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急!求助!哪位大侠能帮我翻译一下这段印尼语千恩万谢!!
Nova,请给弟弟elo电话,或者回复我的email,我们需要elo的解释和明确回复关于埃罗母亲的现在和今后问题,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口头上的承诺,而是更加现实的解决办法。现在elo的计划如何?希elo罗明白我的处境,坦白的讲目前的情况将持续很久,精神上和物质上都需要很多的付出。在这里我还想知道埃罗对妈妈目前的情况有什么计划和解决办法。希望我听到的不仅仅是承诺而是实际行动。
不准之处还请见谅!!!
2. (电脑)印尼语怎么说
komputer (印尼语) 我不知道和英语computer有何关系
3. 印尼爪哇谷洞的发现历史
回顾历史,早在公元前已有中国人漂洋过海到爪哇岛了。在爪哇岛上发现了西汉(公元前206年-公元25年)的雕像、陶器和薄绿釉龙勺。荷兰考古学家德·弗玲斯研究印尼出土的中国陶瓷器得出结论,认为远在2000年前中国人已漂洋过海踏上印尼国土,有的可能已在西爪哇的万丹定居下来。
最初来到爪哇岛的中国人,见到爪哇谷洞的凶险之后,认为谷洞中所居住的就是神话传说中所提到的一种神秘怪兽——饕餮。饕餮,是龙的第五子。传说中饕餮和羊的身材比较接近,眼睛生于腋下,长着老虎的牙齿,人的手掌。饕餮的头很大,并且头上长着一张大嘴,只要嘴一张开,周围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其吞入腹中。饕餮十分贪吃,见到什么就吃什么,因为对食物毫无顾忌,传说中饕餮最终吃的撑破肚子而亡。因此,很多餐具、器皿上都会雕刻上饕餮的花纹。
在爪哇岛的历史上,曾经有一个叫做满者伯夷的国家,郑和下西洋时就到过这里,当时爪哇岛已经是一个商旅不绝于途的航海、商业中转站了。在当时有这么一个关于爪哇谷洞的古老故事被记录、流传了下来。
某年夏天的一个早上,一位陈姓的明朝商人经过一个多月海上航行,来到了爪哇岛,并带来了大批的瓷器和丝绸准备贩卖。这位商人平日里喜好郊游,虽然来过爪哇岛几次,但每次都是匆匆忙忙,根本没有时间游览这里的风景。经过几次的来来往往,他在这里结识了不少同行,这次,他打算自己的这批货物托付给一位本地的朋友代为销售,自己则在岛上四处游玩一番。
这位商人雇用了一个当地的导游,前前后后游玩了三天,对于一个去过名山大川的商人来说,爪哇岛除了风景秀丽一些,环境优美一些,就再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了,商人有些烦闷了。他雇用的这位本地的向导也看出了主顾的心思,为了能让这位有钱人能够多雇用他几天,这位向导就提到了岛上一个无人敢去的地方,也就是爪哇谷洞。商人一听说这个地方,非常激动,决定马上出发,向导却借口地方偏远,让商人先回住地准备一晚,明天一早出发。
当晚向导回到家,把明天要去爪哇谷洞的事情告诉了妻子。妻子一听大吃一惊,忙劝丈夫放弃行程。但是向导已经收了主顾的钱,中途变卦的话就会反赔主顾更多的钱,妻子无奈之下只能同意,但最后劝说丈夫不要离谷洞太近,以免出事。
第二天,商人和向导一大早就前往爪哇谷洞,一路上走得很快,不到中午,两人就来到爪哇谷洞附近。想到妻子的嘱咐,向导开始走得慢下来,可是同行的商人见此却非常恼火,不断催促。又走了一段,向导终于停了下来,指了指前方的峡谷,告诉商人爪哇谷洞就在峡谷里,而且这里非常危险,需要十分小心。商人二话没说,也不顾向导的劝告,就向峡谷走去。
向导跟随其后,但两人之间拉开了很长的距离。只见商人猛的身形一变,朝一边飞去,连一声呼叫声都没有发出,就被卷入到旁边一个不起眼的洞中,接着就从洞中传出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向导看到这一情景,虽然自己对这里的情况早有耳闻,但当他亲眼见到时,却也吓得瘫倒在地。
当时爪哇岛上的满者伯夷国是明朝的附属国,一个明朝商人在爪哇岛遇难,在这里造成了巨大的轰动。满者伯夷国调派了大量人员在爪哇谷洞附近进行搜寻,却毫无结果,在搜寻过程中,两名搜寻人员也不幸被吸入洞中。搜寻无果,最后只能找来商人雇用的向导审问,最终判处没收向导的所有家产,向导本人及其妻、子终身为奴,这才草草收场。
当然,在爪哇谷洞里失踪的并非只有明朝的商人。后来欧洲的传教士也来到这里,他们跋山涉水也有不少人葬身于此。在这些神职人员认为,爪哇岛就像是亚洲的克里特岛,这里的爪哇谷洞就是一个迷宫的出口,迷宫中也居住着一个半人半牛的怪物——米诺陶洛斯,终日里以人为食,只要人畜接近洞口,就会被怪兽吸进去吃掉。也有人说爪哇谷洞中居住的是奇美拉,这种长着狮头、羊身、蛇尾的怪兽喜欢吃人,而且生性胆小,喜欢在背后偷袭猎物。爪哇谷洞为什么会把人畜吸入洞中,真正的答案不得而知。
为了揭开爪哇谷洞的谜团,科研人员用了很多办法,但即便是在动用了高科技工具的情况下,也无法让人们距离真相再向前近一步。
1968年,德国的地质学家拉克索·席勒带队的考察小组来到了这里,为了这次考察成功,他们带来了大量的仪器,这些仪器总价值超过了三百万美元,其中还包括了用于航天科考的工程机器人。考察小组在爪哇谷洞附近安营扎寨,还专门搭建了一间放置各种电子设备的简易房间。前前后后忙碌了近一周的时间,当各项设施都准备完成后,才发现小组里一位专门负责卫星通讯的工程师失踪了。随后所有人都在附近仔细寻找,最后在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穴附近找到了这位工程师的工具包。
近三天的搜寻,在搜索毫无结果的情况下,考察小组只能重新从国内抽调一位通讯工程师,并把搜寻失踪人员的工作交由印尼政府展开。经过近一个月的不断考察,小组人员都被爪哇谷洞的神秘所折服了,所有的设备在爪哇谷洞面前都毫无用处,甚至有一部分设备在使用过程中,因为这里特殊的环境而损坏。唯一的成果就是探明了爪哇谷洞是一个位于地下、四通八达的超级大洞穴,而且这个大洞穴有若干的洞口与外界相连,也就是说,可能你身边某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洞口,一旦“发威”,就会把周围的一切动植物“吞入腹中”。但是考察小组强调,这些洞口也极其容易辨认,如果某一个洞口周围没有植被的话,那么这个洞口就很可能是洞穴的“一张嘴”了。
之后,还有很多人来到爪哇谷洞探险、勘查,但是无一例外地饮恨当场,在这里失踪的人数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增多。根据一些科学工作者的说法,爪哇谷洞本身就带有强大的磁场,它会干扰大部分设备正常工作,甚至是让一些精密仪器彻底报废掉。而且这个磁场仅限于这个大洞穴附近,只要离洞穴或是洞口稍微远一些,这个强大的磁场就会消失,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人知道。
地质学家拉克索·席勒教授说:“爪哇谷洞,我们去那里考察了很多次,应该说是非常多次。但是结果却很不好,我的两个同伴都在那里失踪,设备也损坏了不少。虽然以前我们都失败了,但我仍然觉得那里是一个‘宝库’,非常大的‘宝库’”。
“以我们现阶段的技术,并不能打开那扇‘宝库’的大门,说不上打开,我们根本就没有找到那扇门在哪里,现在根本就摸不到的一扇门。可能有的人会不同意我的观点,为什么那个地方就一定是‘宝库’,而不是‘潘多拉盒子’。也许是吧,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即便那里是‘潘多拉盒子’,里面所蕴含的东西也是一笔非常宝贵的财富。”
现在,印尼政府把爪哇谷洞方圆五公里设为禁区,禁止任何人进入。但是世界各地的科考小组却从未间断过对此地的考察,当地政府每次都会派遣数名警察带领科考小组进入禁区,且规定了这些人的活动范围,以免发生死亡、失踪事故。
齐纳儿·约瑟夫·加亚是专门负责“禁区”安全工作的警察,他在这里已经工作了八年。
“我手里这些文件,全都是在爪哇谷洞附近失踪的,有三十多个。当然,这仅仅是失踪的,而且是近三年的,几千年前就有人在这里失踪,要是一起算的话,那一定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我想就算我这间屋子也放不下。除了失踪人口,在这里死亡的人也不少,这些死亡者的名单,都存放在那个大纸箱子里。”
他在这里工作了八年,常常会看到很多年轻人来到这里,想去爪哇谷洞看一看,“这些人都会缠着我,让我带他们进去。可是我还不想死,或是失踪,我告诉他们,如果你们希望蒙上帝召唤,那就去雅加达蒙上眼罩开车上路,那样的话,你们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升天的。”
最近很多人都试图绕开警察,进去一探究竟,可是这些人往往会连哭带喊地从里面跑出来,不是因为有人失踪了,就是因为有人死了。齐纳儿·约瑟夫·加亚说:“我在这里长大,现在在这里工作,我知道爪哇谷洞是什么地方,有关那里的凶险的传说,我爷爷的爷爷那会儿就已经有了。为什么还有人想要进去游玩,那可不是游玩的地方,肯定不是。”
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爪哇谷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它巨大吸力是从何而来,席勒教授所说的门到底在哪里,千百年来,这扇门一直都关闭着,什么时候才能打开,谁来打开?
在印尼爪哇谷洞附近,还经常发生一些离奇的失踪事件。时间上溯到20世纪60年代,很多人都会在这里莫名其妙地忽然消失掉。
1972年,班邦·卢克是附近的一名木匠,一天,他和几个朋友来到这里打猎,他们都是狩猎爱好者,每到周末或者闲暇时段,都会聚集一处竞相逐鹿。
这天是6月5日早上,班邦的朋友都陆陆续续地到达事先约好的地点——班邦的家中,因为这里距离峡谷比较近。
大伙一块吃完早餐后就出发了,路程并不远,按班邦的形容:上个厕所的时间都能走个来回。当然班邦的形容有些夸张了,几个人走了大约两个小时来到了目的地。
一行人各自找到了隐蔽的地方,静静地在丛林里等候猎物。没多一会儿,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从远处拍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一棵高蕈树旁。班邦向朋友们微微点了点头,抬起猎枪瞄准了猎物,没有悬念,一声枪响,锦鸡应声倒地。班邦呵呵地笑着站了起来,背上猎枪朝倒下的锦鸡走过去。他的朋友们也都一边庆祝,一边从隐蔽的地方走了出来,等待班邦拾回锦鸡。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班邦抖了抖早已毙命的锦鸡,然后举过头顶,”今天运气不错,我们是换个地方还是继续在这里?”
班邦话刚说完,就瞬间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正被他提着的锦鸡也落到了地上,班邦就这么失去了踪迹。班邦的朋友们都愣住了,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一个大活人就在他们眼前突然消失掉,等他们相互看了看之后,才确定发生了什么。接着几个人在班邦消失的地方查看了一会,并且一直大叫:“班邦,班邦……不要玩了,快出来吧……”可是班邦再也没有出现。几个人在附近寻找了一天,还挖开了班邦消失所在的那块地,但却一无所获。
当班邦失踪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岛内,这个话题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班邦消失的地方也被人们竞相探访。虽然那里林木茂盛,但是能藏住一个大活人的地方并没有,班邦消失的地方土壤比较松软,如果说要在瞬间陷入土壤中,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警方也很快介入了调查,和班邦同行的人都七个之多,有几个还是班邦的亲戚,相互之间也并没有任何矛盾,完全不可能是密谋行兇。之后排出警力大范围搜查,希望通过搜查可以找到和班邦失踪有关的任何线索,就连那只锦鸡也被警方前前后后研究了不下十遍,但班邦就像从世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丝毫消息出现。班邦的离奇失踪就这样成为了一个谜,也给爪哇谷洞又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班邦的失踪并不是第一次在爪哇岛发生,1914年这里还发生过另外一件神秘失踪事件。荷兰总督府位于爪哇岛上的雅加达,范戴克是总督府里的一名参赞,三年前他拿到委任状后万里迢迢地来到这里。经过在印尼这几年的经历,范戴克在当地成了一位有头有脸的人物。
10月的一天,范戴克邀请了当地各界名流在家中举行酒会,受邀的名流中也包括当地的司法巨擘容克法官以及其妻弟迈尔伯先生。宾客们陆陆续续地都到了,范戴克和他的夫人站在门口迎接不断到来的客人,当范戴克远远地看见容克的马车向这里驶来,便携妻子走向路边准备迎接,容克法官无论在政界还是在商界,都有不小的影响。范戴克有些激动,马车走到门前还没停稳,他就急速向马车走去。
“欢迎,容克先生,欢迎您的到来!”范戴克高兴的展开双臂,准备上前为容克法官打开车门。可就在这一瞬间,他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范戴克就这么失去了踪影。
范戴克的妻子和一些宾客目睹了整件事的发生,随着范戴克的消失,惊呼声也随之传来。范戴克消失的地点正好在车门附近,透过玻璃车窗,车中的容克法官和迈尔伯先生也都亲眼看到范戴克的消失,两人本都挂着笑容的面孔顿时都凝住了。容克法官不知道此时自己是不是应该下车,范戴克就消失在自己的车门附近,如果自己贸然下车,会不会也像范戴克一样就这么忽然消失掉。
在夕阳斜照、光线明亮的院子里,好端端一个人竟然就此烟消云散,这种似乎愚蠢的事情,照理是不会发生才对啊!
“范戴克先生!范戴克先生!”
“爸!爸!你跑到哪里去了!”
法官与孩子们此时都大声地呼喊,可是却一点回音也没有,这桩离奇事件就像噩梦一般。有的宾客竟然怀疑范戴克是在和大家玩一个小把戏,认为他藏在了马车上。但是,范戴克并没有藏在马车里,即使刚才范戴克的速度再快,从外面也能看得一目了然。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
容克法官除了吃惊之外,更有说不出的懊恼。从庭院到牧场,是一片宽广草原,没有任何遮挡物,更没有可藏身的地方。范戴克的妻子一时受到过度刺激,整个人失去理智一般在丈夫消失的地方,疯一样地刨土。接到报案后,当地巡警马上赶到现场,对于如此发生荒诞的事情也是左思右想、有所怀疑。不过,事发现场当时聚集着众多的目击者,而且堂堂的容克大法官也亲眼目睹了事发的经过!刑警们开始将整栋建筑物的里里此外做彻底的搜查,还动用了猎犬到处搜索,可是始终没有发现范戴克的踪影。
这一消息仅仅过了一夜就传遍了雅加达,而且弄得满城风雨。之后几乎一整个月的时间里,媒体都以”范戴克消失事件”为题而大做文章,事件所引发的骚动也遍及印尼各地,最终,荷兰总督不得不出面将混乱的事态控制住。然而,整个事件终究还是陷入迷雾中,一直没有水落石出。之后数个月,范戴克先生的儿子常常来到父亲消失的地方,偶尔还会隐隐约约听到父亲发出的声音:“救救我,快救救我!”
范戴克两个儿子所说的话又引起媒体大肆宣扬,对于刚刚控制下来的事态,警方又不得不紧张起来,不过最后还是像谜一般无法解开。总之,一个堂堂大男人在大白天,而且当着很多人面,没留下任何遗物就此消失的事实,即使是多么厉害的警察也难以下判断。
在班邦消失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发生过类似事件,但是爪哇谷洞的神秘失踪却没有停止过,没有人知道这些失踪的人是像班邦一样突然就消失无影,还是被神秘的谷洞吸入其中。
4. 印尼电压是多少
380V/220V,工业方面不太了解了,不过应该可以使用的,因为印尼太多产品都来自中国。
一般印尼墙上的插座都不使用中国用的普通插头,比如说中国的手机充电器插头是扁的,这边都是圆的,都要另外再加插头的,如果没有自带小插头,在公共场所就没法充电。
手机有G网也有C网,中国手机可以直接使用,不过印尼大部分人都是用G网的,至今我没发现身边有用C网的朋友,中国G网手机拿来买张本地卡就可以直接使用。
一般的通讯费用每分钟合人民币一块钱左右不等,发信息合人民币3毛左右不等,看你买什么卡,接听电话免费。如果打回中国,有专门的电话卡,大概2块左右一分钟。
棉兰是印尼第三大城市,也是华人比例最大的城市,一般华人的消费水平都是很高的,食宿方面比国内要高些,出租车比较便宜。其它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有具体问题再问我好了。
5. The star in your eyes—遇见印尼
当飞机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时,才终于意识到,为期六个星期的Sunshine 7项目,这便是结尾了。
终是要离开了。
这个国家给了我太多的惊喜与意外,也给予我太多的温暖与感动。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那我想,你们的眼里应该是星辰大海。
在项目中的教学地点主要有两个:小学与NGO性质的孤儿院。还记得第一次在NGO上课简直是懵的。没有投影仪,准备好的40多页幻灯片完全没用。硬撑着在黑板前干讲了10分钟就再也撑不下去,最后只能尴尬收场。
在小学也同样遇到了类似的情况。没有投影仪。一只白板笔、一块块白板就要撑起一个小时的课堂。同样,也是在第一次生硬的课堂后,和我同组的土耳其小姐姐Aysegul一样感到压力备大。
孩子们的课堂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既有对你的好奇,对陌生人的羞涩,也有这个年龄本身的好动与不安,以及注意力的难以集中,对教学内容的不感兴趣和对游戏的热爱。
我时常在上课前感到压力与不安。时常和我的buddy Devi在咖啡厅里坐上两三个小时,讨论明天应该教些什么。住家没有WIFI,便用不多的手机流量刷着好玩的英语教学话题。既然没有PPT,便设计板书,把内容打印出来发给每个学生。既然孩子们喜欢游戏,便寓教于乐,让他们边游戏、边学习。
真的很感谢孩子们对我的包容和理解。包容我的不安与局促,理解我的生涩与不成熟。但很遗憾,在我察觉到自己成长的那一刻,也意味着离开已在不远处。
印象很深的是NGO里一个小男孩。事实上刚开始,他对我的课并不是很感兴趣,甚至每次上课都孤零零的坐在最后。
但惊喜的是,后来他会慢慢在我提出问题时举手,会大声回答我的问题,会在我来时远远朝我用力挥手,会拿各种水果零食给我,开心了还会做鬼脸逗我笑,每天课后会跟我认真告别,会偷偷给我每张ins上的照片点赞。
在NGO的最后一节课,我和我的搭档Tophy(来自越南)并没有打算进行日常的教学。Tophy带了一把吉他,我俩坐在教室后的庭院里,把所有孩子集合起来开了一场简单的Farewell Party.
也许是那天下午阳光太好,Tophy弹着吉他,我在一旁哼着,孩子们的笑容里也溢满了暖暖的夕阳。而我不经意一眼,却看到那个小男孩背对着所有人在偷偷流眼泪。
我走过去,抱住他,眼泪却再也止不住了。
我记得你们每一个暖暖的笑容,记得每一次你们向我奔来的呼喊,记得每一次下课的握手贴额,记得生日时你们的礼物与祝福,记得每一个紧紧的拥抱,记得离别时拍不完的照片,记得你们在纸条上写着“别忘了我”,记得你们偷偷抹去的眼泪,记得你们拉着我的手喊我别走。
怎么会忘,又怎么可能忘呢。
亲爱的,我记得,我都记得。
实际上在我的项目中,因为资源紧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配对到一个当地Buddy。
但很幸运我有我的Devi。
事实上除了第一个星期Devi要参加期末考不能陪我,在印尼的四十多天,每天,我不是和Devi一起,就是在和Devi碰面的路上。
Devi是个笑容很甜的穆斯林小姐姐。自从知道比我大一岁之后,便教我叫她Mbak(印尼语姐姐)。于是因为这个称呼,她便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姐姐,对我的生活起居工作娱乐,无微不至。
日常便是一大早坐在Devi的摩托后去小学。中午找个咖啡厅坐两三个小时吃饭备课,下午三点启程去NGO。结束一天课程后,要不带我回家,要不一起去浪。
仔细想想我在三宝垄的所有记忆似乎大部分都与她有关。为了给我准备生日惊喜全程憋笑出演一场“大戏”;一起为上课内容烦恼;一起摆平熊孩子然后在角落哈哈大笑;一起在她寝室烧菜;一起在饰品店疯狂摆拍然后被店员赶走;一起在商场试两个小时的口红;一起去日惹;一起挽着手轧马路;一起讨论身边的男生然后因为自己的毒舌在摩托车上大笑……
这个女孩真的太善良。她会因为重感冒不能陪我去学校,一天跟我道三四遍歉。她会耐心翻译所有孩子们向我提的问题。她会每天都不厌其烦的帮我翻译餐馆里菜单上的菜名。她会因为我不能吃辣,帮我一点点挑出菜里所有小辣椒。她从来不放心我一个人待在什么地方,每次都会认真对我说“I will accompany you.”。她会因为担心我太累在摩托上睡着,隔五分钟就喊我一声。她会把她的所有好朋友介绍给我,然后又偷偷开玩笑和我说“你只能认我一个Mbak哦”。她会和我谈起她在军队里的男朋友,抱怨见面时间太少,但又傻笑着,眼睛亮亮的说“我很爱他”。离离别还有一个星期她便开始日常难过。担心我回国用不了Line,飞快下了微信,还缠着我发她表情包。
她说离别太难,怕到时候她不让我走,但最终还是来机场送我。给我一份Magic Box让我回国再打开。眼圈红红的却依旧要和我笑着说再见。
打开Box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舟车劳顿,洗完澡开始整理东西时,她发来消息问我是否平安到达。回完消息后我想起了这份礼物。
那一刻很想再次拥抱她。
后来和Devi聊天说起,她说这是for special pelple in her life.
我想我和我的女孩Devi一定能在未来某天重逢。
在项目期间一共有两个Patener,在学校与土耳其小姐姐Aysegul搭档,在NGO与Tophy。
Aysegul生动诠释了什么是人美心善。初见她时便觉得好美,五官精致而深刻,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一般。
很不幸的是小姐姐并没有被分到当地buddy陪伴,于是便遇见了上课没有翻译,交通出行无人带的情况。她常常会在一起吃中饭时和我抱怨今天又是fu*king tired的一天,却还会在第二天精神饱满和每个孩子打招呼,一点一点耐心的教孩子们英语,给每个孩子分从土耳其带来的小礼物,给每一份作业写上可爱的批语,细心的把每个孩子的画作粘贴在教室后面的墙上展示。于是到中午又累得不行的趴在咖啡厅的桌子上小憩,休息完开始准备下午的课。
仍然记得那次生日,我因为惊喜太过激动,结果一不小心失手打翻了她给我准备的生日蛋糕。Aysegul一边尖叫一边却笑得不行,反而走过来抱住安慰我。
因为她爱上土耳其这个国家。
再来说说Tophy。项目中的所有志愿者,他是年龄最大的一个。24岁,已在越南任教小学数学两年。
说实话,起初我在NGO上课的不安是来自与他的对比。NGO毕竟不是正式的学校,孩子们上课的随意性很大。但他却能轻轻松松调动课堂气氛,同时还能让孩子们守纪律。而反观自己,第一次上这样的课,连自己都放不开,何谈让课堂活跃起来。
于是第一次课结束,被无尽的自卑与压力压迫,生出了“为什么分配到我的搭档是他”的想法。
但,随着一节一节课下来,我却越来越庆幸我的搭档是Tophy。我们常常会课后当面或在Whatsapp上聊很多。有关教学,有关明日上课主题,有关课程安排……如果说在志愿期间我在教学上有所进步,那么一半是来自孩子,另一半,我想是来自他。
我羡慕且敬佩于他的人生经历。虽然只比我大五岁,却已经去许多国家有过志愿经历。能够背个登山包便孤身上火山。可以每日凭自行车绕行三宝垄。总是有数不尽的游戏和新奇点子。严肃时是个一丝不苟的老师,却常常能和所有孩子打成一片,好像自己也是个孩子一般。
最后一节课后,我、Devi、Tophy和他的buddy小聚了一次。坐在印尼本地的餐馆,趁着还没上菜,Tophy拿起身边的吉他开始弹唱起一首轻缓的越南民谣。
头顶是一棵巨大的棕榈树,夕阳透过叶缝斜斜洒下来,落在吉他上,与拨弦声轻轻缠绕在一起。
曲毕,他笑得像个大男孩,说:
“也许是最后一首歌啦。”
初至印尼时,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当地的宗教吧。作为一个典型的穆斯林国家,虔诚、敬畏深埋在每一个印尼人的血液中。每日始于早上五点的五次的朝拜,无论身处何处,在做何事。随处可见的朝拜室分布于各大公共场所:加油站、餐厅、学校……每场大型活动前,都有集体祈祷和讲颂教义经典的环节。一条地毯,一身长衣,当双膝跪地双手于胸前合十时,身与心都已在尘世中脱离而出,一切烦恼与错误都无处可藏,怅悔于真主安拉,献于真主安拉。
我时常感叹于这个国家人民的淳朴与善良,而我想这与他们对于宗教的虔诚密不可分。当心中有一道敬畏与约束时,人们对待这个世界便有不同的态度。
我曾有幸参加过一场印尼传统穆斯林婚礼,新郎与新娘端坐于长桌两端,主婚人对两人进行一场长达一小时的讲经:有关宗教信仰,有关婚姻忠诚。最后还有10分钟的问答环节。这样的环节,无非是想用宗教唤起人们内心的美好品质,给予新人最朴实的新婚礼物。
很难想象这个类似“滴滴打车”的软件会给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Go-jek是一个在印尼家喻户晓的打车app。与国内打车软件与众不同的是,Go-jek中接单的主要是摩托车。
我想在来这里之前,我永远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在凌晨五点在摩托车上,拿着面包,吹着清晨略带凉意的风在这个城市穿梭飞驰。摩托车司机用蹩脚的英文和我扯着关于这个城市的一切,而我隔着头盔向前方司机的方向喊话,尽管它们大多会被吹散在风中。
我想我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在深夜12点被go-jek司机带到和住家的碰面地点,住家迟迟未来,于是司机停下车和我坐在路边的长椅边闲聊,陪我一起等待,直到半个小时候后住家出现。
和住家小姐姐谈起这件事,她很骄傲,说
“See, that’s our Indonesia.”
项目最后的Farewell Party上,有一个环节是在黑暗中,所有人闭上眼睛,被点到的人睁开眼起身,去拥抱你所appreciate的人。
起初没什么感觉,但当音乐声慢慢响起,那么多的拥抱,时间或长或短,或用力或温柔。有人在轻声说谢谢,有人在你耳边抑制不住哭泣。
真好,你被那么多人爱着。
世界那么大,还好我们遇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