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在历史上,伊朗发生过什么样的变化
历史以来,西方国家普遍是政权和宗教的关系紧密,但一般来说神职就是神职,国王就是国王,二者基本不会有彼此之间角色的互换。
此后,霍梅尼领导下的伊朗经济逐渐倒退,再加上后来的两伊战争和欧美的经济制裁,伊朗经济就更是雪上加霜。而先前的福利政策虽然出发点是好的,却也导致了人们的工作积极性下降,但是如果削减的话,又肯定会招来大量反对。
Ⅱ 伊朗末代君王巴列维:前半生奢华至极,被美国抛弃后逃亡埃及
回顾一位男人的传奇一生:6岁成为王储,22岁登基成为国王,27岁挑战超级大国苏联,32岁遭遇软禁,仅两年后重新掌权。46岁至56岁,他领导了两次革命,每一次行动都引起全球关注,成为政客的焦点,英俊的外表也受到人们的喜爱。然而,晚年被迫流亡,孤死异乡,这人生是否还有意义?
他,伊朗最后一位国王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伊朗人民眼中的卖国贼,美国的傀儡,一个被时代遗忘的弃子。二战后的伊朗最高执政者,出身带有西方色彩,西方资本主义思想、基督教和教会理念影响了他。从小接触英美发展,看到了文官集团主导国家机器运行的模式,这为他日后向美国屈服埋下了伏笔。
初登王位,他大刀阔斧地改革,以石油为突破口,最终从英国手中收回石油控制权,名望飙升。然而,权力的失衡和民心的反叛导致了软禁。32岁时的政变,他被软禁,无法与国外接触,权力受到打击。他开始意识到权力的真实价值,从年轻君主转变成为了权力苦心经营的政客。
蛰伏两年后,他重新回到权力顶点,在美国的支持下。然而,与美国的关系并非一帆风顺,美国更关心的是伊朗石油资源,而非伊朗的稳定。巴列维采取高压政策,加强中央集权,议会和参议院成为王室附庸,伪民主下伊朗实际上仍受国王控制。石油产业带来巨额财富,但过度依赖单一产业导致工业基础薄弱,行业不平衡加剧,为后来的动荡埋下伏笔。
财富的失衡引发伊斯兰教徒和信众的不满,国家财富未用于改善社会问题,而是被挥霍。美国的支持虽能维持一些表面的稳定,但无法解决伊朗内部的根本问题。巴列维晚年面对内忧外患,权力的失去和对美国的依赖让他走向失败的边缘。
1979年,巴列维离开伊朗,最终在埃及去世,未能享受国王的待遇。他的失败并非经济落后导致,相反,七十年代伊朗经济繁荣,但过度依赖石油产业和高压政策导致社会问题加剧,最终引发了伊斯兰革命。巴列维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发展不应只依靠外部力量,内部政策和社会结构同样重要。他的结局留给后人深思,民主与自由的结合才是国家繁荣的基石。
Ⅲ 伊朗现在还有王子吗
有。叫做安息(也就是现在的伊朗),出于联合其对抗匈奴的目的,汉朝与安息的经济,文化交流都非常频繁。
Ⅳ 伊朗国王巴列维
1919—1980年
我的顾问在我和我的人民之间建了一道墙,我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当我醒来时,我已失去了我的人民。——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
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常被简称为“国王”,他统治伊朗(通常被认为是近东最重要的两个国家之一,另一个是埃及)将近40年。他是西方的盟友,利用石油带来的巨大财富推动“白色革命”,推行西方化和世俗化。1979年,他被宗教领袖霍梅尼发动的伊斯兰革命推翻。
他的家族几乎是从无名小卒登上了王位。穆罕默德是礼萨·汗(Reza Shah)的长子,礼萨·汗是一个出生低微的波斯军官,在俄国军官为波斯卡扎尔王朝培训的哥萨克骑兵团中升至将军之位。礼萨·汗身材高大,身姿挺拔,严厉而野心勃勃,但受教育程度低。后来,卡扎尔王朝最后一任国王失去了对国家的控制权,国内充斥着宫廷阴谋、部落叛乱、经济混乱、军阀肆虐、种族冲突,民主革命思想、共产主义思想与分裂主义并存,还有外国干涉势力——尤其是英国和俄国两大帝国。1921年,礼萨·汗将军率领他的哥萨克骑兵进军德黑兰,发动政变,出任陆军大臣。1923年时,他已经掌握了国家实权。1925年,当最后的卡扎尔国王被流放后,礼萨·汗加冕,建立了巴列维王朝,并于1935年改国名为“伊朗”。
作为阿塔图尔克的崇拜者,礼萨·汗加强中央集权,励精图治,推进伊朗现代化,处决任何反对者,团结分裂的省份,尽一切可能削弱什叶派神职人员的权力。王储被送往瑞士的萝实学院接受教育,在那里,他接受了西方文化,爱上了滑雪。但1941年,当试图在纳粹德国和同盟国英国和苏联的夹缝间寻求出路时,礼萨·汗灾难性地错估了自己面临的安全角势。同盟国不能冒险让伊朗及其石油落入纳粹德国之手,因此他们派军进入了这个国家,将礼萨·汗流放到南非。他在那里死去。然而,同盟国并不确定应该在伊朗建立什么政权,于是他们允许礼萨将王位让给他年轻的儿子穆罕默德,穆罕默德的统治持续了37年。
战争期间,年轻的国王迫于苏联和英国的压力,几乎没有其他选择;但从一开始,他就试图按自己的意愿管理政府。战后,盟军终于撤出伊朗,他开始树立自己的政治权威。在漫长的政治生涯中,他遭遇过西方因石油利益进行的干预、苏联的干涉以及宗教人士的反对。巴列维在偏执中成长,很少信任别人。总体来说,比起宗教人士,他更担心美国、英国和苏联。他数次面临各方势力发动的政变,他的总理和部长遭到暗杀,他本人多次躲过暗杀。
总的来说,尽管他的政治生涯以灾难告终,他的生存能力、不断扩大的权力和影响力证明,他不仅有着坚持不懈的毅力,还具有政治谋略。但他是个奇怪的结合体,既胆怯害羞又自负狂妄,既能奋发图强,又有享乐主义情结。他对人性的判断常常是一场灾难,对腐败的裙带关系和臭名昭着的助手的袒护,他组织的秘密破坏活动以及他领导的秘密警察,最终都起到了反作用。他有很强的权力欲望,但在危急时刻,他通常很懦弱,优柔寡断,缺乏自信。
面对外国势力安插的强势总理,巴列维耐心地等待时机,以除掉这些势力过于强大的对手。他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自己的权力,罢免部长,控制军队。到20世纪40年代后期,他面临新总理穆罕默德·摩萨台的挑战。摩萨台是一个年迈、富有的封建地主。他以奉行民族主义闻名遐迩,主张将西方石油利益收归伊朗国有。巴列维反对摩萨台,而摩萨台也引起了英国和美国的警觉。1952年,巴列维计划解除摩萨台的职务,任命法兹罗拉·萨赫迪将军为新总理。但这场由英国和美国情报部门,尤其是中情局近东及非洲主管克米特·罗斯福亲自到德黑兰指挥的政变一开始就流产了。巴列维逃往伊拉克,后逃往意大利,在萨赫迪将军推翻摩萨台后立刻返回伊朗。
不久,巴列维又开始谋划摆脱萨赫迪。20世纪50年代后期,巴列维已完全掌控伊朗,他对伊朗的统治是一种开明的君主独裁。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对巴列维表示怀疑,认为他是一个独裁者,但渐渐地,美国领导人开始将他视为同盟。巴列维一直担忧美国和英国会给伊朗制造麻烦,总是和苏联保持良好关系,既视其为威胁又视其为保护伞。
他开始实施“白色革命”——一个现代化计划,包括发展高科技、推动土地改革、实行包括女性在内的普选、削弱什叶派人士的影响、发展教育以及工业化等。当宗教人士在1961— 1962年发动一系列游行抵制这个计划时,巴列维任命他最亲密的盟友阿萨多拉·阿拉姆为总理,授权他动用军队镇压。这场对宗教势力的胜利给巴列维和他的高级助手带来一个假象: 他们已经战胜了宗教人士。
同时,为成为自封的海湾守卫者、近东军事强国,他在美国的资助下建立起可怕的军事机器。在国内,他利用秘密警察组织萨瓦克打压共产主义者、民族主义者和宗教人士,但对人权的践踏和普遍存在的酷刑使其越发不得人心。更糟糕的是,石油价格上涨给巴列维带来无尽的收入,他将此用于实现一些过于雄心勃勃的计划,购买更多美国武器,甚至开始实施核项目。石油带来的财富导致大量腐败。巴列维本人掌管着伊朗生活的方方面面,事无巨细,都由他说了算,但王室因腐败而臭名远扬。
巴列维年轻时娶了埃及最后一位国王法鲁克的妹妹法丝亚公主,但这段婚姻以离婚告终。后来,巴列维娶了一个叫苏拉娅的年轻伊朗裔德国女孩,她或许是他一辈子的真爱,但她未能留下子嗣。巴列维的第三次婚姻是幸福地娶到了漂亮的伊朗学生法拉赫·狄巴,他们有一个儿子做继承人,还有好几个女儿。但他的私密情史臭名远扬。他的内廷秘书阿拉姆(曾任总理)的日记披露,他认为追求性刺激对在巨大压力下保持身体健康有很大好处。他总是有很多情妇,巴黎克劳德夫人手下漂亮的应召女郎定期飞往伊朗与他行乐。
但阿拉姆的日记同时披露,国际上的成功、国内的奉承以及石油带来的财富,使巴列维愈发沉溺于狂妄自大的妄想中。1971年,在一系列耗资1亿英镑的愚蠢活动中(其中充斥着帝国式的傲慢与法式昂贵餐饮),巴列维庆祝的不是波斯与伊斯兰的关系,而是居鲁士大帝创立波斯帝国2500周年:这些波斯波利斯 [1]式派对使他的名声更臭。
然而,处于权力和成功巅峰的巴列维正遭受癌症的侵袭,并对此秘而不宣。而且,正是这些改革(教育、经济和土地改革)的成功为他的毁灭播下了种子:中产阶级虽主张教育改革,但因石油需求下降而正变得贫困,他们怨恨国内权贵及其腐败;学生和自由人士被萨瓦克折磨;数以千计的农民搬到德黑兰希望享受新繁荣,却被遗忘在大片贫民窟中,并在那里被宗教人士组织起来;阿亚图拉·霍梅尼虽被流放国外,但他被很多伊朗人视为反对巴列维的精神领袖,并为革命设定进程。吉米·卡特对巴列维的关于伊朗人权的“善意提醒”进一步加重了巴列维的危机。
1978年晚些时候,当示威和抗议愈演愈烈时,巴列维已无精打采、心烦意乱。1979年初,局面已失控,巴列维逃离伊朗“去度假”,再也没有回来。伊朗新政权对他的追捕与美国人的背叛使他被迫从一个国家逃到另一个国家,最后死于癌症。
[1]
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波斯古城,位于伊朗的西南部,今设拉子(Shiraz)东北。它是大流士一世和他的胜利者们举行庆典的首都。
Ⅳ 现在还有那些国家有国王啊
亚洲 (11)
日本:日本皇室
泰国:却克里王室
马来西亚:Nine royal houses
文莱:博尔基亚王室(House of Bolkiah)
不丹:旺楚克王室(House of Wangchuck)
巴林:阿勒·哈里发王室(House of Al Khalifa )
约旦:哈希姆王室(Hashemite)
卡达:阿勒·萨尼王室
科威特:萨巴赫王室(House of Al-Sabah)
阿曼:House of Bu Sa’id
沙特阿拉伯:沙特王室
欧洲 (10)
英国:温莎王朝(韦廷王室后裔,萨克森-科堡-哥达系)
荷兰:奥伦治-拿骚王室(agnatically the House of Lippe)
比利时:韦廷王室(萨克森-科堡-哥达系)
卢森堡:House of Nassau-Weilburg(波旁王室后裔))
西班牙:波旁王室
丹麦: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松德堡-格吕克斯堡王朝(奥尔登堡宗室的支系)
列支敦士登:House of Liechtenstein
摩纳哥:House of Grimaldi
挪威: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松德堡-格吕克斯堡王朝(奥尔登堡宗室的支系)
瑞典:伯纳多特王朝
非洲 (3)
摩洛哥:阿拉维王室
莱索托:House of Moshesh
斯威士兰:House of Dhlamini
大洋洲 (1)
东加:Tup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