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伊朗门的事出有因
里根政府为何竟同被他们称为“邪恶之国”的伊朗打起了交道?而伊朗又如何接受了“大撒旦”的橄榄枝?说来话长。
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曾经繁华一时,如今却成了世界闻名的恐怖之都。各派不同的政治和宗教组织为了各自不同的利益,在这里进行着激烈的较量,炮战,枪战,暗杀,绑架,劫持飞机等等恐怖事件层出不穷。矛盾的焦点是阿拉伯民族与以色列的激烈冲突,而美国长期执行一条纵容偏袒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的扩张的政策,激起了阿拉伯人对美国的仇恨,自然,美国人成了某些阿拉伯激进组织搞恐怖主义活动的活靶子。
1984年3月,美国驻黎巴嫩大使馆一等秘书,中央情报局贝鲁特站站长巴克利遭绑架。此后一年多内,又先后有6名美国人遭到绑架,酿成了使里根政府伤透脑筋的人质危机。绑架者向美国政府提出了释放人质的 3 个条件,即释放1983年因参与策划和袭击美国驻科威特大使馆而被科政府投入监狱的17名囚犯;美政府对以色列施加压力,释放被以色列和南黎巴嫩军关押的巴勒斯坦人和黎巴嫩人;提供贷款,开发南黎巴嫩。绑架者扬言,美政府若不答应其条件,人质将被逐个处决。
人质危机引起了美国国内各界的严重关注。里根政府一方面声称要作出强硬反应,拒绝与恐怖主义者妥协;一方面又绞尽脑汁寻求人质获释的途径,但收效甚微,时间越拖越久。绑架者似乎不耐烦了,他们说到做到,1985年下半年,在被绑架一年多后,巴克利的尸体出现在照片上。
里根总统在处理人质危机问题上的无所作为引起国内舆论的强烈不满,一些国会议员和新闻记者纷纷抨击政府“遗弃”人质。此时美国正值中期选举的前夕,执政的共和党内部一些人也要求里根尽快想出办法,以缓解舆论压力,增强共和党人的选举资本。内外交困,里根寝食难安。
真是没有办法吗?不是。在美国政府为人质释放所作的种种努力中,他们发现,要找到一个既不答应绑架者提出的条件而又能使人质获释的办法,那就不能不与美国的冤家——伊朗打交道。因为伊朗对绑架者有勿庸置疑的影响。这一发现使美国政府啼笑皆非。
正当里根政府苦恼之际,1985年8月,从贝鲁特和海牙国际法院传来了信息:伊朗政府内部至少有一个派别的人对恢复同美国接触感兴趣,急切地希望同美国坐在谈判桌前。这一消息使白宫格外兴奋,里根当即召集国务卿舒尔茨,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麦克法兰、国防部长温伯格和中央情报局局长凯西等进行紧急磋商。里根认为,应该接住德黑兰抛出的红线,同伊朗谈判不仅可以为人质获释带来希望,而且还能着眼于今后,即寄希望于霍梅尼之后,使美国“重返”伊朗。同伊朗恢复关系,对于美国搞活它在整个中东地区的一盘棋是有巨大好处的。
而伊朗这方面,由于它同伊拉克打了6年,国库空虚,武器不足,经济上处于困境,国际上处于孤立境地,因而伊朗也有与美国做交易的愿望。这一政策更多地反映了以议长拉夫桑贾尼为首的温和派的主张,并得到了最高领袖霍梅尼的首肯。霍梅尼曾说:“如果我们走一步,大撒旦就会走100步!”
在经过一番争论之后,兴致勃勃的里根最后拍板:立即进行美伊秘密接触。这一任务交给了国家安全委员会具体承办。另有报道说,早在1985年初,里根就批准了一份由麦克法兰拟定的计划,通过以色列向伊朗供应武器和零部件,改善美伊关系,使伊朗帮助释放美国人质。该项计划由麦克法兰和其助手国家安全事务副助理诺思中校具体负责。
在这场交易中,以色列自告奋勇地承担了掮客的角色。“摩萨特”特务,军人商雅各布・尼姆罗迪曾作为美国的代表,同伊朗实业家马努赫尔・古尔巴尼萨尔商谈具体交易办法。1985年夏,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官员迈克尔・莱丁在以色列的安排下,在欧洲某地会见了古尔巴尼萨尔。1985年9月3日,以色列官员向麦克法兰转达了伊朗方面的意向,即若美国能向伊朗运送一飞机军火,伊朗将在一天内帮助释放一名美国人质。麦克法兰当即拍板同意。在 1985 年辞去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后,麦克法兰仍继续为美伊交易而奔走。1986年5月,他亲赴德黑兰,钉下以后爆发“伊朗门”事件的楔子。经过多次秘密接触,双方终于达成了交易。
1985年9月,以色列先后两次租用DC—8型运输机满载“陶”式反坦克导弹,飞机零部件和弹药飞抵德黑兰,同期,美国人质本杰明・韦尔获释,美国人终于尝到了甜头。9月14日,里根打电话给佩雷斯,对以色列的合作表示感谢。就在此时,白宫幕僚们在是否继续进行美伊交易的问题上发生了争吵。以舒尔茨,温伯格为首的一方,主张停止美伊交易,而以凯西和新上任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波因德克斯特为首的另一方则认为,如果需要的话,同魔鬼打交道也是可以的。双方毫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里根为调和双方矛盾,表示暂时停止与伊朗的接触。美伊一度回到互不来往的状态。
但是,问题并未解决、人质危机又紧迫起来,并严重地影响美国的中期选举。里根权衡再三,终于下令恢复美伊军火交易。1980年7月到同年10月,美国先后两次给伊朗运送了军火,美国人质詹森、雅各布森先后获释。参议员邦伯斯估计,美伊军火交易总额可达1亿美元以上。
⑵ 伊朗大使馆人质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
⑶ 1979年伊朗人质事件怎么解决的
1980年底,美国国内政局发生了变化。在11月举行的美国大选中,里根当选为新总统。他在竞选时就严厉谴责伊朗扣押人质的行为。伊朗政府感到,里根上台后很可能采取比卡特更为强硬的政策,如果在新总统上任前解决这一问题,可能会减少一些麻烦。
在这种形势下,伊朗和卡特都渴望在卡特离开白宫之前解决人质问题。后来,美国与伊朗经多次接触,双方同意由阿尔及利亚出面调解。
美国立即派出一个秘密使团前往伊朗进行谈判,双方终于在1981年1月19日达成协议,持续一年多的人质问题最终得以解决1月20日,一架阿尔及利亚飞机载着被获释的人质离开德黑兰前往阿尔及利亚。
人质们立即飞往位于西德法兰克福的美国空军基地。前总统卡特以现总统里根特使的身份在那里接待了他们。在进行了身体健康检查和事件汇报后,他们飞回华盛顿并受到英雄般的欢迎。对于某些人而言,这个仅仅是为这个国家对里根就职典礼的庆祝增添了一丝喜庆气氛。
(3)伊朗6个美国人质怎么逃脱扩展阅读:
伊朗人质危机历史背景:
数十年来,美国一直是伊朗国王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的主要支持者。随着民主进程发展,1953年改革派穆罕默德·摩萨台当选上伊朗首相。在阿贾克斯行动中,美国中央情报局帮助巴列维国王和保守派发动政变推翻了摩萨台。
前后八位美国总统为巴列维国王提供了大量的军事和经济援助,用以换取伊朗的石油供应,以及在中东的战略存在。那些反对巴列维国王的人(因为他20世纪60年代早期曾许诺自由及改革,后却食言)对于美国的做法非常反感乃至愤怒。
而巴列维国王及其亲信中饱私囊,奢侈地按照西方的生活方式生活,让国内的宗教保守人士十分愤怒。社会及宗教人士的不满情绪汇合在一起,最终爆发了伊朗革命将巴列维推翻。1979年1月他流亡国外。
“伊斯兰革命”运动结束了巴列维家族对伊朗长达半个世纪的统治,取而代之的是以霍梅尼为代表的神职人员执掌政权的“伊斯兰共和国”。
新政权希望借助伊斯兰教什叶派的意识形态改造伊朗:神权统治,均衡贫富,扶持弱势群体,禁止西方文化,严格按照伊斯兰教的原教旨推行社会伊斯兰化,美国和以色列被列为伊朗的头号敌人。
“伊斯兰革命”带来的另一方面的压力与影响是,大批旧政权的高级军政官员遭到囚禁或处决,王室财产被没收,富人们纷纷出逃,象征美国文化的可口可乐、肯德基、麦当劳连同酒吧、咖啡馆、电影院、红灯区、赌场被一扫而光。
伊斯兰教清规戒律渗透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昔日一向时尚的德黑兰妇女蒙上了黑纱和长袍,街头巷尾挂满和涂满了“打倒美国”的口号。但是当人们走过市中心最繁忙的高架桥旁,却不能不想起美国。
体制的改变,再加上与美国的势不两立,伊朗一时间几乎成为国际社会的弃儿。
美国曾想减少伊斯兰革命对自身的影响,并也曾尝试与伊朗的新政权建立关系。但是1979年10月,巴列维前往美国治疗淋巴瘤,此事激怒了伊朗的革命者。
⑷ 伊朗门的尴尬应对
面对咄咄逼人的国内外舆论潮流,一向镇定自信、谈笑风生的里根,仿佛老了许多。1986年11月13日晚,他出现在全国电视广播网的屏幕上,神情呆滞,表情尴尬。他首次承认。一年半来美国和伊朗之间有秘密外交接触,他的确于当年5月派麦克法兰秘密访问伊朗,并曾授权向伊朗提供武器。他接着辩解说,政府之所以要如此做,是因为它有4个目标:同伊朗恢复关系;结束两伊战争;消除中东的恐怖主义;使被扣押在黎巴嫩的美国人质获释。他重申,政府的这些做法是符合美国的根本利益的,尽管要冒很大的风险,但“保持沉默的风险已超出了把事情讲出来的风险。” 此后不久,里根无可奈何地对《时代》周刊的记者说:“这些天来,我喉咙里犹如卡着一个苦胆”。可见其窘迫之状。
11月9日,里根在白宫又举行了一周来的第二次记者招待会。面对那些令人头痛的,曾被西奥多·罗斯福骂为“扒粪者”的“无冕之皇”们,里根显得局促不安,回答问题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他试图进一步解释他的政府在美伊交易中的所作所为。他认为,这一交易不是一个错误,也不是一次失败,相反,这场“风险很大的赌博”是有条件地进行的,并且达到了部分目的。
他说:“我就象一个赌徒,知道这个行动所冒的巨大风险。但这是我的一项活动,是我一个人的活动,我对胜负负全部责任。”“我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尽管我没有象法律规定的那样及时向国会报告。为保护美国人质的生命安全,继续在某些方面保密的作法是正确的。”他接着责怪新闻界对这一交易的披露断送了另外两名美国人质获释的机会。 他还使用了林肯的名言作自己的挡箭牌:“假如事实证明是对的,这些指责将无关紧要,假如证明是错的,10个天使说我是对的也没用。” 当被质问到他是否破坏了向伊朗禁运武器的政策时,他摆了摆手,有些慌张地说:“为了我们的目的,放弃一下禁运是值得的。当然,武器禁运现在和将来仍继续有效。” 当被问及是否有其它国家参与此事时,他表示没有。但记者招待会结束后10分钟,白宫以他的名义发表声明说:“人们可能对我今晚的一个回答会产生某种误解。确有一个第三国参与了我们同伊朗的秘密计划。”但声明称第三国向伊朗运送武器不是由华盛顿授意的。所谓的第三国,白宫虽没有点名,但人们自然想起了以色列。
显然,里根在记者招待会上乱了方寸的,他未能平息国内外舆论的不满,没有平息国会山里嘈杂的指责声,反而使公众的疑团越来越大。由民主党控制的国会则穷追不舍,声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国会两院不断举行听证会进行调查,案情越揭越深,大有要把共和党政府拉下马之势。
⑸ 伊以冲突螺旋式报复何时休
5月8日,美国总统特朗普正式宣布退出伊核协议。这一“退群”之举给本就脆弱的中东地缘板块带来巨大冲击,并直接引发了存有结构性矛盾的伊朗和以色列的刀兵相向。
“雨点般袭击”引发“洪水式报复”
就在特朗普发表“退群”讲话后1小时,以色列就向叙利亚大马士革南部的齐苏埃地区发射导弹。叙方称,导弹从以色列占领的戈兰高地发射,命中了伊朗军事设施,造成包括8名伊朗人在内的至少15人死亡。
因此,自2012年以来,以色列对叙境内的伊朗武器运送车队发动近百次空袭。今年4月,以空军还袭击了叙T-4空军基地附近的伊朗无人机设施,导致几名伊朗人丧生。对此,伊朗政府很愤怒,最高领袖哈梅内伊的高级助手阿里·阿克巴尔·韦拉亚提放狠话称:“以色列空袭了伊朗的空军基地,它就等着遭受强有力报复吧……事情不会不了了之。”
“恐怖平衡”下的“低烈度冲突”
伊以在戈兰高地互射导弹,会否引发“第六次中东战争”?分析认为,双方在军事综合实力上各有千秋,逐渐形成“恐怖平衡”,未来博弈将更有可能以“低烈度冲突”的形式出现。
以色列是“默认”的拥核国,由于从德国购进可发射核导弹的潜艇,一般被认为具备了“二次核打击”能力。以色列每年的军事预算在200亿美元左右,远高于伊朗的60亿美元。因此,以军在战机、坦克、反导系统等重要武器装备的数质量方面均占优势。另外,以色列还具备强大的远程打击能力,如摧毁伊拉克重兵防守的核反应堆、奔袭乌干达解救人质、重创叙利亚核设施等。近日披露的以色列前国防部长巴拉克的录音还显示,以领导层2010、2011和2012年三度试图打击伊朗核设施,但最终因各种原因流产。
伊朗仅拥有一定的核能力,在许多常规装备上也同以军存在差距,但由于其巨大的体量和广阔的战略纵深,以及拥有一些“撒手锏”武器,同样也能让以色列心生忌惮。例如,伊朗“杰里科”系列弹道导弹,虽然载荷小、威力有限、射程不远,但足以对以色列这种国土狭小的国家构成致命威胁。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副指挥官萨拉米就放言:“以色列全境都在我们武器的射程范围内,无处可逃。”此外,伊朗还可联合真主党、哈马斯对以境内经济发达、人口稠密的中心地带实施导弹和火箭弹袭击,客观上也为其增添了博弈的筹码。
因此,在这种“恐怖平衡”下,双方更可能进行“低烈度冲突”以及之前一直进行的“代理人战争”。不过,正如英国《新政治家》网站所言,虽然双方都不想打仗,但他们也不愿意后退,这有可能让双方被动卷入一场谁都不愿卷入的错误战争。
来源:解放军报
⑹ 战队之刃--伊朗钻井平台上有导弹那关怎么过
先要救人质,一共有两个人质,救到一个后,带到直升机平台,然后提示救第二个,都救到了直升机平台后,任务提示为到一个机关枪那守卫平台,按照地图指示使用50mm机关枪,打爆两个武装船,任务提示变为炸毁导弹,按照地图提示去放包,引爆。建议你尽可能在救人质前多杀敌人,这样可以带人质时,减轻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