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kuai来快来啊!
这个是小学生的语文考试题目 要求:把以下四句话用关联词连接: 1、张海迪姐姐瘫痪了; 2、张海迪姐姐顽强地学习; 3、张海迪姐姐学会了多门外语; 4、张海迪姐姐学会了针灸。 (注:正确答案应该是:张海迪姐姐虽然瘫痪了,但顽强地学习,不仅学会了多门外语,而且还学会了针灸。) 结果有一个孩子写: 虽然张海迪姐姐顽强地学会了针灸和多门外语,可她还是瘫痪了。 后来,发现更猛的孩子写道: 张海迪姐姐不但学会了外语,还会了针灸,她那么顽强地学习,终于瘫痪了。 张海迪姐姐之所以瘫痪了,是因为顽强地学习,非但学会了多门外语,甚至学会了针灸。 张海迪姐姐是那么顽强的学习,不但学会了多门外语和针灸,最后还学会了瘫痪。 张海迪姐姐学会了多门外语,学会了针灸,又在顽强的学习瘫痪。 张海迪姐姐通过顽强的学习,学会了多门外语和针灸,结果照着一本外文版针灸书把自己扎瘫痪了。
❷ 从导游到网红,一个伊朗姑娘的中国故事到底讲述了什么
这位伊朗姑娘的中文名字叫做孟雅琪,孟与孟子同姓,雅琪是优雅如玉。她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但实际上是一名来自伊朗的姑娘。从前是一名中文导游,现在还成为了多个自媒体平台上的网红。她的故事到底讲述了一些什么呢?
最后,我想说的是,这个伊朗姑娘的中国故事其实就是中国这些年的一些进程的浓缩和带来的影响。我相信并且自信中国一定会坚持和平发展这条道路并且会走的越来越好,也会向更多需要帮助的国家伸出援手。当每一个国家都坚持和平发展道路,少一些勾心斗角,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更加和谐,我们的生活也会更加美好,地球村才能成真。
❸ 关于《我在伊朗长大》
何处是我家:文化流浪之惑——《我在伊朗长大》
我第一次知道《我在伊朗长大》,是因为今年法国选择了这部电影而不是大获好评的《潜水钟与蝴蝶》去角逐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我承认我跟赵子翰同志一样,是一个奥斯卡中毒者,汗。)不过直到提名名单出来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竟是一部动画长片,不免有些诧异。在我的概念里,动画片一直停留在迪斯尼的童真和史莱克的恶搞上,象“我在伊朗长大”这样敏感的争议性题材怎样用动画来表达,是一个令我既困惑又颇感兴趣的问题。
影片改编于旅居法国的伊朗女插画家玛赞·莎塔碧的同名连环漫画。很遗憾,我还没有看过漫画书,通过一些背景简介,我对影片有了一些模糊的概念。这使我联想到另外一本也是“在伊朗长大”的女作家阿扎尔·纳飞滋的书《在德黑兰读洛丽塔》,描写了上世纪80年代,作者和自己的女伴们在宗教政权的背景下,如何秘密阅读《洛丽塔》、《了不起的盖茨比》等被禁的西方名着。纳飞滋的生活经历与本片的作者玛赞颇有相似之处:她们都因为家庭的缘故从小受到西方教育,玛赞的父亲是高级知识分子,母亲出身贵族家庭;一场轰轰烈烈的宗教革命,忽然将她们的生活带回了严厉教条下的“中古时代”,在这类教条下——宗教老师教育玛赞们“纯洁的女人就是为男人服务的女人”——受制最深的当然就玛赞和纳飞滋这样受过西式教育的女性。
由于这种背景,《在伊朗长大》果然也不乏此类描画:小女孩玛赞面对推翻巴列维政权的那场革命,先是兴趣盎然,继而困惑疑问,然后因为叔叔的死亡而愤怒,最后则是无奈,她将一切不满无奈地发泄到疯狂的摇滚乐、秘密舞会、酒和写着“朋克永远不死”的罩衫上。应该说这一切是沉重的,但是漫画和影片却并选择了一种黑色幽默、犀利嘲讽的风格,活灵活现的玛赞感觉真的很亲切,很可爱,在这个10岁女孩的眼里,荒谬的成人世界也许很是好笑吧,所以对我来说,这一段的观感其实是很轻松且有些搞笑的。甚至那些反抗也充满了普世共有的青年时代的叛逆,例如小玛赞在黑市买打口带的情节,相信可以引起很多中国青年的会心一笑。
某种程度上说,所有的阅读和观影都是私己的。复杂的革命(宗教革命,或者共产主义革命)与战争这样的宏大主题,虽然是本片不可或缺的背景,但电影并没有局限在意识形态和宗教压迫的创伤上,甚至我觉得这些并不是本片的重点。真正使我感受到沉重和无奈的,是14岁的玛赞独自一人在奥地利的生活。如果说在伊朗的玛赞是聪明、勇敢、生机勃勃的,那么到了开放自由的西方,长成了大女孩的玛赞却遇到了文化失根的困惑,她参加了更疯狂的摇滚舞会,与艺术家朋友们一起吸大麻,她谎称自己是法国人,谈了几场失败的恋爱,她不断地搬家,疯狂地吸烟,流浪街头......这时的玛赞迷茫、彷徨,过程令观者心酸。于是她又回到了伊朗。但是在自己的国家,她不但不能找到归宿感,甚至更加格格不入,最后解除了一场失败的短暂婚姻,她不得不再次出走异国,投奔了法国。
可以说玛赞的前半生都是精神上的流离失所。幼年时既受过西方教育,又因为家庭原因醉心于共产主义,在家中扎头巾喊口号,在梦中斗志旺盛地与笛卡尔和马克思辩论(有趣的女孩!),成长过程中受制于原教旨主义的清规戒律,与宗教老师辩论抗争,继而又亲身见识了西方物质文化、后现代主义文化以及颓废主义文化,在东西方、在开放与封闭的两极间游走、反复,在哪里都与环境发生冲突,在哪里都是“非我族类”、格格不入的外来者,“对过去无法释怀,对现在和未来满怀悲苦”。时代的巨大突变就这样无情折磨着转折时刻的人们,使他们无措。俄罗斯女诗人茨维塔耶娃在十月革命后流亡法国,因为难耐去国离乡的苦楚而冒生命之危返回苏联,(几年后她和她的家人们果然......)是什么促使她即使明知危险也要返国?就是因为“流亡是最悲惨的命运之一”(爱德华·W·萨义德-美籍巴勒斯坦学者)。而身份的缺失是流亡者们共同的话题,本片的开头和结尾也符合这样的述说,在机场这个世界的连接点,玛赞和萨义德一样,被习惯性问到了他们难以释怀的护照和国籍问题,他们沉默了。
但流亡也并非毫无裨益,同样也是萨义德说:在哪里都不要有太多“家”的感觉。因此“格格不入”成为他的主动选择,这也是萨义德回忆录的书名。而如今旅居巴黎的玛赞·莎塔碧也说“法国就像是我的妻子而伊朗则像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哪怕她是失常的或者是发疯的,并不会改变她是我母亲的事实。我当然可以选择自己的妻子但是我可能会选错或者离婚......”错置的生活境遇使他们身份迷茫的同时,也使他们获得一般人很难拥有的批判距离感和此地与彼方的双重视角。今天的玛赞在法国安居乐业,为什么选择巴黎,反对强权的玛赞说,因为巴黎不禁烟,而且巴黎人不平则鸣,经常罢工、偶尔没车可搭的巴黎是她所爱。
本片为什么没有选择真人拍摄?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当然即使是动画片,伊朗政府也已大加批判。动画(漫画)的形式也许更具有某种自嘲和嘲讽的力量吧,而且本片选择了简约质朴的黑白手绘风格,很亲切,还有一种回归本源的力量感,特别是大量黑色块的巧妙运用,凸显了黑色幽默的氛围,在3D风行的今天,感觉似乎也只有这种风格才配合得上这样成人化的体例和题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