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伊朗是怎么击落美国无人侦察机的
可以用排除法得知结果,主要公布的照片几乎完好无损。
1用武器击落。这是最不可能的,任何一种武器使它坠落都会变成碎片。
2飞行机械故障。这也不太可能,同上一样,坠落会成碎片。
3电子干扰。是有可能的。
4致盲+加电子引导。有一半几率可行,将飞机导航设备,比如雷达等致盲后,用电子引导使其正常降落,就像一个人蒙上眼睛,被人牵着走一样。
5航电设备故障+电子干扰+电子引导。这也是最有可能的。如果说致盲有点牵强,那么就是航电设备出现故障后被电子干扰和引导,使其正常降落。
⑵ 百度被黑真相
昨日7时许,有网民发现网络主页和所有二级页面均无法访问。约1小时后,网络首页被定向至一个标题为“Iranian Cyber Army”的页面,但通过IP地址仍可正常访问网络。随后,直接访问网络主页时,所自动跳转到的网页还发生过两次变化,除另一与“Iranian Cyber Army”类似风格的页面之外,一度还被跳转至美国雅虎主页。
昨日10时许,网络公司在接受采访时称,造成上述结果的原因是网络的国际域名在美国域名注册商处被非法篡改。
而在被篡改网页中黑客声称,对本次攻击负责的“伊朗网军”曾在不到一个月前(2009年12月18日)攻陷过知名微博服务提供商Twitter的网站。当时Twitter首页也一度被篡改成类似页面
昨日下午6时,网络发表正式声明称,攻击者并没有直接攻击网络的服务器,而是攻击了网络在美国所选择的域名服务商,并通过DNS劫持的方式完成篡改。
事件发生后,网络第一时间通过“.cn”备用域名为网民提供服务,另一方面也和美国域名注册商协商,并呼吁DNS厂商加强网络安全方面的建设。截至声明发出时,网络称流量指标已恢复正常。
声明称:如果这种行为不能在道德和法律的层面加以制止,未来还可能有更多的合法网站受到伤害。
而对于中国黑客自发的“反攻”,网络声称“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在心底对你们表示感谢的同时,“并不鼓励这样的做法,请大家保持冷静”。
■ 分析
网络被“黑”三种可能
针对网络DNS被攻击,业内人士分析了几种可能性
观点1 “伊朗网军所为”
网络被攻击,确实为臭名昭着的“伊朗网军”所为。坚持此观点的人士称,“伊朗网军”此前曾对Twitter进行过类似攻击。
与本次网络遭受攻击事件类似,Twitter(微博)网站在2009年12月18日,也遭到了同样的黑客攻击。其首页一度被篡改,黑客攻击方法和无法访问的现象与本次一致。
观点2 “背后另有黑手”
“这是对伊朗的造谣”。持此种观点的人士包括国际军事问题专家宋晓军、中国前驻伊朗大使华黎明。他们认为,此事背后另有黑手,“伊朗网军”只是被人栽赃。
宋晓军认为,对黑客来说,在被黑的主页上弄出伊朗的国旗和标志,非常容易做到,不能就此认为就是“伊朗网军”干的。他认为,最近西方对伊朗的污蔑比较严重,而中国和伊朗的关系良好则被西方一些人士看不惯,他们非常可能利用栽赃伊朗的方式,来破坏中国和伊朗的关系,达到他们分化伊朗外交的目的,从而在核问题上取得主动权。
“虽然中国和伊朗的关系因为核问题有一些变化,但也不至于出现这类事件。”华黎明称这件事的判断要慎重,还需要观察。他称,有关所谓的黑客“伊朗网军”的具体背景也不甚明朗,因为“找不出伊朗攻击中国网络的动机”。
同时,有来自某互联网公司的高层人士称,网络首页一段时间内被劫持至美国雅虎首页,也让事情显得无比蹊跷。
观点3 “攻击纯属误伤”
网络被攻击与政治势态无关,纯属“误伤”。昨日,瑞星技术专家称,针对DNS服务器的攻击是黑客在直接攻击网站被防御后采取的“变通方式”之一。因为相对于商业网站的安全保护策略来说,同时为多个域名提供DNS服务的域名服务器通常防御薄弱。
“黑客在攻击DNS服务器的时候,甚至有可能并不知道被攻击的服务器到底为哪些商业网站提供服务,只是通过漏洞扫描等工具发现了可攻击的DNS服务器并启动攻击。控制DNS服务器之后,黑客再‘庆典战利品’
⑶ 华为为什么给伊朗卖笔记本电脑
这是因为华为是真正的买卖人,它没有歧视其他种族、肤色,一心一意的为人民服务。
⑷ 关于《我在伊朗长大》
何处是我家:文化流浪之惑——《我在伊朗长大》
我第一次知道《我在伊朗长大》,是因为今年法国选择了这部电影而不是大获好评的《潜水钟与蝴蝶》去角逐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我承认我跟赵子翰同志一样,是一个奥斯卡中毒者,汗。)不过直到提名名单出来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竟是一部动画长片,不免有些诧异。在我的概念里,动画片一直停留在迪斯尼的童真和史莱克的恶搞上,象“我在伊朗长大”这样敏感的争议性题材怎样用动画来表达,是一个令我既困惑又颇感兴趣的问题。
影片改编于旅居法国的伊朗女插画家玛赞·莎塔碧的同名连环漫画。很遗憾,我还没有看过漫画书,通过一些背景简介,我对影片有了一些模糊的概念。这使我联想到另外一本也是“在伊朗长大”的女作家阿扎尔·纳飞滋的书《在德黑兰读洛丽塔》,描写了上世纪80年代,作者和自己的女伴们在宗教政权的背景下,如何秘密阅读《洛丽塔》、《了不起的盖茨比》等被禁的西方名着。纳飞滋的生活经历与本片的作者玛赞颇有相似之处:她们都因为家庭的缘故从小受到西方教育,玛赞的父亲是高级知识分子,母亲出身贵族家庭;一场轰轰烈烈的宗教革命,忽然将她们的生活带回了严厉教条下的“中古时代”,在这类教条下——宗教老师教育玛赞们“纯洁的女人就是为男人服务的女人”——受制最深的当然就玛赞和纳飞滋这样受过西式教育的女性。
由于这种背景,《在伊朗长大》果然也不乏此类描画:小女孩玛赞面对推翻巴列维政权的那场革命,先是兴趣盎然,继而困惑疑问,然后因为叔叔的死亡而愤怒,最后则是无奈,她将一切不满无奈地发泄到疯狂的摇滚乐、秘密舞会、酒和写着“朋克永远不死”的罩衫上。应该说这一切是沉重的,但是漫画和影片却并选择了一种黑色幽默、犀利嘲讽的风格,活灵活现的玛赞感觉真的很亲切,很可爱,在这个10岁女孩的眼里,荒谬的成人世界也许很是好笑吧,所以对我来说,这一段的观感其实是很轻松且有些搞笑的。甚至那些反抗也充满了普世共有的青年时代的叛逆,例如小玛赞在黑市买打口带的情节,相信可以引起很多中国青年的会心一笑。
某种程度上说,所有的阅读和观影都是私己的。复杂的革命(宗教革命,或者共产主义革命)与战争这样的宏大主题,虽然是本片不可或缺的背景,但电影并没有局限在意识形态和宗教压迫的创伤上,甚至我觉得这些并不是本片的重点。真正使我感受到沉重和无奈的,是14岁的玛赞独自一人在奥地利的生活。如果说在伊朗的玛赞是聪明、勇敢、生机勃勃的,那么到了开放自由的西方,长成了大女孩的玛赞却遇到了文化失根的困惑,她参加了更疯狂的摇滚舞会,与艺术家朋友们一起吸大麻,她谎称自己是法国人,谈了几场失败的恋爱,她不断地搬家,疯狂地吸烟,流浪街头......这时的玛赞迷茫、彷徨,过程令观者心酸。于是她又回到了伊朗。但是在自己的国家,她不但不能找到归宿感,甚至更加格格不入,最后解除了一场失败的短暂婚姻,她不得不再次出走异国,投奔了法国。
可以说玛赞的前半生都是精神上的流离失所。幼年时既受过西方教育,又因为家庭原因醉心于共产主义,在家中扎头巾喊口号,在梦中斗志旺盛地与笛卡尔和马克思辩论(有趣的女孩!),成长过程中受制于原教旨主义的清规戒律,与宗教老师辩论抗争,继而又亲身见识了西方物质文化、后现代主义文化以及颓废主义文化,在东西方、在开放与封闭的两极间游走、反复,在哪里都与环境发生冲突,在哪里都是“非我族类”、格格不入的外来者,“对过去无法释怀,对现在和未来满怀悲苦”。时代的巨大突变就这样无情折磨着转折时刻的人们,使他们无措。俄罗斯女诗人茨维塔耶娃在十月革命后流亡法国,因为难耐去国离乡的苦楚而冒生命之危返回苏联,(几年后她和她的家人们果然......)是什么促使她即使明知危险也要返国?就是因为“流亡是最悲惨的命运之一”(爱德华·W·萨义德-美籍巴勒斯坦学者)。而身份的缺失是流亡者们共同的话题,本片的开头和结尾也符合这样的述说,在机场这个世界的连接点,玛赞和萨义德一样,被习惯性问到了他们难以释怀的护照和国籍问题,他们沉默了。
但流亡也并非毫无裨益,同样也是萨义德说:在哪里都不要有太多“家”的感觉。因此“格格不入”成为他的主动选择,这也是萨义德回忆录的书名。而如今旅居巴黎的玛赞·莎塔碧也说“法国就像是我的妻子而伊朗则像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哪怕她是失常的或者是发疯的,并不会改变她是我母亲的事实。我当然可以选择自己的妻子但是我可能会选错或者离婚......”错置的生活境遇使他们身份迷茫的同时,也使他们获得一般人很难拥有的批判距离感和此地与彼方的双重视角。今天的玛赞在法国安居乐业,为什么选择巴黎,反对强权的玛赞说,因为巴黎不禁烟,而且巴黎人不平则鸣,经常罢工、偶尔没车可搭的巴黎是她所爱。
本片为什么没有选择真人拍摄?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当然即使是动画片,伊朗政府也已大加批判。动画(漫画)的形式也许更具有某种自嘲和嘲讽的力量吧,而且本片选择了简约质朴的黑白手绘风格,很亲切,还有一种回归本源的力量感,特别是大量黑色块的巧妙运用,凸显了黑色幽默的氛围,在3D风行的今天,感觉似乎也只有这种风格才配合得上这样成人化的体例和题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