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伊朗核问题的实质
伊朗核问题的实质是伊朗的国家地位问题。
简介:
自美国总统克林顿1997年5月为惩罚伊朗核计划而签署单方面制裁的行政命令以来,“伊朗核问题”已经存在了13年。13年以来,伊朗在发展核技术上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联合国安理会从2006年起已相继通过了关于伊朗核问题的1个警告决议和3个制裁决议,新的决议也在酝酿之中。但在安理会的压力面前,伊朗不仅没有屈服,反而争取到了4年的发展时间,伊朗核技术水平已经在制裁年代里有了明显的提高,有关伊朗“研制核弹头”的传闻和“军事解决”的推测也出现于各国媒体,“核问题”在逐渐向“核危机”演变。
伊朗的核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伊朗核危机到底会如何收场,需要从多方面展开探讨,而探讨的结果只能是更多的担忧。
核武器的持有者与核不扩散体系的无奈
一般来讲,在国际事务中,大小国家的地位是平等的。但在核武器问题上,各国的地位是不相等的,存在着“双重标准”,甚至“多重标准”。自《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在联合国大会获得通过并于1970年3月生效后,这种不平等就以法律形式固定下来,已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可以保留核武器,但不得输出核武器及其制造技术,而其他国家则不可以发展和拥有核武器。中国是1992年3月正式递交条约加入书的,因此中国对该条约也承担相应义务。
需要指出的是,合法拥有核武器的5个国家,恰好是联合国安理会的5个常任理事国,即第二次世界大战的5个主要战胜国和当今国际体系的缔造国,对世界和平负有特殊的责任,在核武器问题上与其他国家的地位是不平等的。他们拥有的核武器属于“大国核武器”。
《不扩散核武器条约》不仅是“大国一致”的宣言,也大体表达了188个签约国的共同愿望。但在条约生效后,印度和巴基斯坦不顾国际压力,于1998年5月以11次核爆炸的竞赛方式同时挤进了核武器拥有国的行列。世界在震惊之余意识到,这两个多次交战的宿敌同时拥有核武器,或许会避免新的战争,于是就采取了默认态度,一些制裁也只是程序性的,无碍大局。他们拥有的核武器属于“定向核武器”,尽管违法,但被容忍。
不过,如果伊朗也拥有核武器,局面就不一样了。如同印度和巴基斯坦这对宿敌在南亚的核竞赛,伊朗和伊拉克这对宿敌在中东的核竞赛也曾经紧锣密鼓。两个国家的核计划都始于20世纪50年代后期,伊拉克核计划的哺育者是苏联,伊朗核计划的哺育者是美国;伊拉克的首座应用性核反应堆的提供者是法国,伊朗的首座应用型核反应堆的提供者是德国。20世纪70年代的竞赛高峰期,伊拉克领袖萨达姆说:“你要问这世界上的任何人是否想拥有核武器,他都会告诉你说,他想拥有”;伊朗国王巴列维说:伊朗“毫无疑问会以世人想不到的速度拥有核武器”。
但1979年的伊朗伊斯兰革命扭转了两伊核竞赛暨阿拉伯人与波斯人核竞赛的进程。革命后的伊朗以西方为敌,自然失去了西方的支持。在1980年爆发的两伊战争中,萨达姆空军的8次轰炸严重毁坏了伊朗未完工的德国反应堆,以色列的空军则彻底摧毁了伊拉克即将投入运行的法国反应堆,两国间的核竞赛不得不中场停歇。
战后,萨达姆错误地入侵科威特,引发了联合国授权、美国主导、有40多个国家参加的解放科威特的战争,萨达姆不仅“被打回了老家”,还接连承受了13年的制裁,莫要说恢复核计划,最后连政权都丢掉了。萨达姆的错误导致伊拉克核计划的彻底破灭,意味着阿拉伯人输掉了同波斯人的核竞赛,同时也意味着伊朗的核计划从此成为西方国家和阿拉伯世界的眼中钉,不可能不受到严控和高压。恰似印度和巴基斯坦中的任何一方弃核,另一方也必须弃核。《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在这里被认真地派上了用场。
简而言之,无论是根据《不扩散核武器条约》还是根据国际社会对伊朗核计划的基本认识,国际社会对伊朗核计划都会“严防死守”。也就是说,当今的国际环境不允许伊朗拥有核武装。
伊朗坚持不懈的努力与难以补偿的高昂代价
早在1957年,美国就同伊朗签订了和平利用核能协议,那时候的伊朗是美国在海湾地区的坚定盟友。两年后,美国帮助伊朗在德黑兰大学建立了核研究中心,向伊朗提供了实验型核反应堆。1974年3月,巴列维公布了他的宏远规划:在1994年建成总能量为2300万千瓦的核电站(相当于23个目前俄罗斯帮助伊朗建设的布什尔核电站)。
一个石油输出国竟然制定了如此庞大的核计划,不能不引起世界关注。刚刚以盛大的波斯帝国2500周年庆典让世界刮目相看的巴列维国王,丝毫不掩饰伊朗核计划的真实目标,于1974年6月在巴黎对媒体公开表示伊朗的目的就是要制造核武器。当年年底,伊朗同西德联合电力公司签署了在布什尔建设两座总价值为50亿美元的核反应堆协议,伊朗核项目年度预算也从3000万美元增加到10亿美元。1977年5月,法国也同意为伊朗建设两座90万千瓦的核反应堆。
1979年4月伊朗新体制建立之时,布什尔的两座核反应堆已完成过半,其中一座完成了85%。1980年9月,两伊战争爆发,布什尔工程被迫中断,但伊朗的努力从未停止。尽管伊朗总理曾在1981年2月表示“核电站在经济上是不合算的,核开发应该限制在研究领域”。但从1984年起,伊朗核计划的恢复步伐加快,大量留学生被派出学习,并在伊斯法罕建立了新的核设施。由于德国坚持在两伊战争结束后方能继续执行协议,有关伊朗开始向中国、巴基斯坦、阿根廷和瑞士等国寻求技术援助的报道随之频繁出现。据西方媒体最新披露的消息,早在两伊战争最艰苦的鏖战阶段,即1986年,伊朗最高领袖霍梅尼的专机就从巴基斯坦秘密运来了用于铀浓缩的离心机样机与制造核弹头和运载导弹的设计图纸。显而易见,战争使得伊朗更深层次地意识到了建立核威慑的必要。
1992年9月,伊朗同中国签署了《和平利用核能合作协定》。中国领导人表示:如果伊朗能够“接受国际原子能机构有关核查和监督的规定,接受中方有关原则,中国愿意考虑向伊朗提供核电站设备”。次年2月,双方达成了建设两座30万千瓦核电站的意向合同。孰料来自中国的核技术显然不能满足伊朗的全部需求,未及中国同伊朗的核电站建设商业谈判取得实质性进展,伊朗便于1995年1月同俄罗斯签署了100万千瓦核电站的建设合同,紧接着又在同年4月同俄罗斯签署了开发铀矿资源和建造铀浓缩设施的协议。
处于战后经济恢复期的伊朗在发展核能力方面如此投入,引起了美国的警觉。1995年5月1日 ,美国国务卿克里斯托弗发表声明说:“我们知道,自80年代中期以来,伊朗已建立了组织机构,负责获取和发展核武器”,“从其组织、计划、采购和隐蔽活动来看,伊朗正按照目前正在谋求核能力的几乎所有国家所采取的典型路线发展核武器”。一周后,克林顿总统正式签署了断绝美伊贸易和投资的行政命令,严禁美国石油公司同伊朗进行任何石油贸易,以迫使伊朗放弃拥核尝试。
新形势下,俄罗斯取消了为伊朗建设铀浓缩设施的计划,中国则停止了同伊朗的核技术合作。而伊朗在得到俄罗斯继续建设核电站承诺的同时,抓紧自行发展铀浓缩技术,秘密建造相关的核燃料循环设施,并取得了显着进展。
美国认为伊朗开发铀浓缩技术是伊朗核武器计划的组成部分,因为伊朗一旦建成了铀浓缩设施,就能在任何时间退出《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并迅速生产出武器级浓缩铀,而伊朗在巨大的压力和一连串制裁决议面前,丝毫没有表现出放弃既定核计划的意图,对抗在所难免。
对于自己的核计划,伊朗政府一贯否认有制造核武器的意图,再三重申是为了发电和满足医疗与农业所需。但国际原子能机构的报告并不支持伊朗的表白,2009年11月伊朗秘密建立新的铀浓缩设施的消息传出后,伊朗的处境进一步孤立。2010年2月19日,西方媒体广泛报道了国际原子能机构在即将提交的一份报告中指责伊朗正在秘密研发核弹头的消息。该机构新任总干事明白相告,“我们获取的情报显示,伊朗过去或眼下都在秘密研发用于导弹的核爆炸装置”,他还证实了关于伊朗生产纯度为20%浓缩铀的说法。
从伊朗的角度来看,放弃和退缩意味着彻底失败。因为以往半个世纪,这个国家为成为核大国而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除了受到周边国家和西方的高度警觉这一巨大的政治代价,为开发核技术与建立核设施所投入的巨额费用严重拖累了石油工业的复苏。由于战争摧残和设备老化,伊朗石油工业日渐萎缩,原油日产量从革命前的600万桶下降到目前的不足380万桶,而国内一半以上的汽油和柴油竟然需要进口。据西方专家判断,如不及时扭转这样的局面,不出10年,伊朗将不再是一个石油输出国。考虑到伊朗的石油出口收入占伊朗外汇总收入的80%,政府预算的60%也来自石油收入,这样的前景是不堪设想的。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伊朗能退缩么?即便退缩,已经付出的高昂代价能都得到补偿么?即便退缩可以换来美国对伊朗体制的认同,体制安全可以得到保证,但谁能补偿数千亿美元的巨额损失和20年的发展机遇期?
根据安理会以往的3个制裁决议(第1737、1747和1803号决议),伊朗的核技术与中远程导弹开发及生产部门、相关负责人和革命卫队将领都在制裁名单之上,相关材料进口渠道和资金往来都被冻结,甚至重型常规武器的进口也被禁止,接下来的制裁又会是什么?新的制裁能保证伊朗民众的日常生活不受到影响么?
从中东的宗教和民族关系看伊朗核危机的发展前景
对于伊朗核问题的实质,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坚持维护核不扩散体系的问题,一旦伊朗拥有核威慑力,核不扩散体系势必会进一步被打破,核安全势必难保;
也有人说是伊朗同西方国家关系问题,特别是美国和伊朗的关系问题,只要美国承认伊朗现行体制,双边关系正常化,伊朗不再为国家安全担忧,自然就没有坚持发展核威慑力的必要了;而伊朗的公开言论则认为,他们是在合法行使本国和平利用核能的权利,外界无权干涉伊朗的这一合法权利。实际上,对于伊朗核问题的思考,不仅要避免单一视角,也要避免冷战思维,更多的思考似乎应该集中在现行国际行为准则和中东的宗教与民族关系上。
现行国际行为准则在这一问题的体现就是《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必须得到尊重,同时尽量避免军事解决。可以说,这两项的前者是解决伊朗核危机应该坚持的底线,后者则在一定程度是愿望的表达。历史告诉我们,国际争端的政治解决和军事解决的选择是难以确定的。仅就冷战结束后海湾地区发生的三次战争而言,无论是1990年萨达姆入侵科威特、1991年联合国授权的多国部队解放科威特,还是2003年美国主导的联军发动的伊拉克战争,事先都存在政治解决的可能,但最终都是诉诸武力。因此,伊朗核危机也存在着最终以武力解决的可能。
从中东的宗教和民族关系来看,问题似乎更加沉重。中东的历史一向是各种文明交融和冲突的历史,中东的土地一向是各种宗教和民族冲突的舞台。中东主要民族关系的平衡一旦被打破,新的冲突就会席卷整个地区,直至形成新的平衡。
冷战期间,在美国和苏联的干预下,阿拉伯、波斯、突厥和犹太这中东四大主体民族各有各的后台,尽管冲突不断,但基本维持了该地区的势力平衡。
美苏冷战在中东地区最早决出胜负。1979年埃及同以色列在美国主导下实现了和平,标志着苏联的失败和美国的胜利。但与此同时,霍梅尼领导的伊斯兰革命将不仅将伊朗转变为美国的敌人,还通过什叶派的革命输出将逊尼派的阿拉伯国家赶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引发了萨达姆领导的伊拉克在阿拉伯国家和西方支持下发动对伊朗的战争。这场战争是中东势力平衡被打破的必然结果,也是逊尼派的阿拉伯人和什叶派的波斯人之间的一场新的血腥较量。
两伊战争基本上打了个平手,后果是两败俱伤。战后萨达姆的错误政策不仅导致自己亡党亡国,还给伊朗的崛起制造了绝好的机会。历史上的伊朗曾经是世界上第一个超级大国,今天的希腊、土耳其、巴基斯坦和印度西部地区都在2500年前波斯帝国的疆域之内。伊朗的崛起,特别是拥有核威慑力的伊朗的崛起,势必会对中东新的势力均衡带来巨大的变数,引发难以遏制的核竞争。
以色列是目前中东唯一拥有核威慑力的国家,也是被伊朗视为死敌的国家。对于伊朗的“核崛起”,以色列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在同整个阿拉伯世界实现和解之前,以色列弃核与中东无核化进程是难以启动的。
对于伊朗的“核崛起”,阿拉伯国家也绝对不会接受。只有土耳其静观事态发展,因为伊朗的核突破不仅意味着波斯帝国有了复苏的希望,也意味着曾经统治了整个阿拉伯世界4个世纪之久的突厥人合理启动核突破的可能。
但今天的伊朗毕竟同2500年前的波斯帝国有着本质的不同。自从波斯帝国在1300多年前臣服于阿拉伯人并皈依了伊斯兰教之后,波斯人同阿拉伯人的冲突不仅是中东主体民族之间的生存空间冲突,也具备了伊斯兰教教派冲突的鲜明特征,阿拉伯人是绝对不会面对可能拥有核威慑力的伊朗而无动于衷的。
显然,除了国际行为准则以外,伊朗面临的压力是多方面的。国际行为准则未能阻止印度和巴基斯坦同时拥核,但在犹太国家和阿拉伯世界的共同压力面前,伊朗和平拥有核威慑力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伊朗在多重压力面前拒不妥协,势必给外部势力的军事介入制造口实,而外部势力的军事介入完全有可能打断伊朗崛起的进程。
这就是核问题的症结所在。
从这个角度看,伊朗核问题的实质是伊朗如何确定自己的国家地位问题,解决问题的钥匙在伊朗手里。
B. 政治上的 什么对什么负责是什么意思
即是指前者要向后者承担责任,受后者监督、约束。如:联邦政府向议会负责,即是指联邦政府的工作要接受议会的监督与约束,议会可以罢免政府。
在半总统制国家,政府由总统提名,政府虽向议会负责但议会只有部分倒阁权,而无选举权。政府首脑(总理)由总统直接授权组阁,组阁完成前,议会只可就内阁某些具体成员进行信任投票,而不能对总统授权的组阁者(总理)进行否决。
但是组阁完成后,新内阁开始运转后,议会有权通过发动不信任投票迫使政府总辞职,在此种情况下,要么内阁下台,要么总统可以解散议会,提前议会大选,如新议会对内阁仍旧不信任,则内阁必须总辞。
(2)伊朗新政府组阁什么时候完成扩展阅读:
特征:政治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和社会的上层建筑,出现在产生阶级对立和产生国家的时候,并总是直接或间接地同国家相联系。政治同各种权力主体的利益密切相关。各种权力主体为获取和维护自身利益,必然发生各种不同性质和不同程度的冲突。
从而决定了政治斗争总是为某种利益而进行的基本属性。经济、社会生活、文化方面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利益,权力的追求以及某些心理满足等,对于各种权力主体来说,都是政治运行的基本动力。
政治作为权力主体维护自身利益的方式,主要表现为以国家权力为依托的各种支配行为和以对国家的制约性权力为依托的各种反支配行为。
如统治行为、管理行为、参与行为、斗争行为、领导行为、反政府行为、权威性影响、权力竞争等。这些行为的共同特点是都以利益为中心,具有不同程度的强制性、支配性和相互斗争性。
C. 萨德尔简介
萨德尔
开放分类: 政治、风云人物
伊拉克什叶派反美派别领导人萨德尔是伊拉克战争结束后伊政坛迅速崛起的政治人物。他出生在什叶派穆斯林家庭,现年30岁。萨德尔的父亲曾是什叶派一位宗教领袖,具有很高的政治声望。由于公开反对萨达姆政权,老萨德尔与两个儿子在1999年被萨达姆杀害,萨德尔是这位领袖唯一幸存的儿子。
伊拉克战争结束后,尽管萨德尔非常痛恨萨达姆,但他更强烈地反对美英联军的占领。他说:“我们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占领者赶出伊拉克。”萨德尔凭借父亲的影响力和他本人的感召力,迅速凝聚了数百万的支持者,并于2003年7月组建了一支3000多人的私人武装“迈赫迪军”,与美英联军对抗。由于坚持反美立场,萨德尔被排斥在美国主导组建的伊拉克临时管理委员会之外。
为了唤醒更多的伊拉克人反抗美英占领,萨德尔还创办自己的报纸。由于他公开谴责美对伊的占领,并全力支持被美视为“恐怖组织”的巴勒斯坦激进组织哈马斯以及黎巴嫩真主党,美国开始对其采用强硬手段。今年3月31日,联军占领当局以煽动暴力倾向为由,宣布暂时关闭萨德尔的报纸。此后,美军还以涉嫌谋杀为由逮捕了他的一名高级助手。
联军的举措引起萨德尔支持者的极大愤怒。4月4日,萨德尔支持者组织了全国范围的游行示威,其武装人员还强占了伊境内多处警察局和政府机构,并与联军部队发生冲突,导致众多人员伤亡。美国指责萨德尔是流血冲突的“策划实施”者,并于5日宣布“迈赫迪军”为非法组织。此后,美军多次表示要“杀死或逮捕”萨德尔,并解除“迈赫迪军”的武装。
萨德尔和“迈赫迪军”对美军的威胁毫不理会,继续在纳西里耶、阿马拉以及宗教城市纳杰夫、库法和卡尔巴拉等城市与联军交火,双方的流血冲突导致数百人死亡。至5月底,萨德尔和美军才达成停火。
伊临时政府成立后也曾要求萨德尔解散其武装,临时政府总理阿拉维曾强调,任何拒绝缴械的武装组织都将被视为“非法”,并将受到“严厉惩罚”。7月初,萨德尔发表声明说,新组建的伊临时政府为“非法”政府,并表示将继续抵抗“压迫和占领”。
8月初,由于驻伊美军包围萨德尔住宅并与“迈赫迪军”交火,双方冲突再次爆发。美军将萨德尔及“迈赫迪军”包围在纳杰夫,并对纳杰夫狂轰滥炸。13日凌晨,萨德尔在美军采取的军事行动中受伤,但他仍要求“专制的”伊临时政府下台,并表示他与他的支持者将继续在纳杰夫战斗,“要么牺牲,要么取得胜利。”
而2004年的年中,萨德尔卷土重来,占领了什叶派宗教圣地阿里清真寺,并与前来请教的美军展开战斗,最后在遭受了巨大损失后,经过多轮的谈判才同意和解。
后来,萨德尔领导的派别渗入伊拉克政府,但是在2007年4月19日,萨德尔命令其6名部长级官员全部退出伊拉克临时政府,以逼迫美军制定出撤军时间表。
D. 黎巴嫩的外交关系怎么样
黎是议会民主共和国。议会实行一院制,现有128个议席,基督教和伊斯兰教议员各占一半。黎党派林立,但力量分散,目前无一党占绝对优势。2007年11月,拉胡德总统任满离职,议会多数派和反对派在总统选举问题上严重对立,选举被19次推迟,总统职位一直空缺。在阿盟和卡塔尔等八国外长组成的阿国调解委员会共同斡旋下,黎各派达成“多哈协议”,于2008年5月选举黎前武装部队总司令米歇尔·苏莱曼为总统,任期至2014年5月。2009年6月,“未来阵线”领衔的多数派在议会选举中胜选,苏莱曼总统授权多数派领袖萨阿德·哈里里(Saad Hariri)组阁,11月联合政府成立。2011年1月,联合政府因以真主党为主导的“3·8”联盟11名部长集体辞职而解散。苏莱曼总统授命前总理纳吉布·米卡提(Najib Mikati)出任总理并组阁,6月新政府成立。2013年3月22日,因内阁未能就成立黎议会选举监督机构和延长黎治安部队司令任期达成一致,米卡提总理宣布辞职。4月6日,苏莱曼总统授命塔马姆·萨拉姆(Tamam Salam)出任总理,2014年2月完成组建新内阁。苏莱曼总统任期于2014年5月25日结束。2016年10月31日,黎议会举行总统选举,米歇尔·奥恩(Michel Aoun)当选黎总统并随即就职。11月3日,奥恩任命萨阿德·哈里里(Saad Hariri)为总理并组阁,哈里里12月18日组阁成功。2017年11月,哈里里在访问沙特期间宣布辞职,12月宣布收回辞呈。2018年5月6日,黎选举产生新一届议会。5月23日,纳比·贝里连任议长。5月24日,奥恩总统宣布现政府转为看守政府,授权哈里里组建新一届政府。
E. 政府组阁局能向政府写报告吗
能写。
组阁一般是政治上的说法,也就是说的组成政府内阁成员。相当于新的一届政府成立后,需要管制分工。
F. 德国大选罕见结果:一个没全赢,一个没输透.说明了什么呢
德国大选,选情极其胶着。初步计票结果显示,肖尔茨所在的社民党以25.7%比24.1%的微弱优势战胜联盟党,成为议会第一大党,赢得优先组阁权。
本次德国大选因连续执政16年的默克尔不寻求连任而扑朔迷离、难以预测,这种情况在以“可预期”着称的德国政坛十分罕见。
默克尔之后,其所在的联盟党推出拉舍特逐鹿总理府。尽管默克尔本人在选前多次为拉舍特站台,但遗憾的是,拉舍特最终还是未能扛起大旗,联盟党以1.6%(初步计票结果)的差距败给昔日的执政小伙伴社民党。
紧随社民党、联盟党之后的是绿党,获得14.8%选票。另外,自民党、德国选择党、左翼党分别获得选票11.5%、10.3%、4.9%(以上均为初步计票结果)。
图为2017年德国选民拿到的选票,一票选人,一票选党
第一票投给所在选区内自己中意的候选人,在本选区内得票最多者成为“直选议员”,直接获得联邦议院的一个席位,所以第一票将确定299个席位。
第二票投给自己信任的政党,政党再把议院席位分配给本党议员。
相比之下,第二选票更为重要,因为这张选票影响着每个政党在联邦议院中能获得的席位,及其组建政府的机会。比如说,一个政党赢得了30%的第二选票,它今后便也可以在联邦议院拥有30%的席位。
不过,要进入联邦议院,一个政党必须获得5%以上的第二选票,这是为了避免政党数量过多导致立法僵局。
而如果某个政党通过第一票获得的“直选议席”比例高于其第二票得票比例,就会取得所谓的“超额议席”。为了消除各党之间的不平衡,其他政党也可以按得票比例获得“补偿议席”,最终导致联邦议院总议席数升高。
当联邦议院的所有议员都被确定之后,政府的组建就开始了。
按照德国法律,在联邦议院中取得半数以上议席的政党和政党联盟可以组阁,但由于通常没有哪个政党能直接过半,大选结果公布后各个政党就会进行组阁谈判,确定新政府的政策纲领以及内阁职位人选等问题。通常而言,得票最多的政党拥有组阁主动权并产生总理,但历史上也曾出现过得票第二多的政党联合其他党派组阁成功的先例。
组阁确定后,联邦议员正式举行总理选举,总理由总统提名,议员进行投票表决。由于执政联盟拥有过半多数议席,其总理人选通常能通过投票。
本届大选结束之后,新政府将如何配色,我们拭目以待。
G. 伊朗是什么政体
伊朗的政体是政教合一。
伊朗是亚洲主要经济体之一,经济实力较强。伊朗经济以石油开采业为主,为世界石油天然气大国,地处世界石油天然气最丰富的中东地区,石油出口是经济命脉,石油生产能力和石油出口量分别位于世界第四位和第二位,是石油输出国组织成员。
伊朗的石油化工、钢铁、汽车制造业发达,还有电子工业、核工业、计算机软硬件业。2015年7月14日,经过多年艰苦谈判,伊朗核问题最后阶段谈判终于达成历史性的全面协议。伊朗承诺永不寻求获取核武器,并称赞伊核协议是“历史性时刻”。
2017年9月24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最新旅游禁令,伊朗在新版旅行禁令名单中。
(7)伊朗新政府组阁什么时候完成扩展阅读:
美国《华盛顿季刊》日前发文称,由内贾德领导的伊朗,其军队的势力再日益增大。1978-1979年伊朗革命形成的政教合一、神权高于一切的政治体制受到严重挑战。
自1989年起,每年的6月4日,伊朗政府都会举行隆重仪式,缅怀该国前最高领袖霍梅尼。2010年,伊朗革命卫队首次负责组织纪念活动。霍梅尼的孙子教士哈桑登台进行布道演说,但是被政府支持者们发出的阵阵嘘声轰下了台。
哈桑的遭遇展现了伊朗的统治基础已经改变。伊朗的正式国名是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属政教合一政体。其最显着的特征就是以神权作为统治基础。但是,现在军队的势力越来越大。
2009年6月,伊朗大选时众多抗议示威和激烈争斗表明了充满生气的伊朗国民很希望公平选举,但是伊朗现在已是军队领导的体制了。
从这个角度上讲,6月12日的大选引发的政局动荡可以看做是改革派和强硬派争斗的结果,也可以说是由内贾德领导的事实上的“军事政变”,改变了1978-1979年伊朗革命带来的政教合一、神权高于一切的政治体制。
H. 伊朗是不是内阁制国家
内阁制国家是指内阁以向议会负责为特征,故亦称之为责任内阁制或议会内阁制。伊朗实行总统内阁制,总统是国家元首,也是政府首脑。
宪法规定伊实行政教合一制度,神权统治高于一切。1989年4月对宪法进行部分修改,突出强调伊斯兰信仰、体制、共和制及最高领袖的绝对权力不容更改。
综上所述,伊朗实行内阁制,是内阁制国家。
I. 大国关系对国际格局发展的影响是
新华网北京12月26日电2010年即将过去,世界又经历了不平静的一年。从地区形势看,美国政治、经济难题相互交织,欧盟重大改革开始启动,中东局势变数增加,朝鲜半岛局势堪忧……
新华社海外7个总分社的社长以笔谈形式,对不断演变的地区形势展开评析。
亚太地区:地区关系因美国加快“重返亚洲”而复杂化
新华网香港12月26日电 2010年,在亚洲国际舞台,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的身影颇为突出。在美国总统的出访日程表上,到访亚洲的时间最长;浩浩荡荡的美国舰群,不断在亚洲海域炫耀武力。这一年,亚洲地区的国际关系,因美国“重返亚洲”战略强势向纵深推进而日趋复杂化。
“重返亚洲”的战略,由美国政府2009年7月公开提出,旨在重新确立和提升美国在亚洲的主导地位。奥巴马总统自喻为美国首位“心系太平洋的总统”,热衷在亚洲“发挥领导作用”。希拉里国务卿深明远意:“美国的前途与亚太地区的前途紧密相连,而这个地区的前途有赖于美国。”
美国的“重返亚洲”不仅是战略,更是落实到实际行动,而且是加速度。翻阅美国今年的外交日历,从美国总统到外交国防官员,像“走马灯”一样穿梭亚洲。外长和防长的“2+2”双边会谈机制,从美日之间向更多国家扩展。美国已俨然成为亚洲的“常驻大国”。
奥巴马接连在亚洲出席国际和地区会议,长时间访问印度诸国,还在纽约召集美国—东盟峰会。今年11月,奥巴马先后访问印度、印尼、韩国和日本,其中在印度逗留时间长达4天之久,苦心推动与印度的伙伴关系。
希拉里出入亚洲更是频繁有加。就在奥巴马今年11月访问亚洲数国前夕,她率领人马踏步亚洲多国,推动美国“在战略、政治、多边、经济和贸易方面参与亚洲事务”。几乎同一时间,国防部长盖茨也在亚洲活动。
有评论指出,美国总统、国务卿和国防部长兵分三路同时出现亚洲舞台,实为美国外交之少见。
美国“重返亚洲”言行并举,外交军事协同推进。美国不仅在阿富汗增兵,巩固在亚洲盟国的军事存在,而且在亚洲地区大肆进行军事演习。7月底,美国海空集群驶入韩国东部海域,举行美韩34年来最大规模的军演。8月,美国航空母舰高调访越驶入南海,紧接着美韩军演又在日本海和黄海展开。年终岁尾,4天的美韩军演刚一结束,8天的美日军演随即登场,规模是美韩军演的6倍。
12月初的美日军演,“乔治·华盛顿号”航母率领20艘战舰集群,加上号称“空中堡垒”的B—52战略轰炸机等150架战机,还有万余名美国官兵参加。日本投入兵力超过3.4万人,出动舰艇40艘、战机250架。日刊强调,这是和平时期日本最大的军事行动。美国持续在亚洲军演,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战略图谋。国防部长盖茨一言道白,美国“正在考虑重新调整美军的全球部署,其中一项是增强对亚洲的驻军”。
在加速“重返亚洲”进程中,美国直接插手亚洲国家间的争端。无论是“天安号事件”、“钓鱼岛事件”,还是“南海争端”、“湄公河资源利用”等问题,美国都积极介入。
美国在亚洲的所作所为,自然有着深刻目的。《纽约时报》评论说,美国正与日本和韩国恢复冷战时期的联盟关系,并在亚洲其他地区加强势力。美国不仅要利用美日韩军事同盟,构建美国坐镇的东北亚军事板块,还试图通过介入南海争端加强与越南等国关系,形成美国主导的东南亚军事领地。
纵观亚洲今年的形势与美国的行为,与其说美国加快“重返亚洲”,不如说美国正在试图把亚洲更多国家拉入自己的势力范围。用奥巴马之言概括美国“重返亚洲”成果,就是“美国加强了既有同盟,深化了新的伙伴关系,重新密切了与包括东盟在内的地区组织的关系”。(作者为新华社亚太总分社社长)
欧盟:在阵痛中进入过渡期
新华网布鲁塞尔12月26日电(记者刘江)2010年,欧洲的经济政治格局发生了冷战结束以来最为深刻的变化。以主权债务危机为重要标志,欧盟在一系列的经济社会“阵痛”中,进入了由“后冷战”向“后危机”时代过渡的重大转折期。
今年年初以来,希腊、爱尔兰、葡萄牙、西班牙、意大利等国不同程度陷入主权债务困境,导致金融市场动荡,欧元稳定受到冲击;同时也引发了一系列的群众抗议、示威乃至社会骚乱。危机最严重的希腊和爱尔兰分别于今年5月和11月被迫寻求外界救助。目前,这场欧元区主权债务危机仍在蔓延,不排除加剧的可能。
欧元区“债务海啸”表面上看是债务和金融问题,但究其深层次原因,则是欧洲经济发展模式长期失衡的结果。首先,欧洲经济一体化与货币一体化发展之间出现失衡。欧元区虽然使用了统一货币,但缺乏强有力的财政政策和纪律,在劳动力市场自由化和技术研发方面也相对滞后,致使欧盟地区劳动生产率多年来踌躇不前。
其次,欧洲经济一体化与政治一体化发展之间出现失衡。欧盟经济一体化起步较早、进展较快,但政治一体化却举步维艰、一波三折,这大大制约了欧元区的治理能力。再者,欧洲资本福利主义发展模式与兼顾公平与效率的可持续发展需求之间出现失衡。长期以来,欧洲尤其是希腊等南欧一些国家片面强调“高工资、高福利、高补贴”,结果形成巨额财政赤字,导致政府债台高筑。
为了应对这场危机,欧盟“标本兼治”,主要采取了四方面措施:一是出台了1100亿欧元的希腊救助机制和7500亿欧元的备用救助机制,并从这套备用机制中拿出了627亿欧元救助爱尔兰;欧洲央行继续向金融机构补充流动性,并购买欧元区国家国债;二是欧盟各成员国尤其是债务危机国家大力紧缩财政;三是推行体制机制改革,通过强化财政纪律、新建宏观经济风险监测机制、加强经济政策协调和建立持久性危机应对机制等,完善欧盟尤其是欧元区经济治理;四是制定以“灵巧增长”、“可持续增长”、“包容性增长”为目标的10年经济发展战略,通过改变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调整,以求加快经济复苏并促进新一轮增长。尽管遭遇主权债务危机,今年下半年以来欧元区及欧盟经济仍出现了明显复苏势头,全年总体表现好于预期。最近,欧盟委员会大幅调高了今年的增长预测,其中欧元区今年经济增长率由春季预测的0.9%上调至1.7%,欧盟由1%上调至1.8%,而去年欧元区和欧盟经济都是负增长。不过,目前欧洲就业形势十分严峻,截至今年10月,欧元区失业率已攀升至10.1%,创近10年来新高。另外,欧盟各国复苏进展不平衡,希腊、爱尔兰和西班牙等国仍将是负增长。
去年12月《里斯本条约》正式生效,但一年来欧盟政治一体化仍举步维艰,进展不大,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第一,欧盟领导层及各重要机构以及各成员国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应对债务危机、消减开支、控制失业、促进复苏等紧迫经济问题上,政治一体化问题被“边缘化”。
第二,《里斯本条约》确定的“欧盟总统”与欧委会主席、轮值主席国领导人之间,欧洲议会与欧委会、欧洲理事会之间,欧盟及其下属机构与各成员国政府之间,权力再分配仍处于初始阶段,相互关系远未理顺;领导岗位和机构职责不清、分工不明影响了欧盟工作效率。
第三,在处理债务危机、金融改革和解决族群矛盾等重大问题上,德国、法国、英国等欧盟大国坚持本国利益优先、“主权让渡”有限,甚至与欧盟高官公开发生“口水战”,这在一定程度上毒化了欧盟政治一体化的氛围。
第四,欧盟力图“用一个声音说话”以提高其国际地位的努力没有取得明显成效。在二十国集团、八国集团及其他一系列国际多边外交场合,英、法、德等欧洲大国的地位和话语权仍高于欧盟;美欧峰会一拖再拖,俄欧峰会虚多于实,热点外交进展鲜见。在过去一年中,虽然欧盟一体化外交遇到各种困难,但也有可圈可点之处。比如,欧盟“外交署”最近成立并正式运行。“外交署”对分属于欧盟各机构以及27个成员国的外交权力和资源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整合,将有助于巩固和拓展欧盟的重大利益以及国际影响力。
2010年欧盟对外开拓的另一个亮点,是大力提升外交战略水平。欧盟领导人认真反思了当前囿于战术而疏于战略的做法,认为外交战略的缺失严重制约了欧盟在国际舞台上的影响力。欧盟已明确将美国、中国、俄罗斯、印度、巴西、日本、加拿大、墨西哥和南非等作为自己的“战略伙伴”;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阿什顿主张将来把埃及、以色列、印度尼西亚、巴基斯坦、乌克兰和韩国等也列为“战略伙伴”。此外,欧盟还把能源安全、气候变化、经贸合作以及移民和签证等问题明确界定为“具有战略意义的领域”。
2010年,欧盟在地区和国际舞台上更趋活跃。欧盟着力发展大国关系,与中、美、俄、日、印等分别举行峰会;强化地缘战略,巩固和发展“东部伙伴关系计划”,继续向东南扩展,稳步整合“西巴尔干”,并积极推动与中东、北非等地区国家的战略合作;强调与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合作,分别与拉美及加勒比、非洲以及东盟等举行峰会或部长级会议。欧盟在伊朗核问题上表现尤为突出,最近阿什顿代表“5+1”与伊朗首席核谈判代表贾利利举行了会谈。
在最近发表的一些重要文件中,欧盟承认在金融危机和债务危机爆发后,这一全球最大的区域性国家集团进入了一个重要“过渡时期”。过渡意味着不稳定因素乃至重大风险可能随时随地凸显;在危机中过渡,更使已有半个多世纪历史的欧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重大考验。在新的一年里,欧盟将面临各种新困难、新问题,欧盟也会进一步深化经济、内政、外交、社会等各个领域的改革,以尽早走出经济衰退,并加快政治一体化步伐,在国际舞台上发挥更加重要作用。(本文作者为新华社欧洲总分社社长)
中东地区:局势起伏跌宕前景难测
新华网开罗12月26日电(记者李红旗)2010年,中东局势起伏跌宕,热点问题非但没有降温反而平添变数。巴以和谈受挫、伊拉克民族和解和战后重建举步维艰、伊朗核问题久拖不决、苏丹南部公投前景坎坷。国际社会对中东的关注一刻没有放松。
美国总统奥巴马去年4月和6月先后在伊斯坦布尔和开罗向伊斯兰世界示好,声称将竭尽全力推动中东和平进程,帮助中东地区人民实现和平发展的良好愿望。之后美国高官频频出访中东,先是促成巴以间接会谈,后于今年9月初启动了间隔20个月之久的直接谈判,但两轮艰难交锋下来,边界划分、难民回归和耶路撒冷地位等棘手问题无一突破,犹太人定居点扩建问题更是成为不可逾越的障碍。
为打破僵局,美国又提出向以色列提供20架先进战斗机和在联合国阻止对以色列不利提案,以换取以色列延长90天定居点限令,遭以拒绝。美国日前不得不宣布,其打破定居点僵局的努力失败。尽管美国声称不放弃中东促和的目标,但中东和平取得实质性突破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
中东和平进程裹足不前的症结主要在于,美国对以色列的强硬立场继续采取迁就政策。以色列右翼政府当政,对美国的促和压力软顶硬抗,而美国出于国内政治的考虑,不愿向以色列增压,屡屡从原持立场后退。
在以色列方面,总理内塔尼亚胡为维护右翼政府联盟,一方面不断表达与巴方恢复和谈的愿望,另一方面在定居点扩建问题上坚持强硬立场。以议会最近通过的关于领土让步须经公投的议案,使和平前景更加黯淡。而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则饱受与哈马斯公开决裂的困扰,难以在定居点问题上做更多让步,指望美国通过向以色列施压帮助突破定居点障碍,但结果是冷水浇头。面对僵局,巴方称有多种选择,包括单方面宣布建立巴勒斯坦国并寻求国际支持,但美国的态度是成功与否的关键。美国会置以色列的诉求于不顾而支持巴勒斯坦建国?令人怀疑。
在伊拉克问题上,美国自8月底从伊拉克撤出战斗部队后,伊拉克安全局势并没得到彻底改善,爆炸袭击事件屡屡发生,民族和解进程接连受挫,战后重建荆棘载途。今年3月伊拉克议会选举后,政府组阁僵局历时8个月之久,各政治派别最终于11月达成协议,新政府也于12月21日正式成立。不过,伊拉克的的局势恢复稳定和经济复苏仍需时日,外来势力的干扰和影响将使伊拉克百废待兴前景堪忧。有分析家指出,美国当年发动伊拉克战争背上了沉重的政治和财政包袱,这应促使其重新审视中东政策。
2010年,伊朗核问题持续“高温”,使中东政局前景充满变数。奥巴马上台伊始,向伊朗频摇橄榄枝,以经济实惠诱使伊朗放弃铀浓缩计划,遭到对美国充满疑虑的伊朗拒绝。美国今年6月带头在联合国推出第四个制裁伊朗决议,但伊朗仍没有就范,依然坚持铀浓缩计划。
为缓解国际压力,伊朗先是同土耳其和巴西达成核燃料交换协议,但没有得到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积极响应,后又同意与联合国安理会5个常任理事国加德国恢复谈判。日前在日内瓦举行的伊朗与6国的谈判传出积极信息,双方同意明年元月在伊斯坦布尔继续会谈,但人们普遍对会谈能否取得突破持谨慎态度。
在以色列计划突袭伊朗核设施的传闻屡见报端之际,越来越多的人们认识到,和平谈判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有效途径。而和平谈判成功的关键是增进相互信任,以良好的政治意愿和高超的政治气魄共同商讨双方的关切,寻找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苏丹正在成为一个新的关注热点。今年4月,苏丹举行了24年以来的首次多党选举;明年1月,南部公投即将举行。随着公投日期的临近,各政治势力博弈日趋激烈。公投将决定贫穷落后的南部是否脱离北方而独立,结果将对苏丹的政治格局产生重大影响,并对地区政治版图带来巨大变化。
尽管饱受连年内战之苦的苏丹北南双方都希望公投将公平、公正、透明,但双方在边界划分、石油资源分配和债务问题上的分歧依然难以弥合。苏丹是非洲面积最大的国家,石油资源丰富,在非洲大陆和中东地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当前这个关键时期,国际社会应该尊重苏丹人民的正当选择,为苏丹实现政治稳定和经济发展提供帮助。
除以上热点问题外,中东大国埃及的政局动向也引人注目。新近举行的埃及议会选举中执政党大获全胜,但由此可能引发的反对派反弹为明年总统选举增添新的变数。此外,“包裹炸弹”事件凸显也门反恐形势的严峻。
与此同时,地区重要国家关系的改善为中东政局走向释放出一些积极的迹象。土耳其作为北约成员国向阿拉伯国家靠近,7月同埃及就开启战略合作关系达成一致;叙利亚同邻国黎巴嫩实现关系正常化,双方同意在地区问题上加强协调;伊朗同黎巴嫩的关系得到明显改善,两国领导人实现互访,同意加强全面合作;海湾国家在新近举行的首脑会议上重申支持中东和平进程,支持和平解决伊朗核问题。这些变化,为中东和平发展带来了新的希望。
展望2011年,中东热点问题仍可能持续“高温”,各方博弈仍将继续,但为实现中东和平发展的努力也不会停止。目前而言,各方已显示出解决难题的良好意愿。但要实现中东地区和平发展的目标,需要各方体现出政治魄力和智慧。尤其是美国,应该审时度势,采取更加公平、公正和合理的立场。(本文作者为新华社中东总分社社长)
非洲地区:政局更趋稳定经济复苏稳健
新华社非洲总分社社长王朝文:2010年,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多数国家局势更趋稳定,政治更加成熟;经济复苏稳健,整体形势向好;经济一体化步伐坚定,里程碑进展举世瞩目。与此同时,个别国家局势依然十分脆弱,安全角势更趋严峻复杂,经济发展遭遇瓶颈困难。
2010年被非洲联盟(非盟)确定为“非洲和平安全年”。非盟以及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西部非洲国家经济共同体等区域性组织针对困难重重的津巴布韦联合政府、久拖未决的马达加斯加政治危机和反复推迟的几内亚和科特迪瓦总统选举做了大量的调解工作。虽然这些问题还没有得到最终的解决,但这些国家的政局仍保持了相对的稳定。
今年非洲经济表现不俗,成为全球新亮点。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相关报告,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今年整体经济增长率可望达到5%,有望成功走出国际金融危机阴影。该组织认为,非洲经济的良好表现得益于危机前各国经济基础的稳步提升,包括相对稳定的增长、低通胀、外汇储备增加以及债务的逐渐减少等。
非洲国家经济一体化今年也取得重大进展。东非共同体成员国肯尼亚、坦桑尼亚、乌干达、卢旺达和布隆迪于今年7月正式启动共同市场。这是继2008年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成立自由贸易区后,非洲经济一体化进程上又一重要的历史性事件。
拉美地区:几家欢乐几家愁
新华社拉美总分社社长潘国俊:在即将过去的2010年,拉丁美洲整体经济形势比预期好,多数拉美人因前两年经济危机而紧锁的愁眉现在已经舒展。但也在这一年,拉美天灾人祸奇多,数以百万计的家庭遭遇灾难冲击。
受金融与经济危机的影响,拉美国家经历了两年的经济衰退。但在2010年,拉美经济发生了显着变化。据多个国际机构评估,拉美地区今年的经济增长率将达5.2%以上,贫困人口亦有所下降。总体而言,美洲南部地区国家经济形势一枝独秀。而墨西哥、委内瑞拉和古巴等国经济增长不尽如人意。
在政治方面,巴西劳工党候选人迪尔玛·罗塞夫当选总统对拉美政治格局意义重大,她的胜利稳住了左翼和中左翼政党在拉美占领大半壁江山的局面。
拉美地区今年遭受的自然灾害也比往年更多更重。1月12日海地发生里氏7.3级地震,几乎把首都太子港夷为平地,20多万人死亡。上百万难民迄今依然住在简易帐篷里。2月27日智利中南部发生里氏8.8级强烈地震,造成500多人死亡、数千人失踪,直接和间接经济损失高达300亿美元。
美国:民众怨声载道超级大国今非昔比
新华社北美总分社社长曾虎:2010年是美国社会政治经济形势继续发生深刻变化的一年。这种发生在社会政治经济领域,进而影响外交和军事领域的深刻变化,集中通过11月初美国的中期选举表现了出来。
美国中期选举的结果,用总统奥巴马的话说,是民主党“遭受了惨败”。不过,这一结果绝非意外。由于金融海啸之后经济复苏举步维艰,执政已近两年的民主党难逃其责,选民自然要通过手中的选票向其宣泄不满。
表面看来,失业率长期徘徊在9.5%左右的高位,是美国政府和国民最头痛的问题。然而,美国经济所面对的绝不仅仅是高失业率问题。美国经济深层次的、根本性的问题很多。其中一个是美国政府的超巨额债务。与债务问题同样尖锐的是不断扩大的“财富鸿沟”,即社会财富收入分配的两极分化。
美国虽然仍旧是世界上的头号强国,但其所面对的种种挑战,尤其是难以挣脱的经济困境,使得这一超级大国的影响力已今非昔比。
亚欧地区:总体稳定局部动荡
新华社亚欧总分社社长张铁钢:2010年,亚欧地区局势可以说总体稳定,局部动荡,特点是西“晴”东“雨”。
纵观全年,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处于俄罗斯和西方之间,一直受到双方不同程度的或“拉”或“打”。今年,前者扭转了“亲西方”的外交路线,后者改变了“向俄罗斯一边倒”的外交方针。目前,两国政局基本稳定,经济增长势头良好,多方向对外交往非常活跃。
俄罗斯在梅普双重体制领导下,政局和社会总体稳定。经济上,尽管今夏遭受旱灾和森林火灾,但仍然保持稳定发展,并以“现代化”为目标呈复苏走势。内政方面,尽管首都莫斯科今春发生地铁连环爆炸,北高加索地区迭发恐怖袭击事件,但安全角势总体平稳。外交上,俄罗斯虽然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互存戒心,但仍然努力推进“经济外交”战略,积极探索安全合作新途径。同时,俄在独联体这个“特殊利益区”的影响力有所恢复。
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土库曼斯坦和塔吉克斯坦斯坦这5个中亚国家,经济发展依然不平衡,贫富悬殊持续扩大。特别是吉尔吉斯斯坦发生导致政权更迭的流血骚乱,政局迄今尚未完全稳定。而格鲁吉亚、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等外高加索3国,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涌动。地处中俄之间的蒙古国,则继续在大国之间折冲樽俎,经济呈稳步发展之势。
展望2011年,发展国民经济,维护社会稳定,开展多方向务实外交,仍将是亚欧各国不约而同的主旋律。虽然外高加索和中亚一些国家甚至俄罗斯还存在不稳定因素或恐怖主义威胁,但是亚欧各国人民向往和平稳定繁荣的努力必将奏出动人的乐章。
J. 伊朗是一个国家吗,在哪个地方
伊朗是一个国家,位于亚洲西南部,北邻亚美尼亚、阿塞拜疆、土库曼斯坦,西与土耳其和伊拉克接壤,东面与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相连,南面濒临海湾和阿曼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