿实际上是由鲍尔斯和我在做,当我们最后进入帐篷里的时候,差不多快要被冻死了。现在白天的气温降到了零下43度,风力强劲。我们必须继续行进下去。但现在的每一次安营愈发困难,也更加危险。可怜的奥茨,他的脚又在折磨着他。我甚至怕得不敢想明天会是什么样子,他忍受着最为剧烈的痛楚。没有人想到在一年中的这个时候会有这样的低温和这样猛烈的风。帐篷外的情况真的很可怕。我们必须利用最后一点饼干挺过这一关,但食物配额不能降低。
星期五,3月16日,以及星期六,3月17日。前天午饭时,可怜的蒂图斯·奥茨说他无法再继续前进了,他建议我们把他留在他的睡袋里。我们不能那么做,我们劝说他坚持下去,继续下午的行军。尽管他真的不行了,但仍然挣扎着与我们一起又走了几英里。晚上时,他的状况进一步恶化,我们知道终了之时到来了。
这一切应该会被发现的,我希望能把这些事实记录下来。奥茨在他的最后时刻想起了他的母亲,但也立即又很自豪地想到,他的骑兵团将因他迎接死亡的无畏方式而引以为荣。我们能够体验得到他的英勇无畏。他数星期以来毫无抱怨地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在最后时刻还能够并且愿意主动谈起户外的一些科目。直到最后一刻他也没有——也不会——放弃希望。他是英勇之魂。这就是终结。前天晚上在入睡时,他希望自己就此不要再醒来,但昨天早上他醒来了。外面还刮着暴风雪。他说:“我只是到外面去一下,可能多活些时间。”他出去了,进入了茫茫暴风雪中,我们从此再未见到他。
利用这个机会,我要说,我们一直都在支持着我们患病的同伴直到最后。埃德加·埃文斯在我们食物极端缺乏之时没有知觉地倒下了,仁慈的上帝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带走了他,而他的离去客观上满足了我们这些仍存活着的人的安全需要。他是自然而然地死去的,直到死后两个小时我们才离开他。我们知道,可怜的奥茨现在正走向他的死亡之路,尽管我们尽力劝说他不要这样做,但我们明白,这是一个勇敢的人和一个英国绅士的英勇之举。我们都希望自己也能以相似的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去迎接末日的到来,并且我们确信,终了之时已经不远了。
我只能在午饭或其他偶尔的间歇时写日记。白天已是零下40度,奇寒。我的伙伴们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士气,但我们所有人都处于严重冻伤的边缘,尽管我们不断地谈论着闯过难关,但我想在心里其实没有一个真的相信这一点了。
我们现在行军时一直感觉很冷,其他时候也是一样,恐怕只有吃饭时是例外。昨天我们因暴风雪被耽搁了,今天的进展依旧缓慢,我们现在是在第14号马匹营地,离囤仓补给站只有两次马队行军的路程。我们把经纬仪、一架相机和奥茨的睡袋留在了这里。应威尔逊的特别请求,带上了日记和地质标本,这样别的人就可以在我们身边和雪橇上找到它们。
星期天,3月18日。今天午饭时,我们距补给站还有21英里,昨天,迎面而来的风和漂流的雪更多了,只好停止行军,风向是西北,风力4级,气温零下35度,人类是无法面对这种境况的,我们几乎已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我的右脚和几乎所有的脚趾都已不听使唤了——而就在两天前我还为自己拥有我们当中最好的一双脚而自豪,鲍尔斯的状况现在最好,但毕竟已起不了很大的作用。其他人对于闯过这一关仍然充满了信心——或者只是装成这个样子的——我不知道。我们的油灯的贮油器中还剩下最后半罐油,我们的酒精也只剩下了一点点。现在风很平和,也许对我们略有帮助。
星期一,3月19日上午。昨天费了很大力气扎好营,特别冷。直到吃了晚饭后才好些。晚饭是冷的肉糜、饼干和用酒精煮的半壶可可。随后,我们身体暖和起来,大家都睡得很香。
今天启程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拖沓缓慢。雪橇滑行得异常艰难。我们现在离补给站155英里,三天内总该可以到达的。这是怎样的一种进程啊,我们只有两天的食物和勉强够一天使用的油料。我们所有人脚的情况都越来越差,威尔逊的最好,我的右脚更糟了,左脚很好。在我们可以吃到热的食物之前根本不可能对脚进行护理。截肢已是我目前所能期望的最好结果了,但是麻烦会不会扩大呢?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天气根本不给我们任何机会,风向是从西北偏北,而今天的温度是零下40度。
星期三,3月21日,星期一晚上时离补给站不到11英里了,昨天又是暴风雪肆虐,只好一整天都被延误着。今天,威尔逊和鲍尔斯将带着渺茫的希望前往补给站寻找油料。
22日和23日。暴风雪依旧狂啸,威尔逊和鲍尔斯无法动身——明天是最后的机会了——油料没了,食物也只剩下一点点——真的是接近末日了。我们决定让一切顺其自然——我们将向补给站进发,自然地死在归途。
星期四,3月29日。自从21号到现在,西南偏西方向的风持续地刮着,我们的油料只够煮两杯茶,20号还剩下两天的食物。每天我们都时刻准备启程出发前往11英里之外的补给站,但帐篷外始终到处是风雪的漩涡。现在,我想,我们已不可能再指望情况好转了,但我们会坚持到最后一刻,不过我们已是越来越虚弱了,当然,末日不远了。
真的很遗憾,但我想我不能再写下去了。
最后补充一条:看在上帝的份上,照顾好我们的家人。
最后,请把我这日记,交给我的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