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脱亚入欧
福泽谕吉:脱亚论
以下是福泽谕吉对脱亚入欧的解释,作为一个中国人,里面提到的侮辱性词,该生气就得生气
随着世界交通的手段便利起来,西洋文明之风逐日东渐。其所到之处,就连青草和空气也被此风所披靡。大致说来,虽说古代和今天的西洋人没有多大不同,但他们的举动在古代较为迟钝,而今天变得活跃起来,无非是利用交通这个利器的缘故。对于东方国家的当务之急来说,此文明的东渐之势十分强劲,如果下定决心来阻止它的话,这样做倒也不是不行,但观察当今世界的现状,就会发现事实上是不可能的。莫不如与时俱进,共同在文明之海中浮沉,共同掀起文明的波浪,共同品尝文明的苦乐,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文明就像麻疹的流行一样。眼下东京的麻疹最初是从西部的长崎地方向东传播,并随着春暖的气候逐渐蔓延开来。此时即便是痛恨该流行病的危害,想要防御它的话,又有可行的手段吗?我确信没有这样的手段。纯粹有害的流行病,其势力的激烈程度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利害相伴、或利益往往更多的文明了。当前不但不应阻止文明,反而应尽力帮助文明的蔓延,让国民尽快沐浴文明的风气,这才是智者之所为。
西洋近代文明进入我日本以嘉永年间的开国为开端,虽然国民渐渐明白应该采用西洋文明,气氛也逐渐活跃起来,但在通往进步的大道上,却横卧着一个守旧衰老的政府(这里的政府指德川幕府――译者注)。应该如何是好呢?保存政府的话,文明是绝对进不来的,因为近代文明与日本的陈规旧套势不两立。而要摆脱陈规旧套的话,政府也同时不得不废灭。如果试图阻止文明的入侵,日本国的独立也不能保证,因为世界文明的喧闹,不允许一个东洋孤岛在此独睡。
对此,我们日本的有识之士,基于“国家为重”、“政府为轻”的大义,又幸运地依靠帝室的神圣尊严(这里的帝室指天皇――译者注),断然推翻旧政府,建立新政府。国内无论朝野,一切都采用西洋近代文明,不仅要脱去日本的陈规旧习,而且还要在整个亚细亚洲中开创出一个新的格局。其关键所在,唯“脱亚”二字。
虽然我日本之国位于亚细亚东部,但国民的精神已经开始脱离亚细亚的顽固守旧,向西洋文明转移。然而不幸的是在近邻有两个国家,一个叫支那(这里的支那指中国――译者注),一个叫朝鲜。这两国的人民,自古以来受亚细亚式的政教风俗所熏陶,这与我日本国并无不同。也许是因为人种的由来有所不同,也许是尽管大家都处于同样的政教风俗之中,但在遗传教育方面却有不尽相同之处。日、支、韩三国相对而言,与日本相比,支国与韩国的相似之处更为接近。这两个国家一样,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都不思改进之道。
在当今交通至便的世界中,对文明的事物不见不闻是不可能的。但仅仅耳目的见闻还不足以打动人心,因为留恋陈规旧习之情是千古不变之理。如果在文明日新月异的交锋场上论及教育之事,就要谈到儒教主义。学校的教旨号称“仁义礼智”,只不过是彻头彻尾的虚饰外表的东西。实际上岂止是没有真理原则的知识和见识,宛如一个连道德都到了毫无廉耻的地步,却还傲然不知自省的人。
以我来看,这两个国家在今日文明东渐的风潮之际,连它们自己的独立都维持不了。当然如果出现下述的情况的话,又另当别论。这就是:这两个国家出现有识志士,首先带头推进国事的进步,就像我国的维新一样,对其政府实行重大改革,筹划举国大计,率先进行政治变革,同时使人心焕然一新。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那么毫无疑问,从现在开始不出数年他们将会亡国,其国土将被世界文明诸国所分割。
在遭遇如同麻疹那样流行的文明开化时,支、韩两国违背传染的天然规律,为了躲避传染,硬是把自己关闭在一个房间里,闭塞空气的流通。虽说经常用“唇齿相依”来比喻邻国间的相互帮助,但现在的支那、朝鲜对于我日本却没有丝毫的帮助。不仅如此,以西洋文明人的眼光来看,由于三国地理相接,常常把这三国同样看待。因此对支、韩的批评,也就等价于对我日本的批评。
假如支那、朝鲜政府的陈旧专制体制无法律可依,西洋人就怀疑日本也是无法律的国家;假如支那、朝鲜的知识人自我沉溺不知科学为何物,西洋人就认为日本也是阴阳五行的国家;假如支那人卑屈不知廉耻,日本人的侠义就会因此被掩盖;假如朝鲜国对人使用酷刑,日本人就会被推测也是同样的没有人性。如此事例,不胜枚举。
打个比方,屋院相邻的村庄内的一群人,在他们出现无法无天的愚行而且残酷无情的时候,即使这个村庄里偶尔有一家人注意品行的端正,也会被他人的丑行所淹没。和这个例子一样,支、韩两国的影响已成为既成的事实,间接地对我外交产生了障碍,这样的事情实际上并不少,可以说这是我日本国的一大不幸。
既然如此,作为当今之策,我国不应犹豫,与其坐等邻国的开明,共同振兴亚洲,不如脱离其行列,而与西洋文明国共进退。对待支那、朝鲜的方法,也不必因其为邻国而特别予以同情,只要模仿西洋人对他们的态度方式对付即可。与坏朋友亲近的人也难免近墨者黑,我们要从内心谢绝亚细亚东方的坏朋友。
⑵ 只那是什么意思
日本辞书《广辞苑》解,“支那”,“外国人对中国的称呼(源于‘秦’的转讹),初出现于印度佛典”。在日本,“从江户时代(公元1603—1867年)中期以后曾使用过。”到19世纪中期之前,日本人用“支那”指称中国与“唐国”、“清国”等无意义上的差别,没有特别的政治含意。
日本社会开始用“支那”蔑称中国始于中日甲午战争中清政府失败,1895年清政府被迫与日本政府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把近代中国的耻辱推向极点。长久以来一直把中国尊为“上国”的日本人先是震惊,继而因胜利而陶醉,上街游行,狂呼“日本胜利!‘支那’败北!”从此,“支那”一词在日本开始带上了战胜者对于失败者的轻蔑的情感和心理,“支那”逐渐由中性词演变为贬义词。
1930年,当时的中华民国中央政治会议通过了一项决议,并由当时的中国国民政府外交部照会日本政府。决议说,“中国政府中央政治会议鉴于日本政府及其人民以‘支那’一词称呼中国,而日本政府致中国政府的正式公文,亦称中国为‘大支那共和国’,认为‘支那’一词意义极不明显,与现在之中国毫无关系,故敦促外交部须从速要求日本政府,今后称呼‘中国’,英文须写National Repubic of China,中文须写大中华民国。倘若日方公文使用“支那”之类的文字,中国外交部可断然拒绝接受。”
从1930年底起,日本政府的公文都改“支那共和国”为“中华民国”,但社会上一般书面语和口语,仍把中国蔑称为“支那”,侵华日军被称为“支那派遣军”,中国人被叫成“支那人”。直到二战结束后,中国以战胜国身份派代表团到东京,1946年6月,以“命令”的方式通知日本的外务省,从此以后不许再用 “支那”这个名称。同年6月6日,日本外务次官向各报社、出版社,日本文部次官7月3日向各大专院校校长,先后发出避免使用“支那”名称的正式文件,文件写道:“查支那之称呼素为中华民国所极度厌恶者。鉴于战后该国代表曾多次正式及非正式要求停用该词,故今后不必细问根由,一律不得使用该国所憎恶之名称。”
日本还有人以孙中山过去曾用过“支那”称呼为自己辩解。孙中山在1899年、1903年等少数场合的确使用过“支那”一词,原因之一是当时正处于“支那”向贬义词演变的初期。
但从1905年后,“支那”的贬义逐渐浓厚,从此,孙中山就不再用“支那”一词,而是用“中国”。另一个原因是,孙中山作为革命者,他认为“支那”等同于清王朝,而“中国”则是他进行革命所要建立的中华民国,在中华民国建立前称“支那”指清王朝,辛亥革命后改称“中国”。
* 支那 拼写形式有 Cina China Sina (日人支那シナ即为sina直译)
本身只是纯音译
⑶ china 的这个称呼的来历
欧洲一些国家称中国为“China”、“Chine”是源于
“秦”(Chin)。英文“瓷器”(china)一词则是由
“China”一词派生来的,而不是“China”是从“c
hina”派生的。说Chinese是“瓷人”完全是无中生
有,挑拨离间。随便问问你身边的美国人或英国人就会得出答案。
Chinese硬译是“秦人”。就像早先的华人自称“唐人”,
绝不会有人说这其实是蔑称“糖人”。欧洲从罗马帝国时就知道
中国,那时中国是“大秦”。俄国知道中国比较晚,那时已经是
北宋。但和他们更临近的是辽。所以他们称中国“契丹”。把自
己称作“瓷人”的中国人是自取其辱,把中国人称作“瓷人”的
外国人是别有用心。问问任何一个说英语的人就知道,“瓷人”
在英语里叫“china dolls”。真正骂人的话是“C
hina-man”。听见别人这么称你再抗议不迟。至于称我
们“秦人”,虽然使巫婆、任丁他们显得更“正宗”,但没什么
不好。秦帝国毕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中央皇朝,当时世
界上最强盛国家。如果欧洲也是和俄国人一样到了北宋才知道有
个中国,管咱们叫“宋人”,那才真叫人气得肝儿疼。
至于字尾,加州人、德州人这些“外来户”倒是“an”结尾了,
也不知为什么当年参与美利坚立国的“Marylander”、
“New Yorker”、“New Englander”
就楞把好名都留给他们了。就连当年最被歧视非洲人,也得了“
African”的好名字,实在是颠倒了耶!
词语作为表达思想的载体,常常被打上时代的烙印、留有
历史变迁的痕迹,“支那”一词的称呼也是一样。据考证,“
支那”原是“Cina”〔d�in�〕的音译,是古代印度对古代中
国的称呼,最早出现在梵文佛经中。梵文Cina进入不同的语言
中,其读音变化不大,译音是“China”、“支那”、“脂那”、
“至那”或“震旦”。根据对Cina的来源的不同看法,其原始
含意也不相同。比较有代表性的说法有四种:1.认为Cina在梵
文中表示中国“丝”。古代印度人、波斯人、古希腊人,都用
中国丝(梵文Cina)指称中国;2.认为Cina是秦国的“秦”的
梵文译音,Cina的梵文含义是“秦国”,是古代印度人对秦汉
时期的中国的称呼;3.认为Cina在梵文中有“偏僻遥远”的意
思;4.认为Cina指羌族。
梵文Cina在印度出现后,向西方传播,经由中亚到欧洲,
进入英语,逐步演变为今天英语中的“China”。罗马传教士卫
匡国在1655年最早提出China是秦国的“秦”的译音。在China
一词出现前,欧洲对中国的称呼基本上都来自Cina〔d�in�〕
的读音,只是根据不同的语言稍有差异。梵文Cina向东方传播,
进入中国和日本,译音为“支那”、“脂那”、“震旦”等。
梵文Cina进入古代中国后,古代一般把梵文Cina音译为“震旦
”,但Cina(震旦)是外国人(最初是印度人)对古代中国的
称呼,中国人一般不这样使用。
作为一衣带水的近邻,日本与中国自古有密切交往,日本
人使用汉字有近两千年的历史。受以唐文化为代表的中国文化
影响极深,日本在中世之前随着中国王朝的更迭,对中国的称
呼主要有“唐国”、“大宋”、“大明”、“清国”等。
Cina进入日本后,大多数音译为“支那”。日本辞书《广
辞苑》解,“支那”,“外国人对中国的称呼(源于‘秦’的
转讹),初出现于印度佛典”。在日本,“从江户时代(公元
1603—1867年)中期以后曾使用过。”到19世纪中期之前,日
本人用“支那”指称中国与“唐国”、“清国”等无意义上的
差别,没有特别的政治含意。中日甲午战争前,日本在1888年
印刷的日军必读的《宇内混同秘策》一书中用“支那”指称中
国,并以轻蔑的态度对待中国人,但“支那”一词尚未直接与
对中国的歧视联系在一起。
日本社会开始用“支那”蔑称中国始于中日甲午战争中清
政府失败,1895年清政府被迫与日本政府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
关条约,把近代中国的耻辱推向极点。长久以来一直把中国尊
为“上国”的日本人先是震惊,继而因胜利而陶醉,上街游行,
狂呼“日本胜利!‘支那’败北!”从此,“支那”一词在日
本开始带上了战胜者对于失败者的轻蔑的情感和心理,“支那
”逐渐由中性词演变为贬义词。甚至19世纪到第一次世界大战
前的荷兰字典中,对“支那”的解释是:“支那,即愚蠢的中
国人,精神有问题的中国人等。”西方其他字典对“支那”的
解释也大同小异。
日本等外国用“支那”蔑称中国,在海外的华侨中引起强
烈反感。有些留学生和华侨投书日本报纸,要求日本人不要再
用“支那”一词,改用“中国”,并引起了一场关于中国国号
称谓的争论。1908年,印尼华侨曾向统治印尼的荷兰殖民当局
提出抗议,反对“支那”的侮辱性称呼。在中日签订二十一条、
巴黎和会和五四运动后,中国国内爆发了更为强烈的抗议“支
那”蔑称的运动。辛亥革命以后,中国政府曾向日本政府交涉,
要求不要把中国称为“支那”,但遭到日本的拒绝。到1930年,
当时的中华民国中央政治会议通过了一项决议,并由当时的中
国国民政府外交部照会日本政府。决议说,“中国政府中央政
治会议鉴于日本政府及其人民以‘支那’一词称呼中国,而日
本政府致中国政府的正式公文,亦称中国为‘大支那共和国’,
认为‘支那’一词意义极不明显,与现在之中国毫无关系,故
敦促外交部须从速要求日本政府,今后称呼‘中国’,英文须
写NationalRepubicofChina,中文须写大中华民国。倘若日方
公文使用“支那”之类的文字,中国外交部可断然拒绝接受。
”从1930年底起,日本政府的公文都改“支那共和国”为“中
华民国”,但社会上一般书面语和口语,仍把中国蔑称为“支
那”,侵华日军被称为“支那派遣军”,中国人被叫成“支那
人”。直到二战结束后,中国以战胜国身份派代表团到东京,
1946年6月,以“命令”的方式通知日本的外务省,从此以后不
许再用“支那”这个名称。同年6月6日,日本外务次官向各报
社、出版社,日本文部次官7月3日向各大专院校校长,先后发
出避免使用“支那”名称的正式文件,文件写道:“查支那之
称呼素为中华民国所极度厌恶者。鉴于战后该国代表曾多次正
式及非正式要求停用该词,故今后不必细问根由,一律不得使
用该国所憎恶之名称。”
二战后,特别是新中国成立后,“支那”逐渐变成死词,
不再使用。但日本社会上,至今仍有极少数右翼分子仍故意称
中国为“支那”;极个别人把面条叫成“支那面”。日本出版
的一些地图上把中国东海叫成“东支那海”(只不过把“支那
”二字改用平假名拼写),广大侨胞对此极为反感。有位在东
京开饭馆的侨胞为要求取消“支那”称呼,数十年如一日不懈
抗争,他在餐馆的火柴盒和筷套上悲愤写下敬白:“……如果
有人把中国叫‘支那’,将使我们回忆起日本侵略中国,侮辱
中国人的那段历史……”有人愤怒地质问说:把中国叫成“支
那”,如同过去西方人把日本叫成“JAP”,东方人把日本称呼
“倭”,为什么不尊重中国人民的感情?
日本还有人以孙中山过去曾用过“支那”称呼为自己辩解。
孙中山在1899年、1903年等少数场合的确使用过“支那”一词,
原因之一是当时正处于“支那”向贬义词演变的初期。但从19
05年后,“支那”的贬义逐渐浓厚,从此,孙中山就不再用“
支那”一词,而是用“中国”。另一个原因是,孙中山作为革
命者,他认为“支那”等同于清王朝,而“中国”则是他进行
革命所要建立的中华民国,在中华民国建立前称“支那”指清
王朝,辛亥革命后改称“中国”。
“中国”一词最早出现在《诗经》中,指京师、京都;后
来指汉族、华夏族居住地,当时中原汉族以外称为“四夷”,
“东方一隅为中国,余皆夷狄”。汉族、华夏族居中,称“中
国”,即中央之国,是地理概念。大约到19世纪中叶,“中国
”一词才作为国家概念出现,辛亥革命才正式把中国作为国号
固定下来,1911年10月11日,革命军在咨议局议定13条重要方
针,其中第二条即为:“称中国为中华民国。”1949年中华人
民共和国成立,毛泽东主席在天安门城楼庄严宣告:“中国人
民从此站起来了!”从此,中华人民共和国成为新中国的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