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伊朗与以色列有什么世仇
在过去的2006年里,世界政治舞台上风云激荡,中东更是引人眼球。波斯硬汉伊朗总统内贾德频出惊人之语,公开置疑二战期间纳粹屠犹的真实性,威胁要把以色列从地球上抹去。以色列也不甘示弱地要求把伊朗驱逐出联合国,坚决反对伊朗的核计划,威胁要对伊朗核设施进行军事打击。以色列与伊朗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相隔千里的以色列与伊朗到底有何纠葛?
犹太人的“解放者”——波斯帝国与犹太民族
以色列与伊朗的渊源可以追溯到2500多年以前。以色列的犹太民族和伊朗的波斯民族很早就生活在中东地区,也都曾创造了灿烂的文明。公元前11世纪犹太人建立了统一的希伯莱王国,所罗门王时期达到鼎盛。后来,希伯莱王国分裂为北部的以色列王国和南部的犹太王国。分裂造成国势衰落,也直接造成了犹太民族的苦难。公元前772年,以色列王国被亚述王国所灭,民众被驱离故土,湮没于历史之中。犹太王国虽逃过亚述一劫,但厄运难免。公元前586年,新巴比伦王国国王尼布贾尼撒攻克犹太王国都城耶路撒冷,城中财富被洗劫一空,圣殿被付之一炬,全城荡然无存。尼布贾尼撒将耶路撒冷全城的居民,包括贫民、工匠、贵族和被挖去双眼的犹太王押往巴比伦为奴,史称“巴比伦之囚”。成为亡国奴的犹太人,在异乡历经50余年的磨难,念念不忘故国,思乡之心越来越重。他们渴望耶和华派救世主降临来拯救他们,让他们重返家园,复兴国家。
波斯人属于中亚雅利安人的一支,在公元前2000年进入了今天的伊朗境内。公元前550年波斯部族首领居鲁士建立了波斯帝国。居鲁士志向远大,终生东征西讨,灭国无数。公元前538年居鲁士兵不血刃攻占了千年名城巴比伦。犹太人的命运出现了转机。开明的居鲁士大帝比较尊重各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他发布文告,释放“巴比伦之囚”,让他们回归故国并在耶路撒冷重建圣殿。据说当时共有42000多犹太人扶老携幼返回耶路撒冷。更让犹太人感激涕零的是,居鲁士还把尼布贾尼撒掠夺的5400余件耶和华圣殿圣物交给了犹太人。居鲁士对犹太人的“解放”正好与犹太人的救世主传说巧合,这一事件促进了犹太教的形成。居鲁士大帝因而被犹太人尊称为“涂圣油的王”。返回巴勒斯坦的犹太人在第一圣殿的废墟上重建了圣殿,恢复了国家,并持续了400余年的自治。可以说波斯帝国是“巴比伦之囚”的解放者,也甚至可以说没有居鲁士可能就没有后来的犹太人,也就没有今天的以色列。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公元前330年,盛极一时的波斯帝国被亚历山大大帝所灭,伊朗先后遭到希腊人、阿拉伯人、突厥人、蒙古人、阿富汗人的入侵和统治。近代伊朗又沦为英国和沙俄的半殖民地。1921年2月,军官礼萨汗·巴列维发动政变,夺取政权,建立巴列维王朝。第一次复国后的犹太国家也历经亚历山大大帝的入侵、托勒密王朝的管辖和塞硫古王朝的统治。公元前65年巴勒斯坦地区被罗马帝国占领,犹太人的国家不复存在。公元1至2世纪,犹太人不堪罗马帝国奴役,先后两次大规模起义反抗,但惨遭镇压,数十万人被杀,耶路撒冷城被彻底破坏,遗址翻耕成田。杀戮之后残存的人民多被掳掠为奴,整个巴勒斯坦田园荒芜,庐舍为墟,于是犹太人开始了背井离乡、流浪异地的长期民族飘泊史。
亲密的准同盟——巴列维王朝与以色列
历史再次使两个民族的命运两千年后相连。流散到欧洲的犹太人备受歧视与迫害,虽然犹太人在经济、教育与科技领域成绩斐然,但欧洲反犹思想根深蒂固,政治上一有风吹草动犹太人便往往首当其冲,成为替罪羊。19世纪末,作为一种犹太民族解放的思潮,犹太复国主义兴起,号召犹太人返回以色列故土,在祖先的家园复兴犹太民族。在犹太复国主义思想的感召下,成千上万的犹太人开始移居曾经的故土——巴勒斯坦。纳粹兴起后大肆迫害犹太人,二战期间有600万欧洲犹太人惨遭屠杀。民族的悲惨命运使犹太人渴望建立自己的国家。但是犹太人曾经的故土已成为阿拉伯人的家园,阿拉伯人反对犹太人进入自己的家园。犹太移民与当地的阿拉伯人矛盾激化,双方冲突不断。巴勒斯坦的“委任统治者”——英国面对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压力左右为难,干脆把这个难题丢给刚成立不久的联合国。1947年联合国通过了巴勒斯坦分治决议,决定在巴勒斯坦分别建立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两个国家。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宣布建国。
以色列建国后,阿拉伯国家拒绝承认这个犹太国家,在本·古里安宣布建国的次日,阿拉伯联军就发动军事进攻要把这个国家扼杀在摇篮中。以色列军民浴血奋战终于站稳脚跟。伊朗作为中东的非阿拉伯伊斯兰国家则对以色列抱有一定程度的同情。伊朗虽然出于同阿拉伯国家搞好关系的考虑,在联合国投票反对以色列进入联合国,但同时也表示不愿介入阿以冲突。摩萨台政府甚至一度宣布承认以色列。摩萨台倒台后,巴列维国王逐渐掌握了伊朗的实权。巴列维想实现伊朗的现代化,梦想恢复波斯帝国的光荣。以色列在逆境中的辉煌成就吸引了国王,认为以色列的军事、经济和科学技术可以帮助他实现“白色革命”。美国犹太社团对国会决策有着巨大的影响。伊朗与以色列搞好关系,可以借助美国强大的犹太社团的力量敲开美国国会的大门,帮助伊朗实现自身的利益,而且也可以借助以色列的力量去遏制纳赛尔革命后兴起的阿拉伯民族主义,维护伊朗的利益。以色列也想与伊朗搞好关系,摆脱在中东的政治孤立,从伊朗获得必需的石油。这一时期以色列与伊朗关系密切,双方人员来往络绎不绝,以色列领导人本·古里安、梅厄、贝京、达扬、佩雷斯和拉宾等都曾访问过伊朗。双方的合作在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合作也开花结果。政治上,双方共同致力于遏制纳赛尔的泛阿拉伯民族主义,共同在也门对抗纳赛尔,共同遏制伊拉克,支持伊拉克的库尔德游击队,并通过伊朗把伊拉克境内的犹太人转往以色列。在军事上,以色列帮助伊朗建立和训练特务机构“萨瓦克”,并进行军事和情报合作。有趣的是,20世纪70年代,以色列曾提议与伊朗联合研究核武器计划,但是伊朗国王巴列维认为伊朗没有必要开发核武器,甚至认为拥有核武器对伊朗来说是很危险的,因此拒绝了以色列的提议,并批评以色列在核武器问题上的立场,提倡建立“中东无核区”。两国虽在核武器问题上观点不一,但却签署了代号为“鲜花工程”的联合开发可以携带核弹头导弹的秘密计划,该计划因伊朗发生革命而中止。在经济方面,以色列帮助伊朗在农业、军工等方面进行建设,而伊朗则在阿拉伯对以色列实行严格的经济贸易禁运时向以色列提供石油。1959年到1971年以色列80%-90%的原油是从伊朗进口,到1976年伊朗则提供了大约以色列75%的石油需求。伊朗石油对以色列在中东战争中帮了大忙。面对阿拉伯国家对伊朗与以色列关系的指责,伊朗声称“我们是穆斯林,但不是阿拉伯人”。在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的战争中,伊朗巴列维政府都基本上保持中立,甚至对以色列军队在“六·五战争”中的成就表示钦佩。在十月战争后,埃以和平进程中,巴列维也尽了绵薄之力。
冰河时代——以色列与伊斯兰共和国
1979年1月,伊朗发生伊斯兰革命,巴列维流亡国外,宗教领袖霍梅尼回国建立了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共和国。霍梅尼对以色列国家的理解与认识决定了以色列与伊朗关系必然发生逆转。早在1960年霍梅尼就在一次演讲中,呼吁伊斯兰世界和世界穆斯林团结一致,共同反对以色列的巴勒斯坦政策。霍梅尼把以色列看作西方殖民主义在中东的工具,反对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建国,不承认以色列的合法性。他认为“殖民主义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都企图消灭伊斯兰民族和伊斯兰国家,殖民主义和犹太复国主义正在包围伊斯兰各民族,掠夺他们的财产和自然资源。以色列是西方殖民主义的产物,西方殖民主义建立以色列政权的目的是镇压和殖民伊斯兰各民族。”因此,霍梅尼反对伊朗国王与以色列政权建立友好关系。在巴列维时期,霍梅尼通过演讲、发表声明和撰写文章向穆斯林阐述以色列政权对伊斯兰世界构成的威胁,认为以色列政权是伊斯兰世界心脏的毒瘤,如果不铲除,其后患无穷。
伊朗伊斯兰革命使两国的蜜月戛然而止,以色列驻伊朗的机构、专家全部撤出,伊朗驻以色列的机构也关门闭市,许多合作项目半途而废,其中包括“鲜花工程”。革命后的伊朗奉行“不要东方,不要西方,只要伊斯兰”的政策,号召伊斯兰世界铲除以色列这个“毒瘤”,把每年的斋月最后一个周五主麻日定为“古都斯日”,旨在唤醒穆斯林,支持巴勒斯坦人民消灭以色列政权。自此后,每年的“古都斯日”,世界穆斯林都要举行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活动,声援巴勒斯坦人民,反对以色列政权。但需要注意的是,霍梅尼反对犹太复国主义,但他不是个反犹主义者。在伊斯兰革命时期,他曾许诺保护伊朗的犹太社团,不许伤害生活在伊朗的犹太人。在80年代,霍梅尼允许愿意离开伊朗的犹太人取道巴基斯坦前往以色列、澳大利亚、美国等国家。目前,在伊朗还生活着数万犹太人。伊朗宪法保护他们的宗教习惯和风俗,并在议会留有一个席位。
革命后的伊朗虽然激烈反对以色列,但是两国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两伊战争期间,伊朗在国际上极其孤立,武器弹药缺乏。这时,被伊朗视为“小撒旦”的以色列雪中送炭,主动拉了死对头伊朗一把,向伊朗输送了大量军火。一来,以色列认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希望伊拉克在中东做大,希望伊朗能平衡一下伊拉克。二来,“风物长宜放眼量”,以色列希望伊朗的极端主义是暂时的现象,会很快退烧,两国可以重温旧好。1987年,时任以色列国防部长的前总理伊扎克·拉宾总结以色列政府对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政策时说,“伊朗现在从其奉行的哲学上来说是以色列的危险的敌人。……但同时,伊朗28年或者37年后将会是以色列的朋友。”两伊战争时期,以色列不仅自己卖军火给伊朗,而且还在美伊之间穿针搭线,帮助伊朗借助在黎巴嫩的美国人质获得美国军火。霍梅尼时期,伊朗虽然购买以色列的军火,但其反以思想并未软化,积极支持巴解组织、黎巴嫩真主党的反以行动,并与叙利亚在反以问题上互相支持。以色列也强烈谴责伊朗的反以言论和行为。
以色列经过多年的奋战,终于基本摆平了阿拉伯国家,老对头巴解组织也逐渐软化。到20世纪90年代,以色列改善了建国以来所处的艰险环境。面对现实,一种新的和平主义之风吹拂阿以政坛。1993年以色列与巴解组织签署《奥斯陆和平协议》,开始了巴以和平进程。但是伊朗却依然故我,伊朗不相信当时的和平进程是公正的,认为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之间的谈判不会实现真正的和平。旗帜鲜明地要求“公正”——解决1948年以来的巴勒斯坦难民权利、以色列对耶路撒冷的占领、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和加沙扩建犹太人定居点,以及以色列对黎巴嫩南部的占领问题。伊朗表示原则上接受巴以和平进程,但是不接受《奥斯陆协议》,因为这个协议是“不公正的、傲慢的,归根结底是荒谬的”。在人们对巴以和谈寄予厚望,憧憬中东和平美景之际,伊朗的特立独行显得与主流格格不入。以色列对伊朗的态度十分恼怒,认为伊朗是“最危险的敌人”,但对伊朗也无可奈何。
继巴以和谈之后,伊朗核计划又成为以色列和伊朗之间的严重问题。两伊战争后,伊朗重新启动巴列维时期的核计划。这时的以色列一反以前对巴列维核计划的支持,强烈反对伊朗重启核计划,指责伊朗寻求核武器,并力促美国、欧盟等国家向伊朗施压,迫使伊朗放弃核计划。伊朗核问题成为核危机,以色列与伊朗的敌对也进一步加深。2005年伊朗强硬保守派内贾德当选总统。内贾德上台不久就语出惊人,声称要把以色列从地球上抹去。以色列也以牙还牙要求联合国开除伊朗。内贾德还对二战期间对犹太人的大屠杀表示置疑,以色列则指责内贾德犯了反人类罪,双方你来我往,口水战不休。但我们也可以看出,内贾德的言论无非是要转移阿拉伯对伊朗的核计划的担心,并借反以言论,凝聚国内共识,获得政治支持。内贾德严辞反以但他并不是反犹太主义者,2006年12月,他本人还向德黑兰一犹太医院捐款。伊朗的犹太人的生活也没有受到内贾德言论的影响。
总起来看,以色列与伊朗之争并非出于直接的国家利益之争,而是出于意识形态原因。伊朗反以无非是把以色列视为西方代理人,认为以色列建国是西方对伊斯兰世界的阴谋。可以说反以色列是伊朗反西方影响,维护伊斯兰利益的表象,其实质是反以色列后面的西方殖民主义和霸权主义。其实,以色列也不愿与伊朗为敌,希望伊朗有一天能回心转意重修旧好。
‘贰’ 美国打伊朗,伊朗为什么要打以色列
因为以色列是美国的盟友,而同时以色列与伊朗之间也是敌对关系,所以伊朗攻击以色列也能够对美国的军事行动进行扰乱,以色列是美国在中东地区的一个重要部署,是美国插入中东地区的一把尖刃,所以,若是伊朗真的动了以色列,美国自然会有所顾忌。
只不过是美军实力太过于强悍,充分利用了信息化电子战优势,打了一场完全不对称的战争,而伊拉克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传统战斗方式,简单粗暴的堆叠装备,还是万国牌,萨达姆以为自己可以用数量弥补质量上的差距,结果并没起到什么作用,伊拉克相当于摸瞎打仗,不输也难。
不过这场战争倒是给中国结结实实的上了一课,从此开始奋发图强,走上了靠谁不如靠自己的不归路。
‘叁’ 伊朗、以色列为什么开战
主要是因为伊朗以色列这两个国家是经常处于敌对的关系。虽然他们能表面上并未开战,但是实际上已经在叙利亚这个战场上,早已剑拔弩张。所以他们为了不同的利益纠葛,才会不惜兵戎相见。当然最重要的是,要为自己获得一个生存发展的空间所做的努力。
更是由于伊朗和以色列他们有着不同的宗教主张。以色列是属于犹太教的国家。而伊朗是属于伊斯兰逊尼派国家,然而这两个教派在历史上有着非常多的恩怨,所以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然而以色列和伊朗作为这两个教派中的代表,也延续了这种仇恨直到现在。
‘肆’ 伊朗和以色列两国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不融洽,为何总是要
说起伊朗和以色列,它俩绝对是中东地区的一对死冤家,彼此之间有过多次未见硝烟的暗战角逐。作为中东地区的大国,两个国家不仅在政治领域进行残酷的角力,还在经济、科技、文化、体育等领域时时刻刻、明里暗里的进行较量,这对中东局势的走向影响深远。有意思的是两国本来曾是联手合作的好战友,再到如今成为相憎相恨的死敌,两国关系绝对变换的十分快速。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俩既然不是邻国,历史上又没什么恩怨,理论上伊朗应该和以色列建立友好关系的啊,为何如今双方怎么都恨成这样了?这是为哪般?首先,先从伊朗角度来看,以色列如今占领了伊斯兰教圣城耶路撒冷,伊朗作为重要的伊斯兰教国家,对于异教徒占领圣城的行为,伊朗自然是要仇视以色列。
还有就是,在核问题上,以色列自己拥有核武器,但是却紧随美国敌视伊朗的,千方百计阻挠伊朗拥有核武器。最后,以色列为了防止伊斯兰世界做大,同时也紧随美国,自1979年伊朗变天以来一直给与伊朗强烈制裁,打击伊朗的石油出口。
再从以色列的层面看,伊朗不同于其他的伊斯兰国家,军事实力远强于其他国家,不仅能造先进武器,不像中东土豪们只知道去买却没实力造;而且他还能发展出射程很远的导弹,现在正紧锣密鼓的进行核实验,伊朗有向以色列投射核武器的能力,这就让以色列坐卧不安,头痛欲裂了。
重要的是伊朗不但有丰富的石油资源,还有较为完整的工业能力,人民文化素质高,军队战力强,同时又和中俄交好,加上经济军事俨然已经成为老大了,这也是美国直到如今都不敢攻打伊朗的原因。同时,以色列作为美国的盟友,怎么能不替盟友解忧,以色列就要主动站起来为美国分忧敌视伊朗,跟随美国脚步制裁伊朗布局中东,企图打击消灭伊朗的核能力,好让自己继续保持对伊斯兰世界强而有力的优势,也好让美国进一步的扶持帮助自己
‘伍’ 以色列和伊朗为什么会互相敌视
如果论起来,一本书也写不完,简单说两句吧:
1、以色列在中东军力非常强大,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敌的。
2、以色列经济问题很严重(以下只是以色列经济问题一个方面:还有其他很多因素,例如传统犹太人不工作、黑白犹太人对立等)。
自1975年起,以色列高科技生产率增长66%。但是以色列经济问题跟美国经济是一样的,创新和高科技企业发展,无法吸纳就业,虽然经济(即GDP指数)很好,但是获得富裕的是极少数人,绝大多数智力一般的人群陷入绝对贫困!不过美国获益的是硅谷和华尔街;以色列获益的是那些创新高科技企业老板而已!?(其实以色列人均GDP只有3万多美元,发达国家算是很低的了 )
所以,经合组织(共35个国家)仅三个国家的收入差距大于以色列。在过去25年中,以色列有24年的生活成本高于经合组织平均水平。如果对以色列生活成本没有直观认识,给个数据:以色列公交车起步10元(以下均为人民币);打车8公里150元;明信片15元一张;牛肉60元一斤;鸡肉34一斤;普通三明治一个42元;矿泉水17元;老干妈一瓶34元......
3、所以必然的选择就是用军事手段转 嫁国 内的经济 矛 盾!
中东大部分是美国和沙特盟友,以色列没法与他们对立;
埃及(老穆)是能为了以色列的安全,能封锁西奈半岛的人,以色列不可能与埃及对立;
其他约旦、也门、摩洛哥、卡塔尔等,要么太远、要么太小,要么有美军基地,也不足为虑。
只剩下一个伊朗,与美国不和;所伊朗自然被以色列竖成敌人!
地缘上——伊朗距离以色列隔着若干个国家,
民族上——伊朗是波斯人,跟阿拉伯人有世仇;
宗教上——伊朗是什叶派,阿拉伯绝大多数国家都是逊尼派。
但是由于以色列在中东必须有一个敌人——所以这个与阿拉伯世界迥然不同的国家,被以色列逼成了敌对国家。
‘陆’ 美国打伊朗,伊朗为何要打以色列
这种情况是由于三个国家之间的关系以及美籍犹太人的施压所造成的。
美国和以色列是铁杆盟友,而美国和以色列与伊朗是死对头。再加上伊朗和以色列在伊核问题、叙利亚问题、支持哈马斯、真主党等问题上存在矛盾冲突,所以美国与以色列就共同对付起了伊朗。每当美国一打伊朗,伊朗便立即出手教训以色列。这颇有些你打我,我就打你弟弟的意思。而美国还需要以色列做它在中东的“棋子”和“马前卒”,所以美国不得不在这样的时候保下以色列。果不其然,美国立马就停止了对伊朗动手,这招屡试不爽。
总而言之,伊朗和美国与伊拉克的矛盾一直很深,所以真的要是发动了战争,谁能笑到最后还真的不好说。
‘柒’ 伊朗和以色列怎么是死敌
以色列伊朗根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国家,他们成为死敌,完全是以色列的问题。
以色列有一个奇葩至极的理论——世界上所有的问题都是别人的错,以色列是不会犯错的。最初,都是伊拉克的错,伊拉克老萨完蛋后,都是阿拉法特的错,都是亚新的错,他们都完蛋后。以色列安全局势依然没有改善,甚至更差了,但是以色列是不会犯错的,以色列安全的问题都是别人的错,这个敌人就是伊朗。
所有的问题都是伊朗的错。伊朗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但是,伊朗距离以色列隔着若干个国家,伊朗是波斯人,跟阿拉伯人有世仇;而且伊朗是什叶派,阿拉伯很多国家都是逊尼派。这个与阿拉伯世界迥然不同的国家,被以色列逼成了敌对国家。
‘捌’ 以色列和伊朗有什么仇恨
有的,首先以色列跟阿拉伯国家的矛盾由来已久,从以色列的建国史就可以看出,犹太教和伊斯兰教的冲突,战争爆发过多次;其次以色列认为伊朗一旦拥有核必会对其产生巨大威胁,这是以色列人的价值观,先发制人,利用高技术,精确打击;还有以色列是美国安插在中东的一个棋子,而美国自从伊朗伊斯兰革命后便与交恶。
‘玖’ 以色列和伊朗为什么这么深仇大
以前更多的事宗教文化的碰撞。他们真正开始交恶是在最近四十年的时间,1979年霍梅尼革命以后,伊朗认为以色列是西方殖民主义的“走狗”与工具,以色列是中东的“毒瘤”,从此开始完全仇视以色列。
‘拾’ 伊朗跟以色列为什么有那么大仇恨
这个问题问得伊朗和以色列人都想打人。
其实,历史上伊朗和以色列关系非常“铁”,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关系变得恶化。
伊朗和以色列关系的演变:
从地理位置上看,伊朗跟以色列相差很远,隔着上千公里,且两国之间还有其他国家相隔开,并不是接壤关系。所以,客观上说,国家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领土冲突及矛盾的。而且历史上,以色列的犹太人和伊朗的波斯人两个民族是没有矛盾的,毕竟相隔十万八千里。而以色列和美国是盟友,为此,“改朝换代”的伊朗人民公开高举反美、反以色列的旗帜,最终两国关系走向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