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当前处于内忧外患的伊朗,他们抗住石油贸易制裁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因为美国对伊朗的制裁,导致了很多大公司为了能够在美国站得住脚,而放弃了伊朗,并且伊朗的石油贸易也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再加上因为调整石油价格,在国内也引起了很大的抗议。在这种内外交困的情况下,伊朗所面临的困难更大,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也还是撑得住的,现在伊朗正以各种手段缓解美国制裁所带来的影响。
现在伊朗在石油方面失去了印度市场,但也并不意味着他们到了穷途末路。从很久以前,他们也在发展着除了石油以外的经济,扶持民族产业,以此来减少他们对石油的依赖,并且还打算组成一个反美统一战线,争取其他国家的支持。此来减少因为美国制裁所带来的影响。
㈡ 伊朗的战略目标到底是什么
目前伊朗的战略目标大概就是集中在政治,军事,经济等方面吧。伊朗面临着很多的挑战,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只有自己早日强大起来,才能彻底摆脱这些控制与伤害,伊朗还是能力不足,需要壮大自己的国家,否则面临的危险只会与日俱增。
但是事实看来,相信很多人都觉得伊朗是不会轻易的暴露出自己的战略战术的意图的,这一切都还在等待着观察期,而这一过程将是漫长的,在短时间内是看不到伊朗的真正的完整的战略的目标的。因为这一切都不成熟,都还在发展的过程中。
希望伊朗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加快步伐发展起来,不再受到很多国家的干扰与牵制吧。毕竟只有自己发展起来了,人民才有幸福可言。
㈢ 一条头巾引发全国抗议,伊朗存在哪些社会性问题
伊朗近期因为一条头巾引发了全国的抗议,起因是有一女孩因为在佩戴头巾的时候将头发露了出来,佩戴的太松,引起了道德警察的不满和指责,随后便被道德警察拘留起来。没想到在拘留期间,这名女孩却意外死亡,警方对此表示这名女孩的死因是因为心脏病发作。但是她的家人却表示女孩根本就没有任何疾病,并且在女孩的身上还发现有被打的伤痕,于是家人便怀疑女孩的死因是因为被警方虐打致死的。
十几岁的年纪明明还在读书,根本就没有成年,但是在伊朗的法律规定里,却达到了结婚的年龄。伊朗对此表示,这种规定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女性,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就像是伊朗规定女性必须戴好头巾一样,也表示是为了女性的安全考虑。不过小编认为这些社会性的问题,对女性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
㈣ 伊朗问题具体是什么
核问题,伊朗立足于和平利用核能,但西方国家和受西方国家控制的国际原子能机构怀疑伊朗已经具备研发核武器的能力或正在研制可武器,西方就制裁伊朗并威胁军事打击。如果西方对伊朗不产生威胁,伊朗也没有必要发展核武,和平利用核能是世界各国的权利;如果西方对伊朗威胁或要军事打击伊朗,伊朗研发核武也是应该的,西方是只需自己放火,不许伊朗点灯。
㈤ 评价伊朗问题(政治方面)
伊朗核问题的实质是伊朗的国家地位问题。
简介:
自美国总统克林顿1997年5月为惩罚伊朗核计划而签署单方面制裁的行政命令以来,“伊朗核问题”已经存在了13年。13年以来,伊朗在发展核技术上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联合国安理会从2006年起已相继通过了关于伊朗核问题的1个警告决议和3个制裁决议,新的决议也在酝酿之中。但在安理会的压力面前,伊朗不仅没有屈服,反而争取到了4年的发展时间,伊朗核技术水平已经在制裁年代里有了明显的提高,有关伊朗“研制核弹头”的传闻和“军事解决”的推测也出现于各国媒体,“核问题”在逐渐向“核危机”演变。
伊朗的核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伊朗核危机到底会如何收场,需要从多方面展开探讨,而探讨的结果只能是更多的担忧。
核武器的持有者与核不扩散体系的无奈
一般来讲,在国际事务中,大小国家的地位是平等的。但在核武器问题上,各国的地位是不相等的,存在着“双重标准”,甚至“多重标准”。自《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在联合国大会获得通过并于1970年3月生效后,这种不平等就以法律形式固定下来,已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可以保留核武器,但不得输出核武器及其制造技术,而其他国家则不可以发展和拥有核武器。中国是1992年3月正式递交条约加入书的,因此中国对该条约也承担相应义务。
需要指出的是,合法拥有核武器的5个国家,恰好是联合国安理会的5个常任理事国,即第二次世界大战的5个主要战胜国和当今国际体系的缔造国,对世界和平负有特殊的责任,在核武器问题上与其他国家的地位是不平等的。他们拥有的核武器属于“大国核武器”。
《不扩散核武器条约》不仅是“大国一致”的宣言,也大体表达了188个签约国的共同愿望。但在条约生效后,印度和巴基斯坦不顾国际压力,于1998年5月以11次核爆炸的竞赛方式同时挤进了核武器拥有国的行列。世界在震惊之余意识到,这两个多次交战的宿敌同时拥有核武器,或许会避免新的战争,于是就采取了默认态度,一些制裁也只是程序性的,无碍大局。他们拥有的核武器属于“定向核武器”,尽管违法,但被容忍。
不过,如果伊朗也拥有核武器,局面就不一样了。如同印度和巴基斯坦这对宿敌在南亚的核竞赛,伊朗和伊拉克这对宿敌在中东的核竞赛也曾经紧锣密鼓。两个国家的核计划都始于20世纪50年代后期,伊拉克核计划的哺育者是苏联,伊朗核计划的哺育者是美国;伊拉克的首座应用性核反应堆的提供者是法国,伊朗的首座应用型核反应堆的提供者是德国。20世纪70年代的竞赛高峰期,伊拉克领袖萨达姆说:“你要问这世界上的任何人是否想拥有核武器,他都会告诉你说,他想拥有”;伊朗国王巴列维说:伊朗“毫无疑问会以世人想不到的速度拥有核武器”。
但1979年的伊朗伊斯兰革命扭转了两伊核竞赛暨阿拉伯人与波斯人核竞赛的进程。革命后的伊朗以西方为敌,自然失去了西方的支持。在1980年爆发的两伊战争中,萨达姆空军的8次轰炸严重毁坏了伊朗未完工的德国反应堆,以色列的空军则彻底摧毁了伊拉克即将投入运行的法国反应堆,两国间的核竞赛不得不中场停歇。
战后,萨达姆错误地入侵科威特,引发了联合国授权、美国主导、有40多个国家参加的解放科威特的战争,萨达姆不仅“被打回了老家”,还接连承受了13年的制裁,莫要说恢复核计划,最后连政权都丢掉了。萨达姆的错误导致伊拉克核计划的彻底破灭,意味着阿拉伯人输掉了同波斯人的核竞赛,同时也意味着伊朗的核计划从此成为西方国家和阿拉伯世界的眼中钉,不可能不受到严控和高压。恰似印度和巴基斯坦中的任何一方弃核,另一方也必须弃核。《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在这里被认真地派上了用场。
简而言之,无论是根据《不扩散核武器条约》还是根据国际社会对伊朗核计划的基本认识,国际社会对伊朗核计划都会“严防死守”。也就是说,当今的国际环境不允许伊朗拥有核武装。
伊朗坚持不懈的努力与难以补偿的高昂代价
早在1957年,美国就同伊朗签订了和平利用核能协议,那时候的伊朗是美国在海湾地区的坚定盟友。两年后,美国帮助伊朗在德黑兰大学建立了核研究中心,向伊朗提供了实验型核反应堆。1974年3月,巴列维公布了他的宏远规划:在1994年建成总能量为2300万千瓦的核电站(相当于23个目前俄罗斯帮助伊朗建设的布什尔核电站)。
一个石油输出国竟然制定了如此庞大的核计划,不能不引起世界关注。刚刚以盛大的波斯帝国2500周年庆典让世界刮目相看的巴列维国王,丝毫不掩饰伊朗核计划的真实目标,于1974年6月在巴黎对媒体公开表示伊朗的目的就是要制造核武器。当年年底,伊朗同西德联合电力公司签署了在布什尔建设两座总价值为50亿美元的核反应堆协议,伊朗核项目年度预算也从3000万美元增加到10亿美元。1977年5月,法国也同意为伊朗建设两座90万千瓦的核反应堆。
1979年4月伊朗新体制建立之时,布什尔的两座核反应堆已完成过半,其中一座完成了85%。1980年9月,两伊战争爆发,布什尔工程被迫中断,但伊朗的努力从未停止。尽管伊朗总理曾在1981年2月表示“核电站在经济上是不合算的,核开发应该限制在研究领域”。但从1984年起,伊朗核计划的恢复步伐加快,大量留学生被派出学习,并在伊斯法罕建立了新的核设施。由于德国坚持在两伊战争结束后方能继续执行协议,有关伊朗开始向中国、巴基斯坦、阿根廷和瑞士等国寻求技术援助的报道随之频繁出现。据西方媒体最新披露的消息,早在两伊战争最艰苦的鏖战阶段,即1986年,伊朗最高领袖霍梅尼的专机就从巴基斯坦秘密运来了用于铀浓缩的离心机样机与制造核弹头和运载导弹的设计图纸。显而易见,战争使得伊朗更深层次地意识到了建立核威慑的必要。
1992年9月,伊朗同中国签署了《和平利用核能合作协定》。中国领导人表示:如果伊朗能够“接受国际原子能机构有关核查和监督的规定,接受中方有关原则,中国愿意考虑向伊朗提供核电站设备”。次年2月,双方达成了建设两座30万千瓦核电站的意向合同。孰料来自中国的核技术显然不能满足伊朗的全部需求,未及中国同伊朗的核电站建设商业谈判取得实质性进展,伊朗便于1995年1月同俄罗斯签署了100万千瓦核电站的建设合同,紧接着又在同年4月同俄罗斯签署了开发铀矿资源和建造铀浓缩设施的协议。
处于战后经济恢复期的伊朗在发展核能力方面如此投入,引起了美国的警觉。1995年5月1日 ,美国国务卿克里斯托弗发表声明说:“我们知道,自80年代中期以来,伊朗已建立了组织机构,负责获取和发展核武器”,“从其组织、计划、采购和隐蔽活动来看,伊朗正按照目前正在谋求核能力的几乎所有国家所采取的典型路线发展核武器”。一周后,克林顿总统正式签署了断绝美伊贸易和投资的行政命令,严禁美国石油公司同伊朗进行任何石油贸易,以迫使伊朗放弃拥核尝试。
新形势下,俄罗斯取消了为伊朗建设铀浓缩设施的计划,中国则停止了同伊朗的核技术合作。而伊朗在得到俄罗斯继续建设核电站承诺的同时,抓紧自行发展铀浓缩技术,秘密建造相关的核燃料循环设施,并取得了显着进展。
美国认为伊朗开发铀浓缩技术是伊朗核武器计划的组成部分,因为伊朗一旦建成了铀浓缩设施,就能在任何时间退出《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并迅速生产出武器级浓缩铀,而伊朗在巨大的压力和一连串制裁决议面前,丝毫没有表现出放弃既定核计划的意图,对抗在所难免。
对于自己的核计划,伊朗政府一贯否认有制造核武器的意图,再三重申是为了发电和满足医疗与农业所需。但国际原子能机构的报告并不支持伊朗的表白,2009年11月伊朗秘密建立新的铀浓缩设施的消息传出后,伊朗的处境进一步孤立。2010年2月19日,西方媒体广泛报道了国际原子能机构在即将提交的一份报告中指责伊朗正在秘密研发核弹头的消息。该机构新任总干事明白相告,“我们获取的情报显示,伊朗过去或眼下都在秘密研发用于导弹的核爆炸装置”,他还证实了关于伊朗生产纯度为20%浓缩铀的说法。
从伊朗的角度来看,放弃和退缩意味着彻底失败。因为以往半个世纪,这个国家为成为核大国而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除了受到周边国家和西方的高度警觉这一巨大的政治代价,为开发核技术与建立核设施所投入的巨额费用严重拖累了石油工业的复苏。由于战争摧残和设备老化,伊朗石油工业日渐萎缩,原油日产量从革命前的600万桶下降到目前的不足380万桶,而国内一半以上的汽油和柴油竟然需要进口。据西方专家判断,如不及时扭转这样的局面,不出10年,伊朗将不再是一个石油输出国。考虑到伊朗的石油出口收入占伊朗外汇总收入的80%,政府预算的60%也来自石油收入,这样的前景是不堪设想的。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伊朗能退缩么?即便退缩,已经付出的高昂代价能都得到补偿么?即便退缩可以换来美国对伊朗体制的认同,体制安全可以得到保证,但谁能补偿数千亿美元的巨额损失和20年的发展机遇期?
根据安理会以往的3个制裁决议(第1737、1747和1803号决议),伊朗的核技术与中远程导弹开发及生产部门、相关负责人和革命卫队将领都在制裁名单之上,相关材料进口渠道和资金往来都被冻结,甚至重型常规武器的进口也被禁止,接下来的制裁又会是什么?新的制裁能保证伊朗民众的日常生活不受到影响么?
从中东的宗教和民族关系看伊朗核危机的发展前景
对于伊朗核问题的实质,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坚持维护核不扩散体系的问题,一旦伊朗拥有核威慑力,核不扩散体系势必会进一步被打破,核安全势必难保;
也有人说是伊朗同西方国家关系问题,特别是美国和伊朗的关系问题,只要美国承认伊朗现行体制,双边关系正常化,伊朗不再为国家安全担忧,自然就没有坚持发展核威慑力的必要了;而伊朗的公开言论则认为,他们是在合法行使本国和平利用核能的权利,外界无权干涉伊朗的这一合法权利。实际上,对于伊朗核问题的思考,不仅要避免单一视角,也要避免冷战思维,更多的思考似乎应该集中在现行国际行为准则和中东的宗教与民族关系上。
现行国际行为准则在这一问题的体现就是《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必须得到尊重,同时尽量避免军事解决。可以说,这两项的前者是解决伊朗核危机应该坚持的底线,后者则在一定程度是愿望的表达。历史告诉我们,国际争端的政治解决和军事解决的选择是难以确定的。仅就冷战结束后海湾地区发生的三次战争而言,无论是1990年萨达姆入侵科威特、1991年联合国授权的多国部队解放科威特,还是2003年美国主导的联军发动的伊拉克战争,事先都存在政治解决的可能,但最终都是诉诸武力。因此,伊朗核危机也存在着最终以武力解决的可能。
从中东的宗教和民族关系来看,问题似乎更加沉重。中东的历史一向是各种文明交融和冲突的历史,中东的土地一向是各种宗教和民族冲突的舞台。中东主要民族关系的平衡一旦被打破,新的冲突就会席卷整个地区,直至形成新的平衡。
冷战期间,在美国和苏联的干预下,阿拉伯、波斯、突厥和犹太这中东四大主体民族各有各的后台,尽管冲突不断,但基本维持了该地区的势力平衡。
美苏冷战在中东地区最早决出胜负。1979年埃及同以色列在美国主导下实现了和平,标志着苏联的失败和美国的胜利。但与此同时,霍梅尼领导的伊斯兰革命将不仅将伊朗转变为美国的敌人,还通过什叶派的革命输出将逊尼派的阿拉伯国家赶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引发了萨达姆领导的伊拉克在阿拉伯国家和西方支持下发动对伊朗的战争。这场战争是中东势力平衡被打破的必然结果,也是逊尼派的阿拉伯人和什叶派的波斯人之间的一场新的血腥较量。
两伊战争基本上打了个平手,后果是两败俱伤。战后萨达姆的错误政策不仅导致自己亡党亡国,还给伊朗的崛起制造了绝好的机会。历史上的伊朗曾经是世界上第一个超级大国,今天的希腊、土耳其、巴基斯坦和印度西部地区都在2500年前波斯帝国的疆域之内。伊朗的崛起,特别是拥有核威慑力的伊朗的崛起,势必会对中东新的势力均衡带来巨大的变数,引发难以遏制的核竞争。
以色列是目前中东唯一拥有核威慑力的国家,也是被伊朗视为死敌的国家。对于伊朗的“核崛起”,以色列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在同整个阿拉伯世界实现和解之前,以色列弃核与中东无核化进程是难以启动的。
对于伊朗的“核崛起”,阿拉伯国家也绝对不会接受。只有土耳其静观事态发展,因为伊朗的核突破不仅意味着波斯帝国有了复苏的希望,也意味着曾经统治了整个阿拉伯世界4个世纪之久的突厥人合理启动核突破的可能。
但今天的伊朗毕竟同2500年前的波斯帝国有着本质的不同。自从波斯帝国在1300多年前臣服于阿拉伯人并皈依了伊斯兰教之后,波斯人同阿拉伯人的冲突不仅是中东主体民族之间的生存空间冲突,也具备了伊斯兰教教派冲突的鲜明特征,阿拉伯人是绝对不会面对可能拥有核威慑力的伊朗而无动于衷的。
显然,除了国际行为准则以外,伊朗面临的压力是多方面的。国际行为准则未能阻止印度和巴基斯坦同时拥核,但在犹太国家和阿拉伯世界的共同压力面前,伊朗和平拥有核威慑力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伊朗在多重压力面前拒不妥协,势必给外部势力的军事介入制造口实,而外部势力的军事介入完全有可能打断伊朗崛起的进程。
这就是核问题的症结所在。
从这个角度看,伊朗核问题的实质是伊朗如何确定自己的国家地位问题,解决问题的钥匙在伊朗手里。
㈥ 美国长时间对伊朗进行严厉制裁,到底对伊朗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美国对于伊朗的制裁是多方面的,涵盖军事、金融、石油等多个领域,给伊朗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也影响了其民生的发展。
自2006年开始,伊朗就遭受了联合国实施的制裁。而在2012年往后,美国对伊朗分别实施了石油和金融上的制裁。
冤冤相报何时了,漫长的斗争下,两国其实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失,而伊朗更是近乎停滞发展(当然也离不开他们自己有点作),伊朗的民众更是苦不堪言。
㈦ 乌克兰危机对伊朗的坏处
随着乌克兰局势持续紧张,俄与西方交锋不止,舆论担忧情况可能生变。3月1日,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批评说,美国在全世界制造危机,乌克兰是又一个受害者。在哈梅内伊看来,乌克兰危机表明,不能相信美国等西方大国。伊朗同时敦促结束乌克兰危机。
在新形势下,舆论对于乌克兰危机将会如何影响伊核协议谈判主要有两种看法。一是谈判面临阻碍,可能陷入僵局。这是因为美伊之间本就还有分歧待解,眼下俄与西方关系又急剧恶化,国际形势瞬息万变。
路透社援引一名伊朗高级官员的话说,乌克兰局势和伊核协议“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但是“时间所剩不多,考虑到乌克兰局势,俄罗斯可能会忙于危机,然后西方将为谈判失败负责。”
舆论担忧,伊核协议谈判破裂的风险极高,意味着伊朗可能重新走上核道路,甚至引发中东地区冲突。西方还可能对伊朗实施更严厉的制裁,加剧全球油价上行压力。
美国军控与不扩散中心的分析师塞缪尔·希基说,如果伊核协议谈判失败,那么世界应该做好准备,迎接有可能失控的危险升级。
㈧ 由于受到美国的制裁,伊朗经济严重下滑,伊朗将要何去何从
美国不仅是对伊朗实行了经济制裁,让伊朗经济下降了10%,同时原油出口减少到了10%,让伊朗的财政收入减少了很多,致使伊朗政府发布将不再对国内石油行业进行补贴,这样大大的耗费了居民们的财力,民生怨恨,逐渐的爆发了游行示威以及暴乱,让整个伊朗搞得乌烟瘴气,内部是如此同时也要面临外部的压力。美国而且还秘密杀害了苏莱曼尼少将,原本苏莱曼尼少将行踪就十分隐秘,却不想被杀,这也就导致伊朗实行秘密“报复”。即使伊朗不作为,也会有相关军事集团开始向美国进行为期的报复。
希望美方能够退让一步与伊朗进行洽谈,如果进行战争,这也就不会利于两国的利益,至于伊朗的何去何从,也就要看伊朗的政府如何去做,是要继续实行报复还是洽谈?终归重要的一步是由他们自己走。
㈨ 伊朗内乱会如何收场
席卷伊朗的抗议浪潮仍如火如荼,暴露了这些年伊朗发展的底色。这场最初由保守派挑起、意图打压改革派的示威已完全走样。一片喧嚣中,通胀失业、伊斯兰神职人员腐败、伊斯兰革命卫队蛮横、伊朗在中东地区的深度介入和负担、甚至精神领袖哈梅内伊都一个个成了靶子。
当前,抗议者要求体制内的改革派和保守派双双滚蛋,这场运动的性质已经演变成反对伊斯兰政教合一、要求哈梅内伊下台并寻求政权更迭和制度革命的政治事件。1979年的伊斯兰革命终结了巴列维王朝,2009年的抗议浪潮支持了体制内的改革派,而这次运动的指向就是颠覆伊朗伊斯兰共和国。
翻版的"白色革命"噩梦
大规模游行抗议背后往往能看到民生的艰困。这一次示威抗议在伊朗各地的蔓延,最初动因上看不像是中产阶级追求公平正义,也不像是外国敌对势力的摇旗蛊惑,更多的像底层百姓的绝望和揭竿起义。
2017年,伊朗全国失业率超过13%,年轻人失业率更是高达40%,伊朗全国有近三百万人为温饱发愁。据说近段时间,由于禽流感等因素,鸡蛋和禽肉价格涨幅一度高达40%,而伊朗人食谱中最常见的洋葱价格居然从2-3块钱人民币一个猛涨到约10元一个。
当然,民生只是内乱和改革最直接和基础的动因。而人心思变社会中的政治秩序是最难把控的。在这点上,巴列维国王上世纪60-70年代推动的"白色革命"提供了最好的注脚。巴列维雄心勃勃,试图通过一系列的经济和社会改革,引导伊朗变成一个现代化的国家。
改革之初,伊朗国力蒸蒸日上,号称"世界第九富国",但在短期的繁荣之后却陷入了中等收入陷阱,伊朗经济盛极而衰,良苦用心的"白色革命"换来的却是巴列维的"王冠落地"。
伊朗现任改革派总统鲁哈尼与巴列维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有着良好的动机和糟糕的结果。2009年爆发的游行示威,主流民意是支持改革派的。2013年上台的鲁哈尼也被民众寄予厚望,2015年伊核协议的签署是鲁哈尼的巨大政绩,他原以为由此伊朗就可以逐渐摆脱西方制裁,增加石油出口和吸引投资,从而提振本国经济和改善民生。但流入缓慢的欧洲资本、繁重的援外负担、失败的经济政策、居高不下的物价,鲁哈尼并未能迅速扭转伊朗的经济局面,普通伊朗民众也没有感受到由此带来的经济利好,一场本可以消失于无形的内乱就此爆发。
变革中的政治失序是危险的,鲁哈尼和巴列维都尝到了失败的苦果。对鲁哈尼而言,不但要发展经济,又要抵挡来自保守阵营的围攻,还要促进社会开放和民主化进程,同时还面临职权有限的困局。
失序后如何恢复
当下的抗议示威活动,已经对体制内的改革派和保守派都失去了信心,诉求也不再是改革和改良,而是政治和社会制度的完全推倒重来。
抗议浪潮能否最终推翻现存的伊斯兰神权统治,这取决于在社会急剧变革中,有多少新的社会集团被迅速动员起来并卷入其中,目前来看现政权出现倾覆的可能性并不大。如果抗议被镇压,结果也相对简单,伊朗体制内的保守派会暂时得势,社会矛盾也会暂时被掩盖和调和。
如果说抗议活动旷日持久,甚至最后推翻了现政权,那伊朗的转型将是非常复杂和充满变数的。对一个国家来说,政治动荡后最终都需要恢复秩序,而恢复秩序需要权威。最后如何收场,要看社会的决定力量,在埃及如果论选举,占人口多数的穆兄会胜利了,但埃及军队是政治最终的稳定力量,泰国的情况也类似。国家失序后无法恢复秩序是危险的,阿富汗就是典型的例子。
一个强大能制衡政治参与和政治制度化的政府必须在政治参与之前做好,否则就容易出现政治不稳定的顽症。伊朗1979年伊斯兰革命后出现了秩序重建,当年的群众运动催生了一个政教合一的伊斯兰政权,而这种没有良好制衡能力和政治参与的体制一旦瓦解,风险系数是极高的,很有可能成为另一个阿富汗。
而从地缘上来看,不管这场伊朗内乱最后被镇压或者取得如"颜色革命"般的成功,伊朗都毫无疑问会从其"八爪鱼"般的国际干预中进行收缩。伊朗在叙利亚、黎巴嫩、也门的胡赛武装的触角会缩回来一些,这有利于美国和中东权力的再洗牌。当然,对于美国来说,既希望伊朗政权发生变化,又担心其中无限的风险。
作者:许辉(国际时政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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