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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散文怎么样

发布时间:2022-09-23 02:26:05

⑴ 印度有哪些值得推荐的文学作品

印度值得推荐的文学作品还是有很多的,如飞鸟集,故事诗集,新月集等。
我平时就非常的喜欢看一些外国的诗歌,印度的当然也经常看一些,其中看的最多的就是飞鸟集,里面的诗歌真的是非常的优美,其中很多都有很大的寓意,需要读好几遍分析很久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我觉得这些文学作品都是非常有价值的,如果能够研究明白对自己的文学创作等都有很大的帮助,所以非常的值得推荐。

⑵ 印度诗人泰戈尔的散文诗集《吉檀迦利》《新月集》《飞鸟集》等,影响甚广。而其小说也十分的出色,

身残志坚是政治语言,不是真正意义的小说,你有看过小说是写“身残志坚的女性形象”的吗?小说应该是讲故事的了,讲素芭一生的经历种种,不过,就像初中班主任所说,结局总是美好的。

⑶ 简述印度上古文学的美学特征

印度在古代自称“赡部洲”或“婆罗多”,曾被译为“身毒”、“天竺”等,到玄奘的时候定译为“印度”。广义的印度古代文化圈基本上覆盖了整个南亚次大陆,包括今天的印度、巴基斯坦、斯里兰卡、尼泊尔和孟加拉等国家。

印度文明是人类四大文明之一,它和中国文明是两个四者中仅存的两个活着的古老文明。印度文化被认为是“声音中心主义”,它重声音,轻书写,重解脱,轻世间,重文学,轻历史,其独特深邃的思想在人类心灵的历史上投下了久远而普遍的影响。

现存已知最早的印度文明遗存是今天巴基斯坦境内印度河流域的摩亨佐达罗和哈拉巴等城市遗址,时间在距今4,000年左右,被认为是和今天的达罗毗荼人有关的古老文明。但除了物质材料,印度河文明在现存的口传或书写资料里已经无明显迹象可循。今天印度文学主线的源头是吠陀(Veda)文学。它使用着一种叫做“吠陀语”的古老梵语,是后来古典梵语的源头。在印度沦为英国殖民地之后,西方学者在对梵语的研究中重构出一个印欧语系的同时,也推测出一个约公元前2,000多年从兴都库什山脉、帕米尔高原入侵南亚次大陆的雅利安民族。

以吠陀为经典的雅利安人似乎和西迁伊朗高原的波斯人同源并有过敌对关系。吠陀语和古波斯圣典《阿维斯塔》(Avesta)的语言关系极其密切,且名字之间通过否定前缀“a”而具有相反对的含义。吠陀里面的神(Sura)的敌人阿修罗(Asura)和《阿维斯塔》里面的大神阿胡拉(Ahura)是同一个词;吠陀里的神(Deva)在《阿维斯塔》里面就是魔鬼(Daeva)。此外,也有一些语言学和神话学证据证明他们和公元前18世纪出现在小亚细亚的赫梯帝国关系密切。

吠陀文学是以四部吠陀本集(Vedasa/hitq)作为基本文本流传下来的,大约完成于公元前1,500—1,000年前后。四吠陀主要是诗体,是口传文学,它们被称为真言(mantra),这个词后来专指咒语。最古老的《梨俱吠陀》以颂歌为主,《娑摩吠陀》和《夜柔吠陀》以祭祀祷词为主,而《阿达婆吠陀》主要是巫术咒语诗。吠陀的声音被当作永恒的神的语言,在印度婆罗门口中原封不动地传承了几千年,而被写在纸上来研究,只是19世纪以来的事情了。四吠陀里涉及的地域画出了雅利安人的扩张线路图,最古的《梨俱吠陀》和稍晚的《娑摩吠陀》的仅仅涉及了阿富汗东部直到北印度旁遮普的所谓“七河”地区,且喜马拉雅山的名字常被提到,《夜柔吠陀》则到达了恒河流域,而《阿达婆吠陀》则已经进入印度东部的孟加拉地区。

在四吠陀之后,产生了以阐释吠陀为名的各种散文为主的着作:《梵书》、《森林书》和《奥义书》。它们用吠陀语发展来的古梵语写成,叫做吠檀多(Vedqnta,意为“吠陀之尾”,“吠陀之后”),充满了智性的光辉,是包括佛教思想在内的几乎一切后世印度思想的源泉,其中《奥义书》尤为杰出。此外,还有用于解释吠陀的六“吠陀支”,即礼仪、语音、语法、词源、诗律和天文诸学。其中礼仪分成天启、家庭、法等三经,称为“劫波经”。它们都被视为吠陀文献。

在大约与我国西周后期和春秋战国时期相当,北印度以雅利安人为主的部落逐渐演变为国家,形成十六“大国”和许多小国,随后,由于公元前3世纪亚历山大希腊人入侵的刺激,兴起于恒河中游的摩揭陀国逐渐统一北印度,最后出现了由印度人自己建立起的唯一的大帝国——孔雀王朝(公元前324—185年)。此间印度思想在奥义书的基础上逐渐形成数论、瑜伽、正理、胜论、弥曼差、吠檀多等正统六派哲学,以及不承认吠陀神圣的“沙门思潮”,后者分成顺世论、生活派(正命派,佛教称之为邪命外道)、耆那教和影响广被的佛教等分支,其中耆那教和佛教在后世的发展中形成它们独特的文学体系。

佛教的产生是人类历史上一个重大事件,而由于孔雀王朝的阿育王(公元前273—232年)对佛教的支持与大规模向境外派遣传教师,使佛教广泛传播,成为国际信仰,而印度的文学则随着佛教的流传而潜移默化地渗入周边各民族的文学里。

佛教经典在它的创始人释迦牟尼佛陀去世以后开始结集,耆那教的经典按照其自己的说法,大约也在同一时期或稍晚些时候开始汇编。这两个宗教的典籍所用的语言分别是某种接近但不同于梵语的民间俗语,充满了文学色彩。在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时期出现了印度最早的书写形式——阿育王的碑铭。大概在这前后,以一种叫做巴利语(Pqli)的北印度俗语为载体的早期佛教经典传到了斯里兰卡。

古代印度社会的基本框架—种姓制度也在这个时期得到强调和固化,这主要表现在法经、法论的产生上。法经产生于公元前六到三世纪,法论是对它的增订和阐释,最古老的法论是约公元前二世纪的《摩奴法论》(Manusm3ti),它主要谈论人生四阶段(梵志、居家、林栖和出家)的责任、统治者的职责、种姓的起源、民法和刑法、惩罚的方式等,其中心思想是种姓制度。种姓是印度文化标志之一,原文是Varza,意为颜色。《梨俱吠陀》里提到过“雅利安色”和“达娑色”。在《梨俱吠陀》里有一首被认为是后加进去的部分叫《原人颂》,说的是诸神以原始巨人补卢沙祭祀,“他的嘴变成婆罗门(Brqhmaza),双臂变成罗阇尼耶(Rajanya即刹帝利K2atriya),变成吠舍(Vai2a),双脚生出首陀罗(![dra]”。其中婆罗门是祭祀颂神以与神界交流的祭司;刹帝利是王侯和武士;吠舍是从事农牧业者和工商业者;首陀罗是农民、从事渔猎和剃头、屠宰等各种“低贱”职业者,或者奴隶、仆役。《原人颂》被认为是《法经》、《法论》思想在吠陀编辑中的反映,是种姓制度的最早依据。

考底利耶(Kauwilya)约成书于公元前三世纪的《利论》(Artha1astra)是讨论统治术的梵语散文体政治着作,它与三世纪筏蹉衍那(Vatsyayana)论述男女爱欲的《欲经》(kamas[tra)一起构成印度传统人生四大事(法、欲、利、解脱)的世俗部分,在整个印度文学里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

这是一个文学的大时代,两部波澜壮阔的梵语大史诗《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出现在人类的视野中。其中《摩诃婆罗多》十万颂,《罗摩衍那》二万四千颂,翻译成汉语每颂四行诗。其丰富性和深刻性远非两本小书就可囊括的荷马史诗可以比拟。

这两部大史诗是后世印度口传文学的丰富源泉。它们的插话传统开创了印度故事的“故事套故事”的经典模式。它们里面的人物进入印度教那拥挤的万神殿,直到今天依然矗立在印度城市乡村的每一个角落,供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们参拜,无数的节日都来自于这两大史诗,无数的说书艺人操着各种印度现代语言在唱着这些古老的故事,塑造着印度人的价值、思维、梦想和行为,参与着每一个印度梦境的生成。现代印度之父圣雄甘地在被刺杀的时候,呼唤的正是作为神的罗摩的名字。而且,它们的故事经过长途旅行,被过滤、变形、改造,促成了无数东方文学的伟大作品的问世。《罗摩衍那》里面的哈努曼形象和猴王孙悟空的形象之间的联系是一目了然的。

大史诗使用一种比较通俗简易的梵语,具有很强的俗语特点。不同于史诗梵语的印度雅语——古典梵语也在这个时期走向成熟。约西元前四世纪的波你尼(Pazini)的《八章书》(A2wqdhyqy]),又名《波你尼经》(Pazinisutra))总结了几乎一切梵语语言现象,从语音、语法、词法里发现并阐发了语言的形而上理性,编织出一张严密的声音符号的网络,凭着对声音所从来的器官和发生过程、声音之间的联合方式以及语言内在结构和理性的高度敏感,理清了人力难及的、类似于数学的说话或者心理之维,成为解释人类语言空前绝后的巅峰之作。《波你尼经》事实上是印度与西方的文化交流折服和启发现代西方智识的真正管键,它夺目的光辉照亮了比较语言学以及随之而来的一切思想、文艺和相应的学科领域。

在雅利安文学蓬勃发展的时候,南方印度半岛上的达罗毗荼人(Dravidian)在雅利安势力鞭长莫及的地方发展了他们自己的语言文学。他们的语言属于达罗毗荼语系,迥异于北方梵语系统所属的印欧语系,主要有泰米尔语、卡那尔语、泰卢固语和马拉雅拉姆语,其中泰米尔语传统最悠久,它的文学的黎明是西元前五到二世纪的桑伽姆文学,是一种丰富优美的诗歌文学。桑伽姆之后,文学创作之光在印度半岛上的达罗毗荼人中间黯然退隐,直到彻底印度教化之后虔信运动开始的十一二世纪才重新焕发出新的光彩。

总之,正是南亚次大陆上这丰富深沉的文学根系滋养了印度文明的大树,使它和中国文明一样,即使遭受无数灭顶之灾,也不间断地一直存活至今,并且以四散的光芒泽被了整个人类世界。

⑷ 印度有哪些文学着作吗

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诗集《故事诗集》、《吉檀迦利》、《新月集》、《飞鸟集》、《边缘集》、《生辰集》;重要小说有短篇《还债》、 《弃绝》、《素芭》、《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摩诃摩耶》、《太阳与乌云》,中篇《四个人》,长篇《沉船》、《戈拉》、《家庭与世界》、《两姐 妹》;重要剧作有《顽固堡垒》、《摩克多塔拉》、《人红夹竹桃》;重要散文有 《死亡的贸易》、《中国的谈话》、《俄罗斯书简》等。

迦梨陀娑的长篇抒情诗《云使》

⑸ 印度名家的600字散文

在我的窗前,河的彼岸,有一群吉卜赛人在那里安家,支起了上面盖着竹席和布片的架子。这样的结构只有三所,矮得在里面站不起来。他们生活在空旷中,只在夜里才爬进这隐蔽所去,拥挤着睡在一起。
吉卜赛人的生活方式就是这样:哪里都没有家,没有收租的房东;带着孩子和猪及一两只狗,到处流浪;警察们总以提防的目光跟着他们。
我常常注意着靠近我们的这一家人在做些什么。他们生得很黑但是很好看,身躯健美,像西北农民一样。他们的妇女很丰硕;那自如随便的动作和自然独立的气派,在我看来很像黧黑的英国妇女。
那个男人刚把饭锅放在炉火上,现在正在劈竹编筐。那个女人先把一面镜子举到面前,然后用湿手布再三地仔细地擦着脸;又把她上衣的褶子整理妥帖,干干净净的,走到男人身边坐下,不时地帮他干活。
他们真是土地的儿女,出生在土地上的某一个地方,在任何地方的路边长大,在随便什么地方死去。日夜在辽阔的天空之下,开朗的空气之中,在光光的土地上,他们过着一种独特的生活;他们劳动,恋爱,生儿育女和处理家务——每一件事都在土地上进行。
他们一刻也不闲着,总在做些什么。一个女人,她自己的事做完了,就扑通地坐在另一个女人的身后,解开她的发髻,替她梳理;一面也许就谈着这三个竹篷人家的家事,从远处我不能确定,但是我大胆地这样猜想着。
今天早晨,一个很大的骚乱侵进了这块吉卜赛人宁静的住地里。差不多八点半或是九点钟的时候,他们正在竹席顶上摊开那当做床铺用的破烂被窝和各种各样的毯子,为的晒晒太阳见见风。母猪领着猪仔一堆堆地躺在湿地里,望去就像一堆泥土。它们被这家的两只狗赶了起来,咬它们,让它们出去寻找早餐。经过一个冷夜之后,正在享受阳光的这群猪,被惊吵起来就哇哇地叫出它们的厌烦。
我正在写着信,又不时心不在焉地往外看,这场吵闹就在此时开始。
我站起走到窗前,发现一大群人围住这吉卜赛人的住处。一个很神气的人物,在挥舞着棍子,信口骂出最难听的话语。吉卜赛的头人,惊惶失措地正在竭力解释些什么,我推测是当地出了些可疑的事件,使得警官到此查问。
那一个女人直到那时仍在坐着,忙着刮那劈开的竹条,那种镇静的样子,就像是周围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任何吵闹发生似的。然而,她突然跳着站起,向警察冲去,在他面前使劲地挥舞着手臂,用尖粗的声音责骂他,霎时间,警官的三分之一的激动消失了,他想提出一两句温和的抗议也没有机会,因此他垂头丧气地走了,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等他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后,他回过头来喊:“我只要说,你们全得从这儿搬走!” 我以为我对面的邻居会即刻卷起席篷,带着包袱、猪和孩子一齐走掉。但是至今还没有一点动静,他们还在若无其事地劈竹子,做饭或者梳妆。

⑹ 印度文学的近代印度文学

(19世纪中叶~第一次世界大战) 17世纪后,西方资本主义势力大举入侵,到19世纪中叶印度已完全沦为英国的殖民地。一批近代知识分子迅速成长,为民族意识的觉醒准备了条件,同时奠定了近代文学的社会基础 。近代文学是用许多种地方语言写成的,此外还有英语文学 。其中最重要的是东印度的孟加拉语、北印度的印地语和以德里、勒克瑙为中心的乌尔都语文学。
孟加拉是当时印度经济和文化发展的先进地区,孟加拉语新文学最早反映民族主义思想意识,并推动整个印度新文学的前进。B.C.查特吉是孟加拉近代文学先驱之一。S.C.查特吉(1876~1938)是孟加拉文学史上很有影响的作家。R.泰戈尔是同时用孟加拉语和英语写作的作家,他是印度近代文学最杰出的代表。印地语新文学的产生与民族解放运动的开展有着密切联系 ,其启蒙者和开创者是帕勒登杜 (1850~1885)。他在诗歌 、散文和戏剧领域都有杰出贡献 ,6幕剧《印度惨状》为其代表作,也是印地语文学中第一部爱国主义作品。乌尔都语新文学也很丰富,其中以迦利布的作品流传最广 ,还有杰出的诗人苏比拉马尼亚·巴拉蒂 (1882~1921)。

⑺ 真实印度到底怎样从恒河出海口寻访圣河源头,作家旅人给你答案

文/胡艳丽



唐僧经九九八十一难,在灵山得“加冕”。究竟是自幼的苦学苦修、一路上的劫难令其成佛,还是佛光映照的那一刻令他脱胎换骨?来自台湾的谢旺霖在恒河逆旅,从大河的出海口逆行回溯,寻访河之源头,也仿若玄奘取经,那是一种慢寻真态,流浪生死的旅行。不同的是作者的生死流浪,没有佛之护佑、没有同伴扶助,最终也没有金光的加持,有的只是一路与死亡对峙同艰难共生的经历。

恒河逆旅身心双修

未曾直面死亡,不足语生之欢欣;未曾经历绝望,不足言希望的意义。这部《走河》是谢旺霖完成恒河逆旅后,回味、书写、修改、犹疑、再修改,沉淀八年后才拿出的作品。

此书中,已经没有了他年轻时迅速完成《转山》的潇洒,取而代之的是举重若轻似的沉稳、渗透于喧嚣中的接纳、平和,以及隐隐中渐趋的宁静。语言的张力、留白式的挥洒,小处落笔层层晕染,把庞大的 社会 命题细化为个体经历,甚至把伤口的脓肿、皮肤纹路里的黑灰、眼角的狡诈卑微,都呈现于纤毫。这种“在场”“遇见”可投影千万,让人窥见印度式生活的幕布。他把关于种姓、贫穷、公共卫生,以及失序与有序、信仰与道德等复杂的庞大命题,浓缩成了一个个叮当作响,五味杂陈的日常小事。

他的文字也有喷薄之处,比如把自己杀死一只蟑螂写成了一场生死大战、把蚂蚁运尸写成了浩大的“ 社会 事件”;而险死还生淤泥中求生的情景,他却写得平坦平静,只用“一只水牛横倒在十几米外的河面上,嗡嗡的苍蝇在牛尸上盘旋”,来代替死神的“垂询”。很多经历,作者只呈现过程,而不揭晓答案,比如与“摆渡人”斗智斗勇,一个苦于生计而生出诸多生财“智慧”的船夫,前一刻大叫着“朋友,朋友”,而待君入归舟无路可退的时候,便开始大肆要价,狡诈之像尽现。在船家外强中干的表演下,他生活的窘态也呈现分明。双方斗争的结果被作者悄然隐去。

不知是身体与心灵双重历险的经历,还是岁月沉淀的缘故,令谢旺霖拥有了这种不着痕迹、寸语千言的讲述方式。也许,这恰是他流浪生死,转山走河的意义。他的这种克制,对于喜欢语言激荡,直接呈现大气象的读者而言会感觉少了波峰浪谷;对于耐心的读者而言是文章余味三叠。

人间黑洞隐蔽招摇

大河蜿蜒,溯河而上,风景百转。“大河一回又一回,把我揽进她的深处,更深处。偏西,往北,朝东。有时曲折向南。而眼前往往又接连着,长长的沙洲,死黑的沼泽,灌木丛草蔓延的地带,一直到天际”,身处此中,有心欣赏是景致,无心观赏则是漫长的折磨。

无人之境,除了无处不在的蛇虫鼠蚁,随时都可能遭遇生命的“天问”。大河悠悠流淌,远处漂来婴孩的浮尸,“短小的躯干肿胀糜烂”,乌鸦拍翅,在腐肉上竞食。生与死在大河边随时对峙,荒野丛中骷髅瞪眼,野鼠蜥蜴横飞,高天之中鹰鸢巡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夜色让这个世界充满未知,漆黑中的迷途,最能击垮一个人的意志。

没有时间,没有方向,没有星月。没有坐标之时,人最易失重。生与死,坚持与放弃是一个问题。冲出迷雾,一切仍皆有可能。河流的声音给人以救赎,打开探照灯,“渐渐地,我又跟着蜿蜒的河道,进入蛮荒之境。唯一停下的一次——屏住呼吸,盯着一条眼镜蛇在丛草下逶迤游行而过”。未经人力干预之境,自然亘古荒凉,但走回人丛,并非就不会孤单、迷茫,人丛中的恐惧和犹疑,有时可能将人抛入更深的深渊。

印度是一个令人很难读懂的国度。在这里,生与死并不是界限分明的两态,心智的开化和混沌同属一片天空。这里有着漫天神佛、不同的宗教信仰、动荡复杂的 历史 ,以及各种神话的遗迹、 历史 的遗迹、思想的遗迹。最“高贵”的与最“卑贱”的,最“唯美”的与最“粗鄙”的,最具仪式感的与最草率的,都可以在同一片天空下共存。

脚旁,一个似笑似哭的老乞丐,举起半截腐烂的手臂,伤口上正圈养着一窝肥白活泼蠕动的小蛆。四个小乞丐围堵着作者,黝黑细瘦的手臂展现掠夺的气势。施舍还是逃避?谢旺霖的选择是逃离,逃离。但为什么逃呢?因为在“看见”之外还有太多的“看不见”“看不清”。“卖惨”是乞讨者的现实状态,更可能是他们被操纵的生活方式。穷和惨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后面那一条血肉横飞欲壑难填的产业链。宇宙中的“黑洞”无需看见,却永恒存在发出致命威胁,人间的“黑洞”同样如此,深不可测,危机四伏。

百态丛生活力盎然

谢旺霖亲身体验了印度区间车上人畜混杂,鸡在人头上飞、猪仔在旁边哀嚎,小贩在挤得令人灵魂出窍的车厢里穿梭叫卖,甚至“杂耍”的盛况。在朝圣的路上,有人现场贩卖着信仰,当着信众的面表演手刃山羊的仪式,咩叫声仍犹在耳,血柱飞溅、头颅滚地……而那边高高在上的“卡莉”女神已然沦为了圈钱的道具,被“导游”“祭司”牵着鼻子走的游客,除了乖乖奉上卢比,只能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卢比、卢比”追魂夺魄的声音。

失重,失重。阅读的感觉失重,行者当时的体验当是更加晕眩。

脚旁是一不小心就会踩上的粪便,不知是生是死的流浪汉、苦行僧倒卧于侧,而参拜者依然心无旁骛,趺坐者径自默然。这里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味道,人的味道、动物的味道、死亡的味道、粪便的味道,还有各种香料、药品的味道。这里骗术横行、表演嘈杂,人们信仰着神也消费着神。这里有无数的苦行僧,在骨瘦如柴的表象下有一颗坚毅的心,向佛而生无惧生死。这里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生存方式,古老的与现代的,超然的与物质的,凶恶的与善良的……。很难想象还有哪个国度,可以这样百态丛生,生如夏花绚烂也如秋叶枯寂。

这当然不是印度的全部。假若你跟随 旅游 团队去旅行,你会错过这一路所有的“风景”。假若你属于印度的上层人群,也会成功避开这些生活中的荒与乱。除此之外,印度还有崛起的教育,正在高 科技 领域及生产制造领域不断向前的产业,当然,还有今天肆虐的疫情,以及一系列的政治经济问题。不论国际风云如何,家园正经历何种动荡,印度普通民众那种旁若无人的自处、自适,以及强大的适应力,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洋溢出盎然的生机活力。

恒河亘古流淌,她承载生也承载死。有人举着幼儿,在圣河中接受神的洗礼;有人将死者的骨灰扬散在河中,有人在此沐浴,有人在此洗涤……。不亲眼看见,很难相信,一条被数亿人信仰的河流,它是如此泥沙俱下。恒河的包容,像极了印度这个国度,也像极了每个人的生命。她就像一个有着无数棱面的球体,令人目眩神迷。

固然,这部《走河》因克制,而难以产生如《文化苦旅》般大批追随者,也难以如山居类散文给人以空灵出世的体验,他的特色在于呈现的是丰富、一言难尽的生命逆旅。“如来似去,我无法不感到自己的微渺,是身如沫,却仍尽可能靠近那被蚀穿的冰层穴口”,历经生死,溯回大河源头,但那终点只是一面精神的旗帜,这一路寻访一路参悟,步步生莲的过程,远比到达更重要。

文/胡艳丽,谢绝转载。 #添翼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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⑻ 近代印度文学是什么

19世纪中叶之后,印度文学进入了近代时期,反映民族觉醒、表现民族主义思想的作品大量涌现。这时,印度已经完全被英国殖民者所占领,资本主义经济产生并且得到初步发展,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逐渐形成,一批近代知识分子也迅速成长起来。这一切为民族的觉醒准备了条件,同时也奠定了近代文学的社会基础。

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印度人民日益觉醒,民族矛盾日趋尖锐,并在1905年~1908年间形成了民族独立运动的高潮。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印度近代文学也取得了长足的进展。

印度近代文学包括许多种地方语言,如印地语、孟加拉语、乌尔都语、马拉提语、奥里萨语、阿萨姆语、古吉拉特语、旁遮普语、克什米尔语、信德语、泰米尔语、泰卢固语、马拉雅拉姆语等,此外还有英语,情况相当复杂。但是,其中最重要的是东印度的孟加拉语、北印度的印地语和以德里、勒克瑙两地为中心的乌尔都语文学。

孟加拉文学

孟加拉是当时印度经济、文化发展的先进地区,孟加拉语新文学也首先兴起,并推动了整个印度新文学的前进。

班吉姆·金德尔·查特吉(1838~1894)是孟加拉近代文学的先驱者之一。他写有历史小说《将军的女儿》(1865年)、《阿难陀寺院》(1882年)等。在这些作品里,他热情地颂扬了印度人民反抗侵略和压迫的战斗精神。如《阿难陀寺院》中有一首题为《礼拜母亲》的颂诗,洋溢着爱国热情,在印度各地广为传诵。他的另一类小说是表现现实题材的,如《毒树》(1872年)、《拉吉尼》(1874年)等。这些作品反映了社会上新旧思想的冲突,描写了妇女的不幸命运。

萨拉特·金德尔·查特吉(1878~1936)是孟加拉文学史上很有影响的作家。他的着名长篇小说《斯里甘特》(1917~1933)写的是男主人公斯里甘特和歌女拉佳拉克什弥的爱情故事。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纯洁而热烈,但由于违背社会的传统习惯和道德,最后只得分手。小说画面广阔,塑造了几个生动感人的妇女形象。

此外,《嫁不出去的女儿》(1916年)写一个没有陪嫁的姑娘的不幸,批判了买卖婚姻;《道德败坏的人》(1917年)写两个年轻寡妇的痛苦,谴责了歧视寡妇的陋习;《秘密组织——道路社》(1929年)则直接反映政治问题,表现了争取民族独立的积极思想。

此外,用孟加拉语进行创作的作家,还有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

印地语和乌尔都语文学

除了孟加拉语文学以后,印地语新文学的产生与民族解放运动的开展也有着密切联系。印地语新文学的启蒙者和开创者是帕勒登杜(1850~1885)。他在诗歌、散文和戏剧领域都留下了不朽的业绩。他的代表作六幕剧《印度惨状》(1876年)被认为是印地语文学中第一部爱国主义作品。这个剧本写的是印度现实的悲惨境况,饥饿、疾病、死亡、黑暗等等对于祖国的严重威胁。剧本的结局是悲剧性的:男主人公对于“印度的命运”的绝望,终于用匕首刺杀了自己。

除此之外,他的重要剧本还有《按〈吠陀〉杀生不算杀生》(1873年)、《信守不渝的国王》(1875年)、《金德拉沃里》(1876年)、《印度母亲》(1877年)、《尼勒德维》(1880年)等。

乌尔都语新文学也有很大发展,代表人物是诗人迦利布(1797~1869)。他的诗歌表现人民疾苦,反对宗教迷信,宣传平等博爱,同情劳动人民;他的书信格式新颖,文笔流畅。他的诗歌和书信在乌尔都语诗歌和散文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他用乌尔都语发表的主要作品有《迦利布诗选》、书信集《印度的芬芳》和《乌尔都语精粹》等。

⑼ 印度有什么值得推荐的文学作品

诗集《故事诗集》、《吉檀迦利》、《新月集》、《飞鸟集》、《边缘集》、《生辰集》;重要小说有短篇《还债》、 《弃绝》、《素芭》、《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摩诃摩耶》、《太阳与乌云》,中篇《四个人》,长篇《沉船》、《戈拉》、《家庭与世界》、《两姐 妹》;重要剧作有《顽固堡垒》、《摩克多塔拉》、《人红夹竹桃》;重要散文有 《死亡的贸易》、《中国的谈话》、《俄罗斯书简》等。

⑽ 求徐志摩散文印度洋上的秋思 读后感

自谓“好动”、“想飞”的诗人,在这篇记游性诗化意味很浓的散文中以他想象的翅膀遍走天涯,游思所及,情泪沉醉,诗魂绻缝,那一片“月色”微愁而慰藉。
情爱是诗人不倦的话题。诗人选择了印度Ganges河边“一对情醉的男女”来承受他的月光的祝福。月之慈吻所至,烟篆柔婉,沉香浓郁,青春换取到的今生今世的这一瞬热烈而神秘。如画的场景让诗人的爱情理想得到某种诠释。
爱之深,痛之深。失去的爱,失去爱之后的感觉同样令诗人迷恋。诗人笔下那一个“满面写着幽郁”的“诗人”,为爱人离去的背影而悱怨失意,欲泣欲诉。诗人抚慰的月光便充当了“失望儿的乳娘”。
诗人永远是生命的同义词。这一个诗人自身,便总给人一种“永不会老去的新鲜活泼的孩儿印象”(郁达夫语)。这一片月光庇护一般抚摩着那个有着“温软的眼睫、嫩桃似的腮”的小小安琪儿之时,在生命和未来的眠床旁,诗人的“赤子之心”悄然掠过。
而于那些深深浸淫于生之绝望与重负之中的人们,月光“不可言语比说的妩媚”,只是平添哀愁和木然。面对那“面海的柴屋”中皱面驼腰的老妪以及伏于她膝上悲泣的少妇,那威尔士矿床附近被煤块擦黑面容、倦眠欲阖的矿工,诗人的同情之心,诗人安抚的月光,无奈地 滑过泪所不能讲述的这一切。
诗人当然忘不了整理出一片“静穆宁寂的境界”,让他的月光倦倚稍憩,那是一片不闻虫吟、不见鱼跃的静默之潭。大自然,永远成为诗人的灵魂憩息之所。
无所不在的月色下,还有一个隐蔽的、为诗人情之独钟的美丽形象。那是一个窈窕的倩影,在静谧的月色中吹熄了灯火,倚窗而立,正应了诗人那句“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到谁家”。诗人想象她在精雅的书室中独自“瘦损”了。崇拜着爱情的诗人,不禁喟然神往:“月光,你能否将我的梦魂带去,放在离她三五尺的玉兰花枝上。”
这篇如诗如歌的《印度洋上的秋思》,字字句句、一点一滴浸润着诗人着称于世的万千柔情及其脆弱轻灵的气质。青春情酣的男女,恬然安睡的婴儿,独居雅室寂然消瘦的少女,临波流泪的失恋的“诗人”,长裙散洒幽咽饮泣的少妇,疲倦黝黑、沉重而漠然的矿工群像。在对这样一些或近或遥、具有疼痛感的意象的把握里,诗人纤细的感触或游移流连,或喟叹沉吟,丝丝缕缕总关一个“情”字。情醉的青春一瞬、早已久远的儿时酣梦固然无以忘怀,而诗人心头永驻不散的薄雾,更是人世难言的失落与不幸。那“亮晶晶的月亮”,在诗人心目中便不由轻漾着悲喟、轻染着泪痕了。
“盖因见月而感秋色,因秋窗而拈新愁”,诗人之“愁”,贯穿大洋上的秋思。这一种“悲哀的轻霭”、“传愁的以太”,令诗人兴感之下不由慨然长叹:“秋月呀!/谁禁得起银指尖儿/浪漫地搔爬呵!”难载这许多愁,那同一轮秋月,初时在寻觅秋意的诗人眼中即如外貌“团圆清朗”的新娘,而待秋愁骤起,竟不免成为颜色幂弦、行踵踟躇的“送丧的丽姝”了。诗人不能不惑喟人生的变幻难解:“秋月呀!/我不盼望你团圆。”而到文末,“美满的婚姻和丧礼”这“不谐之和”,便沉重地一统于诗人不禁兴起的以诗结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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