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越南到底有多顽强,为何元朝三征越南都失败了
越南人的顽强在于不怕死,文化程度不高,有些野蛮。而元朝三征越南都以失败告终,我觉得有三点原因:第一是越南地理位置偏僻,丛林众多,战场形势不利于善用马匹的蒙古人;第二是当时的越南人比较野蛮,他们以逸待劳,元朝军队长途跋涉,野蛮对野蛮,拼的是持久力,又是远征,再加上元朝军队有没有战术;第三,当时的越南人民勇敢,很多人善于运用独特的地形优势,擅长丛林游击作战,经常打的元军落花流水。
越南人很顽强是长期战斗磨练出来的顽强,而元朝战败,就在于低估了战争形势,所以才会接连三次战败。
⑵ 越南能挡住蒙元,为什么南宋就灭亡了
安南(现在的越南)等挡住蒙元的三次攻击,而作为安南宗主国的南宋,却被蒙元给灭了。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安南比南宋还厉害?显然,历史不能作这种简单的推理。蒙元最终没有把安南拿下来,是有原因的。有客观的原因,也有主观的原因。
二是蒙元的战术打法在安南不起任何作用。蒙元的战术打法主要是以骑兵突击为主,远程奔袭,战术包抄,骑射作战。这样的战术打法,让他们在欧洲战场、西亚战场上所向披靡。但是,这样的战术,在安南的丛林中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因为骑兵根本就跑步起来。骑兵跑不起来,也没办法按照骑兵的方式作战,因此,当蒙元军队和安南军队作战的时候,差不多就相当于“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这怎么打得赢呢?
三是蒙元在打安南的时候缺乏强力领导。蒙元第一次攻打安南的时候,兀良合台是一代名将。而这次作战,蒙元也打败了安南。后来是因为兀良合台北撤,安南才反水。但是后面的两次战争,脱欢、唆都、奥鲁赤这些人都比较一般,没打过什么仗,也不会打仗。再加上那时候,忽必烈的态度也不坚决,打不打安南,都无所谓。所以,在这样一种指挥下,安南最终没有被蒙元拿下来。
⑶ 历史,为什么蒙古83万大军三侵越南都惨败
对于蒙古(元朝)而言,陈朝实在是个难缠的敌手。陈朝朝廷甚至下令“凡国内郡县假有外寇至,当死战;或力不敌,许于山泽逃窜,不得迎降”。虽然也出现过一些叛降蒙元者,比如陈仁宗的一个弟弟及《安南志略》的作者黎崱,但整体而言陈朝统治集团的抵抗意志是极为坚定的,几乎可与同一时期的日本镰仓幕府相垺。只不过,“元寇袭来”时的镰仓幕府更多依仗的是从天而降的“神风”不战而胜,陈朝却更多的需要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与蒙古军较量。
除了鼓舞士气之外,陈国峻更重要的贡献是为弱小的陈朝找到了一条取胜之道。所谓“彼恃长阵,我恃短兵,以短制长,兵法之常也”,“若用蚕食缓行,不务民财,不求速胜,则拔用良将,观其权变,如围棋然,随时制宜,收得父子之兵,始可用也。”在这种思想主导下,在正面战场无法抵御蒙(元)军的陈朝军队每每主动后撤,以拖待变;并在敌军后勤补给力有不逮时趁势反击而获胜。
选择白藤江作为决战战场也正是出自这位兴道大王的计划,当时越南的水军可以说是唯一胜过敌军的兵种,就连元人也承认,陈朝战船“船轻而长,船板甚薄,尾如鸳鸯翅,船弦两侧甚高。每船有三十人划桨,多可达百余人。船行如飞”。以己所长击彼之短,岂有不胜的道理。
除去陈朝本身的抗战,可以说蒙古军队也输掉了天时、地利、人和。连西方史家都发现了这一点,《多桑蒙古史》记载,第一次入侵时,元朝军由于“热不能堪,班师”;第二次入侵时“盛夏霖潦,军中疾作,死伤者众”;第三次入侵时又是“军中将士多被疫不能进”。安南属热带季风气候,气温高,湿度大,风雨多,旱、雨季明显,大部分地区5月至10月为雨季,11月至次年4月为旱季。元军士兵多来自北方,故元军出兵多在下半年,正值安南为冬天旱季的时候。一旦被拖至雨季,瘟疫肆虐,蒙(元)军队实在是在“鬼天气”里吃够了苦头。虽然不能说蒙古军队是完全败给了天气,毕竟此前已经征服了同样有暑雨并流行瘴疠的岭南地区,但入侵安南,某种程度上的确是在逆“天”而行。
另一方面,安南的地形复杂,山地、高原、河流互相交织在一起,很少有一马平川的大平原。连元朝将领自己都意识到,这样的地形“蒙古军马亦不能施其技”,使得远征安南的元军已不是单一的骑兵,而是以步兵为主。对安南的战争,也更多是传统中原式样的战争:既无依靠随行羊马和狩猎解决给养的条件,也不能靠“因粮于敌”之法获取给养。军队给养只能靠国内供应,势必“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不能“羊马随行,不用运饷”。漫长而脆弱的补给线也确实成为入侵安南的“阿喀琉斯之踵”。
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忽必烈“内用聚敛之臣,视民财如图苜,外兴无名之师,戕民命如草芥”,实在是穷兵黩武,残民已极。常年对外作战使得“老兵饱尝征战味,听说安南愁满面”;兵粮多聚,征丁从军更导致田地无人耕种,江南一带“群生愁叹,四民废业,贫者弃子以偷生,富者鬻产而应役,倒悬之苦,日甚一日”。至元二十年(1283年),江南“相挺而起”的起义“凡二百余所”,到至元二十六年(1289年),激增为“四百余处”,几乎遍及整个长江以南。面对如此之多的起义叛乱,元廷不得不抽调一部分军力进行镇压,从而削弱了元军南征的力量,因此,虽然忽必烈仍不甘心,先后三次图谋再征安南,但终于无法如愿,国内反对声浪却日甚一日。当1294年忽必烈去世后,元廷立即下诏停止征讨安南。
⑷ 元朝大军东征西战,几乎踏遍整个欧亚大陆,为何却败给一个小国家
这个小国家就是越南,也就是当时的安南地区,因为越南地处热带气候,植被茂盛,并且都是一些丘陵的地形,对于蒙古骑兵来说,并不熟悉缺芹仔这里的状况,所以一直没法对越南进行有效的打击,最后越南伏汪军队也屡战屡胜,成功打退了蒙古军队。
因为越南大家都知道处于热带气候,而蒙古人为何可以横扫欧亚地区,因为他们所到之处,都是一些平原,哪怕天气冷一些也没事,本身蒙古人就不怕冷,但是碰到这个地方气候炎热,并且地貌复杂,那就有点难度了,就像《水浒传》里面山东好汉还拿不下江南的方腊一样,蒙古军队根本不熟悉越南那边的地形气候,所以被打的一败涂地。
⑸ 元越战争的战争过程
时间:(1257年—1258年)
1257年(元宪宗七年、南宋宝祐五年)八月,归化寨主何屈传报称元朝派使者前来。九月,陈太宗下战令,命令左右将帅水陆并进日夜兼程前往边界集结,并由陈国峻统领。十一月,战令传达到全国,军民备战。
十二月十二日,蒙古军将领兀良合台从云南率领三军侵占大越国的平原地区。陈太宗亲行督战。而陈军起初较为弱势,太宗回视亲信,只有黎秦勇敢前行,单骑出入敌阵,神情自若。当时有人谏言陈太宗驻驿视战,黎秦建议先退避为好。陈太宗退避泸江,但后来仍不敌强大的元军,退守天幕江(在今越南兴安省),国都升龙失陷。在这危急关头,太宗乘船向太尉陈日皎商讨对策,陈日皎却态度沮丧,在船边用手指点水,然后在船舷写“入宋”二字,表示不如投靠宋人。陈煚再问太师陈守度,陈守度的答案则是“臣首未至地,陛下无烦他虑”,表示仍愿意抵抗,使陈煚重拾战意。
十二月二十四日,陈煚及太子陈晃乘坐楼船,在东步头击败蒙古军队。蒙古军撤退到归化寨时,又遭寨主何俸召集南蛮人袭击,最终撤出大越。
蒙古军撤退途中,并未劫掠民物,被当地人称为“佛贼”。 敌军退去后,陈太宗嘉奖了何俸等有功之臣;赐黎秦名“辅陈”,授他为御史大夫,还将昭圣公主(前陈太宗皇后)嫁给他。
战事结束,越南陈氏愿意向元朝入贡。经过一番商讨,1258年(元宪宗八年、南宋宝祐六年),黎辅陈与周博览奉使入蒙古,与蒙古政府订下协议,规定越南每三年向蒙古进贡一次,并定为常例。 时间:(1284年—1285年) 平滩、延洪之会 1282年(元至元十九年、越南绍宝四年)八月,元朝右丞相唆都领兵五十万,以征占城为借口,预备侵越,十月,陈仁宗来到平滩,在陈舍湾会见王侯百官,共同讨论对元朝的攻守战略,以及分兵把守的策略等,封仁惠王陈庆馀为副都将军,太尉陈光启为上相太师。当时,陈仁宗认为怀文侯陈国瓒年少,不许预议。陈国瓒愤然捏碎了手中的橘子,但陈国瓒后来积极以赴,带领家奴和亲属约千人修缮武器和战船,并题“破强敌报皇恩”六字于旗上。在之后的与元朝军对战中,陈国瓒身先士卒,表现英勇。
1283年(元至元二十年、越南绍宝五年)七月,陈仁宗派遣中品黄于令、内书家阮章到元朝。在湖广见到元朝太子阿台、平章阿剌正在会合各处兵五十万,计划第二年进攻大越。陈仁宗随即作出部署,于该年十月,亲率王侯演练水、步兵,进封兴道王陈国峻为国公,统领全国军队,让他从全国的军校中选拔人才,加入合适兵队。
1284年(元至元二十一年、越南绍宝六年)八月,兴道王调集各路王侯的军队,在东歩头阅兵,并决定分兵把守东步头等战略要地。十一月,陈圣宗派遣陈甫到元朝荆湖行省,请求对方缓兵。 十二月,陈甫从元回越,报称元世祖派脱欢、平章阿里海牙等人领兵,假称攻占,实则分道侵越。上皇陈晃召集全国父老会于延洪堦,并询问大家的意见。国人都赞同与元朝一战。 脱欢、唆都的进兵 1284年(元至元二十一年、越南绍宝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元朝军队侵犯到永州内旁、铁略、支棱等关卡,越南陈军退至万劫津。陈兴道奉命调遣海东、云茶、巴点等地军民,选择勇者为前锋,过海来到南部。兴武王陈巘、明宪王陈蔚、兴让王陈国颡、兴智王陈岘率旁河、那岑、茶乡、安生、龙眼等地的20万军队来到万劫,由陈兴道调遣,以对抗元朝。陈兴道屯兵于北江地区。
1285年(元至元二十二年、越南重兴元年)正月六日,元朝将领乌马儿带兵进攻万劫、普赖山等地,越军败退。十二日,元朝军队进犯嘉林、武宁、东岸,抓获一批大越士兵,因见臂膀上皆墨刺“杀鞑”二字,于是大肆杀戮越兵,并追兵到东步头。二十八日,陈兴道安排上相太师陈光启驻守乂安,以御元朝将领唆都的进攻。
此时,部份越方贵族产生消极情绪。二月一日,靖国大王陈国康的儿子上位彰宪侯陈键,带僚属黎崱等投降元朝,唆都将他们送往元朝国都燕京,但行至麻六寨时,元朝军遭到谅江(在今越南北江省)土豪阮世禄、阮领等的袭击,陈键被陈兴道家奴阮地炉射杀。其后,黎崱带着陈键的尸体连夜骑马奔驰,将其葬在数十里外的丘温。
上皇陈晃为争取御敌的时间,便将安姿公主(圣宗最小的妹妹)送予元皇子脱欢。但战事仍持续不断。保义王陈平仲与元朝军对战于拖模洲(今慢橱洲)。陈平仲被擒后,敌人问他:“想去北方做王吗?”(《大越史记全书》原文:为北王乎。),陈平仲答:“宁为南鬼、不为北王。”后来被杀。
此时元朝军的攻势咄咄逼人,陈圣宗和陈仁宗驾小舟退避到三峙源。
三月一日,陈圣宗和陈仁宗徒步来到水注,并乘船从南赵江(即水棠县),过大旁海到达清化。上位文昭侯陈弄向脱欢投降,既而,昭国王陈益稷、以及范巨地、黎演、郑隆等人也向元朝投降。唆都率军50万至占城,在乌里州(现广治省)与其他元朝军会师,并占据了驩州、爱州(清化—乂安),进驻于西结(约在现兴安省文江县东平社东结村)。 时间:(1287年—1288年) 元朝兴兵 1286年(元至元二十三年;越南重兴二年)二、三月间,元世祖敕令尚书省奥鲁赤、平章事乌马儿、大将张文虎调兵五十万,下令湖广制造战船三百艘,打算八月会师于钦州、廉州,并命令江浙、湖广、江西三行省的军队南侵越南,打算送陈益稷回越南,并立他为安南国王。 六月,越南陈朝命令王侯宗室开始征兵。陈仁宗问陈国峻:“今贼势何如。”,陈国峻回答:“我国太平日久、民不知兵、是以前年元人入寇、或有降避、赖祖宗威灵、陛下神武、克清胡尘、彼若又来、我士习于攻战、彼军惮于远行、且惩恒、瓘之败、无有斗心、以臣观之、破彼必矣。”
1287年(元至元二十四年;越南重兴三年)二月,元朝发江淮、江西、湖广三行省的元朝、汉南军,以及云南兵、海外四州黎兵,分道入侵越南。张文虎等跟随大军从海路运粮七十万石。设置征交趾行尚书省,奥鲁赤为平章事,乌马儿、樊楫总领政事,受镇南王节制。 二十四日,命令禁军守卫泠泾关,兴德侯瓘将兵逆战,用毒箭射击元朝军,元朝军死伤甚重,退到武高关。二十八日,判首上位仁德侯璇在多某湾与元朝军对战,元朝军再次失败,越南军俘获敌军40人及舟船武器等。 云屯之役 1287年(元至元二十四年;越南重兴三年)二月十六日,陈仁宗诏命明字阮识统帅圣翊勇义军支援陈国峻,守卫大滩口。二十六日,越南军击败元朝军。三十日,元太子阿台与乌马儿会兵三十万侵犯万劫,既而顺流东下。元朝水军侵犯云屯,陈兴道委任仁惠王陈庆馀出战,庆馀失利。上皇陈晃得知后,派遣中使锁起庆馀回京。庆馀对中使说:“以军宪论、甘受罪谴、愿假二三日、以图后效、归伏斧櫍未晚。”陈庆馀料到敌军部队过后,往往跟随运船,于是带领残余部队待敌军到来。元朝军张文虎所率的运船果然随后而来,陈庆馀率军攻击,获胜,并俘获大量俘虏、军粮和武器。上皇圣宗得知后,释陈庆馀前罪。陈王让俘虏回元军营地报信并告知运船被截获的消息,之后,元军撤退。 越军反攻 1287年(元至元二十四年;越南重兴三年)三月五日,陈圣宗和陈仁宗在长安府击败元朝军队。
四月,陈仁宗命令昭成王、怀文侯陈国瓒、阮蒯带兵攻打西结,越南军由陈日燏指挥,在咸子关(现的兴安省文江县咸子社)与元朝军相遇。陈日燏的部队里有宋朝的遗民,穿着宋朝服饰,带着弓矢等武器来作战。上皇担心各路部队也许不懂分辨(元军与宋人部队),命人教谕大家:“这是陈日燏部队的鞑人,大家要认清楚!”(大概是当时宋人与鞑人的语音衣着,在越南人看来比较相似。)元朝军看见,都惊呼有宋人来助战,便随即溃败。
五月七日,唆都由清化进军。十日,陈光启、陈国瓒、陈聪、阮可腊、阮传率各路民兵在升龙、章阳等处击溃元军,元军退至泸江。十七日,唆都与乌马儿率军自海路再次侵犯天幕江,游兵至扶宁县,该县辅导子何特与其弟何彰又将之击败。
五月二十日(阴历),元朝军总管张显向越军投降,而越军又在西结击败元朝军,斩敌将唆都。夜半,乌马儿退过清化江口时,越军追击,俘获元朝军约五万人。乌马儿乘舟逃脱。至此,元朝军队连番失利,加以时值炎夏,军中爆发瘟疫,士气低落,打算北回。而越军乃乘此取得节节胜利。
而陈兴道则于万劫(位于今海阳省)击败脱欢、李恒部队,李恒被越军毒箭射杀,脱欢因得裨将李瓘率余部五万人保护而逃离。撤军时,被越南将领越军兴武王追击,李瓘中毒箭战死。元朝军最后撤回北方。
六月六日陈圣宗和陈仁宗回到京都升龙,上相陈光启作诗曰:“太平须致力,万古旧江山。” 白藤之役 1288年(元至元二十五年、越南重兴四年)正月,元朝军乌马儿率军进犯龙兴府。八日,越南军与其会战于大旁海外,越军缴获元朝军哨船300艘,首级10颗,元朝军士兵多数被淹死。
阴历二月十九日,乌马儿进犯安兴寨。三月八日,元朝军会师白藤江,等待张文虎的运粮船。然而,陈国峻已率军击败张文虎。先前,陈国峻让部下在白藤江植下木桩,并在上面覆盖丛草。当天涨潮时,越军主动出击并假装失败而撤退,元朝军追击,水落时,元朝军的战船不能行进,阮蒯率领圣翊勇义军击败元朝军,俘获敌将平章奥鲁赤。陈圣宗和陈仁宗也率军而来,大败元朝军,元朝士兵多溺死。张文虎率元朝军到来的时候,被两岸的越南军伏兵击败,而且潮退急速,张文虎的运粮船碰到越军事先埋的木桩而破沉,士兵也多数溺水而亡,越军缴获哨船四百馀艘。内明字杜衡俘获敌将乌马儿、昔戾基玉。脱欢和阿台领众遁归,思明土官黄诣擒之以献,陈圣宗和陈仁宗回龙兴府。十七日,俘元朝将领昔戾基玉、元帅乌马儿、参政岑段、樊楫田,各元帅、万户、千户献捷于昭陵。
越南陈帝进谒时作诗:社稷两回劳石马、山河千古奠金瓯。
⑹ 元越战争的转折点是什么,越南是怎么获胜的
元越战争的转折点当属咸子关一战,而越南能获胜的原因是领导层的团结,民众的支持以及将领们优异的表现。
后来爆发了元越战争,陈日燏就派了赵忠前往前线咸子关,当时满是宋人的军队见到元军,可以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个个士气高涨,奋勇杀敌,元军被吓得是一下子士气大跌,交战不久便溃不成军,连忙逃窜,最后陈军大获全胜。蒙元军在这个战场的全线溃败,对未来的战争趋势影响十分巨大,基本从这次开始,蒙元军再没能组织起什么像样的反击,不仅如此,就连心理上给其他战线上的将士也蒙上了很大一块阴影,如此,越南最后战胜蒙元军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了。
⑺ 蒙古大军横扫欧亚大陆, 为何小小的越南却能偏安一隅
13世纪,一支强大的游牧民族出现在了世界的舞台上。蒙古彪悍的骑兵像狼群般狂飙过漠北草原与中原大地之后,终于来到了遥远的南方,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小小的安南(今越南),蒙古大军却接连三次沉沙折戟??
1252年,蒙古军队从甘肃出发,途经川西高原远征大理。这些从北方干燥的草原上来的将士和马,居然能够抱着吹足了气的革囊,伏在被急流冲得起伏不定的筏子上,胜利渡过了水流湍急的金沙江进入云南。战争本身是不值一提的,翌年,大将兀良合台就率军擒获大理国王段智兴。云南自唐朝天宝年间起脱离中原政府管辖的局面结束了。
攻灭大理是蒙古帝国对最顽强的敌人——南宋——形成战略合围的重大步骤,在云南被纳入蒙古版图之后,南宋在陆上已经陷入C形包围,只剩下了与安南的边界尚不在蒙古人的掌控之中。也正因此,安南成为蒙古军队的下一个目标,在遣使劝降被拒之后,1257年兀良合台率军三万入侵安南,揭开了蒙古帝国与安南陈朝激战的序幕。
这是安南军队首次在战场面对全世界最强大的蒙古军队,虽然摆出了步象骑兵的混合阵势,仍被兀良合台击溃。蒙军趁势进入安南首都升龙(今河内),却只得到一座空城,仅呆了九天,以暑热难耐兼之粮食已尽,被迫撤军,路上又遭到安南地方豪族武装的袭击而大败,沿途疲惫不堪,所到之处亦不敢劫掠,故人们称之为“佛贼”。这对小小的陈朝而言,当然是一次巨大的胜利,后世的陈仁宗为此写诗云:“白发老头兵,常谈元丰事。”
随后二十多年里,蒙古(元)忙于对宋作战,无暇顾及僻处一隅的安南。等到灭亡南宋统一中国之后,忽必烈决心兼并安南。1285年初,元军兵分六路进攻陈朝。鉴于第一次战争的经验,部队中增加了一些曾参加过征服南宋和习惯于在中国南方作战的高级将领,比如崖山之战时担任张弘范副手的李恒这次亦在主帅镇南王脱欢(忽必烈第九子)帐下。元军的人数也大大增加,据《大越史记全书》载为五十万人(这当然是夸大其词)。正面战场上,元军再次击溃陈朝军队,占领升龙,但安南军“虽数败散,然增兵转多”,元“军困乏,死伤亦众,蒙古军马亦不能施其技”,脱欢遂于当年五月撤兵,归途又遇安南军队伏击,李恒膝中毒箭,归国后毒发身亡;脱欢本人则是钻在铜管里,让士兵抬着,才免于一死。
忽必烈不甘失败,又集中江淮、江西、湖广三省蒙汉军7万,附船500艘和云南兵6000人、黎族兵1.5万人卷土重来。1287年12月,元军由脱欢率领,分兵三路第三次进犯安南。两路是从广西、云南来的步兵和骑兵,此外还增加了一支水兵,从海路沿着白藤江(邻近越南北部下龙湾的入海口)进犯。陈朝军队再次放弃升龙,坚壁清野,迫使元军于次年三月粮尽而退。
白藤江,陈朝军队事先从森林里砍伐树木,削尖后插入江中,当元军战船鱼贯而入白藤江时,潮水正在下落,陈军出其不意地猛烈进攻,把元军船只驱至暗桩水域,当潮水下落时,元军的船多数撞没于木桩上,全歼元军水军,是为白藤江大捷,陈朝大儒张汉超在越南汉赋名篇《白藤江赋》中称之为“再造之功,千古称美”。而到了2016年3月初,根据越南媒体报道,越南总理阮晋勇日前也批准了在这里建设白藤江战役遗迹保护区的议案。
白藤江战役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小小的安南再次击败了庞大的大陆帝国。元军战败的消息甚至传到了遥远的波斯,伊儿汗国的史学家拉施特在《史集》中记载,“他们(陈朝)的军队突然从海上、森林里和山上的埋伏中出来了,击溃了正忙于抢劫的脱欢的军队。”
对于蒙古(元朝)而言,陈朝实在是个难缠的敌手。陈朝朝廷甚至下令“凡国内郡县假有外寇至,当死战;或力不敌,许于山泽逃窜,不得迎降”。虽然也出现过一些叛降蒙元者,比如陈仁宗的一个弟弟及《安南志略》的作者黎?。???宥?猿鲁?持渭?诺牡挚挂庵臼羌??岫ǖ模?负蹩捎胪?皇逼诘娜毡玖?帜桓??V徊还?,“元寇袭来”时的镰仓幕府更多依仗的是从天而降的“神风”不战而胜,陈朝却更多的需要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与蒙古军较量。
陈朝本身是作为外戚篡夺了原本属于李朝的皇位,影响至今的一个结果是强令越南李姓者尽改姓“阮”,使后者成为越南第一大姓。为防止自己重蹈覆辙,陈太宗(1218年-1277年)规定宰相和重臣都由宗室担任,确保了宗室对皇帝的忠诚。在众建诸侯的体制下,拥有领地的皇室贵族们不仅仅是为了他们的国家,也为了他们自己的封疆而需要努力驱除外来入侵者。
除去陈朝本身的抗战,可以说蒙古军队也输掉了天时、地利、人和。连西方史家都发现了这一点,《多桑蒙古史》记载,第一次入侵时,元朝军由于“热不能堪,班师”;第二次入侵时“盛夏霖潦,军中疾作,死伤者众”;第三次入侵时又是“军中将士多被疫不能进”。安南属热带季风气候,气温高,湿度大,风雨多,旱、雨季明显,大部分地区5月至10月为雨季,11月至次年4月为旱季。元军士兵多来自北方,故元军出兵多在下半年,正值安南为冬天旱季的时候。一旦被拖至雨季,瘟疫肆虐,蒙(元)军队实在是在“鬼天气”里吃够了苦头。虽然不能说蒙古军队是完全败给了天气,毕竟此前已经征服了同样有暑雨并流行瘴疠的岭南地区,但入侵安南,某种程度上的确是在逆“天”而行。
另一方面,安南的地形复杂,山地、高原、河流互相交织在一起,很少有一马平川的大平原。连元朝将领自己都意识到,这样的地形“蒙古军马亦不能施其技”,使得远征安南的元军已不是单一的骑兵,而是以步兵为主。对安南的战争,也更多是传统中原式样的战争:既无依靠随行羊马和狩猎解决给养的条件,也不能靠“因粮于敌”之法获取给养。军队给养只能靠国内供应,势必“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不能“羊马随行,不用运饷”。漫长而脆弱的补给线也确实成为入侵安南的“阿喀琉斯之踵”。
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忽必烈“内用聚敛之臣,视民财如图苜,外兴无名之师,戕民命如草芥”,实在是穷兵黩武,残民已极。常年对外作战使得“老兵饱尝征战味,听说安南愁满面”;兵粮多聚,征丁从军更导致田地无人耕种,江南一带“群生愁叹,四民废业,贫者弃子以偷生,富者鬻产而应役,倒悬之苦,日甚一日”。至元二十年(1283年),江南“相挺而起”的起义“凡二百余所”,到至元二十六年(1289年),激增为“四百余处”,几乎遍及整个长江以南。面对如此之多的起义叛乱,元廷不得不抽调一部分军力进行镇压,从而削弱了元军南征的力量,因此,虽然忽必烈仍不甘心,先后三次图谋再征安南,但终于无法如愿,国内反对声浪却日甚一日。当1294年忽必烈去世后,元廷立即下诏停止征讨安南。