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1979年对越反击战,曾有10位首长的孩子在越南牺牲,他们分别是谁
1979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它是改革开放的起始之年,这一年的春节,人们阖家团聚在一起,举杯欢庆,外出闯荡誓要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也收拾好了行囊,憧憬着衣锦还乡的美好未来。
有这样一群人,为了老百姓的新生活,国家的发展不受掣肘,他们也收拾好了行囊,仅仅在元宵节的6天后,就穿着军装登上火车毅然决然地来到了祖国的南方——1979年2月17日,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第一枪打响,在仅仅28天后,战争便以中国军队压倒性的胜利而告终。
这听起来很轻松,但我国依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这短短28天,有近7000的解放军战士永远地将自己年轻的生命留在了祖国的边境,他们依然守卫着疆土,寸步不让。他们的名字值得每一寸山河,每一缕清风铭记。
在其中,有10位领导的孩子,他们是张力、曲宁江、曹辉、赵幼林、周伟、甄平、赵杰昌、罗粤宁、 耿军、耿晓康 ,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段值得钦佩的人生。
他们是怎么走上越南前线的?又经历了什么呢?今天我们便挑出几位来讲讲。
1973,中国援助越南抗美胜利,越南却开始了一段长期疯狂打压华侨,骚扰我国边境的阶段。
他们推倒界碑,占领了浦念岭、庭毫山等地,用中国援助的军备物资侵略着中国土地,把枪口对准中国人,还洋洋得意地叫嚣着:
在中共中央作出了全面的规划和部署后,在1979年2月17日,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号角吹响。中国军队义无反顾地奔向战争前线,他们处于不同的年龄阶段,有着不同的军事任务,但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胜利。
指导员传达上级指令的作用无疑是十分重要的。电视剧《功勋》中,抗美援朝战争里能文能武的指导员李延年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大家塑造一个有血有肉的指导员形象。而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也有这样一位心系每一位战士,智慧勇敢的指导员,他的名字叫赵幼林。
赵幼林,1953年出生在山西的一个军区大院,他是一名将门虎子,父亲为时任广州军区后勤部政委的赵力宽。在16岁时,他就受兄姐的影响,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军人。
赵幼林所在的122师364团负责攻克天险朔江。越军曾放下话说:
如果中国军队胆敢来犯,必要在3个月的时间里
当然,当时的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和侵华战争中疯狂叫嚣着“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大和民族一样,沦为了笑柄。
经过战略部署,一营和二营负责正面进攻。正面进攻,就等同于直面敌军的所有底牌,这一战,注定十分艰辛。
随着号角声响起,喊杀声和炮火声响彻山谷,一营迅速投入战斗,但配备精良武器,又有地势优势的敌军实力不可小觑,每个人都尽全力抵挡着敌人进攻,直到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战争是残酷的,一轮战斗过后,我军损失了无数得力干将,就连营长也身负重伤。无奈之下,三连撤回,一连迅速顶上。
一连在这时加入战斗,已是失了天时地利,但赵幼林仍率领一连前赴后继以血肉之躯抵挡着敌人坦克炸药的滚滚洪流。作为一名指导员,赵幼林既要观察战场形势,又要做好指战工作,还要掩护好自己,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中,要想兼顾这三者是十分困难的。
赵幼林只得牺牲自己的安全作为掌控战局的代价。可天不遂人愿,密集的枪林弹雨袭来,一颗流弹打中了赵幼林的腹部,此时已是十分危急,再加上如此重伤在战场上不能得到妥善处理,在赵幼林挣扎着把自己身上的的手枪和干粮交给战友后,很快就没了声息。
在赵幼林之前所做的安排下,我军最终攻下了这块“硬骨头”,圆满完成了军事任务,而这一切的大功臣是赵幼林,却苍白着脸倒在血泊里,再也听不见了。
战后,年仅26岁的赵幼林被授予二等功,这也成了家中父母兄弟的唯一慰藉。
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咱们的军队里这些“赵幼林”们数不胜数。
他们的心中只有四种颜色,天地蓝,云的白,树的绿和旗的红。前三色着于身上,红色动在心尖。
战争来袭,黑夜将至,于是他们就成了黎明。青春难得,那就时刻准备着在战场上放手一搏:他们将一切全交付给了那一抹红色,因为它是他们的信仰,是永不熄灭的烛光,然后他们就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征途,再也没有回来。
这天上午,尖刀连的将士们聚集在一起。他们整齐列队,一名将士拿着旗帜,周围的人举着枪,或是挥舞着拳头振臂高呼,喊出了对胜利的渴望,就算下一秒就会受伤,甚至是牺牲,他们依然一往无前,照片定格在他们坚定的眼神上。
在其中,就有41军副参谋长曲奎之子,曲宁江。1959年,出生于辽宁丹东,从小,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便立志成为一名报效祖国的军人,于1978年4月入伍,彼时的他才19岁。
那是怎样的一张面庞啊,一身军装掩住了他的稚气未脱,凌厉的眉眼显示出他的严肃与庄重。
长相清秀的他一进军营,就有了“白面书生”的名头,为了摆脱“手无缚鸡之力”的刻板印象,在努力训练的同时,空闲时候也毫不懈怠,跑步俯卧撑样样不落,一点一点提升着体能。
以他加强射击训练为例,他经常长时间地趴在地上,练习着如何瞄准目标,精准打击,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之下,最终成了百步穿杨的“神枪手”。
风吹过,不留力气地吹过;雨淋过,肆虐地淋过;日晒过,强光笼罩过。年少入伍的他日渐成长,具备了一名优秀士兵的素质,上了越南的前线。
2月17日,尖刀营的士兵向崎岖的山路进发,不断的炮火中有一浪又一浪的冲锋,一声比一声坚定。为了将战线推进到841高地上,他们经历了28小时艰苦卓绝的战斗。
胜利之后,如何坚守也是一个问题:由于物资匮乏,在艰苦作战后,他们的体力并不能得到及时的补充,就算这样,他们也无怨无悔,挖野菜吃草根也没有怨怼。
在一周后,上级察觉了越军的军事意图,向他们传达了紧急转移的命令。但未等他们及时抽身,在10点左右敌军就发动了突袭,一时间死伤无数。排长中弹身亡,无数一起训练,一起生活的兄弟们也相继倒下。
曲宁江没有过度沉溺在悲伤中,他强忍着泪水,又投入到激烈的战斗中,还初步制定了策略:声东击西。他去左侧佯攻吸引火力,战友在另一侧接应打击敌军。
在密集的子弹下,曲宁江很快受了伤:他的左脚、左踝相继被击中,血肉模糊,触目惊心。他忍受着铺天盖地的疼痛,一声不吭,他拒绝了想为他包扎的战友。
在10几个小时高强度的战斗后,他的左手和左脚与军装因血肉融为了一体,根本分辨不清哪些是衣料,哪些是伤口。在最后的时刻来临之前,无法拿枪射击的他把右手撑在地上,立成了盾牌,掩护着战友撤退,说着:
最后,他颤抖着手,拿出全家福,满含热泪看着自己的家人,一直咬牙坚持的他这时才有时间好好地与亲人告别。
更加密集的枪林弹雨打破了这样温情的画面,他年轻的胸膛被子弹贯穿,20岁的身躯轰然倒在了地上。
也在前线作战的曲奎很快知晓了儿子牺牲的消息,这名打过日本侵略者,也参加过解放战争战功赫赫的军人却没时间悲伤,只能化悲痛为力量。
后来,曲奎回忆起最后一次见面时,是他在视察部队:
只远远看见儿子站在坦克上。父子俩都没想到,这次见面竟成了永别!
“精忠报国未曾悔,愿以此身报太平”,曲宁江们的牺牲,是为了千千万万个家庭的和平,希望他们能安安稳稳地团聚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他们用鲜血在这场卫国之战铸就了顶天立地的丰碑,让冉冉升起的红日映着希望,浸着汗水,照耀着一条光明的道路,在这条路上,遍地英雄。
每当听到庄严的旋律响起,看着五星红旗缓缓升起,上升在光滑的杆面上,我们都会想起这样一群用生命捍卫它的英雄。
他们列着队,整齐地从我们眼前走过,向我们留下最坚毅的背影,但他们不曾远去,也不会远去。
1979年2月17日,对越自卫反击战正式打响。南方边境线上地形复杂,不易作战,从一开始,我军向前推进的每一步都十分艰难。
经过部署安排,曹从连、曹辉父子俩所在的149师一路跋山涉水,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沙巴地区。
沙巴城易守难攻,海拔高达1600米,位于崇山峻岭之间,驻守在此的越军316a师更是名头响亮的主力军队,再加上精良的装备,这注定是一场空前激烈又死伤严重的战役,解读有误的情报无疑更是给处于不利条件的149师雪上加霜。
战役很快打响,并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为了尽快夺取胜利,446团团长曹从连向师部报告请求调取坦克,为我军助力。
一辆辆载着士兵的坦克从曹从连的眼前开过,在每辆坦克后引擎盖上,站着4名士兵,虽然他们一样的意气风发,一样的信念坚定,曹从连还是一眼看见了自己的儿子。
当时的坦克的观察窗和了望镜视野实在受限,只能看见前面的战况,对坦克后方的形势根本不能觉察,必须有士兵去以血肉之躯当这个“观察窗”。
虽然士兵站在坦克上面不能掩盖身形十分危险,一遇上狙击手就是九死一生,但总要有人去站在这个位置上勇往直前。
军令如山,入伍多年的曹从连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能看着自己带着火箭筒的大儿子成了“活靶子”,却无能为力。曹从连来不及担忧,接下来的一幕就让拿着望远镜观察战况的他淹没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仅仅在曹辉出发的2分钟后,在西南方向的某个高地上,一个本已经被压制的敌军火力点再次传出枪响,4名刚刚还鲜活的生命顿时变成了三死一伤的结局。
曹从连从望远镜里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年仅18岁稚气未脱的儿子中枪,倒在了地上毫无生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比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死于敌军之手对人的冲击力更大的了。曹从连拿起冲锋枪就要冲向敌军,要他们血债血偿。警卫员程望明死死地将他抱住,又要观察敌情避免二人受伤,费尽千辛万苦才将他拖到了某个较为隐蔽的地方。
看着警卫员担忧的眼神,听着周围的炮火声、冲锋声,尽管儿子牺牲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曹从连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队伍里还有很多像自己儿子这样的年轻士兵,自己不能颓废,要拿下这一战,才能避免更多家庭饱受骨肉离散之苦。
很快,曹从连就重振旗鼓,投入到了战场的指挥当中,在3月3日,曹从连就指挥部队攻破了越军号称“固若金汤”的沙巴城。
曹从连没有告诉妻子儿子牺牲的消息,等到战争胜利后,曹从连回到家,妻子才发现回来的只有丈夫一人。
本以为父子在同一个部队,也算有个照应,没想到儿子就牺牲了,曹从连妻子当场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有点神经恍惚,一遍又一遍地问着丈夫:
曹从连心里的愧疚和自责不言而喻。他31岁得子,又在年近半百时失去了儿子,每年,他都会去儿子所安葬的烈士陵园看望儿子,跟儿子说说话。
还有千千万万个曹辉,也将自己年轻的生命永远留在了战斗的一线,葬在了异乡的土地上,时至今日,他们也还长眠于异乡青山。
2019年,是对越自卫反击战40周年,在云南屏边烈士陵园,近90岁的曹从连被人搀扶着,来到儿子的墓碑前,同样的时刻,在其他13个陵园里,也有这样一群群威严庄重整齐踏步的老兵来到此地,看望长眠于此的战友亲人。
每一个墓碑,都代表着一个我们钦佩的军人。他们的家乡,也许是也许是山丘起伏,也许是平原广阔,也许是烟雨江南,也许是寒冷北国;七十年来,他们的国在960万平方公里生长蓬勃,但每一寸每一缕依然是他们心中的瑰宝。
关于战争,我们见不到他们所能见到的,也听不到他们所能听到的,更感受不到他们所感受的。如今,我们只能在四平八稳的屏幕前想象着流血与逝去,在电视新闻中身临其境,长久而坚定地怀念着他们。
和赵幼林、曲宁江、曹辉一样,其他几名烈士牺牲的时候,也就20来岁的年龄。
出生在军人家庭里,他们知晓战争的残酷,没有心安理得地享受家人给予的庇护,更没有要求“特权”,而是毅然决然走向前线,为祖国奉献自己年轻的生命,因为他们更是祖国的儿子。
看到这类人,那些耀武扬威,遇事大喊“我爸是李刚”的官二代们,又会作何想呢?
历史 总是步履不停地往前走,在日月更迭,四季交替的时间长河里,对越自卫反击战已经胜利43年了。身处在千千万万个烈士给的和平年代,他们曾背负使命全力前行,我们却享受着平静与安宁,我们会铭记。
我们接过了时代的接力棒,也交上了我们这一代的答卷,虽然并不完美,但我相信它会一代一代地臻于圆满。就像那句话所说:
“我们奋斗在他们的梦想里,他们安息在我们的誓言里。”
各位读者对于这几位的生平有和看法呢?欢迎在评论区留下您的想法。
㈡ 对越自卫反击战英雄样某某事迹
有两个:
79年越境作战期间的孤胆英雄岩龙和老山法卡山10年轮战期间的向小平
岩龙是傣族中第一位解放军战斗英雄,曾经孤身一人携带一把五六式半自动步枪深入敌后猎杀越军,其具体事迹如下:
1978年3月,18岁的岩龙来到驻防云南的14军41师123团五连二排四班当战士,他是云南省景洪县勐龙公社曼井烈大队人,傣族,是一个不熟悉汉语的新兵。
他们这个班九名战士九个民族,但只有岩龙一个不熟悉汉语。但小伙子蛮机灵的,开饭了,班长一个手势,他拿上碗就跟着:集合了,班长做了个手势,他提上枪就走。只有上课没办法,得班长单兵教练,至于操作要领必须手把手地教了。为了沟通语言,还特地为他“聘请”了一个懂傣语的战士当翻译。岩龙把整个身心投入到军事训练中去了,那股刻苦、勤奋的劲头,使全班、全连赞叹。步枪射击训练、做完规定的科目,许多人已经汗流浃背了,岩龙还要加码,休息时间又提枪出去了,在南方夏天的太阳下,在滚烫的泥地上一卧就是几个小时。功夫不负有心人,苦练结出了丰硕的果实:步枪实弹射击,九发九中,87环,优秀;间歇隐蔽射击,九发八中,优秀; 连、营、团举行的七次步枪实弹射击,他七次优秀。全连干部战士无不伸出大拇指惊叹道:“嘿,这个小子可真有两下子!”
副班长何朝德是投弹能手,岩龙盯上他了,胳膊甩肿了,关节痛得转不动了。班长问他:“累坏了吧?”18岁的傣族青年不会说谎:“是累,不怕!”班长端来热水为他敷肿,劝他慢慢来。岩龙笑着摆了摆头说:“不行,掉队。”就这样,副班长投50米,他追到46米;副班长投58米,他又追到56米。硬是步步紧逼,咬住不放。
一向笑眯眯的岩龙,只有一次掉了眼泪。他学机枪射击,第一次实弹打靶,一扣扳机,哒哒哒哒,子弹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报靶员举起信号:“光头!” 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低着头,不敢看人,泪珠直住下掉。从这天起,机枪简直就沾在岩龙身上了。他握着机枪,几小时几小时地卧在地上不动,胳膊肘肿了,后来又生起了厚厚的老茧。白天练,晚上也要练、抱着机枪瞄星星、瞄灯火。半夜两三点,哨兵听到草堆后有拉枪栓的声音,紧张地问:“谁?” “龙仔!”大家这才发现,小伙子夜里苦练已经好多天了。第二次机枪实弹射击,岩龙的成绩变成了“优秀”。小伙子又笑眯眯了。
岩龙在短短一年里变化很大,他四次获得连、营的嘉奖,全连都爱上了他,干部、成士们按照傣族的习惯,亲切地喊他“龙仔”,岩龙也高兴地回答“斯”(是)。
可是岩龙年轻的脸上出现了乌云,他欢乐的眼睛里射出了愤怒的火星。他关心着祖国的安危,人民的疾苦,他请好朋友阿伐念报纸给他听,心里燃起了仇恨的火焰:因为越南侵略者侵占我国领土,杀害我国边民。人民的血在流--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就在几座大山的南面。
营房旁边的公路上,开过一辆又一辆汽车,载着那么多人。一问,是被越南当局驱赶出境的难侨。这些衣衫褴楼的同胞,脸上挂着泪水,身上带着伤痕。怎么能这样虐侍我们的侨民?班里、连里的战士们愤愤地议论着。岩龙听着,眉头皱得紧紧的。“欺负人,真坏,狠狠地揍他!”这是他表达愤怒仅有的几句汉语了。就在这个时刻,自卫还击的炮声响了。愤怒的战士扑向敌人。岩龙最好的朋友、他的汉语“教师”杨昌隆牺牲了。他们在一个铺上共睡过一年,在一个组里共用过一挺机枪。现在再也听不到这个贵州来的侗族战友爽朗的笑声,再也看不到他那和蔼可亲的面容了。
我军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敌人的纵深扑去,一个个敌军盘踞地高地、城镇被攻克下来,一批批曾在边界猖獗的敌人被击毙在战壕、暗堡里。2月21日,五连奉命向南征急进。二排是全连的尖兵,四班是全排的刀尖。部队沿一条公路急进,沿途搜索着两侧的山头。在离南征不太远的地方,他们与敌军遭遇了,据守着军用地图上标为78号高地的敌军,以猛烈的火力阻挡着他们前进。
“六班抢占左侧的山头掩护,四班跟我来!”排长一声命令,部队“哗”地冲上去,迅速占领了高地前面的一个小山包。
这里的地形对我军很不利。78号高地是一个高高的山岗,四班占领的是它前面的山峰,比78号高地低。狡猾的敌人把这座山的竹林、树林横七竖八地砍倒在山坡,战士们匍匐前进非常困难。山岗的左侧是一道山谷,六班战士隔着山谷与敌人对射,山岗的右侧也是一道山岗,一道公路弯弯向前伸去。
二排长潘昆华,带着71个人冲上这座低岗,战士们散开,各选地形向敌人还击。战斗非常激烈。暴露在低岗上的战士,遭到敌人四个火力点的射击,子弹打得树叶、竹片横飞。二排长不幸中弹牺牲,四班长温舒利接替指挥全排。 忽然,四班长发现,卧在排长左侧几米远的岩龙不见了。派一个组去找,找不着,又派一个组去找,还是没有。
这是一次力量悬殊的战斗。占据着有利地形的敌军,远不止三五十人。他们已经暴露的火力,就有重机枪、轻机枪、用来平射的高射机枪,还有六○炮、八二迫击炮。而我们的后续部队一时赶不上来,山岗上的战士边射击边筑工事,死死地钉在这里,准备迎接敌人的反扑。
战场上出现了奇怪的事情。高地上敌军向山岗射来的密集火力,突然减弱了,一挺叫得最凶的机枪,“洛”的一声不响了,环形工事里嚎叫着的敌军,冲锋枪声也稀疏下来,同六班对射的机枪也不响了。
过了好一阵,敌人的轻重火器突然向着左侧那道山谷猛扫过来,打得石头迸出火星,树枝扑簌簌地掉落。五开工事里的敌军也转了方向,放过四班阵地,紧一阵松一阵地向山谷开火。只有在敌人火力间隙的时刻,战士们才听得到山谷里“噗、噗”闷声闷气的步枪声,随后又枪声大作。
我军阵地上的战士们纳闷起来。有的高兴地说:“准是兄弟部队抄到敌人侧面去了!”温舒利向连里报告,连里回答,附近没有我军的另一支部队,你们抓紧构筑工事,准备坚守。
后来,敌人的武器又转向右后侧,把那个山沟打得烟腾火起。单调的、闷声闷气的步枪声,又在“噗、噗”地响着。
部队冲上低岗已经有4个小时,敌军阵地上此刻几乎已经停止射击,“噗、噗”的步枪声也听不到了。温舒利接到命令:撤下山岗,立刻向另一个方向转移,待机消灭这里的敌人。
温舒利带着战士们撤下岗来,咦!真奇怪,岩龙出现了。他满头大汗,正忙着给伤员们包扎、喂水。这个失踪的家伙,让人找得好苦!温舒利来了火气:“你到哪里去了,几次找不见你?”岩龙笑嘻嘻的,他是那么兴奋、激动:“我刚到。打着了打着了。你们没听见?我打死好多。”他指着敌人的阵地。
一切都明白了。班长爱惜地看着这个可爱的战士:“打倒多少?”“这边,20个少不了。”他指着敌人阵地的正面。没有时间多讲,部队就紧急转移。此刻的岩龙又是那样笑眯眯的,他那高兴劲,从背后都看得出来,他脚步是那么轻快。
到了新的阵地上,他才用简单的汉语加上手势,回答战友们的询问,他在排长牺牲后就从左侧的陡坡滚了下去。他沿着山沟向前摸,摸到敌人阵地的侧面。那里的草好高,敌人看不见他,他却看得清敌人。“打两枪,换个地方;打两枪,换个地方!” 岩龙说。后来,敌人发现了,向他那个地方集中火力射击。他又摸回来了,想找部队。部队在山岗上,他却沿着山岗下摸到了敌人左后侧。那里的敌人一点也没想到,在这里一枪一个,一枪一个,敌人只见人倒下,却找不见子弹飞来的方向。敌人向左侧射击的时候,他又摸转过来。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这就是岩龙向战友们讲的几件事。
他悄悄摸向敌人的重机枪阵地,几乎摸到眼前,敌人的嘴巴、眼睛都看清了。他举起枪来,照准机枪射手的脑袋就是一枪。那个家伙向后一仰,倒了。副射手把头缩回去,一会又冒出来,岩龙又一枪,把他又放倒了,威胁四班最凶的火力点哑了!另一个机枪人力点,也被他这样敲掉了。环形工事里的敌人,露着半个脑袋向我方射击,一点也没想到侧面有一支黑侗洞的枪口正对准他们,一个倒了,一个伏在枪上不动了。在密集的枪声里,敌人哪里分得清子弹从何处飞来?他们过了好久才想着转过方向向山沟里射击---但那里并没有人,岩龙隐蔽在他们鼻子尖下。
岩龙转到敌人右后侧去了。那里的敌人一点也不防备,有的坐在战壕上,有的擦枪,还有的露着半个身子。岩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观察着,瞄准着。一枪过去,坐在战壕上的敌人四脚朝天滚了下去;一个来拖尸的,也趴倒不动了。露在站壕外的脑袋,一下子都不见了。岩龙换个地方等着,敌人一冒头,他就当成活靶打。
岩龙要返回班里去,真巧,这时山坡上走下来两个人,一个浑身挂满水壶。一个端着冲锋枪。岩龙放他们过去,隐蔽在草丛里等他们打水回来时从背后打。这两个家伙回来了,岩龙一枪先放倒那个带枪的。岩龙比划着说,另一个把水壶一扔,“四脚”向上爬,岩龙又一扣扳机,他滚下了山坡。
岩龙就这样东边打,西边打,战斗了足有3个多小时,他带的150发子弹只剩25发。打死打伤多少敌人?连里命令他一个一个算清楚,难为得他在阵地上几乎一夜没睡,拨弄着手指嘟哝着,最后报告:56个。
56个。足有半个连哩!但是,战士们相信,优等射手岩龙,是没有把握不开枪的,何况他离敌人只有几十米远。战友们相信:敌人射向二排的火力突然减弱了,最后几乎沉寂了。他们不是亲耳听见那“噗、噗”闷声闷气的步枪声吗?战士们相信:西双版纳来的诚实的小伙子,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瞎话……
事情也巧。当我军另一支部队占领78号高地的时候,从山上一个桥洞里发现了60多具敌军尸体。这里有多少是岩龙打死的呢?还有多少被岩龙打伤后,又给敌人抢运走了? 四班的战士说,这一仗以后,岩尤一直处在兴奋、欢乐、高昂的情绪中:56个,好朋友杨昌隆可以安息了,他们夺取你一条可爱的生命,岩龙要他们付出56条;受灾祸的边民,你们安心吧,岩龙用子弹狠狠惩罚了挑衅者。
他朝向祖国倒下
攻势继续向前发展。岩龙以高昂的热情战斗着,冲击着。
1979年2月25日下午6点钟,部队向铺楼北面的一个敌军据点进发。又是二排当尖兵,岩龙和他的好朋友石忠样在尖刀的刀尖上。小伙子胸前挂着新缴获来的望远镜,沿着一条刚开出来的、有新鲜泥土的公路前进。刚刚拐过一个山嘴,一丛树林中射出一梭罪恶的子弹,其中两颗穿过岩龙的胸膛,在他背后的班长看见他倒下了,又慢慢地抬起头,向着北方--祖国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不动了。
战士们愤怒地冲上山头,用复仇的火焰,扫荡着敌人。副班长何朝德抢上去,把岩龙抱下来。
但是,西双版纳来的山鹰,已经收起了他的翅膀。在暮色苍茫中,他平静地躺在担架上。何朝德轻轻擦掉岩龙脸上的战尘,把五星军帽给他戴正。攻击的命令下来了,全连战士艰难地移动着,流着泪,向可爱的英雄告别。
人们再也看不到笑眯咪的岩龙了。年轻的战士岩龙,没有能看到14军41师政治部给他记一等功的命令---这只差几个小时,就传到他所在连队了。
战士们满怀深情,回忆着他们年轻、可爱的战友。
现在,岩龙安详地躺在河口镇附近一座绿草如茵的山岗上。从这里南望,就是神圣的边界线,他的血就是为了保卫她而流的。人民会永远牢记他,后代不会忘记他!
岩龙是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傣族儿女中的第一个战斗英雄。边疆的傣族人民为他们中间出了岩龙这样一位英雄感到非常骄傲
向小平则是边境轮战期间涌现出来的我军战绩最高的狙击手,具体事迹如下:
向小平,生于1966,四川省南充市南部县太华乡人,战斗英雄,全国“十佳”青年。
1984年,高中毕业的向小平成了一名解放军战士。受他所在团的老团长——神枪手魏国来先进事迹的影响,向小平决心“要像魏国来那样,做一名神枪手。”为了练好手中枪,向小平一不怕苦,二不怕累。在雪地里练瞄准,他一趴就是3个小时;为了练臂力,他在枪管上挂上砖头练瞄准。他早晨练,晚上练,练了窝姿练跪姿,练了跪姿练立姿,执着与苦练,使向小平成了一名弹无虚发的神枪手,每次实弹射击,他都是全连第一;在全团、全师的射击比赛中,他也是第一。
1988年,向小平所在部队奉命赴云南前线作战。为了反击敌人的挑衅,保卫阵地的安全,上级决定派一名狙击手,到盆地后侧的39号阵地开展冷枪歼敌活动。向小平积极向领导要求,争取到了这个任务。39号阵地是个小山包,上面怪石林立,到处都有敌人埋下的地雷。向小平来到这里,迅速熟悉了战斗环境,先后排除了60多颗地雷,精心确定了7个观察点和11个射击位置,然后投入了战斗。他一天到晚都在寻找歼敌目标,常常像壁虎似的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大半天,甚至一整天。身下的乱石顶得他疼痛麻木,成群的蚊子轮番向他进攻,但他全然不顾,只是专心致志地搜寻目标。一旦发现敌人,他枪机一扣,那敌人就脑袋开花没命了。向小平独自一人战斗在39号阵地上,寂寞、疲劳、紧张、危险包围着他,但他以顽强的斗志和大无畏的精神战胜了一切困难,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战斗。凡他发现的目标,无论是坐着的站着的,还是跑着的走着的,没有一个逃脱他的神弹。
有一次接连下了几天雨,向小平仍然伏在观察点待敌。由于淋雨过久,他一连4天发高烧,浑身没有一点力,连手也抬不起来。这时我军电台给他送去了目标信号,向小平一下子来劲了,跳起来跑到射击位置,一枪结果了一个正在朝我方阵地窥测的敌军侦察员。当向小平往回走的时候,迷迷糊糊地一下子跌到两米多深的崖下。他醒过来后又艰难地回到栖身之地,想喝水,水没有了,想吃罐头,又没气力打开,于是他爬到洞外啃起了芭蕉树,然后又昏了过去。在40多天里,向小平以31发子弹,击毙敌人30个,击伤敌人1个,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1988年5月,当时的中央军委主席邓小平签署命令,授予向小平“战斗英雄”的光荣称号。1989年,向小平被评为全国 “十佳”青年。
㈢ 魂归故里吧,那些长眠在越北异国他乡牺牲的战友们
1979年2月17日,遵照中央军委命令,我中国边防部队对侵犯中国领土的越南军队进行自卫还击作战。并于3月16日全部撤回国内,胜利完成作战任务。9月17日,中央军委发布命令,授予对越自卫还击、保卫边疆的52个英雄模范单位、79名解放军指战员和12名民兵以荣誉称号。
20世纪80年代,两国继续军事对抗,在罗家坪大山、法卡山、扣林山、老山、者阴山等地区又相继爆发了边界冲突,时间持续达十年之久。20世纪90年初,两国关系逐步恢复正常,陆地边界也最终划定。
回顾往昔,十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数十万名中国年轻的战士为了祖国的安危,浴血奋战和流血牺牲。荣誉和鲜花献给了立功受奖的英雄。而绝大多数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无名英雄确是托起整个战役胜利的功勋者。尤其是那些在异国作战牺牲,长眠在异国他乡的战士,他们没有荣誉和鲜花,但他们的英灵更是需要我们去祭奠和慰藉。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的身份,是“失踪者”,他们的名字,没有镌刻在那场战争的阵亡名册中,因为他们葬身异国,没有遗体,没有安葬移交纪录;所以他们没有墓碑,没有名字,没有安放魂魄的家。
十八从军去,五载转倏过;
沙场惩越寇,碧血写青春 。
这是一位父亲为了怀念自己儿子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血洒疆场后所题写的一首短诗。字里行间中表达了这位父亲痛失爱子的悲愤之情,以及对儿子大无畏的革命牺牲精神所表达的最崇高赞扬。那么,我们就来认识一下这位叫殷涛的战士。
殷涛,1956年11月出生在一个革命军人家庭,他的父亲早年曾参加过新四军淮河支队,解放后转业到公安部门工作。殷涛从小就受到父亲爱国主义教育,长大以后更是一位积极要求上进的好青年。
1975年,从小立誓保卫祖国的殷涛响应国家号召,参军入伍 ,成为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由于殷涛在连队中表现积极,业务水平过硬,在入伍的第二年光荣晋升为电台班副班长。
1978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之前,他已经确定退伍,接收单位都已经在家乡找好。但随着战争脚步的临近,殷涛毅然推迟自己退伍时间,并积极向上级组织申请,要求奔赴前线,参加战斗。团领导考虑到殷涛即将退伍,而且通讯兵的扩编名额已经选定,当时就没有批准殷涛的参战请求。事后听到消息的殷涛没有灰心,他再次拿着请战书找到团领导,向团政委表达自己报名参战的强烈要求。
1979年2月,殷涛和自己原来部队的一些战友如愿以偿的被扩编到50军150师,他本人扩编在448团通讯连担任通讯班班长。
1979年3月5日,当时的150师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求部队随时准备参加战斗,并掩护前线部队回撤,同时搜索我军失散和牺牲人员。
1979年3月8日,殷涛随队和战友们一起参加了我军448团的回撤战斗。由于上级指挥命令的主观错误,448团撤退路线并没有选择路况比较安全的主要公路,而是选择了地势非常险要,且丛林密布的崇山峻岭之间。由于撤退路线丛林密布,地势险要,导致448团战士在撤退途中遭遇到事先埋伏敌人的疯狂堵截。
当时的战况非常惨烈,躲在暗处的敌人凭借有利地势,各种轻重武器一起向我军战士开火,霎那间,硝烟弥漫,枪炮声响彻山谷。受到阻击的我军战士开始寻找有利地势进行顽强反击。身背电台的殷涛也随之投入到战斗之中。
由于携带弹药数量有限,子弹用尽的殷涛很快被敌人包围,面对敌人不断的威逼诱降,战士殷涛牢记人在电台在的从军誓言,怀抱电台毅然决然拉响光荣弹壮烈牺牲。
战争结束后,由于一些错综复杂的 历史 原因,牺牲的殷涛最初只被部队列入失踪人员名单通知家属。后来,随着其他战友的奔走呼吁,几经周折之后,战士殷涛终于被评定为烈士。
遗憾的是,我们的烈士殷涛至今还一直长眠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他的墓碑只是一个衣冠冢。一个年轻的热血青年,把对祖国的热爱,对战友的情义,对责任的担当,对家人的眷恋都化作了那一声义无反顾巨响!
我们的党是正确的党,是英明的党,面对出现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一些政策错误,很快给出了公平公正的 历史 评价和抚恤标准。
1979年7月2日,解放军总政治部和国家民政部联合下发通知 :“ 凡是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失踪的军人,鉴于作战结束时间已久,中越双方遣返战俘工作已结束,至今没有获得其确切消息的,均按牺牲军人处理,并按现行标准发给其家属一次抚恤金”。
根据通知规定,很多失踪军人的家属得到了国家民政部颁发的烈士证书。我想,那些在外牺牲长眠异国的英灵至少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和些许心灵慰藉。
2018年清明节,广西龙州烈士陵园为从这里出境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失踪人员建立了英明墙。上面镌刻着448团332名失踪战士的名字,那些长眠在越北丛林深处的战士英灵最终魂归故里。
㈣ 对越自卫反击战一等功名单
对越自卫反击战授予一等功臣有100到200人左右,具体数目不详。
例如:
1、李海欣(烈士)
119团8连3排代理排长李海欣,高中文化程度,一九六二年八月生,一九八一年一月入伍,共产党员。 收复老山的战争中,李海欣率领十四名战士,克服重重困难,坚守142号高地五十五昼夜。
特别是在七月十二日的防御战斗中,指挥十四名战士,同多我军十倍之多的越军浴血奋战,身负重伤后,仍坚持战斗,直到生命最后一息。
2、徐良(战斗英雄)
1986年5月2日晚,在云南老山前线战斗中3枪击毙一敌,击伤一敌,负伤的敌兵被战友击毙,而他受伤失血过多,拖延时间过长,导致左下肢缺血坏死,不得不截肢。两个半月之内,他接受了9次手术,前后共用血26000毫升。
3、史光柱
史光柱,男,汉族,云南省曲靖市马龙县人,1963年出生,1981年入伍,1984年1月入党,1986年进入深圳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学习,完成本科学业后成为中国第一位获得文学学士学位的盲人,2005年10月从77283部队副政治委员职位退休。
先后荣立一等功1次,二等功2次,三等功2次,1984年被中央军委授予“一级战斗英雄”荣誉称号。
1990年被中央组织部、中央宣传部,国家人事部,解放军总政治部,中国残联联合授予“全国自强模范”称号,2006年被中国文联,中华基金会联合评选为“全国十佳卓越人物”。现任中国残联作家联谊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4、展亚平
展亚平,1962年8月生,1981年10月从沙洲县(后为张家港市)乐余镇应征入伍,服役于南京军区驻杭州部队“硬骨头六连”,在硬骨头精神的熏陶下,在连队党支部的培养和战友们的帮助下,很快当上了班长,并光荣入党。
1984年7月,尊奉中央军委的作战命令,跟随部队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作战。
在1985年1月的一次战斗中,为掩护战友被流弹炸致重伤,先后动过七次截肢手术,失去了双腿和左手,被评为特等伤残,荣立一等功,先后被授予“硬骨头战士”、“自强模范”和“全国优秀共产党员”等荣誉称号,曾4次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及军委领导的亲切接见。
5、刘德富(对越自卫反击战一等功臣)
刘德富(1958—),南溪县李庄人。先后荣立“对越自卫反击战一等功、三等功”,享受省级劳动模范待遇。
1979年8月被选送解放军防化学院指挥系学习(地址在北京)。1981年防化学院中专毕业后,被安排去昆明军区11军31师防化分队任排长。1984年4月再次上前线,参加者阴山、老山的对越“两山”作战,荣立三等战功。
㈤ 对越南自卫反击战是怎么回事领导,指挥个是谁
对越南自卫反击战主要领导:徐向前、许世友、杨得志;黎笋、武元甲。
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国官方称为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或对越自卫还击保卫边疆作战,在民间被习惯称作对越自卫反击战,越南称之为1979年北部边界战争或越中边界战争,国际上则又将其视为第三次印度支那战争的一部分),是指于1979年2月17日至3月16日爆发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以下简称中国)和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以下简称越南)之间的战争。越南在苏联的支持下,对中国采取敌对行为。中国采取反制措施,在短时间内占领了越南北部20余个重要城市和县镇,一个月之内便宣布胜利,撤出了越南。越南在中方撤出之后,宣布越南取得了战争的胜利。这场战争令中越两国关系进一步恶化直至最低点。进入八十年代后两国继续对抗,在罗家坪大山、法卡山、扣林山、老山、者阴山等地区又相继爆发了边界冲突,时间持续达十年。九十年代苏联解体后,两国关系逐步恢复正常,陆地边界也最终划定。
通过十年边境战争,中国打击了越南自越战胜利后膨胀的信心,维护了中国西南边疆的稳定,同时促进了东南亚的和平局面,并为柬埔寨问题的最终解决打开了道路。对越南方面来说战争的影响是持久的,国力遭到了长期消耗和破坏,最终不得不改弦更张。1979年,中国军队在撤退回国的过程中回收了此前援助越南的大量物资,并沿途破坏了越北地区的军政设施、公路、铁路、矿山。
㈥ 打越南自卫还击那些开国将军指挥过
打过这次自卫反击战的开国将军:
开国上将:许世友(时任广州军区司令员、对越自卫反击战东线兵团前敌总指挥)、杨得志(时任昆明军区司令员、对越自卫反击战西线兵团前敌总指挥);
开国中将:刘昌毅(时任广州军区副司令员)、向仲华(时任广州军区政委)、刘志坚(昆明军区第一政委);
开国少将:张海棠(时任昆明军区副司令员)、焦玉山(时任广州军区副参谋长)、欧致富(时任广州军区副司令员、对越自卫反击战东线集团部队总指挥)、吴忠(时任广州军区副司令员、 对越自卫反击战东线集团部队总指挥)、江燮元(时任广州军区副司令员、 对越自卫反击战东线集团部队总指挥)、孙干卿(时任昆明军区参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